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硬件領域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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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華盛頓高層在南斯拉夫地區的這次行動，除了一筆可有可無的傭金，維斯特洛體系獲得的最大好處就是更進一步將自身的私人軍事力量與美國政府緊密地聯系在一起。
美國本土由維斯特洛家族掌控的軍事咨詢與安全服務公司（MCSS）已經是CIA的簽約合作夥伴。
經過這次行動，烏克蘭的烏克蘭前線軍事服務公司（UFMS）同樣在事實上達成了這一目標。
拿到了這重身份，西蒙手中的私人軍事力量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因為隨著合作的加深，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越來越多，也就越沒有人敢於輕易揭開蓋子，產生這種企圖的人幾乎等於是和美國政府為敵。擁有官方認可隱匿暗處的合法私密性，西蒙可以更加放心地在必要時候使用這些私人武裝。
周六上午聽取西莉亞·米勒的匯報，下午的時間留給了約瑟夫·施拉普和保羅·斯派茨兩位政治領域負責人。
去年的中期選舉之後，不算夾帶裏的一些隱秘布局和各家子公司的政治游說部門，維斯特洛家族相對明面上的政治領域負責人一分為二，約瑟夫·施拉普主要負責華盛頓的政治動向和法案游說，保羅·斯派茨則是負責執行維斯特洛體系在美國各州的精耕細作計劃，打算在未來一些年內將維斯特洛家族的政治影響力滲透到美國各州各縣乃至各個具體的選區。
只要保羅·斯派茨的目標達成，維斯特洛體系將來可以更加潤物細無聲地影響美國國內政治走向，而且還不會動輒引起太明顯的關註。
下午一點鐘開始，每人的會面時間是兩個小時。
主要是當面解決一些雙方不太適合在可能遭遇竊聽的電話和郵件裏討論的事務。
通過去年的中期選舉秀了一把肌肉，西蒙現在要做的就是最大程度地保持低調韜光養晦。
無論是去年直接受維斯特洛家族資助還是因為狙擊計劃間接獲益的國會議員，除了早前已經推動的一些法案，西蒙幾個月來沒有再向他們提及任何新的要求，盡可能履行年初向華盛頓幾位大佬表態的維斯特洛家族布局華盛頓只是為了自保的諾言。
實際上，各項與維斯特洛體系密切相關的法案順利推進，還有最近幾天剛剛敲定的黑巖兼並案，所有這些已經讓西蒙去年的投入收回了相當豐厚的回報。
拿到了這麽多好處，西蒙才不會傻到再故意找些事情去顯示維斯特洛體系在華盛頓的存在感。
結束下午的工作，西蒙乘坐直升機趕往曼哈頓。
今晚要參加蘭黛家族的一個招待酒會，主要是慶祝雅詩蘭黛公司即將在月底正式於紐交所掛牌。
作為記憶中全球規模最大的頂級化妝品巨頭，西蒙很早就開始關註雅詩蘭黛，並且在1991年通過阿波羅管理公司的渠道以2.5億美元資金獲得了雅詩蘭黛10%的股份。最近幾年，雅詩蘭黛也和維斯特洛體系有著諸多合作，雙方利益關聯非常緊密。
西蒙最初希望梅麗珊卓能夠接手阿波羅手中的10%雅詩蘭黛股份。
不過，經過隨後的一些運作，阿波羅管理公司旗下持有雅詩蘭黛股份的子基金全部替換成了維斯特洛體系的自有資本，實際上由維斯特洛公司完全掌控，10%的股份無法獲得雅詩蘭黛多少話語權，索菲亞因此不感興趣，西蒙就不打算再多此一舉。
