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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初入豐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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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幽的樣貌變化不算太大,只是把容貌變成清秀的樣子,看著不算醜,倒也是賞心悅目。這是譚言吃完飯後看到的,莫名的心裏有些不舒服,感覺這樣似乎是侮辱了她,譚言認為這是因為他看慣了子幽原來的樣貌,所以看不慣而已。

子幽回去休息了,譚言亦是。子幽很久都沒做夢了,今日卻做夢了。

白衣男子道:“……放棄吧,你已身中劇毒,離開我,你只能活七天!”

“身中劇毒又如何?總比下賤的作妾強!我真是看錯你了,你簡直是禽獸!不,你連禽獸都不如!我,不,本公主不會自甘下賤的去做妾!你找妾找別人去!本公主大不了去閻王那裏走一趟!”女子強裝堅強,可眼眶中早已經含滿了淚!

什麽翩翩公子,什麽絕代佳人,什麽只娶你為妻!什麽都是假的!只有那痛是真的!女子廣袖一揮,離開了。“不不,……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男子追去。

女子忽然回頭,含淚道:“解釋?解釋什麽啊?解釋你為什麽有妻子嗎?你為什麽有孩子嗎?……本公主真是看錯你了!你真是一個,人渣!”

“啊!”子幽突然嚇醒了,為什麽會夢到這個?子幽知道,幾次,她都聽不到夢中人的名字,她相信,她夢到這是有原因的,只是,她現在不知道而已。這個夢與自己腦海裏那個傷心絕望的聲音,有什麽聯系?

子幽沈默了一會兒,最後下床,穿衣,然後到窗前坐下來了。今晚的月亮好圓啊,月上還有影子。為什麽她覺得月亮上有影子向自己飄來呢?

“姑娘,你為何在半夜時分擡頭望月?”人影突然飄到子幽面前,悠悠道。“睡不著。”子幽冷冷道。“也是,莫名的聲音,奇怪的夢境,你的一生很精彩哦!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有空來月宮找我哦!”女子的人影飄走了。子幽突然對著月亮道:“嫦娥。”空靈冷漠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裏很是特殊。

子幽每三天吃一次藥,才吃完兩顆,時間已經過了六天,當子幽要吃第三顆的時候,譚言對她道:“別吃了,明天便可到達皇城,沒有那個必要。”子幽皺了皺眉,想了一下,收起藥來。

是的,第二天,譚言和子幽在下午的時候便到了皇城。譚言道:“子幽,傲雪讓我照顧你,所以,你和我一起住在安王府吧。”子幽點點頭,沒有拒絕譚言。

“喲,這哪兒來的小美人?不如和哥哥一起玩吧。”這才剛進城,子幽就被人看上了。子幽皺了皺眉,換個位置,目的是讓他看到她身邊的譚言。那人看到美人換個位置,也追上去。

“美人兒,你叫什麽名字?我是鳳家的鳳毅,你知道嗎?鳳家?”鳳毅道。看著鳳毅纏著子幽不離開,譚言低啞著聲音道:“讓開!”這代表他生氣了。

“你誰啊你?我憑什麽讓開?”鳳毅道。一臉不服的表情,“鳳毅是吧?我記住了。”譚言道。“誰要你記住了?本公子只要美人記住我!”鳳毅不怕死的道。

————————提醒

現在開始才是真正的文章,以後用卷一卷二來寫了!下一章,“卷一:豐越篇·1、安王回歸”

☆、卷一:豐越篇·1、安王回歸

鳳毅的言形讓子幽很是反感,子幽本想直接拔刀的,哦,不,是拔劍。可是又想起梅傾形的話來,子幽放下了在劍柄的手,退一步讓開了。京城中總有幾個紈絝子弟,有時候,你讓步卻是讓他們進一步。

子幽的意思不言而喻,可鳳毅的行為讓她惱怒。只見鳳毅把手放在她的肩上,邪笑道:“姑娘兒,你便從了我吧。”這話的意思,子幽自然是懂的,又讓開一步。心裏默念著:不能拔劍,不能拔劍!鳳毅幹脆拉住子幽,若是他再用點力氣,子幽便會倒在他懷裏,那樣的話,實在是。讀者朋友能想象的出來,我便不說了。

