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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涼州軍兵至邾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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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前往邾縣,所要發生的戰事,無論是曹操、孫策還是馬超,可以說他們都是帶著無比信心去的。至於說信心不是那麽多的劉備,至少他也沒多說什麽,更不會去扯後腿,去說一些不太好聽的話。況且可以說劉備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他心裏清楚著呢,就不說自己是人微言輕吧,就說這個時候,無論是曹操也好,還是孫策也罷,他們能聽得進去什麽不好的呢。

而且畢竟和涼州軍一戰,那可是早晚都要發生的,而如今可能馬上就要到來了,所以這個其實並不是什麽出乎意料的事兒。確實如此,還是那句話,從幾人從決定聯合在一起,對抗涼州軍的那一日起,就註定了會有這麽一日的,而如今並不是什麽出乎意料的東西。

馬超帶著己方涼州軍來到了邾縣地界,說實話,已經是距離邾縣縣城沒有多少裏地了。

不過張任到了這個時候,卻是依舊沒有什麽動靜。在馬超旁邊的郭嘉對自己主公一笑,說道:“主公,看來他張任,卻依舊是芥蒂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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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自然是知道郭嘉的意思,郭嘉的意思就是說,自己遠道而來,哪怕之前沒和張任打招呼,這個不錯。可他張任是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帶兵前來的。要說就是一個三流水平的將領,自己帶著這麽多人馬。浩浩蕩蕩來這兒,都已經要到邾縣了。城內的守將可能是一點兒動靜都不知道嗎?

所以說其他人都能知道,他張任還會不知道?要說張任沒發現自己大軍的話,那也真是太過小看了他這蜀中名將了,真的。當初的益州,益州軍中確實是沒有特別特別厲害的將領,但是張任絕對是首屈一指,益州軍中一流的將領,所以也真是不能小看他。

可即便如此,他張任沒有出來迎接自己和己方人馬。這個就不得不說明問題了。

說實話,馬超心裏清楚,如今這個時候,曹操兗州軍還有孫策和劉備的孫劉聯軍,那可還沒有到邾縣呢,所以邾縣暫時是風平浪靜,是沒有戰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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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這個時候,邾縣要是別的將領再次,不管是誰。拋開他張任之外,馬超敢說,任何一個人知道自己帶大軍來了此處後,必然是出城好幾裏來迎接自己和眾人。但卻唯獨是他張任。可以說根本就沒搭理自己,這個是怎麽回事兒,就可想而知了。

別說是郭嘉和自己了。就算自己帳下的那些將領,包括一些己方涼州軍中的士卒。估計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兒。馬超心說,你張任是真一點兒都不給自己面子啊。不過好在自己雖說不可能一點兒都不在乎面子,但卻絕對不是那麽特別好面子的人。所以你張任就慶幸吧,要是換成一個真正好面子的主公的話,你張任未必是能落下什麽好啊。

在馬超心裏真切地認為,以張任他這個脾氣性格的人來說,能活到如今,可以說真就算是不錯了。而且他是跟能深切體會到,為何在演義裏,張任是誓死不歸降之後,諸葛亮是很幹脆地就把其人給哢嚓了。可以說諸葛亮是了解張任的,他必然是知道其人的性格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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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看了眼郭嘉比較意味深長地笑容,他則是苦笑了一聲,“奉孝你不說話,也沒人當你是啞巴!說實話,張任如何,一切都在所料之中,難道說不是嗎?我都知曉的事請,你豈會不知?”

馬超的意思簡單,就是說你郭嘉還預料不到這個事兒嗎,不用多說,連我自己都早有預料,你郭奉孝還能不知道了?

郭嘉一聽,他對自己主公所說是沒有再多說,畢竟多說了都是讓自己主公頭疼,自己主公可不喜歡總去談論這些讓他頭疼的事兒,這麽多年了,郭嘉對馬超還真是,算是很了解了。自己主公是個什麽脾氣秉性的,他當然是清楚。

看著郭嘉不說話了,馬超也就不多說了,郭嘉你不得不說,其人確實是非常知趣識時務的,所以和聰明人確實也不用去多說什麽,可能幾個字,一句話,也就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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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涼州軍大軍的速度,雖說還有幾裏地,不過卻也是很快便到達了邾縣城下,不過卻是在東門的一側,曹操他們的大軍,必然是在西面或者北面而來,所以之後馬超還得帶著大軍去這邊兒阻截兗州軍和孫劉聯軍才行。不過這事兒,如今也只能是見過張任之後再說了,畢竟如今這時候,邾縣城門都沒開,所以……

