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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往下節理論課的教師走去。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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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江喑一口大氣還來不及松就聽見他繼續說“等你好了,我們再連本帶利好好算。”

“……”江喑小臉垮下。果然啊,大氣還是不能隨便出的。

擁著江喑,徐文洲故意的咬江喑的耳朵,不出所料,某姑娘一顫,“阿音,你覺得怎麽樣?”

尼瑪!不帶這樣坑的!

江喑苦兮兮的投降認錯“師兄,我錯了!我不該仗著自己生病,輕易作死。”

“阿音,怎麽會做錯呢。”徐文洲揉著江喑的發,輕笑“乖,別鬧!”

“……”江喑哭喪著臉,師兄,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借個地方表白‘月下花前獨酌’小仙女。表白表白!撒花撒花!ps:本來想要不斷更算了,反正沒人看。直到看到了你這唯一的獨苗苗。是你讓我有寫下去的動力。

最後:我這裏下雪了,你們呢?

☆、第 33 章

第二天江喑起來的時候,徐文洲已經不在了。

連續沈了半個月的天氣,終於舍得放晴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明晃晃的很溫暖,很舒心。

虛掩著的門裏傳出了客廳裏隱隱的爭吵聲,帶著女人尖銳的哭鬧聲,很吵。是最近大熱的一部古裝劇裏的男女主在爭吵的聲音。沈悅和唐琪一直在追,所以江喑能很快的聽出來。

瞇著一條縫隙,等眼睛差不多能適應光線了,睜眼爬起來懶懶的身了個腰,掀開被子,下床走去陽臺,將窗簾徹底拉開,推開一半的窗子,放陽光進來填充房間的每個角落,暖洋洋的心情都不自覺的隨之上升。

趴在窗臺上微瞇著雙眼,任由陽光輕吻著臉頰,懶洋洋的愜意的不行。

枕著胳膊想起昨晚還是一陣恍惚。江喑原以為和本命大大兼心頭肉共處一室同床共枕,她會因為某些不可控的原因而激動的睡不著,可事實證明她還是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呃,也不對,不是她的承受能力叼。完全是因為感冒加上大姨媽這兩個小婊砸弄得,不然自己才不會睡得這麽穩。最起碼不會這麽平靜的?

呃……算了,還是不垂死掙紮了,她承認哪怕沒有那兩個小婊砸,自己還是不敢動手動腳的——誰讓她慫啊!

“起來了。”身後驀然傳來聲音帶著寵溺。門被推開徐文洲走進來,穿著灰色家居服,修長俊朗的身形活脫脫的衣架子,穿什麽都好看。

看到全開的窗子,徐文洲眉心一擰,走過來環抱著江喑將窗子關的只剩下一絲縫隙。低頭食指微曲著敲了江喑的額頭“你感冒還沒好呢。”

江喑笑笑,指著外面眉眼彎彎地比畫道“師兄,出太陽了。” 精致白皙的臉蛋上眉眼淺淺,笑顏如花,比之陽光還耀眼。

“還不快點洗漱出來吃飯。肚子不餓?”徐文洲微微笑。

餓!肚子同志很配合的打了個鼓。江喑尷尬的閃著眼望窗外。

徐文洲輕笑,“我先去剩飯。快點出來。”

是。江喑調皮得敬了個禮。

由於還沒梳洗,所以江喑根本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何種慘狀。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面色紅潤,衣衫不整的半掛在肩頭。徐文洲眉心輕挑不動聲色的拍了一張。看著照片無聲地笑了。

“?!”江喑望著莫名失笑的徐文洲,一臉懵逼。師兄這是怎麽了,不要是瘋了。

“沒事,快去洗臉。”徐文洲清咳三言兩語催促著江喑去洗漱。

浴室裏江喑迅速刷牙洗漱擦幹凈臉後,將帕子掛回原位,在轉身要出門瞬間瞥見了一個收拾好的黑色垃圾袋,看樣子垃圾很少。

抿唇沈思,怎麽感覺忘了一件什麽事呢?

