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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董事會上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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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家。

“查到了嗎?”

湛越面色凝重地問。

那助理面露為難,“對不起,湛少,我們最多只能查到,那人跟薄家的人有關。”

當時湛越還有事,所以就先離開了。

沒想到守在那裏的手下被人打暈,等醒來,大火的封吟已經被人帶走了。

生死不明。

但想來既然有人來救她,就應該是還沒有死的。

“薄家?”湛越凝重的神色更是一凜。

他沈默了思索了許久。

怎麽會跟薄家有關?這一點他想不明白。

如果說是池家的人,或者封家的人都說得過去,可是薄家……

怎麽會摻和進來的?

照理說封吟是秦淺親自拉下來的,薄家向來和秦淺關系好,不管是出於對剛繼承池氏的秦淺來說,還是私交,都不至於和秦淺對著來。

除非……

湛越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繼續查。鼻翕把那個人揪出來。”

說完後,湛越突然又想到什麽,“對了,這段時間,意大利那邊加派一下人手,二十四小時保護。”

“換崗的時候不要直接交接,中間一個小時內兩撥人同時保護,一個小時後再離開。”

封吟不見了,要是她還活著,有人幫她的話,她要是把所有的事都算到喻笙頭上,那麽最危險的,應該是在意大利的封喻笙。

他出過差錯,這一次,不能夠讓她再出什麽事了。

等助理離開之後,湛越給秦淺打了個電話。

“封吟被救走了?”秦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聲調忍不住拔高,“都這麽久的事,你現在才跟我說?!”

“你知不知道,要是封吟現在還活著,要是尋仇的話,首當其沖的就是在國外的喻笙?!”

秦淺生氣急了。

畢竟不管是她,還是湛越,都是封吟沒有辦法接近和行動的。

唯一最好出手的就是遠在意大利獨自一人的封喻笙,那要一出手一個準!

“你放心,我已經派人二十四小時暗地保護她了。”面對秦淺的指責,湛越也沒有敢還口,默默地受下,小聲地說。

“二十四小時暗地保護?她上廁所你的人可以跟著嗎?她要是去換衣服,在換衣間裏出什麽事,你的那些人也能夠趕過去嗎?”秦淺簡直氣得不行,好好的一件事給湛越整成這樣。

還不如讓她呆在牢裏,至少喻笙還不會有什麽危險。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生氣也沒有意義。

秦淺深呼吸一口氣,“算了,既然已經這樣了,我會想辦法的。”

湛越聽出了秦淺的生氣,也沒有再說他已經安排了。

他知道秦淺對喻笙的在乎,她要的不是盡可能的保護,何況她這個人在處理事情的時候,有一定的強迫癥,總是努力要做到萬無一失。

兩個人同時沈默了幾秒,像是都默契地平靜情緒。

“我的人查到了救走封吟的人,和薄家有關。你和薄家向來走得比較近,聽說這兩天,你和薄老爺子有項目要談。你自己也註意一點。”

湛越關心地提醒到。

“薄家?”就是秦淺聽到和薄家有關之後,也不禁驚訝了,“你確定?”

“確定。”湛越肯定回答,“許是薄老也已經年紀大了,所以有些人也開始蠢蠢欲動的。薄家的人員覆雜,可想而知。”

秦淺沈默了許久之後,“好,我知道了。”

薄家三個兒子,大兒子薄君然,二兒子薄君厚,三兒子薄欒舟。

大兒子和二兒子是薄老的正房太太所生,薄欒舟是他在外頭有的孩子。

據說薄老爺子其實還有一個兒子的,叫薄君堯,只不過死得早。

聽說當年薄欒舟還沒有回薄家的時候,薄老爺子最疼愛的就是那個叫薄君堯的兒子。

後來薄欒舟回來,又最疼愛這個在外頭的私生子。

也都有人傳言說薄老爺子其實早就有心要把位子傳給薄欒舟,所以一直沒有說過誰是繼承人的同時,又對薄欒舟縱容和疼愛。

“謝了。”

生氣歸生氣,對於他來提醒自己的好意,秦淺還是收下的。

掛了電話之後的秦淺,看了一下時間,給護衛隊的秦初打了個電話,兩個人聊了好一會兒,雖然小家夥說很苦很累,但是他覺得很開心,感覺渾身有用不完的精力。

還說火兮教官有悄悄告訴他,在私底下把自己做到優秀,但是不要強出頭讓別人知道。

他說火兮教他,真正的強者是永遠不會把自己所有的實力展現給別人看的。

說話間,小家夥揚著下巴,像只驕傲的小孔雀。

那神情的恣意和自豪,眼眸閃著光芒。

秦淺又叮囑了幾句,然後才掛的電話。

……

周三。

程惜拎著一套素雅的職業裝走了進來。

這套衣服,看起來優雅大方,很適合出席這樣的場合穿。

但是秦淺卻沒有接,“放到一邊,一會兒我自己去挑。”

