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天上掉餡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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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振平一看到方平，連忙朝方平招手。
……
片刻後，兩人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停了一下。
譚振平略顯急促道：“方平同學，你能說說，你氣血值到底有多少嗎？”
方平餘光看了他一眼，見他滿臉急切，微微沈吟道：“譚叔……我沒去檢測過……”
雖然他知道自己氣血，可譚振平這麽急切，也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方平自然選擇藏一手。
“你應該修煉過《淬煉法》吧？”
“嗯，修煉過。”
“那你有沒有感受到最近氣血洶湧，卻始終無法再提升的那種感覺……”
方平一聽就明白，譚振平說的是149卡面臨的瓶頸期。
心裏思量了一番，方平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疑惑道：“譚叔問這些做什麽？”
“氣血檢查待會就開始了，到底多少，一測自然就知道了。”
譚振平見他不說，知道這小子不算老實人，心思靈活著。
想了想，譚振平低聲道：“這麽說吧，如果你氣血真的已經到了無法再提升的地步，那以你之前爆發的氣血強度來看，應該快到極限了，或者已經達到極限了！
我說的極限，是非武者的極限，你應該知道是什麽意思。”
“您是說149卡和150卡的界限？”
“不錯。”
譚振平繼續道：“之前我有些猜測，但是不敢肯定。
149卡的準武者，有極限準武者之稱……”
方平也不著急，等他說完，卻是不說話，依舊看著他。
譚振平火急火燎地來找自己，又問自己有沒有達到非武者極限，肯定是有他的目的。
“呼！”
譚振平有些無奈，這小子可一點不像高中生。
考慮了片刻，再加上這小子背後還有個王金洋，也不是那麽容易忽悠的。
想到這，譚振平開誠布公道：“瑞陽這幾年武科考成績不佳，今年如果還吊車尾，上面可能會問責。
之前瑞陽教育局的金局長找到我們，希望我們提供一些115卡氣血以上的學生資料。
希望能用丹藥輔助他們，在待會的氣血檢測中突破120卡。
可其中兇險太大，我們也不敢貿然行事……
金局長後來又提起了極限準武者的事，我就想到了你……”
譚振平沒細說，不過大概意思方平聽懂了。
瑞陽今年武科考成績再差下去，瑞陽這邊的教育局會被問責，至於是罷官還是降級，方平不知道。
反正肯定沒好事就是了。
尋找一批氣血臨近120卡的學生，金局長私人提供丹藥，幫助這些人突破120卡。
可臨近120卡氣血的學生能有多少？
而且想提升好幾卡氣血，普通氣血丹都未必管用，可能要用到一品氣血丹。
然而一品氣血丹，是二品武者常用的丹藥，藥力極強。
氣血低的學生服用，很有可能會出問題，死亡都未必不可能。
譚振平幾人都有些被嚇到了，不是太支持這個方案，怕被金局長牽連。
最後就說到了方平身上。
之前方平氣血爆發，三位武者都看到了，也猜測他應該臨近極限狀態。
哪怕沒有149卡，145卡還是有的。
氣血極高的方平，服用一品氣血丹沒有太大的兇險。
如果服用一品氣血丹，哪怕不到149卡，臨時爆發，也有可能會爆發到149卡。
這樣的風險比找那些學生要低的多，把握性也大的多。
……
大致弄清楚了其中的含義，方平眼神微動，幹笑道：“譚叔，我應該沒達到149卡氣血……”
“沒關系，你之前爆發，起碼在145卡以上！
只要服用了一品氣血丹，臨時爆發檢測……”
“風險太大了！”
方平連忙搖頭道：“譚叔可別真的以為我不懂。
非武者淬骨沒有完成，一品氣血丹藥效太強……”
