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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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夢文回去的時候見王洛依一直悶悶不樂，以為是她覺得這處宅子買貴了，便安慰說：“這是嫂子以前的住處已經便宜了不少。”
“嗯。”她只這麽一聲。
曹遐興沖沖的說：“這一次宅子就大了，將來能當曹家的大宅子，將來有了小少爺，小少爺再有小少爺，傳他個幾百年。”
曹夢文卻搖了搖頭，說：“怕是沒那麽容易，在這山西有不少人家說傳了百年的大家，擔怕是以後這世界變了。”
“東家這變了什麽還能不讓做生意？”
曹夢文想想，曹遐倒是說的有道理，怎麽變也不能沒有人做生意。
王洛依突然停在一家鋪子前，曹夢文楞了楞神，見是藥鋪就讓曹遐進去抓藥，他在外面打量著王洛依。
“好像惱了，怎麽了？告訴我，然後我去給你把那個惹到你的教訓一番，然後讓他開開眼，怎麽得罪小姑奶奶了。”
王洛依看著曹夢文，突然笑了起來，說：“你知道晉商很多大家裏面不讓納妾。”
曹夢文“嗯”的一聲，這一點他自然知道，很早以前叫知道了。隨即笑了起來，說：“我自然也不會納，你放寬心。”
王洛依搖了搖頭，說：“怕是你曹家要多生一些娃娃才行，不然勢單力薄的。”
曹夢文搖了搖頭，看曹遐出來了，便帶著王洛依先走了，邊走邊說：“不必。”
王洛依心裏高興，但還想要問問曹夢文，卻聽後面的曹遐說：“怕是那個采花賊要等急了，東家把藥帶上讓那個芍藥給您熬藥。”
曹遐說完便後悔了，剛才他沒意識到這王洛依很快就與曹夢文要成親了，到時候那就是東家的女人。
“什麽女人？芍藥？聽名字便知是個風塵女子。”
“的確，這女子身後有一些事我沒有問清楚，便先讓待在酒坊那邊，有曹遐看著也放心。”
曹遐笑瞇瞇的看著曹夢文，點點頭，說：“是，我看著東家放心。”
王洛依指了指曹遐，喊：“看什麽看？我先回去了，嫂子今天還要和我們去洋教堂。”
曹夢文一直送回王洛依才租了一輛馬車往酒坊去了。
在馬車上，曹遐才和曹夢文說這采花賊的事。原來他昨天晚上連夜去了酒坊，歐陽青便與他打了幾回合，沒想到倆人打了個平手，又喝起了酒，猶豫太晚，我便不想叫東家你過去。
“無妨。只是這采花賊倒是膽子大，那個蔡老板就沒做什麽？我看那人也不簡單。”
曹遐沈默片刻，想了想昨天晚上采花賊說的事，便告訴曹夢文說：“那蔡小松說過，要采花賊和他說說那個盒子裏的東西。”
“這就是了，那個蔡小松可是最不簡單。”
曹遐看曹夢文如此神秘，知道問也什麽都不會說，便索性閉嘴了。
馬車搖晃的厲害，曹夢文掀開簾子，見是個年輕的後生，便笑說：“你這趕馬車的本事不行。”
“公子，這趕馬車還有什麽技術？沒有，祖輩人都是這麽趕馬車的。”
曹夢文笑道：“先前我有一個趕馬車的師傅，他交我趕馬車的本事，到時還沒有試過。”
這車把式就好奇，壯著膽子說：“給我趕趕，我趕馬車五六年，還沒聽說過這趕馬車還有什麽技術的。”
曹夢文接過韁繩，，曹遐便說：“東家你堂堂一個讀書人，怎麽能幹這樣的事情？”
曹夢文卻不以為然，笑道：“哪一天沒有銀子了，我們都要幹這樣的營生。”
曹遐知道，曹夢文是見了那個嚴鳴，但那只是個敗家子，有多少家產在他那裏都是敗光的。
想到此處，馬車停了下來，見曹夢文的手按在馬屁股上，嘴裏念念有詞。
馬車夫想笑，但被曹遐一眼瞪了回去，嚇的他心驚膽顫。
曹夢文感受得到這匹馬很累，它的身體在顫抖，他輕輕的撫摸著，這馬便臥倒在了地上。
坐在馬車裏的曹遐嚇了一跳，慌裏慌張的從馬車上跳下來，問：“怎麽了？東家這馬是不是瘋了？”
曹夢文對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一旁的馬車夫說：“這是睡著了。”
等了好一會，曹夢文摸著馬，它便站了起來，曹遐坐上馬車，看著這馬竟然自己走路起來。
曹夢文把韁繩放開，把鞭子扔給馬車夫，說：“它知道那個地方，它會帶我們去的。”
