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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被美色沖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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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扯下昭君套,“金娘,好久不見。”

金娘看著對面那張皺紋縱橫的老臉,尖刻閃著精光的三角眼,從心裏頭感覺到害怕。

她忙行禮,“金娘見過瓶嬤嬤。”

李瓶瞅了他她一眼,慢慢擡手,“免禮吧。”

“嬤嬤什麽時候到的雲州?”

老婦人緩緩的說:“這就是這幾天,莫長安現在怎麽樣?我可聽說她差點給莫憑瀾逮回去?”

金娘嚇出了一頭冷汗,“這是我的疏忽,嬤嬤您恕罪。”

老婦站起來話語間更是苛刻。“過去的事兒就算了,後面你要更盡心才是,否則公主面前我也給你沒法子說情去。”

“是。”金娘又行了個禮。

從暗室裏出來,她已經汗濕衣衫。

這位李瓶嬤嬤是天女會前公主的近身侍女,更公主一樣陰毒狠辣,本來幾天金娘以為能見到小公主,看看她到底是誰,沒想到還是這麽神秘。

她心裏非常的煎熬,當年一時糊塗給天女會利用,後來就跟狗皮膏藥擺脫不了。這天女會跟苗疆人有聯系,用一種蠱毒控制她們這些會眾,每年發一次解藥,要是不聽話就會沒命。

可是她不想被他們控制了,她現在的日子過的很舒心,想要光覆前朝這麽瘋狂的事她才不要。

她偷偷的溜回了房間,卻沒有想到背後有雙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長安看著她似乎從地底下冒出來,就知道這裏是有機關。

可是她要機關幹什麽,一個妓院老鴇,到底有多少秘密?

長安並不敢上前去探視,她自己有幾斤幾兩清楚,而且肚子裏還有孩子。

悄悄的回到了自己房間,卻怎麽也睡不著。

一會兒想著金娘的秘密,一會兒想到阿忠挨打她自責,一會兒又想到雪苼沒了爹後面不知該怎樣,這心裏十分的煎熬。

第二天,她的眼睛是腫的。

大清早的,被打的阿忠一點都沒吸取教訓,讓人又給她送來了消息。

說雪苼已經定下和莫憑瀾成親的日子。

她知道這是莫憑瀾故意讓她知道的,他就是等著那一天讓她去自投羅網。

可就算是自投羅網她也要去,雪苼為了她連父親都沒有了,她不能讓她再名聲掃地。

可是她知道了楊四自然也知道,他怕長安會偷偷回莫家,把人給軟禁起來。

這丫頭對他有用是真,但是不好約束也是真,得想個法子讓她服從自己。

聽到莫憑瀾娶妾的消息他倒是生出一計,要是這丫頭嫁給自己當妾,以後把人幹的服服帖帖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一生出這樣的想法他這眼珠子就止不住往長安身上溜,以前是因為帶著敬畏不敢好好看著,現在才發現長安是真的美。

她的美就算是金粉閣的頭牌都沒法比。

大家小姐的氣質哪是青樓女子能有的,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長安是哪裏都美,無論五官還是身材,無論是風韻還是氣質,那都是一等的。以前還當她是個小丫頭,這一嫁人有了少婦的風情,那眉眼嬌滴滴滴滴嬌,更勾人了。

但是想歸想他不敢貿然行事,這裏面還有個金娘呢,她對他有情又有意還有用,可不是輕易能得罪的。

揣著這樣齷齪的心思,他看長安的眼光越來越不對。

長安是個女人,她能感覺到男人對她的猥瑣。

本來,她覺得楊四能藏匿她還值得利用,可是現在這樣反而更加危險了。

不行,她要離開這裏。

可是這裏外都是楊四的人,她要怎麽走?