當然,眾位讀者能想象的出來,子幽與譚言自然也能想象的出來,那畫面有多失禮先不說,子幽的名聲不全壞了?譚言臉色一變,張口正要說話,卻不想鳳毅在這時用力,子幽再也忍不住了,抽出誅仙劍便向鳳毅的手臂砍去,這一砍,若是砍中,鳳毅的手臂會斷不說,而且壽命會大大減少,若是沒砍中,那鳳毅的衣服頭發也會有損傷。

鳳毅連忙閃開,可惜還是慢了一拍,他的左手,還有左臂的衣服都沒了。哦,順帶他的一些頭發,也沒了。紅色的華服碎片隨風飄揚,子幽烏黑順柔的發絲也隨風飄揚,對比了一下,譚言覺得還是後者好看一些,也更加養眼一些。

鳳毅的手腕在滴血,子幽的冷劍也再滴血,血液從誅仙劍上落下,詭異的形成幾個血淋淋的字:誅仙劍。子幽輕哼一聲表示不屑,取出一塊方巾擦拭劍身,擦拭完隨意一扔。譚言笑笑,對子幽道:“千年冰蠶絲呢,不覺得可惜嗎?”

此話一出,相當驚人,皇宮裏也沒有多少,這個人竟然用它來擦劍?而且擦完就扔?你這是在炫富啊姑娘兒!會讓人嫉妒死的!瞧,那塊絲帕已經被人搶瘋了。

子幽奇怪的看了譚言一眼,把劍放回去,又掏出來一塊絲帕,遞給譚言。譚言無言以對,這塊比剛才那塊大了一倍,想了半天,譚言才道:“您繼續……”

子幽的眼神顯得好無辜,實際上她也確實是很無辜,不就是一塊絲帕嗎?很稀罕嗎?她有很多的啊……(唔,子幽姑娘兒,您可千萬不要說出來,否則您會被人嫉妒死的!你死了這文文沒法繼續了!唔,本作者又想了一會兒,覺得本作者寫你沈默寡言的性子實在是太對了,否則你直接會被嫉妒死的,那樣文文腫麽寫下去啊?!)

“你你你,你竟然敢!”鳳毅怒不可言!右手食指指著子幽,這時譚言淡淡出聲道:“你一根手指指著別人,一根手指指著本王,還有三根手指指著自己。”子幽的嘴角略微抽了抽,譚言這廝還真是毒舌。(作者:唔,本作者認為你沒有資格說阿言毒舌,你自己有多好?子幽忽而誅仙劍一拔。作者: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

“你是哪位王爺?”鳳毅冷笑道。那笑明顯帶著諷刺的意味。眾人也諷刺的笑了起來。子幽挑挑眉,譚言笑道:“本王排行為四。”“安,安,安王?”鳳毅忽然道。說了幾次才說出來。

眾人一看,才想起這可不就是失蹤了幾個月的安王爺嗎?

☆、2、子幽姑娘很認真的!

譚言冷笑,道:“這才幾個月不見,眾人就把我給忘了?還是,本王的喪事都已經辦了?!”譚言的威壓讓人下跪,子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麽。

“……”眾人不知說什麽好。

“該死!譚悅,你給本王等著!”譚言暗罵一聲,只有子幽聽的見。子幽皺了皺眉,卻什麽也沒說。她知道譚言是個聰明人,定然不會沖動的去殺人。想到這,子幽想了一下自己,唔,她也是個聰明人,可是她卻與譚言不同,譚言有所顧忌,而她沒有,所以(作者:所以有人惹你,你便把那人滅了?子幽:……)

控制了自己的情緒,譚言對子幽笑道:“誅仙劍用來砍人太浪費了吧?”子幽認真的想了想,對譚言點點頭,確實是太浪費了。

看子幽認真的樣子,譚言忽而笑了起來。他不過隨口一提,子幽卻如此認真的思考,眼中的認真之色讓人覺得她確實是這樣想的!實際上,譚公子,您猜對了,子幽姑娘確實是這樣想的!

譚言的笑容很好看,如同夏花般炫麗,以至於許多年以後,子幽還會時常想起,在那個開花的季節,溫柔的陽光下,玄衣男子如同夏花般炫麗的笑容,或許那時候才是真正的他吧?至於現在,我們看看子幽姑娘的反應。子幽默默的瞥了他一眼:你那表情是怎麽回事?姑娘我很認真的好不好?

