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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算是頂峰之作。”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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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餓好久了,自從遇到她,他對其他女人就提不起興趣,弄得這一世身邊的人不是以為他性取向有問題就是一個勁指點他某方面。

這話從他嘴裏出來莫名有笑點,徐婉清白他一眼:“所以說你臉皮厚的無敵。”

戚言正想說話的時候,助手孫寅走到他身側,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鈴聲又恰巧的就是那首無敵,戚言哈哈笑出了聲,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孫寅,你這手機響的很好,什麽時候換的?”

孫寅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開口說道:“額...我女朋友喜歡...所以我前兩日換的。”

戚言朝著徐婉清打了個響指,與她唱道:“無敵是多麽,多麽寂寞,無敵是多麽,多麽空虛,躲在天邊的你可不可以聽我訴說...”

徐婉清瞬間不想講話了,推開擋在面前的他,將浴巾放在他手裏後轉身往酒店走去,這男人她真的沒辦法了,走出幾步聽著後面的歌聲,不禁笑了起來。

看著她背影,戚言心裏說不出來的高興,她也沒排斥他,是不是說明她對自己有感覺?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就心情愉快。

孫寅看著一個人傻笑的boss很是無奈,看來這毒中的太深,一個轉身就見蘇朝宗夫婦朝他們走來,喚了喚戚言:“戚總,蘇大少來了。”

戚言轉身,看著兩人一臉嚴肅的走來,斂去笑意問道:“出什麽事情了?”

蘇朝宗嘆了嘆息,明錦音開口說道:“剛剛翊姀給我打電話,她要和俊彥去辦理離婚。”

戚言瞬間一驚:“離婚?突然鬧離婚,瘋了吧!”這次度假之旅任俊彥和裴翊姀沒來,是因為兩夫妻有點矛盾,他一直以為只是一般的小矛盾,沒想到會鬧到離婚這地步。

蘇朝宗聳肩說道:“這件事我們都不太清楚,回去再說,俊彥這小子又在搞什麽,這件事萬一驚動了姑奶奶,那就完了,我們得趕在事情沒鬧大前趕回去攔住。”

戚言和明錦音相視一眼,都默默為俊彥默哀,在任家,傅憶蘇就是權威,這件事要是讓她知曉,後果可想而知,決定好後,戚言發了個信息與徐婉清簡單說明後搭座駕回上海。

徐婉清在房裏整理著行李,全部整完跟著大夥到餐廳用午飯,一個中午她都沒有看見戚言,簡單吃過後回房看手機才發現手機上有信息,打開一看是戚言的(婉清,有急事先回去,我們上海再見_戚言)原來是有事,難怪午飯沒見到他,連徐婉清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居然會在意戚言的去向。

一行人用過午飯後就退了酒店,搭乘大巴返回上海,這場花鳥島之旅到此結束。

☆、是喜歡嗎?

戚言回到了上海就與蘇朝宗夫婦火急火燎的趕往了任家大宅,任俊彥和裴翊姀在去民政局辦離婚時被傅憶蘇的人攔下帶到了清漪園。

清漪園,是任家掌權人任喬清和傅憶蘇的居住宅邸,也是他們一手設計、創建,清漪園占地龐大,依山伴水,風景如畫,這樣堪比園林的宅邸成為了上海豪宅的標志性建築。

戚言三人一進門就看到任俊彥挨了傅憶蘇一記耳光,傅憶蘇由小女兒任清歡攙扶著,雖已是白發蒼蒼的高齡老人,可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卻讓人感到壓迫,眾人朝著她微微頜首:“奶奶,姑奶奶,姑姑。”

傅憶蘇擺擺手示意他們坐下,傅憶蘇轉頭對著任俊彥呵斥道:“俊彥我能給你權利,同樣也能收回,好好回家想一想,什麽時候想明白了什麽時候再回公司,出去!”眼神淩厲的看向任俊彥的貼身保鏢,冷聲道:“給我看好少爺,若他踏出家門一步,我惟你是問!”