看來,她只有求助阿忠。

到了雪苼和莫憑瀾成親的日子,她偷偷去見阿忠。

她絕對不會讓雪苼嫁入莫府的,那樣雪苼的一輩子就完了。

阿忠前些日子給楊四打了一頓現在走路還一瘸一拐的,看到長安他嚇壞了,看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小姐,您怎麽來了?”

長安給阿忠跪了下來。

阿忠慌忙去攙扶,“小姐,您這是幹什麽,可使不得。”

長安苦苦哀求:“阿忠,我知道你難為,可是我真有急事,求求你把我帶出去。”

阿忠面露難色,“小姐,不是我不幫您,實在是我也沒辦法呀。”

“阿忠,我知道給你錢是侮辱你,我也沒有什麽錢了,可是我身上還有些金銀首飾,都給你。”

說著,她就把手上的金表鐲子和項鏈都除下來塞到阿忠的手裏。

阿忠自然不會要,他忙還給長安,“小姐,您嚴重了,老爺對我有恩我幫您是應該的,可是……”

“阿忠,求求你了。”長安雙眼含淚,那模樣讓人瞧了心碎。

他只好點頭。

長安面露驚喜,“謝謝你,阿忠。”

“小姐,等到了晚上我們試試,我知道您是為了雪苼小姐,今晚要是出去了剛好能阻止她。”

長安拼命點頭,“我等著你的消息。”

跟阿忠說好了後她就回到自己住的院子裏,心裏忐忑的不行。

好容易熬到了晚上,她也沒有什麽胃口,可是怕伺候她的丫頭看出個什麽,就逼著自己吃了一碗面。

吃完飯後她就歪著床上,假裝看書其實心不在焉。

她不時偷偷看表,大概到了十一點的時候,外面傳來輕輕的鳥叫聲。

長安渾身一震,心跳加快血流過速,甚至皮膚都緊繃起來。

她從床上下來,其實也沒有脫衣服,只是在外面披著睡衣。

她看看丫頭在外室睡的正香,便偷偷的回來,推開了窗戶。

她沒想過從正門走,窗外阿忠給她架好了梯子。

從梯子上小心的下來,她擦了一把汗,沖阿忠點點頭。

阿忠也不說話,挪了梯子就帶她往後門兒走。

這次,他怕洩漏消息連手下都沒有帶。

長安的心突突的跳,她緊緊攥住手,跟在阿忠後面。

阿忠不時地回頭看她,“小姐,您能跟上嗎?”

她點頭,“不用管我,快走。”

阿忠不再有疑慮,他帶著長安一直往後門兒那裏走。

到了門口,他掏出一把銅制的鑰匙,幾下就開了大鎖。

門吱呀打開的那一瞬,長安只覺得心要從嗓子往胸膛落。

可是還沒等落下,阿忠忽然又倒回來。

他是被烏黑的槍口指著回來的。

長安瞪大了眼睛,原來外面楊四帶著好幾個人在守株待兔。

阿忠把她護在身後,“小姐快去找金娘。”

長安也顧不上許多,掉頭就往回跑。

忽然她聽到一聲慘叫,回頭一看阿忠被楊四用鋼刀插在了胸口。

“阿忠!”她大叫著跑回來。

阿忠那只帶血的手沖她拼命的搖晃,“走,小姐快走。”

一切都晚了,楊四幾步就趕上來一把抓住了長安。

長安忙裝可憐,“楊叔叔我錯了,您就饒過我吧?”

楊四皮笑肉不笑,他骯臟的手摸上長安的粉臉,“小寶貝兒,這就看你的表現了,一會兒你把叔叔伺候的舒服了,定然有你的好處。”

長安直犯惡心,“楊四,你想幹什麽?”

楊四一臉的淫笑,“小寶貝兒,我還缺個小妾,既然莫憑瀾都要娶你的好姐妹,你也別惦記他了,就好好跟著我吧,我一樣疼你。”

“呸,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被啐了,楊四卻不惱,這要是別的女人早就大耳光打臉上了。

他摸著她的臉,“寶貝,我舍不得打你,我只要糙你。”

他說的話粗俗不堪,可真把長安給惡心壞了。

可現在這個時候,能保住貞潔是最重要的。

但是看楊四的樣子就像條發情的老瘋狗,要怎麽辦?

