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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曉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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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雲何龍?覆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淒淒。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借《阿房宮賦》的名句形容一下黃金十二宮

龍小天用板磚暫時解決了戌狗,然後就大搖大擺地向黃金十二宮走去。

來到十二宮門口,龍小天看到十二宮大門上掛著一塊大匾,上有金光閃閃的“天賜黃金十二宮”七個大字。看看周圍,一排排守衛宮殿的雜兵整齊的站立,守衛森嚴。龍小天不禁感嘆,難怪人間傳言“天上三王殿,地上十二宮”,此地確實是與眾不同。讚嘆完畢,龍小天走進黃金十二宮。

這個黃金十二宮用一個字說是“真大”呀,龍小天一個外來人沒有向導,在其中走來走去,最後完全轉暈了,根本搞不清楚到底該往哪裏走。現在可好,他不只找不到曉月公主,就連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沒辦法,龍小天只好在黃金十二宮裏借著隱身法亂轉。

再說之前被龍小天拍暈在路旁的戌狗,他很快就被路過的人發現了。然後過路人將黃金十二衛戌狗暈倒在路邊的事一傳十,十傳百,這一下子可在整個“三王城”形成了一個小的恐慌。最後這話傳到了守衛黃金十二宮的雜兵耳朵裏,他們趕緊過來查看情況。現在一幫黃金十二宮的雜兵圍在戌狗的身邊,對他進行搶救。終於,戌狗醒過來了。

於是,雜兵甲很關切地問戌狗道:“老大,你醒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戌狗撫摸著疼痛的而且腫了的後腦勺,回憶到底怎麽回事,卻完全找不清楚頭緒。看著周圍圍著一幫人,戌狗大言不慚的說道:“什麽叫醒了?我只是練功太投入,沒發現大家而已。”

雜兵乙聽了這話,悄聲對戌狗說道:“老大,你這麽說老百姓不會相信的,哪有人練功躺在地上和暈到似的。”

戌狗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對周圍圍觀的百姓說道:“大家沒事都散了吧,我只是在大街上練一種躺著練得新的武功。大家不必驚慌。”

聽了戌狗的話,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不信。但都礙於戌狗黃金十二衛的特殊身份,不敢多說,趕快的都散了。

摸著後腦勺的腫塊,戌狗莫名其妙,自言自語道:“這簡直見鬼了,到底怎麽回事?”暈暈乎乎的,戌狗發現從地下大監獄越獄的人的氣味還在城中。所以決定自己先回宮休息一會,然後再處理抓捕越獄逃犯這件事。

再說龍小天,他一直在黃金十二宮裏轉來轉去,簡直都快哭了。不過傷心歸傷心,一件事還是引起了他的註意。那就是除了進宮之前見到的戌狗,在十二宮裏貌似一個黃金十二衛都沒撞見。

心中慶幸,龍小天迷迷糊糊的向自己認為對的地方行去。

2.

接下來曉月公主即將出場。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先讓時間倒轉到半年以前,蛇姬和龍小天被捕的時候。——曹宗濤的話

那一日,龍辰很輕松地解決了二傻、蛇姬還有龍小天。然後準備帶著曉月公主回去。

事先準備好的天馬馬車華麗的在路邊等候,曉月公主卻並不急著乘坐。

“龍辰大哥。”曉月公主聲音特別溫柔的喊道。龍辰聽到曉月呼喚自己的名字,先是不怒而威的命令雜兵們隨時準備出發,然後轉過頭來,神色和藹地看向曉月公主。

曉月公主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樣子極其靦腆,臉色發紅,仿佛十分害羞。

龍辰見曉月公主喊了自己的名字卻又一言不發,有點奇怪地問她道:“怎麽了?”

曉月公主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來。接著仿佛下定了決心,對龍辰說道:“那個,那個挾持我的匪徒會被怎麽處置?”