此時邾縣是城門緊閉,這個不錯,是不能進也不能出了。畢竟張任他是早就知道了西陵那邊兒的動向,所以這個時候怎麽可能還大開城門,那不開玩笑嗎。哪怕張任是藝高人膽大不假,可卻也不至於那麽托大,要不你知道什麽時候人家兗州軍和孫劉聯軍就來了。當然了,他也堅信,在敵軍快要到邾縣的時候,城門肯定會馬上關閉的。不過說實話,如果真這樣兒的話,如此著急關城門。那還不是讓人看笑話嗎,張任覺得丟不起那個人啊。

至於城頭守禦邾縣的涼州軍士卒。早就看到了己方大軍來到了城下,不過因為沒有張任的命令。他們也不能直接就打開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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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涼州軍不像兗州軍那樣兒,軍紀特別森嚴,治軍非常非常嚴格,但是怎麽說也絕對不松懈,所以該有的東西,肯定是不會少的。

而這個時候,馬超一邊兒讓己方士卒在原地安營,一邊兒帶著郭嘉、崔安眾人,來到了邾縣城下。結果士卒看到自己主公和己方的將領。但是卻依舊是沒有動作,當然有的士卒心裏也犯合計,自己主公都已經來了,這是不是可以打開城門了呢。

馬超一看,還算是滿意,雖說是張任守禦的邾縣,可在沒有他命令的時候,哪怕是自己來,也沒人打開城門。他可一點兒都沒有生氣什麽的。在他看來,一支所向披靡的軍隊,就得是這樣兒才行。聽聞兗州軍是軍紀森嚴,可己方也不差什麽吧。

但是馬超其實心裏清楚。己方和人家兗州軍,確實還是有差距的,這個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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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麽……”

崔安此時是對著城頭的己方士卒大喊著。不過剛喊了四個字,就被馬超給制止住了。“福達,且慢!”

在崔安眼裏來看。確實是沒有多少什麽軍規軍紀的東西,這些他不會去想。而他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自己主公都在城下了,怎麽己方士卒還不打開城門讓自己主公進去呢?並且他心裏也挺生氣的,是在心裏罵遍了張任祖宗十八代。可不是嗎,他不來迎接主公依舊是罪過了,而且還緊閉城門不給打開,這是要做什麽,不幹了?

但是同樣兒,聽了自己主公的制止後,崔安是把話給咽了下去,喊聲也是戛然而止。別說,這麽多年了,崔安很久以前是比較聽他父親的話,不過之後慢慢的,就是聽馬超的話了。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可以說崔安脾氣性格雖然是沒變,但是和之前相比,也確確實實是穩重多了。可不是嗎,如今崔安四十歲都過了,可能還和十幾歲二十幾歲的時候一樣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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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馬超,如今都過三十了,所以也不得不說,時間真是過得挺快的。

馬超在看到崔安喊話的時候,他是急忙制止了,因為己方士卒做得,自己是滿意的,是對的,所以崔安這麽一喊,終究是不太好。當然了,己方士卒幾乎是人人都知道,崔安是個什麽樣兒的人,所以自然也不會有人去和他計較什麽,或者就算是去計較,可能和他去計較什麽呢,畢竟崔安可是涼州軍中的大將,除了馬超,幾乎是沒人能把他如何了。

聽了自己主公的話後,崔安是立馬閉上了嘴,不過因為他旁邊就是馬超,所以他不對城頭喊話了之後,卻是小聲嘟囔了兩句,都是讓馬超給聽著了。而馬超也只是在心裏一笑,對崔安,他可以說是太了解了,無論如今他是如何變得穩重多了,但是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基本上很多東西,是永遠也不會變的,不是嗎。

喝止住崔安之後,馬超是親自對城頭喊道,“弟兄們,誰去把張任請到城頭來,就說我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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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馬超是主公,治下多少個州郡,而且是精兵強將,但是面對著守禦城池的己方士卒,這個時候馬超這個主公還算是挺客氣的。

畢竟馬超也知道,誰為你賣命,還不就是這些士卒嗎,而他可從來都不會放棄去收攏士卒人心的機會。馬超清楚,其實不光是自己,說曹操也好。是孫策和劉備也罷,其實也不還是一個樣兒嗎。真正在能收攏收買人心的時候,他們哪個不會去做呢。所以都是彼此彼此了。

有不少士卒都喊道:“諾!”

