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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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我從哪裏來？又要到哪裏去？這是一個永恒的命題。雖然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他們並不關心自己是怎麽來的，只想知道自己是怎麽沒的。
但是我非常走運，我有著漫長的時光，可以好好的回顧一下自己的蛇生。
那哈什就站在那裏，帶著追憶的深情回溯起了自己的往事。而蕾娜則是站在一旁，一點都不敢動。
雖然說在這間房屋之外，還駐守著很多的蜈蚣戰士。可是蕾娜覺得即便是把他們招進來，也未必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這家夥可是能夠變出一地毒蛇，而且那些毒蛇的毒性非常猛烈，被咬了之後連舞步都不用走倒頭就死，即便那些被強化後的士兵能夠抵擋，可自己做個普通人肯定跑不掉。
況且她也對這個從科爾森身體內突然鉆出來的家夥，究竟是什麽身份感到十分的好奇。
我從蛋裏鉆出來的地方，是古老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那個時候我和世間一般的爬蟲無異，渾渾噩噩的在世間生存，知道不久之後的一次奇遇，才讓這種境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只小小的長蟲，突然感到口渴難耐就爬到了一處泉水的旁邊想要飲水，而湊巧有一個人類正在泉水之中洗澡沐浴，於是我就偷吃了他放在岸邊的一點小小的東西。
後來我才知道那東西挺寶貴的，據說是能夠讓人長生不老的不死靈藥，那是一個非常有紀念意義的時刻，因為那剛好是我第一次蛻皮的時候。對了，那個洗澡的人類好像也是個人物，你們好像喜歡稱他為世間最古之英雄王。
“最古老的英雄王？”蕾娜眼睛瞬間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就是在《吉爾加美什王史詩》當中傳說偷吃掉不死靈藥的世間最古之蛇？”
“沒錯。”那哈什笑著點了點頭“但是最古之蛇的稱號可不敢當，因為科學研究告訴我，蛇類，早在侏羅紀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我只是他們的一個後裔而已，我們要相信科學。”
見了鬼的科學！蕾娜心說我們現在雖然研究起死回生和異人，但好歹還能找到些科學依據，可你這位…應該是屬於吞了天材地寶修煉成人形的妖怪吧？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講科學？！
“雖說如此，但我應該是世界上最出名的一條蛇，而且還有粉絲應援團。”那哈什得意的笑了笑“二十多年前的時候，一個日本人還買下了我第一次蛻皮下來的蛇蛻，雖然已經是化石了，但人家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是嗎？蕾娜瞬間心思百轉，吉爾加美什王史詩，一直被人們認為是虛幻的神話故事，也就是被人想象出來不存在的東西，那麽什麽人又是因為什麽會花大筆的金錢，去買一樣，被認定為不存在必定是假貨的東西？
除非，那個人知道這些傳說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真實的！而如果眼前這個人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是因為吃了傳說中的不死靈藥，才從人類文明之初一直活到了現在，那麽人類一直所追尋的長生不老的奧秘就隱藏在他的身上，而他當時所留下來的蛇蛻，那是何等寶貴的研究素材啊？
沒錯，一定是這樣！蕾娜越發堅定自己心中的想法，自己現在研究起死回生，並且破解這個秘密的方法已經近在眼前，本以為走在了世界的最前沿。可是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在研究著長生不老，並且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掌握了一場珍貴的研究素材！