媽呀,差點忘了!衣服!光芒一閃而逝。江喑急的跳腳,昨晚的某些記憶覆蘇。啊!!!!火急火燎的沖出浴室。

昨天來大姨媽,徐文洲將她抱到床上時,她怕弄臟傳單,掙紮著死活不躺上去,徐文洲沒法,拿了自己的衣服撲到上面,說是要洗的。而腦子短路的自己真就這麽躺上去了,再然後就毫無意外的沾上了。本來還說今天早點起床洗的。

江喑直奔床頭的位置,她記得昨天徐師兄換的衣服是放在了這兒的,翻了一圈,沒有!怎麽會不在呢。她記得昨天明明放哪兒了的。踩著拖鞋吧嗒吧嗒又快步沖進客廳,沙發,沒有。衛生間偵查了一番,盆子裏,沒有。洗衣機,還是沒有。

江喑急的不行,到底會去哪兒呢?

徐文洲端著飯菜,擡頭看著江喑像個陀螺一般晃得厲害,見江喑面色有些不對,擺筷子的動作一頓,“怎麽了?”

江喑難為情的對著手指,糾結了半天還是不得不問,“師兄,你昨天的那件襯衣……在……哪兒?”

“陽臺上”徐文洲回答。

江喑脖子僵硬著往窗臺看去,那件沾了她大姨媽的的襯衣已經洗白白的被掛在了外面,隨風飄蕩。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她要哭了。

在江喑觸不及的視線裏徐文洲臉色紅了一下。徐文洲咳了咳,不在意的說“總要洗一下。”

“……”江喑的臉咻得潮紅,久久呆滯。阿西吧,果然!

一想到徐文洲洗那件衣服時的表情,江喑就全身發熱,很想跳樓。太坑了有沒有啊!她真的的是把自己的面子裏子都丟幹凈了!嗚嗚~

“楞著幹嘛?過來吃飯。”徐文洲又喊了一聲,驚醒石化的某人。

江喑呆呆的挪過去,坐下,接過碗筷,專心致志的低頭扒飯,兩耳不聞其他事,一心只剩mmp。面上淡定的不得了。

可是她那時不時就瞥向徐文洲的小動作還是出賣了她自己。註意著江喑的扒幾口飯瞄一眼,到後來的扒一口瞄一眼,也不拆穿,依舊悠然的吃飯。

一頓早飯就在江喑的不斷偷瞄中落下帷幕。

吃過飯後江喑幫助徐文洲將碗筷收到洗碗池裏,習慣性的挖袖子要洗碗。手才碰到開關幾被徐文洲洲阻止“幹什麽!”

江喑一怔,楞楞的比畫“洗碗。”

“不知道女孩子來那個不能碰冷水嗎?”徐文洲輕斥,語氣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被訓了,看著拉著臉的徐師兄,江喑嘴角微抽小心翼翼的比畫道“其實不用這麽誇張的,我以前就經常碰冷水。”不止如此,夏天的時候她還經常在來大姨媽的時候吃冰淇淋吃的厲害。

“你父母沒管著你。”徐文洲輕飄飄的掃了一眼,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我偷著吃的。”江喑笑得賊兮兮,絲毫沒察覺某人話語的危險。

小時候她落過水身體很不好。剛開始來例假那會兒,每次都會痛經。所以她家娘親大人從來都是嚴厲禁止她吃冷的,辣的。不過正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何況又正值炎炎烈日。權衡利弊之下疼痛雖然難受,但是口腹之欲自然不能棄之。於是江小姑娘就湊著父母上班出去之際的空擋,吃的那叫一個滿足。

然後結果自是不用說,江小姑娘當天晚上疼得在床上滾了一宿。只叫江家夫婦心疼不已。不過說來也挺奇怪的,自那以後每回再來例假,江喑就再沒有痛過經。

看著江喑指尖跳動的內容,徐文洲的臉色幕得一沈,將江喑托離廚房的距離,吩咐道“去把桌子上的藥喝了。”

江喑疑惑,師兄這黑面是怎麽回事啊?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嘛?

