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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把她當女兒一樣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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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晟霖沒有聽見說話聲,這才發覺到異樣急忙擡起頭,他第一眼就瞧見了站在門口處進退為難的小丫頭,那精致的小臉蛋上寫滿了我不該打擾四個字。

顧一晨輕咳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道:“需要我給你把人叫回來嗎?”

閻晟霖哭笑不得的擺了擺手,“你胡說什麽,我好不容易把這尊大佛請走了,你把他叫回來還不得又要在我耳邊碎碎念半天。”

顧一晨反手關上了門,將餐盒放在桌上,一邊收拾著,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我以為你們話還沒有說完,如果你們需要單獨交談,我可以離開的。”

閻晟霖抓住她的手,忍俊不禁道:“丫頭,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顧一晨搖頭,“我能誤會什麽?”

“從你的眼神裏我看出了一絲詭異,你難不成以為我和隊長之間有不可言說的關系?”

顧一晨思考了一番他說的話,雖說她是不怎麽相信閻晟霖是這一類型人,但平日裏林晉逸對他的好,只要不是瞎子都能明明白白的看在眼裏。

那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戰友關系了。

閻晟霖怕她胡思亂想,解釋著:“我們可都是坦坦蕩蕩的正人君子。”

“你隊長對你挺好的。”顧一晨委婉的說。

“嗯,他對我是挺好的。”

“好像除了你之外他對別人都是冷冷淡淡,特別是每一次看我,好像都有一種我搶了他東西的即視感。”

“……”這話怎麽聽著有點歪了。

“我回憶了一下每次和他的接觸,他對我都是有戒備心的。”

“他對任何人都會保留三分戒備,這是職業病,畢竟我們這一類人,須保持神秘感。”

顧一晨把飯盒遞到他面前,“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們中間夾了一個你。”

“咳咳。”閻晟霖差點被米飯噎死。

顧一晨把水杯送到他嘴邊,“你不覺得他對你好的有些過分了嗎?”

閻晟霖把飯盒放在桌上,他怕再吃下去估計真的會噎死。

顧一晨卻是執著的餵他吃著,還不忘死心的提醒著,“他對你真的很好。”

閻晟霖抓住小丫頭的手,笑了起來,“丫頭,你這小腦袋裏都裝著什麽東西?”

“智慧。”顧一晨不假思索道。

“是啊,丫頭以前的小腦袋裏滿滿的都是智慧,怎麽現在就成了肥皂泡泡?”

“你這是拐著彎的罵我蠢了?”

閻晟霖捧住她的小臉蛋,“隊長就如同我們的父母,他不止會關心我一個人,他關心的是全隊的人,或許你只看到他對我噓寒問暖,那是因為你沒有接觸別的人,等時間久了,你都了解了,你就不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了。”

顧一晨扒開他的手,“你說話就說話,捏我臉做什麽?”

“我覺得這樣更有意境一點。”閻晟霖溫柔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我突然沒有力氣了,要不你餵我吃飯?”

顧一晨雙手捧著飯盒,有那麽一瞬間想把整合飯都啪在這個厚顏無恥家夥的臉上,但見他氣色萎靡不振,還是一口一口的把米飯送進了他嘴中。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下一刻,來人徑自推門而進。

閻晟霖一見到來人,立刻保持警戒的把顧一晨拽到了自己身邊。

齊伍手拿著一束鮮花,笑意淺淺的進入病房。

顧一晨意想不到來人會是齊伍,見他長驅直入,眉頭不由自主的皺緊成一團。

齊伍把鮮花放在桌邊,一如既往的噙著那抹謙虛有禮的溫和笑容,他道:“聽說閻先生生病了,於情於理我都應該過來慰問慰問。”

閻晟霖冷笑道:“齊先生可真客氣,不過我們無親無故的,也不好意思收你的花,請拿回去吧。”

齊伍道:“送出去的花哪有收回來的理,閻先生如果不喜歡,丟了就是了。”

閻晟霖掀開被子站起身,還真是聽話般的把鮮花丟進了垃圾桶裏。

齊伍不以為意道:“看來閻先生不怎麽喜歡鮮花,無妨,我下次送點你喜歡的東西。”