果然不能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就是天下最聰明的人。那個買下蛇蛻的人，不，應該說是那個組織，這麽多年來取得了什麽樣的成果？還有他們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是那個傳說中的…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有一個幽靈一直在圈子內流傳，他們的勢力遍布全世界，他們擁有著最為先進的生物科學，早就已經掌握了批量制造強化士兵的技術，雖然從來沒有人敢說和他們真正打過交道，但這個幽靈的傳說卻無處不在，這個幽靈的名字叫做，保護傘！
對了，買下那張蛇蛻的人是日本人對吧？那就沒錯了！保護傘據說是德意志第三帝國遺留下來的產物，而第三帝國和舊日本帝國又是同盟關系，說不定在後來他們會吸納一些****的科學家呀！
第三帝國對神話傳說中的神秘力量一直是非常信奉，但他們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想當初紅骷髏就從他們的手中得到了宇宙魔方的線索，而他們又利用吉爾加美什王史詩找到了最古之蛇的蛇蛻！
這真是讓人嫉妒啊！蕾娜想到這裏不免有些眼紅，可頓時又覺得一陣寒意襲滿了全身，那個神秘的保護傘公司到底掌握了怎樣的生物科學技術？
還有那個傳說當中的不死靈藥，又到底是什麽東西？會是像異人的起源一樣，是外星人所留下來的基因改造藥物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接下來保護傘恐怕就會對異人進行詳細的研究了，不，說不定是已經在研究了，根據圈內的情報，有些人剛剛被確定為異人，甚至是剛剛覺醒成為異人，但很快就會神秘的消失，不留下任何痕跡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很有可能就是保護傘的所作所為！
“表情不要那麽沈重，小姑娘。”那哈什看著蕾娜那一臉凝重的模樣，聳了一下肩膀說道“我才剛剛說到我第一次蛻皮，我的傳說還多著呢，尤其是我最有名的一段往事我還沒有講。”
“嗯，您請繼續。”蕾娜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眼前這條蛇還要講出些什麽來。
“我從吃了不死靈藥之後，就一直活著。”那哈什繼續說了起來“我就在到地上爬呀爬，最終來到了一個非常特殊的地方，也就是在那個地方我讓人類永遠記住了我！”
“那個地方我喜歡稱之為老頭子的歡樂牧場，或者是老耶農家樂。”
“那是一個水草豐美的地方，甚至可以說是盡善盡美了，那裏的存在是因為老頭子想要培育出一批高質量的人類，那是那個老頭子兩天打魚三天下網的風格實在是不適合做這件事情，所以最終成功的案例只有三個，一男兩女。”
“而且還因為大丫頭不聽老頭子的話被趕出了家門，成了我以後的鄰居，不過我想她最近應該也搬出來了。”
“但不管怎麽說總算是有成功案例，於是老頭子想看看剩下來的兩個人到底怎麽樣，所以他在農場裏面種了一棵樹，並且告訴那兩個人，絕對不可以吃樹上的果子！”
“而你…又騙那個女人吃了樹上的果？”蕾娜幾乎是瞠目結舌，他就算是再怎麽孤陋寡聞，你也應該能夠聽出來這個故事講的是什麽了。
老頭子的歡樂牧場？老耶農家樂？你不要以為給那個地方取了這麽兩個鄉土氣息濃重的名字之後，我就聽不出來你說的是伊甸園！
還有那個被趕出家門的大丫頭，不就是那個不滿意包辦婚姻離家出走的莉莉絲嗎？剩下的兩個不用說就是亞當和夏娃了？
“你，那哈什，伊甸園之蛇！”
猶太基督教傳說當中誘騙亞當夏娃吃下禁果之果的毒蛇，甚至是被認為世間第一句謊言就出自於他的口中，怪不得他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騙人之人，塵世間一切的欺騙都源自於他。
“看來你終於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哈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這麽長時間的自我介紹可真費勁。”
蕾娜挑了一下眉毛“嫌費勁的話那你一出現的時候就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
