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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初入豐越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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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道:“憑什麽?”聲音嘶啞難聽,顯然是變聲了。但譚言根據黑衣人的眼眸,還是認出了他。“跪著求我!”黑衣人冷笑道,“當然,以你的驕傲怎麽可能跪下來!”譚言此時身受重傷,跟黑衣人說話已經是靠著毅力了,他當如何反抗?

黑衣人見譚言垂眸,手中的冷劍劃過一道寒芒,向譚言胸口刺去!譚言吐出一大口血來,身子彎了,黑衣人不屑冷哼。收回冷劍,再看向譚言,就因這一看,他呆住了。譚言,視自己尊嚴為萬金的譚言,他,此時竟是跪著的!譚言的嘴角勾起最後一抹笑。黑衣人沒說什麽,離開了。

期塵國,白府。

“知道了嗎?”紅衣少女道。玄月使勁點頭,道:“明白了!”紅衣少女又對黑白無常道:“殺了他們吧。”黑白無常也不是傻子,知道紅衣少女說的是淩遲處死。應了聲“是”便去了。

……

————————題外話:

內個,如果,只是如果!我說下一章就結局了,有沒有人要劈死我?

☆、3、終是完結

紅衣少女便是淩沫弦,玄月離別時還很高興的情沫弦再去地府玩玩,沫弦笑笑,說如果有空,定然會去。

轉而,據子幽離開譚言之際已有一個月了。又過了半個月,子幽剛入豐越境內,便聽聞豐越古岳的戰事已經完結。子幽決定還是直接去豐越京城。子幽閑來無事,便漫悠悠的晃悠去京城。而這一走,便是一個多月。

在路上,聽聞了許多消息:

皇帝譚豫軒駕崩了!!!

二皇子譚悅登帝了!!!

諸位皇子都封為藩王了!!!

……

安王殿下在戰爭中死去了!!!

最後一句,當子幽聽到的時候,猛地有一陣痛感!壓的她好累!好難受!於是子幽加速回京城!不出半日便到了京城!

有個執念在心頭!譚言沒有死!譚言怎麽可能會死呢?他那麽厲害!武功也是十分高強!他不會死的!一定不會!絕對不會!只是譚言躲了起來,只是沒有被人找到!他絕對不會死的!他只是暫時沒有被人找到!等過了幾個月,他的傷好了,他便回來了!像以前那樣溫文爾雅的笑著叫著自己子幽。與自己在一起談天說地!就像他之前在桃園一樣!他被人救走了!然後又回來了!

皇宮。

譚悅身穿龍袍,坐在龍椅上。他的妻子柳氏在他身邊,可他卻道:“下去吧。”柳氏咬咬嘴唇,微微福身,下去了。譚悅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譚言死了,可子幽卻消失不見了,他到底在幹什麽!

“大膽!你竟敢擅闖皇上的禦書房!”侍衛的聲音響起。譚悅此時開口道:“讓她進來罷。”他也知道在門外的人是誰,可是此時他不禁苦笑,在你心裏只有他嗎?門開了,果然,來的人便是她。譚悅道:“你來幹什麽?”子幽冷漠道:“阿言呢?”譚悅挑眉,道:“四弟已經入土了。”子幽沈默,譚悅亦是。

許久,子幽開口道:“他,真的,死了?”聲音略帶顫抖,白衣下的手握成拳,微微顫抖。譚悅道:“確實如此。”子幽突然瘋狂道:“不!他一定不會死的!一定不會死的!他明明那麽厲害的……”而她的聲音卻小了下來。譚悅開口道:“子幽,你嫁給朕吧。”子幽道:“呵呵,嫁給你?”譚悅的聲音大了起來:“他已經死了!你為何還是不願與朕在一起?”“那有如何?”聲音渺茫,帶著顫抖。子幽一揮袖,如同當年一般,冷漠道:“誓死不從。大不了,我滅了這豐越國便是!懲罰,又有何妨?你自稱是真龍天子,那你幻化成龍給我看看!”“子幽!你……”

