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青春散場，不訴離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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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臨海的飛劍上，茶老、油老與醋老三人相談甚歡，作為‘神州教’的護教長老，他們自然沒臉沒皮地蹭起了教主的便利，還美名其曰：
‘自己飛行太慢、乘坐飛機太暈，只有依靠教主的拂照，才能順利到達臨海。’
陸石有些後悔，好像請回來的不是幫手，而是幾位祖宗。這些都不算什麽，還有一個更可怕的人，陸石的便宜師傅——方經武，他小心翼翼地攀在陸石肩上，嘴裏一直喋喋不休：
“陸石，一個勢力的名字，關乎著它的未來以及在武林中的地位，我們勢力的名字要不要再慎重考慮一下？”
陸石不說話。
“我總覺得‘神州教’聽起來像是邪教，可不可以改得正派一點？‘覆夏閣’‘興華殿’什麽的都不錯啊！”
陸石似乎有些意動，“那就改成‘陸石幫’吧！”
“那還是叫‘神州教’吧！”飛劍上幾人異口同聲，幫派名稱之事，再也沒人提及。
抵達臨海之後，陸石仿佛虛脫了一般，帶著四個人飛和自己一個人飛我，完全不是同一碼事。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柴老那張‘可憎’的老臉又湊了上來。
“教主，你準備臨時將我們安置在何處？上次來臨海的時候，覺得觀海樓那邊挺不錯的。”
陸石急忙將銀行卡丟給方經武，慌不擇路，“師傅，眾位長老就麻煩你安排一下啦！卡裏有20億，密碼六個8，你們隨便花。”
“唉！陸石，你先別走，我們還要商議一下教內事宜，基地位置、職位分配、招人標準什麽的，都還沒有敲定呢！”
“你做主就行……”
陸石狼狽地消失在眾人眼中，在場之人無不搖頭輕笑。
少年人，還是太年輕了啊！
黃昏時分，高考結束，十一中洋溢著一種奇怪的氛圍，高三年級的所有教室，都不斷地爆發出喝彩，有人歡歌，有人落淚，好似青春激昂，又似輝煌落幕。
在劉春荷的三令五申下，陸石不得不回來參加班會，看著歡呼雀躍的同學們，頓時感覺有點格格不入。
青春散場，不訴離殤。
可這黑暗三年來，在這偌大教室中，又有幾人會讓他生出‘離殤’。真要算的話，也就方凝雲一個。
不，還有一個，他叫王俊朗，陸石的頭號敵人，不過他貌似很慘，連畢業班會都沒來參加。
看著手機上的頭條新聞，陸石咧嘴一笑，“乾元真人還真是暴脾氣，不過我喜歡，嘿嘿！”
“笑什麽呢？這麽淫蕩？”東方黎明突然在陸石肩上拍了一下，一臉微笑地看著陸石。
“笑某些富家公子，紈絝子弟！”
“那一定不是我！我只是個來自普通家庭的孩子。”東方黎明立馬搖頭否認。
“你就給我裝吧！”陸石一臉鄙夷，看到這群‘人模狗樣’的就來氣。
虛偽，做作，自視甚高，目中無人……
“你別這樣看我！我只是東方世家的庶子，我更希望你們能和以前一樣，叫我方黎明。”東方黎明撇清道，然後又湊了過來，小聲問道：“準備去哪個大學？”
“我說方黎明，你能不能別像個娘們一樣那麽八卦？我問你東方家族有些什麽高手，你會跟我說嗎？”陸石隨口一說，因為他壓根沒有去上大學的打算，感覺那簡直就是在耽誤時間。
“當然可以啊！這又不是什麽秘密。”方黎明靠在墻上，與陸石並排而坐，娓娓道來。
“東方世家最厲害的人叫做‘東方毅’，據說是‘武林神話’級別的高手，但我沒見過。其次就是五位天階宗師，二十位地階宗師，百來位人階宗師。這些都在工會登記過，你一查便知。”
“有沒有其他的隱藏高手？”陸石悄悄問道。
方黎明頓時一驚，“你是不是想幹掉東方世家吧？問這些幹嘛？”