楊四把長安帶入他的房間裏。

長安現在沒有別的法子,只好放開嗓門呼救。

她希望金娘能聽到來幫幫她。

楊四有怎麽不知道她的想法?捂住她的嘴巴,他壓低聲音警告她,“別鬧,否則我割了你的舌頭。”

長安靈機一動,“你割了我的舌頭怎麽打聽寶藏的事情?”

這麽多天了,楊四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偏偏長安一點口風都不露,他差點就以為她是真的不知道。

本來現在是知道的最好時機,可是他欲火焚身,一刻都等不了了。

踢開房門把人給扔到床上,他一邊解著褂子的布扣一邊說:“等你人是我的了什麽就都是我的,我還怕你不說嗎?”

長安扔了一個枕頭,她很平靜,“楊四,你還真說對了,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麽我絕對不會茍活,到時候你什麽都得不到。”

他楞了一下。

不過也就是一下。

要是平時他可能會想想後果,可是現在他被色欲沖昏了頭,有些不管不顧了。

有種感覺,今晚他不要了長安他就得死。

扯著衣服,他擰笑著撲上來。

長安瞪大了眼睛,望著門口忽然喊:“金娘救我。”

楊四以為她在唬人,便說道:“你不用騙我,我是不會信你的。”

“楊四爺,您這是要幹什麽?”金娘那種特別的嗓音響起在楊四的背後。

楊四回頭,果然看到了她。

他的一張臉青紅不定,有些難堪了。

金娘卻沒管他,走過去一把拉起長安,“小姐呀,你別見怪,你楊叔叔今晚喝的有點多,看我待會兒怎麽收拾他。”

長安此時恨不得殺了楊四,可她也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便抹著眼淚兒對金娘說:“我就覺得楊叔叔今晚不對,也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氣了。”

聰明人說話,只說半句就行了,金娘讓人把長安送回房間去,自己對著楊四瞪眼。

楊四是個大男人,平日裏也不是那種做低伏小的人,他此時還想顯擺一下自己的威風,“金娘,你不要覺得我是貪圖她的美色,她剛才要逃跑,我是嚇唬嚇唬她。”

他心裏想什麽金娘還不知道嗎?不由得陣陣酸楚。

她從小給賣入青樓,這楊四是她的恩客,倆個人一來二去就有了感情。可那個時候楊四已經成婚,卻賭咒發誓的要把金娘給娶回去。

金娘一等就是這些年,從豆蔻年華到了徐娘半老,從窯姐兒成了老鴇。

起先楊四因為他家裏的老婆給他生兒育女不好把金娘帶回家,後來家裏的兒女大了自己有有了些地位更不好把金娘帶回家,一來二去金娘自己的心都淡了,反正她現在也有自己的產業,依靠楊四增加勢力也沒什麽不好,就這麽糊塗著過。

這次,雖然她利用了他,可他又何曾不是在利用他,現在一見他竟然在自己的地方對年輕小姑娘打起了主意,她才恍然看開。

原來,這些年的等待是不值當的,這男人要是有心,早就把自己娶了回去。

心下難受,卻沒有顯露半分,反而幫著楊四說話,“四爺,您也真是的,想要她也不能用強呀。你從小看著她長大難道還不知道她的烈性子?要是真鬧起來我們可什麽好處也拿不到,你說是不是?”