她將需要的東西全部檢查了一遍,放到一起,叫程惜帶上,然後才轉進的衣帽間。

秦淺挑了一套春裝,白色的闊腿褲,雪白的燈籠袖襯衣,卻是挑了一件鮮紅的披肩外套,配上一雙紅色的細跟高跟鞋。

鮮紅與雪白的撞色,讓整個人鮮明起來,讓人不容忽視。

特別還是她本來就身形高挑,穿上闊腿褲,又拔高了許多,一雙高跟鞋穿上,更是氣場全開!

程惜在外頭等著,把資料裝好後,聽見腳步聲傳來,聞聲擡頭。

一看到秦淺,便立馬被驚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由遠及近的秦淺。

秦淺走近,看到她的反應,莞爾勾唇,“走吧。”

“家……家主,這樣會不會不太紮眼了?”回過神來的程惜,小聲地提醒。

“程惜。”秦淺頓住腳步,回頭,問她:“知道今天是去做什麽嗎?”

“參加董事會。”程惜莫名,疑惑。

“對,董事會。”秦淺頷首,“以後的話,穿你拿的那一套衣裳更得體,但是今天不一樣。”

將程惜疑惑不明的神情盡收眼底,“今天的董事會,不是他們給我下馬威,就是我給他們下馬威。所以……”

她頓了頓,問:“你覺得我要等著他們給我準備的下馬威好,還是這個下馬威我來更爽快一點?”

說完,她輕輕地拍了拍程惜的肩,扯唇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轉身朝門外走去。

程惜恍然,訥訥地點頭。

公司,會議室。

秦淺去的時候,公司的董事還沒有到。

她先到會議室走了一圈之後,去了隔壁的休息室,讓程惜等董事都來齊了再來叫她。

到了會議的時間,程惜進來。

不等程惜開口,她就先開口問:“都還有誰堵在路上了,沒有到?”

“池啟河說在來的路上堵車了,還需要十五分鐘。”

“另外,還有兩個董事也說遇上了堵車,我看了一下,兩個董事分別一個是從城東,一個是從城西出發的。”

“還有一個老董事說他在島嶼上度假,直升飛機壞了,所以趕不過來。”

“然後就是……有位跟池啟河來往甚密的董事說這兩天身體不怎麽舒服,所以現在在醫院檢查。說是可能要兩個小時之後才能到。”

秦淺冷笑一聲,“全城堵車,正常。”

“去告訴那些董事,既然幾位董事在來的路上,我們就先等等他們。”秦淺勾唇,擡眸,一雙眼睛,晶亮冷然,“派一架直升機去拿島嶼,把我們的老董事請過來。”

“另外,醫院的那位董事,你叫人給他去的醫院院長說一說,畢竟董事身體要緊,讓那院長開一開綠燈,好好查一查。然後叫人開車到醫院門口等著,要是董事身體真哪裏問題,住院手續一定來個要好好安排,不住院回家休養,也全程相送。”

頓了頓,秦淺勾起嘴唇一角,“你讓司機好好問問他,要不要來參加這個董事會,如果他要來,我們多久都等他。很有誠意的。”

“是。我這就去辦。”程惜一邊將這些事記下,一邊往外走準備去安排。

走到門口,拉開門把手之前,突然回過頭,請示:“我剛剛和各位董事說,您說了,各位董事是長輩,遇到堵車是沒有辦法的事,等上一等是應該的。”

當時面對咄咄逼人的董事們,程惜雖然經過了良好的訓練,但是那也只是在幫主子解決和忙活問題上。

一下子面對這麽多老狐貍,還是有些發虛的。

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麽,想著一會兒秦淺出去不明狀況,還是先坦白一下比較好。

“很好。”秦淺點了點頭,“之後,只要人沒來齊,就一句話,他們是長輩,等等,應該的。”

聽到秦淺的肯定,程惜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心裏開心了一秒。

“對了,你叫各部門的負責人把他們部門的報表都給我送過來。”頓了頓,秦淺輕輕地笑了,眼裏盡是明媚,“記住,讓各部門的負責人自己來送,要半個小時之內,全部送到。”

程惜怔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她一次性全部拿過來,不是效率更高嗎?

秦淺沒有解釋,只是說了一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去吧。”

“好。”程惜應下,立馬就出去按照秦淺的吩咐安排去了。

兩個小時後。

程惜敲門進來,“家主,董事們都已經到了。”

聞言,秦淺點了點頭,一目十行將手頭的報表看完,放到一旁,才起身。

也並沒有急著出去。

她借著休息室反光的鏡面,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補了一個妝,才朝外走去。

推開會議室的門。

齊雙雙的,清一色的黑西裝,黑壓壓的一片。

看著虛無座席的會議室,嘴角浮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想要借著缺席,給她一個下馬威?

