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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十五歲的時候就想對你這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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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靠近,莫憑瀾的手支在桌子上,“說我像西子,你是皮癢了嗎?”

“你要做什麽?”

“過來。”

長安站起來,卻是逃跑的姿態,“我不。”

“要我過去抓你過來嗎?”

“你要做什麽?”

“你過來就知道了。”

長安看看左右,這是在家裏他不敢把自己怎麽樣,便站起來走了過去。

莫憑瀾一把抓住她的手,把人給拉到了大腿上。

長安以為自己要摔倒,趕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低頭,正好對上她的眸子,“長安,投懷送抱也輕點,我的傷還沒好呢。”

長安氣紅了臉,她掙紮著要起來,卻給莫憑瀾按住了腰,也不知道他按的是哪裏,她只覺得酸酸麻麻,動彈不得。

他的俊臉近在咫尺,眼看就要親上來。

長安不是沒有親過莫憑瀾。

去港島上學那會兒,她跟著英國佬的學的,上來高興勁兒就抱著莫憑瀾的臉親一口,一裝傻二裝癡,就是為了賺莫憑瀾便宜,但是像眼下發生的還是頭一次。

眸子糾纏在一起都被帶入一種類似漩渦的深沈裏,還火花肆虐。

莫憑瀾喜歡長安的眼睛,也喜歡她的長相,他對她有沖動,從十五歲那年就開始了,這種扭曲的肉欲讓他想占有她又想毀滅她,更多的時候是想逃離她。

對於長安的覆雜感情,恐怕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明白不了。

而此時,看著她明艷的小臉兒,莫憑瀾已經不需要厘清自己,他緩慢的低下頭去,喉結滑動,眼見著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便勾起薄唇吻了上去……

“少爺,您的茶來了……”

碧桃的出現打破了倆個人之間的暗流湧動,碧桃一個大姑娘羞得滿臉通紅,放下茶盤就跑了。

長安也給羞到了,她掙紮著想要從莫憑瀾的懷裏出來,卻給他緊緊箍住。

“別動,我有傷。”

“讓我起來,你有傷。”

兩個人說著同一個借口,也不知道是該起來還是該坐著。

莫憑瀾有些煩躁了,他低頭堵住了她剛吐出的字,重重的吻她。

那晚,倆個人做的多卻沒有接吻。

這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長安的初吻。

唇舌纏的有些疼,還不太能呼吸,身體又軟又麻,心卻還是喜歡的,腦子裏浮浮沈沈的什麽落下又有什麽升起,而且口腔裏全是他的氣味,一直蔓延到肺裏。

當晚,長安就搬回了新房裏。

雖然有了花園裏的一吻,可是這晚上什麽也沒發生,倆個人還是各自蓋著一條被子。

此後的幾天,莫憑瀾身體慢慢恢覆,也沒發生什麽。因為那個吻,開始長安還會臉紅心跳,可是慢慢的她發現莫憑瀾對她還是淡淡的,不遠不近克己覆禮。

長安不是個能耐住性子的人,雖然她也想冷下來,可是每天看著莫憑瀾她心裏就難受。

這種難受她也藏不住,小臉兒上寫的清清楚楚,才幾天的功夫就茶飯不思清減了不少。

莫憑瀾傷好了後就去商行裏忙活,早出晚歸見面都少,倆個人之間成了豪門大戶夫妻之間最普通的一種相處模式,平淡卻正常。

但長安知道不正常,他們是新婚夫妻,就該像花園裏那天的樣子甜甜蜜蜜,可是現在還沒有他做哥哥時候對自己的一半好,難道他還在生氣?

