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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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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莫循看向九界巡查使,九界巡查使捂著胸口,沈聲道:“不錯,我之前也在騙你。我用九界的幌子來引開你的註意力,目的就是避免你打開逍遙訣而觸發屠神之鑰。”

莫循疑惑道:“你們二人都比我實力強大,為何還如此算計我欺騙我?”

這時沈默已久的玉淩霄終於開口說話:“這是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想害你。反之天下強者都會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你。你的家人在我的手裏不會有危險,不過前提是你要服從我的命令。”

“不,你不能相信這個神族棄子的話,他會害了你的!”九界巡查使顯得極為激動,嘴裏噴出一口鮮血。

這時黑龍竟也開口說了話:“什麽神族棄子,他只不過是魔族餘孽!”

黑龍的聲音莫循很熟悉,正是守護靈的聲音。聽了黑龍的話,莫循冷笑道:“你倒是有趣,一邊說玉淩霄是魔族餘孽,一邊又和他合作欺騙我。反過來我倒是覺得你既像是神族棄子又像是魔族餘孽。”

黑龍突然大笑一聲,說道:“哼,你就算知道了又怎樣。你不就是通過屠魔之鑰開啟了塵封的記憶嗎。就算你記起了往事,但是這幾千年來你一直都奈何不了我!”

“你這條蠢龍!”玉淩霄大罵一聲,氣憤不已。

莫循哈哈一笑,說道:“我雖然通過屠魔之鑰看到了一些殘碎的畫面。但卻沒有看到我和你這條蠢龍有什麽恩怨。這這次不打自招,從今以後我都不會再相信你說的話。”

“嗷~”黑龍大吼一聲,怒視著莫循。

玉淩霄冷哼道:“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再次將你關進禁地之中,受盡千年折磨。”

莫循神情冷漠,他現在就像一只井底之蛙,以為只要得到了三寶就可以成為強者,此時才知道自己對於強者的世界充滿了陌生。

莫循對自己的身份也充滿了好奇,究竟自己以前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

這時,玉淩霄突然騎在黑龍的身上向著天際飛去。

莫循看著天空,玉淩霄喊道:“將來你要聽從我的指揮,不然你的父母就會被我折磨致死!”

莫循握緊了拳,卻又無能為力。

九界巡查使搖頭一嘆,說道:“不管相不相信我,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當你要做出某種抉擇的時候一定不要猶豫,切記!”

說完,他便搖晃著身體離開了這裏。看得出他受的傷真的很重。

莫循望著九界巡查使的背影,眼中露出疑惑,自語道:“現在我還能相信誰,我誰都不能相信!”

“你要相信你自己!”

莫循聞言驚呼一聲,疑惑道:“你是誰?”

“我是你體內的離火神龍,在你還沒有見到那個人之前,我會保護你!”

莫循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說道:“你們都是這樣說的不清不楚,我好暈啊!”

“沒辦法,這是你的宿命。”

“……”

元界,當屬華夏這片土地最為龐大。華夏是傳承於最古老的人族,此地山川眾多,物產豐富。不僅地大物博,更有一些盛名遠揚的傑出人物。

幾千年來,一直都是華夏帝國主宰著華夏大陸,軍事力量也是元界數一數二的。

就在這古老而神秘的華夏之地內,幾個富有傳奇性的年輕人在這片土地上不期而遇。

荒涼的古道上,遠遠走來一個人影,不多時就已經走到了近前。仔細一看,那是一個少年。大約二十一二歲,一身儒生打扮,十分的英俊。一雙眼睛清澈如水,明亮如鏡,充滿了神采,十分吸引人。少年給人的第一感覺,這是個文弱的書生。只是不知道他從何處來,到何處去。

少年看了一眼路旁的那間小茶鋪,臉上帶著三分笑容,慢慢的走了過去。

茶鋪很簡陋,就兩三張破桌子與幾張凳子,老店家是位六旬開外的貧苦老人,一臉的滄桑。少年看了一下四周,此時在這裏打尖歇腳的也有兩人,一個是位打柴的農夫,另一外是個一身破道袍的少年,大約十七八歲,相貌清奇,一臉的嬉笑。