“那都沒格調啊。”那哈什有些責怪的說道“這還都不怪你自己歷史學得不過關，我要是一報出名字你就知道我是誰，我也不用費那麽大勁了。”
“歷史？”蕾娜翻了個白眼“這是哪門子歷史啊？人類起源的伊甸園，既然是在吉爾迦美什傳說之後的事情，這點時間順序都亂套了呀！”
“人類才不是老頭子造的！”那哈什嚴肅的說道“我完全可以憑我的親身經歷為進化論代言，我們要相信科學！”
在接連兩段神話故事當中，都留下濃墨重彩的一個人，現在居然告訴我要相信科學…這也應該算是一個神話吧！
“好吧，難得和神話當中的人物交談，所以你能不能解答一些小小的疑惑？”蕾娜表現得像一個求知欲旺盛的小姑娘一樣“伊甸園當中種的那棵樹，也就是傳說當中的智慧果到底是什麽？”
她在猜想，那棵樹會不會也和不死靈藥是類似的東西，如果是的話，那麽那棵樹曾經在什麽地方，還有沒有其他的果實，如果有的話就算變成化石了，那也要想辦法買過來。
“就是普通的果樹。”可沒想到那哈什卻這樣說的“由於年齡較小，結出來的果子也不好吃有點酸。”
“啊？”蕾雅有點不敢相信。
“當時老頭子只是為了測試那兩個人類會不會聽話而已，會不會忤逆他的意思而已，那棵樹就是隨便弄的，老頭子有時候就是這麽惡趣味。”
“而且雖然傳說當中的是棵蘋果樹，我也比較喜歡吃蘋果，但千萬別當真，畢竟科學證明，古代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不長蘋果。”
“呵呵…”蕾娜幹笑了兩聲，她決定以後一定要全身心的興奮科學，再也不聽神話故事了。
但她剛剛下定決心，那哈什就拍了拍暈倒的科爾森“我說了這麽多，你也知道我是誰了，那麽以我豐富的人生經驗給你提一個建議，你不要在這個人身上在打什麽主意了。”
“哦？”蕾娜有些不明白“你是想保全科爾森特工。”
蕾娜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可是她又想到對方是神話故事當中的傳說，那麽就有可能在神話故事當中找到答案，最終她想到了佛祖和孔雀大明王之間的關系。
孔雀好吃人，曾一口把佛祖吞下肚，佛祖破腹而出欲殺之，有人勸之曰，你系從其腹中出，她便如你母，不可殺之。
那麽剛才那哈什是從科爾森的嘴中跳出來的，所以雖然方向不同，但也算是從人家肚子裏面出來的，那麽…他便如你爹？
“不要多想。”那哈什看到蕾娜臉色一陣一變，於是趕忙在其聯想到糟糕的地方之前說的“只是因為一個約定而已，我雖然鉆了空子，但還是不要讓他置身險境的好。”
“而且…”那哈什斜著眼看了一眼蕾娜“你想要探究的不過是死而覆生的秘密，那麽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在他身上是得不到的。”
“為什麽？”蕾娜瞇著眼睛問道“他是目前已知的唯一一個覆活者。”
“可你並不知道他覆活都經歷了些什麽。”那哈什邪魅一笑“我還沒有告訴你吧，由於我的關系，老頭子的養成計劃失敗之後他就自閉了，不久之後還被人忽悠的離家出走了，但是，在那之前他把我扔進了地獄。”
“地獄？這是代指…”
“就是地獄。罪人死後靈魂的歸處。”那哈什不管震驚的蕾娜自顧自的說道“地獄是真實存在的，即使現在的科學還證明不了，但它確實真的存在。”
“而這位特工，他死了之後靈魂就去了地獄，墨菲斯托親自派人招的魂，這可是難得的殊榮。所以那個神盾局對他進行的覆活，也只不過是讓他的肉體活性化，覆活了一具空殼子而已。”
“他們所用的技術的確很有門道，說是生死人肉白骨也不過分，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就絕對能夠救回來，可是人一旦死了，不想辦法讓他的靈魂回到肉體，他就是無法覆活的。”
“那科爾森特工…難道神盾局和地獄中魔鬼做了交易？”蕾娜不敢置信的說道。
“算是吧。”那哈什說道“這位特工有一位不錯的朋友，他想辦法把科爾森的靈魂從墨菲斯托的手中爭取了過來，這樣他才能夠真正覆活的。”
“那麽也就是說我們的研究都是白費的？我們最大的成果，也就只能讓一個沒死透的人恢覆過來，而無法讓人覆活？”蕾娜顯得有些失落。
