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一次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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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
一頭銀發的月光早早地到了約定地點，迎著夕陽，還是那麽美麗動人。
在她身後不遠處忽然竄出個黑影。他一頭亂蓬蓬的長發遮著面孔，看不清他長什麽樣。身上一件襯衫也是皺巴巴的，像一團從泡菜壇子裏撈出來的鹹菜，那條褲子還不錯，但也只是相對他的襯衫而言。只見他跌跌撞撞朝月光走去，一只手就要搭上月光的肩膀……
“啊！”月光尖叫一聲，向前跑去，“你是誰，你要幹什麽？”
“是我呀，”那個人慢吞吞地用手分開頭上的亂發，露出一張月光熟悉的臉龐：天行。
“你怎麽搞成這樣？”月光一邊替天行梳理亂發一邊問。
“唉，還不是你上午在那兒虛晃一槍，他們在失望之餘就化憤怒為暴力，我就是他們合力下的產物。”
“我去不去關他們什麽事呀？”
“我讓他們打掃寢室……”天行忽然捂住了嘴，“是這樣，我跟他們說你如何如何漂亮，他們就伸長脖子在那兒等，等你不來我不就慘了？”
雖然天行極力隱瞞真相，但聰明如月光怎麽會上他的當？她狡黠地眨眨眼，道：“你們寢室有什麽好打掃的？難道有什麽見不光的東西？”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只是他們的地盤太臟太亂了，所以才讓他們打掃嘛。”眼看不能隱瞞，天行只好歪曲事實，讓寢室的家夥頂上，哼，這就是你們扁我的代價，讓美女看不起你們！
月光只是笑了笑，不再說話，伸手替天行牽了牽他的襯衫。不知是不是天行的幻覺，他只覺被月光摸過的地方比印過的還要平。
“那，好了。嗯，既然這是我的錯，那麽我給你個獎勵，我們約會吧。”
“我們這不算約會嗎？”
“當然不算，你沒看過愛情電影嗎？要有咖啡廳，燭光晚餐之類浪漫的氣氛才算約會嘛。”
“……”
“走啦，走啦，約會去了。”
於是天行就這樣被拉去約會。如果有人看到這場面一定會一棒敲暈自己，因為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走上大街月光不知從哪兒拿出副大大的淺黃色的眼鏡帶上。幸好現在染了銀發的多了去了，不然看她怎麽遮掩那頭標志性的長發。
“你幹什麽？”天行不解地問道。
“你豬呀，我好歹也是在演藝圈裏混耶，這麽明目張膽地出來被人認出來多不好。”
“就你？別逗我了。現在有那個什麽月光在那兒撐著，誰還能註意到你來呀。”
“餵，餵，你好歹也給我留點兒面子嘛，再怎麽樣我也是個美女耶！再說了，你知道我不出名嗎？別說你不認識的就不出名。”
“笨呀！你要是出名了，還能在這兒拉著我約會？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吧，他們進進出出都是保鏢、記者加歌迷一大群，哪像你那麽清閑。”
月光沈默了。
見月光不說話了，天行連忙道：“其實我也是很不解，像你這種美人怎麽會不出名呢？先不說你的歌唱得好，光你這長相就沒話說了，真是的，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麽想的。”
“餵，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靠長相吃飯的人了？”
“不，不，不，別誤會，我不是這意思，”天行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看，那家咖啡廳不錯耶，我們進去吧。”實在找不到話說的天行拉著月光朝前面的咖啡廳走去。
“嗯，這兒的咖啡的確不錯。”月光抿了一口道。
“不錯吧，我介紹的，能差到哪兒去？”
“你常跟女孩子進咖啡廳嗎？”
“開什麽玩笑，”天行漲紅了臉道，“還沒有過呢！以前沒有女朋友，你是第一個。”
“緊張個什麽勁兒嘛，”月光笑道，“還有，我說了做你女朋友嗎？你追到我了嗎？”
“那個，那個……小姐，再來一杯咖啡！”
“好了，趁現在有空，我們繼續上課吧。”
