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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單膝跪地女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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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薄勤晟的定的是午餐。

說是翟鈞霖晚上有個不能推的約,剛好秦淺晚上也有一個重要的局定好的時間不能夠改。

吃飯的地點選在了小酒館。

甄嵇在澎城剛開的酒館,有所保留,又有所創新。

比起之前在嶸城的那家,算是更上一層樓了。

菜單裏,保留了嶸城的特色,也融入了澎城的特色菜。

因為今天來的還是薄勤晟、秦淺和翟鈞霖,所以他們這個包間是由老板甄嵇親自服務的。

甄嵇當然也明白秦淺定在這裏的原因有拉他一下的成分在。

主要是這薄老爺子滿意了,什麽聚會的時候他順口一提這個小酒館,不就客人絡繹不絕了嗎?

“你還會燒澎城的特色菜?”秦淺看到菜單的時候,還有些訝異。

“這我還真不會,不過我在學了。”甄嵇笑道,“那什麽,那誰給我介紹了一個做得特別地道的師傅,才剛教我啟蒙的。”

“這澎城的菜色,覆雜和講究了許多,所以我這還有一陣學習的時間。等我學好了,我做東,再請各位賞臉來鑒定鑒定。”

薄勤晟沒有搭話,而是轉過頭看向秦淺,“我說你怎麽選上了這麽一家新開的酒館,合著是你的人呢?”

“這話可不能這麽說。”秦淺飛快地把菜單瀏覽了一遍,“這酒館老板可不是我的人,是翟總的朋友。這不看薄老這般賞識他,我瞧著,能不能也借著他朋友的光,讓他滿意。您也滿意,這下我們合作的事,就更容易有個大家都滿意的結果了。”

她點了幾道嶸城的特色,也是甄嵇最拿手的;然後又在澎城特色菜裏挑了兩道薄老喜歡的,點好菜後,又囑咐甄嵇要少姜、微辣、不要放香菜。

聞言,薄老爺子的臉上浮起了笑意,轉頭看向自家孫子薄清勉,“你看看,你學學,到底誰才是親生的?”

薄老爺子不吃香菜,口味吧,想帶點姜味兒,但又不能太濃。

加上年紀大了,有點養生了,所以也不重辣了。

不過要是一點點辣味也沒有,他又覺得索然無味了。

可以說是挑剔得很了。

薄清勉無奈苦笑,看向秦淺,“你能不能給我留點活路?”

秦淺聽後一揚眉,擡了擡手,做了一個您來,的動作。

這模樣看得薄清勉無奈不已,嘆氣,“你什麽時候才能夠不跟我杠著來?”

“這要看你什麽時候能夠擁有自覺了。”

薄清勉:……

秦淺就帶了程惜,坐在她的右手邊。

薄老爺子坐在她的左邊,繼續過去是薄清勉。

泰峰來的事翟鈞霖、張允茜和翟鈞昊。

兩人分坐在翟鈞霖兩側,而翟鈞霖剛好坐在了秦淺的對面。

可能泰峰的人不清楚,但是秦淺和薄清勉都明白,薄老爺子非要拉上泰峰,不過是想把張允茜光明正大地約出來看看。

要是覺著可以,就給他這孫子送到跟前兒去湊上一對。

只不過秦淺和薄清勉的你一句我一句,本來是想讓氛圍融洽的,但是落在張允茜眼裏就不一樣了。

她就覺得薄清勉是在追求秦淺,跟她家霖哥哥搶媳婦兒!

燃起了強烈的危機感。

畢竟這薄清勉人嘛,相貌堂堂,氣質俱佳。能力,她查了一下,雖然都是走的藝術流,但在他發展的板塊卻也還是佼佼者。何況他還是薄家,薄老爺子疼愛的孫子。

總覺得這薄清勉跟秦淺才更門當戶對的感覺。

還加上聽說兩人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翟總旁邊的這位女士,就是你的得力幹將,張允茜,張小姐吧?”

在張允茜瞪著薄清勉的時候,薄老爺子首先發起進攻。

聽到談論她,允茜才回過神來。

“薄老過獎了,她不過才剛畢業不久,是挺上進的。得力幹將,還是說不上的。”翟鈞霖看向旁邊的張允茜,給她使了個眼色,如同家長叮嚀自家孩子一般,“允茜,和薄老問好。”

“薄老,初次見面,久仰大名。”張允茜站起身,端過旁邊的酒,遙敬了一下,一飲而盡。

這行為,看得薄老爺子連忙擡手,“小姑娘,女孩子喝點酒沒關系,美容養顏,但這麽猛灌,身體是吃不消的。以後可別這麽喝了。”