“是,傅董。”說完隨著任俊彥離開。

戚言有些詫異,傅憶蘇這算是收回俊彥的權利。隨後傅憶蘇囑咐戚言將任家旗下一棟占地龐大的別墅明照閣登記在了裴翊姀名下,算是用它來作為對裴家的賠禮。

見任清歡扶著傅憶蘇上樓休息,戚言與蘇朝宗面面相覷,蘇朝宗開口說道:“沒想到姑奶奶會動手打俊彥。”

戚言點頭道:“更讓我沒想到姑奶奶會把明照閣給了翊姀,這份禮真夠大的,你在這,那我先回去處理事情,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蘇朝宗點點頭:“嗯。”

徐婉清回到家時正好到了飯點,閻仁初朝他揮揮手,笑道:“婉清回來啦,正好,咱們也正要開飯,快去洗手吃飯。”

“好。”徐婉清放下行李洗好手後坐上桌用餐。

徐穆清看著她的氣色,微笑道:“看來這玩的很開心,聽說那裏的景致特別美,還有很難得的熒光海。”說著與閻仁初說道:“什麽時候我們也去一趟。”

閻仁初笑道:“好,你最理想的生活的就是我們一起去看海,一起牽手看日出日落。”

徐穆清彎唇淺笑,臉上的幸福藏也藏不住,開心說道:“最美的事情就是能與你一起從日出看到日落。”說著兩人放在餐桌上的手握上,彼此眼眸裏流轉著蜜意,羨煞旁人。

她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徐婉清微微一楞,最美的事就是與你從日出看到日落,不禁想到在花鳥島時她和戚言看日落,深夜看著滿天繁星,早晨看著日出,還有他唱著那首歌,念及,不禁笑了笑,他可真逗。

她突然的笑聲讓閻仁初和徐穆清一臉懵,兩人相視一眼後,徐穆清決定飯後好好問問她。

飯後,徐婉清吃著水果站在陽臺上,看著天空,腦子裏再次浮現出戚言那張臉(我就是俗人,所以追人只能用俗法,)(我可以認為你在挑逗我嗎?)(我們這種啊就叫...命中註定,我們就是該遇見,這說明什麽呢,說明我們前世就有緣,所以今世才有了這樣巧合的緣分。)想著,嘴角不禁彎起一抹弧度。

“看樣子你有好消息了,對方是誰啊?”徐穆清一身長裙走至她身側,眉眼含笑問道。

徐婉清偏頭看了看姐姐,轉身背靠著墻邊,頓了頓開口說道:“哪就有好消息了。”頭微微一歪,抿唇說道:“就是...就是最近有個人在追我,他...挺有意思。”

“那還不叫有好消息啊,哈,你們怎麽認識的?能讓你說有意思,那說明你們差不多了啊。”

徐婉清說到戚言,臉上不自主帶著一絲笑意,說道:“他,你也認識,其實我之前一直都在拒絕他,可他真的很....這次去蘇州..”

徐穆清接話道:“他也去了?看來他挺用心追你啊,夠契而不舍,度假之旅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你們不會?”

徐婉清無奈瞥了她一眼:“姐你想哪去了。”她姐姐怎麽什麽事都要往那方面去想。

徐穆清問道:“所以這次游玩你玩的如此開心,很大一部分因為他吧?婉清,你喜歡人家嗎?”

徐婉清看著她,頓了頓,秀眉微微一蹙:“喜歡?是喜歡了嗎?我也說不上來,他真的,真的很有趣,每次見他總能很歡樂。”想著他厚臉皮的時候不禁失笑。

徐穆清見她的樣子笑了笑:“那這就是喜歡了,想著他會笑會開心,婉清,那明維禎那裏?”

徐婉清收回笑意認真說道:“他那裏我早就表態了,他知道的,姐,我與你說認真的,我與明維禎不可能的。”見她不解的看著自己,開口說道:“明維禎在我面前有些端著,總是一副謙謙君子,而且,他太在意汪小姐了。”

徐穆清蹙眉:“汪知雲?你是說他們....不可能,汪知雲是他妹妹。”

徐婉清笑了笑:“可他們並沒有血緣關系,姐,我有我自己的感知,我看得出汪知雲於他來說有多重要,他太緊張她了,至於明維禎,或許是習慣成自然吧,他忽略了她,但我想總有一天他會看清楚,若我真和明維禎在一起了,那那個時候,我要如何自處?所以,還不如一開始就斷了,而他不同,他什麽都可以放下,在他身上我覺得真。”

徐穆清抿唇說道:“好吧,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著,除了與你說這件事還有一件事,我和你姐夫準備去一趟北京,要呆上一些日子,你若覺得從醫院回家裏太遠就住到市區去,那邊的房子也一直有人去打掃,你拿些衣物過去就可以。”