沒關系,她等得起,別說兩個多小時,就是兩天她都有耐心。

走到首座前站定,她朝眾人微微點頭,“各位董事好,我是池清淺,池家未來的家主,以後池家的一切由我和大家一起攜手創造更大的輝煌。”

她簡明扼要地說了兩句開場白,然後也不等眾人的反應,坐下,宣布:“開始吧。”

眾人都看著面容清麗的秦淺帶著幾分冷傲,都是些好幾十歲的老人了,一個小輩在面前如此的傲慢,又還一來就將了他們一軍,怎麽都不會愉快的。

剛才門也被推開,伴隨著從容的腳步聲,入眼的一抹火紅,想讓人不註意都難。

這般招搖,生怕別人看不見她似的!一點都不知道低調,老董事們心裏的不爽快,又更加的不滿了。

這下也不管他們,直接就宣布會議的開始。

雖然說她現在是家主,由她決定,這樣做完全沒有什麽問題,可就是讓人不舒服。

“小淺……”

“池啟河董事,您說什麽?”秦淺面帶微笑地轉頭問到。

看著秦淺微微扯動幅度的嘴角,面容清麗冷艷,那一雙眸子泛著涼意。

池啟河神色僵了一秒,恢覆常態,“家主,這……本我不應當這樣對您說的,但母親曾囑咐我,你有什麽不太明白的,要多加提醒幫稱。”

“池啟河董事,您有話直說。我們的時間並不多。”

池啟河嘴角抽了抽,心道,你也知道時間並不多,不多還讓大家等了兩個多小時?

“是這樣的,今天江董事因為直升機壞了,你就叫人開一輛直升機過去,硬是給人接過來了。平日裏江董事是從未缺席過,你這樣做顯得江董事故意不願意來參加會議一樣,實在對江董事不太尊敬。”

“再者,你說吳老董事,這上了年紀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檢查身體,當然是重中之重。你叫人給接到公司來,公司的事有吳老董事的身體很重要嗎?”

池啟河含著笑意地輕聲說著,像是在提醒。

更是在當著眾人的面對他進行指責,“你看讓兩位董事這麽折騰不說,還叫其他的董事等這麽久。”

那聲音裏的是隱隱的埋怨和責備,不過末了,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你希望今天每一位董事都在,想來也是出發點為了池氏,為了大家,這並沒有什麽錯。”

這說著沒有什麽錯,倒是就明明白白的意思,她做得不對!

秦淺聽後,神色沒有絲毫的波動,“是這樣嗎?”

她轉而望向大家,“各位的意思是,我今天耽擱大家的時間了?”

秦淺這樣輕聲地問。

眾人一陣沈默。

多數的董事不想說不是,但也不敢隨意地說是。

畢竟這個小丫頭一來就整了這麽一出,讓人摸不準是虛張聲勢,還是有後招等著。

聰明一點的,都不說話,先觀察觀察。

有一個來得較早的董事,真是等了兩個多小時,本來就壓著一肚子火,聽到秦淺這麽問,以為她還知錯不認,立馬臉色一沈,也顧不了什麽,“池家主,我希望你明白,今天在座的各位,誰不是分分鐘上下都是千萬上億的人?你讓我們在這裏等了足足兩個小時多,你是覺得,你做得還沒錯了嗎?!”

有人發難,看好戲的人自然樂見其成。

秦淺單手搭在桌面上,手指輕輕地點著桌面,“我並不認為這是我的問題。”

此話一出,會議室的人立馬臉色都黑了下來。

“你這說的什麽話?池家怎麽會讓你成為家主?你這樣的家主,怎麽讓我們放心和池氏一起共同創益,這不跟幼兒園小孩兒鬧著玩兒嗎?!”

“就是,我們可是聽說了,你還沒繼承家主的位置前,就和湛家簽訂了一個合同。把華太的項目給了湛家。明明薄家大好的形勢和資源,你卻因為私情轉手給了湛家!我不管你們感情多麽深,我們投資在池氏,是為了利益,不是為了感情。你要是重感情,那你就卸下這個位置,自己想怎麽重就怎麽重去,我們可沒有那麽打把的閑錢給你過家家玩兒!”

“就是!老太太還坐著你那個位置的時候,都不見像你這樣徇私情,還任性無禮的!”

“是啊!再怎麽,也不能夠拿我們大家的利益去辦你自己的私事兒。薄家是個多麽好的合作夥伴,不是都談攏了嗎?生生給了湛家。又無利可圖,也還得罪了薄家,你要是不懂商場的事,你好歹也問問老太太,讓老太太教教你!”

