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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生生世世,我只愛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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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大火燒死了張強,但是他的罪行不會因為他的死而抹滅。

警察也很快偵破霍錦笙上次出車禍以及餐廳中毒事件的案子,原來這一切都是張強一人所為。

將真相告白於眾,霍氏終於洗清罪名。

霍錦笙和羅局長通電話。

“還沒有悅悅的消息嗎?”

“很抱歉,我們會抓緊時間跟進。”

“辛苦了。”

掛了電話。

梁簫急忙問,“還沒有找到悅悅?”

“嗯,悅悅被張強賣了之後,買她的那戶人家說悅悅逃走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梁簫心裏有些惆悵。

雖說悅悅曾經和唐夢瑤一起欺負她,到底是個孩子,唐夢瑤入獄,張強死了,悅悅無依無靠,也是可憐。

看到梁簫唉聲嘆氣的樣子,霍錦笙不忍她勞心傷神,“別想了,你現在該擔心的是你老公我,我都快痛死了,你幫我揉揉。”

“哪痛了?”梁簫心疼的問,他現在是病人,一點痛就讓她心弦緊繃。

“腿。”

“我幫你揉揉。”

“還有這裏。”

“好的。”

“這裏也痛。”

梁簫幫他揉心口的時候,霍錦笙突然狡黠的握著她的手,拉進她,鼻尖相碰,“我還有一個地方特別痛。”

“?”

霍錦笙把她的手往被窩裏一拉。

瞬間,梁簫觸電般的縮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流,氓!”

“啊,好痛,你謀殺親夫啊。”

梁簫鄙視的站起來想走。

霍錦笙快速的拉著她的手腕,讓她坐在床邊,霍錦笙也起來坐好。一雙手把她抱得嚴嚴實實。

“生氣啦?”

轉頭不理他,“沒有。”

他咬著她的耳垂,輕輕的在她耳邊哄,“別生氣,我說的是實話,這幾天我每天都待在醫院裏,每天都有人來打擾,現在沒人,我和你說點掏心窩子的話,你可願意聽?”

梁簫生氣歸生氣,人家軟言好語的哄她。她也放下面子,“你說吧。”

霍錦笙聲音喑啞,隱忍的說:“我想你,想你想的心裏痛,身體也痛,特別是那裏,真的很痛。”

梁簫的耳根子被他嘴裏呼出的氣息灼燒,瞬間臉就紅了。

“你,你說什麽呀?”

“你說我在說什麽?”

梁簫害羞的想起來,霍錦笙的手臂緊緊的抱著她,“簫簫。我們的孩子都五歲了,你怎麽還這麽害羞呢。”

“……”臉上的溫度上升。

“要不你幫幫我?”他誘惑的咬著她的耳垂。

梁簫渾身顫抖,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

“霍錦笙……唔……”

他堵住了她的唇。

溫柔又霸道。

這幾天他總是吃不夠似的,如果不是礙於在醫院不方便,加上身體原因,他不會如此隱忍。

所以一旦沾上她的滋味,霍錦笙就像犯了毒癮一樣停不下來。

門輕輕推開。

陸遠從外面進來,剛好看到他們恩愛的一幕。

眼睛刺痛。

心裏更像一把刀刺進去一樣。

痛。

非禮勿看,陸遠幾乎是一瞬間轉身,由於緊張,不小心碰到了門。

動靜雖小。卻驚動了屋裏的人。

梁簫緊張的推開霍錦笙,下意識的看向門口,那扇門輕輕晃動,明顯剛才有人來。

是誰呢?

“都怪你啦,剛才肯定被人看到了,羞死了。”梁簫不高興的說。

霍錦笙不以為然,“看到就看到了,反正你是我的老婆,我親我自己的老婆,誰也管不著。”

“去去去,我才不是。”

“嘴犟,欠吻!”