他們此去應該是去談合作,徐婉清點點頭:“好,你懷著孕切記不要太勞累,什麽事情還有姐夫。”

“說我,你自己也要註意休息,不要看醫書看的太晚,你晚上回來我見你吸了吸鼻子,還咳了幾聲,估計是晚上開空調時沒蓋毯子著涼了吧,說了你多少次了。”

徐婉清挽著她的手臂說道:“好啦孕婦,趕緊回房睡覺不然姐夫又要來尋你,我會註意的,走吧走吧。”

徐穆清無奈搖搖頭,由她送出房門。徐婉清笑了笑,擡手揉了揉鼻子,拿起桌上的溫水喝著,到花鳥島那晚愛珍空調開的低,她晚上又容易踢毯子,第二天就有些塞鼻子,不過狀態不明顯,晚上吃了姐夫做的椒鹽鴨頭,現下喉嚨就感到不適,她每當喉嚨不舒服的時候就說明要生病了。

此時手機上傳來了一條信息,打開一看是戚言發來的(這幾日有事,沒辦法給你送餐,日後補上_戚言)看著信息,徐婉清淺笑一聲,沖了一記感冒藥喝下後就上床睡覺。

度假回來後所有人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這個時期醫院很多醫生護士懷二胎,導致醫院人手有些緊,神經外科也不例外,徐婉清這幾日格外忙綠,又要忙著自己手頭上的病患,還要替同事配臺,每一天不是在寫病歷就是在手術室配臺,時間排得滿滿的。

彭愛珍下手術臺,洗凈雙手後見徐婉清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開口說道:“這幾天手術多如麻,累慘了我都,婉清你這臉色有些差,生病了?”

徐婉清睜開眼睛,輕聲應道:“有些燒,扁桃體發炎誘發的。”這些日子睡眠少,吃的也較辛辣,加上之前還未好全的感冒,這下真是要命了。

彭愛珍擦了擦手走至她身旁坐下,擡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說道:“肯定38度了,不舒服就休息吧,這樣還怎麽上班,去拿點藥吃。”

徐婉清皺著眉點點頭:“我已經和主任說了,下午和楊醫生換了班,爭取明天上班吧。”

“趕緊回去休息,人這抵抗力一低,又沒睡好這最容易生病了。”

兩人簡單說了幾句後徐婉清換衣服下班,從科室拿了藥後回到了距離醫院不遠的公寓,這一套房是當初她在醫院實習的時候買下的,就是方便她上下班,回到住所隨便用了點午餐吃了藥就回房睡下了。

傍晚,一間諾大的會議室,明氏負責人明維禎、戚氏負責人戚言,蘇承宇、任氏當家人任慕黎一起就海南一塊合作項目在探討,此時,劉琮走至明維禎身側低語:“明總,我按照你的意思將項鏈送到醫院給徐小姐,可她人沒在醫院,科室的護士說她身體不舒服回家休息了。”

明維禎瞬間偏頭看著他,蹙眉:“生病了?”遂看了看會議室裏的人,這個時候著實走不開,悄聲出了會議室,拿起電話給徐婉清撥了一通電話,接通後柔聲道:“婉清,聽你科室的護士說你生病了,怎麽樣?”

徐婉清輕聲道:“沒什麽大事,已經好多了。”

“很抱歉,有點事過不去,這樣,你想吃些什麽,我晚上給你帶過去。”

徐婉清拒絕道:“不用麻煩,我自己做了,我這還有事,你也忙吧,謝謝你。”說完將電話掛斷。

明維禎還想說什麽她已經掛了電話,她是一直在拒絕他,微微嘆息一聲後收起手機返回會議室。戚言看了看對坐的明維禎,這次海南項目把戚家和明家又拉到了一起,真正促成的應該是蘇朝宗的拉線,不得不說蘇家與明家之間,真可謂是有好大家分,這樣的情誼在商場還是挺少見的。

戚言本聽著任慕黎的計劃,桌面上的手機閃了閃,看著上面的信息一驚,拿起手機起身,與任慕黎抱歉道:“任叔很抱歉,我有點急事需要出去一趟,承宇替我在這。”說著看向一旁的蘇承宇,低語:“你在這,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晚上很多集團大佬都會到酒店去,你也不去?”任慕黎問道。