而在這時,溫柔的聲音響起:“妹妹,你莫要胡鬧,凡人又如何幻化成龍?快回到你該去的地方罷。”在子幽與譚悅之間出現一位少女,少女的樣貌與子幽有五分相像,身著淡粉色衣裙,可以看出她溫柔體貼。子幽喃喃道:“該去的,地方?對啊,我該回去了……”少女溫柔的笑笑,點點頭,道:“妹妹與我一起回去罷。”看著少女溫柔的笑容,子幽突然想起譚言溫文爾雅的笑容,鼻子一酸,抱著少女道:“淺淺姐!我們回去吧!再也不來這兒了!再也不來這裏了!我會好好努力修煉的!回去吧!”淺淺撫摸著子幽的青絲,道:“弦兒,回去吧,我們回去吧,再也不來這兒了,再也不來了,這裏的人也不會再記得你了……”

……

漓王譚悅登基為帝,國號安世。追封安王譚言為護國將軍。安世五年,則是豐越國最為鼎盛時期。

安世二年。冬日。皇宮。

譚悅喜得皇子,名為譚莫幽。

安世五年。冬日。皇宮。

“父皇,為什麽我的名字叫莫幽啊?”譚莫幽問道。譚悅道:“幽兒,父皇忘記了呢,你先去玩吧,過些日子父皇再告訴幽兒好嗎?”譚莫幽歡喜的去玩了。譚悅獨自一人喃喃道:“莫幽啊,問什麽叫莫幽呢?朕忘記了啊……”

是否還有人記得,當年,那個白衣如雪的女子,那個紅衣如火的女子,叫做淩沫弦,叫做淩子幽……而莫幽,與沫幽則是同音啊……

-全文完-

———————————小番外+題外話:

(我的話最後說,先寫譚言最後的笑啊~)

當他的冷劍刺進我(譚言)的心臟的一瞬,我感到一陣刺痛,我吐了一口鮮血,火紅的鮮血,如同第一次見到子幽那時,她穿的紅衣那樣,鮮紅鮮紅的。可是她的紅,帶著美感,而我的,沒有絲毫美感,我聽到他的聲音,他讓我跪下來求他啊,我聽到他發出不屑的冷笑,我突然很想笑,我勾起嘴角,當然,他看不到,因為我的黑發擋住了我的臉。

子幽,這時,你想傲雪說的那樣,在殺人吧?突然好想見你啊,可是卻不想你見到我,我此時真的太狼狽了。子幽,我很喜歡你,可惜我沒有勇氣說出來,那麽,他說,只要我跪下來,她就不會對你不利,我想幫你做最後一件事情,尊嚴什麽的,便算了吧,跪他就跪著吧。只要,你安好,我便足矣。

我彎下了身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跪下了!譚悅,希望,你說話算話啊……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不清了……

子幽,你若安好,我便足矣。子幽,原諒我,喜歡你卻沒有勇氣說出來!子幽,我喜歡你!!!我想喊出來,卻已經沒有力氣了……而且,你也不在……(這裏)

-小番外,完-

實際上,我很希望想別的小說那樣,譚言是為保護子幽而死的,然後,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出自己喜歡子幽那句話,可是,劇情不允許,而且,子幽也沒有在阿言的身邊,雖說很老套,但是我很喜歡的~男主為女主死了,女主哭了什麽的……咳咳,說多了。說多了。

我說完結了,你們會罵死我的吧?所以,在“-全文完-”後面加上,“才怪!!!”幾個字!謝謝。

☆、1、司命星君,手談一句如何?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段傷心的過往,如同沫弦一樣,在她還是子幽的時候,喜歡上了譚言,而註定沒有結局。沫弦跟隨淺淺回到仙界之後,雖然表面沒有什麽變化,可是,作為她的姐妹,其餘六位公主還是知道她很傷心的。最開始的一個月,六位公主都是在安慰她的,可是,一個月之後,六位公主都沒有辦法進入她的若弦院了。原因則是,沫弦殿下要閉關,請各位殿下莫要打擾。

閉關,而這一閉關,就是三年。

三年的時間不長,但也不短,足夠一個人把心情平覆下來。三年之後,沫弦的心湖已經靜入止水,而譚言,早已成為她心裏的禁區。

三年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的名聲,而現在,沫弦的名聲雖是人人皆知,可是更多的是,陌生。

