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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男神VS小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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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修房不喜事?誰不想高高興興、熱熱鬧鬧的?可偏偏,有李家那群極品在,如果知道他們家要修房,還是青磚大瓦房,老太婆不上門鬧才怪。她倒不怕老太婆跟自己鬧,就怕老太婆掰扯不過自己,跑到新房這邊來鬧,到時候惹怒工匠是,鬧的家宅不寧靜才事大。

這種風險,她不敢冒。

至於以後,新房修好了,老太婆即便要鬧,那也是跟她文秀這個人鬧而已。她可不會怕那個老太婆半點!

一家人回去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走到方氏家門口時,天已經大亮。

方氏正倒完夜香出門洗桶回來,眼尖的瞅見文秀籃裏有香燭殘留的紅色,還有一盤果,揶揄道:“文秀,你們這是去祭祖了?”

祭祖一般在大年初一的早晨,哪兒有像文秀家初八才去的?方氏這麽問,無疑想譏諷文秀兩句,她一點兒不孝順。

樹兒剛要解,李俊背著桐桐就落後了幾步。爺仨趕上來時,正好聽見方氏的話,李俊不冷不熱的回道:“只要有那顆心,早遲都一樣。”

陳亮的娘活著的時候,方氏就總跟她過不去,婆媳倆關系很惡劣。打蛇打七寸,李俊不過變著彎兒了一句,方氏就徹底不作聲了。

他們家初一去給陳亮娘拜的早年,陳亮在墳前哭的像個孩,而她卻站在一旁撇嘴翻白眼。一想到那日的事,方氏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孝不孝順,跟去的早晚還真沒關系!

李俊一言把方氏給懟了回去,文秀默默的回頭看了李俊一眼,回過頭繼續往家走。但是心裏卻湧起了三分感動,他這是護著自己呢?

文秀一家走了老遠,方氏才回過神來,望著夫妻倆的背影,罵了兩句後,眉頭一皺,嘀咕道:“李俊又回來了?”

回到家,文秀便連忙鉆進廚房去做早飯,她肚餓的咕咕叫了,大夥兒應該都餓了。

文秀熬了粥,就著昨晚的剩菜,外加抓了一盤泡蘿蔔皮,脆生生的下稀飯,最是好吃不過。兩碗稀飯下肚,整個人身體就暖烘烘了。

舒服!

爹娘和哥哥吃完飯,桐桐醒了,嚷著肚肚餓,要吃飯飯。

李俊這個當爹的既是為了補償,但也真是心疼自己閨女,趕緊把飯給大姐盛好,然後將大姐抱在懷裏吃早飯。

桐桐太餓了,也不管蘿蔔皮是不是肉,大口大口的扒著稀飯,一口飯咬一口蘿蔔皮,吃的倍兒香,哪兒半點挑食的樣?

文秀微嘆,冷饅頭治餓病,桐桐的挑食,只怕餓上她兩頓,她就不會挑食而是什麽菜都吃了。但是,自己真舍得餓她兩頓?

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至於李俊,看他一臉女兒奴的模樣,只怕比自己更不舍得。

破土的事已了,文秀也就不把心思放在修房的上面了。一切有劉大河幫襯著,她只管出銀就是。等房順利的修好後,她打算給劉大河一個紅包。至於多少,她得好好想想。

“文秀!文秀!”

文秀正在屋裏琢磨姨媽巾的事兒呢,突然聽見外頭一陣響動,探頭出去一望,只見馮川跑進門,扯著嗓歡喜的喊著她的名字。

李俊聽到外頭的男性聲音,眉頭已經不自覺的皺了起來。聽這男人喊文秀的名字,似乎兩人之間很是熟悉。

文秀沒註意到一旁李俊的臉色,起身迎出去的同時,還順手擡了兩張凳,“馮大少爺,正月裏不走親戚朋友,怎麽想到來我這兒了?”

馮川見她端著凳出來,連連擺手,意思是不坐了,“文秀,趕緊把樹兒和桐桐帶上,把門鎖上,我專門來接你們去我家吃飯的。”

嗯?