子幽姑娘確實很認真,天地為證。可惜別人不知道。——————抱歉:

今日太少,明日更多……

☆、3、宮宴前

譚言帶著子幽離開了,而後,那些人把安王回歸的事情傳遍了,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安王殿下回來了。眾人卻不知,當事人很清閑。

安王府。

譚言告訴幾個管家,對子幽要客氣,她是他的朋友什麽的。而後把子幽帶到某一院子裏,對她道:“以後就住在這裏了,有什麽需要告訴我,我會幫你的。”譚言的話很普通,卻讓子幽感到一絲溫暖,沈默了一會兒,對譚言道:“謝謝。”聲音依舊空靈冷漠,似乎不帶一絲感情。

譚言忽而笑了,道:“我不喜歡別人對我說謝謝,那意味著,得了便宜還賣乖。”子幽的嘴角抽了抽,在心裏鄙視譚言:你現在才像賣乖的那個吧?

“還有,以後,你女扮男裝出去吧,畢竟,京城裏紈絝子弟很多,今天有鳳毅,說不定明天就有別人。而且,扮成男子也有很多好處的。”譚言又道。子幽點點頭,沒有言語。

縱然人們議論的熱火朝天,安王府裏卻十分平靜。當然,他們平靜而別人卻不平靜。譚言之前所說的譚悅,便是當今陛下譚豫軒的二皇子,漓王爺。

漓王府。

“你不是說譚言要死了嗎?怎麽還好好的?!”譚悅對下首的人怒吼。那人跪下道:“王爺息怒,當時安王殿下身受重傷且已經幾日未食未眠,當時屬下派十五名精英去追殺安王殿下定然是可以殺了安王殿下,可是,屬下卻不曾想到有變數。”這也確實不怪他,誰知道譚言會逃到那裏?誰知道子幽會莫名的救他?

“罷了罷了,再想對策吧。”譚悅道。可是心裏還是恨,任誰就要得到那個位置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都會恨的。

這天,譚言向往常一樣回府,想往常一樣去沫幽院找子幽聊天,不同的是,今天,譚言就要離開了,轉身對子幽道:“明日陪我去參加宮宴。還有,好好休息。”子幽點頭應了他,心裏想著宮宴的事。試探多於玩樂吧?

次日。

譚言讓一個丫鬟來傳話,意思是: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他帶子幽回了王府,以後不用女扮男裝,直接穿女裝便可。

譚言倒是派人送了衣物來,子幽看了一下,都是現在女孩喜歡的顏色布料,什麽粉紅色啊,天藍色啊,淡紫色啊,鵝黃色啊,等等。子幽在心裏苦笑了一下:她早就不是當年那個純真的女孩了,這些布料倒是浪費了。

到了最後一件,竟然是白色,但卻不是純白色,是月白色,還有銀線織的暗紋。暗紋是一只鳳凰在雲間飛舞,樣子倒是很好看。若不是仔細看,還真是發現不了。

譚言給的首飾華麗卻並不繁重,與月白衣的裙子倒是很相配。子幽略微想了一下,這麽多衣物讓他破費了吧?唔,下次送他一顆夜明珠吧。雖說物品不多,但價格肯定不會低的。

於是乎,當譚言今日回府的時候,子幽姑娘順便路過,隨手扔給他一個紅木盒子,紅木盒子外表雕刻著金龍,譚言打開一看,有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現在是白日,夜明珠依然發出柔和的淡紫色光芒,夜明珠上雕刻著覆雜的龍飛九天的圖案,紅木盒子的底端有個地方微微凹陷,顯出一個“四”字。譚言用手指肚按壓那個字,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盒子發出淡淡的光暈,盒子底部打開了,空氣中出現一列列字跡:

“&#*$¥#*&%……”奇怪的字跡譚言看不懂,又覺的似曾相識……

“噗——”在遠處子幽突然吐了一口鮮血。明明自己根本沒有傷,為何會吐血?

譚言松開手指,字跡也消失不見,讓丫鬟告訴子幽再過一兩個時辰便要去參加宮宴了,好好裝扮一番什麽的。

譚言自己也換上了紫色朝服。掛了塊精致的玉佩,頭發束的一絲不茍。讓屋裏的丫鬟都紛紛低頭:殿下實在是太帥了~

子幽換完衣服後顯得她是一不小心落地的仙子,高貴美麗,卻又疏遠冷漠。旁邊的丫鬟忍不住讚道:“姑娘就是一不小心落地的仙子!到了宮宴上還不得迷死那些男人!”子幽忽而淡笑了一下。鏡中的女子也淡笑,子幽倒是有些出神,幾時不曾這樣笑過了?好久了吧?久到,自己都忘了是什麽時候了。