“等一下，我們不是正在約會嗎？幹嘛還要補課？約會不是這個樣子的吧，不是該說些什麽甜言蜜語之類的嗎？”
“你的甜言蜜語留給你女朋友吧。我只是想給你換個學習的環境，你怎麽能亂想呢？還有呀，你要自己努力，七天之後如果沒成就我就不理你了。”
“是，是，是，我一定努力，一定努力。那麽老師，開始吧。”
“那麽老師我上次布置的作業呢？你不是說要寫篇心得體會嗎？”
“啊？“天行立時啞口無言。
“哼，”月光拉下了臉，“怎麽，你就是這樣聽我的話的？”
“對不起，饒了我吧，”天行雙手合揖苦苦哀求道，“對不起啦，原諒我了啦，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生氣了，生氣會長皺紋的。”
聽到會長皺紋，月光連忙用手在臉上摸了摸，道“真的？我臉上有皺紋了嗎？”
天行不禁感到好笑，只聽他道：“沒有，沒有，你怎麽會長皺紋呢？沒聽說過皺紋跟美女無緣嗎？放心啦，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頓了頓忽然想到了什麽，“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混過關，快說，為什麽不完成我的作業？”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你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真話啦，假話我也會說。”
“你也會說假話？美女也會說謊嗎？”
月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忽然又在天行頭敲了一下：“你別跟我打岔，快從實招來。”
天行見不能蒙混過關，只得道：“唉，實不相瞞，這兩天我實在是太忙了。”
“哦？”
“知道嗎？自從你告訴我我還有機會追你，我便日思夜想怎樣才能把你追到；知道嗎？在我心中你真是太重要了，讓我茶飯不思，直直盼著下一次見面；知道嗎？……至於你布置的作業嘛，你想想，我連吃飯睡覺都沒時間，怎麽還有那個時間呢？”
在天行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月光就羞紅了臉低下頭去，當天行說完她的頭也快要挨著地了。忽然天行不再說話，月光覺得有些奇怪，不顧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消退，擡起頭來，正好對著天行那雙眼睛。從那兒月光看到了天行對自己的崇敬、愛慕，還有一絲笑意和其它什麽東西……笑意？月光猛然醒悟，天行在看她的笑話。當下她不再客氣，再次賞給天行一個響頭：“好哇，你是故意這麽說的，你是想看我的笑話吧。”
“痛！”天行抱著腦袋道，“不是呀，我說的全是真的。”
“真個頭啦，是不是還想挨揍啊？是就說嘛，不然我怎麽知道你想呢？不可能你說想我不給你，你說不想我給你吧；這才對嘛，要說出來嘛，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究竟是想還是不想呢？是不是？”
“……看不出來你還牙尖嘴利的，演藝圈的美女都是這樣的嗎？”
“什麽叫牙尖嘴利？我看你才是油嘴滑舌，不知道都騙了多少女生了，還跟我說沒有一個女朋友……是，我相信，你沒有一個女朋友，你有很多女朋友，這總該對了吧……”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沒有女朋友！我承認我比較會說話，但那是相對男同學，跟他們在一起才會這樣，在女生面前我連話也不出完整，不過你好像是個例外，不知怎麽的，在你面前我一點兒也不緊張，一些話想說就直接說出來了。”
說完這些後天行靜靜地看著月光，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越來越大的拳頭。
“痛！”天行捂著眼睛道，“你幹什麽又打我，我哪兒說錯了嘛！”
“你、你好！看來不修理你一下你還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月光恨恨地道，“你想說我長得醜就明說嘛，幹嘛拐彎抹角，沒點兒學問還聽不出來呢！”
月光醜嗎？開玩笑，如果月光都算醜的話，這世界就回到“豬羅雞”了。