雖然馮川之前的確過,年後會來接她們娘仨去鎮上他家吃飯,但這事兒文秀壓根兒沒在意,以至於馮川提起這事兒,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馮川見她不作聲,大少爺脾氣一上來,聲音陡然拔高,“你不會忘了吧?”

呵呵,不好意思,她還在真的忘了。

文秀沒作聲,那就代表是默認,馮川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突然生了氣,撇了撇嘴,不高興的道:“我一大早就趕緊來接你們了,誰知你竟然還把這事兒忘了。”

馮大少爺一臉委屈,跟個孩似的。

“我的確是忘了,但我正好有新的點跟你爹商量,你在院裏坐會兒,我回屋換身衣裳。”文秀見他不高興了,也就不跟他扯皮。

誰知馮川剛坐下又跳了起來,咋咋呼呼的道:“什麽點要跟我爹商量?為什麽我不行?”

“你不合適!”

“年輕人,男人不能自己不行!”

文秀話落,李俊從堂屋裏走出來,一言不合就開懟,以此來捍衛自己的權利。

李俊大概一米八幾的身高,有顏值,有體型,幾年的軍營生活,身體挺拔,氣勢卓絕,比起馮川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無能少爺,他的男性魅力就太迷人、太強烈了。

馮川身高一米七幾,有顏值,但比起李俊這張妖媚眾生的臉來,還是差了三分。他人不胖,一米七幾的個兒看上去也挺高,完全屬於陽光大男孩一類的形象。

男人對比男孩,誰勝?

這,根本不用比,李俊在迷妹們心裏那就是男神。

馮川則屬於讓人忍不住想要T戲的鮮肉。

文秀回頭看了一眼李俊,見他身形高大的站在堂屋門口,雙手背在背後,雖然穿的簡單樸素,但卻給人一副君臨天下、睥睨蒼生的錯覺。

肯定是她幻覺了,肯定是的!

文秀安慰了自己兩句,便鉆進屋,把堂屋大門闔上,換衣服去了。

馮川的目光自從李俊出現後就一直落在他身上,半響也沒挪動分毫,從上到下將他打量了一遍,卻是遲遲沒從他那句“男人不能自己不行”這句話中回過神來。

李俊大步跨下檐坎,走到馮川面前坐下,面無表情的問道:“兄弟,識時務者為俊傑,有些東西有些人,不是你能肖想的。”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毛頭而已,也想跟他爭阿秀,自不量力。

馮川聞言,臉倏的一下便紅了,想解釋,但一想,文秀是個寡婦,自己能不能肖想她,關眼前這個男人什麽事?

再了,自己對文秀其實也沒那方面的意思,即便自己願意,家裏爹娘也不會同意啊,何必為了自己私欲而至她於不顧,讓她日過的艱難呢?

他一直,都把文秀當姐姐看待罷了!

眼前這男人,到底吃的是哪門幹醋?

馮川在心裏有了計較之後,也不解釋了,直接同李俊杠上,“大哥,男人的確不能自己不行,但是,文秀的丈夫多年前就已經死了,你,哪位啊?又以什麽身份來管我的事呢?”

“我是文秀的丈夫!”

李俊以前對自己的“死”不以為然,可現在,從馮川嘴裏聽到“死”字,他就覺得異常刺耳和紮心。他明明還活的好好的!

“噗——”

馮川很不客氣的笑了,像是聽到了一個多麽好笑的笑話一樣,他是文秀的丈夫?哈哈哈哈

“大哥,你詐屍嗎?”

“”

李俊感覺自己要被一個毛頭給點燃,然後爆炸。

從來都以冷靜示人的李俊,今日在面對“情敵”時,整個人都坐不住了。

李俊心裏極端沸騰,但卻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臉上的表情依舊如初,只是他的手青筋直冒,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將馮川這個討厭的家夥直接丟出去。

“我再一遍,我是阿秀的丈夫,你以後,離她遠點。”

“大哥,你”

“馮叔叔!”

