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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她喜歡的難道就是宮初月這種調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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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長歌驚愕的睜大眼睛,“軒武殘陽你在做什麽?”

她這麽說,只是需望他不要攔著她,可沒想讓他動手,他難道不知道,他這樣做,會接受什麽樣的懲罰麽?

冷冷的將劍插回劍鞘,軒武殘陽背對著軒轅長歌,平靜到沒有一絲波瀾的語氣吐出一句話,“這不是你所希望的麽?”

“你難道不知道你會接受什麽樣的懲罰麽?”她是要誓死脫離家族的人,不管怎麽樣,她都無所謂,可是,這個人,他難道瘋了不成。

軒武殘陽極其諷刺的低笑一聲,“有什麽區別麽?回現代?別做夢了?唯一的出路已經被你那個邢一陽給堵死了。”

“你說什麽?”軒轅長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說……邢一陽?”

軒武殘陽冷冷的笑了一聲,“不然還能有誰?”

他真的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肯為她坐到這種地步。

懸崖邊,軒轅長歌一臉恍惚的站在上面,不遠處,是滿臉擔憂的莫修染。

莫修染眉頭緊緊地皺著,這,已經是他不知道多少次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了,不得不說,他心裏是羨慕的,羨慕他能光明正大的為她付出,羨慕,她對他的情深,羨慕……

軒轅長歌輕輕的閉上眼睛,嗅著周遭縈繞在空氣中的濃郁血腥味,嘴角突然綻放出一抹極致妖冶的笑,一行清淚順著眼角緩緩的流了下來。

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累贅,是邢一陽的克星,在現代,他是高高在上俯瞰眾人的邢家家主,在古代,他是決勝千裏的漠北世子,如果不是自己的突然出現,那麽,現在他一定是整個大陸的主人,如果不是自己……

軒轅長歌藏在衣袖裏的手緊緊地握了起來,“邢一陽,你到底要我欠你多少?”

莫修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嘴角勾著一抹與他不符的膽小,慢慢的走了上來,伸手扯了扯軒轅長歌的衣角,“長歌,我們回去吧。”

軒轅長歌睜開一雙眸子,對上的,便是莫修染牽強的微笑。

眉頭輕皺了一下,軒轅長歌伸手戳了戳他的臉,“不想笑的時候可以不必勉強的。”

淡淡的丟下一句,軒轅長歌擡腳便往皇宮的方向走去。

一陽,我不會辜負你一片好心的,我會好好的在這裏活下去,活出自己的精彩,連帶著你的那份!

軒轅長歌本以為,這次自己莫名其妙的跳崖,讓他們傷盡了心神,等著自己的,一定是又是無休止的冷戰,甚至,她都想好了分別對付每個男人的招數了,可,當看到宮門口那翹首以盼的幾個……甚至,連男尊國那幾個的身影都出現時,軒轅長歌忽然迷惘了。

軒轅長歌策馬走進,雙眸在幾個男人身上一一掃過,他們的眼裏,蘊含的情緒,竟是前所未有的統一。

都是充滿了思念,濕潤,欣慰的!

“你們……”

“嗚嗚嗚……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還不待軒轅長歌把話說完,慕以寒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不顧自己腳上的傷,蹦蹦跳跳的跑了上去,那跌跌撞撞隨時可能摔倒的模樣,看到軒轅長歌一個心驚肉跳,立即從從馬背上翻了下來,將男人的身子牢牢地抱在懷裏,“慕以寒,你能讓我省點心麽?”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打爛的那些玉器,她可還記著呢!

“嗚嗚嗚嗚……長歌,你不在,我好可憐,他們都欺負我,國師……他……他不給我水喝!還把我屋中的玉器和一些好看的花瓶給收走了,他還不準我出去,整天把我關在屋裏,還有還有,還有一個女的,她來摸我的腳,國師還不給我動!!嗚嗚嗚……長歌,我好可憐。”

“……”軒轅長歌一臉無語的看著面前的慕以寒,嘴角猛地抽了抽,這個人,她真的,已經無力吐槽了。

“長歌,你哪裏有沒有怎麽用,還痛麽?”百裏羽兮從後面走了上來,一雙眼睛紅彤彤的,本就單薄的身子,此時更顯單薄。

看著他虛弱的模樣,軒轅長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再多想要責怪的話,當觸及到他那雙通紅噙滿淚水卻倔強的不流出來的眼睛,軒轅長歌忽然說不出話來,伸手捋了捋他額前的碎發,“羽兮,我沒事,放心吧。”

樓炎冥深深的看著軒轅長歌,重重的乎了一口氣,她沒事,他就放心了,那些配出去尋找的人也可以收回來了。

樓炎冥走了上來,一把將撲在軒轅長歌懷裏的慕以寒給拎了出來,長臂一伸便以一種強勢的姿勢將軒轅長歌抱在懷裏。

樓炎冥深深的閉上眼睛,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只有她的味道,才能讓自己感覺到平靜,感覺到窩心,讓那躁動的心緒平靜下來。

“樓炎冥?”