“你不同，而且金局長是三品武者，瑞陽教育局局長……”
方平淡淡道：“三品武者？不知道王哥是幾品，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王哥看看……”
譚振平剛剛的話，有些威脅的成分。
當然，沒說的那麽透徹而已，可方平又不傻，自然聽懂了。
譚振平語氣一滯，倒是差點忘了這茬！
方平可不是無根之萍，這家夥身後還站著王金洋呢。
不過等餘光瞥見方平的臉色，譚振平忽然懂了！
這小子，不是想拒絕，而是在開條件呢！
想到這，譚振平有些哭笑不得，他感覺自己完全不是在和高中生談話。
普通的高中學生，先不說金克明，就是他譚振平武者的身份，加上陽城教育局副局長的身份。
方平真要能做到，早就一口答應了。
反正又不是自己出血，譚振平之前也是被金局長急切的樣子嚇到了。
這時候緩了過來，馬上面帶笑容道：“你小子，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是阿昊和阿韜的朋友，譚叔自然是向著你的。
不過就算你有王金洋支持，也不能太過分，畢竟金局長在瑞陽地位不一般。
這次你要是幫了金局長的忙，這個人情是收定了。
可要是條件太過分，人情沒了不說，還紮了根刺，就算你不在乎，親戚好友都在瑞陽境內……”
“譚叔，這事我明白。”方平打斷道：“我和金局長沒接觸過，也不知道事情輕重緩急。
您是譚昊和譚韜的父親，我想您也不至於害我。
可這事的確有些風險，冒險的話，總要有冒險的價值。
畢竟我武者有望，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去冒風險，也不值得……”
“這話倒是不錯……”譚振平承認方平說的有理。
雖然他覺得風險不大，可風險還是有的，讓方平這種武大十拿九穩，武者在望的準武者冒險，肯定要付出代價。
沈吟片刻，譚振平提示道：“金局長之前要我們找30位氣血接近120卡的學生，每人一顆普通氣血丹是保底的，很有可能都給予一品氣血丹。
一品氣血丹市場價30萬，當然，金局長有資源供給，市價七成就能拿下。
都給予一品氣血丹的話，價值超過600萬！
不過貪心不足，未必是好事，人情也沒了。
在這個基礎上，折半要求丹藥或者現金，我想金局長不會拒絕的！”
抱著不是自己的錢，花著不心疼的心思，譚振平給方平露了底。
雖然不指望日後方平能幫自己多少，可適當結交一下，沒壞處。
之前情急之下又說了不該說的，小年輕可是相當記仇的，這時候交底也能賺個順水人情。
方平眼睛雪亮！
還有這好事？
這可是真的送上門的好事！
氣血檢查本來就是接下來必須要做的，順帶著還能賺一筆，方平當然不嫌棄。
等譚振平一說完，方平馬上道：“譚叔，我距離極限只差一點點而已！
只要服用一品氣血丹，達到極限的概率很大！
當然，一顆未必夠，兩顆冒險試一下，那是十拿九穩！
只要給我提供兩顆一品氣血丹，再加200萬現金，我就冒著生命危險去博一次！
畢竟我要是出了事，我家裏就沒了支柱，我父母身體也不是太好……”
聽著方平賣慘，譚振平嘴角直抽抽。
你搏命一試？
可我怎麽感覺，你小子很有可能現在就已經到了極限！
不過方平要求不算太高，兩顆一品氣血丹，200萬現金，比起金克明之前的想法要省錢的多。
何況看金克明的樣子，都急的快跳樓了，這時候方平哪怕條件開的更高一些，金克明恐怕都不會拒絕。
想到這，譚振平點頭道：“只要你能確保檢測的時候，氣血達到149卡的極限，條件我替金局長答應了！”
“那就麻煩譚叔了，對了……”方平笑呵呵道：“譚叔也可以說我要求3顆一品氣血丹，到時候給我兩顆就行。”
譚振平再次發怔，你他麽真是高三學生？
這時候還有心思考慮給自己好處，這算是跑路費？
方平依舊笑容滿面，繼續道：“譚叔多說說我需要冒的風險，以及我考上武大之後，這幾百萬的事，其實也不算什麽。
我想，那位局長先生，應該也會理解我，甚至感激我這時候願意冒險一試……