文秀換了一身衣服,也給孩們換了一身新衣服,初次到馮家做客,還是講究一點,省的讓人看笑話。

桐桐換好衣服出來,看到馮川,丫頭撒著腿就撲進了人懷裏,一口一個“馮叔叔”,喊的馮川心都化了,卻聽的李俊心裏直嘔血。

樹兒最不喜歡妹妹這副狗腿兒樣,臉跟李俊如同一轍,禮貌的喊了一聲“馮叔叔”後,走到李俊身邊道:“帥叔叔,我們去馮叔叔家做客,你要一起去嗎?”

“去!”

他如果不去,萬一馮川這頭大尾巴狼把阿秀叼走了怎麽辦?不是他放心,實在是“男女朋友”這四個字,他還沒理解透徹。

文秀斜眼看向他,意思很明顯,人家沒請你。

馮川也是微微皺了眉,這男人不僅心眼、愛吃醋,沒想到臉皮竟然還厚。

“帥叔叔,那你抱我。”

丫頭有腿卻懶的走路,一聽李俊也要去,雙手一伸,像個人前人後有人伺候的公主。可她,不就是李俊這個爹的公主?

李俊哪不會願意?一雙鐵臂抱住桐桐的咯吱窩,用力一擡,便將桐桐抱進了懷裏。然後,不顧馮川這個主人有沒有邀請自己,一手抱桐桐,一手牽著樹兒,出了院門。

文秀和馮川兩人徹底在風中淩亂,這人,這人這都什麽人?他臉皮,是不是太厚了?

李俊今日的行為,徹底又讓文秀刷新了自己的三觀。

這男人,還真是哎,她自己都找不到詞來形容他!

馮川看著院門口,扯了扯嘴角,下意識的問道:“文秀,這男人,是誰啊?”

文秀心裏已經完全被李俊打敗,黑臉回道:“我那死鬼丈夫。”

馮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上的馬車,又是如何與文秀一家四口奇怪的坐在一起,最後又是如何下的馬車。

他這一路上,一句話都沒,他腦淩亂啊!

文秀他丈夫,不是死了嗎?

死人,詐屍了?還是還魂了?

正月初八這日,還真是驚喜不斷。

馮川的馬車進西塘村的時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李家,李桃花不死心的又打扮了一番,結果卻撲了個空。等她趕到文秀家時,馮川和文秀一家都走了,院門緊鎖。

“哇哇”

李桃花心裏難受,日思夜盼的馮哥哥來了西塘村也沒來看看自己,現在自己不求名不求利的倒貼他,結果還是讓文秀這個賤人給捷足先登了,她非要逼死自己才甘心嗎?

李桃花一哭,李老太就難受了,她的老夫人生活啊,難不成就真成了泡影兒?句實在的話,她不甘心呢!

“桃花兒,你別哭了。”

“娘,那個賤人肯定是故意的,上次把我給打出來,現在又把人給拐跑了,她怎麽就這麽見不得我半點兒好?”

“是是是,那個娼婦水性楊花,你三哥在家都敢到處勾搭男人,背地裏指不定跟多少男人有一腿,咱們李家就從沒冤枉過她。”李老太也是一臉怨毒,一雙眼睛犀利狠辣的如同兩杯毒酒。

李桃花聽娘的意思是文秀肯定勾引了馮大少爺,一顆心就更恨了,雙手死死的擰著手帕,一雙手的擰的發白才罷休,咬牙切齒的道:“娘,咱們等三哥回來告她狀。我就不信,三哥能忍受那個女人給自己戴綠帽。”

男人被戴綠帽,那是自己尊嚴受到嚴重侮辱,如果能忍,那還真是一只綠王八。

李老太想的也是告訴李俊,但她也想到了另外的法讓李桃花能成功進馮家的大門。下半輩啊,不愁吃不愁吃,過那人上人的生活。

“花兒,走,咱先回去,娘再慢慢給你。”

“嗯!”

