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抓采花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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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單的生意比想象的來的更快，曹夢文便一定留下蔡小松留下來吃飯。
但歐陽青卻說：“怕是今天要到廣府合叨擾蔡小松你了。”
曹夢文和蔡小松看著歐陽青，看他要說什麽，為何要晚上去廣府合去。
只聽歐陽青說：“這采花大盜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但不好抓，而是出入的地方大多都有富商官員所在，不好大動幹戈，只有在廣府合龍蛇混雜，鬧不出多大的動靜也好抓他。”
蔡小松聽了卻不樂意了，擠兌歐陽青，說：“先前你去我哪裏白吃白喝就算了嗎？”
“東家你看，東家這可是為了你辦事，如果蔡小松不讓去，怕是這采花盜是抓不住了，只是沒想到廣府合也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
蔡小松聽了卻很不樂意，道：“誰都知道我廣府合是個文人雅士去的地方，規矩也多的很。”
歐陽青說：“怕是你這清靜的地方要清靜不了了，你知道太原有個采花賊，怕是他是常去那那地方。”
“怎麽可能？去廣府合的都是熟人。”說完，他好像想到了什麽，問：“難道是那處地方。”
歐陽青點點頭，走到蔡小松身邊，說道：你說你什麽不好做，偏偏也學那施安做這皮肉生意。
曹夢文看蔡小松一臉慚愧，便問：“這是怎麽回事？”
“曹東家你初來怕是不知道，先前我眼紅施安那花滿樓，便也學著開了這麽一個去處，叫廣府緣，銀子倒是每天不少賺。”
“卻是真的藏汙納垢，先前官府就從那裏抓出了幾個逃犯，卻沒想到被這歐陽青盯上了，先前他並沒有說出這去處。”
歐陽青笑道：“你這個家夥，倒是可笑，真是可笑，明明是自己想要賺銀子，卻偏偏要裝模作樣，誰不知道你。”
蔡小松沒多話，而是問曹夢文，說：“如果想去今天我便做動，那去處平日裏我也不去，倒想去看看，到底是如何的模樣。”
“蔡小松，這一次我們是去做大事，涉及到一樁案子，你可要大方一些。”
蔡小松猶疑，問：“如何大方，你歐陽青還能把我的樓拆下來，如有這本事，給你拆進好了。”
“那倒是不至於，只是怕會砸一下桌子，到沒幾個銀子，曹東家怕是要賠一些銀子。”
曹夢文自然不在乎，只要把人抓到，要是運氣好，這件事就結束了，把蘭兒救出來，曹夢文便不再與那些糧商打交道了。
想到此處，點點頭，笑道：“只要人在我手裏，萬事都好商量。”
歐陽青卻又說：“可東家還是不要抱
太大的希望，如果這采花賊不知道那就放了他。”
曹夢文沒問歐陽青為什麽，既然他那麽說了，就有他的道理。
在馬場這裏又等了一會，便走著進城，此時天還早，也不忙。
一路上曹夢文都在聽蔡小松和歐陽青說話，這二人原來從小都是一樣的紈絝子弟，到後來這蔡小松開始做酒樓，歐陽青就吃吃喝喝混日子。
想到此處，倒是倆個命運截然不同的人。
蔡小松的廣府緣在進城的不遠處的一條巷子裏，平常進出是能看到了，進來巷子便見這裏人來人往人是很不少。
歐陽青臉上掛著笑，曹夢文很懷疑他是不是想來這裏玩樂才故意編造了這麽一個理由。
想到此處，正要說話，便有幾個小廝恭恭敬敬的迎了上來，他們不認識蔡小松是這裏的老板，先前蔡小松說倒沒誇張，怕是他真的不常來。
進了廣府緣，這地方卻又與曹夢文去過多花滿樓和長秀截然不同，舒舒服服，沒那麽熱鬧，如此布置怕是與蔡小松的性格有關，如此清靜。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在樓上看看他們幾人，又揉了揉眼睛，快步從上面走下來，在蔡小松面前一份哈巴狗的模樣，說：“東家您來怎麽不說一聲。”
蔡小松左右打量了，說：“丁掌櫃我這幾個朋友突然有了興致，便來看看，我們坐在二樓。”
“自然，自然。我這就去安排。”丁掌櫃喊了一個小廝伺候著，他快走進步上了樓，片刻功夫便又下來說：“東家請了。”
蔡小松對眾人做了個請，曹夢文笑道：“自然是主人先走，怎麽能有這越俎代庖的事情？”
“上面看得到整個廣府緣，只怕你們要找的人去了後面，那就有一些難辦。”
歐陽青道：“沒什麽大不了的，以我看，不如把人都叫出來一個一個辨認。”