“不是呀，”天行用僅剩的一只眼看著月光，在這之前，打死他也不會相信月光這樣的美女會打人，力氣還這麽大，“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說你醜呀，在我心中，你就像是神的存在，我怎麽敢對你不敬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難道還有煮的、炸的嗎？”
“好了，好了，我不會再打你了，畢竟我也是個美女加淑女嘛，沒聽過淑女是不打人的嗎？”
“是，是，是，”天行一邊就應道一邊想，“淑女不打人，那我這是怎麽來的？我沒事撞墻啊？再說了，也撞不成這樣啊！”
“好了，我們繼續吧。對了，我們說到哪兒呢？”
“你說我沒完成作業。”
“哦，對對對，就是這兒。這次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哼哼……”剛說過不打人的美女又掄起了拳頭在天行面前晃呀晃呀……
“那麽，今天我在這兒再次鄭重地布置作業，內容不變，聽清楚了嗎？那麽上課吧……那個，現在什麽時間了？”
“噢，還早呢，”天行看了下表，“還差十分鐘才到六點。”
“砰！”天行的另一只眼睛也沒有幸免，“什麽，這麽晚了？都是你，在那兒鬼扯瞎鬧，耽誤了這麽多時間，這下好了，這麽晚了。不行，我要回去了，明天準時到啊，還有作業不要忘記了！”說完這些月光匆匆地走了，只留下成了國寶的天行傻傻地坐在那兒看著月光的背影。
這時一首歌傳進了天行耳裏……
心裏太多苦太委屈
就痛快哭一場
說他對你好對你疼
眼神中卻迷惘
這是怕朋友
會擔心難過才微笑著說謊
或用情太深
早分不清真相
當你把一切全做到
他希望的模樣
他又真的實現幾次承諾過那些話
說的沒有錯
為相愛的人受些苦又何妨
他愛不愛你
想一想再回答
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
絕不會像陣風東飄西蕩在溫柔裏流浪
好男人不會讓等待的情人心越來越慌
孤單單看不見幸福會來的方向
（《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
“是啊，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好男人是被心愛的女人虐待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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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銀發的月光早早地到了約定地點，迎著夕陽，還是那麽美麗動人。
在她身後不遠處忽然竄出個黑影。他一頭亂蓬蓬的長發遮著面孔，看不清他長什麽樣。身上一件襯衫也是皺巴巴的，像一團從泡菜壇子裏撈出來的鹹菜，那條褲子還不錯，但也只是相對他的襯衫而言。只見他跌跌撞撞朝月光走去，一只手就要搭上月光的肩膀……
“啊！”月光尖叫一聲，向前跑去，“你是誰，你要幹什麽？”
“是我呀，”那個人慢吞吞地用手分開頭上的亂發，露出一張月光熟悉的臉龐：天行。
“你怎麽搞成這樣？”月光一邊替天行梳理亂發一邊問。
“唉，還不是你上午在那兒虛晃一槍，他們在失望之餘就化憤怒為暴力，我就是他們合力下的產物。”
“我去不去關他們什麽事呀？”
“我讓他們打掃寢室……”天行忽然捂住了嘴，“是這樣，我跟他們說你如何如何漂亮，他們就伸長脖子在那兒等，等你不來我不就慘了？”
雖然天行極力隱瞞真相，但聰明如月光怎麽會上他的當？她狡黠地眨眨眼，道：“你們寢室有什麽好打掃的？難道有什麽見不光的東西？”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只是他們的地盤太臟太亂了，所以才讓他們打掃嘛。”眼看不能隱瞞，天行只好歪曲事實，讓寢室的家夥頂上，哼，這就是你們扁我的代價，讓美女看不起你們！
月光只是笑了笑，不再說話，伸手替天行牽了牽他的襯衫。不知是不是天行的幻覺，他只覺被月光摸過的地方比印過的還要平。
“那，好了。嗯，既然這是我的錯，那麽我給你個獎勵，我們約會吧。”
“我們這不算約會嗎？”
“當然不算，你沒看過愛情電影嗎？要有咖啡廳，燭光晚餐之類浪漫的氣氛才算約會嘛。”