龍辰微微一笑,然後回答道:“三王他們對這件事非常重視,已經下令要將此三人囚禁於地下大監獄,永世不得超生。”

曉月公主聽了這話大驚,完全沒有想到三王會對龍小天三人采用如此嚴酷的刑罰,不禁有點眼淚打轉聲音發顫的對龍辰說道:“龍辰大哥,這~這事還有沒有回轉的餘地?”

龍辰像親大哥一樣,用手撫摸著曉月公主的額頭,表示安慰,同時聲音很柔和的回答道:“傻妹妹,三王他們定下的事,我們怎麽可能改變。你看你,又仁慈了。對待壞人,就要采取嚴厲的手段,三王大人們做的沒錯。”

“可是,不是那樣的,他們並不是壞人。”曉月公主竟然當著龍辰的面為這事流淚了。

龍辰見狀,伸手拭去曉月公主臉上的淚水,然後帶著點無奈又帶著點安慰的語氣說道:“三王大人們的事,我們一向無能為力。不過,既然你相信他們都是好人,那我會盡力幫他們在三王大人們那裏求情的。”

聽了這話,曉月公主撲到龍辰的懷裏。雖然她心裏明知龍辰說的不是真話,但卻是真的被他的真誠所感動,頓時淚如雨下。

而摟著曉月公主的龍辰卻一邊安慰著曉月,一邊思考者自己剛才說過的話。

中央三王,神一般的存在,一向把世間眾生看作是螻蟻。雖然龍辰是黃金十二衛裏現在最被神器重的人,但在三王眼裏,其實與一般的螻蟻並沒有什麽兩樣。當年,曾經有一個比龍辰更被三王器重的人,因為同情反賊而在三王面前替反賊求情,結果那人卻被三王以不敬神的名義關押了起來差點死掉。所以雖然此時龍辰不想對曉月撒謊,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來安慰她。

3.

世界上只有“絕對”的正義,而沒有絕對的正義。——曹宗濤的話

時間返回到現在。

在黃金十二宮的某一處地方,曉月公主身穿白色長裙和小玉還有小雪等幾名宮女丫鬟正在蕩秋千。雖然她的臉上看起來滿是笑容,但在笑容之中總有那麽一點淡淡的悲傷。

那麽曉月公主到底在悲傷什麽?其實,雖然時隔半年,但是她真的依然在替她所認為的龍小天幾人的死而悲傷。或者有人感覺她不應該對一個不是很熟的人那麽悲傷,又或者有人認為她只是對龍小天有些念念不忘。但只有曉月公主自己知道她悲傷地真正的原因是多年以來奉為信仰的東西再一次受到了挑戰,在她的內心產生了強烈的震動。

出生在三王城一名普通百姓的家庭,從曉月公主來到世界的第一天起,她就得到來自父母的教育: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是由高高在上的三王給的,作為臣民的人要懂得感恩,以三王的意志作為自己的意志。如此才能對得起三王賜予自己的莫大恩惠。

長久以來,曉月公主一直是這麽想的,也一直是這麽做的。但是這一年來有兩件大事左右了她的信仰。一件大事是她非常敬仰的一位大哥背叛了三王;而另外一件大事就是她自己認為龍小天等人罪不至死卻被判處了死刑。

所以雖然她現在看上去很開心的坐在秋千上,但心裏卻總有暗暗的悲傷。

“公主!”就在曉月公主蕩秋千的功夫,一位宮女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對著曉月公主喊道。

曉月公主轉頭看向這名宮女,臉上帶著優雅的微笑說道:“小荷,一切都準備好了?”

這個叫小荷的宮女急促的吸了幾口氣,然後回答道:“都準備好了。”

“那就吩咐她們開始吧!”“嗯!”

