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大蛇丸與熒光顯微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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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大蛇丸與熒光顯微鏡
尤娜啊，那個拿著特魯琴的紫發女孩，葉悠稍微有點印象，似乎是在刀劍神域劇場版《序列之爭》中以虛擬歌姬的身份登場。
之所以是虛擬歌姬，是因為她死在了艾恩葛朗特，大腦被大功率電磁波燒掉。
她的父親姓重村，嗯，就是那個重村實驗室的重村，茅場晶彥、須鄉伸之都是出自那個他的實驗室。
因其在學術研究上過於尖銳，而被認為是異端。
原本得知女兒死亡的事實後，備受打擊的他，希望以另一種形式覆活女兒——采用虛擬手段，收集艾恩葛朗特中的信息碎片。
不過這種事，和葉悠無關。並且她現在沒有死。
他只是路過，順帶救下了一行人。這種事情在艾恩葛朗特已經上演過多次了，這也只其中的一次而已。
同時因為“曉之車”的存在，玩家存活率高達百分之八十。
而且其中大部分並不是死於怪物之手，而是在這個沒有法律約束的混亂世界，被人為的殺害。
葉悠沒有充當正義夥伴的興趣，對殺人犯予以制裁。
說到底，打著正義的名號，就能被賦予生殺予奪的權利嗎？
不，任何人都沒有奪去他人生命的權利。所謂這個權利，從一開始就不會客觀存在，只會被人強行“賦予”。
所謂正義，大多數時候只是一種心理安慰，憑借此，就能心安理得的做出任何行為，並且不會受到良心的譴責。
但拋去意識形態，單單只看行為過程，其結果並沒有什麽兩樣。無非一種是可以得到認同，另一種會遭到譴責。
葉悠以前就思考過這個問題。
他覺得自己沒有這麽脆弱，不需要“正當合法的殺人權利”這樣的精神支撐與心理安慰。
因此對於葉悠而言，只有“想殺”和“不想殺”而已。
他不會去找額外的借口，如果有一天他殺了人，也便是殺了。
只因為，那一定是觸動了葉悠的底線。
當然，葉悠為人還是很謙虛和寬容的。
11區。
從進入聊天室起，看完了《叛逆的魯魯修》，魯魯修已經蟄伏了三個月。他現在有著更為廣闊的視野，以及更為充份的信息量進行周密的布局。
三個月能幹什麽？
對於在校混日子的大學生來說能打五千把LOL，而魯魯修卻利用自己的能力，徹底掌握了11區五千個大大小小的家族及企業的信息，以及其錯綜覆雜的關系網。
有什麽用？
打個比方：
Knightmare（人型戰鬥裝甲騎）核心技術部分掌握在不列顛尼亞的手中，但卻很少有人知道鑲嵌耦合關節部位的零件，現在是出自11區某家不起眼的工廠。
雖然並不是什麽不可替代物，但如果切斷這條供給線，Knightmare的生產至少要晚上三天。
這就是戰機。
11區Knightmare的運輸機現在是由皇室的某個外親掌握，他曾在某個場合失言，說要與11區的人民和平共處，而招到了“純血派”（堅持布裏塔尼亞帝國軍隊只能由布裏塔尼亞人所組成的軍方派系，主張神聖布裏塔尼亞帝國的血統是世界最高貴的血統）的打壓，業務在不斷縮減，逐漸被“純血派”的軍隊接管。