“女人!爺要走了,你聽著,你給爺好好的,有什麽事,你可以隨時來找爺!但也記得,你一輩子都是爺的人!”說著,樓炎冥再度將軒轅長歌抱緊了一點,若不是因為他是銅雀城唯一的兒子,是那裏的繼承人,如果不是因為爹爹和娘親在知道自己事情之後瞬間蒼老的模樣,他就是死也不會放開她的手。

自古,情孝不能兩全!

“我送你。”他是屬於漠北的,這樣的人,不該被自己束縛。

“爺自己能走。”有些顫抖的說完一句話,樓炎冥立即風風火火的朝前面走去。他想讓她記得的,都是自己帥氣的模樣,而不是此時分離狼狽的模樣。

軒轅長歌,後會有期!

見軒轅長歌的懷抱終於空了出來,慕以寒咬了咬唇瓣,又立即迎了上去,整個人拼命的往軒轅長歌懷裏縮去,見軒轅長歌沒有抱自己,還硬是將人家的手拿起來環在自己的腰上,繼續開始了漫無目的的哭訴。

耶律青站在三米之外,一張臉冷的幾乎能凍結方圓五百裏,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慕以寒和軒轅長歌,臉上的寒氣有增無減。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是不是看不見自己!還說他不是透明的,現在看來,他耶律青就是透明的。

“長歌……”宮初月淡淡的呢喃了一句,一雙嫵媚的桃花眼風情無限,真的是長歌,真的是她,她沒有死!

那日,醒來之後,他意外的發現,自己不是在那花蔭之下,而是躺在了溫軟的大床上,而身子,也被人清洗過,雖然不管相信,但,他第一想到的便是長歌,因為,宮中,甚至是整個世間,在沒有一個人會對他做那樣的事,會那樣毫無條件的寵著他!

只有一人,他的長歌!

“長歌我跟你說……”

終於受不了某人當面的誣陷,耶律青冷著一張臉走上前來,一把揪住慕以寒的後領,也不管會不會傷到人,有些彪悍的往後一扔。一個刀眼順便射了過去,一向本就畏懼耶律青的慕以寒,只得滿心不不甘的站在原地,睜著一雙大大的眸子看著耶律青,無聲的控訴著。

“又生氣!”軒轅長歌伸手一把將耶律青抱進懷裏,雙手輕輕的環住他的腰,自己不再的這段時間,這個男人,真的很幸苦吧!看,整個人,又瘦了那麽一圈了。

不止他,每個人都瘦了,看來,這段時間的首要的,便是將他們一個個的養的胖胖的。

“哼!”耶律青冷冷的哼了一聲,傲嬌的把頭扭向一邊,一張清冷的臉上,破天荒的出現了些許紅暈。

軒轅長歌擡起頭,對上的便是宮初月一雙桃花眼,裏面有著晶瑩的水光,雙手緊緊地掐著自己的掌心,在自己看過去的瞬間,眼角的淚水瀟然滑落。軒轅長歌心口忽然緊了一下,想到男人半夜躺在花臺上的模樣,不禁有些心疼。

大步走了過去,軒轅長歌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初月,以後你若是在敢大半夜的在外面躺著你看我怎麽收拾了!”

聞言,宮初月一雙桃花眼欣喜的睜大了來,果真,那夜,把他抱進寢殿,並清洗了全身的人,是長歌沒錯!

伸手,宮初月將軒轅長歌一下子勾進懷裏,臉上洋溢著令人暈眩的笑,整個人慢慢的湊近軒轅長歌,一雙桃花眼灼灼的看著軒轅長歌,暧昧的勾著眉梢,呵氣如蘭:“那……長歌你想怎麽收拾我呢?”

宮初月一句話落下,還帶著魅惑的尾音,那柔軟的不像樣的身子還一下一下的蹭著軒轅長歌,極盡撩撥。

門口的幾個男人瞬間睜大了眼睛,一個個如臨大敵的看著宮初月,把軒轅長歌那呆滯明顯被蠱惑到的模樣看在眼裏,每個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難道,她喜歡的,就是宮初月這種調調的男人?

被幾個人看的有些心虛,軒轅長歌握拳放到嘴邊輕咳了一聲,“……咳!韻千,你的病好了麽?”

韓韻千看著軒轅長歌,臉上是淡漠疏離的笑,“臣侍沒事。”

“呃……”軒轅長歌一噎,這好好的,又是怎麽了,突然間發什麽悶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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