小荷宮女聽了曉月公主的話又匆匆忙忙地跑開,不一會整個卯兔宮的空中展開了一層黑幕。在這層黑幕的遮蓋下,卯兔宮仿佛黑夜降臨。然後開始有星星點點的煙花飛上空中綻放。

自從龍小天幾人被曉月公主認定已經死亡以後,曉月公主就變得特別的喜歡黑夜,或者說她更喜歡的是那在黑夜中閃亮的煙火。至於為什麽自己變得異常的喜歡黑夜中的煙火,曉月公主也不太清楚。或許是自己在感受到了人的死亡後,認為人的生命如煙火一般易逝,又或者是自己想在黑暗中尋找那微弱的光明。總之,她現在就是超級喜歡看暗夜中的煙火,哪怕是在白天也是一樣。

再看龍小天這邊。龍小天在黃金十二宮轉了大半天,依舊搞不清楚曉月公主到底在哪。正在這時,他發現遠處有座宮殿與眾不同,在外面好像掛上了一層黑幕。心中有點好奇,龍小天邁開大步向那座奇怪的宮殿趕去。

走入這奇怪的宮殿,龍小天看到幾十名宮女正在宮殿前方燃放煙花。借著空中煙花帶來的微弱光線,龍小天看見宮殿的匾額上寫著“卯兔宮”。然後龍小天在心中一陣竊喜:曉月公主,我終於找到你住的地方了!

4.

當你看到一個你認為已經死去的人站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會不會害怕?我不知道你的答案,我只知道我因為某些原因可能不會。——代曉月公主

漫天的煙花放了好久,在人造的夜幕下也確實格外美麗。但龍小天並沒有閑工夫去欣賞這煙花,他只想著能夠快點見到曉月公主。吃了這大宮殿的不少虧,龍小天這一次改變策略,打算跟著個卯兔宮的宮女再去尋找。

煙花放完之後,黑幕消失,太陽光重新照入。有一名宮女看上去匆匆忙忙的向宮殿一處跑,龍小天感覺她是去找曉月公主,就保持隱身狀態,跟在那宮女的後面。

穿過幾個回廊,來到後院的假山。龍小天老遠的就看到了被一幫宮女圍在中間坐在秋千上的曉月公主。

只聽公主很象征性的面帶微笑的對那名宮女說道:“小荷,煙花都放完了?”

“是的,公主!”這名叫小荷的宮女聲音響亮清脆地回答道。

“那本宮現在回宮休息。”曉月公主從秋千上站起,對周圍的宮女說道。

然後曉月公主就在一幫宮女的簇擁下,離開了蕩秋千的地方。

本來龍小天打算見了公主的面趕緊說幾句話,然後返回。可是公主周圍的人特別多,雖然龍小天是隱身狀態,也難保不會被發現。為了避免出現誤會,所以龍小天打算等曉月公主一個人的時候再給她打招呼。

尾隨著一堆跟班的宮女,龍小天來到了曉月公主的寢宮。曉月公主吩咐陪侍的大部分宮女退下,只留下小玉和小雪,然後就坐在她專用的椅子上楞楞的發呆。一旁小玉在囑咐眾宮女接下來去幹什麽,而小雪則先是忙著給曉月公主倒茶,然後又跑去香爐裏添香。兩位侍女把這些工作做的是有條不紊,井井有條。這讓龍小天不禁感嘆:真的是一副皇家氣派。

等一切工作都做完,小玉和小雪問曉月公主還有什麽吩咐,曉月公主搖了搖頭,吩咐兩人也下去休息。兩名侍女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後退了出去。

現在好了,龍小天終於有機會可以和曉月公主單獨處在一起了。

只聽曉月公主嘆了一口氣,隱隱帶著點哀傷。見到這個情狀,龍小天心中突然產生一種幻想,感覺曉月公主這是為自己而嘆。不過隨即他又否定了自己的這種想法。曉月公主是誰,怎麽可能會為一個相識並不久而且消失了半年的人而哀傷。

果然接下來龍小天聽到曉月公主自言自語道:“龍辰大哥,不知你現在怎麽樣?”

心中一涼,龍小天丟棄了之前的幻想。想嚇嚇曉月公主,龍小天保持隱身狀態,走到她的身旁,壓低聲音裝出淒涼的嗓音對曉月公主說道:“公主呀,我死的好慘啊!”