“沒錯，你們成功不了，即使是人死了之後靈魂沒有上天堂也沒下地獄，還在世間游蕩，但只要你沒辦法把它找回來，你就沒辦法讓人覆活。”那哈什肯定了蕾娜的想法，但隨即又說道“不過，如果有了我的幫助，那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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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非常走運，我有著漫長的時光，可以好好的回顧一下自己的蛇生。
那哈什就站在那裏，帶著追憶的深情回溯起了自己的往事。而蕾娜則是站在一旁，一點都不敢動。
雖然說在這間房屋之外，還駐守著很多的蜈蚣戰士。可是蕾娜覺得即便是把他們招進來，也未必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這家夥可是能夠變出一地毒蛇，而且那些毒蛇的毒性非常猛烈，被咬了之後連舞步都不用走倒頭就死，即便那些被強化後的士兵能夠抵擋，可自己做個普通人肯定跑不掉。
況且她也對這個從科爾森身體內突然鉆出來的家夥，究竟是什麽身份感到十分的好奇。
我從蛋裏鉆出來的地方，是古老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那個時候我和世間一般的爬蟲無異，渾渾噩噩的在世間生存，知道不久之後的一次奇遇，才讓這種境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只小小的長蟲，突然感到口渴難耐就爬到了一處泉水的旁邊想要飲水，而湊巧有一個人類正在泉水之中洗澡沐浴，於是我就偷吃了他放在岸邊的一點小小的東西。
後來我才知道那東西挺寶貴的，據說是能夠讓人長生不老的不死靈藥，那是一個非常有紀念意義的時刻，因為那剛好是我第一次蛻皮的時候。對了，那個洗澡的人類好像也是個人物，你們好像喜歡稱他為世間最古之英雄王。
“最古老的英雄王？”蕾娜眼睛瞬間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就是在《吉爾加美什王史詩》當中傳說偷吃掉不死靈藥的世間最古之蛇？”
“沒錯。”那哈什笑著點了點頭“但是最古之蛇的稱號可不敢當，因為科學研究告訴我，蛇類，早在侏羅紀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我只是他們的一個後裔而已，我們要相信科學。”
見了鬼的科學！蕾娜心說我們現在雖然研究起死回生和異人，但好歹還能找到些科學依據，可你這位…應該是屬於吞了天材地寶修煉成人形的妖怪吧？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講科學？！
“雖說如此，但我應該是世界上最出名的一條蛇，而且還有粉絲應援團。”那哈什得意的笑了笑“二十多年前的時候，一個日本人還買下了我第一次蛻皮下來的蛇蛻，雖然已經是化石了，但人家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是嗎？蕾娜瞬間心思百轉，吉爾加美什王史詩，一直被人們認為是虛幻的神話故事，也就是被人想象出來不存在的東西，那麽什麽人又是因為什麽會花大筆的金錢，去買一樣，被認定為不存在必定是假貨的東西？
除非，那個人知道這些傳說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真實的！而如果眼前這個人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是因為吃了傳說中的不死靈藥，才從人類文明之初一直活到了現在，那麽人類一直所追尋的長生不老的奧秘就隱藏在他的身上，而他當時所留下來的蛇蛻，那是何等寶貴的研究素材啊？
沒錯，一定是這樣！蕾娜越發堅定自己心中的想法，自己現在研究起死回生，並且破解這個秘密的方法已經近在眼前，本以為走在了世界的最前沿。可是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在研究著長生不老，並且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掌握了一場珍貴的研究素材！