眾人只他在說笑，沒人當真，他又說：“我有一個兄弟說，沒到天黑他必要來這裏住上一晚上，倒是好奇他哪裏來的那麽多銀子。”
坐在二樓的隔間，丁掌櫃的站在蔡小松身邊，問：“東家可是要姑娘賠著，還是帶客人吃一些稀奇的？”
以蔡小松的意思是人既然來了，自然要姑娘賠著了，便對丁掌櫃的說：“挑幾個好的。”
歐陽青卻說：“不必了，只是晚上眾人都沒吃喝，肚中有一些餓，不如快一些端肉上來。”
眾人以為歐陽青突然改性了，只聽他說：“今兒個就不要女子相陪，他這裏的女子實在是上不了臺面。”
蔡小松冷哼了一聲，說：“怕歐陽青去的地方都是好去處，我這裏的女子自然看不上了。”
“錯，是來辦正事的，哪有那麽多閑工夫，丁管家把你們頭牌給我叫來。”
丁管家看看蔡小松，見他點頭，便出去叫人去了。
曹夢文看著蔡小松，只聽他說：“這頭牌是京城來，只賣藝不賣身，來歷也神秘，我倒也不管什麽來歷便收留。”
歐陽青笑道：“那可是真的極品，看那身段，看那小腳，正兒八經的蓮花小腳。”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股香氣，隨著一陣清快到笑聲，蔡小松站了起來，等這女子進來，笑道：“姑娘可別來無恙啊！”
這姑娘倒是漂亮，走路如同踩著清風，進來，便坐在蔡小松身旁，笑吟吟的說：“蔡老板許久不見了，以為是把我給忘了。”
蔡小松坐在那一動不動，說：“姑娘倒是許久不見越發點漂亮了。”
女子手扶在蔡小松的臉上，看著曹夢文問：“可是曹公子？”
曹夢文沒想到他既然知道自己，便好奇的問：“姑娘是如何知道的，怕是我以前沒來過這裏。”
“曹公子沒來過，但是有不少達官貴人來，聽他們說了，今兒個見面，倒是個溫文儒雅的公子。”
歐陽青換了個位置，故意靠在這姑娘身上，鼻子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歐陽公子就占奴家的便宜，今兒個要不是蔡老板在，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歐陽青笑著仰起頭，說：“到底是打斷哪一條腿？第三條腿可是小的很，怕是不好打。”
“歐陽公子說笑了，奴家還沒見過了，現如今還是黃花大閨女。”
歐陽青只顧笑，曹夢文正要和蔡小松說話，歐陽青卻問：“不知道有沒有見過那麽一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塗抹著花枝招展。”
“沒有。”
“臉塗著花枝招展的見過沒有。”
女人笑的胸脯顫巍巍，孟長風看著她的胸脯，差一點口水也流下來。
“奴家見到男人不少，但油頭粉面的倒是有一個，倒是個正兒八經的男人，不像你這般只想占奴家的便宜。
“那個人今天晚上來嗎？”
“來，來，自然來了，他每天都來，只是今天怕是見不到我了。”
“倒是有意思，怕是那個采花賊也喜歡姑娘這種賣身不賣藝的姑娘。”
姑娘用力把歐陽青推倒了地上，俯身，問：“什麽采花賊，人家可是連老娘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呢？”
歐陽青站起來，看著這女子，笑道：“怕是與他是同夥，交給衙門，先打個二十再問話。”
蔡小松聽後一拍桌子，罵道：“歐陽青你還沒喝酒就醉裏，她怎麽可能與采花賊作合作。”
“是不是合作一問便知道了，姑娘你說說，不然可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女子笑道：“救我？本姑奶奶不需要救，倒是公子可是要小心一些，既然說是采花賊那可要小心一些。”
蔡小松不想再胡鬧下去，便讓歐陽青安靜一些，他問：“這人是什麽時候來的？為何會獨獨找你？”
“蔡老板這人是什麽時候來的我能知道，但為什麽找我卻不知道了，只是肯花銀子，還花的不少。”
“什麽時候來的？”
“一年前，進門便找我，以為是一個色鬼，倒沒想到比是個正兒八經的君子。”
歐陽青罵道：“一看你便與那人有幹系，不然如何說這采花賊是個君子？”
“說了又如何，你說他是采花賊有什麽證據？就算是了，又說我與他是同夥又有什麽證據？怕是空口白牙的誣陷我。”
曹夢文看不下去了，對這女子告了一聲罪，問：“那人今兒個什麽時辰來，來了後是直接到你房中還是要做一些別的事情？”
