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不高興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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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好談的嗎？”
神裂火織現在最想做的事情並不是什麽談話，而是跑上去將湯昊的兩只手給砍下來，最好再剁成肉沫去餵熱帶魚，才能讓她的心情好受一點，但看著暈倒在地的史提爾，她終究還是停下了腳步。
她是對同伴無比重視的人，曾經作為天草式前任教皇的她，就是因為無法忍受同伴們為自己而犧牲，才會離開天草式，並將自己賣身給英國清教，現在，同伴就在自己的眼前倒下，她當然無法置之不理。
“能談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人生理想啊，對未來的規劃啊，吃豆腐腦的話，你喜歡鹹的還是甜的，對於貞德，你是喜歡白色的還是黑色的，對於人生的另一半，你喜歡男性還是女性……”湯昊微微笑著，就在神裂火織即將忍無可忍之際，“當然，現在我們還是來談一談眼下的問題，比如說茵蒂克絲。”
神裂火織眉頭皺起，眼中流露出一絲覆雜的神色。
“雖然上條當麻似乎將你們當做了追捕茵蒂克絲的敵人，就連她本人也是這麽認為的，不過我卻知道你們有不得不這麽做的理由……”
茵蒂克絲，自幼在聖喬治大聖堂長大的英國清教所屬修女，因為擁有完全記憶能力，被賦予了沈重的使命，在她的記憶裏存放了十萬三千冊魔導書。
如此重要的人物，英國清教對她的控制自然不會松懈，特地在她的大腦中安置了一道枷鎖。
當然，對於外界，尤其是茵蒂克絲的友人，英國清教當然不會如實告知，而是用了一種非常拙劣的謊言，謊稱十萬三千冊魔導書占據了茵蒂克絲85%的腦容量，剩餘的空間只能存儲一年的記憶，需要每年清除一次記憶，否則就會因為記憶過多而死亡。
由於這謊言實在太過拙劣，聽著反而像是真的。
至少，神裂火織和史提爾親眼見過茵蒂克絲由於“記憶過多”而痛苦無比的模樣，對此深信不疑，因此為了保護茵蒂克絲，每年都會為她清除一次記憶，這次也是同樣的情況。
至於茵蒂克絲為什麽會從遙遠的英國來到海峽另一邊的學園都市，要說這是偶然，湯昊是打死都不信的，反正又是一次魔法側和科學側的博弈罷了。
“所以，我想說的是，我有辦法在不消除茵蒂克絲記憶的前提下，解決掉她腦中的枷鎖，關鍵就在於你們肯不肯合作了。”
“這……怎麽可能？”
神裂火織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她首先震驚於英國清教竟然會欺騙她們，接著便想到，如果湯昊所說屬實，那麽這些年來，她們的所作所為豈不是完全沒有意義？完全的被利用了啊。
“這種事情，你為什麽不在一開始說？”
“我說了，你們就會信嗎？”湯昊曬然一笑，事實證明，所謂的聖人僅僅只是武力上的聖人，神裂在思維方面還是太過天真了，不過若非是這樣的人，大概也不會被英國清教欺騙吧。
“所謂的談判，總是基於雙方擁有同等的實力才能夠成立的事件，若我們只是你們能夠隨意揉捏的螻蟻，我說的話，你們有可能會聽嗎？而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上，你是不是更信了幾分呢？”
“……”
看著湯昊自信滿滿的表情，神裂火織沈默不語。
確實，如果換了半個小時之前，憂心於茵蒂克絲安危的她，根本不會相信這樣的話。
“就算我相信你的話，導致那孩子會死亡的原因並不是完全記憶能力，但既然是英國清教設下的枷鎖，又豈會那麽容易解開，你所說的方法是？”
“不要急。”湯昊擺了擺手，笑道，“在此之前，我先問你個問題。”
“什麽？”
“你聽說過日天勢力嗎？”
……
“我們日天勢力是一個正義善良的組織，不強人所強，也沒有任何教規，不管是科學側還是魔法側的人都可以加入，只要進了門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加入的話還能享受終生會員制，怎麽樣，是不是很感興趣？”
很快，湯昊就使用了忽悠大法，對神裂火織展開游說。
反正在與亞雷斯塔的協議中，只是要求他將魔法側的來人擊退，可沒有要求他是如何擊退的，那麽只要將神裂火織忽悠到他自己的組織裏，不就完全沒問題了嗎。
就算天真了一點，好歹也是聖人啊，這樣的戰力可遇不可求。