“還不去?”某人的聲音。

“……”江姑娘只得乖乖的去吃藥了。

午後的太陽正甚,熾熱的溫暖仿佛要將前幾天的寒冷一下祛盡。清緩悅耳的音樂如春風般緩緩流淌充斥著房間。

江喑抱著一只抱枕半瞇著眼慵懶的宛如一只小貓咪一般蜷縮進沙發裏,好不愜意。徐文洲坐在她旁邊拿著一只筆在書上勾勾畫畫的不知道在幹什麽。

窗外陽光葳蕤,偶爾有縷縷微風從窗子的縫隙中吹進來,卷著窗簾浮起一陣陣的波浪。

無聊的刷了會微博,江喑將視線移向徐文洲。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果不其然。

徐文洲身著一件深色條紋襯衫,黑色的休閑褲將他的大腿裹得線條分明。低垂著眼瞼,修長的睫毛在俊美的面容上投下了一排黑影。緊緊抿著的嘴角似勾非勾,無端的上演著無聲誘惑。

空氣裏靜悄悄的,音樂不斷的切換著,一首一首又一首。

江喑想到了一句話:時光有你,歲月靜好。

徐文洲轉頭對著江喑勾了下唇角。

無聲之中江喑聽到了自己急促的喘息聲。緊緊掐著抱枕,死死得咬著下唇,抑制著自己的興奮。

嗷嗚~好帥!

江喑覺得自己要窒息了要流鼻血了,要……犧牲了。

“阿音。”徐文洲笑“你是在偷看我?”

江喑將抱枕緊緊捂在胸口。阿呀媽呀,我的心臟!不行來了不行了!快來人救救她吧!

“忍不住了就不用忍。”輕笑著“我是你的。”

徐文洲低沈的嗓音如一道閃電劈裏啪啦,一聲巨響,掐斷了某人最後的矜持,江喑拋開抱枕,果斷幻身為狼二話不說就撲上去,雙手緊緊的勾著徐文洲的脖子,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側臉。

“……”徐文洲穩穩接住她,輕笑。隨後一把將江喑扯到懷裏來。眼眸含笑的凝視著懷中人。“有色心沒色膽,嗯?”

江喑哼哼的錯過頭去,埋在他的脖頸裏。才不承認那個慫貨是自己呢。

“看來阿音對我真的是抵抗不能啊。”徐文洲低笑出聲,將她的頭瞥向自己。“不過你這膽子……”

“錯!”江喑不服氣,擡眸對上他的,清澈見底的眼眸裏,波光漣漣,像是藏著無數的繁星,連窗外的艷陽都黯淡無光。

徐文洲心間一動。

江喑素手輕擡,靈動輕巧的比畫著,一筆一劃,比的認真

“我不是對你的顏值無法抵禦,而是對你無法抵抗。也不忍抵抗。”因為是你,我舍不得去拒絕。因為是你,所以總是沈迷。

徐文洲瞳孔不由一縮,情難自禁的低首封住了江喑的唇。舌尖抵進江喑的嘴裏,纏著她流連。

阿音,何止是你舍不得拒絕我。我又何嘗舍得,你就像是一束光,猝不及防的照進了我的心裏。自此一生,為你所暖。

☆、第 34 章

許久沒上QQ,這天剛剛一上線,編輯綿綿的信息就如炮彈般炸過來了。

綿綿:親愛的慢慢。

江喑扯過沈悅剛買的薯片拆開塞進嘴裏:幹嘛?

綿綿:有個事情,想和你商量。

江喑哢嚓哢嚓拒絕:你還是別說了,我不會同意的。

綿綿:我都還沒說是什麽事呢,你就這樣拒絕我,你良心上過得去嗎?

江喑繼續往嘴裏塞著薯片:我連良心都沒有,有什麽好過意不去的。再說每次你一說商量,我就覺得沒好事。

綿綿:慢慢!

