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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一章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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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偎了片刻,張凡提議兩人一起出廚房做老婆餅,妙雪欣然的答應了。

這麽大的宅子,廚房當然有好幾個,兩個來到一處空閑的廚房內,開始忙活起來。沒過多久,廚房內房香氣四溢到處彌漫著餡餅的氣味。

張凡和妙雪瞧著用酥油在鍋內炸熟的新創怪餅,本都眉飛色舞,可是前者以漏杓撈起來時,發出誘人香氣的餅兒立即四分五裂,兩人欲哭無淚。

“ 不若幹脆把這餅料當餡兒,用生面攙豆粉包著它,涅薄後,用去皮芝麻撤勻再入鑊炸它的卵兒,保證香脆可口。” 妙雪提議道

“這和一般‘酥兒印‘有什麽分別?不如入籠蒸制,香料加熱後,一樣可以香氣四溢,又不損原味。”張凡沒好氣道。

這時一個仆人無意間闖了進房來,故作驚奇地道:“老爺、夫人你們究意在弄稀粥還是在造炸餅?”

張凡正憋得滿肚是火,狠狠瞪了這個仆人一眼,後者立即遍體生寒,打了個哆嗦,像鬥敗了的母雞般乖乖走了出去。

等仆人走後,張凡收攝心神,道:“不若我們分別以煎、炸、炙、蒸四種方法,制造出四款不同的糕餅。”

妙雪同意道:“就讓我弄一味鮮?加香芋拖油煎餅的新玩意出來吧,其它三味你自己想辦法了。”

又折騰了一會兒,兩人心力交瘁地坐下來時,四款新創糕餅同時面世。

不一會兒,仆人們到齊了,大家都拿起糕點來吃。品嘗了以後紛紛讚揚好吃。

就在這時,妙雪突然提議到想為張凡演奏一去,張凡當然欣然答應了,吩咐人取來長簫。

婉轉淒迷的簫音完全不受任何已知樂曲或陳腔濫調所區限,而是近乎本能的聯結乎天地間所有感人肺腑的仙音妙韻,鬼斧神工的把你領進她哀迷的音樂世界去。也使聆聽者踏足到平常可望不可即,又或不敢踏足的心靈禁地內。

變幻豐富的簫音,從她置身的窗臺像一朵朵鮮花般綻放開來,神妙地把小樓分間內外的隔閡澈底粉碎。高亢昂揚處,仿如在九天之外,隱隱傳來;低洄處,則若沈潛淵海,深不可觸。簫音像命運般緊纏徐子陵的心神,每個音符都深烙在他的內在某一處所。音與音間的銜接有如天成,絕無絲毫瑕疵。

在她簫音的對比下,所有言語都變得空泛乏力。攝人魂魄的樂聲令深藏的情嗉應召而出,教人難以排抑。徐子陵呆望著她持簫獨奏,像擁有了窗外所有夕陽的動人美景,心中湧起綿綿不斷的憐惜和愛慕,不由也感嘆己身的迷惘和弧寂,翺翔於某一失落的荒原內。在廣壤無邊、神秘迂的音樂凈土裏,張凡的想象被引領得無限地延展,一時似如跨越了生命和死亡的局限,一時又若永遠也不能從感情的迷宮脫身而出。

人生就似一個沒完沒了的噩夢。一幅接一幅的回憶浮現腦際。他的情緒和簫音似高手過招般密切挈合,並肩前進,勇闖心靈無限深處。感人的旋律節節冒出,剔透得尤如荷葉上滴滴晶瑩的露珠,接著天地暗黑下來,最後的一抹斜陽消沒在窗外地平遠處簫音像終止了。又似可永遠繼續下去。

一席演奏完畢,妙雪緩緩把玉簫擱在懷裏,神色平靜,就像剛才的簫曲與她沒有半點關系。

哀幽感人的簫音仍在腦際縈繞來去,心中填滿令他低回不已的奇異情緒,張凡情不自禁的讚嘆道:“雪兒此曲,我這一生休想忘記!”

妙雪對著情話完全沒有免疫力,聽了只覺一陣窩心,心神俱醉,甜甜一笑,不再多勸,而是爬自張凡的肩膀上,靜靜地依偎著。

兩人這種極其溫情的姿勢帶了好一陣子,張凡最終控制住了自己,輕輕的將妙雪放下,並說道;“雪兒今天晚上,夫君就不碰你了,你早點歇息,我去茹姐的府中一趟,有要事和她相商。”

妙雪聽了這話,心中大感一松,自己一副賢慧恬靜,為人妻表率的端莊模樣兒,乖乖的答應了。

張凡一看,親昵的又吻了她一口,這次起身離開,向李茹的府內走去,他現在要弄清楚李茹知不知道趙高翰背後的事情和真正的身份。

出了自己的府邸,不小一會兒,就到了趙府,通過門衛亮明身份,進來府內在仆人的指引下,直接來到李茹所在的書房。這種時候她還沒有睡,在處理各地商鋪送上來的賬目。

到了書房,李茹看見自己前來,非常高興的出來迎接,並讓仆人上茶,隨後讓仆人們退下。一時間屋內,就剩下他們倆人了。這一下子李茹再也忍不住的撲在張凡的懷抱裏哭訴道;“凡弟,你可回來了,你不知道這些日子來快擔憂死我了。這家裏邊先是那死鬼趙高翰說是出去有要事辦理,接過一出到現在都沒有個音信……嗚嗚……”

說著,李茹就忍不住的悲傷的哭訴了起來,張凡一看緊忙抱緊她揉揉的安慰著。心裏卻在想,看來這茹姐還不知道趙高翰的事情,也好那就暫時瞞著她吧,免得她知道了詳情況,而接受不了現實,到底情緒崩潰。

就在這時,仆人們來稟告,說說趙高翰的遠方表弟,前來求見。這個表弟叫趙煊,為人放蕩不羈,風流成性,號稱其所在的地方第一花花公子,曾有在一家妓院裏廝混了一個個月沒出門一步的記錄,小時候更是荒唐任性的與自己父親的小妾偷情。所以這偷香竊玉,傷天害理的勾當,他是沒少做。近日因為家中變故,所以前來投奔趙高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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