隨著北美股市的持續覆蘇以及雅詩蘭黛過去幾年的成功擴張，去年開始啟動IO之後，雅詩蘭黛最終的IO估值達到43億美元，發行股份數量占總股本的15%，籌集資金6.5億美元，其中一半屬於雅詩蘭黛家族的股份出售，一半屬於增發籌資用於將來的企業發展。
以這次IO估值計算，四年時間不到，阿波羅管理公司最初的2.5億美元投資已經增值了72%。
而且，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業界普遍看好雅詩蘭黛的發展前景，很多分析師都預測雅詩蘭黛上市之後市值能夠輕松突破50億美元。這一數據距離西蒙記憶中的雅詩蘭黛500億美元市值還有很遠差距，卻也意味著雅詩蘭黛將來的巨大增長潛力。
因為看好，阿波羅管理公司那支完全隸屬於維斯特洛公司的子基金這次將繼續參與了雅詩蘭黛的IO認購，上市之後依舊將保持10%的持股。雅詩蘭黛家族將這家公司打理的非常出色，西蒙不會嘗試追求這家公司的控制權，不過，將來還會嘗試不斷增持股份。
抵達曼哈頓，西蒙先與維斯特洛大廈項目的幾位負責人一起吃了頓晚餐，討論大廈的建造進度，直到七點鐘，準時抵達派對現場。派對在蘭黛家族位於上東區的豪宅內舉行，賓客基本上都是華爾街和時尚界的名流，大半都與西蒙相識。
和親自迎賓的蘭黛家族掌門人羅納德·蘭黛夫婦寒暄過後，西蒙進入別墅一樓的派對大廳，立刻吸引了一大片目光。
首先迎過來的是羅納德·蘭黛的女兒艾琳·蘭黛。
雙方還有過一段露水姻緣，而且當時還是女孩的第一次，只是兩人隨後就沒有再聯系過幾次。
最初相遇時剛剛大學畢業略顯鋒芒傲嬌的年輕女孩現在明顯穩重了不少，本來就出挑的氣質越發顯得嫻靜優雅，還挽著一個年輕男人手臂，顯然是男友。
落落大方地與西蒙握手招呼，艾琳·蘭黛又介紹道：“西蒙，這是我的未婚夫埃裏克·辛特霍夫。”
西蒙和年輕男子握了下手，偶然註意到艾琳·蘭黛目光裏到底還是帶著些……嗯，大概應該叫期待的東西，很配合地笑著恭維道：“你們兩個可真般配，祝福你們。”
埃裏克·辛特霍夫大概與西蒙同齡，在他面前似乎也不顯得拘束，微笑著表示感謝，只是很快就露馬腳，明顯有些急切地介紹他和艾琳·蘭黛是大學同學，追了很多年終於修成正果，巴拉巴拉，大概是想要在西蒙面前顯示兩人的感情非常穩固之類。
西蒙假裝沒有註意到艾琳·蘭黛微微皺眉的小細節，和兩人聊了幾句，看到曲絲·高芙出現在附近，朝女孩招招手，待她走近後很自然地攬住娃娃臉超模的纖細腰肢，朝艾琳·蘭黛兩人舉了舉杯，就走向不遠處已經在朝他點頭的高盛掌門人喬恩·科欣，兩人在前兩天的會議室剛剛見過。
喬恩·科欣是高盛去年上任的新一任董事長兼CEO，接替相繼離職的羅伯特·魯賓和史蒂芬·弗裏德曼。
西蒙還知道喬恩·科欣在這個位置上並不會坐穩太長時間，不出意外，明年就會將CEO位置讓給另外一位西蒙記憶中大名鼎鼎的高盛系高管亨利·保爾森，自身只掛一個董事長職銜，而且依舊掛不了幾年。
當然，這並不妨礙西蒙與對方談笑風生。
能夠爬上華爾街金字塔最頂層的家夥，無論是個人實力還是身份背景，沒一個會是簡單的。
另外一邊，見西蒙走開，艾琳·蘭黛正要走向他處，註意到自己未婚夫正在盯著某個家夥身邊的那個窈窕身影，頓時揶揄道：“是不是很好看？”
埃裏克·辛特霍夫聞言嚇了一跳，連忙收回目光，語帶討好地對艾琳·蘭黛解釋道：“我只是，好像，維斯特洛不是結婚了嗎？”
艾琳·蘭黛還是瞪著對方：“是啊，所以，你是不是很羨慕？”
埃裏克·辛特霍夫連忙搖頭：“當然不，艾琳，我只愛你一個，永遠。”
說著伸手過去，也想要攬住未婚妻的腰肢。