陸石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吃飽了閑著，去挑戰‘武林神話’？”
“華夏武林的八大世家與八大門派，水太深。”
陸石頓時意動，微微一笑，“那你知道多少？跟我說說唄！”
“你還是別打聽了，知道的多了，反而會招致殺身之禍。”方黎明又悄悄說道：“我只能告訴你，華夏武林分為兩個流派，一派以‘昆侖’為首，一派以‘蜀山’為首，數千年來，兩派間的爭鬥從未停歇。不要看表面上和氣一團，都是因為‘華夏之魂’在其中調停，‘炎黃之血’在邊上監督。”
陸石面無表情，這些他曾在乾元真人那裏聽到過，不過還是順口問了一句，“如果武林中有新興勢力的誕生，會引起這些勢力的覬覦嗎？”
“你要創辦新勢力？”方黎明頓時無比驚訝。
“我有說我要創辦新勢力嗎？你這腦洞也忒大了吧？我就這麽隨口一問，你愛說就說，不說拉倒。”陸石頓時無語，不明白這人平日裏都在想些什麽？
這特麽的也猜的太準了。
“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只要過了‘華夏之魂’那一關，便沒什麽問題了。而且小勢力也入不了他們的法眼，大勢力的話，就要看多大了？”
“八名天階高手！”
“什麽？八名天階高手。”方黎明頓時大吃一驚，聲音傳遍了整個教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這個小角落。
陸石此時恨不得掐死方黎明，這丫的怎麽就管不住自己的破嘴？這下他想低調都低調不下來了。
果不其然，方凝雲的聲音隨即而至，“下面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方黎明同學與陸石同學，為大家表演一個節目。”
“嘩！嘩！嘩！”
四周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就連陸石的心腹小弟舒書，也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拉人。
陸石不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丫的太沒義氣了，竟然幫助方凝雲來整你老大我。
胖子舒書那肥碩的腦袋立馬搖成撥浪鼓，一臉委屈仿佛在說：老大，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連你都不是方凝雲的對手，我這個弱雞又能怎麽辦呢？
陸石把頭一昂，那傲嬌的表情就是在告訴舒書：今天你就好好看，好好學！看看你老大面對‘黑惡勢力’的時候，表現得多麽英勇，多麽無所畏懼。
於是便回頭對方黎明說道：“表演節目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帶著這個不爭氣的家夥，先走一步。”
說完拉著舒書頭也不回地往教室外走去，那趾高氣昂的模樣，氣得方凝雲咬牙切齒。
“你要去哪裏？”
就在陸石一只腳踏出教室時，劉春荷那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就像‘春風拂過瀘沽湖，春雨浸潤九寨溝’；就像此處省略三百六十五句讚美的話，也能表達出陸石內心的敬愛……
“沒……沒去哪裏！就想拉著胖子商量一下節目該怎麽演？”
“那你們商量好了嗎？”
“還……還沒有！”
“那就由我替你們安排好了。”劉春荷走進教室，大聲說道：“下面將是我們今晚的壓軸節目——《歌舞青春》。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表演者：方黎明，舒書，陸石。”
“老大，我們還走不走？”舒書悄悄問道。
“還走個屁，你特麽給我上去跳舞去！”陸石氣急敗壞，一把將舒書推倒了教室中央。