戚言微微頜首,微笑道:“我盡量趕來,若沒到還麻煩任叔幫我顧著點,麻煩您。”與他示意後朝門外走去,一出大門就與岑洵美說道:“你留在這裏協助承宇,晚上的晚宴你陪著承宇出席,會議上的規劃內容整理好後發郵件給我。”

“知道了戚總。”

交代完戚言立馬給徐婉清科室打了電話,問了她的公寓地址後驅車前往,他本來讓孫寅去幫甜甜辦出院順便與徐婉清說一聲,哪想她居然生病了。

徐婉清正在廚房給自己倒水喝,急促的門鈴聲響起,放下杯子去開門,透過貓眼看著門外的人時驚訝不已,打開門,問道:“戚言,你...”

門一開,不等她說完,戚言擡手覆上她的額頭,見額頭不燙後遂松了一口氣,看著她略顯憔悴的臉說道:“怎麽就發燒了?別站著,到裏頭坐下。”說著將她輕推到裏頭,隨手將門關上。

☆、情動

徐婉清正在廚房給自己倒水喝,急促的門鈴聲響起,放下杯子去開門,透過貓眼看著門外的人時驚訝不已,打開門,問道:“戚言,你...”

門一開,不等她說完,戚言擡手覆上她的額頭,見額頭不燙後遂松了一口氣,看著她略顯憔悴的臉說道:“怎麽就發燒了?別站著,到裏頭坐下。”說著將她輕推到裏頭,隨手將門關上。

徐婉清進到屋內,看著他說道:“你怎麽過來了?”

戚言看了看墻上的時鐘,遂走向廚房,邊走邊說道:“今日甜甜出院,我讓孫胤去接她回福利院,正好知曉你下午請假,這不,就趕忙過來了。”說著手指了指冰箱,說道:“冰箱裏沒什麽菜,你這個樣子還是吃清淡點,我給你做碗清湯面,等你好了,再補一補。”

徐婉清沒想到他要為自己做晚餐,上前說道:“不用了戚言,我沒什麽胃口,隨便吃些就是了,你有事去忙吧。”

戚言脫下西服外套,一甩將它甩到沙發上,遂卷起自己的衣袖,想也沒想脫口說道:“再大的事也不及你重要,你就別管我了,去休息吧,做好了我叫你,去吧。”說著下巴擡了擡,示意她回去休息。

他隨口的一句話卻讓她心口暖了一把,徐婉清並未離開而是倚在門邊看著他有條不絮的洗菜切菜開火,動作嫻熟,一看就知他時常下廚,此刻的戚言極其認真,這樣的他在徐婉清眼裏特別的帥。

戚言將面下到鍋裏後,一個轉頭就見她定定的看著自己,不禁一笑:“是不是覺得我是居家好男人?”說著倚在竈臺邊,與她說道:“看我,長得帥,工作能力又出色,還能做的一手好菜,像我這種男人真是可遇不可求。”

徐婉清輕笑一聲,環抱著手臂笑道:“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戚言挑眉笑道:“這哪是誇啊,我這是大實話,我這種男人簡直是打著燈籠都難找,不過,你幸運了,這樣的好男人歸你了。”

他變相的告白徐婉清哪裏不明白,開口說道:“你這亮紅的燈籠往外面一放,多的是人要。”

戚言笑了笑,聳肩說道:“我這樣的哪能往外頭放呢,你懂的。”說著與她挑了挑眉。

“不懂。”徐婉清忍著笑意,拿著碗墊轉身去了飯廳,將碗墊擺放在桌上。

戚言也不著急她的表態,繼續煮著面,煮好後小心盛出,待稍微涼了些端著碗面到飯桌,將一碗面遞到她面前,柔聲道:“我在裏頭涼了涼,不會很燙,快嘗嘗。”

徐婉清點了點頭,遂拿起筷子一口口吃著,這樣簡單卻讓她心裏暖暖的,順滑香甜的面條,細嫩的胡蘿蔔,些許瘦肉和蔥花,這樣簡單的清湯面,口感清甜爽口,吃下肚讓人感到一陣滿足。

見她吃的好,戚言臉上寫滿了開心與滿足,視線打量著這不大的公寓,開口說道:“這平常就你一個人住?”