江喑:我說錯了嗎?

綿綿:怎麽能這樣說你可愛的編輯呢,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對手指】【對手指】

江喑:呵呵!那你說說是什麽事,我勉強看看。

綿綿:哈哈,就知道你最好了。

江喑:快說吧,什麽事。

綿綿:【圖片】親愛的,你考慮考慮唄。

綿綿發過來了一張截屏圖。內容是一個漫展邀請,主辦方希望她能去簽售,在和綿綿商量。

江喑也不吃薯片了,抽紙擦幹凈手回覆道:綿綿你知道的,我不喜歡。

最主要的事,是她無法說話。不能同那群可愛的讀者說一聲謝謝。更怕自己讓他們失望,怕破壞了他們心中的美好形象,雖然貌似她也沒有給過他們什麽形象。可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綿綿嘆氣:我就知道。不過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你的小粉絲讀者可是很期望你能去呢。

江喑:我知道,但是這個是真的不行。

綿綿也不再勉強了:那行吧。對了,過幾天我把紙張寄給你,不要忘了簽。

一說這個江喑洩氣:這次要簽多少本?

綿綿幸災樂禍:不多,七千本而已。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喑吐血:記得給我定個豪華病床。

手要殘廢的節奏啊!

綿綿:放心,我只會好心的給您打個120的。

江喑覺得心已經千愴百孔:……你別說話了!我心口疼!

唐琪一和沈悅開門進來看見的就是江喑扒著床桿在咬,一副生無可戀狀。

唐琪一:“……”

沈悅:“………這是……怎麽一回事?”

對視一眼,再齊齊看向見到她們進來還是無動於衷,繼續啃鐵桿的江喑。

“妹子,幹嘛呢?”唐琪一過去,摸了摸江喑的頭,笑道“你這樣子讓我特別想丟骨頭給你。”一只手還在江喑的頭上撫摸著。

“……”江喑無力白眼。一邊去,沒看見她現在正傷心呢。

松開鐵桿,呸了一聲就要抓唐琪一的手臂咬,唐琪一速度很快的移開,一把抓過沈悅將她推過來“喏,咬這個。”

懵逼的沈悅:“……”

“……”江喑怒,她是那麽好將就的人嗎?!一口咬在沈悅的手臂上。

“啊,小音子你幹嘛!快放開!”殺豬般的尖叫聲掀破天花板,唐琪一明智的捂住了耳朵,冷眼旁觀著被咬的沈某人和咬人的江某人。嘖嘖搖頭。“殘忍啊!人性的醜陋啊!”

猝不及防被丟過去當骨頭貢獻的沈悅驚恐大叫,連連求饒“我的肉不好吃。求江大妖精放過。”

咦,算了。江喑嫌棄的放開她的爪子,呸呸幾下,抓起桌上沒吃完的薯片繼續啃起來。果然,咬了人好像心情就好一點了。不過,七千啊!七千。江喑郁悶的狂塞薯片,塞得嘴疼。

“唉,等等。我怎麽瞧著這袋薯片這麽眼熟呢?”剛脫離江喑咬口的沈悅還沒來的及慶幸就看見江喑手上的薯片眼熟的過分,再仔細一看。臥槽,那不正是自己昨天才買回來打算看男神的時候吃的嗎!

“小音子,我和你拼了!”沈悅炸毛,撲到江喑的背上,環住她的脖子左右搖晃,哀嚎“我就買了這麽一包啊,你吃完了一會兒我看男神怎麽辦啊!”

咳咳咳。江喑被掐著脖子,晃得才好不久的頭疼又範了,就連呼吸都困難了,拍著沈悅的雙手,無聲的沖唐琪一喊救命。

“行了行了。”唐琪一趕緊過來掙開沈悅的手,隔開兩人“不就一薯片嗎?”從江喑手中拿過順手掏了一半,其餘的連帶包裝都丟給沈悅“喏,給你。還有點。”

將手裏的倒在江喑的手心,數落著沈悅:“不就一袋薯片的事嗎,下去買就是了。再不行讓江妹子賠你兩袋。”

江喑點頭,寫道“我給你兩袋的錢。”

沈悅聽到唐琪一的話,翻了白眼“姐啊,這麽冷的天,你去啊!”