馬車夫不相信，見曹夢文不給他讓位置，便索性坐到一邊等著。
走著，走著，等人少了，這馬便跑了起來，它越跑越快，馬車裏面的曹遐探出頭，見曹夢文不慌不忙，他便松了一口氣。
很快，馬車停下，曹夢文才馬車上跳下，喊了曹遐下馬車後，對馬車夫笑說：“如何？”
“好，好得很。這趕馬車還有如此的學問，不愧是大老爺。”
“你，你好好的趕你的馬車，不要拍馬屁，東家是東家，這趕馬車只是看看這馬是不是好馬。”
“明白，明白。”
曹夢文在門口笑笑，這曹遐倒是很有意思，進了院子，工匠們都在坐在一起，曹夢文正好奇，許觀臺便從他們中站起來，對曹夢文喊：“東家，這采花賊被我打倒了。”
曹遐不相信，跑上前，見一根麻繩綁著一個人，他後退了一步，見歐陽青鼻青臉腫的坐在院子裏，便問：“不是好好坐下說嗎？”
“曹掌櫃你不知道，這家夥說要去官府官，說我們偷了他的東西，一定要見東家，我和歐陽兄弟商量過後，覺得東家身上已經有了一個官司，不能再有，就抓了起來。”
曹夢文蹲下，看著這采花大盜，長得倒是不是很難看，只是味道有一些重。
“你就是曹夢文，快把老子放開。”
曹夢文退到一邊，曹遐給他搬了個椅子出來，他坐下，這采花賊被提起來，看著曹夢文，突然笑起來。
“先前沒好好看，倒是個白面後生，怎麽樣？不叫老子來是有什麽事？”
“長秀樓有一個案子你知道嗎？”曹夢文不想和他多費口舌，便直接問了。
“什麽案子？我不知道。曹東家，這一次找我來是有什麽事？”采花賊倒是說的理直氣壯。
一旁的歐陽青手裏拿了一把刀，笑道：“以我看不如讓他當個太監，將來再也不能禍害別人家的姑娘。”
曹夢文想想，這倒是個主意，而在曹夢文想到這片刻，采花賊以為曹夢文也有這心思，便喊道：“你要是割了老子，老子和你沒完。”
“你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如果是真知道就和我說說，如果不知道我也不為難你，把你送去官府。”
采花賊喊：“給老子解開，解開就告訴你。”
曹夢文考慮一下，對歐陽青說：“把他的上半身解開，腿給我綁的嚴嚴實實，要是跑了就得不償失。”
歐陽青笑嘻嘻的用刀把采花賊身上的身子割開，采花賊活動活動了身體，笑道：“案子老子聽說了，在這太原城裏傳的沸沸揚揚，雖說是一個叫什麽蘭兒的，但也有人說是曹東家做的。”
“那天你也在，去那裏幹什麽去了？”
采花賊但沒通道，歐陽青的刀便對著他的褲襠，說：“只要一不回答我就用力。”
采花賊嚇了一跳，旁人他能當是嚇唬他，當這歐陽青卻不一樣，可是真的會下手。
想到此處，便說：“我想見見常美人，聽說是個冷美人，想知道在床上是不是如此。”
曹夢文站起來，走到采花賊面前，揮手便是倆個嘴巴，從歐陽青手裏拿過刀架在采花賊的脖子上，說：“那是我師傅。”
采花賊楞了楞神，隨即笑的前俯後仰，對曹夢文立了個大拇指，說：“不愧是曹老爺，什麽都敢認，佩服。”
曹夢文做回位置上，手裏拿著刀，問：“繼續說下去。”
“既然是你師傅那這個倆巴掌挨的值，只是，只是這與案子有什麽關系？”
曹夢文把刀插在地上，問：“去沒去過廚房？”
“沒有，本少爺去那地方幹什麽？有什麽好的？”
“廚娘死在了廚房，是自殺的，但現在所有人都說是他殺，我很想知道你有沒有見過什麽人和廚娘說過話。”
采花賊連連搖頭，辯解說：“沒有，絕對沒有，一定沒有。”
曹夢文又站了起來，揮手讓歐陽青站開一些，閉上眼睛，拿起刀，哈了一口氣，笑道：“不知道能插在哪裏。”說完便把刀扔了出去。
刀落在了地上，離采花賊只有那麽一寸，曹夢文睜開眼搖了搖頭，說：“看來我還是扔不好。”
歐陽青撿起來遞給曹夢文說：“東家這沒什麽扔不好的，多扔就能扔好。”
曹夢文想想，點點頭，對這采花賊笑道：“他說的有道理。”
此刻采花賊已經冒了一聲冷汗，這刀最怕的莫過於不知道能紮在自己身上的哪一個地方。
“說不說？”
曹夢文的手已經舉了起來，又問了一遍：“想沒想起來？”手隨即向他揮去。
“說，我說。”