本想躲開，意識到這是公眾場合，兩人畢竟已經訂婚，當場拒絕可能讓未婚夫下不來臺，艾琳·蘭黛還是任由他摟著自己，不忘警告道：“提醒你，埃裏克，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的，一次都不行。”
埃裏克·辛特霍夫毫不猶豫地篤定道：“我向你保證，艾琳。”
艾琳·蘭黛這才放過自己未婚夫，不過還是悄悄剜了不遠處某個家夥的背影一眼，心裏暗暗碎碎念，花心的可惡家夥。
西蒙不知道艾琳·蘭黛的心思，正和高盛CEO喬恩·科欣聊起墨西哥政府即將發行的一筆200億美元的國債，這是去年墨西哥比索危機之後在美國支持下用於解決墨西哥經濟困境的一批債券。
當然，這是在墨西哥簽下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後才能夠獲得的救助，因此擁有著相當的還款保障。
高盛上一任掌門人羅伯特·魯賓年初剛剛從總統的經濟政策助理晉升為財政部長，直接利用自己的權力將這批債券的發行權交給了高盛。
說起來，這種操作倒是和喬恩·科欣的繼任者亨利·保爾森在原時空中次貸危機期間的操作如出一轍，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西蒙對此倒是沒什麽意見，維斯特洛體系短期內不會涉足投行業務，談及這個話題，主要是因為瑟曦資本旗下掌握著數千億美元巨額資產的黑巖資產管理公司恰好屬於各類型債券的最優質買家。
投行負責發行股票債券，基金購買股票債券，這是美國金融產品運作的基本流程。
投行與基金也因此存在著各種各樣的利益關聯。
關系緊密的投行與基金之間，擁有好的投資機會，投行肯定會第一時間想到對方，同樣，有時候投行需要基金幫助，諸如需要接盤一些賣不出去的股票債券，也就需要相關基金出手。總體而言，這是一種互惠互利互幫互助的關系。
多年合作下來，華爾街現在的高盛和摩根士丹利與瑟曦資本之間大致就是這種關系，後續還可以加一個第一波士頓。
當初本來有機會實現緊密合作的雷曼兄弟，早已被西蒙徹底忘記。
直到比爾·斯普爾特和格蕾絲·斯普爾特夫婦一起過來打招呼，西蒙才停下與喬恩·科欣的交談。
雅詩蘭黛的IO規模很小，至少在伊格瑞特IO面前顯得不值一提，因此高盛一家就足夠吃下，這次並沒有第一波士頓插手的餘地，比爾·斯普爾特是搭著妻子的順風車而來。
格蕾絲的客戶曲絲·高芙去年與雅詩蘭黛簽下了彩妝代言，根據格蕾絲私下所說，這是露華濃、美寶蓮等品牌爭搶之後的結果，曲絲·高芙素顏淡妝狀態下是娃娃臉的‘Lovely aby’，一旦畫上濃妝，立刻化身為氣勢驚艷的暗黑luoli，再加上女孩不斷上漲的超高人氣，完全是彩妝產品的最佳代言人選。
不僅如此，格蕾絲執掌的Elite旗下新媒體運營部門在去年與雅詩蘭黛嘗試性合作後，今年又簽下了一份500萬美元的大額線上營銷合約。
西蒙看重雅詩蘭黛的一點就是敢於嘗試新事物，與時俱進。
記憶中，雅詩蘭黛在互聯網時代，緊跟潮流地將每年超過80%的營銷預算都砸在了線上，並且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因此在露華濃等很多品牌都幾乎衰落無蹤的情況下依舊保持了長期的強勢增長。
格蕾絲在人前總是與西蒙保持得體的距離感，知道這是女人替自己著想，西蒙也很配合，還主動問起新媒體部門的運營狀況，並在羅納德·蘭黛夫婦迎完客人加入談話後，為雙方在互聯網平臺上的營銷合作提供了不少建議。
大家熱絡地聊著，不知不覺已經是八點多鐘。
連續喝下幾杯紅酒，西蒙不得不臨時打斷眾人談話，抱歉地表示要去一下洗手間。
顯然是為了顯示對西蒙這位貴客的重視，羅納德·蘭黛沒有讓侍者帶西蒙去一樓為客人準備的公用洗手間，而是抓過不知何時湊過來的女兒，讓她帶西蒙去樓上。