這就是“盟友”。
又比如說，如今駐紮在11區軍隊的夥食，其中的奶制品是由千葉區某個牧場提供，那個農場主是榮譽布尼塔尼亞人（去市政廳更換國籍的原日本人），每天都生活在周圍鄰居刺眼的視線中。
這就是“機會”。
同時，城市的規劃路線，可在一定程度上成為行軍路線的阻礙或者通道，而這些的相關負責人仍舊是由11區原官員規劃，只是由布尼塔尼亞人把控，但其中可操作的空間餘地仍舊很大。
同時，至關重要的人形戰術機Knightmare的保養措施，是由多個家族共同完成的，而其中就有休妲菲爾特家族，同班生卡蓮的家族。
同時，自己的那位二皇兄，每周六午飯後都會在中央花園散步，那裏的清潔員是一位混血兒，她的丈夫因為吸食毒品，讓家庭陷入財政困難。
太多太多的空隙可以利用了。魯魯修現在甚至都可以不用“絕對命令”的能力，也能顛覆現在布裏塔尼亞在11區的政權。
而然，這毫無意義。
魯魯修的對手是世界第一大國，是布裏塔尼亞的皇帝，而不是這偏居一隅的小島。
現在的魯魯修就像在下國際象棋，慢慢的布局，逐漸的侵蝕。
現在的他，最需要的是兩樣東西：人和武器。
可以絕對信任的人以及紀律嚴明的隊伍，絕不能像《叛逆的魯魯修》的錯誤，找一群烏合之眾。
然後是武器，他現在有基拉提供“相位轉移裝甲”和“小型搭載電磁炮”的資料，後來又要到了“火控雷達”這兩樣合在一起便占領了絕對的軍事制高點，無法擊破的防護和一擊必殺的武器，會成為戰場上唯一的矚目。
因此還是之前的問題，需要一個科研團隊，和一條穩定的武裝生產鏈。
魯魯修沒有想過借助聊天室其他成員的力量，那不現實。他要發動的是戰爭，是推翻一個占全球三分之一面積的國家的戰爭。
戰爭就會死人，會成片的死人。
要他們上戰場嗎？
雖然聊天室中的確有著一人能主導戰爭走向的存在，但魯魯修沒有把握說服那些存在。
同時聊天室是他最後的保險絲，如果自己失敗了……可以帶著娜娜莉離開這個世界。
最起碼，就算是只有娜娜莉...娜娜莉的的安全可以得到保障。
魯路修朝著學生會的辦公室走去，妮娜·愛因斯坦在那，她在物理學方面的造詣讓人震驚。雖然魯路修不是太懂，但她似乎能看懂基拉傳送過來的文件。
同時，著一學期結束，朱雀也並沒有像動畫中那樣轉學到這裏，這也在魯路修的預料之類。
自己沒有殺死十一區的總督克洛維斯·LA·布裏塔尼亞，純血派沒有借此機會向朱雀發難，自然也就沒有引起尤菲的註意。
但作為前日本國首相的兒子，卻進入了布尼塔尼亞的軍隊，對純血派而言，是一顆及其紮眼的眼中釘吧。
想要除他而後快的人很多，其中更有11區的居民。
從內部改變？
現在的魯路修看來，朱雀的想法很正確，但方法卻錯了。
在動畫中，朱雀之所以能那麽搶眼，並不是因為他本身能力多麽強。單純的只是遇到了從天而降的尤菲，又在路邊撿到國特別派遣向導技術部的新型機蘭斯洛特。
可以說，他真的只是運氣好而已。
能力強的人很多，但能夠提供發揮其能力的平臺很少。朱雀無法自己創造平臺，那麽，他如果沒有運氣的話，就只能作為一個大頭兵，在將來的某一天作為炮灰利用到死罷了。
“既然你沒有搭上蘭斯洛特的話，那麽，就讓我來為你創造一個平臺吧。”
在魯路修心中，朱雀還是自己的摯友。
如果可以的話，他是成為娜娜莉的守護騎士最合適的人選。
......