少年找了張桌子坐下,看著那店家問道:“老伯,請問一下,從這裏到那荒獸學府還有多遠,需要多少時間?”少年話一出口,頓時那個一身破道袍的少年就轉過了身來,臉上露出一絲驚奇。只見那小道士一下子跳到了儒衣少年身旁坐下,裂嘴笑道:“餵,你是去荒獸學府啊,我也去那裏呢,正好可以同路了。”說完嘿嘿笑了笑。

儒衣少年看著他,小道士一臉的嬉笑,神情頑皮,十七八歲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一般,十分的討人喜歡。儒衣少年笑道:“是啊,我正是去荒獸學府,想不到你也去那,正好我還不知道路呢,這下就不需要擔心了。”說完淡然一笑,顯得溫文爾雅。

這時,一旁的老店家開口道:“這位公子啊,看你一表人才,一身打扮,一定是去那荒獸學府學藝的吧?那可是個好地方啊,每年都有好多學子前往學習,最後一個個都成了有用之才啊。這裏離那荒獸學府還有上百裏路,照你的行程來看,應該明天下午就可以到了。公子你可要努力啊,希望你也能多學點本領,將來好為百姓多做點事情。”說完送上一杯清茶。

一旁的那小道士一聽,忙道:“上百裏路,那快啊,哪裏要明天下午,一會就到了。餵,你叫什麽名字啊,我叫司徒風,怎麽樣,這名字不錯吧?”說完看著儒衣少年,等著他回答。

儒衣少年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叫易雲,你好,司徒風,你這名字很不錯,十分響亮。很高興認識你,希望我們能夠一起前往荒獸學府。”

司徒風笑道:“我也很高興認識你,等會我們一起走吧,我帶著你走,最多一炷香的時間,就可以到那裏了,也可以省去你多餘的時間。你這次去那裏,是學什麽去的,我可是去學習他們那裏的斬妖之術的,嘿嘿,聽說那裏的道法可厲害了。”說完雙眼放光,似乎自己已經學到了絕技一般。

易雲輕笑道:“我去那裏是為了找人,而並非學藝。”

就在此時,又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走了進來。只見這位少年一臉的心事重重,一雙眉目都皺到了一起。

司徒風是一個愛管閑事的少年,他走到白衣少年身邊,嘿嘿笑道:“我是司徒風,你叫什麽名字,咱們在此處相遇便是緣,有什麽心事不妨說出來。”

白衣少年勉強一笑,對司徒風說道:“我叫莫循,多謝你的好意,但我沒什麽心事,天生就是一張苦瓜臉。”

“哈哈,你倒是風趣。”說話的不是司徒風,而是剛剛走進茶館的一位黑衣男子。

這名黑衣男子莫循也認識,正是紫月城的武墨公子。

莫循對於武墨公子沒什麽好感,輕哼一聲沒有說話。然而那活頭活腦的司徒風見了武墨公子就像見了鬼一樣,一雙腿哆嗦個不停。

武墨公子看著莫循、司徒風和易雲三人,突然哈哈一笑,說道:“今天究竟是什麽日子,竟然同時遇到了三個熟人。”

莫循冷哼一聲,站起來指著武墨公子說道:“雪月是不是被你帶走了,這一路你為什麽一直跟蹤我。”

武墨公子笑呵呵的看著莫循,說道:“你別這麽激動,我跟蹤你只是替你師傅捎個話。你師傅說了,如果想要找到雪月,就去荒獸學府。因為雪月此時已經被送往了荒獸學府。”

說完,武墨公子便背著手大笑著離開了茶館。

易雲看著雙腿抖個不停的司徒風,搖頭說道:“你怎麽這麽怕他?”

司徒風突然大吼一聲,臉色鐵青,沈聲道:“他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易雲輕嘆了一聲,拍了拍司徒風的肩膀,隨即轉過頭看著莫循,說道:“看來我們三人也算是同仇敵愾了,我也是為了救人才去荒獸學府的。”

這時司徒風大吼道:“我不是去救人,我是為了報仇,我要學得高強的本領!”