與丫鬟一同離開,遇見譚言,譚言看著對面走來的女子,淺笑一下,道:“走吧,時間快到了。”

子幽微微點頭,沒有言語。

去皇宮的路上,兩人楞是一句話也沒說,原因無他,子幽素來冷漠,譚言也同樣不愛言語。

☆、4、溪顏公主

譚言與子幽到皇宮門口的時候,另一輛馬車也正巧來到這裏。譚言皺了皺眉,沒說什麽,也很快調整好了情緒。

馬車裏走出來一位男子,與譚言一樣穿著朝服,只是容貌不及譚言俊美,從他的眼眸中可以看出來他城府很深,只看一眼,子幽就莫名的感到反感。也許是因為他眼眸中微微顯現出來的算計吧。實際上,子幽一路上都在想自己為什麽會產生那樣的感覺,為什麽會想自己早已不是那個純真的女孩了?而現在又為何討厭那種城府很深的人?她的迷茫越來越多了。

來的人便是漓王爺——譚悅。譚言與他互相寒暄恭維一番話子幽也沒有聽,剛剛回神便聽到譚悅說道:“四弟,這位便是傳聞的子幽姑娘嗎?”子幽微微皺眉,冷漠道:“淩。”譚悅聞言一楞,轉而明白子幽在說自己的姓。笑道:“原來是淩姑娘,本王唐突了。”

子幽連一個鼻音都懶得給他,沈默不語。譚言道:“二哥,子幽不善言語,所以她向來沈默寡言,請你不要介意。”譚悅卻道:“四弟,淩姑娘是未來的安王妃嗎?”

譚言禮貌的回答他,道:“子幽是我一個朋友的家人而我那個朋友臨時有事便讓我照看她。”子幽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胡扯!荒唐!**(這個詞不好聽,換個意思相同寫法和讀音不同的詞啊:giveup)

與譚悅一同進入殿內,路上只有譚言與譚悅時不時的言語。子幽一個音都沒發出,冷漠至極。即使子幽冷漠至極,仍然有許多官員、皇子看著她,子幽卻似乎習以為常了,這種感覺,似乎很正常。換句話說,似乎她本來就是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人。

譚言、子幽,另加上一個譚悅,這一行人回頭率忒高。唔,說實在的,回頭率忒高的人是子幽。譚言譚悅固然讓女子臉紅,而子幽的冷漠更是讓人紛紛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譚言淺笑與譚悅交流,看到那些目光,略微有點小邪惡的想,若是子幽真的女扮男裝,能吸引多少女子,又能讓多少男子,呃,願意做斷袖?(本作者也在想哦!)

“四哥,她是誰?”一個有些嫉妒的聲音響起。唔,生活中是少不了這樣的人的。但是,這樣的人與咱們木有關系~

“溪顏。”譚言淡淡道。叫溪顏的女子走過來,她的相貌是一等一的,眉眼中的一絲幽怨卻是讓她顯得嬌弱。子幽淡淡的轉過身,姿勢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與高貴。溪顏公主見了眼中的敵意更甚。

“言哥哥她到底是誰?”好嗎,剛才還是四哥,現在就變成言哥哥了~譚言的這朵桃花不但好看而且還挺開放的啊。子幽默默的在一旁看戲,誠然忘記了她也是演員。

正當譚言要說話的時候,譚悅開口了:“溪顏,淩姑娘是四弟的朋友。”“我不信!”溪顏公主脫口而出,後而發現有失禮儀,繼續道:“若是朋友,為什麽四哥還要帶她來參加宮宴?”“溪顏,你想多了。”譚言道。“四哥,她到底是誰?與你是什麽關系?”溪顏公主道。嬌弱的仿佛是一朵白蓮花,讓人心疼至極。

子幽莫名的反感。是的,毫無理由的反感。她皺了皺眉,索性閉上眼睛。引來了許多官員子弟的瘋狂。無論子幽如何,譚言與溪顏公主的話還在繼續。

“我與子幽是君子之交。”譚言皺了皺眉頭道。溪顏公主道:“她為何會與四哥有君子之交?”譚言冷漠道:“溪顏你管的太多了。”“四哥,她是你的什麽人?我不相信你們只有朋友這一關系!”溪顏公主的樣子很瘋狂。譚言皺眉,不言。溪顏公主道:“四哥她是你未來的王妃對不對?”她的聲音略有哭腔,卻不想子幽、譚言、譚悅三人同時道:“閉嘴!不許胡說!”唔,這時,現場出乎意料的安靜。