這事，我就不和王哥說了，免得王哥擔憂，中間出岔子。”
譚振平面部僵硬，你考慮的倒是挺周全。
又是賣慘，又是拿王金洋做震懾，蘿蔔大棒都給丟出來了。
別說金克明急於抓住救命稻草，未必會記仇，就算真的記仇，方平這番話一出，金克明恐怕也沒了想法。此刻的譚振平，心裏泛起一股漣漪，這小子，和他想象的一樣，不是什麽老實人。
別說方平準備拿一顆一品氣血丹堵他口，就算沒有，他也知道該怎麽做了。
“好，氣血檢測快開始了，我馬上去和金局長交涉。
待會你到體檢中心門口，丹藥現場給你，錢的話，等考核結束，再轉給你。
另外……”
譚振平語氣有些嚴肅道：“另外，一定要確保能達到極限氣血，要不然，哪怕有王金洋在，你也會惹下不小的麻煩！”
“我懂，譚叔放心吧！”
“……”
……
體檢中心外。
金克明已經急的滿頭大汗，要不是為了在其他人面前保持最後一點威嚴，他早就自己闖進去了！
作為瑞陽的教育局長，他只要不去氣血檢測區那邊，去其他地方巡查都屬於工作範圍內。
譚振平還沒出來，氣血檢測都快開始了，金克明心裏暗罵不已，早知道還不如召集一群學生來幫忙。
只要好處給到位，威逼利誘一番，這些學生哪怕知道有風險，也不會拒絕。
至於那個方平，雖然安平、興溪的幾位下屬都說臨近一品武者境，可誰知道到底有沒有達到極限。
正考慮著要不要進去，譚振平已經匆匆出門。
金克明連忙道：“如何？”
“局長……”
譚振平小聲將剛剛的事簡單說了一遍，雖然沒完全按照方平的話來說，可著重提醒了一下，方平大有前途，背後還有王金洋在支持。
200萬現金，3顆一品氣血丹，這是方平開的條件。
金克明哪還在乎這些，作為瑞陽排名前五的巨頭，他哪怕不貪，身家也遠不止這麽多。
之前他30顆一品氣血丹都準備拿出來，何況現在方平要的比他預計的更少。
等譚振平說完，金克明馬上道：“只要他能達到極限，我保證，條件不會打任何折扣！”
至於達不到，一想到廳裏那位現在就在樓上總控室，自己恐怕也就沒什麽以後可言了。
“王金洋看中的人，我想應該不會讓我失望的……”
金克明自我安慰了一句，王金洋年紀輕輕，和他同級。
這樣的人物，看中的人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對方既然敢應承敢開條件，說明把握不小。
金克明不再猶豫，從秘書那接過一瓶丹藥，遞給譚振平道：“你馬上送過去，我就不出面了。”
“好！”
譚振平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等著的方平，輕輕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藥瓶，朝方平走了過去。
……
很快，方平拿到了3顆一品氣血丹。
沒有現場給譚振平分贓，這時候金克明就在外面，分贓也得等事情結束以後了。
丹藥到手，方平面露喜色！
天上掉餡餅，不過如此！
……
就在方平拿到丹藥不久，氣血檢測正式開始了。
前面檢測全過的學生，開始朝氣血檢測區匯聚。
而金克明，也借口巡查體檢點，帶著譚振平幾位下屬，在偵緝局、督查組、巡查組人員的陪同下，一起進了氣血檢測區。
樓上總控室的駱廳長也知道他的目的。
按照規矩，瑞陽本地領導是不得進入氣血檢測區，以免出現舞弊情況。
不過有偵緝局、督查組、巡查組的人陪同，沒人覺得金克明有能耐舞弊。
急於自救的金克明想要第一時間知道結果，駱廳長也願意滿足他。
……
氣血檢測區，當第一批學生進入氣血倉開始檢測。
此刻，不少人焦急萬分，還在等候的方平卻是悠閑自若，滿臉的輕松。
財富：2896000
氣血：149卡
精神：172赫
3顆一品氣血丹，給他增加了63萬的財富值！
而且財富的增加，接下來也許可以讓方平對系統做一次更深入的了解。
比如說，他接下來送給譚振平一顆一品氣血丹，增加的財富值是否會扣除？
這一點，方平之前給零花錢給方圓，沒出現這樣的跡象，可物品的話，就不太好說了。