雖說他這個日天勢力目前只是口頭上的組織，沒有任何強制約束的條件，但以神裂火織的為人，只要真的答應下來，再加上自己又幫她解決了茵蒂克絲的問題，斷然不會出爾反爾。
神裂火織楞楞的看著湯昊，“我所屬的宗派可是英國清教。”
“我知道啊，你是英國清教的聖人，但這和你成為我日天勢日的會員，有什麽沖突嗎？”
“可是……這不算是叛教嗎？”
“怎麽能算叛教呢，我一沒讓你離開英國清教，二來，我們日天勢力也不是那種古板的教派。就拿我來說吧，我既是迦勒底的馬斯特，又是鎮守府的提督，還在休伯利安當空中劈叉清潔工，早些年甚至還是LL偶像天團的經紀人，一人身兼數職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就算蘿拉那只母狐貍親自到我面前來，也找不出反駁的餘地。”
“……”神裂聽得目瞪口呆，這家夥到底在說什麽啊，明明每個字都認識，但合在一起就完全聽不懂了。
“我……我還要考慮一下。”
神裂為難的開口，對她來說，教派歸屬並不是那麽隨便的事情，而且就算她同意了，英國清教也不會允許她加入到別的勢力中去。
“好吧。”湯昊點了點頭，以神裂的性格，怕是免不了要做一番心理掙紮，於是便掏出半個西瓜遞給了她，“那你就先吃個瓜好好考慮一下，反正你不急的話我也不急。”
湯昊這麽一說，神裂反而急了，留給茵蒂克絲的時間並不多。
不過……
“在那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把……那個還給我了？”神裂盯著湯昊手上的白色布條，臉色通紅。
“對哦，差點忘了。本來按照我們大秦人的規矩，我偷到的東西就是我的，但既然你準備加入我的日天勢力，那咱們就不分彼此……”說著，湯昊便將裹在手腕上的內褲摘下，遞了過去，“快穿上吧，還熱乎著呢。”
穿你個頭啊！
神裂咬著牙，恨不得一刀砍爆湯昊的腦袋，這條內褲她反正是不打算穿了，等回去之後就把它銷毀！
不如說，現在光是呆在這裏就讓她心亂如麻。
於是，神裂火織立刻起身，提起還未醒轉的史提爾，轉身頭也不回的說道，“你的意見我會認真考慮的。”
望著神裂火織離開的背影，湯昊大聲道：“那就走好，還有，這幾天你們可不要搞事啊，要是惹出什麽亂子，我身為學園都市的風紀委員可不會坐視不管的。”
“不用你說！”
很快，神裂就帶著史提爾離開，當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周圍的街道漸漸恢覆了人氣，行人和學生們開始陸續出現。
湯昊看了下，立刻招呼一方通行，抓緊時間開溜。
剛才一方通行和神裂火織的戰鬥，讓這片街道到處都是坑坑窪窪，要是繼續留在這，被真正的風紀委員逮上，難免又是一陣麻煩。
路上，一方通行垂著腦袋，臉上的表情有些郁悶。
自出生以來，從來沒有敗北，甚至連挨打的經歷都沒有的他，就在剛才，同時體驗了雙份的“快樂”，而且在湯昊的口中，神裂火織還沒有使用全力，更讓他大受打擊。
一直以學園都市最強者自居的他，直到此刻才意識到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必須變得更強才行啊！
與一方通行分別後，湯昊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八點了，這會兒，食蜂操祈那邊估計已經展開行動，雖然時間上可能還來得及，但如果他沒猜錯，木原一族的撤離和亞雷斯塔有關，那麽這次行動就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也就懶得去湊熱鬧了。
想了想，湯昊還是習慣性的打開聊天室。
讓他意外的是，聊天室裏正在進行直播——夜鬥神和一歧日和。
而兩人身處的環境也有些奇怪，看起來不像是他們原來的世界。
“要來了。”視頻裏，夜鬥神將一歧日和護在身後，隨即就見一只繃帶怪物飛掠而至，兩條繃帶如同尖刺般紮了過來。
“斬！”
長刀揮出，只是一瞬間，這只繃帶怪物就被切成了兩半，隨著四散的光點，半空中掉落一塊黑色的石頭。
“果然爆出來了！”夜鬥神興奮的將其撿起，向一歧日和炫耀道，“日和，你看到了吧，這個能賣錢哦！”
“啊，那明明是我的獵物……”
就在這時，鏡頭一轉，街道的某處忽然出現了一位少女。
少女有著一頭蓬松的短發，鼻梁上架著一副大鏡框的眼鏡，看起來有些呆，但她的手上卻抓著一把紅色的刀。
“我不高興！”