三年時間,足夠發生很多時候,例如,發生,戰爭。當然,對於這些戰爭,不關我們的事兒。至少,不關沫弦的事。

今日,沫弦感覺自己快要到了瓶頸處,於是出關了,對於自己姐妹的慶祝,沫弦只是淡淡一笑,沒有什麽反應。慶祝過後,姐妹們散去,沫弦讓幾個小仙娥收拾一番,便出去了。

花園。

寂靜的花園內,白衣的沫弦正在彈琴,她的琴聲有些冷漠,但卻讓人沈醉。與之前在豐越國的不同,聽起來不是那麽冷漠了。

一曲終了,花園內響起掌聲,沫弦像聲音的發源處望去。男子一身青袍,五官很是好看,他的身上有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這讓沫弦有些晃神,因為譚言給她的也是這種感覺,正確的說,譚言給所有人都是這種感覺,像個書香門第的子孫,而不像個將軍。

那人微微一笑,道:“姑娘好琴技。”沫弦淡淡道:“多謝誇獎,”那人卻也不在乎,淺笑道:“在下何清月。”沫弦道:“司命星君。”何清月的表情微微僵硬,隨後道:“敢問姑娘芳名?”沫弦道:“淩沫弦。”何清月有些吃驚,道:“四公主?”沫弦收起琴,淡漠道:“聽聞司命星君喜愛下棋,擅長謀略,司命星君,手談一局如何?”

☆、2、司命星君,交個朋友?

何清月淺笑道:“公主若是不介意,清月自然是願意的。”沫弦也沒有說什麽,收起琴來,衣袖一揮,便出現一片土地。何清月問道:“公主這是何意?”沫弦道:“這片大陸被我施了空間之法,如同在凡間一樣,我們在這裏一年,而在別人那裏只過了一天,若是不介意,我們來玩一局?”何清月笑道:“公主果然不同與常人。”沫弦淡淡道:“既然如此,司命星君,手談一局?”何清月道:“公主先請。”沫弦也不在乎,便開始了。

兩人都是聰明人,自然是不用說明便知曉了規矩,對此,何清月微微苦笑,怕是沒有個幾十天是分不出結局的,回去之後要加班了。但他也看的開,既然以後要加班,那麽這時就好好玩一局。

……(過程省略,本作者沒有那個文采,更是沒有那個時間。)

終是完結,沫弦淡淡道:“司命星君好計謀。”何清月淺笑道:“公主過獎,清月只是險勝而已。”何清月說的確實是實話,最後的一戰,當真是險勝。

沫弦淡淡一笑,道:“何必自謙,是我疏忽了。”何清月道:“公主好心境。”沫弦微微一笑,道:“司命星君倒是不如常人傳聞的一般。”何清月道:“公主不也是如此嗎?”沫弦道:“司命星君,交個朋友?”何清月淺笑道:“清月在此謝過公主殿下賞識。”兩人皆是一笑。

——————————題外話:

大家說,清月和沫弦配嗎?嗯,譚言去了之後,沫弦已經很久都不笑了,此番竟能淺笑幾次,實屬不易。清月會喜歡上沫弦嗎?秘密,秘密~

☆、3、青園的男子

天界有一個如同凡界一般會有四季景色的地方,那便是離四公主的若弦院不遠處的青園,青園裏被施了特別的法術,能夠同凡界擁有四季景色一般只是其一,其二便是當你來到這裏,你會想起一些美好的回憶。據說是一位仙家愛上了一位凡人,可惜那位凡人最後還是沒有和那位仙家在一起,不是因為仙人不能和凡人相戀,而是因為凡人不能陪著仙。仙人,當達到上仙級別,便可以與天地同壽,凡人,一生不過幾十年罷了,何其短暫!又如何與仙為伴?

對於這個故事,有些仙人嗤之以鼻,什麽仙凡相戀?不過是一場笑話罷了!也有一部分仙人為那位仙家感嘆,感嘆那位仙家愛上了一個凡人。沫弦對這些不感興趣,但她之前還是聽過這個故事的,想當初她也像別的對愛情抱有幻想的小女孩一般,為那位仙家感到痛心,對那個凡人抱有一絲不快之意。如今她已經不會像從前一般為那位仙家感到痛心,換言之,又有誰為她感到痛心?

青園裏下雪了,很美,鵝毛大雪把青園的景物都覆蓋成了白色。像之前沫弦還是子幽的時候,還是在天四桃園那樣,不過不同的是,如今的她,卻再也不會穿那紅衣如火的衣服了。

譚言,又是下雪的時候了,你現在又是在哪裏?是不是還會生在帝王家?是不是像之前那樣俊美如斯溫文爾雅?