霍錦笙說著,霸道的來了一個強勢擁吻。

……

陸遠靜靜的坐在湖邊的大石頭上,望著湖面上波光粼粼,眼裏的哀傷越來越濃。

曾經的一步之遙,一旦錯過,終其一生,都不會再擁有,看到她那麽幸福,明明說好要祝福,可是心痛的感覺不是他能控制的。

這幾天看到她在醫院悉心照顧霍錦笙,看到他們一家三口越來越幸福,也是時候功成身退了。

他拿出手機,查了飛機票。

最早的班機,在一個小時後。

訂了機票,陸遠準備走,突然想到什麽,就這麽不告而別似乎有些不禮貌。

把手機點開,給梁簫發了一條告別短信。

他編輯了很多話,最後都刪了,只剩下簡短的幾個字——

祝你幸福。

發完後,陸遠站起來就走。

手機很快接入一個來電。

一看,是梁簫打來的。

他猶豫了一下,接了。

“簫簫。”

“阿遠,你在哪?”

“我……”

“你發短信是什麽意思?”梁簫有點心急,以她對陸遠的了解,他不會無緣無故發這樣的短信讓她胡思亂想。

陸遠坦然,“我走了。”

“你要走?”

梁簫聽到他告別,心裏很不舍。

陸遠微微笑,輕輕的點頭:“嗯。”

“在哪?我去找你。”

“不用了。”見面只會徒增傷感。“我走了,以後你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他狠心掛了電話。

能親口和她告別,就沒有什麽遺憾了。

陸遠剛走幾步。

“阿遠。”

梁簫突然在身後呼喚他。

陸遠全身一僵。

梁簫氣喘籲籲的停在他身後。

剛才她一邊打電話一邊出來找,還好終於找到他了。

她一步步走過去。每一步都都向踩在陸遠的心尖上,知道她一點一點的靠近,他的心也越來越痛。

“阿遠,你又想像上次那樣不告而別嗎?”梁簫攔在他面前。

陸遠憂傷的垂眸,“對不起。”

他做不到與她分別。

與其不舍,不如不見。

“阿遠,怎麽突然要走?”梁簫不舍的問。

“國外那邊催了我好幾次,我也該回去繼續學習了。”

梁簫知道他有夢想,即使心裏有很多不舍,不得不含笑祝福,“在那邊好好照顧自己。”

“我會的,你也是,照顧好自己。”陸遠說完,自嘲的笑了一聲,“不過霍先生肯定會照顧好你,是我多慮了。”

看到他勉強擠出的一絲笑容,梁簫心裏很難受。

曾經,他們靠得那麽近。

他溫柔體貼,情深意重,也曾讓她動心,一步之遙的距離讓他們錯過,如今回想那段艱難的時光,她除了感恩,那絲心動的感覺也隨著時光慢慢消失,只剩下淡淡的惋惜和歉疚。

是她辜負了他。

“阿遠……”

“給我一個離別的擁抱吧。”

梁簫楞了一下。

下一秒,身體已經牢牢的被他擁入懷中。

緊緊的。

像擁著全世界一樣。

他知道,以後他的雙手再也不可能擁抱她。

這一刻,允許自己任性一下。

“阿遠。”梁簫掙紮了幾下。

陸遠沒有勉強她,松手,“保重。”

離開她的身體,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剛走幾步,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陸叔叔。”

陸遠腳步停住。

梁簫循聲望去,看到霍錦笙牽著悄悄站在身後五米的距離。

心裏一緊,他什麽時候來的?

想到那個擁抱,梁簫有點慌張,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

悄悄松開霍錦笙,朝著陸遠跑去。

她抱著陸遠的大腿,擡頭祈求:“陸叔叔不走好不好?悄悄不想陸叔叔走。”

陸遠低頭看著悄悄可憐又可愛的小臉,心裏有很多不舍和不忍。

摸摸她的頭,“悄悄,陸叔叔以後會想你的。”

“不要,悄悄不讓陸叔叔走。”她哭著耍賴,小手緊緊抱著,生怕他走了。

回頭望著梁簫,“媽媽,你幫我把陸叔叔留下來好不好?”