從SAO退出來後，葉悠向大萌神詢問了試作型二號的情況，但並沒有得到有用的情報。只知道她似乎曾經作為攻略組的玩家在前線活躍過一段時間，但後來就銷聲匿跡了。
既然找不到的話，葉悠也就沒有繼續強求。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青空：水門，你們那有顯微鏡嗎？」
「黃色閃光：顯微鏡嗎？有的。」
「千葉の墮天聖黑貓：啥？你們還有在玩意？」
黑貓感覺自己的常識受到了顛覆。在她印象中，火影的科技應該是非常原始的。
「【】（空）：這有什麽好奇怪的，火影中甚至還有電影和無線電。搞不懂他們世界的科技樹。」
葉悠想也是，在火影中沒少出現細胞移植，最起碼他們應該還是有細胞工程學。不過葉悠又有想起了幾位大佬徒手換眼睛，還是覺得不要過於較真比較好。
「青空：你們木葉的顯微鏡最大的倍數能放大多少倍？」
「黃色閃光：我也不太清楚，這個得問醫療部的成員。」
「千葉の墮天聖黑貓：老賊，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麽？話說起來，今天夏季展開始了，上午10點鐘記得過來哦。」
「千葉の墮天聖黑貓：算了，我到時候還是直接誒特你吧。」
「青空：哦哦，好的。」
「【】（空）：說道顯微鏡，我只能想到一個可能，大蛇丸。」
「青空：嘖。」
葉悠微笑的搖了搖頭。
「青空：不愧是擅長看破人心的“空”。」
「青空：的確是為了大蛇丸。蛇叔可是掌握核心技術啊。」
葉悠以前甚至幻想，如果蛇叔當上了火影又會是怎麽樣一種情形呢？會不會科技興邦？讓木葉想現代化邁步？
但想了想，立馬否決了這個毫無根據的幻想。
科學進步是靠一代人又一代人累計起來的，緊靠一個人是無法拉動整體的水平。就算是愛因斯坦，那也是生活在百花齊放的近中的一個佼佼者而已，而且他與波爾的辯論中，從來就沒有贏過。
「黃色閃光：大蛇丸嗎......」
波風水門默默念到，他是四代火影的有力競爭者，最起碼之前是。不過現在四代目的人選，幾乎已經塵埃落定。
讓波風水門的沈思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大蛇丸是自己的競爭對手，而是因為他最近的行動似乎有點異常。
有暗部報告說，偶爾會在陵園裏看到他的身影。
大蛇丸他...到底想做什麽呢？
「青空：四代目，能麻煩你幫我引薦一下大蛇丸嗎？」
「黃色閃光：大概，沒問題吧。」
談不是很熟，也絕不是陌生。
波風水門的師傅是自來也，大蛇丸和自來也是同門。
「青空：安心，讓我見大蛇丸只會對你以及對木有有好處。」
「千葉の墮天聖黑貓：一般老賊這麽說的時候，就是居心叵測的時候。你肯定有著自己的目的吧。」
「青空：......這叫雙贏。」
這時旋渦玖辛奈端著菜肴從廚房裏走出來，水門擡頭問道：“你知道木葉顯微鏡最大的放大倍數是多少嗎？”
“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嗯......”玖辛奈放下碗，歪著頭回憶：“好像是1600倍，以前聽水戶大人提起過。話說你總是拿著卷軸看什麽啊？上面又沒有上面東西。”
玖辛奈湊到水門旁邊，從她的視角看去，卷軸上是一片空白的。
這自然是因為“端對端加密通訊”的緣故，這一點葉悠向水門解釋過了。雖然水門也沒太聽明白，但他還是理解到了除了自己之外，別人是看不到聊天室上的內容的。
“這個啊，是只有聰明的人才能看得到的東西哦。”水門笑道，同事向葉悠發送了「最大倍數是1600倍」的消息。
“嗯？”玖辛奈的頭發似乎向火一樣的飄揚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我笨咯？”
“額......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誒？玖辛奈，你先放下碗，我...”