出乎龍小天的意料,曉月公主聽他說出這話,並沒有害怕,而是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個世界死的慘的人太多了,又何曾少你一個。就好像半年前我認為不該死的他們一樣。”

聽了這話,龍小天心裏的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稀奇古怪。

5.

我這個人其實是很霸氣的,只是主角克制我,沒有顯出我的實力。——代戌狗

“我是龍小天,我死的好慘啊!”龍小天整理了一下古怪的心情,繼續裝鬼嚇唬曉月公主道。

“我知道,真的是對不起,我無能為力!”曉月公主一點也不害怕,而是很傷感的說道,“你有什麽未了的心願需要我幫你完成嗎?”

聽她這麽說,龍小天就感覺沒意思了。心裏想著:怎麽這個小女生這麽大膽,真是少見,那我來點更狠的。

想到這裏,龍小天把自己的上半個身子露了出來,讓曉月公主看見,然後做著鬼臉對曉月公主說道:“我要你來陪我!”

曉月公主見到龍小天的上半身,先是一楞,但緊接著有點驚喜的說道:“你出來啦,你怎麽出來的?”

龍小天徹底無語了,這女人膽子大的有點太過分了。沒有辦法,龍小天問曉月公主道:“你怎麽知道我不是鬼的?”

曉月公主微微一笑說道:“我一開始真的以為你是鬼,但因為我原來見過鬼,所以我並不怕鬼。不過你把你的上半身露出來,我就知道你是騙人的了!”

這時龍小天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趕忙把身形又隱藏了起來。

只見曉月公主的貼身侍女小雪站在門口對曉月公主說道:“公主,您可有什麽吩咐?”

知道小雪肯定是聽到了什麽動靜,過來看看情況,曉月公主對小雪說道:“小雪,本宮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所以這一會不聽本宮的傳喚,任何一個人不得來見本宮,包括你和小玉在內。你先下去吧,本宮想要安靜。”

小雪聽了這話,一句話也沒說,鞠了個躬下去了。

龍小天這時保持隱身狀態,走到門口見小雪走遠,四周無人,然後再走回到曉月公主旁邊,露出全身。問曉月公主道:“你怎麽知道我不是鬼的?”

曉月公主聽了這話,表情有些尷尬,有些猶豫地問龍小天道:“你必須要知道嗎?”

“對呀!”龍小天一臉的嚴肅。

“那個~你該洗澡了!”曉月公主表情很尷尬但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龍小天聞言一楞,接著心想:也對呀,畢竟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仙,不能像大仙似的一直保持身體沒有異味。且自己半年以來老在塵世間奔波,又在血海裏的屍臭中呆了那麽久,身上想不難聞也不行啊!

想著想著,龍小天臉紅了。

“要不要我安排你先洗個澡?”曉月公主對龍小天說道。

龍小天感覺更加臉紅了,回答道:“那個,先不用了。”說完他趕忙又進入隱身狀態,然後又問曉月公主道“這樣還聞得到嗎?”

“這樣聞不到了。”曉月公主回答。

就在這時,曉月公主所在的房間門口門框附近傳來了小玉清脆的聲音:“公主,戌狗宮戌狗大人說有緊急大事求見!”

6.

為什麽倒黴的總是我?我只不過是辦事效率極高一個人飛來的,早知道就帶著幾個手下了。——代戌狗

“小玉,你出去轉告哮天老大一聲,讓他先等一等,我馬上出去見他!”曉月公主朝外面的小玉說道。

“知道了,公主。”小玉很幹脆的回答。接著屋外一陣輕巧的腳步聲,看來小玉退了下去。

“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曉月公主四處觀望,想從那仿佛什麽也沒有的空氣中看出龍小天。