沫弦一身白衣在青園裏彈琴,鵝毛大雪落在她順柔的青絲上,纖細的素指上,她彈的曲子空靈,冷漠,玄幻,虛渺。沒錯,便是之前在凡界彈的那首曲子——《無憶》。給青園的美添加了一抹蕭瑟。一曲終了,青園裏響起了一陣掌聲。沫弦擡眸,向聲源處看去。

那人,一身玄衣,烏黑的青絲梳的一絲不茍,容顏被一個銀白色的面具擋住,露出光潔的下巴,深邃的墨眸,眸中微微含笑,唇角微微勾起。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沫弦有一瞬間的晃神。那人薄唇輕啟,道:“姑娘好琴技。”沫弦微微勾起唇角,道:“多謝仙友誇讚。”說完便不言了,那人亦是。

沫弦又彈了一首曲子,不同於剛剛那首《無憶》,這首曲子給人一種清清淡淡的感覺,可是仔細一聽,卻能發現,有著以天下為己任的廣大胸懷。這首曲子是當初在天四桃園的時候譚言彈的曲子,沫弦忘不了這種清清淡淡的感覺,以天下為己任的廣大胸懷。

那人似乎是微微楞了一下,等沫弦彈完這曲,薄唇為張,開口道:“不知姑娘這首曲子是怎麽會彈的?”沫弦擡眸,站起身來,道:“聽一個朋友彈的曲子,後來那位朋友教的。”那人又問:“不知姑娘那位朋友叫做什麽名字?”沫弦微微垂眸,道:“仙友問的太多了吧?”那人道:“在下確實是想知道那人的名字,想與那人交個朋友而已。”沫弦張了張口,終於還是道:“那人,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溫文爾雅的男子,是一位文武雙全的男子,亦是一位,凡人。他,叫做,譚,言。”是啊,譚言就是一位溫文爾雅,文武雙全的男子,是一個不易讓人忘掉的男子。

那人吃驚道:“姑娘確定?”沫弦冷冷勾起唇角,道:“仙友已經知道了我的朋友是誰了,還要怎樣?阿言他已將死了,在三年前就死在凡界的戰場上,如今算起來,至少也有十二次輪回了!”卻是保持不住那嘴角的冷笑,眸中帶著悲傷。那人沒有說什麽,離開了。沫弦亦是。

—————————————————————題外話:

內個,之前去上學了,我是住宿的,所以算起來已經有二十天左右沒有更新了,請各位讀者朋友原諒。作者現在還是一個學生,而且是一名初三的學生,讀者朋友們應該知道的,很累,所以趁我在家的這段時間內更多點。

☆、4、司戰

自從遇見那名玄衣男子之後沫弦已經好久沒有去青園了,這天,帝君派人來請她,說是有事。沫弦聽到消息的時候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施個法術去了。

書房

沫弦擡腳進門,便看到帝君和之前在青園遇到的那名玄衣男子,沫弦冷冷開口道:“是你。”玄衣男子道:“幸會。”便沒了言語,帝君有些詫異道:“弦兒你見過譚愛卿?”沫弦微微瞇眼,沒有說關於她見過玄衣男子的事情,道:“父君叫女兒來所謂何事?”帝君微笑道:“弦兒,你與譚愛卿是什麽關系?”沫弦冷冷道:“如果沒有事女兒先回去了。”玄衣男子卻道:“之前與公主在青園裏遇見一次。”沫弦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是默認了。

帝君道:“弦兒還不知道吧,這位是之前的,也是現在的司戰,譚言上神。譚愛卿,這位是小女,排行為四,名沫弦,字子幽。”沫弦與譚言的眼睛裏同時閃過一絲詫異,確是不言。沫弦開口道:“所以呢?”她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聲音裏帶著顫音,但她知道,這個譚言,不是凡間的譚言,譚言已經死了,她親自施法看到譚言被劍穿過心臟的一瞬!清楚的看到譚言嘴角勾起的那絲笑意,帶著苦澀,帶著滿足,帶著,遺憾。

帝君道:“近些日子幾位九天玄仙還有九天玄仙以上的仙人都去戰場了,如今的局勢,必須去萬古之巔取出靈音樂曲才能獲勝。無奈之下只得派你們去取靈音樂曲。”沫弦咬了咬唇角,終是道:“沫弦能不去嗎?”