易雲輕嘆了一聲,再次拍了拍司徒風的肩膀,便坐下喝起茶來。

就這樣三人在茶館小歇了一會兒便同時上路了。

一路上,三人都很沈默。就連一直活頭活腦的司徒風也因見到了仇人而沈默起來。

莫循感覺易雲和司徒風並不壞,但是之前的經歷讓他知道了人心叵測,不會再輕易相信任何人。

前幾天莫循返回村子的時候發現雪月消失不見,因為雪月傷勢太重,根本就不能自己行動。所以他才一路找到這裏。

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易雲和司徒風。

荒涼的古道上,三人迎著蕭瑟的秋風,向著日落的方向走去。

三人靜靜地行走在古道上,望著深遠悠長的古道,遠處慘淡無雲的天,是那樣的安然自若。在這喧囂的塵世,唯有那份寂靜可以喚醒他們彼此焦灼的心境。

夕陽西下,三人的影子也漸漸的隱匿在黃昏之中。

荒獸學府是歷史悠久的修行門派,其創始人是一個上古時期名為荒的大神。

莫循、司徒風和易雲同時來到荒獸學府。三人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座盛名已久的修仙學府。司徒風雖然知道荒獸學府的地址,但是以往他都是隔著很遠望著這裏,因為荒獸學府不是普通人可以進入的。

荒獸學府坐落在一片廣闊的平原之中,除了荒獸學府的弟子沒有其他人存在。但是這片平原上卻生存著許多猛獸,這些猛獸雖然看起來兇猛,但平常的時候都不會傷人。因為這些猛獸都頗有靈性。

平原上有綠色的草地和鮮艷的花叢,也有一些小片的樹林。

此時莫循三人來到荒獸學府的門前,發現荒獸學府的周圍都圍繞著河流,就像皇宮的護城河一般,但是河上卻沒有橋。

三人準備飛行過去,卻發現河流的上面有一層無形的屏障,任憑他們如何努力都飛不過去。

司徒風是來這裏拜師學藝的,一直都表現的小心翼翼。但是莫循和易雲卻顯得極為焦急,因為他們都是來找人的。

“餵,有沒有人啊,放我們進去!”莫循對著大門大喊了一聲,卻沒有人回應。

看著大吼大叫的莫循,司徒風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說道:“你別這麽狂躁啊,咱們應該矜持一些。給人家留個好印象,我還指望在這裏拜師學藝呢。”

莫循甩開司徒風的手,笑罵道:“矜持個屁啊,我們又不是女孩子。我和易兄是來這裏找人的,到時候咱們劃清界限就行了。你拜你的師,我們找我們的人,兩不耽誤。”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離你們遠點,以免別人以為我和你們是一路的。”司徒風向一旁退出幾十米遠,一個人安靜地等待荒獸學府的弟子出來。

莫循喊了半天也沒人回應,心急之下直接跳到了河裏,並順利地游了過去。

司徒風見狀也躍躍欲試,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規規矩矩的等著荒獸學府的人出現。

易雲看著莫循從河面游了過去,他也跳到了河中。卻不料他剛跳進河中就慘叫了一聲,立即跳出了河面,落在了地上。

此時易雲的身體正在瑟瑟發抖,司徒風見狀走了過去,並好奇的摸了一下易雲的身體,感受到易雲的身上冰寒無比,那涼意就像被刀割一般刺激。這還是司徒風摸了易雲的身體感受到的,可想而知易雲現在的身體有多麽的痛苦。

莫循在對岸看著易雲與司徒風,喊道:“易兄怎麽了,為什麽他現在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司徒風喊道:“他剛剛想和你一樣從河上游過去,但是他剛接觸水面就跳了出來。他現在的身體冰寒無比,他的身體現在摸起來就猶如被刀割一樣,真是徹骨冰寒!”

莫循聞言又游了回來,伸手摸了一下易雲的身體,卻沒有感受到任何異樣。

看到莫循毫無異常的樣子,司徒風也有些懷疑,便走到河邊伸出手碰了一下水面,他立即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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