“你先去見那個什麽哮天,我的事晚點再說。”龍小天並不知道哮天就是戌狗,打算出去看看情況。

“那好吧!”說著曉月公主起身向屋外走去,龍小天跟在她的後面。

然後在卯兔宮大殿,戌狗哮天身穿黃金甲走來走去,著急的等待曉月公主。

一旁曉月公主步履優雅的漫步進來。

“曉月公主,你可來了,都快急死我了。”戌狗一副著急上火的模樣。

“哮天老大,到底發生了什麽把你急成這個樣子?”曉月公主一臉的輕松,帶著點頑皮的說道。

“其實也沒什麽大事,我只是來卯兔宮看看,順便給你說一件事。”說著戌狗向周圍看了看,低聲對曉月公主說道:“剛剛你這裏有妖人潛入。”

曉月公主聽了這話,知道戌狗從蛛絲馬跡中發現了龍小天躲在卯兔宮,於是假裝出很吃驚的模樣,對他說道:“真的嗎,在哪裏?”

戌狗見曉月驚慌,帶著點尷尬,回答曉月公主道:“當然是真的,就在剛才在卯兔宮我還聞到了妖人的氣味。不過現在沒有了,可能是已經離開了。”

曉月公主聞言仿佛松了一口氣,然後擺出一副十分柔弱的樣子對戌狗說道:“哮天老大,現在三王有事閉關,其他黃金十二衛都不在,本宮又是一個弱女子,有點害怕!”

聽她這麽一說,戌狗哮天一臉正氣,做出一個很男人很自信的樣子對曉月公主說道:“放心吧公主,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你只需要放心的呆在卯兔宮就好了。”

“謝謝哮天老大。”曉月公主做了個萬福,一旁戌狗趕忙阻攔。

“哮天老大還有其他的事嗎?”曉月公主很柔和的問道。

“沒有了,我先回去巡邏了。”戌狗被曉月搞得有點暈暈乎乎,轉身準備離開,一臉勇敢地回答道。

“那先再見了!”曉月公主緊跟在哮天後面將他送出宮。

“不用遠送。”戌狗背對著曉月舉著手說道,聲音裏滿是壯士一去不覆返的豪邁,大踏步向前走去。

見戌狗走遠了一些,曉月公主返回寢宮,打算繼續和龍小天交流。

再說龍小天,他在一旁傾聽了曉月公主和戌狗哮天談話的全部內容。當聽到整個三王城只有戌狗哮天一個黃金十二衛坐鎮時,他可樂壞了。見戌狗哮天離去,龍小天保持隱身狀態緊緊地跟在他後面,打算找個機會把哮天給幹掉。

果然哮天剛走出卯兔宮不遠,趁周圍沒人隱身龍小天的板磚再一次飛起,襲擊了他的後腦,哮天就躺倒在了黃金十二宮的路邊上。然後龍小天找了個犄角旮旯,把他扔在了那裏。

7.

隱形人威武啊!——代龍小天

再一次搞定戌狗,龍小天走回卯兔宮,去見曉月公主。

曉月公主這一會則正坐在寢宮滿腹奇怪。本來按照她對龍小天說的話的理解,兩人應該還會在她的寢宮交流。但自己回來一小會了,龍小天還沒有動靜,自己喊他也沒有回答,看來龍小天不在。可是龍小天不在又去幹什麽了?

正在曉月公主思索的關頭,龍小天隱著身走了進來,然後站在離曉月公主很近的地方。

只見曉月公主似有心事,容止若思的模樣看起來端莊典雅外帶十分可人。臉上原來隱藏的陰郁隨著龍小天上次出現已經一掃而光,她的心靈再一次恢覆了完美,整個人從內而外的透出一種新的吸引人的氣質。

龍小天有點眩暈,整了整心神,免得在曉月公主面前失態,然後壓低嗓門帶著點頑皮地對曉月說道:“大姐頭,你想什麽呢?”

聽到這個聲音,曉月公主知道龍小天又回來了,就問他道:“你剛剛上哪裏去了,怎麽這麽久才過來?”