唐琪一搖頭,上下打量著她“我看你最近又胖了不少,正當減肥了,你不是一直找不到減肥的理由嗎,現在有了。”說著丟一片進嘴裏,哢嚓一聲。又餵給江喑一片。又是哢嚓一聲。賊響。

“……”沈悅哭,這說就說啊,怎麽又人身攻擊。這日子沒發過了,不行,她要告狀!

瞄到江喑的手機,拿過來,找到某個名字,憤憤的打電話。還惡劣的開得是免提。

哎!江喑著急,伸手想要搶電話卻已經來不及了,某人已經撥通了,江喑心倏得收緊。

鈴聲響了幾秒鐘接通了那邊的男生響起,嗓音溫暖“阿音。”

江喑身子一僵,回身扒著唐琪一的胳膊緊緊的。死瞪著罪魁禍首。

唐琪一擠眉弄眼“妹子,怎麽慫成這樣?”

江喑“……”

那廂打電話的沈悅得意的沖江喑哼哼,對著電話另一頭說:徐師兄,是我。

徐文洲手下的筆一頓,劃過了然“是沈悅吧。”

“哎對對對,就是我,沒想到光是聽聲音徐師兄你也你也能聽出來啊。”沈悅激動了,徹底的小迷妹專用臉。“好厲害!”

江喑和唐琪一別臉,沒眼看。

“咳咳”接收到旁邊兩人的鄙視,沈悅清了清嗓子,開始告狀“徐師兄,你媳婦偷吃了我的東西,你看怎麽辦?”

好好說話!江喑怒瞪,什麽叫做偷啊?她是正大光明拿的好嗎?!唐唐可以作證的。

“是嗎?”徐文洲語氣帶了點笑意。

“嗯。”

“是阿音的不對”徐文洲輕笑話雖然是這樣說的,言語中卻是一點責備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寵溺。

沈悅數著江某人的罪證“徐師兄,你家小音子不僅偷吃東西,欺負人,竟然還威脅我。你可得好好說說。”

“……”江喑覺得自己沒有沖上去劈了沈悅,真的是人太好,太善良了。

“好。我知道了。”徐文洲輕笑著,和教授打了聲招呼出門,走到走廊的陽臺上,抵著欄桿“阿音呢。”

“這兒呢。”沈悅對江喑得意洋洋的哼哼道“小音子,你的死期到了。啊哈哈哈哈”

“……”誰給她的自信啊!

江喑忍無可忍,隨手抽過一張白紙在上面寫了一句話。

唐琪一一看紙上寫著的大字,終於忍不住笑了。

“大白天的就做夢真的好嗎?”

沈悅疑惑接過來一念,瞬間炸毛,沖著電話那一頭的人徐文洲告狀“師兄,你家阿音又欺負我,竟然說我白日做夢。”

江喑吐了吐舌頭,無聲的道:本來就是。

“啊,小音子,我要咬死你!”沈悅擼袖子就要撲過來。

“阿音。”揚聲器裏傳出徐文洲澄澈的喚聲,細聽之下會發現帶著明顯的寵溺氣息。

幾個人都被這嗓音迷住了。

江喑最先回應過來,再一看兩個室友的樣子,小心眼的拿著手機關了揚聲器。

我的專屬聲音,不給你們聽。

“……” 唐琪一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 沈悅‘靠’了一聲,揶揄的說道“小音子你這是怕我們聽到徐師兄訓斥你,不好意思吧放心我不會笑話你的。”

“……”江喑和唐琪一齊齊白眼。

“你想太多了。”江喑鄙視的丟給她一雙衛生球。拿著手機本來想去陽臺的,但是一想到這兩天一出門時感受到的妖風作祟,冷的確實有點厲害。所以還是老實點就在室內吧。反正已經取消了揚聲器,她們兩個也聽不到大大誘惑的聲音了。

沈悅蒙圈“……”偏頭看向淡定坐回椅子上的唐琪一,挪過去倚靠著上床的扶梯疑惑道“唐唐,小音子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咯。”唐琪一換上拖鞋,眼角都不想理沈悅。這傻孩子竟然說怕江喑丟臉,這可能嗎?