……

有人開腔,後面便開始跟著七嘴八舌,你一嘴我一句地說了起來。

秦淺面帶微笑靜靜地聽著,餘光看著同樣面帶微笑的池啟河,心中冷笑,不是說提醒幫稱嗎?這個時候倒是十分心情愉悅地看起好戲來,一句話也不吭了。

秦淺也不著急,大家埋怨得越起勁兒,秦淺就越是沈靜。

她甚至甚至往後傾斜,慵懶地靠在座椅上,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安靜地做一個聽眾。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說了大半天,卻不見認搭話,也都慢慢地偃旗息鼓,到最後安靜了下來。

房間內陷入了安靜…

這個時候,秦淺動了動,美眸一掃,“都說完了?”

“家主。”她一開口,池啟河也開口了,他看向秦淺,面帶責備的神色,提醒,“註重儀態。”

秦淺揚眉,緩緩坐直身體,“池啟河董事提醒得總是恰是時候。”

“大家的問題很多,但是我不介意為大家一一解答。”

“首先,這次董事會不是臨時召開,而是一個月前和諸位董事一一協商過,然後才定下的日程。所以不存在行程排不過來的問題。堵車不可避免,直升機壞了也是不可抗力的因素,甚至吳老的身體不舒服也是我不願意見到的。”

“但是沒關系,我都理解。”秦淺面帶笑容,笑得親切又善解人意,“所以堵車,沒有關系,我可以再等等;直升機壞了,不用擔心,我派自己的專機過去接您;吳老身體不好,我也特意跟醫院的院長打了招呼,讓他們對吳老上心些,千萬別怠慢了,畢竟吳老的身體要緊不是嗎?”

她輕輕地偏了偏頭,似有無辜疑惑地望著眾人,“我尊敬在座的每一位董事,也相信在座的每一位董事也跟我一樣重視這次會議,所以才願意一等再等,用盡一切辦法接大家來到會議現場。”

“難道池啟河董事,或者在座的各位覺得我對會議的重視,還是覺得我為各位盡心想辦法解決問題有什麽問題?”

話落,大家都沒料到秦淺如此的伶牙俐齒。一下子被噎住,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江董事和吳老都沒什麽話說的,這明面兒上的,都是十分的尊敬。說到底派專機來接,可以說是很給面子,很重視了。

再說吳老,去了醫院,一路綠燈同行。雖然他自己也能夠辦得到,但有人給安排了,又是不一樣的。何況人家面子工程當真是做得真好。檢查沒什麽問題後,還問要不要住院,如果不住院要不要送回家?

這沒什麽問題能住院,能回家嗎?

到這兒來,她還沒說他倆,就被人當做了槍使,引人話舌。

要說那些堵車的都是故意的,這江老和吳老,一個吧,真是直升機出了故障;另一個吧,身體沒啥問題,但是已經料到了今天會有一場“血雨腥風”,所以想裝病住院避開,各不站隊罷了。

“那也不能讓大家等兩個多小時呀。”有人小聲嘟噥。

“家主的出發點是好的,只不過用錯了方式。”池啟河突然插話,像是在為她解圍。

“齊董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來得比較早的幾位董事之一。那麽你也應該清楚,你來的時候,我也到了會議室。假如你等了兩個多小時,那麽我可能等了三個小時,我有半句怨言嗎?”

那個齊董事立馬閉嘴沈默了。

“剛剛有位董事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分分鐘千萬上億的。我不否認,但我想說的是,我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何嘗不也是?那這樣算,我不是比在座的各位董事都要損失更多?那要這樣說,這筆賬怎麽算?”

“剛剛在等各位董事到齊的接近三個小時裏,我在休息室處理了近三個小時的文件和報表。如果有董事覺得在這兩個多小時的等待中是浪費了你們的時間,那麽我想問,究竟是會議浪費了你們的時間,還是你們自己浪費掉的?”

“又如果今天沒有堵車,或者堵車的董事的助理能力更強一些,出發的時候就避開擁堵路段,或者預料到可能堵車提醒各位董事提早幾分鐘出門,就不會出現大家兩個多小時的等待,不是嗎?”

秦淺沒有說直升機的江老和身體不舒服的吳老,畢竟這個倒分不清真假,不能隨便判定。

她也沒有直接說各位董事的問題,而是把問題推給了他們的助理,話說得委婉了些,但照樣打臉啪啪地毫不留情。

秦淺一席話落,會議室異樣的雜聲終於消失。

用一個小學生做試卷喜歡寫的一個誇張句就是——安靜得仿佛掉下一根針也聽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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