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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新開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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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夢文心裏郁悶,這是要自己的生意啊!簡直是可恨,可又是無可奈何,只能低頭認下,“王爺我有一與洋人長久可做的生意,可做數十年。”

聽曹夢文的話,他好奇的追問:“是什麽樣的生意?”

“獸皮,毛毯,賣到洋人那些手裏有銀子的。”

“詳細的說說,那些獸皮洋人喜歡?價錢值幾何?賣的如何了?”

“絲綢與獸皮縫在一塊,洋人喜歡。至於價錢不貴,換成我們的大清國的銀子只五十兩,但卻是賺的洋人的銀子。”

王爺的手指頭輕輕點著,問:“可有什麽難辦的。”

“草原那裏,蒙古的的那些王爺,都與幾個商行合作的緊密,這生意實在是不好做。”

“蒙古的那些王爺的確是難相處,可要是把這關系打通,自然會關系非一般。”

曹夢文趕忙趁熱打鐵的說:“求王爺代為引見,我願意把這生意的三股作為引見之資。”

在他看來三股不多,卻可以討價還價,沒想到這王爺竟然痛快的應了,曹夢文心裏難受,早知道說二股。

“你與他們見面提起我便好,我們愛新覺羅家與他們蒙古的王爺世世代代的通婚,關系非同一般。”

“多謝王爺,告退了。”

曹夢文離開書房,正見那哈滿多在等著,他好奇的上前,問:“哈大爺可是在等我?”

“小子你三番兩次的來找王爺,福晉看在眼裏,又見你送了不少的東西,就想見你一面。”

“哈大爺這是不是你的又一件要把我弄死的手段?要是如此,那我可不敢去。”

哈滿多得意的瞟了曹夢文一眼,先前自己的那手段自己想來也佩服自己,只可惜被這家夥給跑了,要不然抓著了他不死也要褪一層皮。

“愛去不去,福晉反正是交代了。王爺已經知道了你到府裏,怎麽你都不會在府裏出事,福晉更知道你要把側福晉的那一份交出來,怎麽舍得讓財神爺出事?”

曹夢文看他一臉的真誠,看不像又要出什麽壞主意,便跟著去了。

恰巧,曹夢文遇到了霧撫,她看見曹夢文後不由的大驚失色,但見曹夢文給她了一個安心的神色,便退到一旁叫住哈滿多問:“哈大爺格格那些少了一些炭。”

“有這樣的事?我這就去教訓教訓那些小子,看有什麽原故。”

“哈大爺我們格格要出嫁了,將來可是蒙古的王妃,你可不要以為格格即將不再這府裏你就小瞧了去。”

“霧撫你可不要沒了尊卑,主子訓斥奴婢可以,但你一個下人,可不要失了規矩。”

說完,便對曹夢文說:“今兒個倒是讓你見笑了,我們快去見福晉吧!她老人家差不多要等急了。”

“哈大爺慢走。”霧撫說完,對曹夢文吐了一下舌頭,急匆匆的就跑走了。

曹夢文回頭看了看霧撫,走在前面的哈滿多冷笑一聲,說:“等格格走了後,看老子如何整治她。”

“哈大爺你一個大老爺們的,怎麽就和那麽一個小女子計較?實在是有辱那旗下大爺的威風。”

“莫不是曹夢文你也會憐香惜玉?要不然等有機會送到你府上,這女子伺候人手段可多的是。”

曹夢文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拍著他的肩膀,追著問:“這話當真?”

“君子一言,一個唾沫一個釘。曹東家你等著瞧吧!我定能把她送到你的府上。”

哈滿多在佛堂前停下,指著裏面說:“進去吧!福晉就在裏面等著你。”

曹夢文總看得這見人的地方不對勁,怎麽是王府裏的佛堂,咽了一口唾沫,一步一步的磨蹭著走進去。

佛堂裏面煙霧濃郁,隱隱約約的有一個人影坐在裏面,曹夢文低聲問了一聲:“可是福晉?”

“不然呢?”

曹夢文便停住腳步,緩緩坐在外面,他可不想跪,他們二人中間隔著一層煙霧,正好,誰都看不見誰。

“福晉為何要在這佛堂裏見我?這畢竟也是清凈之處,佛主怕是不願意見到我這滿身都是銅臭的人。”

“曹東家可不要妄自菲薄,靠著偷學中秀才,隨後又中舉,要是繼續科考,中個狀元,光宗耀祖也是一段佳話。”

曹夢文聽後,搖了搖頭,看著逐漸清醒的背影,說:“福晉過譽了,這一切不過是運氣罷了。”

“曹夢文在側福晉那裏可否依然流連?”福晉這話別有深意,曹夢文不敢多想,只得裝糊塗的說:“我只聽王爺的,王爺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莫不是還要我把話說個清楚?曹夢文你在側福晉那裏的事我可是很清楚的。”

曹夢文聽了這話,渾身發抖,趕忙跪在地上,頭低在地上,問:“福晉這話從何說起?”