龍小天尋思自己襲擊戌狗哮天的事不能讓曉月公主知道,就騙她道:“我其實一直都在這裏,想看看你找不到我會有什麽反應。”

曉月公主聽了這話明知龍小天十有八九是在騙自己,但不想深究就問龍小天:“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龍小天在空氣中微微一笑,回答曉月公主:“我其實來找你是有幾個問題想搞清楚,比如我當時被那個什麽龍的打暈以後……”

“是辰龍龍辰大哥。”曉月公主突然插嘴道,“不許你說他的壞話。”

龍小天一楞,這小丫頭該不會是喜歡那個辰龍龍辰吧,自己沒說什麽話,她都這麽認真。看來當時的事還是不說了,一方面自己都出來了,另一方面免得大家尷尬。想到這裏龍小天決定不提原來的事了。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湯伯虎現在在什麽地方?”龍小天轉移話題道。

“湯~反賊……你和他有仇嗎?”曉月公主說了個開頭,突然停了下來。

“沒仇,是我師傅讓我去找他。”龍小天說道,心中有點奇怪曉月怎麽說話帶著點猶豫。

“你師傅是誰?”“保密”“你找他幹嘛?”“保密”

“那我不說了。”曉月公主回答道。

“好吧,那我也不問了。就此別過!”龍小天心中有點郁悶,不想再和曉月說話了。

“等一下。”曉月公主一來對龍小天等人心中有點愧疚,二來也想知道龍小天到底想幹什麽,問了龍小天最後一個問題:“你們不會傷害湯~反賊吧?”

龍小天轉過身來回答道:“應該不會吧,我也算是半個反賊呢!”

“好吧!那我告訴你他在那裏。”曉月公主突然改變一開始的語氣說道。

8.

這個湯伯虎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有點好奇了。——代龍小天

“他在白金公的封地裏,應該是在金華山裏。”曉月公主雖然猶豫了N次,還是把湯伯虎的下落說了出來。

“謝謝了!”龍小天很平淡的說道,然後轉身向外走。

“你要走了嗎?”曉月公主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龍小天心中有點莫名的生氣,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的向外走。不過他剛走到曉月公主的寢宮院子裏,又回來了。

“那個,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出去,我不認識黃金十二宮的路。”龍小天略帶尷尬地問曉月公主。

“好吧!”曉月公主回答道。

“小玉、小雪,準備天馬馬車,本宮要出去!”

……

然後在黃金十二宮外一處沒多少人走動的胡同,天馬拉的馬車緩緩地降落了下來。車簾沒打開,隱身龍小天已經從車裏面走了出來,

馬車裏現在只剩曉月公主自己,她沒有出來,而是隔著門簾對看不見的龍小天低聲說道:“本宮現在只能把你送到這裏,代我向你的另外兩位夥伴問好。”

“好的,我們有緣再見!”龍小天回答道。

“有緣再見!”曉月公主說完,天馬馬車升天而去。

龍小天目送天馬馬車離去,悵然若失。轉過頭來再看四周,原本人數不多的胡同突然多了許多人。看來有不少人想找各種機會看曉月公主一眼,美女威力就是大啊!

心裏想著,龍小天向之前與蛇姬等人約定的地方走去。

而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在黃金十二宮的一處犄角旮旯,被板磚拍暈的戌狗哮天被巡邏的雜兵發現了。

“你們幾個快來看看,戌狗老大好像暈倒在這個地方了。”雜兵一開口說道。

“你沒聽說嗎?這是戌狗老大的最新招式。”雜兵二插嘴道。

“什麽最新招式?”雜兵三問道。

“據說就是要躺著練的無敵武功。”雜兵四回答雜兵三的問題道。

“可是他這個樣子好像是被人打暈了!”雜兵一很負責的說道。

“行了,我們就是混碗飯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上流社會的事我們也搞不清楚!”雜兵五說道。

於是這幫雜兵沒人敢動戌狗哮天,都一個一個繼續巡邏去了。

另一方面,龍小天幾人成功會和,一起離開了三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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