女子站起來走到曹夢文身邊，笑道：“還是公子疼人，怕是姑娘們都喜歡公子，你剛才說的正提醒我了，每一次他來都要先去一趟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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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歐陽青卻說：“怕是今天要到廣府合叨擾蔡小松你了。”
曹夢文和蔡小松看著歐陽青，看他要說什麽，為何要晚上去廣府合去。
只聽歐陽青說：“這采花大盜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但不好抓，而是出入的地方大多都有富商官員所在，不好大動幹戈，只有在廣府合龍蛇混雜，鬧不出多大的動靜也好抓他。”
蔡小松聽了卻不樂意了，擠兌歐陽青，說：“先前你去我哪裏白吃白喝就算了嗎？”
“東家你看，東家這可是為了你辦事，如果蔡小松不讓去，怕是這采花盜是抓不住了，只是沒想到廣府合也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
蔡小松聽了卻很不樂意，道：“誰都知道我廣府合是個文人雅士去的地方，規矩也多的很。”
歐陽青說：“怕是你這清靜的地方要清靜不了了，你知道太原有個采花賊，怕是他是常去那那地方。”
“怎麽可能？去廣府合的都是熟人。”說完，他好像想到了什麽，問：“難道是那處地方。”
歐陽青點點頭，走到蔡小松身邊，說道：你說你什麽不好做，偏偏也學那施安做這皮肉生意。
曹夢文看蔡小松一臉慚愧，便問：“這是怎麽回事？”
“曹東家你初來怕是不知道，先前我眼紅施安那花滿樓，便也學著開了這麽一個去處，叫廣府緣，銀子倒是每天不少賺。”
“卻是真的藏汙納垢，先前官府就從那裏抓出了幾個逃犯，卻沒想到被這歐陽青盯上了，先前他並沒有說出這去處。”
歐陽青笑道：“你這個家夥，倒是可笑，真是可笑，明明是自己想要賺銀子，卻偏偏要裝模作樣，誰不知道你。”
蔡小松沒多話，而是問曹夢文，說：“如果想去今天我便做動，那去處平日裏我也不去，倒想去看看，到底是如何的模樣。”
“蔡小松，這一次我們是去做大事，涉及到一樁案子，你可要大方一些。”
蔡小松猶疑，問：“如何大方，你歐陽青還能把我的樓拆下來，如有這本事，給你拆進好了。”
“那倒是不至於，只是怕會砸一下桌子，到沒幾個銀子，曹東家怕是要賠一些銀子。”
曹夢文自然不在乎，只要把人抓到，要是運氣好，這件事就結束了，把蘭兒救出來，曹夢文便不再與那些糧商打交道了。
想到此處，點點頭，笑道：“只要人在我手裏，萬事都好商量。”
歐陽青卻又說：“可東家還是不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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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夢文沒問歐陽青為什麽，既然他那麽說了，就有他的道理。
在馬場這裏又等了一會，便走著進城，此時天還早，也不忙。
一路上曹夢文都在聽蔡小松和歐陽青說話，這二人原來從小都是一樣的紈絝子弟，到後來這蔡小松開始做酒樓，歐陽青就吃吃喝喝混日子。
想到此處，倒是倆個命運截然不同的人。
蔡小松的廣府緣在進城的不遠處的一條巷子裏，平常進出是能看到了，進來巷子便見這裏人來人往人是很不少。
歐陽青臉上掛著笑，曹夢文很懷疑他是不是想來這裏玩樂才故意編造了這麽一個理由。
想到此處，正要說話，便有幾個小廝恭恭敬敬的迎了上來，他們不認識蔡小松是這裏的老板，先前蔡小松說倒沒誇張，怕是他真的不常來。
進了廣府緣，這地方卻又與曹夢文去過多花滿樓和長秀截然不同，舒舒服服，沒那麽熱鬧，如此布置怕是與蔡小松的性格有關，如此清靜。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在樓上看看他們幾人，又揉了揉眼睛，快步從上面走下來，在蔡小松面前一份哈巴狗的模樣，說：“東家您來怎麽不說一聲。”
蔡小松左右打量了，說：“丁掌櫃我這幾個朋友突然有了興致，便來看看，我們坐在二樓。”
“自然，自然。我這就去安排。”丁掌櫃喊了一個小廝伺候著，他快走進步上了樓，片刻功夫便又下來說：“東家請了。”
蔡小松對眾人做了個請，曹夢文笑道：“自然是主人先走，怎麽能有這越俎代庖的事情？”
“上面看得到整個廣府緣，只怕你們要找的人去了後面，那就有一些難辦。”
歐陽青道：“沒什麽大不了的，以我看，不如把人都叫出來一個一個辨認。”
