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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 他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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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有傾就這樣呆呆的站著,她親眼看到寧茗深摟著派拉查扭著曼妙的身姿離開了,頭也不回。她堅信他看到自己了,就在出口的一瞬間,他們看到了彼此,她能感受到,可是寧茗深在一瞬間移開視線,然後與身旁的女子更加親昵。

林有傾有些恍惚,之前剛剛發生的一切仿佛做夢一樣,她捂著心口,辛苦的喘氣,就站在那忘記了所有,那個不是寧茗深吧,寧茗深不會這麽對她的,他不會那麽狠的,他連兇自己都心疼的不得了,又怎麽會把自己一個人丟在機場,摟著別的女人離去。林有傾不敢相信,她堅信之前那個人不過是一個極度相似的人,那不是阿深,她的阿深不會這樣對她。

她就在出口等著,等著寧茗深出來,一直等到了航班的最後一個人,然後出口一片寂靜。

該走的,都走了。

沒有人了……只有她孤零零的自己,那一刻她似乎沒了力氣再也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紅了眼圈,卻堅強的不讓眼淚流下,機場的保安看到她跌在地上以為她犯病,趕緊跑過去,扶她到了休息室。

“我沒事,謝謝你了,我一會就走。”林有傾緩了一會,對著幫助她保安露出了一個蒼白的微笑,說著感謝的話。

保安見林有傾臉色蒼白,不由得有些擔心的囑咐。

“小姐,我看你臉色不好,要不要聯系家裏人來接一下你?”

家裏人……她最親的人不要她了,這句話像是打開了閥門,林有傾的眼淚傾瀉而出,保安看著梨花帶雨的林有傾慌了,

“小姐,你別哭啊,有什麽事情你說,我們會幫助你的,你是身體不舒服嗎?”保安邊說邊拿起桌上的紙巾遞給她擦眼淚。

林有傾被悲傷包圍著,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怎麽都控制不住,之前所有的隱忍都似決堤一般貫穿而下。她拼命抹著自己的眼淚,不讓自己太過狼狽,她討厭狼狽的自己。

她哭了一會,止住了眼淚,站起身,問了下洗手間,道了謝,就離開了。

她看著鏡子裏滿臉淚痕的自己有些嫌棄,不準自己再這樣了,她打開水,洗了把臉,露出素潔的臉,和微紅的眼,還算滿意,不至於太狼狽,擦幹了手,走了出去。

日子還得過不是嗎?再說,她潛意識裏覺著那不是寧茗深,肯定有隱情,她選擇再相信他一次。

林有傾找了輛車,回了家。到了家,果然是一片寂寥,安靜裏黑暗的可怕。她深呼了口氣,打開電視,想讓自己忙碌起來,擼了擼袖子動手開始做家務。

大約下午的時候,寧茗深回來了,不過同行帶了派查拉,派查拉在門口等著,寧茗深進來,確切的說是打開門,倚在門口,手裏夾了一支煙。

林有傾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思念到極致的男人差點淚崩,不過終究還是忍住了,她捏著打掃工具的手指尖微微泛白。

“一會去吃晚飯吧,六點我讓人來接你。”寧茗深吸了口煙,煙霧繚繞,她看不清他的臉。

他也沒等她回答,進屋拿了些文件就出去了,沒有一句解釋,什麽都沒有。

林有傾看著他進屋,拿了東西,然後出門,就這樣呆呆的望著,大腦一片空白。

寧茗深不敢多待,他知道維蒙在監視他,所以他不能有一點點的疏忽,畢竟這是拿林有傾的生命做賭註,他忍的很辛苦,夾著煙的手指都是顫抖的。

出了門反而是種解脫,他不敢看林有傾難過的表情,怕一時忍不住擁她入懷,那麽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功虧一盡了……

林有傾坐在沙發上發呆,房間裏電視上正在播放一檔綜藝節目,她聽著電視裏說笑的聲音不住的流眼淚,就這樣呆坐了好幾個小時。

快到六點了,她爬起來,化了個淡妝,找了件衣服,睡眠不足又沒好好吃飯的她臉色很蒼白,蒼白的可怕,可能是這樣的自己寧茗深不願意多看吧,她自嘲的想著。

果然有敲門聲,她拿了包出了門,上了車。

冬日的六點鐘已經有了夜色,城市的霓虹燈讓人看的繚亂,她收了視線,低眉看著自己的手指。不一會就到了飯店,她調整好狀態下車進去,露出練了好多遍的笑容,有些許的蒼涼。

果然包廂裏坐著的寧茗深和派查拉,包廂門口還站了幾個黑衣人,估計是宗拉幫的,寧茗深見她帶著笑容進來了,有些許的恍惚,包廂裏暖黃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有了些許的憔悴,妝容也遮不住。

誰都沒有說話,林有傾也自己坐下,坐在離寧茗深遠一點的位置。寧茗深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挪了視線,叫來服務員要點餐。

等餐的時間有些許的尷尬,林有傾不言不語,神色淡然,而派查拉則是不停的跟寧茗深說說笑笑,一臉嬌羞的樣子,眉眼裏都是春風得意,時不時的瞥向林有傾,一副炫耀的姿態。

菜陸續的上來,林有傾餓了,就自己動筷開始吃了起來,就像寧茗深和派查拉是不存在的一樣。

一道一道的菜上來了,林有傾擡頭註意到,都是自己愛吃的,自己胃不好不能吃刺激性的,所以所有的食物都是溫潤的,淡淡的樣子,一點刺激性沒有,林有傾偷偷咧開嘴角,果然喜歡這件事是藏不住的,就算面無表情也會從細微的小事中看出來。

派查拉剛拿起筷子,忽然捂住嘴跑了出去,動作有些大,林有傾擡頭看,寧茗深也是一臉的疑惑。過了一會派查拉回來了,她一臉微笑的坐下,緊挨著寧茗深,然後擡頭在他耳邊說著什麽。

寧茗深的眉頭緊鎖,看不出情緒,林有傾偷偷看,猜不出說的內容,就自顧自的吃飯,別的事情,就不去管好了。

寧茗深叫來服務員,要了杯白水。派查拉又補充了一句,“要溫的”

過了一會,林有傾大約吃飽了,放下了筷子,寧茗深和派查拉根本就沒動多少,幾乎都是林有傾一個人在吃,一天沒吃飯她有些餓了,不過飯量也不是大,所以整餐就像是沒動過一樣。

“走吧”寧茗深站起來,拿起了放在椅子上的外套,給派查拉披上。派查拉穿的還挺厚的,反而是林有傾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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