還沒等西蒙拒絕，艾琳·蘭黛已經很有禮貌地做了個請的手勢，無比得體的模樣。
兩人一起上樓，剛剛轉過樓下賓客看不見的樓梯拐角，某位似乎忍耐了很一些時候的女郎就不再裝淑女，語氣裏還透著些小質問：“維斯特洛先生，你可真能偽裝呢，好像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西蒙微微跟在女郎後側，感受著艾琳·蘭黛身上傳來的好聞香味以及好像回到當初那個晚上女郎大概還算是女孩時的傲嬌語氣，微笑道：“我覺得這樣才是對一位已經訂婚的女士的尊重，不是嗎？”
艾琳·蘭黛頓了下，輕哼一聲，似乎有些不甘心：“可是，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
西蒙道：“這是我的榮幸。”
艾琳·蘭黛又道：“我是說，然後，你就沒再主動聯系過我了，還要，還要我主動湊過去。”
西蒙解釋：“你知道的，我已經結婚了。”
艾琳·蘭黛撇撇嘴：“這個借口可真拙劣，就在剛剛，某人還摟著一個不是他妻子的女孩。而且，維斯特洛先生，我越來越發現，你在圈子裏可是聲名狼藉呢。”
“所以啊，我才主動離你遠一點，你是個好女孩。”
“聽起來怎麽不像是誇獎呢？”
“我保證，絕對是，”西蒙說著，見艾琳·蘭黛繼續沿著樓梯向上，已經到了這棟五層豪宅的第四樓，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天臺嗎？”
艾琳·蘭黛也發現了不妥，本來在二樓就足夠了。不過，聽西蒙這麽說，頓時忍不住揶揄道：“你想在天臺……那個啊，真齷齪。”
“……”
察覺到西蒙的郁悶，終於得勝一招，艾琳·蘭黛微微擡了擡下巴，腳下稍作遲疑，到底不再往上走，而是帶著西蒙穿過走廊，來到一處房間門口，又是輕微的小猶豫，還是推開房門。
西蒙只是向房間內打量一眼，就知道這是艾琳·蘭黛的臥室，倒是沒有停步，坦然走入，一邊還恭維道：“你的房間真不錯。”
艾琳·蘭黛還想男人能主動忽略這一點，見他點破，卻也不好臨時再換個房間，站在門口指了指浴室方向，突然又想起，忍不住問道：“你是……那個吧。”
西蒙頓了下，大概明白過來，笑道：“當然，姑娘，你真是太‘汙’了。”
西蒙只是下意識這麽說了一句，英語中的‘汙’可沒有太準確的形容詞，於是隨口用了一個‘Dirty’，與艾琳·蘭黛剛剛的‘齷齪’是同一個詞。
只是，英語中的‘Dirty’也實在有太多意思。
比如，下流。
艾琳·蘭黛顯然理解有誤，頓時就不高興，她剛剛說西蒙‘Dirty’，這個家夥，怎麽能反過來怎麽形容她。於是下意識伸手拉住男人衣襟，面對西蒙疑惑的目光，忍不住微微躲了下，又再次轉回，氣勢洶洶道：“你要向我道歉。”
西蒙無奈，微微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吧，我道歉。”
艾琳·蘭黛感受著西蒙很沒誠意的語氣，抓著男人的手反而緊了緊，目光繼續對視，似乎是不滿，似乎是糾結，似乎，還有些躍躍欲試。
西蒙等待片刻，放下舉著的雙手，其中一只探過去，捉住女郎下巴微微挑起，低頭吻過去。
不過，只是十分鐘不到，兩人就先後下樓。
重新加入應酬，因為時間不長，無論是艾琳·蘭黛父母還是女郎那位未婚夫都沒有發覺什麽異常，倒是格蕾絲別有意味地打量了西蒙幾眼。
晚上七點鐘開始的派對，西蒙只是停留了兩個小時，剛過九點就告辭離開，順便在同時出席的時尚圈其他一些模特羨慕的目光中帶走了曲絲·高芙。
第二天是周日。
依舊無法清閑下來。