其實在飯桌上,這樣的事,薄勤晟這麽多年下來,看得不少,也當然明白。

年紀大了,有時候看到那些飯桌上為了一個合作拼命喝酒的年輕人,有時候都會忍不住有些觸動。何況是女孩子,更叫人心疼。

更重要的是,眼前和這個女孩子還是他目前中意的孫媳婦,“我們就是吃個簡單的便飯,不喝酒,今天不喝酒。”

薄老爺子看人,眼睛想來都是毒辣的。

當年秦淺剛要去護衛隊的時候,他就和池玉國說過了,這孩子,有股子韌勁兒,要是不想讓她以後不過得太苦,千萬別讓她大展身手。

可不,一送進護衛隊就大放光彩,選拔的考核之後就成為了池家家主的繼承人。

第一次見封吟的時候,就跟自家孫子薄清勉叮囑過了,那丫頭,心眼比螞蟻窩的孔還多,不是他能夠應付得了的老虎,遠而避之。

張允茜這孩子,他一看,就感覺不錯,可以。

薄老爺子這些年,閱人無數,一看一個準。

卻不曾想,外頭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卻是被蒙蔽了這麽多年。

薄老爺子說完,就真的還叫人把飯桌上的酒都收走了,甚至連帶著酒精的飲料都叫人扯了。

然後叫人送了果汁和茶水進來。

這猝不及防的行為,讓張允茜本人都楞了。

她有些忐忑地問:“薄老,是不是我剛剛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對,惹您不快了?您若是不愉快了,怎麽才感覺好一些,您盡管說。”

“沒事。就是人老了,不飲酒,多養生。”薄老爺子樂呵呵地擺了擺手,然後比劃了一下手勢,“好了,你快坐下,快坐下。”

之前和薄家的合作,是翟鈞昊和翟鈞霖親自談的,雖然有張允茜協助,但也明白商場飯局裏那些事兒,所以除了去公司談,其他時候都沒有帶張允茜。

所以張允茜是沒有看到過薄勤晟在公司那衛衍冷肅的模樣,乍一看到薄老爺子這麽和善的樣子,還有些不適應。

翟鈞昊甚至都感覺背心有些發毛,總覺得哪裏會怪怪的。

“剛好,離上菜還有一段時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薄老,關於這次的合作,不如我跟您說一說,就當打發時間了。”

聽後,薄老爺子笑著搖了搖頭,手指虛點了一下她,“你呀!在這兒等著我呢!”

他就說,照著秦淺這細膩周全的安排,怎麽會是來了才點菜。

而且來了,菜單他們過目後,最後點菜的還是她。

剛剛他以為,這丫頭只是為了介紹那個老板,讓他以後順便也提兩句的意思,沒想到這兒還有一處等著他。

“也好。”薄勤晟點了點頭。

程惜起身,將準備好的策劃案分別發給在座的,每人一份。

本來是沒有想到翟鈞昊也來的,不過好在程惜為了避免發生意外,多打印了一份。

要是再多一個人,策劃案就真的是不夠了。

幾人接過策劃案,一邊看,一邊聽著秦淺的解說。

秦淺的想法,不得不說,很合老爺子的心思,也看得出來薄老爺子聽著也十分的滿意。

薄清勉向來是不管這個公司的事的,也就看看,就當了解了解。

畢竟跟自家的有關,還是不能夠一問三不知的,具體動向應該要曉得的。

翟鈞霖拿到策劃案之後,就匆匆地看了一遍,然後擡頭,看著秦淺一臉自信地講得神采飛揚。

好像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

最驚訝的就莫過於張允茜和翟鈞昊了,以前覺得秦淺是挺聰明的,但是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在商場上遇到。

而且她的構想,以及實施的方案,不說十全十美,至少,她所考慮到的,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的。

翟鈞昊驚呆,這還是他認識的二嫂嗎?

這簡直……是封印解除了嗎?

相比投入在策劃案的其他人,只有薄清勉一個人處之淡然。

對於秦淺的能力他是從小都見識了,沒什麽特別的詫異。倒是對這個小酒館的裝潢,擺設,以及餐具的特色有幾分興趣。

講完策劃案,然後才讓程惜把她準備的合同拿出來,一一給大家。

看了合同,薄勤晟皺著眉頭,“嘖”了一聲,看向秦淺,虛點了點她,“你這丫頭!”