眾人只他在說笑，沒人當真，他又說：“我有一個兄弟說，沒到天黑他必要來這裏住上一晚上，倒是好奇他哪裏來的那麽多銀子。”
坐在二樓的隔間，丁掌櫃的站在蔡小松身邊，問：“東家可是要姑娘賠著，還是帶客人吃一些稀奇的？”
以蔡小松的意思是人既然來了，自然要姑娘賠著了，便對丁掌櫃的說：“挑幾個好的。”
歐陽青卻說：“不必了，只是晚上眾人都沒吃喝，肚中有一些餓，不如快一些端肉上來。”
眾人以為歐陽青突然改性了，只聽他說：“今兒個就不要女子相陪，他這裏的女子實在是上不了臺面。”
蔡小松冷哼了一聲，說：“怕歐陽青去的地方都是好去處，我這裏的女子自然看不上了。”
“錯，是來辦正事的，哪有那麽多閑工夫，丁管家把你們頭牌給我叫來。”
丁管家看看蔡小松，見他點頭，便出去叫人去了。
曹夢文看著蔡小松，只聽他說：“這頭牌是京城來，只賣藝不賣身，來歷也神秘，我倒也不管什麽來歷便收留。”
歐陽青笑道：“那可是真的極品，看那身段，看那小腳，正兒八經的蓮花小腳。”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股香氣，隨著一陣清快到笑聲，蔡小松站了起來，等這女子進來，笑道：“姑娘可別來無恙啊！”
這姑娘倒是漂亮，走路如同踩著清風，進來，便坐在蔡小松身旁，笑吟吟的說：“蔡老板許久不見了，以為是把我給忘了。”
蔡小松坐在那一動不動，說：“姑娘倒是許久不見越發點漂亮了。”
女子手扶在蔡小松的臉上，看著曹夢文問：“可是曹公子？”
曹夢文沒想到他既然知道自己，便好奇的問：“姑娘是如何知道的，怕是我以前沒來過這裏。”
“曹公子沒來過，但是有不少達官貴人來，聽他們說了，今兒個見面，倒是個溫文儒雅的公子。”
歐陽青換了個位置，故意靠在這姑娘身上，鼻子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歐陽公子就占奴家的便宜，今兒個要不是蔡老板在，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歐陽青笑著仰起頭，說：“到底是打斷哪一條腿？第三條腿可是小的很，怕是不好打。”
“歐陽公子說笑了，奴家還沒見過了，現如今還是黃花大閨女。”
歐陽青只顧笑，曹夢文正要和蔡小松說話，歐陽青卻問：“不知道有沒有見過那麽一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塗抹著花枝招展。”
“沒有。”
“臉塗著花枝招展的見過沒有。”
女人笑的胸脯顫巍巍，孟長風看著她的胸脯，差一點口水也流下來。
“奴家見到男人不少，但油頭粉面的倒是有一個，倒是個正兒八經的男人，不像你這般只想占奴家的便宜。
“那個人今天晚上來嗎？”
“來，來，自然來了，他每天都來，只是今天怕是見不到我了。”
“倒是有意思，怕是那個采花賊也喜歡姑娘這種賣身不賣藝的姑娘。”
姑娘用力把歐陽青推倒了地上，俯身，問：“什麽采花賊，人家可是連老娘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呢？”
歐陽青站起來，看著這女子，笑道：“怕是與他是同夥，交給衙門，先打個二十再問話。”
蔡小松聽後一拍桌子，罵道：“歐陽青你還沒喝酒就醉裏，她怎麽可能與采花賊作合作。”
“是不是合作一問便知道了，姑娘你說說，不然可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女子笑道：“救我？本姑奶奶不需要救，倒是公子可是要小心一些，既然說是采花賊那可要小心一些。”
蔡小松不想再胡鬧下去，便讓歐陽青安靜一些，他問：“這人是什麽時候來的？為何會獨獨找你？”
“蔡老板這人是什麽時候來的我能知道，但為什麽找我卻不知道了，只是肯花銀子，還花的不少。”
“什麽時候來的？”
“一年前，進門便找我，以為是一個色鬼，倒沒想到比是個正兒八經的君子。”
歐陽青罵道：“一看你便與那人有幹系，不然如何說這采花賊是個君子？”
“說了又如何，你說他是采花賊有什麽證據？就算是了，又說我與他是同夥又有什麽證據？怕是空口白牙的誣陷我。”
曹夢文看不下去了，對這女子告了一聲罪，問：“那人今兒個什麽時辰來，來了後是直接到你房中還是要做一些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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