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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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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少蓉,我急忙把門打開,“少蓉,你咋了?誰欺負你了?”

“阿音,嗚嗚………………”秦少蓉撲入我懷裏。

“你到底咋了?”我心疼地輕拍著秦少蓉的背。

她是不輕易掉眼淚的人,現在哭成這樣,肯定出啥大事了。

“是不是秦家出啥事了?”我想起那天秦家打電話催秦少蓉回家。

“不、不是!”秦少蓉用力搖頭,哭得要斷氣一般。

“是雲卿?”我猜測道,能令秦少蓉傷心的人非常少,韓雲卿就是其中一個。

秦少蓉聽到韓雲卿的名字,哭得更厲害了。

“到裏面說。”我說著,把秦少蓉扶進屋。

樓湛天眉頭幾不可現地皺了一下,他沒說啥,就進了房間。

我知道他不喜有人打擾我們,又懶得聽我們女子間的事。

“少蓉,是咋回事?”我問。

韓雲卿事事順著秦少蓉,應該不會讓她這麽傷心,那天我讓她看看韓雲卿頭部有沒有受傷,難道與這事有關?

“韓、韓雲卿要和我分手……………………”秦少蓉哭著告訴我緣由。

她最近和韓雲卿聯系得少,她以為韓雲卿在忙,就不曾去找他。

秦少蓉這幾天一直在想我說過的話,總覺得不對勁。

於是,秦少蓉今天到韓雲卿名下一處別墅找他,他果然在。

韓雲卿非但不見她。還讓傭人轉告她,要與她分手,以後不再相見。

“少蓉,會不會有啥誤會?”我有些難以置信。

韓雲卿很喜歡秦少蓉,他們之間,一直是韓雲卿主動,他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和秦少蓉分手?甚至連面都不肯見,光讓一個下人轉達?

“能有什麽誤會?他肯定喜歡上別人了,這個混蛋………………”秦少蓉嘴上罵個不停,眼淚卻止不住。

“你沒見到他本人?連聲音都沒聽到?”我還是覺得可能有誤會。

“沒,他把我拒之門外。”秦少蓉搖頭,只有一個傭人出來見她。

我愈發疑惑,難道韓雲卿有啥苦衷,或者他本人並不在別墅?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沒有韓雲卿的吩咐,傭人肯定不敢假傳意思。

那是韓雲卿的私宅,韓家其他人也不可能吩咐裏面的傭人這麽做。

據我所知,一直以來都是秦峰不同意秦少蓉和韓雲卿在一起。

至於韓雲卿的父母,他們都巴不得他能娶到秦少蓉,畢竟,她可是玄門第一世家的千金。

所以,韓家人不可能從中作梗,破壞他們的感情。

不管怎樣,我都為秦少蓉不平。非常氣憤,“我幫你問問。”

我跟秦少蓉要了韓雲卿的號碼,結果,關機了。

無法,我只好打電話給葉琰,沒想到與韓雲卿情同手足的葉琰,也聯系不上韓雲卿。

葉琰親自到韓雲卿的私宅,韓雲卿已不在了,他還去了韓家、以及韓雲卿常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人。

最後,葉琰通過關系,得知韓雲卿這兩天已辭去靈異調查組的工作,他家裏人都不知道此事。

如此看來,韓雲卿可能遇到麻煩了,我又想到玄屍教主。

韓雲卿是我朋友,我不願去猜疑他,但他在這時候出狀況,實在是太過湊巧。

可惜我和樓湛天明天就要啟程去日本,沒時間調查他。

對了!可以讓秦少軒來調查,秦少蓉是他妹妹,求助於他很正常。

這想法一起,我便向秦少蓉提議,並交代道:“別告訴你哥,是我給你出主意的。”

秦少蓉微怔,很快就應了下來,“阿音,我哥知道你——”

“少蓉,別說了!”我知道她要說秦少軒知道我懷孕後如何,但我怕聽多了,會更加愧疚。

秦少蓉遲疑片刻,說道:“我哥讓我告訴你,他這次真的放手了,會祝福你和樓湛天。”

******

第二天,我和樓湛天坐上飛往東京的航班。

我長這麽大,頭一次坐飛機,覺得很新奇。一掃心裏的郁煩。

樓湛天以前也不曾坐過,但他面色不顯,似乎還在為鬼棺的事惱怒。

說起來,真是又好氣、又奇葩,陰陽寮居然把鬼棺放在靖國神廟的廁所裏,還在廁所裏裝了電視,日夜播放av。

陰陽寮的人也不知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居然認為各種汙穢的事物,能刺激鬼棺發揮更佳的作用。

而廁所、汙片都是汙穢的事物,令人惡心的是,陰陽寮的人會對著鬼棺,上演活.春.宮。

靖國神廟原本是用來供奉著日本戰死的軍人、及軍屬的,陰陽寮的人這麽做,良心不會痛嗎?