“……”
“走啦，走啦，約會去了。”
於是天行就這樣被拉去約會。如果有人看到這場面一定會一棒敲暈自己，因為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走上大街月光不知從哪兒拿出副大大的淺黃色的眼鏡帶上。幸好現在染了銀發的多了去了，不然看她怎麽遮掩那頭標志性的長發。
“你幹什麽？”天行不解地問道。
“你豬呀，我好歹也是在演藝圈裏混耶，這麽明目張膽地出來被人認出來多不好。”
“就你？別逗我了。現在有那個什麽月光在那兒撐著，誰還能註意到你來呀。”
“餵，餵，你好歹也給我留點兒面子嘛，再怎麽樣我也是個美女耶！再說了，你知道我不出名嗎？別說你不認識的就不出名。”
“笨呀！你要是出名了，還能在這兒拉著我約會？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吧，他們進進出出都是保鏢、記者加歌迷一大群，哪像你那麽清閑。”
月光沈默了。
見月光不說話了，天行連忙道：“其實我也是很不解，像你這種美人怎麽會不出名呢？先不說你的歌唱得好，光你這長相就沒話說了，真是的，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麽想的。”
“餵，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靠長相吃飯的人了？”
“不，不，不，別誤會，我不是這意思，”天行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看，那家咖啡廳不錯耶，我們進去吧。”實在找不到話說的天行拉著月光朝前面的咖啡廳走去。
“嗯，這兒的咖啡的確不錯。”月光抿了一口道。
“不錯吧，我介紹的，能差到哪兒去？”
“你常跟女孩子進咖啡廳嗎？”
“開什麽玩笑，”天行漲紅了臉道，“還沒有過呢！以前沒有女朋友，你是第一個。”
“緊張個什麽勁兒嘛，”月光笑道，“還有，我說了做你女朋友嗎？你追到我了嗎？”
“那個，那個……小姐，再來一杯咖啡！”
“好了，趁現在有空，我們繼續上課吧。”
“等一下，我們不是正在約會嗎？幹嘛還要補課？約會不是這個樣子的吧，不是該說些什麽甜言蜜語之類的嗎？”
“你的甜言蜜語留給你女朋友吧。我只是想給你換個學習的環境，你怎麽能亂想呢？還有呀，你要自己努力，七天之後如果沒成就我就不理你了。”
“是，是，是，我一定努力，一定努力。那麽老師，開始吧。”
“那麽老師我上次布置的作業呢？你不是說要寫篇心得體會嗎？”
“啊？“天行立時啞口無言。
“哼，”月光拉下了臉，“怎麽，你就是這樣聽我的話的？”
“對不起，饒了我吧，”天行雙手合揖苦苦哀求道，“對不起啦，原諒我了啦，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生氣了，生氣會長皺紋的。”
聽到會長皺紋，月光連忙用手在臉上摸了摸，道“真的？我臉上有皺紋了嗎？”
天行不禁感到好笑，只聽他道：“沒有，沒有，你怎麽會長皺紋呢？沒聽說過皺紋跟美女無緣嗎？放心啦，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頓了頓忽然想到了什麽，“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混過關，快說，為什麽不完成我的作業？”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你這不是廢話嗎？當然是真話啦，假話我也會說。”
“你也會說假話？美女也會說謊嗎？”
月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忽然又在天行頭敲了一下：“你別跟我打岔，快從實招來。”
天行見不能蒙混過關，只得道：“唉，實不相瞞，這兩天我實在是太忙了。”
“哦？”
“知道嗎？自從你告訴我我還有機會追你，我便日思夜想怎樣才能把你追到；知道嗎？在我心中你真是太重要了，讓我茶飯不思，直直盼著下一次見面；知道嗎？……至於你布置的作業嘛，你想想，我連吃飯睡覺都沒時間，怎麽還有那個時間呢？”