看著被夜鬥神握在手裏的那塊黑石，少女嘟起了嘴，一臉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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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裂火織現在最想做的事情並不是什麽談話，而是跑上去將湯昊的兩只手給砍下來，最好再剁成肉沫去餵熱帶魚，才能讓她的心情好受一點，但看著暈倒在地的史提爾，她終究還是停下了腳步。
她是對同伴無比重視的人，曾經作為天草式前任教皇的她，就是因為無法忍受同伴們為自己而犧牲，才會離開天草式，並將自己賣身給英國清教，現在，同伴就在自己的眼前倒下，她當然無法置之不理。
“能談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人生理想啊，對未來的規劃啊，吃豆腐腦的話，你喜歡鹹的還是甜的，對於貞德，你是喜歡白色的還是黑色的，對於人生的另一半，你喜歡男性還是女性……”湯昊微微笑著，就在神裂火織即將忍無可忍之際，“當然，現在我們還是來談一談眼下的問題，比如說茵蒂克絲。”
神裂火織眉頭皺起，眼中流露出一絲覆雜的神色。
“雖然上條當麻似乎將你們當做了追捕茵蒂克絲的敵人，就連她本人也是這麽認為的，不過我卻知道你們有不得不這麽做的理由……”
茵蒂克絲，自幼在聖喬治大聖堂長大的英國清教所屬修女，因為擁有完全記憶能力，被賦予了沈重的使命，在她的記憶裏存放了十萬三千冊魔導書。
如此重要的人物，英國清教對她的控制自然不會松懈，特地在她的大腦中安置了一道枷鎖。
當然，對於外界，尤其是茵蒂克絲的友人，英國清教當然不會如實告知，而是用了一種非常拙劣的謊言，謊稱十萬三千冊魔導書占據了茵蒂克絲85%的腦容量，剩餘的空間只能存儲一年的記憶，需要每年清除一次記憶，否則就會因為記憶過多而死亡。
由於這謊言實在太過拙劣，聽著反而像是真的。
至少，神裂火織和史提爾親眼見過茵蒂克絲由於“記憶過多”而痛苦無比的模樣，對此深信不疑，因此為了保護茵蒂克絲，每年都會為她清除一次記憶，這次也是同樣的情況。
至於茵蒂克絲為什麽會從遙遠的英國來到海峽另一邊的學園都市，要說這是偶然，湯昊是打死都不信的，反正又是一次魔法側和科學側的博弈罷了。
“所以，我想說的是，我有辦法在不消除茵蒂克絲記憶的前提下，解決掉她腦中的枷鎖，關鍵就在於你們肯不肯合作了。”
“這……怎麽可能？”
神裂火織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她首先震驚於英國清教竟然會欺騙她們，接著便想到，如果湯昊所說屬實，那麽這些年來，她們的所作所為豈不是完全沒有意義？完全的被利用了啊。
“這種事情，你為什麽不在一開始說？”
“我說了，你們就會信嗎？”湯昊曬然一笑，事實證明，所謂的聖人僅僅只是武力上的聖人，神裂在思維方面還是太過天真了，不過若非是這樣的人，大概也不會被英國清教欺騙吧。
“所謂的談判，總是基於雙方擁有同等的實力才能夠成立的事件，若我們只是你們能夠隨意揉捏的螻蟻，我說的話，你們有可能會聽嗎？而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上，你是不是更信了幾分呢？”
“……”
看著湯昊自信滿滿的表情，神裂火織沈默不語。
確實，如果換了半個小時之前，憂心於茵蒂克絲安危的她，根本不會相信這樣的話。
“就算我相信你的話，導致那孩子會死亡的原因並不是完全記憶能力，但既然是英國清教設下的枷鎖，又豈會那麽容易解開，你所說的方法是？”
“不要急。”湯昊擺了擺手，笑道，“在此之前，我先問你個問題。”
“什麽？”
“你聽說過日天勢力嗎？”
……
“我們日天勢力是一個正義善良的組織，不強人所強，也沒有任何教規，不管是科學側還是魔法側的人都可以加入，只要進了門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加入的話還能享受終生會員制，怎麽樣，是不是很感興趣？”
很快，湯昊就使用了忽悠大法，對神裂火織展開游說。
反正在與亞雷斯塔的協議中，只是要求他將魔法側的來人擊退，可沒有要求他是如何擊退的，那麽只要將神裂火織忽悠到他自己的組織裏，不就完全沒問題了嗎。
就算天真了一點，好歹也是聖人啊，這樣的戰力可遇不可求。
雖說他這個日天勢力目前只是口頭上的組織，沒有任何強制約束的條件，但以神裂火織的為人，只要真的答應下來，再加上自己又幫她解決了茵蒂克絲的問題，斷然不會出爾反爾。