與此同時，曹夢文的手一緊，把刀握在手裏，笑道：“如此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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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只這麽一聲。
曹遐興沖沖的說：“這一次宅子就大了，將來能當曹家的大宅子，將來有了小少爺，小少爺再有小少爺，傳他個幾百年。”
曹夢文卻搖了搖頭，說：“怕是沒那麽容易，在這山西有不少人家說傳了百年的大家，擔怕是以後這世界變了。”
“東家這變了什麽還能不讓做生意？”
曹夢文想想，曹遐倒是說的有道理，怎麽變也不能沒有人做生意。
王洛依突然停在一家鋪子前，曹夢文楞了楞神，見是藥鋪就讓曹遐進去抓藥，他在外面打量著王洛依。
“好像惱了，怎麽了？告訴我，然後我去給你把那個惹到你的教訓一番，然後讓他開開眼，怎麽得罪小姑奶奶了。”
王洛依看著曹夢文，突然笑了起來，說：“你知道晉商很多大家裏面不讓納妾。”
曹夢文“嗯”的一聲，這一點他自然知道，很早以前叫知道了。隨即笑了起來，說：“我自然也不會納，你放寬心。”
王洛依搖了搖頭，說：“怕是你曹家要多生一些娃娃才行，不然勢單力薄的。”
曹夢文搖了搖頭，看曹遐出來了，便帶著王洛依先走了，邊走邊說：“不必。”
王洛依心裏高興，但還想要問問曹夢文，卻聽後面的曹遐說：“怕是那個采花賊要等急了，東家把藥帶上讓那個芍藥給您熬藥。”
曹遐說完便後悔了，剛才他沒意識到這王洛依很快就與曹夢文要成親了，到時候那就是東家的女人。
“什麽女人？芍藥？聽名字便知是個風塵女子。”
“的確，這女子身後有一些事我沒有問清楚，便先讓待在酒坊那邊，有曹遐看著也放心。”
曹遐笑瞇瞇的看著曹夢文，點點頭，說：“是，我看著東家放心。”
王洛依指了指曹遐，喊：“看什麽看？我先回去了，嫂子今天還要和我們去洋教堂。”
曹夢文一直送回王洛依才租了一輛馬車往酒坊去了。
在馬車上，曹遐才和曹夢文說這采花賊的事。原來他昨天晚上連夜去了酒坊，歐陽青便與他打了幾回合，沒想到倆人打了個平手，又喝起了酒，猶豫太晚，我便不想叫東家你過去。
“無妨。只是這采花賊倒是膽子大，那個蔡老板就沒做什麽？我看那人也不簡單。”
曹遐沈默片刻，想了想昨天晚上采花賊說的事，便告訴曹夢文說：“那蔡小松說過，要采花賊和他說說那個盒子裏的東西。”
“這就是了，那個蔡小松可是最不簡單。”
曹遐看曹夢文如此神秘，知道問也什麽都不會說，便索性閉嘴了。
馬車搖晃的厲害，曹夢文掀開簾子，見是個年輕的後生，便笑說：“你這趕馬車的本事不行。”
“公子，這趕馬車還有什麽技術？沒有，祖輩人都是這麽趕馬車的。”
曹夢文笑道：“先前我有一個趕馬車的師傅，他交我趕馬車的本事，到時還沒有試過。”
這車把式就好奇，壯著膽子說：“給我趕趕，我趕馬車五六年，還沒聽說過這趕馬車還有什麽技術的。”
曹夢文接過韁繩，，曹遐便說：“東家你堂堂一個讀書人，怎麽能幹這樣的事情？”
曹夢文卻不以為然，笑道：“哪一天沒有銀子了，我們都要幹這樣的營生。”
曹遐知道，曹夢文是見了那個嚴鳴，但那只是個敗家子，有多少家產在他那裏都是敗光的。
想到此處，馬車停了下來，見曹夢文的手按在馬屁股上，嘴裏念念有詞。
馬車夫想笑，但被曹遐一眼瞪了回去，嚇的他心驚膽顫。
曹夢文感受得到這匹馬很累，它的身體在顫抖，他輕輕的撫摸著，這馬便臥倒在了地上。
坐在馬車裏的曹遐嚇了一跳，慌裏慌張的從馬車上跳下來，問：“怎麽了？東家這馬是不是瘋了？”
曹夢文對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一旁的馬車夫說：“這是睡著了。”
等了好一會，曹夢文摸著馬，它便站了起來，曹遐坐上馬車，看著這馬竟然自己走路起來。
曹夢文把韁繩放開，把鞭子扔給馬車夫，說：“它知道那個地方，它會帶我們去的。”
馬車夫不相信，見曹夢文不給他讓位置，便索性坐到一邊等著。
走著，走著，等人少了，這馬便跑了起來，它越跑越快，馬車裏面的曹遐探出頭，見曹夢文不慌不忙，他便松了一口氣。