帝君問道:“為何。”沫弦沈默,為何,是啊,為何呢?她也不知道,只是提起譚言這個名字就會心痛,跟這個也叫譚言的譚公子一起去,她怕她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深吸一口氣,沫弦道:“沫弦還是去吧。”帝君問道:“可是有什麽隱情?若是你不想去,父君也不會強迫你的。”沫弦有些冷漠道:“原因,父君還是不要問了。沫弦的功力一直停在九天玄仙巔峰,到了瓶頸,怕是短時間內不會再有進步了,路上若是遇到什麽大事,怕是麻煩譚言上神了。”

帝君知曉沫弦是不想告訴他,便對譚言道:“麻煩譚愛卿了。”譚公子勾勾唇角應了下來。

……

沫弦一路上只是禦劍飛行,從未發出一絲聲音,譚公子亦是。風吹著沫弦臉上的白紗,這條白紗自她去書房的那一刻便附上了。白紗碰到沫弦的皮膚,有些癢,沫弦開始思考,這個習慣是什麽時候養成的呢?似乎很久以前就養成了,嗯,是在她來仙界之後,只是具體時間是怎麽也想不起來了。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想想起來,嗯,是的,她承認她很倔。

忽的仙氣一亂,沫弦控制不住誅仙劍,掉了下去。在前面的譚公子察覺不對勁,立刻轉頭,卻正巧看到沫弦掉落的一刻。忙用仙氣編制成一張大網,墊在沫弦身後,又用一只手抓住沫弦的誅仙劍。沫弦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後穩住身形對譚公子道:“多謝上神。”譚公子冷冷勾起唇角,似是不屑道:“堂堂九天玄仙竟連劍也禦不好。”沫弦有些微怒,但她也知道對方救了自己,於是道:“沫弦確實是疏忽了,但請上神,口、下、留、情!”最後那四個字怎麽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譚公子輕哼一聲,禦劍飛走了。沫弦收起誅仙劍,取出本命法寶——無心。施法禦劍,便很快追上了譚公子,沒錯,無心劍,她之前的本命法寶,只是這幾年她一直沒有用。

☆、公告

各位親愛的讀者朋友:

作者申請請假一年,因為作者要好好學習了。如果今年寒假有空,作者會更新的,嗯,盡量,更的多一些。等明年六月中考過後,作者如果再寫書,作者保證,絕不托更。如今作者確實是沒有空。所以,真誠地請求大家原諒。

傾幽佳

☆、5.怒

沫弦因為譚公子的話生氣了,薄唇微張,開口道:“天地之道,萬物共存,今吾以吾之名,與天地之間……”(好吧,作者不會寫,糊弄兩句吧。)只見沫弦的無心劍劍身呈現出火紅的光芒,禦劍飛行的時候,發出妖異的紅光,沫弦的白衣也變成了妖艷的紅色,只是她臉前的紗仍沒有去掉。沫弦的唇角問問勾起,卻是什麽也沒有說。

譚公子的眼眸比平時深邃也點,卻是什麽都沒有說,踩著自己的劍,慢慢跟上去。

沫弦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似是可以用語言描繪出來,但仔細品味,卻是無法用語言描繪出來。沫弦又想到了譚言,人間的譚言,不是她身後的譚言:譚言,如今你又在哪裏?你的身邊是否有一個像我一樣的女子?會用冰冷掩飾受傷的心?呵,我真傻,人間又怎會有這樣的女子呢?就算是有,又怎會在他的身邊呢?(發現采用第一人稱的方式寫的更好,作者就這樣寫了。)鼻子一酸,有點想哭,但沫弦不是那樣的人,她手一揮,到眼眶的眼淚就沒有了。

沫弦加速了,譚公子什麽都沒說,跟了上去。只是,心裏是怎麽想的卻沒人知道。

知道沫弦生氣了,譚公子也就在沫弦後一兩米處飛行,他有超過沫弦的本事,但他卻給沫弦面子:人家明顯是想超過你,你有何必超過人家呢?