莫憑瀾這個人不能用普通人的想法去猜度他,根本也猜不透,可是長安不希望他和父親之間有任何矛盾了,都是她最親愛的人,她不希望他們成了仇人。

所以不管莫憑瀾怎樣她都極力替他掩飾,這樣的委屈長安從來沒有受過。

可是後來,等她經歷的再多些,才知道這樣的委屈根本就不算委屈。

過了倆日,是長安的生日。

去年,她的生日是在港島過的。同學給她辦了生日舞會,還有大蛋糕,而讓她最高興的是莫憑瀾竟然漂洋過海也趕了過去,帶了爹和他自己的禮物。她老爹沒什麽心意,萬年不變的小黃魚,而莫憑瀾除了送給她一根小黃魚,還給她買了一款最新的瑞士腕表,這東西金貴的很,比黃金翡翠都要貴,可好新奇好漂亮,亮晶晶的戴在白嫩纖細的手腕上,長安頓時覺得自己美了三分。

可是今年……他大概忘了吧。

爹病著雪苼又不在身邊,莫長安也不想過什麽生日,這天早上碧桃給她捧來一碗長壽面和圓滾滾的煮雞蛋,“小姐,恭喜你十八歲生日快樂。”

長安喜上眉梢,“這是誰讓你做的?”

“當然是老爺了,對了,你趕緊換身漂亮的衣服,今天生日可要穿的美美的,一會兒我們下人還要給你拜壽呢。”

長安臉上很失望,“憑瀾哥哥呢?他昨晚是不是沒回來?”

“聽人說昨天生意上出了點問題,他去陽縣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回來。”

“哦。”長安掩飾不住的失望,但是這事兒又沒法子挑理,他是為了生意。

換了一件旗袍,腳上穿著黑色皮鞋,長安坐在大廳裏等著下人們給拜壽,碧桃和耿青在身邊給他們發紅包。

等都拜完了,耿青和碧桃也給拜,碧桃嘴甜,“希望小姐永遠年輕美麗,跟少爺琴瑟和鳴恩恩愛愛。”

長安親自給她拿了一個繡彩荷包,“謝謝你。”

耿青囁嚅了半天,才擡頭看著長安,“小姐,我希望你永遠快樂。”

那一瞬間,長安覺得自己的悲傷全給扒開了,暴露出來。

耿青雖然寡言少語,但是他卻看的清楚,知道長安一點都不快樂。

為了能給女兒過生日,莫如前多抽了一口大煙,他今年送了長安倆根小黃魚,放在女兒手心裏的時候眼睛透著慈愛。

他莫如前不是什麽好人,可卻把一輩子的溫情都給了這個女兒,他希望她過的好,比誰都希望。

為了她的未來,他和妻子郤寧背叛了組織弄死了組織的未來接班人,如果真的有什麽報應一定要報應在自己身上,長安是無辜的,她就該幸福快樂。

可是,會嗎?

吃晚飯的時候雪苼的生日禮物終於從港島給送來了,長安打開一看,是一件鮮紅色的絲絨長裙。

書信裏說這是雪苼自己設計然後找裁縫給做的,融合了最流行的款式,讓長安一定要穿上,算是她的生日以及新婚禮物。

長安很高興,當場就去換上,她一走出來大家的眼睛都直了。

長安長得美,穿紅色特別好看。

美麗的裙子長及腳踝,修身的款式把身材包裹的玲瓏有致,但散開的裙擺又好像是刻意把長安的艷麗收攏起來,只隨著步子的走動半含半露。

長安轉了一個圈兒,裙擺離開像打開的花苞綻放,碧桃稱讚道:“小姐,你太美了。”

莫如前眼睛裏也有驕傲,“吾家有女今十八,長安,陪著爸爸喝一杯。”

“爹,您別喝酒。”

“這是你楊四叔送的女兒紅,本來要等你成親的時候拿出來喝,可是……長安,爹對不起你。”

長安知道爹的意思,她搖搖頭,“爹,你說什麽呀。我從小到大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你對我的好我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所以,我不需要什麽豪華的婚禮,只要你和憑瀾哥哥都好我就滿足了。”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快滿上,爹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爹。”

兩個人再也有提起莫憑瀾,特別是莫如前,他不動聲色,看起來並沒有對莫憑瀾不回來給女兒過生日生氣,可是這內心卻風浪湧動,很是後悔上次沒有整死他一了百了。

“長安也敬爹一杯,祝您老人家身體早日康覆。”