楊四只好借著臺階下,“我知道,就是嚇唬她一下。”

金娘滿面春風的,“我估計呀這下是嚇到了,我去看看,說不定就對我吐口了。”

楊四摸摸自己的腦袋,“那有勞金娘了。”

金娘出了門兒就噓出一口氣,她也該給自己打算了。

長安回到房間心口還突突的跳,小丫頭伶俐,迅速去打了水給她梳洗又幫她換了衣服,捧了一碗熱乎乎的甜棗茶讓她喝。

長安喝了口熱茶,這才把恍惚的心神給壓下去。

這茶剛喝了幾口,金娘就來了。

這金娘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雖然也是風流場子上滑不溜手的人物,可見到長安倒是不見半分輕浮。

她恭敬的給長安行了個禮,“小姐,金娘替你楊叔叔給你賠不是了。”

長安也有了心,她扶了金娘,“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楊叔叔是他,您是您。”

她用了敬詞,明顯的把金娘和楊四分開。

金娘又怎麽能聽不懂呢?這莫長安是在離間她和楊四。

要是平日她定當冷笑著還回去,可是今天楊四的作為寒了她的心,她只是笑笑,便不再提,拉著長安噓寒問暖。

長安一看有門兒,她看侍奉的小丫頭不在,忽然拉住了金娘的手。

“金娘,我不知道楊四到底在圖謀我什麽,可是今天的事兒你也看到了,這裏我實在呆不住了,求您幫幫我。”

這本是金娘所料,可她還是假裝了一下,然後才裝模作樣的說:“小姐,不是金娘不幫你,只是我……”

“金娘,關於那個寶藏我知道在雲夢山裏,可是那東西需要地圖和鑰匙才能打開,我想這些東西一定在我家裏,只好我離開了就能慢慢找。”

這些是楊四想要的,並不是金娘想要的,但是她眼睛卻慢慢睜大了。

她想要拿到這些東西,然後給楊四,逼著他休妻娶了自己。

前一刻說看透了,看透不是要離開他,就算離開也要把這些年的夙願給完成了,他不讓自己好過,憑什麽還讓他好過。

女人要是狠起來是真的狠。

她眸子一轉,附耳對長安說了幾句,長安聽了也眼睛一亮。

但金娘又潑了她冷水,“那天來的人很多,能不能真逃了就看你自己了。”

長安點頭:‘嗯,還望金娘拖住楊叔叔。’

金娘說的日子是一年一度青樓花倌裏的花魁大賽,今年要在金粉閣舉行。

長安又說:“金娘,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阿忠被楊叔叔刺了一刀,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金娘忙說:“這個你放心,我已經讓人去看了,還請了大夫給他治療,沒有性命之憂。”

長安這才放下心來,“這就好。”

其實金娘說謊了,阿忠死了,給拉到亂葬崗埋了,她怕長安這裏有什麽變動,所以瞞著沒說。

這幾天長安更是深居簡出,外面什麽消息也拿不到,就等著花魁大賽那天。

可是心卻是煎熬的,因為雪苼和莫憑瀾的婚期已過,她還是沒能阻止這場荒唐的婚禮,也不知道雪苼有沒有被莫憑瀾難為。

為了出逃方便,她心下一狠,自己把頭發給剪了。

她的頭發太有標志性,就算盤起來也好找,那天要逃走必須弄個不一樣的。

金娘看出她的意思,悄悄的找人幫她修剪了頭發,倒真的跟男人一樣短,這頭發短了之後也不蜷曲了,不,是稍微有一點,反而顯得蓬松漂亮。

金娘給她準備了男人的衣衫,她不算矮,平日裏又瀟灑慣了,穿起男裝有模有樣。

她度日如年,好容易等到了花魁日。

金娘忙的熱火朝天自然是分身乏術,在她身邊伺候的小丫頭卻來報信,說今年的評委了不得,除了少帥赫連曜還有雲州商會會長莫憑瀾。

長安的心揪起來,他們的出現是她沒有預料的,能逃得掉嗎?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不能再退縮,但她和金娘制定的計劃恐怕要全盤推翻了。

長安換了身男裝,趁亂潛入了待選花魁們的後臺。

穿穿索索那麽多人,自然沒有人註意她,可是她卻看到了雪苼。

雪苼竟然在醉生樓的隊伍裏,她沒有嫁給莫憑瀾?