☆、番外1:她

她,當年不過2萬多歲,還不足2萬5千歲,在人界算來,還不到13歲,但她的心智卻是很成熟。那次,她央求父君,求著父君,讓她下去玩個幾天。或許是因為她從小就十分聰慧,修煉天賦也是天界數一數二的,父君答應她了。她簡單帶著幾件衣服,幾個夜明珠,幾張手絹,無心劍是不能帶走的,順手拿了一把誅仙劍,招來一片祥雲便下去了。

到了人間後,前半年的時間她都在游山玩水,恩,還發了一次善心,救了一個人,那人便是之後的譚言,只是那時她並不知道,還有些調笑他的意味,之後她又救了一名男子,男子也是在戰場上經歷過的人,叫白旭文,白旭文是掉下懸崖的,但他命大沒有死,遇到了她,她救了他,他邀請她一起離開,她看他皮相不錯,便應了下來。

之後他對她百般溫柔,他說他喜歡她,她紅著臉說了句知道了,她逐漸也喜歡上了他。可是!當她跟著他去他家的時候,那個女人說,夫君!那個孩子說,爹爹!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要騙她!她是否該慶幸!他跟她最親密的動作只是擁抱!

“呵呵,呵呵。”她笑道。笑聲中明顯帶著寒意!“白旭文,你知道我的身份嗎?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嗎?!”女子突然冷笑道。“你的,身份?你不是普通的女孩?”他吃驚道。“呵呵,呵呵,你以為呢?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只是一位行走江湖的少女嗎?”她冷笑道:“我是誰啊?你說我倒底是什麽身份?”女人不屑道:“發瘋到別的地方去!”“我是公主啊!我是公主啊!”她瘋狂道。她道:“弦兒放棄吧,你已身中劇毒,離開我,你只能活七天!”

“身中劇毒又如何?總比下賤的作妾強!我真是看錯你了,你簡直是禽獸!不,你連禽獸都不如!我,不,本公主不會自甘下賤的去做妾!你找妾找別人去!本公主大不了去閻王那裏走一趟!”女子強裝堅強,可眼眶中早已經含滿了淚!

什麽翩翩公子,什麽絕代佳人,什麽只娶你為妻!什麽都是假的!只有那痛是真的!她廣袖一揮,離開了。“不不,弦兒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他追去。

她忽然回頭,含淚道:“解釋?解釋什麽啊?解釋你為什麽有妻子嗎?你為什麽有孩子嗎?白旭文本公主真是看錯你了!你真是一個,人渣!”

後來,她離開了,遇到了他――譚言,她曾救過的男子,但她已經不記得他了,她身中劇毒,記憶衰退,她在夜裏,含淚,訴說她後悔了,可是她終是去了地府一趟,地府的人認得她,她便沒有世間輪回,地府的閻王遵守她的願望,讓她失憶,回到凡間。

後來,她遇到了譚言。

再後來,她喜歡上了譚言。

可是,譚言,死了。

而,她的心,也死了。

譚言,我很感激,今生,能遇見你,遇見你這樣的男子,對我這樣好的男子。如果,未來有一天,我死了,我不想再成仙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沫弦早已塵封的心裏話≯

她回到了仙界,他也重新輪回。他的一生本不該有她,若是沒有她,他的一生將享盡榮華富貴,得到那帝王之位……

☆、6、魔君殿下

沫弦一路不理會譚公子,而譚公子也沒有理沫弦。雖是寂寞無聲,但又卻莫名的和諧。行了大約半個時辰後,只見剎那間天地為之變色。“這是……”沫弦擡頭,絕色容顏顯出一絲錯愕。譚公子皺了皺眉頭,雖說沫弦看不到,但她也知道他的心情定然不會平靜。沒錯,譚公子輕輕吐出兩個字:“魔君。”

沫弦皺了皺眉頭,道:“魔君卿菊?”只聞一帶磁性的男聲響起:“本君的名字可不是誰都能叫的。小丫頭你可不要惹我發火啊。”沫弦的身前也出現了個身影――魔君卿菊。

卿菊一身玄衣,青絲不是譚公子那樣一絲不茍,待著微微的淩亂,微微的慵懶,可正是如此,讓他看起來更加狂妄,更加霸氣。他的眼眸似是一片深淵,讓人琢磨不透,他的鼻子高挺,他的唇瓣似是櫻花一般。卿菊看沫弦在打量自己,不禁對這個小丫頭起了興趣,微微打量她一下,突然,卿菊手指微微一動,沫弦臉上的紅紗掉落,而她的青絲也在同時散落了。

