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就沒說

於是我們終於決定好好研究一下這瓶金紡…

顧爺：原來我們用了一年的“洗衣液”…是衣物柔軟劑…

（到底為什麽英國人要用4L的衣物柔軟劑啊…）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結局。結尾還有一個小驚喜。

彩蛋：比利和顧爺8.0

朱吟秋：吳蓀甫為收購朱吟秋的絲廠，大造輿論說他又笨又心狠。——茅盾《子夜》

陽光不銹：詩人看到店鋪的招牌上的“陽光不銹”，覺得很有詩意，可後來看到後面幾個字，才發現是“陽光不銹鋼廚具”。——《人生與伴侶》

《慢慢》——張學友

☆、白紗

金瀾破產以後，除了簡瑤，閔越晞和售樓處的同事也都沒什麽聯系了。優秀的簡瑤同學憑本事擊退了一個又一個相親對象，然後自己開了間婚紗店，空餘的時間準備自學服裝設計。

這天早上閔越晞還在睡覺，就接到簡瑤的奪命連環call，叫她去店裏幫忙。

“越晞姐，你出門沒！！！地鐵到站幫我帶杯黑糖鮮奶，珍珠多一點！少冰！”

“剛出門，再催不買了。“

下樓的時候有點下雨了，閔越晞糾結了一會還是回去拿了把傘。剛上地鐵，簡瑤的微信又開始轟炸，閔越晞就知道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喝到奶茶的機會。