心裏考慮著這些，方平對氣血檢測的事還真沒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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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兩人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停了一下。
譚振平略顯急促道：“方平同學，你能說說，你氣血值到底有多少嗎？”
方平餘光看了他一眼，見他滿臉急切，微微沈吟道：“譚叔……我沒去檢測過……”
雖然他知道自己氣血，可譚振平這麽急切，也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方平自然選擇藏一手。
“你應該修煉過《淬煉法》吧？”
“嗯，修煉過。”
“那你有沒有感受到最近氣血洶湧，卻始終無法再提升的那種感覺……”
方平一聽就明白，譚振平說的是149卡面臨的瓶頸期。
心裏思量了一番，方平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疑惑道：“譚叔問這些做什麽？”
“氣血檢查待會就開始了，到底多少，一測自然就知道了。”
譚振平見他不說，知道這小子不算老實人，心思靈活著。
想了想，譚振平低聲道：“這麽說吧，如果你氣血真的已經到了無法再提升的地步，那以你之前爆發的氣血強度來看，應該快到極限了，或者已經達到極限了！
我說的極限，是非武者的極限，你應該知道是什麽意思。”
“您是說149卡和150卡的界限？”
“不錯。”
譚振平繼續道：“之前我有些猜測，但是不敢肯定。
149卡的準武者，有極限準武者之稱……”
方平也不著急，等他說完，卻是不說話，依舊看著他。
譚振平火急火燎地來找自己，又問自己有沒有達到非武者極限，肯定是有他的目的。
“呼！”
譚振平有些無奈，這小子可一點不像高中生。
考慮了片刻，再加上這小子背後還有個王金洋，也不是那麽容易忽悠的。
想到這，譚振平開誠布公道：“瑞陽這幾年武科考成績不佳，今年如果還吊車尾，上面可能會問責。
之前瑞陽教育局的金局長找到我們，希望我們提供一些115卡氣血以上的學生資料。
希望能用丹藥輔助他們，在待會的氣血檢測中突破120卡。
可其中兇險太大，我們也不敢貿然行事……
金局長後來又提起了極限準武者的事，我就想到了你……”
譚振平沒細說，不過大概意思方平聽懂了。
瑞陽今年武科考成績再差下去，瑞陽這邊的教育局會被問責，至於是罷官還是降級，方平不知道。
反正肯定沒好事就是了。
尋找一批氣血臨近120卡的學生，金局長私人提供丹藥，幫助這些人突破120卡。
可臨近120卡氣血的學生能有多少？
而且想提升好幾卡氣血，普通氣血丹都未必管用，可能要用到一品氣血丹。
然而一品氣血丹，是二品武者常用的丹藥，藥力極強。
氣血低的學生服用，很有可能會出問題，死亡都未必不可能。
譚振平幾人都有些被嚇到了，不是太支持這個方案，怕被金局長牽連。
最後就說到了方平身上。
之前方平氣血爆發，三位武者都看到了，也猜測他應該臨近極限狀態。
哪怕沒有149卡，145卡還是有的。
氣血極高的方平，服用一品氣血丹沒有太大的兇險。
如果服用一品氣血丹，哪怕不到149卡，臨時爆發，也有可能會爆發到149卡。
這樣的風險比找那些學生要低的多，把握性也大的多。
……
大致弄清楚了其中的含義，方平眼神微動，幹笑道：“譚叔，我應該沒達到149卡氣血……”
“沒關系，你之前爆發，起碼在145卡以上！
只要服用了一品氣血丹，臨時爆發檢測……”
“風險太大了！”
方平連忙搖頭道：“譚叔可別真的以為我不懂。
非武者淬骨沒有完成，一品氣血丹藥效太強……”
“你不同，而且金局長是三品武者，瑞陽教育局局長……”
方平淡淡道：“三品武者？不知道王哥是幾品，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王哥看看……”