沫弦微微皺眉,開口道:“魔君這是何意?”卿菊微微勾唇,慵懶的輕啟薄唇,道:“怎麽?你生氣了?難道只允許你看本君,就不允許本君看你了?”沫弦淡淡道:“自然不是。可是,魔君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妥嗎?”卿菊狂妄道:“如何不妥?本君想如此做,你耐我何?”沫弦道:“本公主倒是想做些什麽呢,正巧,現在仙魔大戰,想必我就算做了些什麽,父君也不會怪罪我的。”說完便要施法,譚公子微微皺眉,手輕輕搭在沫弦的肩上,道:“公主。”沫弦轉過頭,道:“何事?”從她的語氣中可聽出有些微微的怒氣。譚公子似是楞了一下,道:“不要意氣用事。”

沫弦微微勾唇,道:“難道,我不意氣用事,就不會打起來了嗎?”說完竟是像卿菊挑挑眉。譚公子被她的言行給氣笑了,竟是道:“那可說不定呢。”卿菊這時道:“算了,本君先走了,你們慢慢談情說愛。可憐本君是單身,受不了這麽個打擊。”沫弦竟是有些無語:您親自光臨只是打個招呼啊?還有:“誰和他談情說愛了!”卿菊笑了幾聲,道:“機會本君是給你們了,如果你們還是拿不到靈音樂曲,可不要怪本君。”

―――――――――――――題外話:

親愛的讀者朋友們,新年快樂!

☆、7、仙魔戰結

卿菊果然說話算話,一路上沫弦和譚公子沒有受到一絲阻礙,出奇的順利。可這安寧卻讓沫弦和譚公子都皺了眉頭。身為魔君的他,真的會這樣嗎?

正當沫弦要開口和譚公子要說這件事的時候,一道白光閃了過來,沫弦一看,急忙施法!“弦兒,還沒取到靈音樂曲嗎?姐姐我撐不住了!”這是沫雨的聲音,沫弦也沒有回她,對譚公子道:“譚言上神,回去吧。”譚公子點頭。與沫弦施法回去了。

仙魔戰就這樣完結了。卿菊果然有備而來,即使沫弦與譚公子拿到了靈音樂曲也沒有辦法阻止功力大漲的卿菊,無奈之下,帝君取出夢浮生,夢浮生取出那一刻,眾坐都為之變色。夢浮生是有靈性的東西,它是會選擇人的,而它選擇的人是——沫弦。即使是最小的仙兒也忍不住道:“父君!”帝君也沒有怪她,嘆息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沫弦道:“仙兒,無事,反正,”我也不想再愛了。後面的沫弦並沒有說出口。

夢浮生化做人形,是一個小男孩,他道:“你是我選擇的主人,你真的要接受我嗎?”沫弦點頭。男孩笑笑,道:“可是你要是接受我的話,之前的所有都不會記得了。你不後悔嗎?”沫弦道:“我不後悔。”小男孩笑了笑,道:“好啊,你喝下這個。”白白嫩嫩的手心變出了一個瓶子。沫弦沒有猶豫,喝了下去。沒人知道她經歷了怎樣的事,只是,小男孩的身影變暗了,當沫弦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小男孩只有一個虛影了,小男孩張了張口,又露出一個笑臉。眾坐聽不到,但沫弦知道,他說:“好了,你可以放下了,也得到了我的法力,保護仙界哦,這裏是你的家,別忘了哦。我要回去了,去,追她了,你也要好好過哦。”

沫弦法力大增,到了上仙的頂端級別,與眾神聯手打敗了魔族。

沫弦陷入了昏睡,昏睡中的她看起來安詳,無害,卻又似乎有事一直纏繞著她,看起來又有一些憂愁。譚公子在那之後也回去了。

沒人會知道,小男孩曾是遠古戰神,一生只愛一人,而那一人卻為了救他而死,並讓他好好活著,為仙界做貢獻,小男孩變化成夢浮生,等待某一天後人要用到他的法力。也沒人會知道,沫弦喝下夢浮生時,有一人悄悄離開。他是譚言。

☆、8、仙妖摩擦

“公主殿下,帝君讓您去書房。”傳話的仙娥道。“你先退下吧,本公主這就去。”沫弦冷冷道。仙娥也是習慣了四公主的冷漠,便退下了。沫弦從椅子上站起來,像書房走去,聽著沿路的仙娥說的話語,什麽四公主變得冷漠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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