過完新年從大洋彼岸返回的陳晴兩女經過這段時間的醞釀，拿出了一份硬件領域投資方案，主要是關於VCD產業，西蒙約好上午和兩女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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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次行動，烏克蘭的烏克蘭前線軍事服務公司（UFMS）同樣在事實上達成了這一目標。
拿到了這重身份，西蒙手中的私人軍事力量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因為隨著合作的加深，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越來越多，也就越沒有人敢於輕易揭開蓋子，產生這種企圖的人幾乎等於是和美國政府為敵。擁有官方認可隱匿暗處的合法私密性，西蒙可以更加放心地在必要時候使用這些私人武裝。
周六上午聽取西莉亞·米勒的匯報，下午的時間留給了約瑟夫·施拉普和保羅·斯派茨兩位政治領域負責人。
去年的中期選舉之後，不算夾帶裏的一些隱秘布局和各家子公司的政治游說部門，維斯特洛家族相對明面上的政治領域負責人一分為二，約瑟夫·施拉普主要負責華盛頓的政治動向和法案游說，保羅·斯派茨則是負責執行維斯特洛體系在美國各州的精耕細作計劃，打算在未來一些年內將維斯特洛家族的政治影響力滲透到美國各州各縣乃至各個具體的選區。
只要保羅·斯派茨的目標達成，維斯特洛體系將來可以更加潤物細無聲地影響美國國內政治走向，而且還不會動輒引起太明顯的關註。
下午一點鐘開始，每人的會面時間是兩個小時。
主要是當面解決一些雙方不太適合在可能遭遇竊聽的電話和郵件裏討論的事務。
通過去年的中期選舉秀了一把肌肉，西蒙現在要做的就是最大程度地保持低調韜光養晦。
無論是去年直接受維斯特洛家族資助還是因為狙擊計劃間接獲益的國會議員，除了早前已經推動的一些法案，西蒙幾個月來沒有再向他們提及任何新的要求，盡可能履行年初向華盛頓幾位大佬表態的維斯特洛家族布局華盛頓只是為了自保的諾言。
實際上，各項與維斯特洛體系密切相關的法案順利推進，還有最近幾天剛剛敲定的黑巖兼並案，所有這些已經讓西蒙去年的投入收回了相當豐厚的回報。
拿到了這麽多好處，西蒙才不會傻到再故意找些事情去顯示維斯特洛體系在華盛頓的存在感。
結束下午的工作，西蒙乘坐直升機趕往曼哈頓。
今晚要參加蘭黛家族的一個招待酒會，主要是慶祝雅詩蘭黛公司即將在月底正式於紐交所掛牌。
作為記憶中全球規模最大的頂級化妝品巨頭，西蒙很早就開始關註雅詩蘭黛，並且在1991年通過阿波羅管理公司的渠道以2.5億美元資金獲得了雅詩蘭黛10%的股份。最近幾年，雅詩蘭黛也和維斯特洛體系有著諸多合作，雙方利益關聯非常緊密。
西蒙最初希望梅麗珊卓能夠接手阿波羅手中的10%雅詩蘭黛股份。
不過，經過隨後的一些運作，阿波羅管理公司旗下持有雅詩蘭黛股份的子基金全部替換成了維斯特洛體系的自有資本，實際上由維斯特洛公司完全掌控，10%的股份無法獲得雅詩蘭黛多少話語權，索菲亞因此不感興趣，西蒙就不打算再多此一舉。
隨著北美股市的持續覆蘇以及雅詩蘭黛過去幾年的成功擴張，去年開始啟動IO之後，雅詩蘭黛最終的IO估值達到43億美元，發行股份數量占總股本的15%，籌集資金6.5億美元，其中一半屬於雅詩蘭黛家族的股份出售，一半屬於增發籌資用於將來的企業發展。
以這次IO估值計算，四年時間不到，阿波羅管理公司最初的2.5億美元投資已經增值了72%。