子幽忽然覺得這場面,很……心酸,唔,算是吧。她只能找到這個詞來形容。她走出來,對著溪顏公主道:“你繼續追你的言哥哥,我,嗯,算是支持你吧。”子幽也不知為何,就是想說出來,這一刻,溪顏公主呆了,譚言呆了,譚悅也呆了,大眾更是呆了。

☆、5、譚言君桃花朵朵,粉色桃花攻子幽

溪顏公主呆了是因為子幽是這麽多人中唯一一個說支持她的人。

譚言呆了是因為子幽的話讓他太吃驚——他對於她來說是個很隨便的朋友?

譚悅呆了是因為子幽竟然對譚言沒有什麽感情,對安王妃的位子更是不在乎。

大眾呆了是因為子幽說出話的驚人力量!大眾想對子幽姑娘說:您知道安王殿下有多少女子傾慕嗎?

說到這兒,必須提醒一下,安王殿下的桃花那可不是一般的多!不但有粉色的桃花,甚至還有些藍色的桃花——男子中總有一些為安王殿下的“美色”所傾倒,然後自願做了男同性戀,換個好聽的稱呼——斷袖。

“淩姑娘,你說什麽?”溪顏公主覺得她的聲音都虛幻了。“支持你。”子幽淡淡道。她性情冷漠,便省略了許多字。

“淩姑娘,你叫子幽是吧?我是譚傾,傾城的傾,你做我的朋友吧!”溪顏公主突然道。她抓住子幽的手。子幽皺了皺眉,收回手道:“無緣。”

“為何?”溪顏公主對她道。“無緣。”子幽冷漠道。她本就是冷漠之人,此番說了這麽多話便緊閉薄唇再也不肯多說一句話。

“溪顏,四弟,我們一同進去罷。”譚悅打破這略有尷尬的情境。譚言對溪顏公主道:“子幽素來冷漠,今日說的話比平時一個月說的話都多,想必是不願再開口了罷。溪顏你莫要放在心上。”

“知道了,四哥。”溪顏公主的聲音略顯虛幻,顯然是心不在焉。但她的情緒卻沒人註意,以至於,她日後做出了讓人們驚到下巴都要掉了的決定。(猜猜吧~)

到了殿內,行完禮儀,品嘗菜肴之時,終於有人看子幽不順眼爆發了。“皇伯伯,芳兒想表演一番可好?”開口的是黃衣少女,譚言的妹妹譚芳。豐越帝應允了。譚芳淺笑這讓人擡琴來,在看向子幽的時候眼眸中帶了一絲敵意。

悠揚的琴聲飄在大殿裏,一曲終了,譚豫軒笑道:“芳兒有什麽想法?”譚芳道:“聽說淩姑娘是言哥哥的朋友,自然是有什麽超人之處,芳兒想領教一番,還請皇伯伯應允。”

“不知淩姑娘何意?”譚豫軒道。子幽把玩著酒杯,聽聞譚豫軒叫自己,站起來,冷漠道:“子幽自然是願意的。”若是平常人則是說榮幸至極,子幽這一番做為卻是引起了譚豫軒的註意。

子幽上前看著琴,輕輕撥動,發出一連串的音節,忽而停下道:“受不住壓力,搬走換一具罷。”卻在這時,大皇子,秋王,譚笠道:“淩姑娘彈的可是大佛聖音?”唔,提醒一句,譚笠信佛。癡迷佛道。

子幽淡然道:“嗯。”譚笠歉意的道:“淩姑娘繼續罷,本王唐突了。”新的琴則是鳳鳴琴,子幽看著琴道:“仙物,下等。”“淩姑娘如何知道此琴是上等還是下等?”譚芳突然道。不得不說,她說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子幽淡然道:“萬年紅玉石,千年冰蠶絲。”譚豫軒道:“淩姑娘為何言此琴是仙物?”子幽露出淡淡的一抹幾乎察覺不到的笑,卻是不言。譚豫軒也不在意,道:“淩姑娘來給朕與一幹官員彈一曲罷。”