我有些無語,估計陰陽寮這些小日本不知道良心是啥東西。

樓湛天那麽在意鬼棺,知道陰陽寮的人這樣對待鬼棺,自然憤怒。

到了日本東京的時候,我才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和樓湛天都不會日語。

我上學時,成績雖不錯,但學歷太低,識得的英語有限,平時又不曾用過。

站在機場裏,周遭的人都說著嘰裏呱啦的鳥語,我一句都聽不懂,好尷尬。

我們走出機場,想打車到千代田區,靖國神廟就在附近。

靖國神廟裏的鬼棺氣息未完全封住,樓湛天可以探出具體位置,要不是周圍的人多,他可以用鬼術直接帶我去。

眼下,我攔了一輛出租車,不會日語,我只能跟啞巴一樣,比手畫腳。

司機看出我不是本國人,仇視地看著我。然後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

我根本聽不懂司機在說啥,茫然地脫口問,“你說啥鳥語?”

司機也聽不懂中文,但他好似知道‘鳥’字不是啥好話,以為我在罵他,氣得滿臉通紅,指著我,不知說了啥。

“我聽不懂,你不拉就算了。”我好無語,打算攔別的車。

司機卻不肯了,居然下車,攔著、不讓我和樓湛天走。

於是,出現十分搞笑的一幕,我說中文,司機說日語,好像雞同鴨講一般。

很快,有很多人圍了過來,似乎都在指責我,即便我和樓湛天的顏值很高,仍以厭惡的眼神看著我們。

“滾!”樓湛天怒喝道,他冷冽如箭的目光直掃向這些島國群眾。

島國群眾駭得連連後退,看樓湛天的眼神充滿懼意。

這時,突然響起一道溫潤的男音,“樓先生,譚小姐。”

我聞聲看到一個年輕男子,從人群裏走出來。

這男子,我認得,他是季修的得意弟子,好像叫時予。

看到他,我吃驚過後,就明白了,肯定是季修派他來的。

樓湛天不是說季修不會和我們爭鬼棺嗎?我對樓湛天投以詢問的眼神。

“他來日本,不是為了鬼棺。”樓湛天說道。

現在不方便多問,我和時予打完招呼,便指著司機,問他,“麻煩你幫我問問,他到底是啥意思。”

和司機‘吵’那麽久,要是連原因都不知道,未免太冤了。

時予應該精通日語,不然,也不會被季修派來日本。

其實時予來了有一會了,弄清了情況,才站出來的。

聽我一問,時予馬上道:“他說他讓你們去坐地鐵,他不拉中國人。”

時予神色有異,我知道那個司機肯定不止說這些,估計還說了難聽的話。

我頓時火大,中國人怎麽了?可惡的小日本,居然敢瞧不起中國人。

要不是人太多,我真想招只鬼,整死這小日本。

“帶我們去千代田區。”樓湛天冷橫那個司機一眼,對時予道。

除了我和時予,沒人看到樓湛天指尖迸出一道無形的力量,直射入司機的心口。

這司機完了,一個小時內,他必定會全身潰爛而死。

******

時予只比我和樓湛天早兩天抵達日本,雖然季修不會和我們爭日本這個鬼棺,但關於陰陽寮潛入中國一事,他不會就此罷休。

季修派時予來日本,是為了尋找陰陽寮的弱點,以便對付他們,令他們不敢再隨意到中國生事。

樓湛天知道季修的打算,我們臨行前,他讓季修派已先到日本的弟子,來接應我。

“原來你早就考慮到我們不會鳥語。”我語氣略帶埋怨。

樓湛天知道有人會來接應我們,看著我攔車、和司機‘吵架’,也不告訴我一聲。

“很久沒看到你這麽有精神。”樓湛天笑了。

“你當是看戲啊?”我佯怒,捶了樓湛天一下。

時予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我們帶到千代田區的一家酒店。

他得了季修的吩咐,早在這酒店,為我們訂好房間。

我和樓湛天暫作休息,打算探查一番後,再行動。

樓湛天也不急著去靖國神廟,這兩天,帶我到處玩,好像在旅游般。

時予對日本很熟悉,他儼然把自己當成我們的導游、外加翻譯。

我和樓湛天走到哪,他跟到哪,如同一顆超大、超亮的‘電燈泡’一樣。

當然,我們也不是真的只是在玩,也探查到鬼棺被轉移到陰陽寮的長官的住處。

陰陽寮的長官稱陰陽頭,負責管理整個陰陽寮。

這個陰陽頭是安倍晴明的後人,名叫安倍左川。

安倍晴明是日本歷代陰陽師中最優秀。最傑出的一個,他的後人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鬼棺一直放在靖國神廟,突然轉移到安倍左川的住處,應該是察覺陰陽寮派如中國的人事跡敗露了。