簡瑤那家婚紗店挺好找的。在柏州新區的商圈，隔著馬路在商業街入口就能看到。

已經完全入夏了，輕薄的雨絲灑下來像是飄在空氣中的白紗。閔越晞晃著兩杯黑糖奶也懶得打傘，頂著雨小跑著過了馬路。

簡潔的外裝修，招牌是淺藍色的噴漆。名字也粗暴，沒有什麽瘋狂裝逼的英文，就簡簡單單得叫“白紗”。還莫名得有點好聽。

“快死出來拿你的黑糖鮮奶！“婚紗店門口要刷卡，閔越晞踮著腳躲到屋檐下給簡瑤打電話，這死丫頭居然還給她磨蹭了好一會。

“來啦來啦，越晞姐你好慢哦。快來幫忙，剛好有人來試紗。“

接過奶茶，簡瑤趕緊戳上吸管迫不及待得吸上兩口，然後拉著閔越晞往裏走。

婚紗店外面是單獨的玻璃展示架，墻上設了道暗門，往裏走才是真正挑選婚紗的地方。

內部保持了同樣的色調，墻壁也是淺藍色的粉刷。頂部的暗燈打下來，照著左右兩排掛得整整齊齊的婚紗。

走到底往右，一邊是休息室，一邊試紗間。

簡瑤先回試紗間幫忙了，讓閔越晞放下包就來。

好在雨下得不大，也沒有淋濕太多。

一塊很大的深棕色窗簾隔開了試紗間。閔越晞喊了聲簡瑤，然後拉開了簾子。

她楞住了。

陳姝俐從裏面的隔間走出來，鏡子後面的扶手沙發上正在看雜志的，是褚峰。

陳姝俐選了一件中袖的蕾絲婚紗。肩膀上做了透視的效果，上半身是層次感豐富的蕾絲，腰間配了簡單的蝴蝶結提高腰線，再往下是修身的包臀裙擺。

她提著裙子走到鏡子前，略微側過身，裙擺溫柔得晃動著。

“陳小姐穿這件特別合適。“簡瑤正幫著陳姝俐整理裙擺，見閔越晞進來趕緊叫她，”越晞姐，記得嗎？海珀的陳組長，我們還一起吃過飯呢。“

“閔小姐也在這裏啊。好巧。“

閔越晞放下窗簾走進來，厚重的羊毛窗簾摩擦過她的手指，粗糙細微的觸感，然後靜靜得垂落了。

她沒去看一邊的禇峰，她也知道禇峰看到她了，只是同樣避開了視線。

“是啊，我記得。陳小姐眼光還是這麽好。“

“禇峰，你看這件怎麽樣？“陳姝俐對著鏡子整理了頭發，”就是伴娘的衣服可能比較難選，你們這裏有配套的伴娘服嗎？“

“有的，白色的正好有一套。我拿給陳小姐看一下。“簡瑤把伴娘裙找了出來，是一套白色的緞面一字肩小禮服。

禇峰放下手裏的雜志點了點頭。他和陳姝俐來商業街上吃飯，來得早了又碰巧看到這家婚紗店，於是陳姝俐就提議進來看看。

很巧。

“挺好看的。”透過鏡子，陳姝俐註意著禇峰的表情。短暫得發表過意見以後，褚峰又重新低下頭看起了雜志。

“正好我有個同學和閔小姐身材差不多，要不閔小姐試一下，讓我看看效果吧。”陳姝俐接過簡瑤手裏的禮服貼在閔越晞身上比了比。明明說著挑釁的話，但陳姝俐好像是那種天生的淑女，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狡黠，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溫婉和大氣。

閔越晞從陳姝俐手裏接過伴娘裙，走進了試紗的隔間。

隔間裏，全身的落地鏡，邊上還放著一雙試紗的高跟鞋。

閔越晞反手拉上後背的拉鏈，冰涼的衣料貼著她的皮膚，大小正好。

她的頭發一直沒剪，不過到腰以後好像也不怎麽長了。閔越晞把壓在裙子背後的長發抽出來，撩到耳邊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來，對著鏡子綰了個發髻。

閔越晞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木訥又冷漠。她試著微笑了一下，然後把長發丟了下來。

走回鏡子前，陳姝俐看著閔越晞，她沒有直接發表評論，而是轉過頭去問禇峰。

“怎麽樣，好看嗎？”

禇峰看著鏡子裏的閔越晞，他也看到閔越晞隔著鏡子看了他一眼，只是短暫的目光相接後，她眨了下眼，隨即移開了。

一年前的那個秋天，禇峰看著閔越晞在黑夢冰冷的玫瑰叢裏站起來，白色的一字肩禮服垂到地上，披散到腰間的長發籠著她瘦弱的肩膀。

她好像是直接從花叢裏走下來，跨過淺淺的水帶，走過星光熠熠的暗道，穿過人群站到了他的面前。

“真好看。”

他看到鏡子裏的閔越晞笑了。

窗外飄著薄薄的細雨，偶爾的一陣風吹過來，徒勞又短暫得撥散了悶熱的空氣。

可惜在這樣相似的雨天裏，不能再送你回家了。

褚家。

褚之岳今天特意叫了兩個兒子回家住。

禇峰一晚上都心不在焉，褚南瑆敲了他的房門，禇峰過了好久才開。

“哥。想讓你幫我個忙。幫我送份喜帖。“

“可是今天餐桌上爸問你，你不是說日子還沒定嗎？“

禇峰沒回答，只是從書桌旁拉了張椅子，示意褚南瑆隨便坐。然後他拉開旁邊的抽屜，把準備好的喜帖遞給褚南瑆。

褚南瑆打開看了一眼，然後又合上了。

“閔越晞嗎，其實我認識她。“褚南瑆把喜帖放到一邊，”以前金瀾的銷售對吧？“

“對，她也提起過你，還誇過你帥呢。“

“是嗎，不過她應該不知道，其實我早就見過她了。”

褚南瑆看著褚峰驚訝的目光繼續說道。

“我在英國的時候，有一年覆活節，碰巧送她去過醫院。但她沒見過我。“

那天午餐看到閔越晞下唇上的黑印，禇南瑆就認出她來了。那是那場車禍的時候，一小片鋼板紮進了閔越晞的嘴唇留下的。

褚南瑆語氣平靜，褚峰卻是楞住了。

“真的嗎，她還一直都以為是一位好心的中國游客。你們都見過面了，怎麽沒告訴她呢。“

看著褚南瑆捏在手裏喜帖，禇峰居然無意識地嘆了口氣。

仲夏第一場梅雨來臨的時候，閔越晞剛好趕到家。

從前黑夢旁邊那家面包店的老板準備移民了，閔越晞出去和他談了轉讓，保留了店裏的烘焙師，她平時去店裏也可以跟著師傅學習。

公寓樓下停著輛從沒見過的車。閔越晞顧不上多想，剛跑進電梯間，外面就傳來了悶雷的轟響，宣告著即將到來的暴雨。

褚南瑆在她家門口等著她。

閔越晞翻著鑰匙走出電梯間，被褚南瑆下了一跳。

“褚先生來怎麽不提前說一聲。”