在天行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月光就羞紅了臉低下頭去，當天行說完她的頭也快要挨著地了。忽然天行不再說話，月光覺得有些奇怪，不顧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消退，擡起頭來，正好對著天行那雙眼睛。從那兒月光看到了天行對自己的崇敬、愛慕，還有一絲笑意和其它什麽東西……笑意？月光猛然醒悟，天行在看她的笑話。當下她不再客氣，再次賞給天行一個響頭：“好哇，你是故意這麽說的，你是想看我的笑話吧。”
“痛！”天行抱著腦袋道，“不是呀，我說的全是真的。”
“真個頭啦，是不是還想挨揍啊？是就說嘛，不然我怎麽知道你想呢？不可能你說想我不給你，你說不想我給你吧；這才對嘛，要說出來嘛，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究竟是想還是不想呢？是不是？”
“……看不出來你還牙尖嘴利的，演藝圈的美女都是這樣的嗎？”
“什麽叫牙尖嘴利？我看你才是油嘴滑舌，不知道都騙了多少女生了，還跟我說沒有一個女朋友……是，我相信，你沒有一個女朋友，你有很多女朋友，這總該對了吧……”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沒有女朋友！我承認我比較會說話，但那是相對男同學，跟他們在一起才會這樣，在女生面前我連話也不出完整，不過你好像是個例外，不知怎麽的，在你面前我一點兒也不緊張，一些話想說就直接說出來了。”
說完這些後天行靜靜地看著月光，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越來越大的拳頭。
“痛！”天行捂著眼睛道，“你幹什麽又打我，我哪兒說錯了嘛！”
“你、你好！看來不修理你一下你還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月光恨恨地道，“你想說我長得醜就明說嘛，幹嘛拐彎抹角，沒點兒學問還聽不出來呢！”
月光醜嗎？開玩笑，如果月光都算醜的話，這世界就回到“豬羅雞”了。
“不是呀，”天行用僅剩的一只眼看著月光，在這之前，打死他也不會相信月光這樣的美女會打人，力氣還這麽大，“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說你醜呀，在我心中，你就像是神的存在，我怎麽敢對你不敬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難道還有煮的、炸的嗎？”
“好了，好了，我不會再打你了，畢竟我也是個美女加淑女嘛，沒聽過淑女是不打人的嗎？”
“是，是，是，”天行一邊就應道一邊想，“淑女不打人，那我這是怎麽來的？我沒事撞墻啊？再說了，也撞不成這樣啊！”
“好了，我們繼續吧。對了，我們說到哪兒呢？”
“你說我沒完成作業。”
“哦，對對對，就是這兒。這次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哼哼……”剛說過不打人的美女又掄起了拳頭在天行面前晃呀晃呀……
“那麽，今天我在這兒再次鄭重地布置作業，內容不變，聽清楚了嗎？那麽上課吧……那個，現在什麽時間了？”
“噢，還早呢，”天行看了下表，“還差十分鐘才到六點。”
“砰！”天行的另一只眼睛也沒有幸免，“什麽，這麽晚了？都是你，在那兒鬼扯瞎鬧，耽誤了這麽多時間，這下好了，這麽晚了。不行，我要回去了，明天準時到啊，還有作業不要忘記了！”說完這些月光匆匆地走了，只留下成了國寶的天行傻傻地坐在那兒看著月光的背影。
這時一首歌傳進了天行耳裏……
心裏太多苦太委屈
就痛快哭一場
說他對你好對你疼
眼神中卻迷惘
這是怕朋友
會擔心難過才微笑著說謊
或用情太深
早分不清真相
當你把一切全做到
他希望的模樣
他又真的實現幾次承諾過那些話
說的沒有錯
為相愛的人受些苦又何妨
他愛不愛你
想一想再回答
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
絕不會像陣風東飄西蕩在溫柔裏流浪
好男人不會讓等待的情人心越來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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