她太驚訝了,想到今天的評委裏來了那位赫連少帥,難道又是他阻止了雪苼的婚禮?

那雪苼和他到底是什麽關系?

長安立刻拉了醉生樓的一個小丫頭塞給她幾個大洋,那小丫頭挺脆快,幾句話就交代了出來。

原來婚禮當天赫連曜就把雪苼給帶走了,弄了個罪名還下大獄,後來又說搞錯了把人給帶回了他的燕回園。

再後來也不知道雪苼怎麽違逆他,他竟然把人給送到醉生樓,醉生樓老板紅姨卻不敢怠慢這位大小姐,讓她在樓裏當個女先生。

長安又是難過又是欣慰,難過的是這赫連曜也非善類,想法子折騰雪苼,欣慰的是雪苼總有法子保全自己絕處逢生。

她正在做這裏慨嘆著,前面一陣喧嘩,原來雪苼代替了一個姐兒上臺選花魁。

她穿一襲黑色絲絨旗袍,就如暗夜綻放的玫瑰,展現了自己高雅端莊下從來沒有過的魅惑妖艷,長安差點哭了,雪苼真是個奇女子。

她跟雪苼心意相通,知道要不是有什麽事她萬萬不會出頭露面去爭這個花魁,看到她們醉生樓被金粉閣玉玉的唱歌震住,她決定要幫幫雪苼。

這樣就把自己暴漏在莫憑瀾的視線之下,可是絕處逢生,也不一定不是個機會。

長安和雪苼骨子裏有一樣的東西,就是冒險。

她整理了衣服取了倆個西方舞會的面具,偷偷的去找了雪苼。

雪苼被她拉到了一個小隔間,在摘下帽子的那一刻雪苼都傻了,“長安,你的頭發。”

長安點點頭,“沒事,剪短了會再長。雪苼,我是來幫你的。”

本來,雪苼也沒有把握贏得這場比賽,但是看到長安她覺得自己贏定了。

但是雪苼又有疑慮,她握著長安的手很擔心的說:“莫憑瀾在下邊坐著呢,你出去會暴漏的。還有,你小產沒多久,合適嗎?”

長安一直沒把自己假裝流產的事兒告訴她,現在更不能說了,要是說了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幫忙的,便笑著安慰她,“別說這麽多,不過雪苼你要告訴我,為什麽非要參加比賽拿這個花魁?”

雪苼有些黯然,“我跟赫連曜打賭,我要是能奪得花魁他就幫我奪回家產,我家現在給陳逸楓和婉娘給霸占了,我差點給陳逸楓強暴,是婉娘和她女兒下的套兒。”

長安氣的想殺人,“這徐氏母女也太不是人了,還有那個陳逸楓,他跟尹錦瑟那樣又怎麽好意思再到你面前,這群人渣……不過這赫連曜也不是什麽好人呀,雪苼你離開雲州吧,坐船去港島找miss莊,然後去南洋。”

雪苼心頭一暖,明明長安自身難保還記掛著自己,她忙搖頭,“赫連曜雖然混賬,但他位高權重也不能指望他好相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長安,都到了這個份上我也沒有什麽好怕的。而且我感覺到有些秘密跟你我有關,或許赫連曜就是這個秘密的關鍵。倒是你,你離開才是正經。”

她的雪苼就是聰明,果然也覺察到了蛛絲馬跡,要不是因為時間緊迫,她真想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訴她。

可是她不能害雪苼,她只好裝出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不能走,你也看到了,我身邊有我父親手下的一幫人。我今晚也該亮亮相了,給莫憑瀾看看,省的他日子過的太安逸。”

雪苼就欣賞她這份豪情,忍不住跟她擊掌,“好,那我們就無所畏懼一回,反正我也沒什麽好怕的。”

這個時候,舞臺上的音樂已經響起了,倆個人對望了一眼,戴上了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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