“我剛好路過。正好我弟弟拜托我給閔小姐送份喜帖。就上來看看你在不在。”

褚南瑆往旁邊讓了一點，閔越晞開了門，慶幸著出門前整理了房間。

她城心嶼的房子很小，從床邊拉過一張椅子，勉強拼了對桌椅。

“褚總監喝咖啡嗎？不過沒有糖和奶。”閔越晞習慣得打開咖啡機，才想到應該是要泡杯茶。

“好的。我也正好喜歡美式。”

閔越晞接了兩杯咖啡端到桌前，一杯遞給了褚南瑆。

那份喜帖已經被放在了桌上，閔越晞接過來，靜靜得合在手心裏。

紅色的喜帖邊緣爬滿了鏤空的花朵。她摩挲著封面上的花紋，慢慢向上，直到把左手的無名指貼在喜帖的上角。隨著手指的按壓，喜帖的尖角輕輕地紮進了她的指腹裏。

隨即閔越晞低下頭，好像被自己孩子氣的行為逗笑了。

窗外的天色暗下來了，層層疊疊的黑雲已經遮住了光線。剛才沒開燈，屋子裏一片暗黃的昏暗。

“閔小姐不準備看看嗎？”褚南瑆喝著咖啡，他看著閔越晞的側臉，回想起那時她在醫院剛醒來的時候，臉上也是這樣茫然無措的表情。

她本來不想看的，好像是一封宣布她將要被丟棄的通知書。可褚南瑆特意提醒，好像又不好意思不看。

她打開那封喜帖，可是出乎意料的，喜帖上大片的空白。只有新娘那一欄的後面寫著“閔越晞”三個字。

沒有時間和地點，也沒有新郎。

最下面還有一行字，“能替我做個決定嗎？”

她好像笑著嘆了口氣，又或者，是嘆著氣笑了。

“今天幾號了？”褚南瑆放下咖啡杯，順著閔越晞的視線看向昏暗的窗外。

“幾號？”閔越晞聽著褚南瑆的發問，她並非想不起來今天的日期，只是細細想著，很久才喃喃得開口。

“時間過得真快啊…”

窗外這場積蓄已久的暴雨終於落了下來。瓢潑大雨，雨滴摔死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而隨著暴雨的不斷密集，暗淡的天空被撕裂了，天色逐漸亮起來，變作一幕清麗的冷白。

閔越晞合上喜帖，擡起眼睛的時候，看到了遠處窗外的圍墻上瀑布似的花藤。

苦夏翠綠的枝頭上，不知從什麽時候起，開出了星星點點的花。

在我心裏始終都記得有那麽一個人。年少的時候就認識，明明認識了很多年，卻永遠不知道下一次的相見會是什麽時候了。而在這樣漫長的分別歲月裏，沒有刻意的等待與思念，我想起他的時候也並不覺得有多遺憾，更多的卻是奇妙與欣喜。