子幽是彈了一曲,這首曲子空靈,冷漠,玄幻,虛渺。子幽命為《無憶》。“淩姑娘是如何彈奏這一曲的?”譚豫軒道。“無他,隨心而已。”子幽依舊淡然。“是嗎?朕倒是好奇,當有什麽樣的回憶,才可彈出此曲。”譚豫軒道。子幽不言。她也是不知。

回了座便再不言語,譚言代子幽回答。宮宴結束後子幽與譚言一同回安王府。安穩的過了兩個月,而天下卻不是如此太平的……

——————————通知:

新一卷啦,改革啦!一到三日一更。大約會很快更完的。

☆、卷二:戰爭篇·1、戰事突起

安王府

譚言近日很忙,因為譚豫軒老是找他。譚悅卻莫名的老是找子幽。子幽雖然閑著無事,但她莫名的對譚悅反感,所以十之八九都拒絕了譚悅。

譚言向往常一樣回府,向沫幽院走去,下人們像往常一樣向譚言行禮,譚言道:“子幽在嗎?”

一個丫鬟低頭道:“回王爺,漓王爺今日又來請淩姑娘了,淩姑娘今日同漓王爺去閑逛去了。”

“二哥?”譚言低頭,淡淡道。他來找子幽了?又?他是……譚言知道譚悅不是個和善的人,如今他來找子幽定然是有什麽計謀的。子幽現在又在哪兒?

大街上。

子幽身穿白色男式錦衣,神情淡漠,譚悅在她的左邊,一路上譚悅說個不停。子幽只是淡淡的發出“嗯”“啊”“哦”幾個音節。

“喲,這不是二哥和淩姑娘嗎?”一個有些慵懶的聲音響起。譚悅道:“三弟今日竟然肯出府?”

“今日天氣這麽好,不出府逛逛難免有些可惜了。”男子一身藍色錦衣,錦衣上繡著覆雜暗紋,青絲有些隨意的束起,但並不失禮。子幽擡頭看向男子,沒有說什麽。

這名男子是三皇子,質王爺,譚謹。譚謹不在意子幽的態度,笑道:“宮宴一別就不見淩姑娘風采,本以為淩姑娘在四弟的安王府上,今日才知,原來淩姑娘一直在和二哥在一起呢。”子幽聞言,對譚謹冷冷道:“多管閑事!”譚謹可謂是從未被人用這樣的態度對待過,微微楞了一下。

隨後笑道:“淩姑娘說笑了,畢竟,對於女子來說,名聲是很重要的。”子幽道:“你是說我不懂禮數?”“淩姑娘說笑了,本王只是提醒一下罷了。”譚謹道。

子幽十分討厭和他在一起,對譚悅冷冷道:“我走了。”譚悅微楞,回神時,子幽已經不見身影,譚謹笑道:“淩姑娘也是個高手呢。”譚悅垂眸。

安王府

沫幽院

“子幽,”譚言道。“有事?”子幽淡淡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譚言無奈道。子幽淡淡“嗯”了一聲,譚言第一次感到無語……“算了,今天來是和你說一件事情的。”譚言扶額道。子幽為他倒了杯茶,示意他說。譚言道:“你也知道,我是一名將軍,我已經有半年沒有去邊關了。”譚言頓了一下。子幽道:“所以,”譚言道:“我要去打仗了。”子幽沒什麽表情的“哦”了一聲。

譚言忍不住道:“我要離開京城。”

子幽:“嗯。”

譚言:“你一點也沒什麽情緒嗎?”

子幽:“有。”

譚言:“什麽情緒?”

子幽:“嗯……”沈默了一會,嚴肅道:“早死早托生。”

譚言:“……”無語至極中……

為譚言交了這樣一個損友沈默三秒……1……2……3……

子幽又沈默了一會兒,道:“其實我對用兵打仗也有些天賦。”記憶中,似乎,以前讀過許多書,似乎,是這個世界中的孤本……只是,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讀的……

“不如帶我一起去吧。”子幽又道。譚言思考了一會兒道:“戰場上刀槍無眼。”子幽冷笑道:“有誰傷的了我?”譚言啞然,除非對方找個絕頂高手,否則是傷不了子幽的。沈默了半晌,譚言道:“好吧。”

☆、2、離開京城,淩公子

關於子幽的事情,譚言向譚豫軒稟報了,譚豫軒也應允了。(本文作者沒有什麽才華,過程不寫,其實我認為過程是這樣的:譚言根他老爹說一下,然後他老爹說什麽女子不能去什麽的,譚言又進行辯論什麽的,然後譚言他老爹想,子幽又不是他女兒他沒必要管這麽多,然後做做樣子,過了一夜,哦,是沈思一夜,才【便】允許的【了】。)