徐婉清喝了一口湯應聲道:“嗯。”

見她只回了自己一個字,戚言笑道:“食不言 寢不語,吃飯。”說著一口口吃著面。

徐婉清眉眼含笑的看了看他,隨後兩人靜靜吃著面,戚言吃完後視線一瞥,見到墻上一幅字帖,戚言來了興趣,起身上前,看著墻上的字帖,輕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悲風秋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看著這首詞不禁想起了前塵往事,他曾以櫻花為盟,筆墨為證,想許她一個美好的未來,可等來的卻是冷冰冰的匕首,那錐心的痛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徐婉清走至他身側,輕喚了他一聲,戚言偏頭看著她,這張和前世沒有太大差別的容顏,他們之間最美好的大概就是彼此不知道身份時拘謹中帶著溫柔,彼此情意浮動時臉上的微笑,那笑容不摻任何雜質,所有的一切都在他表明身份後由暖轉冷,那一刻,她內心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他吧,呵。

見他發楞,徐婉清再喚了一聲:“戚言?”

戚言回過神,斂去心底湧動的情緒,嘴角彎起與她說道:“我很喜歡這首詞,每每念都能感到那抹心痛和遺憾。”總能勾起他的回憶,若人生只如初見,你仍舊眉眼含笑的朝我走來,與我一起高談詩詞,奈何.....

徐婉清看著墻上自己的字帖,微笑道:“這也是我很喜歡的一首,他把遺憾、痛徹心扉寫的直白,透徹人心,可也在告訴人們要珍惜所擁有的幸福。”

戚言與她笑了笑:“你的小楷寫的不錯,等哪日我們切磋一下,如何?”

徐婉清有些意外,沒想到他也會書法,揚眉道:“你會哪種字體?”

戚言聳聳肩:“行書和小楷,草書不是很溜,怎麽樣,是不是覺得我很優秀?很驚喜。”

徐婉清嘴角微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向書桌收拾碗筷,見她走回餐桌,戚言大步走至她面前,按住她的手,柔聲道:“這我來收拾,你去坐會。”說著將碗筷端至廚房。

徐婉清跟著他到廚房,看著他洗完,開口說道:“我科室的同事每回找你訂餐,那餐點是?”

戚言戴上手套洗著碗,偏頭與她說道:“我讓我家廚師老馬做的,我的愛心便當自然只能你吃了,怎麽突然問到這個。”

“是因為她們說漲價了,有一些人覺得貴,所以...”

戚言接話說道:“自然要漲價,我這成本多高啊,老馬那可是一級大廚,他的一道菜那是多少錢,普通人可是很難吃到他做的菜,味美香甜,分量又足,我漲價合情合理,價格還是因為你才收的不多。”

徐婉清倚在門邊,挑眉道:“真精。”

戚言與她笑了笑:“我是商人,在商言商自然了,她們在我這訂餐,我視成本而提高價格很正常,在外面小菜館一道普通的葷菜都要收五六十塊乃至上百,我這還是大廚,收她們那樣的價格沒毛病。”

徐婉清抿了抿唇,確實是,很多菜都是根據季節不同做出價格調整,一旦菜本身漲價,那菜館、酒店也會跟著做出上升調整。見他在忙,徐婉清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做著自己的事情,戚言收拾完接到了孫胤的電話,拒絕了去酒店會場,叮囑孫胤將筆記本電腦和資料拿到這裏後也坐在沙發上,她看醫術他看她。

孫胤速度極快,戚言拿到東西後還問他是不是搭火箭來的,使得孫胤一臉懵,他總覺得戚總自從搭上徐婉清後變的格外不一樣,以前正經,高冷如今咋就成了這樣?果真戀愛能使人改變,都說女人多變,他家boss也可以用多變來形容,東西給完他也不耽誤,立馬帶上門走人。

徐婉清吃完藥,見他還坐在沙發上,與他說道:“今晚謝謝你,我沒什麽事了,你有事就去忙。”看他電話響了好幾次想必很忙。

“吃飽喝足了就想喊我走啦。”說完戚言輕笑一聲,手拍了拍腿上的筆記本說道:“開玩笑的,借你這寶地用一下,我一會有個緊急的會議要開,處理完所有事情我就走。”擡手看了看腕表,與她說道:“吃完藥都會比較嗜睡,你早點休息,放心,我是正人君子。”說著與她挑眉笑了笑。