突如其來，猶如愛情。

END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就結束啦。所以今天配合一下氛圍真的沒有小劇場了。

說真的，淩霄的氛圍，全程都很自閉。大概也沒什麽人喜歡。等下榜以後鎖了換個風格寫吧。

後面還會有求生欲極強的兩章。

☆、尾聲

三月底覆活節的時候，我因為論文材料的事又回了一趟英國。本來褚峰那小子說要一起跟來玩的，結果那傻/逼弟弟交了女朋友就光忙著談戀愛去了。

從大學出來，英國陰晴不定的天氣就開始下雨了。

我去了街角的星巴克，準備等雨停了再計劃一下去港口看看。

早上十點半，點單臺前已經排了好長的隊伍，大概是因為下雨。不過這也不奇怪，英國店員基本都是這種要慢出品質的速度。

站在隊伍的末尾，我看到好多學生推門進來，但是大多數人還沒走到隊伍處排隊，看著長長的隊伍就選擇了放棄。

我看見她推門走進來，低著頭，臉上也沒什麽不耐煩，就靜靜得站到隊伍末尾等著。

是個中國女生，大概是利物浦大學的學生。

現在是假期，不用上課。所以她看著像是很久沒出門了，紮著馬尾，還把劉海撩了起來。

很小巧的一只，站在隊伍裏，很快就被淹沒了。

看著有點可愛又迷茫的感覺。

很巧門邊有一個位置，我取到咖啡後坐下來，正好能到她站在隊伍裏。

她只是垂著眼，認真得在發呆，明明拿著手機也沒有看，目光甚至沒有任何一絲多餘的打量。點完以後她依然是默默得站到了吧臺的另一邊。

從我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她的全身。

淺銀色的外套，半扯到小臂的袖子。雙手垮垮得環抱著，左腳輕微得踮著。

她的眼睛垂著，好像是沒有睡醒一樣，是那種拒絕聚焦般的空洞。來來往往取飲料的客人從她身邊經過，然後她小步得左右退讓著，竟然顯得僵硬而靈活。

“ice latte for Tracy.”

她取了飲料，我看到透明的杯壁上畫著一個笑臉。

因為右手拿著冰拿鐵，她左手的力氣好像不夠推開門。

我站起來替她開了門。

她好像很羞澀，又或者是從自己的世界裏被我嚇醒了。我看到她驚訝得擡起頭，短暫得和我對視了一下，然後飛快得低下頭從我擡高的手臂下略擦了過去。

我聽到她小聲得道了聲謝。很令人愉快的名字，可惜她好像沒有笑。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還剩最後一章，不知所雲的花絮。

☆、花絮

淩霄的故事到這裏就寫完了。

非常非常非常感謝看完了小說的讀者。

寫完了反思自己，真的是寫得太自閉了。等以後或許有機會再重新改吧。

從前讀舒婷的《致橡樹》，詩裏說，如果我愛你，絕不做攀援的淩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那時候總在想，女詩人筆下橡樹和木棉在一起的愛情，莊嚴肅穆，相敬如賓，可正因為如此反倒顯得無趣了。

為什麽橡樹就不可以愛上一朵有趣的淩霄花呢？如果是毛姆在《面紗》中說的那樣，“我對你根本沒抱幻想。我知道你愚蠢、輕佻、頭腦空虛，然而我愛你。我知道你的企圖、你的理想，你勢利、庸俗，然而我愛你。我知道你是個二流貨色，然而我愛你。……我知道你僅僅為了一己之私跟我結婚。我愛你如此之深，這我毫不在意。”這樣鮮艷又真實的淩霄花比起木棉，總是讓我覺得更加可愛。

又很巧，淩霄的花語是“聲譽”，於是就選了淩霄做題目。

雖然小說的感受是不可以解釋的，但還是很想和大家分享一下寫淩霄時候的心情。

閔越晞和兩位男主的名字留下了一個伏筆。當時自我陶醉了很久，也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下面都是作者的胡說八道，大家可以不看了。）

→閔越晞&禇峰

鳶飛戾天者，望峰息心；（經綸世務者，窺谷忘反）

《與朱元思書》的全篇早就記不清了，但是一直記得這句話。當然句子裏說的是追求功名利祿的人，略含貶義。寫得時候想的是，追求完全的自由與自我的閔越晞在遇到禇峰之後收斂了自己的自私和自傲。