真是半分便宜都不給人占。

合同上的報數,不是說不好,而是太過恰好了,不虧於薄家,但薄家也占不了過多的便宜,想再加,又顯得薄家不夠意思了。

卡在最合適的中間,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

然後因為他強拉著泰峰進來,所以秦淺把本來應該給薄家的一部分好處剛好分給了泰峰。

反正泰峰公司也小,只不過意思意思一下。

這小算盤倒是打得劈裏啪啦地響。

“怎麽樣?”秦淺環視了一下四周,“有沒有什麽問題?如果有問題,我們可以再溝通溝通。”

“泰峰是個小公司,池小姐能夠給泰峰這麽一個數,泰峰已經覺得很好了。”翟鈞霖當然是自家媳婦兒說啥都好了。

別說這次報數對於泰峰來說是真的很不錯,就算是不好,他也不會有什麽意義的。

“薄老,翟總可說了,覺得挺好。您呢?”秦淺笑瞇瞇地看向薄老爺子,手搭在桌面上,手指有一下每一下地輕輕瞧著。

那雙清亮的眼眸裏,全是狡黠。

薄勤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啊!

人家兩夫妻,當然是婦唱夫隨了,有人唱,某人跟著就和上了。

這報數又這麽公道,他不是給你帶溝裏去了嗎?

他有些懊悔地,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合同沒什麽問題,一切都成!就是實地,我還要去考察一下,不知道你下午可還有空?”

這合同簽也就簽了,反正有利無害。

但這帶進去的溝,他不能白掉。怎麽的,去逛逛百貨樓,也好讓兩個年輕人多了解了解。

“那是自然。”秦淺連連點頭,“我就知道薄老是這麽謹慎的人,所以下午的行程我都推了,就帶著您慢慢實地考察。”

薄老:……

這這裏面而感覺剛爬起來,就又掉下去一個了?

見秦淺沖他討好地眨巴眨巴眼睛,立馬就領了她這小棉襖的貼心,“好!”

事情差不多談妥,剛好菜也上上來了。

“薄老,這嶸城的菜色味道還不錯。”秦淺將一盤菜轉到薄老面前,“我和小初就挺喜歡,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您嘗嘗。”

“是嘛?小初也喜歡吶?”薄老爺子立馬笑著問到。

“是呢,那小家夥以前每回去小酒館都要點這個菜,和喻笙兩人,一人幹掉半盤呢!”

“那我得好好嘗嘗。”說著他就夾了一筷子餵進嘴裏,咀嚼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嗯……味道確實不錯。我這老頭子要是再年輕個幾年,也能幹半盤,怕是小初和喻笙那丫頭都沒得吃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老爺子也覺得這一頓飯,吃得格外的暢快。

秦淺在、翟鈞霖在、薄清勉在、可能的未來孫媳婦也在,那個叫翟鈞昊的勉強也算得上沾邊兒的,不錯不錯。

心情好,所以老爺子今晚都情不自禁多了盛了半碗飯。

“翟總你們就是從嶸城來的,以前都在嶸城,那你們以前見過清淺嗎?”

冷不丁的,薄清勉突然問到。

這一問,問得桌上的好幾個人都頓住了動作。

房間內突然安靜。

一桌子全部都是熟人,怎麽可能沒有見過。

可是就因為太熟,所以不知道如何開口。

說見過?要是追著問下去,難不成要說以前咱都是一家人?

秦淺擡眸,抿著唇,剛好和也朝她望過來的翟鈞霖四目相對。

還是張允茜最先反應過來,輕輕地放下筷子,筷子和盤子的觸碰發出輕微的聲音,“這小酒館的老板是我們翟總的朋友,池小姐也常帶秦初去小酒館,當然是見過。”

這話一落,翟鈞昊也都松了一口氣,瞄了薄清勉一眼。

其實薄清勉只是突然想起了,隨口一問。

沒有想過要問出什麽結果來,倒是無意間弄得秦淺和翟鈞霖突然一緊張。

薄清勉點了點頭,感覺有些疑惑,不明白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他總感覺那個叫張允茜的小姐對他有些敵意?

吃過午飯後,一行人到了池氏旗下的百貨樓。

這次的合作主要是想要薄家創立的一個品牌系列澎城只壟斷在池氏的百貨樓裏。

在去的時候,薄勤晟故意把秦淺叫到了和他一個車,這樣薄清勉就不可避免地被擠了出去。

要說翟鈞霖之前不明白薄老爺子是什麽意思,但是中途的一些細節,包括翟鈞霖猛然想起他特意囑咐自己帶上張允茜,大概也就猜到了。

他也看得出來薄家那公子儀表堂堂,據剛剛談話了解,不在商場,這樣人也幹凈很多。

看得出來薄老爺子也挺喜歡張允茜的,要是兩個人能夠在一起,以後也不再這個商業圈子裏總過來過去,也少了許多的麻煩。

要是張允茜能夠和薄清勉處到一起,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他也十分上道地把翟鈞昊叫到了自己一車。

於是落了單的張允茜和薄清勉無可厚非地坐到了一個車裏頭。

看到翟鈞霖這麽上道,薄勤晟也是十分的欣慰,“你們倆呀,還真不愧是夫妻,真不知道是該說你們默契呢,還是該說你倆都鬼精鬼精的!”