「青空：1600倍啊，我們這邊光學顯微鏡的極限好像也是也差不多。」
具體多少倍，葉悠記不太清了，但他知道光學顯微鏡一直沒有超過2000倍。
那自己再拿著分辨率差不多的顯微鏡對於大蛇丸而言，顯然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只能用電子顯微鏡嗎？”
但那玩意太大，根本傳輸不了。而且除開體積的原因，葉悠也不想一次性給予大蛇丸這種超強的顯微鏡。
步子，要一步一步邁嘛。
不知道萬能的大萌神有沒有辦法。
「大萌神：熒光顯微鏡可以繞開阿貝極限，觀測到比200納米還小的物體。」
「青空：阿貝極限？」
「大萌神：你們地球人的術語，是光學顯微鏡分辨率的極限。」
哦，這個不重要。
總之只要能木葉最大放大倍數的極限就行了。
「青空：能幫我做一個2500倍的熒光顯微鏡嗎？」
「大萌神：嗯，沒問題，稍等。」
沒過幾分鐘，一臺和普通顯微鏡外觀差不多的器械送到了葉悠的手中。
（嗚哇！趕上了，我感覺自己突破了人類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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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是虛擬歌姬，是因為她死在了艾恩葛朗特，大腦被大功率電磁波燒掉。
她的父親姓重村，嗯，就是那個重村實驗室的重村，茅場晶彥、須鄉伸之都是出自那個他的實驗室。
因其在學術研究上過於尖銳，而被認為是異端。
原本得知女兒死亡的事實後，備受打擊的他，希望以另一種形式覆活女兒——采用虛擬手段，收集艾恩葛朗特中的信息碎片。
不過這種事，和葉悠無關。並且她現在沒有死。
他只是路過，順帶救下了一行人。這種事情在艾恩葛朗特已經上演過多次了，這也只其中的一次而已。
同時因為“曉之車”的存在，玩家存活率高達百分之八十。
而且其中大部分並不是死於怪物之手，而是在這個沒有法律約束的混亂世界，被人為的殺害。
葉悠沒有充當正義夥伴的興趣，對殺人犯予以制裁。
說到底，打著正義的名號，就能被賦予生殺予奪的權利嗎？
不，任何人都沒有奪去他人生命的權利。所謂這個權利，從一開始就不會客觀存在，只會被人強行“賦予”。
所謂正義，大多數時候只是一種心理安慰，憑借此，就能心安理得的做出任何行為，並且不會受到良心的譴責。
但拋去意識形態，單單只看行為過程，其結果並沒有什麽兩樣。無非一種是可以得到認同，另一種會遭到譴責。
葉悠以前就思考過這個問題。
他覺得自己沒有這麽脆弱，不需要“正當合法的殺人權利”這樣的精神支撐與心理安慰。
因此對於葉悠而言，只有“想殺”和“不想殺”而已。
他不會去找額外的借口，如果有一天他殺了人，也便是殺了。
只因為，那一定是觸動了葉悠的底線。
當然，葉悠為人還是很謙虛和寬容的。
11區。
從進入聊天室起，看完了《叛逆的魯魯修》，魯魯修已經蟄伏了三個月。他現在有著更為廣闊的視野，以及更為充份的信息量進行周密的布局。
三個月能幹什麽？
對於在校混日子的大學生來說能打五千把LOL，而魯魯修卻利用自己的能力，徹底掌握了11區五千個大大小小的家族及企業的信息，以及其錯綜覆雜的關系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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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比方：
Knightmare（人型戰鬥裝甲騎）核心技術部分掌握在不列顛尼亞的手中，但卻很少有人知道鑲嵌耦合關節部位的零件，現在是出自11區某家不起眼的工廠。