在本來的預想裏，喜帖求婚在白紗之前。閔越晞的回信是收到喜帖之後了。

但你們的顧爺表示完全拒絕接受這樣結束，所以就把兩章的順序調換了一下，改成了開放式的結局。

不過其實在我的想法裏，感情的事情從來也沒有什麽HE或者BE的說法。人來人往，不過是換一處風景，並不存在什麽確定的結局。

好多年前看了馬爾克斯的《霍亂時期的愛情》。男主角阿裏薩等了費爾明娜五十一年九個月零四天。（當然很多人開玩笑說，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屌絲能夠戰勝富二代的唯一辦法就是比他活得長久。）很多評論文章都在分析他們之間的感情，討論阿裏薩所謂的肉體的出軌和精神的專一。而我可能要粗淺的多，我感受到的只是一段感情無限的可能，而我們只要存在著，就永遠無法給感情一個肯定的結局。

→閔越晞&褚南瑆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原詩句是曹操用來比喻才士的依附，不過我把它想象成了一種感情的歸宿。

第二十九章是褚南瑆的第一視角，本來是想寫個甜美的初遇，可惜實在寫不甜。不過既然選擇了留白，不如就成全這個結局吧。（如果還有第二本或者重寫的話，可能會寫他們的故事。）

記得《一代宗師》裏有那麽一句話：我昨天遇到一個人，覺得他非常有意思，但後來就再也碰不上了。《淩霄》裏閔越晞和褚南瑆只見過三面，沒有感情線，也可能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特別想為他們營造一種有缺憾的緣分。

列夫托爾斯泰寫《安娜卡列尼娜》裏的安娜和列文，明明他們周圍的關系網如此之近，卻只在小說快結尾的時候見過兩次。小說中最後兩人的相見，彼此相似相互吸引的兩顆靈魂相見恨晚，留下了無限的缺憾之美。於是寫的時候自己也嘗試了一下。（是的，我在強行解釋為什麽褚南瑆出場那麽少卻把他寫在了主角表裏。PS：“瑆”這個字真的是挑了很久很久，就為了湊一下“越晞”的意思）

還有一些引用和彩蛋。

首先文中的金瀾房產，峰弋游戲，海珀工作室，都是查了點資料自己想象的，純屬胡說八道。

→《just one last dance》這是最開始禇峰聽閔越晞彈的曲子，也是最後想象閔越晞從黑夢的鋼琴臺上走下來的那一幕。

→文中所有的日期都選了26號。其中1月26號的日期是真實的。

→東城。禦山西郡。晶北公寓。是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黑夢裏的black star以及好多處提到的星星，靈感都來自《city of stars》，電影愛樂之城的插曲。

→illy的咖啡，中度烘焙挺好喝的。個人感覺比UCC好喝，UCC的比較酸。

→很多日子都是雨天。因為寫的時候真的在下雨。風吹起細密的雨絲的時候，看起來真的特別美。（僅限於在家呆著的人）

→隱形眼鏡會碎是真的。公開diss一下強/生/舒/澈的月拋。辣雞。

→加奈的原型是日本女歌手西野加奈。中間好幾首歌是她的，手動翻譯了一下中文。

→阿蘭德波頓的《愛情筆記》。看了他的好幾本書，愛情筆記，愛上浪漫，親吻與訴說。不是以劇情為主的小說，而是分析戀愛裏情侶之間的行為表現，很喜歡他對感情細膩的剖析。（所以我情節寫得很辣雞，這個鍋是誰的不用我說了吧。）

→烤得好的白吐司入口有鹹味也是真的。作者在英國真的吃到過。

→寫著寫著好像填充了好多歌詞（湊字數神器）。寫得時候是真的聽著在寫的，於是就放進去了。最後一段時間在看傳說中的鬼畜三連《西游記後傳》，片尾曲毛阿敏的《相思》真的特別好聽，也可能是我年紀大了吧。

最後寫白紗的時候本來一直get不到感覺，是聽著偽裝者的插曲《訴衷情》寫完的。

→結尾的那封喜帖，是因為閔越晞以前說過，不知道看到自己的名字在喜帖上是什麽感覺，所以最後就成全了她。

→比利姐姐和顧爺的英國小劇場全部都是真實的。如果有人想看我們僵硬的段子，這個倒是真的可以寫。

以上。

再次真的非常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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