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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誰陷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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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陳輝祖安置好,容白就回家了。只是,她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去。衡清不在房間,容白轉身去了書房。

書房裏也沒有人,容白轉身,關上書房的門,然後打開屏風後面的機關。

這是她第一次一個人進衡清的機關。以前,她對那個密室裏衡清小衡他們商量的事情都不感興趣。

但是,現在,她感興趣了。

容白保證,在京城,衡清不可能有仇人。沒有仇人,那陷害衡清的人只能是對立陣營的人了。就像末世兩個基地的人,為了資源,為了生存不斷的爭鬥。

誰都沒有錯。

“今日之事,你受委屈了。”黑暗中,太子的聲音響起。

“不算委屈,這件事情,至少能證明,我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京城裏的那個我們所不知道的人,身份地位絕對不低。得從三品以上的大員裏尋找。”衡清的聲音比往日低沈。

“甚至皇子中可能也有與之相交的人。”這次,雲霽連皇家都不放過。

“這事情,讓飛鸞知道麽?”太子問道。

暗處的容白手一緊。

“若是我們能解決的事情,還是暫且不要告訴飛鸞了。”衡清持反對意見。

容白一直等到整個會議結束,眾人散去,才從暗處走出來。衡清一轉頭,便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容白。

“聽了多久?”衡清微笑著問道。

容白一楞,自己來時的動作也很小心,怎麽會被衡清發現?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為夫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估摸著這麽久的時間,小白一定回來找為夫。沒有出現,不過是我們談的東西,有小白感興趣的罷了。”衡清微笑著解釋。

“以前怎麽沒覺得你這麽聰明。”容白翻了個白眼。

繞到衡清身後,推著輪椅就往自家方向走去。走到中途的岔路口的時候,容白腳步停了停。最後一鼓作氣,將衡清推到了屏風前面。

“謝謝。”出來的一瞬,衡清聽到了一聲不高的聲音。

“小白,夫妻一體,何來的謝字。”衡清最然嘴上這麽說,嘴角卻揚起滿意的笑容。

用完晚餐,衡清拉著容白又進了書房。

“你們不是談完了麽?”容白有點不解。

“難道,小白有些事情不打算問為夫了?”衡清笑瞇瞇的看著容白。

從衡清會這種笑法的時候,容白就覺得,這人跟當初躺在床上的人不一樣了。至於哪邊不一樣,容白說不上來。

進屋,衡清徑直去了桌案後面,沒一會,居然拿出了一個沙盤。

容白都驚呆了。

沙盤這種東西,會用的人不少,就是溫婉的校長室,也有商業版圖版的。不過,像這種,一塊平地,放了幾塊牌子的沙盤,容白還沒見過呢。

將沙盤放在清空的桌案上,衡清招了招手。

容白乖乖的走過去。

“小白一定奇怪,為什麽會有人要誣陷為夫。”擺好沙盤,衡清擡頭,目光清亮的看著容白。

容白下意識的點頭。

“如今京城的大勢便如同這沙盤一般。小白可能看出什麽?”

容白認認真真的看著沙盤。如果衡清用的是人物關系圖譜,容白還有點懵。可是,現在擺在容白眼前的是沙盤,是容白最熟悉的東西。

“你是跟太子殿下一個陣營的。”容白皺著眉開口:“所以,這些其他人,都是你的敵人。”

容白的手在沙盤上圈了一個大圈。沒錯,就是一個大圈。

沙盤上,擺滿了食指長短,拇指粗細的牌子。每個牌子上,是一個人名,旁邊還有官職。容白認得上面大部分的字,還有好幾個名字對應的人,容白也認識。

不過,最讓容白覺得頭大的是,衡清的敵人真多。

那個沙盤上放著的牌子,有三分之二,是在衡清陣營中的。這些人,難道都是做這些事情的嫌疑人。

這種排查,得花多少時間。

“小白不必煩惱。”衡清好像知道容白的心思一般,從沙盤中拿出幾個牌子,放在一邊:“小白是打算去找出這個陷害為夫的人吧,在這幾個人中。”

容白低頭,看著桌上的三個牌子。

三皇子,六皇子,某位公子。

三皇子,容白還能理解。衡清跟太子一夥的,所以那個把野心都放在臉上的三皇子,跟衡清不對付實在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是,六皇子是什麽人?

容白腦子裏馬上想起當初在畫舫中看到青緹公主的六皇兄。那個男人,怎麽也看不出野心,或者用爛泥一坨更能形容他。

反正,容白沒見過任何一個整日花天酒地,研究玩樂的人能成為什麽頂尖人才。

還有,某位公子?到底是什麽鬼。

“三皇子野心勃勃。”

容白點頭,沒錯,三皇子概率最大。

“但是,自此科舉舞弊之事,三皇子沒動手,他也沒資格動手。”衡清開口,將三皇子的牌子重新放回原處。

三皇子的確有野心,也清楚,衡清是太子的人。但是,作為太子的朋友,衡清的行為一直都沒有越界。至少,是明面上沒有他越界的證據。所以,三皇子就算再怎麽不喜歡衡清,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對付衡清。

如果真這麽做了,三皇子的腦子,就不足以支撐他活這麽久了。

所以,目標就在六皇子和那個一直隱藏在暗處的公子了。

“六皇子是團爛泥,估計,是那個什麽公子幹的吧。”容白皺著眉。

她下意識的就認為是那什麽公子。

衡清將公子的牌子又放了回去:“那位不清楚底細的公子與祁國有牽連,這次出事的人是吏部。若是,真讓這些人侵入了吏部,那大雍的氣數也就盡了。”衡清嘆了口氣。原本,他也以為這事情是那人幹的,可是顯然,那位公子,不可能有這麽大的威力。

“那就只有六皇子了。”容白的目光落在最後剩下的牌子上。

不知怎麽的,她總覺得不對。

“六皇子是太子殿下胞弟。”衡清忽然開口。

容白懵了,這是六皇子也不可能的節奏麽?那到底是誰能幹出這麽多的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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