士卒喊聲不小,不過去下城找張任的,就只有一個。雖然距離也不是太近,不過馬超能看得出來,去找張任的,應該算是個小頭目,應該就是負責守禦城門的了。

此時馬超則對身旁身後的眾人笑道:“各位,看來咱們還得等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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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崔安一聽自己主公的話,他是繼續不忿地小聲嘟囔著。“他娘的張任,太能擺譜了,別讓俺抓到他,要不有他好看!”

崔安不過就是自言自語,但是聽在馬超和不少將領的耳中,眾人都是會心一笑。說實話,崔安他就是這麽一個人,基本是沒有什麽心計,這麽多年了。還是這樣兒。大腦不怎麽好使,但是也絕對不能說就是白癡傻子,這個肯定還是有區別的。

眾人和馬超一起,就等著張任了。不過雖說張任是沒有出城來迎接。而且更是緊閉城門,連城頭這時候也沒來,不過馬超再讓士卒去請他之後。他速度還是比較快的,眾人只是等了沒多一會兒。他這就到了。

其實張任確實,他是早就知道了馬超帶兵前來。不過他也真是,沒準備出城迎接什麽的。所以他是如此想法,以致於連城頭,他也沒在這兒等著馬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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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來說,其實很簡單,自己能在這兒守城,就已經算是很給他馬孟起面子了,畢竟自己可不是他的屬下,最多只能說是因為被逼無奈,所以自己是不得不在涼州軍中效力而已。

可要讓自己出城迎接,至少自己暫時還是做不到的。是他馬孟起無論是身份地位,可都不是自己能比的,但誰讓他不是自己主公,而自己也不是他屬下呢,所以自己就能不去做那些他屬下一定要去做的事兒,這個有什麽問題嗎。

那麽自己既然都不會出城迎接了,那麽更不會在城頭等著他,那都沒有用。反正他想進城,就叫人來找自己,不就好了,別的,就不用了。

所以士卒來請張任,一說是主公在城外請他,張任這不就馬上來了。而且在他看來,馬超還算是比較了解自己的脾氣,這就是讓自己給他開城門進城呢。這都好說,他馬孟起要是給自己來脾氣,那就呵呵,對不起了,自己還不一定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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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張任出現在了城頭,馬超心說,這大爺總算是來了。要說這事兒,自己可是頭一次碰到,估計曹操孫策他們都沒遇到過吧。

你看看他張任,這如今不是自己屬下,而是大爺啊,真的,都這樣兒對待自己,對待己方將士,自己還得給他笑臉相迎,還不能說什麽,不能發脾氣,不能……

馬超心裏是哭下不急,自己這不是犯賤嗎,要不怎麽解釋這個?

此時馬超還沒說話,還是張任先開口了。不管怎麽說吧,張任自認為馬超已經算是挺給自己面子了,所以這個事兒就是投桃報李,“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他馬孟起既然是已經給自己面子了,那自己也得給人家點兒面子,不是嗎。要不就算他馬孟起可能不會說什麽,但是他那一幹屬下呢,卻是不一定了。

可不是嗎,看看就這個時候,好幾個人都是面色不善,什麽意思,自己還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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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時候,就見張任對著馬超一拱手,然後說道:“馬將軍,別來無恙!這,如此是要進城否?”

這話聽在馬超和眾人的耳中,說實話,心裏都是對張任不滿。可不滿歸不滿,自己主公都沒說什麽,眾人也都是忍氣吞聲了。說實話,什麽時候受到過如此待遇啊,但是今日可真是遇到了,一點兒都沒錯,並且這個待遇還算是自己人給的。

可不是嗎,哪怕張任他確實是沒拜馬超為主,但是確實是在涼州軍做事沒錯,所以眾人也自然是把他給歸為自己人的陣營中去了,不過這個“自己人”應該說是很特殊的。

馬超心裏是直翻白眼,心說你張任是明知故問啊,而且從說話的態度語氣上,不難看出來,你張任真是不給自己大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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