方黎明也在此時走了出來，接過了方凝雲手中的話筒，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音響中傳出。
“下面將由我為大家獻唱一首韓紅的《青春》，‘青春散場，不訴離殤’，祝大家前程似錦。”
一時間，掌聲雷動，方黎明在十一中的人氣，還真不是蓋的。就連隔壁班的女生也被吸引過來，將高（三）十一班的教室，圍得水洩不通。
“有請我們的吉他手——舒書！”
伴隨方黎明的聲音，那個憨厚的大胖子不知從哪搞來了一把破木吉他，有模有樣地站在了方黎明身旁。
陸石不屑，開始嘀咕：“原來我只覺得方黎明‘人模狗樣’的，現在看這個舒書也有點‘人模豬樣’了。”
“掌聲不要停，下面即將登場的，就是我們的伴舞，陸石同學！”
陸石頓感不妙，正想撒丫子撂，卻被一臉笑容的劉春荷攔住，以及她手上那件深藍色的拉丁舞服。
那曾是他的輝煌，臨海市青少年舞蹈比賽，橫掃無數獎項……
那也曾是他的恥辱，十一中新生入學典禮上，紈絝子弟無情的羞辱……
劉春荷的眼眶有些泛紅，她環抱著陸石，耳語哽咽：
“對不起，那一天，是我沒保護好你！”
陸石的心仿佛被狠狠戳了一下，塵封的記憶湧上心頭：曾在那無數個練舞的夜晚，總有一道溫暖的身影，默默陪在他身旁……
“沒關系，比起之前的那麽多天，‘那一天’又能算得了什麽！”
陸石接過劉春荷手中的拉丁舞服，當著眾人的面穿在了身上，就像‘那一天’，他當著眾人的面將它撕爛一樣。
音樂起，伴隨著屬於青春的旋律，陸石在教室中央翩翩起舞。
很快，方凝雲也加入了其中，她勇敢地握住了陸石的手，與他舞在一起。
即便沒有華麗的盛裝，我也要陪你共舞這無悔的青春！
……
歌舞青春，誰人不是少年；華麗篇章，何必在意人間！
劉春荷也加入了舞池，她的中年迪斯科自認為不輸芳華；
女生們也加入了舞池，陸石是方凝雲的，舒書是沒人要的，方黎明是我們大家的；
男生們也加入了舞池，兄弟們，有美女，大家快沖啊！
高（三）十一班成了歡樂的海洋，青春散場，不訴離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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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飛行太慢、乘坐飛機太暈，只有依靠教主的拂照，才能順利到達臨海。’
陸石有些後悔，好像請回來的不是幫手，而是幾位祖宗。這些都不算什麽，還有一個更可怕的人，陸石的便宜師傅——方經武，他小心翼翼地攀在陸石肩上，嘴裏一直喋喋不休：
“陸石，一個勢力的名字，關乎著它的未來以及在武林中的地位，我們勢力的名字要不要再慎重考慮一下？”
陸石不說話。
“我總覺得‘神州教’聽起來像是邪教，可不可以改得正派一點？‘覆夏閣’‘興華殿’什麽的都不錯啊！”
陸石似乎有些意動，“那就改成‘陸石幫’吧！”
“那還是叫‘神州教’吧！”飛劍上幾人異口同聲，幫派名稱之事，再也沒人提及。
抵達臨海之後，陸石仿佛虛脫了一般，帶著四個人飛和自己一個人飛我，完全不是同一碼事。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柴老那張‘可憎’的老臉又湊了上來。
“教主，你準備臨時將我們安置在何處？上次來臨海的時候，覺得觀海樓那邊挺不錯的。”
陸石急忙將銀行卡丟給方經武，慌不擇路，“師傅，眾位長老就麻煩你安排一下啦！卡裏有20億，密碼六個8，你們隨便花。”
“唉！陸石，你先別走，我們還要商議一下教內事宜，基地位置、職位分配、招人標準什麽的，都還沒有敲定呢！”
“你做主就行……”
陸石狼狽地消失在眾人眼中，在場之人無不搖頭輕笑。
少年人，還是太年輕了啊！
黃昏時分，高考結束，十一中洋溢著一種奇怪的氛圍，高三年級的所有教室，都不斷地爆發出喝彩，有人歡歌，有人落淚，好似青春激昂，又似輝煌落幕。