譚振平剛剛的話，有些威脅的成分。
當然，沒說的那麽透徹而已，可方平又不傻，自然聽懂了。
譚振平語氣一滯，倒是差點忘了這茬！
方平可不是無根之萍，這家夥身後還站著王金洋呢。
不過等餘光瞥見方平的臉色，譚振平忽然懂了！
這小子，不是想拒絕，而是在開條件呢！
想到這，譚振平有些哭笑不得，他感覺自己完全不是在和高中生談話。
普通的高中學生，先不說金克明，就是他譚振平武者的身份，加上陽城教育局副局長的身份。
方平真要能做到，早就一口答應了。
反正又不是自己出血，譚振平之前也是被金局長急切的樣子嚇到了。
這時候緩了過來，馬上面帶笑容道：“你小子，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是阿昊和阿韜的朋友，譚叔自然是向著你的。
不過就算你有王金洋支持，也不能太過分，畢竟金局長在瑞陽地位不一般。
這次你要是幫了金局長的忙，這個人情是收定了。
可要是條件太過分，人情沒了不說，還紮了根刺，就算你不在乎，親戚好友都在瑞陽境內……”
“譚叔，這事我明白。”方平打斷道：“我和金局長沒接觸過，也不知道事情輕重緩急。
您是譚昊和譚韜的父親，我想您也不至於害我。
可這事的確有些風險，冒險的話，總要有冒險的價值。
畢竟我武者有望，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去冒風險，也不值得……”
“這話倒是不錯……”譚振平承認方平說的有理。
雖然他覺得風險不大，可風險還是有的，讓方平這種武大十拿九穩，武者在望的準武者冒險，肯定要付出代價。
沈吟片刻，譚振平提示道：“金局長之前要我們找30位氣血接近120卡的學生，每人一顆普通氣血丹是保底的，很有可能都給予一品氣血丹。
一品氣血丹市場價30萬，當然，金局長有資源供給，市價七成就能拿下。
都給予一品氣血丹的話，價值超過600萬！
不過貪心不足，未必是好事，人情也沒了。
在這個基礎上，折半要求丹藥或者現金，我想金局長不會拒絕的！”
抱著不是自己的錢，花著不心疼的心思，譚振平給方平露了底。
雖然不指望日後方平能幫自己多少，可適當結交一下，沒壞處。
之前情急之下又說了不該說的，小年輕可是相當記仇的，這時候交底也能賺個順水人情。
方平眼睛雪亮！
還有這好事？
這可是真的送上門的好事！
氣血檢查本來就是接下來必須要做的，順帶著還能賺一筆，方平當然不嫌棄。
等譚振平一說完，方平馬上道：“譚叔，我距離極限只差一點點而已！
只要服用一品氣血丹，達到極限的概率很大！
當然，一顆未必夠，兩顆冒險試一下，那是十拿九穩！
只要給我提供兩顆一品氣血丹，再加200萬現金，我就冒著生命危險去博一次！
畢竟我要是出了事，我家裏就沒了支柱，我父母身體也不是太好……”
聽著方平賣慘，譚振平嘴角直抽抽。
你搏命一試？
可我怎麽感覺，你小子很有可能現在就已經到了極限！
不過方平要求不算太高，兩顆一品氣血丹，200萬現金，比起金克明之前的想法要省錢的多。
何況看金克明的樣子，都急的快跳樓了，這時候方平哪怕條件開的更高一些，金克明恐怕都不會拒絕。
想到這，譚振平點頭道：“只要你能確保檢測的時候，氣血達到149卡的極限，條件我替金局長答應了！”
“那就麻煩譚叔了，對了……”方平笑呵呵道：“譚叔也可以說我要求3顆一品氣血丹，到時候給我兩顆就行。”
譚振平再次發怔，你他麽真是高三學生？
這時候還有心思考慮給自己好處，這算是跑路費？
方平依舊笑容滿面，繼續道：“譚叔多說說我需要冒的風險，以及我考上武大之後，這幾百萬的事，其實也不算什麽。
我想，那位局長先生，應該也會理解我，甚至感激我這時候願意冒險一試……
這事，我就不和王哥說了，免得王哥擔憂，中間出岔子。”
譚振平面部僵硬，你考慮的倒是挺周全。
又是賣慘，又是拿王金洋做震懾，蘿蔔大棒都給丟出來了。