“沒想到嘴這麽嚴實,倒是小看了你了。”福晉緩緩站起來,目光瞟了跪下的曹夢文,低語:“側福晉已經離開的王府,那就是我也不願意管,現在你卻裝糊塗,看來不管是不行了。”

“福晉我說,我說。”曹夢文渾身發抖,看模樣也是嚇的不輕。

“既然想明白了,那就說說吧!”

“我不該背著王爺和福晉給側福晉送東西,可這是有人托付的,還是因為側福晉養病在尼姑庵裏就不把別人交代的事辦了,實在是背信棄義之輩。”

福晉倒是沒想到這曹夢文嘴這麽嚴實,可轉念一想,他要是承認了與側福晉有染,那豈不是自尋死路?

更何況他昨天藏在大格格那裏,這些事要是穿出去,王府的面子可就丟光了,那她這個做福晉的少不了要被人指點。

想到這裏,也只能偃旗息鼓,本想指望嚇唬出曹夢文與側福晉的事,到時候還不是任自己拿撚?

“曹夢文你送到東西我收到了,只是那雲團練的信卻是給王爺的,怎麽送到了我這裏?”

“福晉這人有一些才幹,不必那李鴻章差,我以向王爺推舉過,但王爺並無交代,這事還要托付福晉在這個中幫忙。”

“朝廷裏的事我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麽好插手?你怕是想差了。”

曹夢文心想這女人怎麽這麽會裝?明明自己像個母老虎,現在卻說的自己只知道操持家務一般,要是一般人聽了,還當她多麽賢惠。

“只求福晉多在王爺耳邊念叨幾句,這人可用。”

“這件事我就應了,不過曹夢文你可別回去一口應了人家,王爺至從不做軍機大臣後就少推舉人才,更何況還是個團練。”

曹夢文與福晉說了許多話,但多是一些廢話,好不容易他退了出來,曹夢文趕緊長呼著氣,一旁等著的哈滿多笑著問:“你是不是就跪在門口?”

“你怎麽知道的?”

“活該,你知道離福晉越近那些煙越少,你卻自作聰明的離福晉最遠,是見福晉被煙熏的最厲害的一個。”

曹夢文一聽這話,看哈滿多的那一張笑臉,隨即明白過來,那些見福晉的人都給他塞了銀子,他便告訴來人這個秘密。

“哈大爺我聽說前朝一件關於太監的妙事,你要不要聽?”

“自然要聽,這樣的奇聞趣事,將來說給王爺和福晉也是好的。”

“伺候皇帝的太監都有一件賺錢的辦法,一代傳一代,與你剛才的方法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哈滿多好奇,這宮裏的事無論什麽時候都是眾好奇者要聽的趣聞。

“上書房裏的地磚常有朝中大臣磕頭,而哪一塊磚是空的只有伺候的太監知道,給了銀子用腳指給你,磕頭的時候不疼聲音還大。”

哈滿多第一次聽這事,盯著曹夢文問:“這事你什麽知道知道的?莫不是哪個太監告訴你的。”

“書上看的,歷朝歷代都這樣,我便猜測宮裏也是這樣。”

哈滿多暗自把這事記在心裏,送走了曹夢文,興沖沖的找到福晉,便把這故事變成自己的說了出來。

福晉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後,問:“這可是那個曹夢文告訴你的?”

哈滿多楞了楞神,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正要解釋,卻聽福晉說:“宮裏皇帝住了多久能不知道這些太監的花花腸子?只是故意裝糊塗罷了。還有我佛堂裏的事你大概沒有與那曹夢文說吧!”

“主子敏捷,奴才想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家夥。”

“他那是拐彎抹角的罵你是太監,你這個蠢貨,還高興的來告訴我來了。”

哈滿多楞了楞神,隨即氣呼呼的要找曹夢文報仇,福晉喊住,對哈滿多說:“告訴宮裏的太監這件事。”

“福晉這會不會……。”

“你怕什麽?這是他曹夢文說的,關我們什麽事?什麽事都幹,只管告訴那些太監吧!”

話說曹夢文離開王府後,走著回客棧,卻遇到了一處熱鬧,一處票號新開,叫大德通,可真是熱鬧。

他便停下看看,卻沒想到遇到了熟人,那喬致庸在人群中也看到了曹夢文,趕忙喊道:“曹兄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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