剛舉起杯子,就聽到碧桃咋咋呼呼的喊:“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長安一挑眉梢,嘴上說著碧桃可心裏卻砰砰的跳,終於回來了。

莫憑瀾風塵仆仆,進門就扔了披風,先給莫如前請了安才坐在長安身邊,“這緊趕慢趕還是晚了,長安,生辰快樂。”

說著,他把一個小錦盒遞過去,面帶微笑看著長安。

長安低頭看到了他手背上的血跡,“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碰了一下,不打緊。”

說著,他把衣袖往下拉了拉,蓋住了手背的擦傷。

長安卻快他一步抓住了他的手,把衣袖往上一擼。

“天啊,憑瀾哥哥你到底怎麽了?”

原來,莫憑瀾的胳膊皮肉擦破了大半,上面還沾著泥土和細小的沙粒。

他皮膚白,這些傷口就顯得格外猙獰。

“沒事兒,長安你不用大驚小怪,我一個大男人不打緊。”

長安卻不聽,她喊進來他的隨身侍從小海。

小海心疼的說:“老爺小姐,少爺是著急往家趕天黑還騎馬趕路,自己從馬上摔下來弄傷的。”

莫憑瀾垂著眼角有些尷尬,“這麽丟人的事就不要說了,長安,快點拆開禮物,看看喜歡不喜歡?”

長安抿抿唇,然後打開了盒子。

盒子裏是一個珠花,款式簡單的花朵造型,但是上面除了花蕊是白色珍珠,花瓣全是用小小的紅寶石做成。

這發夾寶石和珍珠都是上成的,但做工卻稍顯粗糙,看起來是新手所為。

這麽昂貴的珠子萬不會讓個新手去做,除非是……

莫憑瀾臉上一紅,“我做的,開始以為很簡單,做出來卻不是很好,要不等我找個手藝好的師傅從新給你穿。”

長安一把就搶過來,“我不要,我就要這個,太漂亮了,憑瀾哥哥,你幫我戴上。”

莫憑瀾把珠花插在她豐盈的發間,這紅寶石趁著她一雙晶晶亮的丹鳳眼,再配著那條紅裙子,他看傻了眼睛。

長安開始只摸著頭發傻笑,忽然對上莫憑瀾火熱的眼睛,她心頭一跳,不由得紅了臉低下頭。

莫如前把他們倆個人之間的那點兒貓膩全看在眼裏,自知自己在這裏是多餘的,他站起來,“我有些累了,你們倆個慢慢吃。”

“爹,你再吃點吧。”長安害羞的挽留,老爹做的太明顯了。

莫如前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擺擺手,“不了,憑瀾,好好陪著長安過個生日。”

莫憑瀾恭敬的站著,“恭送爹。”

等莫如前走了,長安對碧桃說,“趕緊把藥膏拿來。”

莫憑瀾拉住她,“你要幹嘛?”

“給你上藥呀。”

他搖搖頭,“不用了,就是擦傷,先吃飯吧,我餓壞了。”

“你是什麽時候從陽縣出發的?”

莫憑瀾在碧桃捧過來的手裏洗了手和臉,“是中午的時候,怕耽誤給你過生日,連飯都沒有吃。”

長安算了一下,從陽縣到這裏有一百多裏,從中午出發要晚飯時間回到雲州幾乎不可能的,認為人不累馬也會累,這一路還不知道是怎麽瘋跑呢,怪不得從馬上摔下來。

她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你就晚些回來也沒有事呀。對了,跟爹商量我們去買輛車吧,你這到處去不管是騎馬還是坐馬車都慢的多沒夜不方便。”

汽車在雲州現在就督軍有一輛,普通商戶家可都是沒有的。

莫憑瀾眼底發亮,“好嗎?這車聽說可是很貴的。”

“能有多貴?港島的汽車可是滿大街都是呀,難道他們都比我們家有錢?是爹太古板了,明天我去說。”

莫憑瀾搖搖頭,“算了,在雲州的路還好,外地很多都是山路,有車也開不了。”