陰陽寮的人有了防備,我不禁有些擔憂。

我們還查到安倍左川住的是安倍晴明留下的宅院。

據說宅院裏有一座戾橋,這個戾橋另一端是冥界和人間的連接點,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陰市。

鬼棺就放在建在連接點的小木屋裏,戾橋前由十二式神看守,要滅除了十二式神,才能過戾橋。

樓湛天不以為意,甚至讓我留在酒店,由他自己去。

“不行,我不放心!”行動前,我拉著樓湛天的手。

我也顧及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但讓樓湛天獨自去,實在不放心。

沈默已久的時予,說道:“樓先生,讓我幫你吧?”

“不必!”樓湛天冷聲道,時予是季修的人,難保不會趁機搶奪鬼棺。

時予微窘,不好意思再說啥。

我見樓湛天堅持不讓我,倒覺得奇怪了,“湛天,你為啥不讓我去?”

我們一直同進同退,像奪鬼棺這種大事,樓湛天不可能撇下我才是。

“帶你來,是想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我才放心。”樓湛天道。

聽樓湛天的意思,他自己有把握拿到這個鬼棺。

我剛想說,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我去的話,也能幫上忙。

時予就忍不住說,“樓先生是怕吞酒童子看上譚小姐的美色?”

樓湛天臉色驟沈,看時予的眼神,很不善。

“吞酒童子?”除了十二式神,我對日本的鬼物、妖邪了解不多。

“譚小姐。吞酒童子是………………”時予立即告訴我,啥是吞酒童子。

吞酒童子吞酒童子是日本三大邪惡妖怪之一。

它喜歡幻成美男子,來誘拐容貌出眾的少女,殺死後,切下少女的乳.房來做食物,十分變態。

吞酒童子到處為非作歹,殘害少女,後來,被安倍左川收服了。

安倍左川平時不拘吞酒童子的自由,一旦有事,就會把招回身邊。

這次,為免鬼棺被盜,安倍左川應該會讓吞酒童子也守在宅院裏。

吞酒童子的實力不容小窺是其次,樓湛天主要是擔心它看中我的美色,而他要奪鬼棺,無法時時守在我身邊,保護我。

哪怕我道行不低,樓湛天也怕我會吃虧,這才是他不願我一起去的真正原因。

樓湛天是為我好,他這樣堅持,我就退讓一步,“不然,我在外面接應你,咋樣?”

“好!”樓湛天終於松口了。看我的目光異常柔和。

******

那宅院建在東京一處郊外,說是安倍左川的住處,其實他本人很少住在那裏。

是夜,樓湛天使用鬼術帶我去,途經一條土路後,一座外形有些像廟宇的宅院,出現在我們眼界。

宅院外面有不少影子幻成的武士,巡邏守衛著。

“阿音,你在這裏等我,聽我暗號行事。”樓湛天把我放在隱秘、很難被人察覺的位置。

“好,你自己小心點。”我點頭,目送他飛向宅院。

樓湛天和我約好暗號,要是他需要我進去幫忙,就朝空中放出一團幽藍色鬼焰。

如果要我先離開,樓湛天就往空中轟出鬼氣團。

樓湛天一靠近宅院,就喚出鬼刀,滅殺影子武士。

這些影子武士實力都不弱,但在樓湛天面前,根本不夠看,一下子就被秒成渣渣。

我知道真正厲害的‘角色’在宅院裏,並未因此放心。

樓湛天進去沒一會,宅院裏面就響起一陣打鬥聲,慘叫聲彼起彼落。

半個小時後,聲音漸止,再無半點動靜,越是這樣,我越是不安。

等待的滋味,遠比親身參與戰局還難熬,樓湛天也一直沒發暗號給我。

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宅院裏靜悄悄的,我實在等不住了,打算進去看看。

一進入宅院,就是一個寬敞的院子,原本裝潢得古香古色的,但地上橫七豎八地倒了很多屍體,空中飄散了許多式神的鬼體碎片。

這院子呈正方形,中間橫有一條細小的溪流,小溪上面是一座長約三米左右的小橋。

這座小橋就是戾橋了,據說只要過了戾橋,就能施法打開一個陰陽相隔的地方。

沒施法之前,戾橋對面是一間古樸的小木屋,這間小木屋在宅院裏,顯得格格不入。

其實這宅院本身就很古怪,我剛在外面,明明是從正門進來的,可進來後,這裏卻更像是後院。

我走過戾橋,直接來到那間木屋前。木屋有些搖搖欲墜,門早就倒了。

肯定是樓湛天的傑作,可他不在院子裏,也不知在哪。

不過,照這種情況來看,樓湛天應該沒事,宅院這麽大,他可能在另一處。

對了!不是說鬼棺放在這間木屋嗎?但據我感應,這裏根本不曾放置過鬼棺。

我出了木屋,繞到前面的大廳,正要踏入大廳,腳好像被啥東西抓住一樣。

低頭一看。竟是一個只剩上半身,形容十分淒慘的日本老頭。

看他身上染血的衣服來看,他應該是陰陽師。

老頭先是表情痛苦地用日語向我求救,見我聽不懂日語後,換成了蹩腳的普通話,“救、救我………………”