梁簫心裏難受,她的眼淚讓她忍不住濕了眼眶。

走過來,把悄悄的小手從陸遠的腿上拉下來,“悄悄,陸叔叔有他的夢想和事業,我們祝福他好不好?”

悄悄撅著小嘴,哭得稀裏嘩啦的,一邊哭一邊搖頭。

“如果沒有你的祝福,陸叔叔就走的不安心。你希望陸叔叔以後不開心嗎?”

悄悄用力的搖頭。

梁簫邊幫她擦眼淚邊說,“悄悄,媽媽知道你是一個懂事的好孩子,你一定希望陸叔叔以後開開心心的對不對?所有你去和陸叔叔告個別,不要讓他難過,好不好?”

悄悄撅著嘴巴,眼睛裏的淚水嘩啦啦的流,委屈的點點頭。

悄悄回頭走到陸遠身邊,難過的說:“陸叔叔,你以後會想我嗎?”

陸遠蹲下來,輕輕的擁抱她,“陸叔叔當然會想你。”

“那你以後會來看我嗎?”

陸遠想了一下,“會。”

悄悄終於破涕為笑,“我們拉鉤。”

陸遠看著她伸出小指,微笑的伸手過去,與她約定。

看到悄悄終於笑了,梁簫也欣慰的笑了。

肩膀突然被人握緊。

梁簫回頭,霍錦笙已經走到他身邊。

由於剛才的擁抱,她心裏還是有些緊張的,加上他握著她的力道,那種由心底滋生的占有欲不會騙人,她知道他肯定介意。

“錦笙!”。

霍錦笙瞇著眼睛笑了笑,梁簫怎麽看都覺得奸詐啊。

“待會再懲罰你。”他湊到她耳邊說。

她心驚肉跳的看了他一眼,霍錦笙松手走過去。

“陸醫生。”

陸遠回頭,站起來。

“霍先生。”

“保重。”所有的話都在這兩個字裏。

“謝謝,你也是,保重身體。”

告別之後,霍錦笙伸手把悄悄牽過去。“悄悄,和陸叔叔再見。”

悄悄乖乖的向他揮手,“陸叔叔,再見。”

“再見。”

最後再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一家三口,再多不舍也只能離開。

忘著陸遠離去的背影,梁簫百感交集,在心裏默念:阿遠,你一定要幸福,我祝福你!

“當著我的面這麽看著別的男人,我會很吃醋的。”霍錦笙酸溜溜的說。

梁簫回頭,看到霍錦笙臉色沈沈的,像布滿了烏雲的天空一樣陰沈可怕。

心裏一悸,結結巴巴的說:“誰,誰看了。”

“我的視力很好。”

“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她沒好氣的懟他,這個男人也太小氣了,她真應該好好想想要不要和他覆婚。

“再說了,你現在又不是我老公。我是單身好伐。”揚了揚眉,挑釁的說。

霍錦笙瞅著她狡辯的那樣,說得那麽理直氣壯的,醋壇子翻了,突然拉著她的手,“跟我走。”

“餵,去哪?”

“民政局。”

他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覆婚。

梁簫可就不幹了,她都單身五年了,自由自在慣了,要是覆婚,天天面對這個醋壇子有得他受了。

“我不去。”

霍錦笙回頭。一臉怒色。

“真不去?”

“不去不去就不去,單身多好啊,單身可以看帥哥,想看誰就看誰,用不著看某個人臉色,嘻嘻。”她故意氣他。

她還笑得出來。

霍錦笙這下是真的被她氣得憋出內傷。

松開悄悄,突然彎腰把她往肩膀上一扛。

“啊。”

梁簫只覺得天旋地轉。

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掛在霍錦笙的肩膀上。

“霍錦笙,你幹嘛?你放我下來。”

“既然你不願意,我只好強行把你帶回去當壓寨夫人。”

霍錦笙想想就特別興奮,腳步加快。

梁簫被她顛得腦袋暈暈的,大喊,“悄悄,快救媽媽。”

悄悄加快腳步,“媽媽,我來救你。”