“就是在雲州跑來跑去你也省力氣,就這麽定了,你先來吃飯。給,你最愛吃的鹵牛肉。”

莫憑瀾端起酒杯,“長安,生日快樂。”

“謝謝憑瀾哥哥。”

“長安,你還記不得記得以前我曾經說過有個秘密要等你十八歲的時候再告訴你。”

長安要去剝蝦的手一頓,她疑惑的看著莫憑瀾,她以為只有他記得,他對自己那麽冷漠,早就將這以前的事忘記了。

點點頭,她吮掉手上的湯汁,軟嫩的小舌頭在手指和紅唇上流連而過,“嗯,記得。”

他神秘的眨眨眼睛,“等會兒就告訴你。”

長安倒是給他勾起了好奇心,“什麽呀,現在不能說嗎?”

看著一桌子的珍饈美味,莫憑瀾搖搖頭,“現在不能說,要不就沒心思吃飯了。”

就算是餓壞了,莫憑瀾還是秉承著他一貫的習慣,一碗白飯而已。

他這晚回來的先吃完了,坐著給長安挑螃蟹鉗裏的肉,旁邊的盤子裏全是螃蟹腿和沒有腿兒圓圓的蟹殼。

莫憑瀾對碧桃說:“拿下去給大家吃了,隔夜全壞了。”

碧桃笑道:“這每次小姐吃螃蟹倒是都便宜了那些小子們。”

長安從小就這毛病,吃飯挑食。先別說十種蔬菜起碼她不吃八種,就這吃螃蟹她也只吃蟹鉗裏那點肉,偏偏還特別愛吃。莫爹爹有次專門給她煮了一盤蟹鉗讓她吃個夠,她竟然哭了,說不是現從蟹鉗上扯下來的不好吃。

就這樣嬌縱的小祖宗卻折在了莫憑瀾手裏,給他捏圓搓扁,所以這只能說也許倆個人前世就有債,是長安欠了莫憑瀾的情債。

看莫憑瀾挑蟹鉗肉挑的辛苦,她把他手裏的蟹鉗奪過來放下,“我吃飽了。”

“真不吃了?”

長安點點頭,“我等不及要聽你的秘密了。”

“好,先回去洗手,我帶你去個地方。”

長安見他神神秘秘的,心頭有幾分酸楚的欣喜,這種悲喜參半的感覺沒有體會到的人永遠都不會懂。

因為螃蟹有腥氣,莫憑瀾用早就準備好的綠豆面子和菊花葉洗了手,又用香皂洗了一遍,他放在鼻端聞了聞,還是隱隱有些腥氣。

他素來不喜歡海鮮,可是長安一家都喜歡海鮮,他當初為了融入討好她也裝作喜歡的樣子,有次甚至都臉都腫成了豬頭,鬼知道他剛才剝螃蟹隱忍了多大的厭惡。

索性洗了個澡換了衣服,他出來的時候忽然一楞。

原來長安在靠著窗的位置站著等他,因為喝了點酒的關系,她小臉緋紅,越發顯得那雙眼睛嫵媚含情。曲線優美的脖頸、肩膀、手臂甚至是胸口的形狀都在柔軟的布料下顯現出來,讓人血脈賁張。

他舔舔唇,眼睛裏釋放出精芒,就像一頭餓狼。

長安聽到腳步聲忙回頭,“洗好了?”

“嗯,我帶你去個地方。”

莫憑瀾的手伸過來,拉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他們倆個人算是青梅竹馬,拉手從小就有的,可是今夜長安竟然覺得心跳成狂。

他在她掌心微撚,“很緊張?”