很快，馬車停下，曹夢文才馬車上跳下，喊了曹遐下馬車後，對馬車夫笑說：“如何？”
“好，好得很。這趕馬車還有如此的學問，不愧是大老爺。”
“你，你好好的趕你的馬車，不要拍馬屁，東家是東家，這趕馬車只是看看這馬是不是好馬。”
“明白，明白。”
曹夢文在門口笑笑，這曹遐倒是很有意思，進了院子，工匠們都在坐在一起，曹夢文正好奇，許觀臺便從他們中站起來，對曹夢文喊：“東家，這采花賊被我打倒了。”
曹遐不相信，跑上前，見一根麻繩綁著一個人，他後退了一步，見歐陽青鼻青臉腫的坐在院子裏，便問：“不是好好坐下說嗎？”
“曹掌櫃你不知道，這家夥說要去官府官，說我們偷了他的東西，一定要見東家，我和歐陽兄弟商量過後，覺得東家身上已經有了一個官司，不能再有，就抓了起來。”
曹夢文蹲下，看著這采花大盜，長得倒是不是很難看，只是味道有一些重。
“你就是曹夢文，快把老子放開。”
曹夢文退到一邊，曹遐給他搬了個椅子出來，他坐下，這采花賊被提起來，看著曹夢文，突然笑起來。
“先前沒好好看，倒是個白面後生，怎麽樣？不叫老子來是有什麽事？”
“長秀樓有一個案子你知道嗎？”曹夢文不想和他多費口舌，便直接問了。
“什麽案子？我不知道。曹東家，這一次找我來是有什麽事？”采花賊倒是說的理直氣壯。
一旁的歐陽青手裏拿了一把刀，笑道：“以我看不如讓他當個太監，將來再也不能禍害別人家的姑娘。”
曹夢文想想，這倒是個主意，而在曹夢文想到這片刻，采花賊以為曹夢文也有這心思，便喊道：“你要是割了老子，老子和你沒完。”
“你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如果是真知道就和我說說，如果不知道我也不為難你，把你送去官府。”
采花賊喊：“給老子解開，解開就告訴你。”
曹夢文考慮一下，對歐陽青說：“把他的上半身解開，腿給我綁的嚴嚴實實，要是跑了就得不償失。”
歐陽青笑嘻嘻的用刀把采花賊身上的身子割開，采花賊活動活動了身體，笑道：“案子老子聽說了，在這太原城裏傳的沸沸揚揚，雖說是一個叫什麽蘭兒的，但也有人說是曹東家做的。”
“那天你也在，去那裏幹什麽去了？”
采花賊但沒通道，歐陽青的刀便對著他的褲襠，說：“只要一不回答我就用力。”
采花賊嚇了一跳，旁人他能當是嚇唬他，當這歐陽青卻不一樣，可是真的會下手。
想到此處，便說：“我想見見常美人，聽說是個冷美人，想知道在床上是不是如此。”
曹夢文站起來，走到采花賊面前，揮手便是倆個嘴巴，從歐陽青手裏拿過刀架在采花賊的脖子上，說：“那是我師傅。”
采花賊楞了楞神，隨即笑的前俯後仰，對曹夢文立了個大拇指，說：“不愧是曹老爺，什麽都敢認，佩服。”
曹夢文做回位置上，手裏拿著刀，問：“繼續說下去。”
“既然是你師傅那這個倆巴掌挨的值，只是，只是這與案子有什麽關系？”
曹夢文把刀插在地上，問：“去沒去過廚房？”
“沒有，本少爺去那地方幹什麽？有什麽好的？”
“廚娘死在了廚房，是自殺的，但現在所有人都說是他殺，我很想知道你有沒有見過什麽人和廚娘說過話。”
采花賊連連搖頭，辯解說：“沒有，絕對沒有，一定沒有。”
曹夢文又站了起來，揮手讓歐陽青站開一些，閉上眼睛，拿起刀，哈了一口氣，笑道：“不知道能插在哪裏。”說完便把刀扔了出去。
刀落在了地上，離采花賊只有那麽一寸，曹夢文睜開眼搖了搖頭，說：“看來我還是扔不好。”
歐陽青撿起來遞給曹夢文說：“東家這沒什麽扔不好的，多扔就能扔好。”
曹夢文想想，點點頭，對這采花賊笑道：“他說的有道理。”
此刻采花賊已經冒了一聲冷汗，這刀最怕的莫過於不知道能紮在自己身上的哪一個地方。
“說不說？”
曹夢文的手已經舉了起來，又問了一遍：“想沒想起來？”手隨即向他揮去。
“說，我說。”
與此同時，曹夢文的手一緊，把刀握在手裏，笑道：“如此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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