而且，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業界普遍看好雅詩蘭黛的發展前景，很多分析師都預測雅詩蘭黛上市之後市值能夠輕松突破50億美元。這一數據距離西蒙記憶中的雅詩蘭黛500億美元市值還有很遠差距，卻也意味著雅詩蘭黛將來的巨大增長潛力。
因為看好，阿波羅管理公司那支完全隸屬於維斯特洛公司的子基金這次將繼續參與了雅詩蘭黛的IO認購，上市之後依舊將保持10%的持股。雅詩蘭黛家族將這家公司打理的非常出色，西蒙不會嘗試追求這家公司的控制權，不過，將來還會嘗試不斷增持股份。
抵達曼哈頓，西蒙先與維斯特洛大廈項目的幾位負責人一起吃了頓晚餐，討論大廈的建造進度，直到七點鐘，準時抵達派對現場。派對在蘭黛家族位於上東區的豪宅內舉行，賓客基本上都是華爾街和時尚界的名流，大半都與西蒙相識。
和親自迎賓的蘭黛家族掌門人羅納德·蘭黛夫婦寒暄過後，西蒙進入別墅一樓的派對大廳，立刻吸引了一大片目光。
首先迎過來的是羅納德·蘭黛的女兒艾琳·蘭黛。
雙方還有過一段露水姻緣，而且當時還是女孩的第一次，只是兩人隨後就沒有再聯系過幾次。
最初相遇時剛剛大學畢業略顯鋒芒傲嬌的年輕女孩現在明顯穩重了不少，本來就出挑的氣質越發顯得嫻靜優雅，還挽著一個年輕男人手臂，顯然是男友。
落落大方地與西蒙握手招呼，艾琳·蘭黛又介紹道：“西蒙，這是我的未婚夫埃裏克·辛特霍夫。”
西蒙和年輕男子握了下手，偶然註意到艾琳·蘭黛目光裏到底還是帶著些……嗯，大概應該叫期待的東西，很配合地笑著恭維道：“你們兩個可真般配，祝福你們。”
埃裏克·辛特霍夫大概與西蒙同齡，在他面前似乎也不顯得拘束，微笑著表示感謝，只是很快就露馬腳，明顯有些急切地介紹他和艾琳·蘭黛是大學同學，追了很多年終於修成正果，巴拉巴拉，大概是想要在西蒙面前顯示兩人的感情非常穩固之類。
西蒙假裝沒有註意到艾琳·蘭黛微微皺眉的小細節，和兩人聊了幾句，看到曲絲·高芙出現在附近，朝女孩招招手，待她走近後很自然地攬住娃娃臉超模的纖細腰肢，朝艾琳·蘭黛兩人舉了舉杯，就走向不遠處已經在朝他點頭的高盛掌門人喬恩·科欣，兩人在前兩天的會議室剛剛見過。
喬恩·科欣是高盛去年上任的新一任董事長兼CEO，接替相繼離職的羅伯特·魯賓和史蒂芬·弗裏德曼。
西蒙還知道喬恩·科欣在這個位置上並不會坐穩太長時間，不出意外，明年就會將CEO位置讓給另外一位西蒙記憶中大名鼎鼎的高盛系高管亨利·保爾森，自身只掛一個董事長職銜，而且依舊掛不了幾年。
當然，這並不妨礙西蒙與對方談笑風生。
能夠爬上華爾街金字塔最頂層的家夥，無論是個人實力還是身份背景，沒一個會是簡單的。
另外一邊，見西蒙走開，艾琳·蘭黛正要走向他處，註意到自己未婚夫正在盯著某個家夥身邊的那個窈窕身影，頓時揶揄道：“是不是很好看？”
埃裏克·辛特霍夫聞言嚇了一跳，連忙收回目光，語帶討好地對艾琳·蘭黛解釋道：“我只是，好像，維斯特洛不是結婚了嗎？”
艾琳·蘭黛還是瞪著對方：“是啊，所以，你是不是很羨慕？”
埃裏克·辛特霍夫連忙搖頭：“當然不，艾琳，我只愛你一個，永遠。”
說著伸手過去，也想要攬住未婚妻的腰肢。
本想躲開，意識到這是公眾場合，兩人畢竟已經訂婚，當場拒絕可能讓未婚夫下不來臺，艾琳·蘭黛還是任由他摟著自己，不忘警告道：“提醒你，埃裏克，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的，一次都不行。”
埃裏克·辛特霍夫毫不猶豫地篤定道：“我向你保證，艾琳。”
艾琳·蘭黛這才放過自己未婚夫，不過還是悄悄剜了不遠處某個家夥的背影一眼，心裏暗暗碎碎念，花心的可惡家夥。