“壞蛋爸爸,放媽媽下來。”

一邊跑一邊用小拳拳打他的腿。

可惜,她總是慢了一拍,霍錦笙輕松的躲過她的攻擊。不過為了配合悄悄的速度,他刻意放緩了速度,讓悄悄不至於追得太累。

“哎喲餵。”

悄悄突然被石子絆了一下,小身體往前一傾,還好沒有摔著。

霍錦笙聽到聲音就停下來了。

回身看到悄悄停在原地,彎著腰喘著氣。

“悄悄,沒事吧?”有了小公主,他的語氣也變得柔軟。

悄悄小跑上來,小拳拳又打他,“壞蛋爸爸,不許欺負媽媽。”

悄悄的小拳頭就像給他按摩一樣,他得意的挑眉,“不欺負你媽媽怎麽會有你。”

悄悄懵懵懂懂的說,“原來悄悄是爸爸欺負媽媽才來的哦。”

梁簫無語了,悄悄才五歲,不懂欺負的含義,她卻聽懂了,說得這麽內涵,不怕教壞悄悄嗎?

一雙手拍打霍錦笙,“霍錦笙,你放我下來。”

霍錦笙不放,精明的閃過一個念頭,突然對悄悄說,“悄悄,你想不想要弟弟妹妹?”

“想,想。”

“那你覺得爸爸要不要欺負媽媽?”

悄悄想了一下,爸爸欺負媽媽才有了她,那她想到弟弟妹妹的話,爸爸就要欺負媽媽,要是她阻止,她就沒有弟弟妹妹了。

悄悄高興的點頭:“要,要。”

要你個頭!

梁簫淚目,在心裏吐槽。

掙紮,“霍錦笙,你放我下來。”

“悄悄想要弟弟妹妹,你難道不想滿足她的願望嗎?”

“……”

向悄悄求救,“悄悄,快讓爸爸放媽媽下來。”

“不要,爸爸,你快欺負媽媽吧,悄悄好想好想要弟弟妹妹哦。”

梁簫:“……”

就這樣,梁簫被倆父女合夥坑了。

霍錦笙一路扛著梁簫,梁簫的尖叫聲也惹來了路人的圍觀,大家對此表示看熱鬧,不管事。

“霍總,這……”陳練看到霍錦笙這個舉動,眼睛都看直了。

剛才兩人還如膠似漆,怎麽這架勢好像吵架了。

霍錦笙低頭對悄悄說:“悄悄。跟陳叔叔去玩好不好?”

悄悄搖頭像撥浪鼓,“不要啦,悄悄想看爸爸怎麽欺負媽媽才有弟弟妹妹的。”

三個人鴉雀無聲……

霍錦笙尷尬。

梁簫臉如火燒!

陳練頭皮發麻。

他好像明白了自己撞破了霍總的糗事之後的後果。

趕緊牽著悄悄逃命,“這個,悄悄,陳叔叔帶你去買糖糖吃吧!”

“哦,好哇!”

有糖糖吃嘍!

高興的和陳練走了。

霍錦笙一腳推開病房門。

關門,上鎖。

霍錦笙露出一絲比狐貍還奸詐的笑容。

“餵,霍錦笙,你放我下來。啊!”

天旋地轉。

她感覺自己躺在柔軟的被子裏,驚魂未定的想起來。霍錦笙已經壓上來了。

“你幹嘛?”

“答應悄悄的事怎麽能反悔呢?”他壞壞的笑道。

梁簫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霍錦笙,你不要這樣,你忘了醫生說的話嗎?這段時間不能劇烈運動,要不然會殘廢。”

霍錦笙壞笑,眼底湧起興奮的光芒,“原來你喜歡劇烈的。”

梁簫羞得滿面通紅。

她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好吧,他只是關心他的身體,這個男人想哪去了。

霍錦笙深情的說,“放心,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我還不想殘廢,所以我會溫柔的。”

梁簫的心臟跳得快要沖破身體,頭腦發熱,“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這裏是醫院。”

霍錦笙邪魅一笑,並不打算放過她,“聽說醫院的床發出的聲音特別撩人,我還沒試過呢?”