神裂火織楞楞的看著湯昊，“我所屬的宗派可是英國清教。”
“我知道啊，你是英國清教的聖人，但這和你成為我日天勢日的會員，有什麽沖突嗎？”
“可是……這不算是叛教嗎？”
“怎麽能算叛教呢，我一沒讓你離開英國清教，二來，我們日天勢力也不是那種古板的教派。就拿我來說吧，我既是迦勒底的馬斯特，又是鎮守府的提督，還在休伯利安當空中劈叉清潔工，早些年甚至還是LL偶像天團的經紀人，一人身兼數職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就算蘿拉那只母狐貍親自到我面前來，也找不出反駁的餘地。”
“……”神裂聽得目瞪口呆，這家夥到底在說什麽啊，明明每個字都認識，但合在一起就完全聽不懂了。
“我……我還要考慮一下。”
神裂為難的開口，對她來說，教派歸屬並不是那麽隨便的事情，而且就算她同意了，英國清教也不會允許她加入到別的勢力中去。
“好吧。”湯昊點了點頭，以神裂的性格，怕是免不了要做一番心理掙紮，於是便掏出半個西瓜遞給了她，“那你就先吃個瓜好好考慮一下，反正你不急的話我也不急。”
湯昊這麽一說，神裂反而急了，留給茵蒂克絲的時間並不多。
不過……
“在那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把……那個還給我了？”神裂盯著湯昊手上的白色布條，臉色通紅。
“對哦，差點忘了。本來按照我們大秦人的規矩，我偷到的東西就是我的，但既然你準備加入我的日天勢力，那咱們就不分彼此……”說著，湯昊便將裹在手腕上的內褲摘下，遞了過去，“快穿上吧，還熱乎著呢。”
穿你個頭啊！
神裂咬著牙，恨不得一刀砍爆湯昊的腦袋，這條內褲她反正是不打算穿了，等回去之後就把它銷毀！
不如說，現在光是呆在這裏就讓她心亂如麻。
於是，神裂火織立刻起身，提起還未醒轉的史提爾，轉身頭也不回的說道，“你的意見我會認真考慮的。”
望著神裂火織離開的背影，湯昊大聲道：“那就走好，還有，這幾天你們可不要搞事啊，要是惹出什麽亂子，我身為學園都市的風紀委員可不會坐視不管的。”
“不用你說！”
很快，神裂就帶著史提爾離開，當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周圍的街道漸漸恢覆了人氣，行人和學生們開始陸續出現。
湯昊看了下，立刻招呼一方通行，抓緊時間開溜。
剛才一方通行和神裂火織的戰鬥，讓這片街道到處都是坑坑窪窪，要是繼續留在這，被真正的風紀委員逮上，難免又是一陣麻煩。
路上，一方通行垂著腦袋，臉上的表情有些郁悶。
自出生以來，從來沒有敗北，甚至連挨打的經歷都沒有的他，就在剛才，同時體驗了雙份的“快樂”，而且在湯昊的口中，神裂火織還沒有使用全力，更讓他大受打擊。
一直以學園都市最強者自居的他，直到此刻才意識到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必須變得更強才行啊！
與一方通行分別後，湯昊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八點了，這會兒，食蜂操祈那邊估計已經展開行動，雖然時間上可能還來得及，但如果他沒猜錯，木原一族的撤離和亞雷斯塔有關，那麽這次行動就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也就懶得去湊熱鬧了。
想了想，湯昊還是習慣性的打開聊天室。
讓他意外的是，聊天室裏正在進行直播——夜鬥神和一歧日和。
而兩人身處的環境也有些奇怪，看起來不像是他們原來的世界。
“要來了。”視頻裏，夜鬥神將一歧日和護在身後，隨即就見一只繃帶怪物飛掠而至，兩條繃帶如同尖刺般紮了過來。
“斬！”
長刀揮出，只是一瞬間，這只繃帶怪物就被切成了兩半，隨著四散的光點，半空中掉落一塊黑色的石頭。
“果然爆出來了！”夜鬥神興奮的將其撿起，向一歧日和炫耀道，“日和，你看到了吧，這個能賣錢哦！”
“啊，那明明是我的獵物……”
就在這時，鏡頭一轉，街道的某處忽然出現了一位少女。
少女有著一頭蓬松的短發，鼻梁上架著一副大鏡框的眼鏡，看起來有些呆，但她的手上卻抓著一把紅色的刀。
“我不高興！”
看著被夜鬥神握在手裏的那塊黑石，少女嘟起了嘴，一臉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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