“我不是不喜歡花,是不喜歡你送的東西,齊先生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人才,應該懂得什麽叫做話不投機半句多,你請回吧。”

“來都來了,好歹也應該坐一會兒。”齊伍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椅子上。

閻晟霖面色一沈,“齊先生可真是不客氣啊。”

“閻先生這話就言重了。”齊伍的目光時不時的會落在沈默不語的顧一晨身上,他有很多耐心,也有很大的信心。

閻晟霖算是看明白了,這家夥是沖著自家媳婦兒來的。

顧一晨很不喜歡這種帶有目的的眼神打量,故意摸了摸水壺,明明還有大半壺水,卻借口道:“我去打點熱水。”

“這種事就不必顧小姐親自去做了,交給下面的人就行了。”齊伍朝著身後的人使了使眼色。

顧一晨卻拒絕著對方的靠近,她道:“主人怎可麻煩客人呢,我去就行了。”

病房在顧一晨離開時,詭異的安靜了至少三十秒。

閻晟霖雖說是在病中,卻依舊是眼神犀利,他直勾勾的盯著這個不請自來的家夥,思考著他的意圖。

齊伍卻依舊用自己那彬彬有禮的微笑面對著對方的註視。

閻晟霖道:“你究竟想做什麽?”

齊伍嘴角微揚,“我說過了,我是來探病的。”

“我和齊先生之間似乎並沒有那麽融洽的關系。”

“一次生兩回熟,感情這種事都是慢慢的就熟悉了。”

閻晟霖嗤笑道:“齊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必玩這種虛情假意的游戲。”

齊伍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既然閻先生想著和我快人快語,那我就不再避諱什麽了。”

閻晟霖雙目一瞬不瞬的瞪著對方,從他的語氣裏已經聽出了來者不善。

齊伍直言不諱道:“我是來和你公平競爭的。”

閻晟霖瞇了瞇眼,能把他和齊伍聯系起來的人就只有顧一晨一個人。

齊伍道:“我挺欣賞顧小姐的。”

閻晟霖突然大笑起來,“齊先生,不是我說你啊,咱們首先得認清楚一個事實,你這個年齡當她的爹都不算過分。”

齊伍點頭,“我會把她當成女兒一樣寵愛的。”

“齊先生,你這老牛吃嫩草吃的有點過分了。”

“我自認為這些年我保養得還算不錯,應該是長命百歲的命格,相反閻先生的職業問題,說不準那一天就為國捐軀了,所以說,年齡這種事不是大問題。”

閻晟霖冷哼一聲,“你倒是挺會安排的。”

“我只是把其中的利弊闡述了一遍而已,閻先生比我更清楚你職業的危險性,我和她是一個圈子裏的人,很多事,我比你懂,更能幫助她。”

閻晟霖擡起一手支在腦袋一側,笑的比剛剛還狂妄一些,他道:“齊先生可能忘了,我和小丫頭可是自小就有婚約的,你就算和她是一個圈子裏的又怎樣,我和她早已是天生一對。”

“這種婚約本身就沒有法律意義。”

“只要她承認就行了。”閻晟霖聽著門外的走動聲,“齊先生如果話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齊伍卻是不為所動,“閻先生如果真的是為了她好,應該明白一點,你們並不是門當戶對。”

“這都什麽年代了,誰還講究一個門當戶對?”

“越是富貴的家庭越是註重門當戶對,想必閻家這樣的大家族,絕對不會允許她這樣小門小戶的女兒嫁進去。”

“那得讓齊先生失望了,這場婚姻本身就是我家老爺子定下來的。”

齊伍皺了皺眉,很快他便把所有的疑問拋之腦後,他只知道,閻家並不適合那個渴望自由的靈魂。

閻晟霖似乎明白了什麽,這兩天顧一晨的異常,齊伍突然跑出來的攪局,很有可能的是齊伍知道了什麽,他肯定是知道了顧一晨的秘密。

齊伍聽見了開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過身,面朝著顧一晨,道:“不知道身為主人的顧小姐能否禮貌的送客離開?”