出征那天,譚言同一幹士兵說了,他請了一位淩公子做軍師,淩公子武功很好,性子冷清,不要打擾他什麽的。然後一幹士兵以為淩公子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公子,或者是年過而立的公子,或者是過了不惑之年的中年人。可是誰也沒想到,這位淩公子其實是一個年芳十六的少女,因為是女扮男裝,所以子幽的年齡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小。子幽一身白色錦衣,青絲梳成男子的樣式,把耳洞什麽特別的地方掩飾了一下。經過她的改變,看起來竟只有十四歲的樣子。這讓一幹將士大跌眼鏡,大跌眼鏡之後便是不服氣。於是就有人要求和子幽比試武功。最先提出來的是一位年輕氣盛的校尉,他道:“將軍,楊躍想與淩公子一戰。”

譚言不怒反笑,好心提醒道:“打輸了別怪將軍我沒提醒你,子幽的武功可是很厲害的。”“屬下,定然不會輸的!”楊躍校尉很有信心嘛~譚言對子幽笑道:“你要手下留情啊,楊躍可是名很出色的人呢。”子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盡量。”譚言碰了釘子,轉過身,對別的將士道:“你們認為,誰會獲勝啊?”很多人都認為是楊躍,譚言笑瞇瞇道:“現在還沒到邊關,不如咱們打個賭,到底是誰勝?輸的人到了邊關後,負責清洗將士的兵器一個月怎麽樣?”子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腹黑。譚言在平時絕對不會這樣笑瞇瞇的跟人說話。譚言挑眉:就是腹黑,你代我如何?子幽幹脆不理他。

雖說輸了會被罰的很慘,但是將士們的興趣還是很高的,有大一半的選擇楊躍,也有小部分的人選擇子幽:讓他們將軍都誇獎的人肯定很不簡單!也有一些中位者,他們思考的便很多:楊躍的武功很好,但淩公子能讓他們將軍誇獎,定然是不錯的,將軍平時絕對不會這樣的,說明他有絕對的信心,但在心裏他們還是偏向楊躍的,所以這些人便選擇不賭。譚言對他們笑道:“賭吧,賭吧,反正贏了沒關系,輸了也只是清洗兵器而已。”眾人心裏越發的不安了,一些將士選擇了跟譚言一隊,一些將士覺得楊躍會勝,便選了楊躍。譚言心裏暗笑,又有魚兒上勾了~面上卻不動聲色,嚴肅道:“開始!”

子幽淡淡道:“讓你三招。”楊躍冷哼:“不需要!你先出招!”子幽便出招了,詭異的招式,楊躍連看都沒看清,便飛走了。譚言預計楊躍摔下來會骨折,好心的把他拉住了。道:“你也有份。”所以楊躍和選擇他的人都在心裏淚流~外帶被譚言哆嗦而選擇楊躍的人都在心裏罵譚言腹黑!

楊躍的武功不是最好的,有又人挑戰子幽,譚言又開賭場,還發布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所有將士都有參加!笑話,不趁這個機會教訓他們一下一個個都眼高於頂了!譚言承認,他還想讓將士的兵器更好看一點,一個個漢子都不知道幹凈嗎?

最後譚言大獲全勝,將士對淩公子佩服之極,再也不敢小瞧淩公子了!譚言對此道:“淩公子的武功本將軍也不知道有多深,因為本將軍也沒跟淩公子比過,以後你們繼續努力吧!”譚言絕對不會承認,在天四桃園和安王府中,他與子幽比試之後都是失敗……雖然子幽每次都是險勝,但那種感覺真的很不爽!

—————————————作者and譚言君:

譚言:傾幽佳你揭我短處!

傾幽佳:沒事,你的將士不知道,不會有損你的威嚴滴~

譚言:我不會放過你的!

傾幽佳:哦,我等著。

譚言:你認真一點好不好!

傾幽佳:你好煩的。

譚言:我在很認真的跟你說話啊!

傾幽佳:我在聽!

譚言:……(完全看不出來!)

傾幽佳:你若再想,我下一章便寫死你!

譚言:寫死我你還能繼續嗎?

傾幽佳:youdon’tgiveup!不要以為第一個出現的是你,你就是楠竹!最後你一定會死的!一定!

譚言:(面無表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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