“沒有呀。”長安搖搖頭,眼睛裏似有清水流淌。

莫憑瀾眼神一暗,拉著她的手有緊了幾分,“走吧。”

長安跟著他去了後花園的假山裏。

到了洞口,莫憑瀾從懷裏抽出一方潔白絲帕,“長安,閉上眼睛。”

長安不知道他要搞什麽,便笑問著,“這是什麽呀。”

“故弄玄虛。”

長安眨眨眼,然後聽話的把眼睛給閉上。

莫憑瀾把手帕蒙在她眼睛上,然後拉著她的手舉高到頭頂,讓她轉幾個圈。

長安不知道他到底要搞什麽,但她了解只要莫憑瀾有心就會搞出好多花招,當然他從不曾對她用心過,只是給些力所能及的小恩小惠。她莫長安什麽都不缺,偏偏就缺他這些小恩小惠,日子久了都成了習慣,總覺得他對自己是很好的。

莫憑瀾打開了假山門兒,拉著她走了進去。

長安被蒙著眼睛看不到一切,她對腳下的路充滿了恐懼,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緊緊抓住莫憑瀾的手。她以為這不過是個小情緒小游戲,卻不知道這次的盲眼體驗還是有好處的,很多年後,她就是這樣眼睛上蒙著白帕子聽著窗外的風聲,可那個時候沒有莫憑瀾的手可以依靠,她就像被丟在了時間的荒野裏,滿目的漆黑找不到路,恐懼到絕望。

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跟著莫憑瀾解開了她蒙住眼睛的帕子,“好了,莫長安,十八歲生辰快樂!”

“啊,好美呀。”長安瞪大了眼睛,因為忽然的光明,她覺得那些蠟燭的光芒都燒到眼睛裏了。

原來,莫憑瀾布置了她的秘密山洞,地上點了一圈兒小蠟燭,還做成了一個心的形狀,心理面放著層層疊疊的鮮花。

她的驚喜毫不掩飾,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恨不能全鎖在眸子裏。

“憑瀾哥哥,謝謝你。”

莫憑瀾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擡頭看著他的眼睛。

“長安。”他的聲音無限溫柔,眼神寵溺。

長安恍惚的覺得,他的黑眸就是深不見底的桃花潭,她很有可能要沈溺在裏面再也出不來了。

“長安,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的那個秘密,就是……”他俯身靠近她的耳朵,聲音像個頑皮的小蟲子就這麽鉆進去,“等你到了十八歲,我一定狠狠的幹你,讓你哭讓你上天。”

長安給嚇到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那個時候才多大,十四五歲吧,他怎麽就有了這麽齷齪的想法?

“可是你這小東西卻等不到,還敢給我下藥,今晚我就讓你試試,不用下藥我一樣可以幹到你下不了床!”

莫憑瀾從小體弱多病,就是到了莫家後也是常年藥石不斷,後來長大了身體好起來,可是那股子藥香卻像浸到骨子裏總也散不去,加上他喜好讀書,平日裏一襲長袍總給人溫文爾雅的感覺,所以書生、病秧子這些是他的代名詞,像這樣公然說著粗話,長安也是第一次見到。

可是這樣的莫憑瀾又有點不一樣,更加讓長安心中小鹿亂撞。

忽然間,變得好羞澀。

他卻不給她退縮的幾乎,修長的手指慢慢找到了裙子在後面的拉鏈,他在她耳邊說:“尹雪苼給你做這件衣服是不是知道需要我給你拉開才能脫下來?”

長安平日裏那麽大方的姑娘也給他一句話說的沒臉了,“憑瀾哥哥,不要。”

“不要這樣,還是這樣?”男人的聲音多了幾分邪惡,長安覺得自己在他手裏被捏的變了形狀。

紅燭搖曳,鮮花靜靜噴吐芬芳,在隱秘的山洞裏,長安迎來了自己遲到的洞房花燭夜。

第一次在山洞裏,第二次卻是在浴室裏,本來他是抱她去洗澡的,結果又失了控。莫憑瀾皺著眉享受那份美好,莫長安對他來說就是大煙土,會上癮是失控是不由自主。

入夜,被折騰了四五次的小女人卷著被子睡的正香,莫憑瀾卻睡不著,他低頭瞧著,她臉上竟然還帶著誘人的粉紅色,那嫩嫩的臉頰就像剝殼的雞蛋,似乎一掐就能掐出水兒來。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慢慢摩挲這她嬰兒般細滑的臉頰。

手指,慢慢往下,放在她的脖子上,漸漸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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