雖然並不是什麽不可替代物，但如果切斷這條供給線，Knightmare的生產至少要晚上三天。
這就是戰機。
11區Knightmare的運輸機現在是由皇室的某個外親掌握，他曾在某個場合失言，說要與11區的人民和平共處，而招到了“純血派”（堅持布裏塔尼亞帝國軍隊只能由布裏塔尼亞人所組成的軍方派系，主張神聖布裏塔尼亞帝國的血統是世界最高貴的血統）的打壓，業務在不斷縮減，逐漸被“純血派”的軍隊接管。
這就是“盟友”。
又比如說，如今駐紮在11區軍隊的夥食，其中的奶制品是由千葉區某個牧場提供，那個農場主是榮譽布尼塔尼亞人（去市政廳更換國籍的原日本人），每天都生活在周圍鄰居刺眼的視線中。
這就是“機會”。
同時，城市的規劃路線，可在一定程度上成為行軍路線的阻礙或者通道，而這些的相關負責人仍舊是由11區原官員規劃，只是由布尼塔尼亞人把控，但其中可操作的空間餘地仍舊很大。
同時，至關重要的人形戰術機Knightmare的保養措施，是由多個家族共同完成的，而其中就有休妲菲爾特家族，同班生卡蓮的家族。
同時，自己的那位二皇兄，每周六午飯後都會在中央花園散步，那裏的清潔員是一位混血兒，她的丈夫因為吸食毒品，讓家庭陷入財政困難。
太多太多的空隙可以利用了。魯魯修現在甚至都可以不用“絕對命令”的能力，也能顛覆現在布裏塔尼亞在11區的政權。
而然，這毫無意義。
魯魯修的對手是世界第一大國，是布裏塔尼亞的皇帝，而不是這偏居一隅的小島。
現在的魯魯修就像在下國際象棋，慢慢的布局，逐漸的侵蝕。
現在的他，最需要的是兩樣東西：人和武器。
可以絕對信任的人以及紀律嚴明的隊伍，絕不能像《叛逆的魯魯修》的錯誤，找一群烏合之眾。
然後是武器，他現在有基拉提供“相位轉移裝甲”和“小型搭載電磁炮”的資料，後來又要到了“火控雷達”這兩樣合在一起便占領了絕對的軍事制高點，無法擊破的防護和一擊必殺的武器，會成為戰場上唯一的矚目。
因此還是之前的問題，需要一個科研團隊，和一條穩定的武裝生產鏈。
魯魯修沒有想過借助聊天室其他成員的力量，那不現實。他要發動的是戰爭，是推翻一個占全球三分之一面積的國家的戰爭。
戰爭就會死人，會成片的死人。
要他們上戰場嗎？
雖然聊天室中的確有著一人能主導戰爭走向的存在，但魯魯修沒有把握說服那些存在。
同時聊天室是他最後的保險絲，如果自己失敗了……可以帶著娜娜莉離開這個世界。
最起碼，就算是只有娜娜莉...娜娜莉的的安全可以得到保障。
魯路修朝著學生會的辦公室走去，妮娜·愛因斯坦在那，她在物理學方面的造詣讓人震驚。雖然魯路修不是太懂，但她似乎能看懂基拉傳送過來的文件。
同時，著一學期結束，朱雀也並沒有像動畫中那樣轉學到這裏，這也在魯路修的預料之類。
自己沒有殺死十一區的總督克洛維斯·LA·布裏塔尼亞，純血派沒有借此機會向朱雀發難，自然也就沒有引起尤菲的註意。
但作為前日本國首相的兒子，卻進入了布尼塔尼亞的軍隊，對純血派而言，是一顆及其紮眼的眼中釘吧。
想要除他而後快的人很多，其中更有11區的居民。
從內部改變？
現在的魯路修看來，朱雀的想法很正確，但方法卻錯了。
在動畫中，朱雀之所以能那麽搶眼，並不是因為他本身能力多麽強。單純的只是遇到了從天而降的尤菲，又在路邊撿到國特別派遣向導技術部的新型機蘭斯洛特。
可以說，他真的只是運氣好而已。
能力強的人很多，但能夠提供發揮其能力的平臺很少。朱雀無法自己創造平臺，那麽，他如果沒有運氣的話，就只能作為一個大頭兵，在將來的某一天作為炮灰利用到死罷了。
“既然你沒有搭上蘭斯洛特的話，那麽，就讓我來為你創造一個平臺吧。”
在魯路修心中，朱雀還是自己的摯友。
如果可以的話，他是成為娜娜莉的守護騎士最合適的人選。
......