西塘村裏,老太婆娘倆匆匆來又匆匆的回了家,鎮上馮家大門口,文秀一家從馬車裏走了下來。

馮家除了布莊的後院,在鎮上也有一座獨立的三進院兒。雖然跟城裏的三進院沒得比,但在和平鎮,那也算是身份的象征了。

大門兩邊,各蹲著一頭獅。大門上方,掛著“馮宅”的紅木牌匾,看似樸素,卻低調中透著奢華。馮宅內也沒什麽大講究,但花草樹木、假山流水,卻是一樣不少。生意人講究流水生財,馮家的院水渠彎彎,活水流淌,靜謐中能隨時聽到潺潺弱弱的水流聲。

馮家今日特意請文秀娘仨上門做客,除了馮家人外,再無別人。不對,準確點是,除了馮家人和文秀娘仨,多了一個厚臉皮李俊。

桐桐和樹兒進了院後,就被馮夫人接到後院去玩兒去了。文秀也不阻攔,反而跟馮夫人道了謝,這才跟著馮川進了馮家待客的花廳。

馮掌櫃已經在花廳等候多時,咂了一口茶後,擡頭便看到文秀跟在馮川身後進了門。而她旁邊,還有一個五官不凡的男。

這男人是

“爹,文秀來了!”

馮川進門招呼了一聲,便主動坐到下方去了。雖然不喜歡李俊,但是,待客之道卻有,他把上方的位置讓給了文秀和李俊。

幾人一番見禮後,方才坐下。

丫鬟上了茶水後,馮掌櫃才得空問道:“不知這位公是”

李俊朝著馮掌櫃抱了抱拳,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聲音帶著一股冷冽和卓然,應道:“在下姓李,是文秀的丈夫。五年前因意外與家人斷了聯系,所以這才讓大夥兒都誤會了。”

他這一開口,把一切都解釋了。

馮掌櫃聞言,跟馮川之前一樣震驚,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李俊,好半響沒回神。失蹤五年的人,就這麽又回來了?

還真是奇跡!

馮掌櫃請文秀到家做客,一來是做客,二來則是要討論今年生意上的事。他雖然震驚李俊的事,但也沒太過糾結,幾句話的功夫,就轉移了話題。

因為快要吃午飯,四人也不過是隨意聊了聊,馮掌櫃時而哈哈大笑,時而又稱讚文秀,時而也誇誇孩懂事,氣氛倒也融洽。

很快,馮家便開飯了。

馮家的菜偏北方味兒,燉菜不少,但味道卻很不錯。一大桌人吃的其樂融融,連李俊這個不請自來的人都跟馮掌櫃在飯桌上稱兄道弟,直接就把馮川的輩分給踩了一輩兒。

馮川怒了。

文秀無語。

這個男人,好腹黑。

飯後,桐桐吵著要讓帥叔叔抱著去逛馮家花園,大冬天的沒什麽好逛,但李俊最終拗不過,在馮川的帶領下,兩個男人帶著幾個孩去逛花園。

逛花園無聊透頂,但是卻給文秀制造了機會讓她向馮掌櫃提及大姨媽巾的事。

馮掌櫃起初聽到“月事帶”三個字的時候,老臉頓時火辣辣的發燙,但是見文秀一本正經,自己卻尷尬,又覺得自己還不如文秀淡定,深覺慚愧。

好一會兒後,馮掌櫃才道:“你這個真能行?”

文秀胸有成竹的點頭,“這個肯定會火。咱們的目標群體首先是富人,畢竟造價高,賣價也高,一般的人家根本承受不了。但是,富人卻不會在乎那點銀。等這生意徹底的上了軌道後,就能研究價格相對便宜一些的了,實現真正的大眾化。”

馮掌櫃想了想,也覺得這點不錯,想到女人們那點麻煩事兒,的確是賺錢的路。他就不明白了,文秀一個村婦,哪兒來這麽多奇奇怪怪的點?

不過,不得不,這些點都很好,之前那個被套,現在已經流行到京城了。據,京城的貴婦們一訂購就是十套八套,利潤如流水。

“文秀,如果這東西能成,會像被套一樣嗎?”

文秀這次卻搖了搖頭,“這東西要殺菌、消毒,不是誰都能做的。否則,歷經了這麽多滄桑歲月,為什麽沒有任何改變呢?”

馮掌櫃想想也是,心裏一聽沒山寨貨出現搶生意了,整個人就更加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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