果然不能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就是天下最聰明的人。那個買下蛇蛻的人，不，應該說是那個組織，這麽多年來取得了什麽樣的成果？還有他們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是那個傳說中的…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有一個幽靈一直在圈子內流傳，他們的勢力遍布全世界，他們擁有著最為先進的生物科學，早就已經掌握了批量制造強化士兵的技術，雖然從來沒有人敢說和他們真正打過交道，但這個幽靈的傳說卻無處不在，這個幽靈的名字叫做，保護傘！
對了，買下那張蛇蛻的人是日本人對吧？那就沒錯了！保護傘據說是德意志第三帝國遺留下來的產物，而第三帝國和舊日本帝國又是同盟關系，說不定在後來他們會吸納一些****的科學家呀！
第三帝國對神話傳說中的神秘力量一直是非常信奉，但他們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想當初紅骷髏就從他們的手中得到了宇宙魔方的線索，而他們又利用吉爾加美什王史詩找到了最古之蛇的蛇蛻！
這真是讓人嫉妒啊！蕾娜想到這裏不免有些眼紅，可頓時又覺得一陣寒意襲滿了全身，那個神秘的保護傘公司到底掌握了怎樣的生物科學技術？
還有那個傳說當中的不死靈藥，又到底是什麽東西？會是像異人的起源一樣，是外星人所留下來的基因改造藥物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接下來保護傘恐怕就會對異人進行詳細的研究了，不，說不定是已經在研究了，根據圈內的情報，有些人剛剛被確定為異人，甚至是剛剛覺醒成為異人，但很快就會神秘的消失，不留下任何痕跡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很有可能就是保護傘的所作所為！
“表情不要那麽沈重，小姑娘。”那哈什看著蕾娜那一臉凝重的模樣，聳了一下肩膀說道“我才剛剛說到我第一次蛻皮，我的傳說還多著呢，尤其是我最有名的一段往事我還沒有講。”
“嗯，您請繼續。”蕾娜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眼前這條蛇還要講出些什麽來。
“我從吃了不死靈藥之後，就一直活著。”那哈什繼續說了起來“我就在到地上爬呀爬，最終來到了一個非常特殊的地方，也就是在那個地方我讓人類永遠記住了我！”
“那個地方我喜歡稱之為老頭子的歡樂牧場，或者是老耶農家樂。”
“那是一個水草豐美的地方，甚至可以說是盡善盡美了，那裏的存在是因為老頭子想要培育出一批高質量的人類，那是那個老頭子兩天打魚三天下網的風格實在是不適合做這件事情，所以最終成功的案例只有三個，一男兩女。”
“而且還因為大丫頭不聽老頭子的話被趕出了家門，成了我以後的鄰居，不過我想她最近應該也搬出來了。”
“但不管怎麽說總算是有成功案例，於是老頭子想看看剩下來的兩個人到底怎麽樣，所以他在農場裏面種了一棵樹，並且告訴那兩個人，絕對不可以吃樹上的果子！”
“而你…又騙那個女人吃了樹上的果？”蕾娜幾乎是瞠目結舌，他就算是再怎麽孤陋寡聞，你也應該能夠聽出來這個故事講的是什麽了。
老頭子的歡樂牧場？老耶農家樂？你不要以為給那個地方取了這麽兩個鄉土氣息濃重的名字之後，我就聽不出來你說的是伊甸園！
還有那個被趕出家門的大丫頭，不就是那個不滿意包辦婚姻離家出走的莉莉絲嗎？剩下的兩個不用說就是亞當和夏娃了？
“你，那哈什，伊甸園之蛇！”
猶太基督教傳說當中誘騙亞當夏娃吃下禁果之果的毒蛇，甚至是被認為世間第一句謊言就出自於他的口中，怪不得他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騙人之人，塵世間一切的欺騙都源自於他。
“看來你終於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哈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這麽長時間的自我介紹可真費勁。”
蕾娜挑了一下眉毛“嫌費勁的話那你一出現的時候就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
“那都沒格調啊。”那哈什有些責怪的說道“這還都不怪你自己歷史學得不過關，我要是一報出名字你就知道我是誰，我也不用費那麽大勁了。”