別說金克明急於抓住救命稻草，未必會記仇，就算真的記仇，方平這番話一出，金克明恐怕也沒了想法。此刻的譚振平，心裏泛起一股漣漪，這小子，和他想象的一樣，不是什麽老實人。
別說方平準備拿一顆一品氣血丹堵他口，就算沒有，他也知道該怎麽做了。
“好，氣血檢測快開始了，我馬上去和金局長交涉。
待會你到體檢中心門口，丹藥現場給你，錢的話，等考核結束，再轉給你。
另外……”
譚振平語氣有些嚴肅道：“另外，一定要確保能達到極限氣血，要不然，哪怕有王金洋在，你也會惹下不小的麻煩！”
“我懂，譚叔放心吧！”
“……”
……
體檢中心外。
金克明已經急的滿頭大汗，要不是為了在其他人面前保持最後一點威嚴，他早就自己闖進去了！
作為瑞陽的教育局長，他只要不去氣血檢測區那邊，去其他地方巡查都屬於工作範圍內。
譚振平還沒出來，氣血檢測都快開始了，金克明心裏暗罵不已，早知道還不如召集一群學生來幫忙。
只要好處給到位，威逼利誘一番，這些學生哪怕知道有風險，也不會拒絕。
至於那個方平，雖然安平、興溪的幾位下屬都說臨近一品武者境，可誰知道到底有沒有達到極限。
正考慮著要不要進去，譚振平已經匆匆出門。
金克明連忙道：“如何？”
“局長……”
譚振平小聲將剛剛的事簡單說了一遍，雖然沒完全按照方平的話來說，可著重提醒了一下，方平大有前途，背後還有王金洋在支持。
200萬現金，3顆一品氣血丹，這是方平開的條件。
金克明哪還在乎這些，作為瑞陽排名前五的巨頭，他哪怕不貪，身家也遠不止這麽多。
之前他30顆一品氣血丹都準備拿出來，何況現在方平要的比他預計的更少。
等譚振平說完，金克明馬上道：“只要他能達到極限，我保證，條件不會打任何折扣！”
至於達不到，一想到廳裏那位現在就在樓上總控室，自己恐怕也就沒什麽以後可言了。
“王金洋看中的人，我想應該不會讓我失望的……”
金克明自我安慰了一句，王金洋年紀輕輕，和他同級。
這樣的人物，看中的人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對方既然敢應承敢開條件，說明把握不小。
金克明不再猶豫，從秘書那接過一瓶丹藥，遞給譚振平道：“你馬上送過去，我就不出面了。”
“好！”
譚振平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等著的方平，輕輕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藥瓶，朝方平走了過去。
……
很快，方平拿到了3顆一品氣血丹。
沒有現場給譚振平分贓，這時候金克明就在外面，分贓也得等事情結束以後了。
丹藥到手，方平面露喜色！
天上掉餡餅，不過如此！
……
就在方平拿到丹藥不久，氣血檢測正式開始了。
前面檢測全過的學生，開始朝氣血檢測區匯聚。
而金克明，也借口巡查體檢點，帶著譚振平幾位下屬，在偵緝局、督查組、巡查組人員的陪同下，一起進了氣血檢測區。
樓上總控室的駱廳長也知道他的目的。
按照規矩，瑞陽本地領導是不得進入氣血檢測區，以免出現舞弊情況。
不過有偵緝局、督查組、巡查組的人陪同，沒人覺得金克明有能耐舞弊。
急於自救的金克明想要第一時間知道結果，駱廳長也願意滿足他。
……
氣血檢測區，當第一批學生進入氣血倉開始檢測。
此刻，不少人焦急萬分，還在等候的方平卻是悠閑自若，滿臉的輕松。
財富：2896000
氣血：149卡
精神：172赫
3顆一品氣血丹，給他增加了63萬的財富值！
而且財富的增加，接下來也許可以讓方平對系統做一次更深入的了解。
比如說，他接下來送給譚振平一顆一品氣血丹，增加的財富值是否會扣除？
這一點，方平之前給零花錢給方圓，沒出現這樣的跡象，可物品的話，就不太好說了。
心裏考慮著這些，方平對氣血檢測的事還真沒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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