從SAO退出來後，葉悠向大萌神詢問了試作型二號的情況，但並沒有得到有用的情報。只知道她似乎曾經作為攻略組的玩家在前線活躍過一段時間，但後來就銷聲匿跡了。
既然找不到的話，葉悠也就沒有繼續強求。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青空：水門，你們那有顯微鏡嗎？」
「黃色閃光：顯微鏡嗎？有的。」
「千葉の墮天聖黑貓：啥？你們還有在玩意？」
黑貓感覺自己的常識受到了顛覆。在她印象中，火影的科技應該是非常原始的。
「【】（空）：這有什麽好奇怪的，火影中甚至還有電影和無線電。搞不懂他們世界的科技樹。」
葉悠想也是，在火影中沒少出現細胞移植，最起碼他們應該還是有細胞工程學。不過葉悠又有想起了幾位大佬徒手換眼睛，還是覺得不要過於較真比較好。
「青空：你們木葉的顯微鏡最大的倍數能放大多少倍？」
「黃色閃光：我也不太清楚，這個得問醫療部的成員。」
「千葉の墮天聖黑貓：老賊，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麽？話說起來，今天夏季展開始了，上午10點鐘記得過來哦。」
「千葉の墮天聖黑貓：算了，我到時候還是直接誒特你吧。」
「青空：哦哦，好的。」
「【】（空）：說道顯微鏡，我只能想到一個可能，大蛇丸。」
「青空：嘖。」
葉悠微笑的搖了搖頭。
「青空：不愧是擅長看破人心的“空”。」
「青空：的確是為了大蛇丸。蛇叔可是掌握核心技術啊。」
葉悠以前甚至幻想，如果蛇叔當上了火影又會是怎麽樣一種情形呢？會不會科技興邦？讓木葉想現代化邁步？
但想了想，立馬否決了這個毫無根據的幻想。
科學進步是靠一代人又一代人累計起來的，緊靠一個人是無法拉動整體的水平。就算是愛因斯坦，那也是生活在百花齊放的近中的一個佼佼者而已，而且他與波爾的辯論中，從來就沒有贏過。
「黃色閃光：大蛇丸嗎......」
波風水門默默念到，他是四代火影的有力競爭者，最起碼之前是。不過現在四代目的人選，幾乎已經塵埃落定。
讓波風水門的沈思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大蛇丸是自己的競爭對手，而是因為他最近的行動似乎有點異常。
有暗部報告說，偶爾會在陵園裏看到他的身影。
大蛇丸他...到底想做什麽呢？
「青空：四代目，能麻煩你幫我引薦一下大蛇丸嗎？」
「黃色閃光：大概，沒問題吧。」
談不是很熟，也絕不是陌生。
波風水門的師傅是自來也，大蛇丸和自來也是同門。
「青空：安心，讓我見大蛇丸只會對你以及對木有有好處。」
「千葉の墮天聖黑貓：一般老賊這麽說的時候，就是居心叵測的時候。你肯定有著自己的目的吧。」
「青空：......這叫雙贏。」
這時旋渦玖辛奈端著菜肴從廚房裏走出來，水門擡頭問道：“你知道木葉顯微鏡最大的放大倍數是多少嗎？”
“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嗯......”玖辛奈放下碗，歪著頭回憶：“好像是1600倍，以前聽水戶大人提起過。話說你總是拿著卷軸看什麽啊？上面又沒有上面東西。”
玖辛奈湊到水門旁邊，從她的視角看去，卷軸上是一片空白的。
這自然是因為“端對端加密通訊”的緣故，這一點葉悠向水門解釋過了。雖然水門也沒太聽明白，但他還是理解到了除了自己之外，別人是看不到聊天室上的內容的。
“這個啊，是只有聰明的人才能看得到的東西哦。”水門笑道，同事向葉悠發送了「最大倍數是1600倍」的消息。
“嗯？”玖辛奈的頭發似乎向火一樣的飄揚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我笨咯？”
“額......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誒？玖辛奈，你先放下碗，我...”
「青空：1600倍啊，我們這邊光學顯微鏡的極限好像也是也差不多。」
具體多少倍，葉悠記不太清了，但他知道光學顯微鏡一直沒有超過2000倍。
那自己再拿著分辨率差不多的顯微鏡對於大蛇丸而言，顯然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只能用電子顯微鏡嗎？”
但那玩意太大，根本傳輸不了。而且除開體積的原因，葉悠也不想一次性給予大蛇丸這種超強的顯微鏡。
步子，要一步一步邁嘛。
不知道萬能的大萌神有沒有辦法。
「大萌神：熒光顯微鏡可以繞開阿貝極限，觀測到比200納米還小的物體。」
「青空：阿貝極限？」
「大萌神：你們地球人的術語，是光學顯微鏡分辨率的極限。」
哦，這個不重要。
總之只要能木葉最大放大倍數的極限就行了。
「青空：能幫我做一個2500倍的熒光顯微鏡嗎？」
「大萌神：嗯，沒問題，稍等。」
沒過幾分鐘，一臺和普通顯微鏡外觀差不多的器械送到了葉悠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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