“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我沒有立即把他踢開,明知故問道。

老頭可能是太過痛苦,腦子轉得有些慢,他沒多想,就告訴我,“是、是一只中國鬼。”

“他去哪了?”我繼續問,老頭應該知道樓湛天往哪邊去了。

“他、不對,你是中國人!”老頭擡手指向大廳,才意識到我和樓湛天是一夥的。

“沒錯,我是中國人!”我說完,猛地把老頭踹開。

我剛把老頭踹開,樓湛天就從大廳裏出來了,“阿音!”

“湛天,你沒受傷吧?”我迎了上去,第一反應,就是檢查樓湛天有沒有受傷。

“放心,我毫發無損!”樓湛天笑道,心情似乎很不錯。

樓湛天這樣,應該是鬼棺得手了,我問,“拿到鬼棺了?”

“拿到了,我們回酒店再說。”樓湛天說完,目光移向那個還沒死絕的老頭。

他凝出一團鬼焰球,猛的轟向老頭,老頭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炸成肉醬。

見到這血腥的一幕,我惡心得不行,差點就吐了出來。

樓湛天發現我的異樣,剛要我怎麽了,宅院外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我們快走!”我顧不得多說別的,催促道。

我所以這麽著急,是覺得樓湛天拿到鬼棺,比我想象中還要順利,順利得有些反常。

樓湛天也不再多說,立即把我裹入一團黑霧中。

當我們飛出宅院時,見一群身穿陰陽服的陰陽師湧入宅院裏。

******

回到酒店後,我忍不住問樓湛天,“你真的拿到鬼棺?該不會是假的吧?”

“阿音,你是覺得太過順利?”樓湛天豈會聽不出我的意思?

“嗯,出乎我的意料。”我如是道。

按說陰陽寮那麽重視鬼棺,應該不易拿到才對,吞酒童子似乎也沒出現,還是我高估陰陽寮的人了?

“鬼棺是真的,是我們運氣好。”樓湛天為我解疑。

安倍左川今晚剛巧不在宅院裏,只留了十二式神,和幾個陰陽寮的陰陽師守著。

那幾個陰陽師中,有人生了異心,竟想把鬼棺占為己有,於是,便起了內訌。

鬼棺如我所想,沒放在那間木屋裏,而是藏在大廳後面的一間密室裏。

樓湛天去的時候,幾個陰陽師正在搶奪鬼棺。

大廳外面那個陰陽師,本要去向安倍左川報信。結果,遇到了樓湛天。

“湛天,我要看鬼棺。”聽樓湛天說完經過,我還是無法安心,得親眼看看鬼棺。

“好!”樓湛天在房間布下結界後,從隨身空間,拿出鬼棺。

我對鬼棺有種特殊的感應能力,拿在手裏,就能感應到真假。

樓湛天拿到的這個鬼棺,確實是真的,因為曾放置在廁所,感染過一些汙穢之氣。加上陰陽寮的人胡亂施過法,本身的效用受到影響。

一開始得知陰陽寮的人如何對待鬼棺,我沒多大的感覺。

把鬼棺拿在手上後,我心裏莫名地難受,悲憤道:“可惡,鬼棺落到小日本手裏,真是糟蹋了!”

“九個了,只差一個,就湊齊了!”樓湛天從我手裏接回鬼棺。

他的語氣,沒有我想象中的激動,反而有種淡淡地哀傷。

我心口狠抽了一下,緊握住他的手,“湛天,事到如今,你還不肯告訴我,為啥要找鬼棺嗎?”

“阿音,我會告訴你的。”雖這麽說,樓湛天卻頓住了。

我久久等不到下文,正想追問樓湛天,他的手機就響了。

是時予打來的,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他著急的聲音,“樓先生,你們拿到鬼棺了?”

“廢話少說,怎麽回事?”樓湛天不答反問。

時予知道我們今晚去奪鬼棺,當然不可能在這時候,打電話來問我們有沒有拿到鬼棺,肯定是發生啥事了。

“你們回酒店了?酒店被包圍了!”時予急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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