徐婉清輕笑一聲,看了看他身旁一大推的文件夾,遂開口說道:“那你忙吧。”與他點點頭後轉身回了臥房,吃完西藥整個人覺得散,就一個念頭,那就是睡覺。

戚言從八點多開始就一直忙到深夜淩晨一點,會議一個接一個開,開完會議還要閱覽大大小小的文件,看完還要做出批示,忙到最後他有了倦意,本想靠著沙發瞇一會,卻因這幾日來的疲憊而睡著。

徐婉清半夜因為口渴醒了來,準備前往客廳倒水喝,聽外頭沒動靜以為戚言回去了,開門就見客廳只開了一盞暗燈,戚言躺在沙發上沈沈睡著,小腹上還放著一疊文件,徐婉清輕手輕腳的走近,看著他的睡姿有些好笑,彎著身子小心的擡起他的手將文件抽出,將他的手放於小腹上,拿起沙發上的一條毯子為他蓋上,遂將他的文件整齊的疊放好後才去了廚房倒一杯水喝。

徐婉清拿著水杯過客廳回臥房時,聽到沙發上傳來動靜,以為他醒了,轉頭一看他只是調整了姿勢,看著他,不禁勾唇笑了笑,片刻後回了臥室。

待臥室門關上,戚言睜開眼睛,看著她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是這些日子太忙沒好好休息,前下一停下來就有些犯困,這才在沙發上睡著,她走進身側他就察覺了,沒想到她對自己如此體貼,她輕手輕腳為自己蓋毯子的時候,心裏真的很暖,越想心裏越甜,拉了拉毯子,含著笑意閉上眼。

☆、做我女朋友

早晨六點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紗灑進屋內,與此同時,床頭櫃上的鬧鐘響起,徐婉清迷糊的擡起手關掉擾人的鬧鐘,在床上躺了兩分鐘後坐起,打了打哈欠,張開手臂伸著懶腰,隨後揉了揉腰,她每次經期一來,她的腰就疼的要命。

本想直接開門而出,走到門口才想起來昨晚戚言睡在客廳,連忙轉身走到櫥櫃裏拿出衣服換上,整裝完後開門而出,剛走到客廳,就聞到一陣香味,視線一瞥,就見戚言圍著圍裙正炒著菜,上前進廚房,朝他說道:“早。”視線瞥了瞥臺面上的小菜,不自主咽了咽口水,她瞬間餓了。

戚言轉頭與她溫柔一笑:“早,等我一會會,很快就好,就剩一個菜了。”說著繼續手中的動作。

徐婉清輕聲應了一聲後轉身走向衛生間洗漱,看了看洗漱臺上多出的一支牙刷和牙膏,遂刷牙洗臉,畫好淡妝後步出,此時熱騰騰香噴噴的早餐已擺放在飯桌上。

戚言擺放好早餐後為她拉好椅子,見她坐下方才坐回自己的位置,與她說道:“早上我上洗手間,見你櫥櫃底下放著一把未用的牙刷和牙膏就先拿出用了,一會我重新去買。”

徐婉清開口說道:“沒關系。”勺了一口小菜入嘴,好吃,真的太好吃,擡眸與他說道:“這個是豆腐嗎?”

戚言看著她所指的那道菜,笑道:“那叫杏仁豆腐,但不是真的豆腐,是用瓊脂加熱至融化,再用牛奶、杏仁霜,還有糖,將這些混合一起就會形成杏仁豆腐,再放在冰箱等它凝固,第二天拿出來撒上點配料就OK了。”

徐婉清揚眉道:“那你昨天晚上就做下去了,你還特意去買了這些來做?”

戚言勺了一口吃,開口說道:“嗯,我讓孫胤去買了食材,晚上做的,我見你有一兩聲咳,這杏仁豆腐止咳還可以,你多吃些。”

徐婉清沒有想到戚言可以這樣,他的舉動讓她感到意外,隨之而來的是心裏滿滿的感動和溫暖,與他淺淺一笑:“謝謝。”

戚言笑了笑,看著她一身穿戴整齊遂開口問道:“你還要去上班嗎?”

徐婉清應聲道:“嗯,今天好多了自是要去上班,最近醫院人手比較緊張,我手上還有病患,不去不好。”

“大大的敬業。”戚言雙手疊放在桌上,與她笑道:“婉清,那你下了班是回哪裏?”

“回這裏,怎麽?”