在劉春荷的三令五申下，陸石不得不回來參加班會，看著歡呼雀躍的同學們，頓時感覺有點格格不入。
青春散場，不訴離殤。
可這黑暗三年來，在這偌大教室中，又有幾人會讓他生出‘離殤’。真要算的話，也就方凝雲一個。
不，還有一個，他叫王俊朗，陸石的頭號敵人，不過他貌似很慘，連畢業班會都沒來參加。
看著手機上的頭條新聞，陸石咧嘴一笑，“乾元真人還真是暴脾氣，不過我喜歡，嘿嘿！”
“笑什麽呢？這麽淫蕩？”東方黎明突然在陸石肩上拍了一下，一臉微笑地看著陸石。
“笑某些富家公子，紈絝子弟！”
“那一定不是我！我只是個來自普通家庭的孩子。”東方黎明立馬搖頭否認。
“你就給我裝吧！”陸石一臉鄙夷，看到這群‘人模狗樣’的就來氣。
虛偽，做作，自視甚高，目中無人……
“你別這樣看我！我只是東方世家的庶子，我更希望你們能和以前一樣，叫我方黎明。”東方黎明撇清道，然後又湊了過來，小聲問道：“準備去哪個大學？”
“我說方黎明，你能不能別像個娘們一樣那麽八卦？我問你東方家族有些什麽高手，你會跟我說嗎？”陸石隨口一說，因為他壓根沒有去上大學的打算，感覺那簡直就是在耽誤時間。
“當然可以啊！這又不是什麽秘密。”方黎明靠在墻上，與陸石並排而坐，娓娓道來。
“東方世家最厲害的人叫做‘東方毅’，據說是‘武林神話’級別的高手，但我沒見過。其次就是五位天階宗師，二十位地階宗師，百來位人階宗師。這些都在工會登記過，你一查便知。”
“有沒有其他的隱藏高手？”陸石悄悄問道。
方黎明頓時一驚，“你是不是想幹掉東方世家吧？問這些幹嘛？”
陸石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吃飽了閑著，去挑戰‘武林神話’？”
“華夏武林的八大世家與八大門派，水太深。”
陸石頓時意動，微微一笑，“那你知道多少？跟我說說唄！”
“你還是別打聽了，知道的多了，反而會招致殺身之禍。”方黎明又悄悄說道：“我只能告訴你，華夏武林分為兩個流派，一派以‘昆侖’為首，一派以‘蜀山’為首，數千年來，兩派間的爭鬥從未停歇。不要看表面上和氣一團，都是因為‘華夏之魂’在其中調停，‘炎黃之血’在邊上監督。”
陸石面無表情，這些他曾在乾元真人那裏聽到過，不過還是順口問了一句，“如果武林中有新興勢力的誕生，會引起這些勢力的覬覦嗎？”
“你要創辦新勢力？”方黎明頓時無比驚訝。
“我有說我要創辦新勢力嗎？你這腦洞也忒大了吧？我就這麽隨口一問，你愛說就說，不說拉倒。”陸石頓時無語，不明白這人平日裏都在想些什麽？
這特麽的也猜的太準了。
“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只要過了‘華夏之魂’那一關，便沒什麽問題了。而且小勢力也入不了他們的法眼，大勢力的話，就要看多大了？”
“八名天階高手！”
“什麽？八名天階高手。”方黎明頓時大吃一驚，聲音傳遍了整個教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這個小角落。
陸石此時恨不得掐死方黎明，這丫的怎麽就管不住自己的破嘴？這下他想低調都低調不下來了。
果不其然，方凝雲的聲音隨即而至，“下面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方黎明同學與陸石同學，為大家表演一個節目。”
“嘩！嘩！嘩！”
四周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就連陸石的心腹小弟舒書，也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拉人。