冷哼一聲,憑著徐師兄那股子疼江喑的勁頭,他會舍得訓斥江喑?可不就是白日做夢,想的太多了嗎?

啊?沈悅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嘴角狂抽,小聲的嘀咕“怎麽覺得小音子最近戰鬥力爆棚啊!”

看了眼和徐文洲打電話的江喑,唐琪一讚同的頷首“確實有點。”

徐文洲一手插在褲兜裏,眺望著遠處,“阿音

江喑食指輕輕的敲了敲手機坑。

“阿音,我想你了”徐文洲說。

江喑嘴角和眉上卻是忍不住上揚。不是才分開一天嗎?

似是知道江喑所想,徐文洲勾唇“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和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電話裏傳出中厚的揶揄聲“小女友吧。”

她聽見徐文洲叫了聲教授。江喑莫名有種羞澀感。

她聽見徐文洲說“我這還有點事。一會兒再給你打過來。”聽著聲音有些急。江喑一楞,輕輕的敲了一下。然後電話裏傳來了嘟嘟嘟的掛斷聲。

收了線,轉過頭,沈悅那二貨姑娘炯炯有神得註視著她這邊呢。

江喑“……”裝作沒看見的坐回椅子上,徹底無視著來自背後的熾熱目光。

☆、第 35 章

C大某間實驗室,做完實驗,將所有數據記錄在案,學生們一一向上面的白衣中年人打招呼“教授,我們先走了,再見。”

“再見再見路上都小心點。”袁教授和藹的回應著,囑咐道。

實驗室裏人漸漸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袁教授徐文洲以及幾個還沒做完課題的。

“小女朋友吧。”穿著白大褂的袁教授雙手交握著走過來笑問收拾東西的徐文洲。

知道他問的是徐文洲中途出去接電話的事。徐文洲微挑眉,笑著點頭,將記錄著實驗數據的整理好。他是已經被保送研究生的,最近被袁教授抓過來當苦工。

袁教授“我們學校的?哪個專業的?”

“教授,她是美術學院的。”

“學美術的啊。”袁教授意外“能入你眼底的女孩,那一定是個小美人了。”

徐文洲一笑,一點兒不謙虛的讚揚“嗯,長得很漂亮。”

袁教授笑罵“臭小子,也不知道謙虛一下。”

徐文洲受教的嗯了一聲,嘴角掀起“教授。“

“啊?”

徐文洲道“她長得不是一般的漂亮。”

“……”袁教授哭笑不得“你這……臭小子,我這還沒說什麽呢,用的找這麽維護嗎。”

徐文洲不置可否,反駁道“女朋友,自然得維護。”

袁教授連連搖頭,兩手交握著“看來我家媛媛是沒有機會了。”

“教授。”和實驗室其他人交代了一下,徐文洲鄭重地對袁教授說“她一直沒有機會。”

他從沒有給過任何人任何錯覺,暧昧這東西他一向不喜歡。

袁教授嘆氣。無奈道“真想看看是什麽樣的女孩子讓你這麽維護。”

徐文洲“會的。”

“行了,不說你小女友了。”袁教授脫下白色外掛,走出門“走吧,今天去我那兒吃。你袁阿姨挺想見你的。”袁教授的夫人是徐文洲母親的同學兼好友。

徐文洲想著母親上次的叮囑,就應下了。

袁教授的家就在c大的教師公寓裏。走幾分鐘就到了。因為提前打過電話了,所以徐文洲和袁教授到的時候,袁教授的夫人也才剛買菜回到家沒多久,看見許久不見的徐文洲自然是高興。熱情的招呼著徐文洲“小徐啊,你可是很久沒來阿姨這兒了。”

徐文洲“袁姨。”

袁夫人問“你媽媽最近還好吧?”