西蒙不知道艾琳·蘭黛的心思，正和高盛CEO喬恩·科欣聊起墨西哥政府即將發行的一筆200億美元的國債，這是去年墨西哥比索危機之後在美國支持下用於解決墨西哥經濟困境的一批債券。
當然，這是在墨西哥簽下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後才能夠獲得的救助，因此擁有著相當的還款保障。
高盛上一任掌門人羅伯特·魯賓年初剛剛從總統的經濟政策助理晉升為財政部長，直接利用自己的權力將這批債券的發行權交給了高盛。
說起來，這種操作倒是和喬恩·科欣的繼任者亨利·保爾森在原時空中次貸危機期間的操作如出一轍，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西蒙對此倒是沒什麽意見，維斯特洛體系短期內不會涉足投行業務，談及這個話題，主要是因為瑟曦資本旗下掌握著數千億美元巨額資產的黑巖資產管理公司恰好屬於各類型債券的最優質買家。
投行負責發行股票債券，基金購買股票債券，這是美國金融產品運作的基本流程。
投行與基金也因此存在著各種各樣的利益關聯。
關系緊密的投行與基金之間，擁有好的投資機會，投行肯定會第一時間想到對方，同樣，有時候投行需要基金幫助，諸如需要接盤一些賣不出去的股票債券，也就需要相關基金出手。總體而言，這是一種互惠互利互幫互助的關系。
多年合作下來，華爾街現在的高盛和摩根士丹利與瑟曦資本之間大致就是這種關系，後續還可以加一個第一波士頓。
當初本來有機會實現緊密合作的雷曼兄弟，早已被西蒙徹底忘記。
直到比爾·斯普爾特和格蕾絲·斯普爾特夫婦一起過來打招呼，西蒙才停下與喬恩·科欣的交談。
雅詩蘭黛的IO規模很小，至少在伊格瑞特IO面前顯得不值一提，因此高盛一家就足夠吃下，這次並沒有第一波士頓插手的餘地，比爾·斯普爾特是搭著妻子的順風車而來。
格蕾絲的客戶曲絲·高芙去年與雅詩蘭黛簽下了彩妝代言，根據格蕾絲私下所說，這是露華濃、美寶蓮等品牌爭搶之後的結果，曲絲·高芙素顏淡妝狀態下是娃娃臉的‘Lovely aby’，一旦畫上濃妝，立刻化身為氣勢驚艷的暗黑luoli，再加上女孩不斷上漲的超高人氣，完全是彩妝產品的最佳代言人選。
不僅如此，格蕾絲執掌的Elite旗下新媒體運營部門在去年與雅詩蘭黛嘗試性合作後，今年又簽下了一份500萬美元的大額線上營銷合約。
西蒙看重雅詩蘭黛的一點就是敢於嘗試新事物，與時俱進。
記憶中，雅詩蘭黛在互聯網時代，緊跟潮流地將每年超過80%的營銷預算都砸在了線上，並且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因此在露華濃等很多品牌都幾乎衰落無蹤的情況下依舊保持了長期的強勢增長。
格蕾絲在人前總是與西蒙保持得體的距離感，知道這是女人替自己著想，西蒙也很配合，還主動問起新媒體部門的運營狀況，並在羅納德·蘭黛夫婦迎完客人加入談話後，為雙方在互聯網平臺上的營銷合作提供了不少建議。
大家熱絡地聊著，不知不覺已經是八點多鐘。
連續喝下幾杯紅酒，西蒙不得不臨時打斷眾人談話，抱歉地表示要去一下洗手間。
顯然是為了顯示對西蒙這位貴客的重視，羅納德·蘭黛沒有讓侍者帶西蒙去一樓為客人準備的公用洗手間，而是抓過不知何時湊過來的女兒，讓她帶西蒙去樓上。
還沒等西蒙拒絕，艾琳·蘭黛已經很有禮貌地做了個請的手勢，無比得體的模樣。