“薄老,您……”

薄勤晟低笑了一聲,“這我可沒有查什麽啊,我這個糟老頭子只是老了,又不是傻了。”

見秦淺扯了扯唇角,道,“你放心,現在就你我在,沒有旁人。你薄爺爺我知道分寸的。”

薄老爺子這把歲數,當然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這一點,秦淺並不擔心,只是有些無奈。

還有些疑惑,“薄老,薄家和泰峰接連的合作,是您的授意嗎?”

頓了頓,忍不住補充問到:“和我有關嗎?”

雖然秦淺思來想去,也覺得哪怕薄老爺子再喜歡自己,對她尚且是公事從公司利益出發,更不可能因為她所以和泰峰建立合作關系。

何況,翟鈞霖還只是她的前夫。

但兩家的合作,她查過了,如果說,第一個合作,算是有美好的前景和藍圖可以展望。

但是第二次合作,完全可以說是走後門的也不為過,任誰也不會把香餑餑白送。可這回就是白送了,還是老狐貍薄老爺子親自送出去的。

所以秦淺一度覺得不可思議,百思不得其解。

薄勤晟沒有直接回答她,只是說:“我是個商人,當然只做有利可圖的生意。”

這個不算回答的回答,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這讓秦淺有些糾結。

薄勤晟很明顯就是不準備回答的意思,秦淺也識相地沒有追問。

車很快就到了百貨樓。

在來得路上,程惜已經聯系了百貨樓的負責人,等候在了門口。

幾個人一下車,負責人就迎了上來。

例行公事地,負責人帶著眾人巡視了百貨樓,並講解了整個百貨樓的運行模式,以及某些獨特的優勢。

整個澎城市區,這樣的百貨樓,池家有十幾個。他們只是隨即地跳了六個考察。

雖然百貨樓與百貨樓之間是坐的車,但是就繞著百貨樓那麽多層走一遍,還是並不輕松的。

到了最後一個百貨樓的時候,張允茜突然快步上前兩步,到秦淺旁邊問她:“池小姐,請問衛生間在哪裏?”

“程惜。”

“可不可以你帶我去?”張允茜看向秦淺,輕輕扯了扯她的衣擺。

秦淺以為張允茜是有什麽事情要和她說,便點了點頭,“薄老,我先和張小姐失陪一會兒,很快就回來。”

“程惜,陪薄老走走。”

“是!”

剛剛張允茜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秦淺身邊的薄老爺子也不是聾子,當然知道是去哪裏,點了點頭,“去吧,我就在這家店逛逛,也歇歇腳。”

張允茜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

薄勤晟看到張允茜身邊沒了秦淺的身影,正準備詢問,卻餘光突然發現,不僅秦淺不在了,連翟鈞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不在這兒了。

畢竟是老狐貍,嘴角一咧,就知道了中間的彎彎繞繞。

不過這樣也好,有些人要過會兒二人世界,也好讓他和這位未來孫媳婦說說話。

“張小姐,今年多大了?”

“有沒有男朋友?”

“追求者多嗎?”

張允茜:??

……

衛生間。

秦淺帶了張允茜進來,剛好自己也方便一下。

殊不知,她一進隔間,張允茜就出去了。

緊接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所以秦淺拉開隔間的門出來,低頭整理著衣服,就險些直直地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雖然穩住了,不過是踩上了男人鋥亮的皮鞋才剎住的車。

“翟鈞霖?”秦淺還下意識地環顧了一下衛生間,是女廁所沒錯的呀,“你怎麽在這兒?”

只見男人沈著臉,擰著眉頭,一言不發地雙手放在她的腰上,用力一舉。

她便就這樣騰空而起。

“翟鈞霖!你做什麽?!”秦淺強忍著朝他臉上揍過去的拳頭,不由得提醒他,“這裏是女廁所!”

“我知道。”男人的聲音又冷又悶,“不會有人進來的。”

他在門口立了正在維修的牌子。

翟鈞霖將秦淺抱起,放到了洗漱臺上,沈臉凝著她。

秦淺腦子有點發懵,這個男人是生氣了嗎?

可是……他生氣做什麽?他有什麽可生氣的?

她都沒有生氣呢?

秦淺郁悶不已,準備從洗漱臺上跳下來,卻被男人按住,“別動。”

嗓音中染著薄怒。

秦淺:……

她真的想問,這個男人究竟想幹嘛?

還不等她開口,便見男人把手伸進口袋,掏出一樣東西。

在她的視線裏倏地蹲下,單膝跪地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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