徐文洲點頭回答道“我媽很好,前兩天還說要過來看你來著。”

“她早就該來了,上次見面還是我去你家的時候呢。”袁夫人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忘記我了。”

“行了行了,你瞧你一見面就竟說這些。”袁教授無奈的看著妻子的吐槽著。不得不打斷“我們可是還沒吃飯呢。”所以你還是快去做飯吧。

“餓死你算了。”袁夫人瞪了他一眼,又望了徐文洲一眼“不過我們小徐可不能餓著。”說著起身,走進廚房。

袁教授搖頭,笑著說“看來我還是得靠你面子才能吃飯啊。”

徐文洲輕笑著接過話“那教授可要對我好點了。”

袁教授失笑。“你這小子。”

兩人就這樣聊著。忽然門鈴響了。

“來了來了。”袁夫人從廚房出來,在圍裙上擦著手去開門。

“二嬸。”清甜的聲音。

看到門外拿著東西的女孩,袁夫人一楞,有些驚訝“媛媛,你怎麽來了。”

袁媛錯過袁夫人進來,提出手上的東西“是爸爸讓我送點東西過來。”看到坐在沙發上和二叔聊天的徐文洲,先是一楞,隨後一喜。“文洲,你也在啊?”語氣很是熟稔。

徐文洲清冷的點頭,說“袁小姐還是叫我徐先生或者全名吧。”這是拒絕她叫文洲的意思。

袁媛臉上的笑容一滯,提袋子的手一緊。

袁教授咳了咳,打斷沈默,為侄女解尷尬之圍“媛媛,你怎麽來了?”

袁媛回覆過來,重新扯出笑將東西遞給關上門過來的袁夫人道“二嬸。這是媽媽讓我帶過來的。”

袁夫人收好,問她“還沒吃飯吧?坐下一起吃了再走。”

袁媛視線看向除了剛才她進門的時候看過來一眼外,撇開眼一直和二叔說著話的人,心下失落,隨即斂起情緒。扯扯嘴角,似是撒嬌的回答“好啊。正好我還沒吃呢”把外套一脫,露出被長袖毛衣裹出的火爆身材,卷著袖子“二嬸,我幫你吧。”

“不用不用,你坐和你二叔他們聊聊天就行。”袁夫人擺擺手,看了眼徐文洲又看了眼自己的侄女,眼神帶笑的走進廚房。

侄女的心思她怎麽可能不懂。兩個孩子也是郎才女貌,如果能走到一起她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客廳來,袁媛聽著徐文洲和自家二叔的對話,一句話也插不進去。只好無聊的看著電視。

“袁媛,過來幫忙。”廚房裏袁夫人突然喊了一聲。

袁媛起身過去幫忙盛飯,擺碗筷。

飯桌上,袁夫人一個勁的給徐文洲和袁媛夾菜。“來,小徐,多吃點。袁媛你也多吃點。”

徐文洲頷首“袁阿姨,我自己來就行。”

“你這孩子,怎麽還給阿姨客氣了。”袁夫人說話的檔息又夾了菜到徐文洲的碗裏。

“哎哎,差不多了啊,你看孩子們的碗都冒頂了。”看著徐文洲無處下快的碗,袁教授無語的提醒自家媳婦。

“你嫉妒啊。”袁夫人怒著袁教授,卻也不再給徐文洲夾菜了,只是囑咐道“小徐,在阿姨家不許客氣啊。”