陸石不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丫的太沒義氣了，竟然幫助方凝雲來整你老大我。
胖子舒書那肥碩的腦袋立馬搖成撥浪鼓，一臉委屈仿佛在說：老大，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連你都不是方凝雲的對手，我這個弱雞又能怎麽辦呢？
陸石把頭一昂，那傲嬌的表情就是在告訴舒書：今天你就好好看，好好學！看看你老大面對‘黑惡勢力’的時候，表現得多麽英勇，多麽無所畏懼。
於是便回頭對方黎明說道：“表演節目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帶著這個不爭氣的家夥，先走一步。”
說完拉著舒書頭也不回地往教室外走去，那趾高氣昂的模樣，氣得方凝雲咬牙切齒。
“你要去哪裏？”
就在陸石一只腳踏出教室時，劉春荷那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就像‘春風拂過瀘沽湖，春雨浸潤九寨溝’；就像此處省略三百六十五句讚美的話，也能表達出陸石內心的敬愛……
“沒……沒去哪裏！就想拉著胖子商量一下節目該怎麽演？”
“那你們商量好了嗎？”
“還……還沒有！”
“那就由我替你們安排好了。”劉春荷走進教室，大聲說道：“下面將是我們今晚的壓軸節目——《歌舞青春》。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表演者：方黎明，舒書，陸石。”
“老大，我們還走不走？”舒書悄悄問道。
“還走個屁，你特麽給我上去跳舞去！”陸石氣急敗壞，一把將舒書推倒了教室中央。
方黎明也在此時走了出來，接過了方凝雲手中的話筒，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音響中傳出。
“下面將由我為大家獻唱一首韓紅的《青春》，‘青春散場，不訴離殤’，祝大家前程似錦。”
一時間，掌聲雷動，方黎明在十一中的人氣，還真不是蓋的。就連隔壁班的女生也被吸引過來，將高（三）十一班的教室，圍得水洩不通。
“有請我們的吉他手——舒書！”
伴隨方黎明的聲音，那個憨厚的大胖子不知從哪搞來了一把破木吉他，有模有樣地站在了方黎明身旁。
陸石不屑，開始嘀咕：“原來我只覺得方黎明‘人模狗樣’的，現在看這個舒書也有點‘人模豬樣’了。”
“掌聲不要停，下面即將登場的，就是我們的伴舞，陸石同學！”
陸石頓感不妙，正想撒丫子撂，卻被一臉笑容的劉春荷攔住，以及她手上那件深藍色的拉丁舞服。
那曾是他的輝煌，臨海市青少年舞蹈比賽，橫掃無數獎項……
那也曾是他的恥辱，十一中新生入學典禮上，紈絝子弟無情的羞辱……
劉春荷的眼眶有些泛紅，她環抱著陸石，耳語哽咽：
“對不起，那一天，是我沒保護好你！”
陸石的心仿佛被狠狠戳了一下，塵封的記憶湧上心頭：曾在那無數個練舞的夜晚，總有一道溫暖的身影，默默陪在他身旁……
“沒關系，比起之前的那麽多天，‘那一天’又能算得了什麽！”
陸石接過劉春荷手中的拉丁舞服，當著眾人的面穿在了身上，就像‘那一天’，他當著眾人的面將它撕爛一樣。
音樂起，伴隨著屬於青春的旋律，陸石在教室中央翩翩起舞。
很快，方凝雲也加入了其中，她勇敢地握住了陸石的手，與他舞在一起。
即便沒有華麗的盛裝，我也要陪你共舞這無悔的青春！
……
歌舞青春，誰人不是少年；華麗篇章，何必在意人間！
劉春荷也加入了舞池，她的中年迪斯科自認為不輸芳華；
女生們也加入了舞池，陸石是方凝雲的，舒書是沒人要的，方黎明是我們大家的；
男生們也加入了舞池，兄弟們，有美女，大家快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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