戚言嘴角笑意加深:“沒有,就是問問,你這人不舒服要是下了班還回別墅就太遠了,來回奔波也累。”

徐婉清點了點頭,用完早餐後,徐婉清拿著包包站在大門口等戚言,倚靠在門邊揉了揉腰和小腹,每回來這個都要痛死,戚言走出就見她皺著眉在揉腰,與她說道:“對不起,要是知道你來...我就不做那碗杏仁豆腐,要很難受就不去了。”他前下上洗手間見紙簍裏的紙巾時他才知道她來經期了。

徐婉清有些不太好意思,與他說道:“還好,走吧。”關上門後下樓。

戚言駕車送她上班,徐婉清下車,剛上階梯就聽見身後有人喊她,轉身,明維禎正大步朝她走來,徐婉清與他微微點頭:“維禎哥。”

明維禎上前與她一笑,看著她有些憔悴的面容柔聲道:“婉清,對不起,昨晚實在太忙走不開,看你樣子還未好全,怎麽不在家裏多休息。”

徐婉清微微點頭說道:“好多了,謝謝你。”

明維禎心下嘆了嘆息,她與自己說話總是如此簡潔,揚著笑意說道:“我們之間不要如此客氣的,婉清,晚上我來找你,我們一起聊聊好嗎?”他需要和她直白說。

他的意思她哪裏不明白,開口說道:“維禎哥,你很好很優秀,可我們不太適合,謝謝你的喜歡,我還要去交接班,對不起,先走了。”不等他說話轉身走向大廳搭電梯上樓,對於他的心意她只能拒絕。

明維禎站在原地遲遲未動,這一次是果斷地表明了態度,漆黑的眸子微瞇,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自己,是她心裏有人?可並未聽仁初說她有男朋友,剛剛送她來上班的男人是誰?當時距離太遠,沒看清車牌,但車型應該也是有錢人,朝著一旁的劉琮揮手:“給我查一下剛剛出現在醫院門口那車是誰的。”

劉琮點點頭:“是。”似想到什麽開口說道:“明總,汪小姐打來電話問你什麽時候到公司,一會九點要開會議,明董要親自過問。”

明維禎看著大廳方向,再次嘆了一口氣:“現下就回去,通知他們準備好會議資料,走吧。”無論如何他都要弄清楚。

回到公司,明維禎剛出電梯汪知雲就迎了上去,捧著一疊會議資料與他說道:“明總,大家已經等在會議室,明董也已經等著了。”

明維禎接過她手中的會議資料看了一眼,邁步走向會議室,似想到什麽停下腳步開口說道:“知雲,十天後有一個書法大會你幫我要兩張票,還有再去瑯閣定個位置,也是那天晚上,兩人位。”

“好的,我會去安排。”汪知雲不用想也知道票是給徐婉清的,繼續說道:“對了,那上次準備的禮物什麽時候送?是明日我讓人送過去還是你親自送?”

明維禎擺擺手:“先放著,等那天我再親自送。”這些天她不太舒服,等她身體好了他再約她,若一直約她,怕她會煩了自己,那就不好了。

汪知雲點點頭,遂跟著他一起進到會議室。

傍晚,彭愛珍從病房做完事回到護士站,見徐婉清正坐在護士站寫病例,洗好手後走至她身後幫她按了按肩膀,與她說道:“還以為你今日不來了。”

徐婉清聳聳肩:“能不來嘛,不來總有人在那瞎嚷嚷,而且我手上的病患還是自己看比較好,你明日轉小夜班,那我們又碰一塊了。”

彭愛珍松開手,坐至她身旁的位置,與她笑道:“那還不好,我就喜歡和你一塊搭班,咱們明日要是停下來又可以坐一塊嘮嘮。”看了看時鐘與她說道:“還有十分鐘下班,真快啊,這上班就和打戰一樣,一停下來就差不多到點。”

徐婉清寫完最後一本病例,將其放回推車裏,張開手臂伸了伸懶腰,說道:“是啊,這一天就這樣過了,好累,回去我一定要去揉揉腰。”

“咱們什麽時候去做個艾灸吧,我肩膀、腰也疼,做我們這行的一身病,還不被體諒,也是絕望。”

徐婉清起身與她笑了笑:“好啊,哪天約個時間,我去洗手換衣服下班,明天見。”與她示意後走向辦公室。

徐婉清與姐姐通完電話後回了公寓,姐姐姐夫不在家她也懶得回別墅,一是太遠,二是呆在那裏覺得太空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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