“二嬸啊,我們知道自己攆的,你就放心吧。”袁媛說道,說完餘角看向徐文洲,卻見他完全沒有看自己。

吃了飯,袁夫人硬是拉著徐文洲不讓走,非等再呆一會兒。

因為是母親的好友,徐文洲不好過分推辭。於是又留了一會兒。不過還是大多數時候袁教授和徐文洲在聊。

袁夫人看著時不時就用餘光瞄徐文洲的侄女,心下嘆氣。這傻丫頭,怕是不敢告白吧,也罷。讓她這個長輩來開口吧。

“小徐,你告訴阿姨,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袁媛急切的盯著徐文洲。

“有。”徐文洲老實回答,嘴角還掛上了明顯的笑意。

“怎麽會!”尖銳的聲音響起。

徐文洲眉心一擰,眼神不善的看向袁媛“袁小姐好像對我有女朋友的事情有意見啊。”

“沒有。我只是有些驚訝。”袁媛臉上的笑快掛不住,指甲狠狠的掐進的手心裏。

“不要說袁媛驚訝了我都不相信。”袁夫人幫著侄女解說,問徐文洲“是什麽樣的女孩啊。”不愧是一家人,問的話和袁教授一模一樣。

徐文洲又重覆了一遍“她剛上大二,是美術學院的。”

“他說長得很漂亮。”袁教授插話道,端著水杯笑了笑。

袁夫人“……”不敢置信得看徐文洲“真是你說的?”這孩子眼界可有點高,能讓她說好看,那姑娘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你媽她知道嗎?”見徐文洲點頭,袁夫人又問道,付艷一直都在擔心他兒子,不知道她現在知道了會怎麽樣。

徐文洲頷首“知道。”

袁夫人一驚“已經見過了?”

“沒有。”

袁夫人點頭“也是。現在見的話確實是有點早,怎麽也得等穩定點才合適。”

徐文洲眉心一擰,開口說道“她膽子很小,我怕嚇到她。”所以我們不是不穩定,是我心疼她。

這話的潛意思幾個人都懂。

袁媛臉上的笑徹底掛不住了,指尖開始泛白。似是開玩笑的說“她可真幸運啊,能遇到文洲你這樣好的人。”

徐文洲擡眼望向袁媛,眼微微一迷 “袁小姐說錯了,不是阿音幸運遇上我,是我幸運得到她。”話裏話外的維護不言而喻。

他就真的那麽喜歡那個女孩嗎?袁媛低垂眼瞼,臉色白了一度。

“這麽維護啊。”袁夫人一楞,看著這個算是半個自己看到的男孩。不由嘖嘖感嘆。又看向一旁黯然神傷的自家侄女,輕嘆,看來是真的沒機會了。

手肘頂了頂袁教授,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上糾結著。

又坐了一會兒,本來冬天天氣色就暗的早,這會兒已經徹底的夜幕低沈。徐文洲起身告辭。“袁姨,教授我先走了。”

袁教授“是該走了。”

“天色都已經這麽暗了啊?”袁夫人才反應過來。對徐文洲道“小徐,你順路幫阿姨把袁媛安全送到家吧。”

袁媛眉心一動,眼神期盼的望著徐文洲。

徐文洲卻是眉心一皺,抱歉的說“很抱歉袁姨,我這幾天住學校。”拒絕的不動聲色。

袁媛失落的低下頭,然後擡頭對擔憂的看著自己的二嬸笑笑“二嬸,你忘了,校門口有直達的公交車嗎,再說可以打車的。”

“這……”袁夫人還想說什麽,被袁教授打斷“不用擔心了。袁媛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袁夫人皺了皺眉,還是作罷。

出了袁教授的公寓,徐文洲還是紳士的送袁媛上了車。“袁小姐,再見。”說罷,剛欲轉身。

“文洲。”袁媛拉住徐文洲。

徐文洲腳步停住,轉過身不動神色的拂開袁媛的手。冷聲道“袁小姐,我們沒有那麽熟。所以還是請叫我全名吧。”

袁媛“……對不起。”

徐文洲“袁小姐還有事嗎?”

袁媛搖頭。

“那再見。”徐文洲說完就轉身走人。

寒風拂過,冰冷刺骨。袁媛不自覺的裹緊了身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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