梁簫的腦海裏立刻腦補出鐵架床搖晃時候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啊——

她在想什麽呀!

霍錦笙已經開始上,下。其,手。

“霍錦笙,你要是敢在這裏,我就,我就不和你覆婚了。”她威脅道,這是她最後的一道王牌。

霍錦笙若有所思,雙眼放光,比狐貍還狡猾,“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放過你,你就和我覆婚?”

好像掉坑裏了。

為了脫身,梁簫快速點頭,“嗯嗯。”

霍錦笙得逞的笑了,為了以後的性,福,暫時忍耐一下。

但是。

“我答應你不在這裏,但是你剛才和陸遠擁抱,總得補償我。”

梁簫無辜的望著他吃醋的表情。

他果然還是介意。

“你要什麽補償?”

“嘿嘿!”

霍錦笙低頭,準備的攝住她的唇瓣。

唔——

他的吻,比狂風暴雨還猛烈。

他實在太壓抑了,處處顧及悄悄,只能看不能碰的滋味真是太難受了。

梁簫被他吻得暈暈乎乎。

“唔,霍錦笙……”她意亂情迷的念著他的名字。

其實,她也同樣壓抑。

這個吻讓她壓抑的情緒一發不可收拾的宣洩出來。

動情的與他纏綿。

二十分鐘後。

霍錦笙終於不舍的放開她。

身下的人兒早已衣,衫,淩,亂。

她粉紅的臉頰和睫毛上的淚珠,讓他動情的又有了反應。

不過他答應她不在這裏,霍錦笙只好壓抑著。

他親手幫她把衣服整理好。

雙手撐在她身邊,一只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臉。

另一只手放在她散落一旁的長發上,手指挑著一縷秀發,輕輕在擺弄著。

他的眼睛,專註的看著她的。

“這麽看著我幹嘛?”

突然這麽深情。梁簫都太適應。

霍錦笙的視線在她的五官上流連忘返。

他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也許她不是最漂亮的女人,但絕對是最讓他感到舒服的女人。

她的五官不是最精致的,拼在一起就是那麽耐看,正因為第一眼的特別,所以才會深深眷戀。

“因為你好看。”他說。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心又開始狂跳。

霍錦笙的視線最後落在她的額頭上。

他剛才撫摸的時候,指腹傳遞過來的感覺很光滑。

當他看到她額頭上那塊疤消失後,心裏特別激動。

“這塊疤,什麽時候好的?”

“早就好了。”她順從的回應。

“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

梁簫輕輕的點頭,“記得。你問我這塊疤若是真的消除了,我可不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明知道答案,他仍然想聽。

“我願意。”她毫不猶豫的說。

他驚喜的再次吻了吻她的唇。

突然從她身上起來。

“我們走吧。”

“去哪?”

“民政局。”

梁簫也坐起來,“哦,快走吧,要不然他們就下班了。”

霍錦笙看著她比他還要積極,心想剛才是誰抗議不與他覆婚的。

不過霍錦笙也不敢嘲笑她,還不趕緊的跟著,免得她反悔。

從民政局裏出來,梁簫看著手裏的紅本本,出神。

他們第一次領證的時候根本不需要兩個人出面,甚至於婚禮都簡簡單單的,所以雖然這是第二次領證,她的心情卻像第一次結婚一樣緊張激動。

“老公,你以後會一輩子愛我嗎?”

霍錦笙發現她改口了。

心裏一激動,一雙手抱住她的腰,深邃的黑眸裏泛著溫柔的光,“你叫我什麽?”

“老公啊。”都領證了,她也沒有不好意思,大方的喚他。

霍錦笙興奮不已,抱著她,“老婆。”

“老公,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梁簫擡頭,問。

霍錦笙不假思索的說:“我不僅會愛你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只愛你一個人。”

梁簫被他說得心花怒放,含羞帶笑的說:“我也愛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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