“歷史？”蕾娜翻了個白眼“這是哪門子歷史啊？人類起源的伊甸園，既然是在吉爾迦美什傳說之後的事情，這點時間順序都亂套了呀！”
“人類才不是老頭子造的！”那哈什嚴肅的說道“我完全可以憑我的親身經歷為進化論代言，我們要相信科學！”
在接連兩段神話故事當中，都留下濃墨重彩的一個人，現在居然告訴我要相信科學…這也應該算是一個神話吧！
“好吧，難得和神話當中的人物交談，所以你能不能解答一些小小的疑惑？”蕾娜表現得像一個求知欲旺盛的小姑娘一樣“伊甸園當中種的那棵樹，也就是傳說當中的智慧果到底是什麽？”
她在猜想，那棵樹會不會也和不死靈藥是類似的東西，如果是的話，那麽那棵樹曾經在什麽地方，還有沒有其他的果實，如果有的話就算變成化石了，那也要想辦法買過來。
“就是普通的果樹。”可沒想到那哈什卻這樣說的“由於年齡較小，結出來的果子也不好吃有點酸。”
“啊？”蕾雅有點不敢相信。
“當時老頭子只是為了測試那兩個人類會不會聽話而已，會不會忤逆他的意思而已，那棵樹就是隨便弄的，老頭子有時候就是這麽惡趣味。”
“而且雖然傳說當中的是棵蘋果樹，我也比較喜歡吃蘋果，但千萬別當真，畢竟科學證明，古代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不長蘋果。”
“呵呵…”蕾娜幹笑了兩聲，她決定以後一定要全身心的興奮科學，再也不聽神話故事了。
但她剛剛下定決心，那哈什就拍了拍暈倒的科爾森“我說了這麽多，你也知道我是誰了，那麽以我豐富的人生經驗給你提一個建議，你不要在這個人身上在打什麽主意了。”
“哦？”蕾娜有些不明白“你是想保全科爾森特工。”
蕾娜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可是她又想到對方是神話故事當中的傳說，那麽就有可能在神話故事當中找到答案，最終她想到了佛祖和孔雀大明王之間的關系。
孔雀好吃人，曾一口把佛祖吞下肚，佛祖破腹而出欲殺之，有人勸之曰，你系從其腹中出，她便如你母，不可殺之。
那麽剛才那哈什是從科爾森的嘴中跳出來的，所以雖然方向不同，但也算是從人家肚子裏面出來的，那麽…他便如你爹？
“不要多想。”那哈什看到蕾娜臉色一陣一變，於是趕忙在其聯想到糟糕的地方之前說的“只是因為一個約定而已，我雖然鉆了空子，但還是不要讓他置身險境的好。”
“而且…”那哈什斜著眼看了一眼蕾娜“你想要探究的不過是死而覆生的秘密，那麽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在他身上是得不到的。”
“為什麽？”蕾娜瞇著眼睛問道“他是目前已知的唯一一個覆活者。”
“可你並不知道他覆活都經歷了些什麽。”那哈什邪魅一笑“我還沒有告訴你吧，由於我的關系，老頭子的養成計劃失敗之後他就自閉了，不久之後還被人忽悠的離家出走了，但是，在那之前他把我扔進了地獄。”
“地獄？這是代指…”
“就是地獄。罪人死後靈魂的歸處。”那哈什不管震驚的蕾娜自顧自的說道“地獄是真實存在的，即使現在的科學還證明不了，但它確實真的存在。”
“而這位特工，他死了之後靈魂就去了地獄，墨菲斯托親自派人招的魂，這可是難得的殊榮。所以那個神盾局對他進行的覆活，也只不過是讓他的肉體活性化，覆活了一具空殼子而已。”
“他們所用的技術的確很有門道，說是生死人肉白骨也不過分，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就絕對能夠救回來，可是人一旦死了，不想辦法讓他的靈魂回到肉體，他就是無法覆活的。”
“那科爾森特工…難道神盾局和地獄中魔鬼做了交易？”蕾娜不敢置信的說道。
“算是吧。”那哈什說道“這位特工有一位不錯的朋友，他想辦法把科爾森的靈魂從墨菲斯托的手中爭取了過來，這樣他才能夠真正覆活的。”
“那麽也就是說我們的研究都是白費的？我們最大的成果，也就只能讓一個沒死透的人恢覆過來，而無法讓人覆活？”蕾娜顯得有些失落。
“沒錯，你們成功不了，即使是人死了之後靈魂沒有上天堂也沒下地獄，還在世間游蕩，但只要你沒辦法把它找回來，你就沒辦法讓人覆活。”那哈什肯定了蕾娜的想法，但隨即又說道“不過，如果有了我的幫助，那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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