兩人一起上樓，剛剛轉過樓下賓客看不見的樓梯拐角，某位似乎忍耐了很一些時候的女郎就不再裝淑女，語氣裏還透著些小質問：“維斯特洛先生，你可真能偽裝呢，好像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西蒙微微跟在女郎後側，感受著艾琳·蘭黛身上傳來的好聞香味以及好像回到當初那個晚上女郎大概還算是女孩時的傲嬌語氣，微笑道：“我覺得這樣才是對一位已經訂婚的女士的尊重，不是嗎？”
艾琳·蘭黛頓了下，輕哼一聲，似乎有些不甘心：“可是，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
西蒙道：“這是我的榮幸。”
艾琳·蘭黛又道：“我是說，然後，你就沒再主動聯系過我了，還要，還要我主動湊過去。”
西蒙解釋：“你知道的，我已經結婚了。”
艾琳·蘭黛撇撇嘴：“這個借口可真拙劣，就在剛剛，某人還摟著一個不是他妻子的女孩。而且，維斯特洛先生，我越來越發現，你在圈子裏可是聲名狼藉呢。”
“所以啊，我才主動離你遠一點，你是個好女孩。”
“聽起來怎麽不像是誇獎呢？”
“我保證，絕對是，”西蒙說著，見艾琳·蘭黛繼續沿著樓梯向上，已經到了這棟五層豪宅的第四樓，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天臺嗎？”
艾琳·蘭黛也發現了不妥，本來在二樓就足夠了。不過，聽西蒙這麽說，頓時忍不住揶揄道：“你想在天臺……那個啊，真齷齪。”
“……”
察覺到西蒙的郁悶，終於得勝一招，艾琳·蘭黛微微擡了擡下巴，腳下稍作遲疑，到底不再往上走，而是帶著西蒙穿過走廊，來到一處房間門口，又是輕微的小猶豫，還是推開房門。
西蒙只是向房間內打量一眼，就知道這是艾琳·蘭黛的臥室，倒是沒有停步，坦然走入，一邊還恭維道：“你的房間真不錯。”
艾琳·蘭黛還想男人能主動忽略這一點，見他點破，卻也不好臨時再換個房間，站在門口指了指浴室方向，突然又想起，忍不住問道：“你是……那個吧。”
西蒙頓了下，大概明白過來，笑道：“當然，姑娘，你真是太‘汙’了。”
西蒙只是下意識這麽說了一句，英語中的‘汙’可沒有太準確的形容詞，於是隨口用了一個‘Dirty’，與艾琳·蘭黛剛剛的‘齷齪’是同一個詞。
只是，英語中的‘Dirty’也實在有太多意思。
比如，下流。
艾琳·蘭黛顯然理解有誤，頓時就不高興，她剛剛說西蒙‘Dirty’，這個家夥，怎麽能反過來怎麽形容她。於是下意識伸手拉住男人衣襟，面對西蒙疑惑的目光，忍不住微微躲了下，又再次轉回，氣勢洶洶道：“你要向我道歉。”
西蒙無奈，微微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吧，我道歉。”
艾琳·蘭黛感受著西蒙很沒誠意的語氣，抓著男人的手反而緊了緊，目光繼續對視，似乎是不滿，似乎是糾結，似乎，還有些躍躍欲試。
西蒙等待片刻，放下舉著的雙手，其中一只探過去，捉住女郎下巴微微挑起，低頭吻過去。
不過，只是十分鐘不到，兩人就先後下樓。
重新加入應酬，因為時間不長，無論是艾琳·蘭黛父母還是女郎那位未婚夫都沒有發覺什麽異常，倒是格蕾絲別有意味地打量了西蒙幾眼。
晚上七點鐘開始的派對，西蒙只是停留了兩個小時，剛過九點就告辭離開，順便在同時出席的時尚圈其他一些模特羨慕的目光中帶走了曲絲·高芙。
第二天是周日。
依舊無法清閑下來。
過完新年從大洋彼岸返回的陳晴兩女經過這段時間的醞釀，拿出了一份硬件領域投資方案，主要是關於VCD產業，西蒙約好上午和兩女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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