“我送。”閻晟霖作勢就打算下床。

顧一晨眼疾手快的按住他蠢蠢欲動的身體,嗔怒道:“別逞能了,我送他出去。”

閻晟霖用力的抓住她的手,他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交匯的剎那,他知道她懂得自己想要說什麽。

齊伍先一步出了病房。

顧一晨替他掖了掖被子,“我去去就回。”

齊伍刻意的停在電梯間,等待著姍姍來遲的小身影。

顧一晨也不打算周旋什麽,直截了當道:“齊先生今天出現在這裏是什麽意思?”

齊伍莞爾,“我說過了,我是來探病的。”

“我可不認為齊先生和閻晟霖之間有那種交好的關系需要你親自來探病。”

“畢竟也算有過幾次交流,顧小姐可以當成我倆惺惺相惜相見恨晚。”

“齊先生可真會開玩笑。”顧一晨按下電梯,“我就不送了,齊先生請慢走。”

齊伍依舊站在原處,他道:“顧小姐就不想知道我和閻先生說了什麽嗎?”

顧一晨搖了搖頭,“這是你們的自由,不是嗎?我無權幹涉你們兩人之間的談話。”

“我對他說,我要和他公平競爭。”齊伍自顧自的把話說了出來。

顧一晨臉上的表情一僵,她不是什麽低智商的白蓮花,自然能夠明白齊伍這句話裏的言外之意。

說實話,在那一刻,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顫了兩下,不安感從腳底板升到了頭頂處。

齊伍笑道:“我是正人君子,不會做偷雞摸狗的事,顧小姐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答應我什麽,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順應天命。”

顧一晨慢慢的找回了些許知覺,她扭過頭,兩兩雙目相接,她道:“齊先生,你不必這樣,林相尹已經死了。”

“她沒死。”齊伍說的斬釘截鐵,“她現在就站在我面前。”

“我是顧一晨。”

“也是林相尹。”齊伍失去理智的抓住她的手,一點一點的收縮著力度。

顧一晨被他現在的樣子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想要做出反抗,“齊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麽?”

齊伍步步緊逼,他望著她,雙目有些泛紅,“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麽,我只知道我想要你。”

“你該冷靜一些。”

“不,你不是我,你不懂我現在是什麽心情,失而覆得的人,我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成為別人的妻子?”

“我說過了,林相尹早就死了。”顧一晨想要扯開他的手,然而他卻越發的加重了力度。

齊伍搖頭,“她沒死,她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顧一晨楞了楞,身體突然失去平衡,被他強硬的抱了過去。

齊伍緊緊的抱著她,仿佛想要將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骨血裏,這樣她就逃不出去了,再也不能離開了。

顧一晨身體僵硬的掙紮著,她慌忙的說著:“齊先生,你不能這樣。”

齊伍對於她的話置若罔聞,更加用力的抱著她,“我很清醒,也很慶幸,你回來了。”

“放開她!”閻晟霖怒不可遏般沖過來。

顧一晨聽見聲音的剎那擡起了頭,只是還沒有看清楚對方身體天旋地轉的轉了一圈,她腳下一打滑,摔倒在地上。

下一刻,齊伍只覺得臉頰被人一拳而中,他同樣是不罷休的還擊過去。

兩人在狹小的走廊處,打的難分難舍。

顧一晨反應了過來,吼道:“你們給我住手。”

兩人卻是充耳不聞般繼續我行我素的相互毆打著,誰也不罷手。

顧一晨從地上爬起來,剛走一步就被保鏢攔下了,她吼著:“讓開。”

保鏢道:“老板說過請您不要靠近。”

齊伍畢竟是個普通人,怎麽可能打得過長年累月經受著非人訓練的閻晟霖,很快便處於下風。

閻晟霖哪怕受了傷,也是招招發了狠,他是真的下了狠手,幾乎每一拳都是不留情面的砸在了齊伍身上,雖說打的齊伍沒有還手之力,自己也是傷口破裂,整個病服都被染得一片鮮紅。

顧一晨急的直跺腳,吼著叫著制止著,“你們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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