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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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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接著說:"可是有煩心事的時候喝一點還是很不錯的,激烈的氣泡刺激著味蕾,你的頭腦也會為之一振。"

陳瞿夕試著嘗試了一點。才說:"跟借酒消愁也差不多吧。"

"不!"閆一一反駁:"至少可樂不會醉。"

陳瞿夕輕笑,伴著柔和的夜晚,那笑比醇香的奶酒還要甘甜。

"我從小都把有害的和無害的分的很清,但凡有一點會損傷身體的我都不會去嘗試。可是你離開那幾年,酒喝的多了人也就麻痹了,我好像就忽然忘記了我自己內心裏的那條界限。其實可樂又算什麽呢?我只是記得太清楚。在那一年的平遙,也是這樣一個夜晚,你曾被一罐可樂踐踏掉的尊嚴。我討厭的不是可樂,而是擁有這些東西的人。"

"這些事你還記得啊?"閆一一一臉興致的看著陳瞿夕,眼底卻是星星點點奇異的光暈。

那些事,其實根本沒什麽的。不過是被一幫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孩子潑了一罐可樂而已。在經歷了某些事情之後,這些東西早就變的不重要了,存善心得善果,作惡的人始終不會有好的下場,現在的閆一一根本不會在乎。

陳瞿夕見她眼色明亮,心境不禁大為開闊:"這些事我一直耿耿於懷,倒不想你像是忘記了啊。"

"沒忘..."閆一一大大喝了一口可樂,咯了一聲又說:"只是覺得沒有在乎的必要,小孩子嘛,都不懂事。"

她這麽一說,陳瞿夕的臉色倒是暗了暗:"有的是小孩子不懂事,可有的卻是從小壞到大。"

閆一一定定的看了他幾秒,忽然坐直了身體,指著窗外:"瞧,從小壞到大的那個..."

陳瞿夕立刻扭頭。

然,手臂卻忽然被擡起,在他回頭的一瞬,疼痛驟然降臨。

"閆一一,下這麽重的口啊?"聲音裏有些哭笑不得。

閆一一咯咯直笑,樂的開心,活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可轉而又看陳瞿夕疼成那樣也不生氣,自己倒很有良心的心疼起來。於是扒了他的手臂過來,呼呼吹氣,嘟囔著撒嬌:"從小壞大的是我,疼不疼?"

"疼,特別疼!"陳瞿夕也就真的煞有介事的裝起蒜來。

閆一一就笑:"你看,我咬了你一口挺疼的吧?但你有沒有感覺現在好多了?"

星光透過玻璃一點點投射進車玻璃內,陳瞿夕繼續聽她絮叨:"其實啊,別人帶給你的痛也許當時真的很難熬,但是堅持過那一陣兒我覺得就沒什麽了...我呀,根本就沒有在乎,何況也已經過去那麽久了,可樂照喝不誤,才不要因為別人的錯誤來讓自己不快樂呢。"

"就你歪理邪說多!"陳瞿夕笑著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又說:"其實知道媽的事還是有一點不舒服的,就是挺壓抑的那種感覺。聽你這麽說完倒感覺沒什麽了,畢竟握在手裏的才是真實的,能爭取到的也是真實的。"

"對嘛!"閆一一笑瞇瞇的看著他,又問:"什麽時候能去見你媽媽?"

"已經跟警察局那邊溝通過了,顧昭那邊也聯絡妥當,明天應該就可以了。"

"你把這個給顧昭,讓他幫忙問一下。"閆一一把備忘錄的內容以短信的形式發給了陳瞿夕。

"林雅素的抑郁癥病史、誰殺死了白蓮花...閆一一這是什麽?"

閆一一跟他念叨:"你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嗎?經過白家出事的人體內或多或少都查出了藥物殘留,是常年治療抑郁癥的藥物。而林雅素女士死的蹊蹺,網上沒有她的個人信息,所以我想問問你媽媽具體的情況,說不定她會知道。"

陳瞿夕點點頭,又問:"那白蓮花這個呢?"

"指的是白真希和白淳希姐妹啦..."閆一一擰著眉頭,顯得很疑惑:"我還是覺得她倆的死沒那麽簡單。"

"為什麽這麽說?"陳瞿夕不信。

閆一一撐著臉給他分析:"因為在監獄裏自殺的那個白淳希,體內並未查出藥物殘留。"

陳瞿夕臉色一變:"你是說,監獄裏自殺的那個是白真希?"

"我只是這樣懷疑..."閆一一攤開手:"死去的這一些人只有白淳希一個是需要服用抑郁癥藥物的,這種藥物不能停用,需要長期服用。也就是說真正生病的白淳希體內是不可能沒有藥物殘留的,這樣的話,監獄裏自殺的那個就很有可能不是她,而是白真希..."

"我們來捋一遍..."陳瞿夕轉過了身子,臉色很凝重:"就按照之前的推論,白淳希假扮白真希的身份殺了真正的白真希,然後以白真希的身份活了下來。這個時候後來出現的綁架你的那個人就應該是白淳希,可是她被抓之後自殺,體內又沒有檢查出抑郁癥的藥物,所以這個死的人很有可能又是白真希了。"

"對...可我確確實實看到了白淳希身上的胎記,那個能造假嗎?"閆一一的疑惑就是在這兒了,她幾乎斷定,後來一直以白真希身份出現的確實是白淳希,而且她還以白真希的身份與劉三產生了糾葛,那麽後來死的那個怎麽就換成白真希了呢?

...#####

85、雙重計謀

"還有一個可能..."陳瞿夕的眼睛如浩瀚星空,深情而專註:"白燕和白妮,白淳希和白真希..."

閆一一停下手中的動作,半晌才說:"一開始,白真希就沒死?"

陳瞿夕點頭,說:"我以為那場車禍造成的最大後果無非是分開你我,後來事實證明那是白淳希鏟除異己一箭雙雕的把戲。不過我們到底還是低估了白淳希,什麽一箭雙雕,她那手筆那魄力,分明就計劃好了一切,為的是將自己的利益做到絕對最大化。"

"可是這樣的話就有太多的地方都解釋不清楚了啊?"閆一一陷入了沈思。

陳瞿夕也是一頭霧水:"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疑惑點就在西安綁架事件中,那個時候綁架你的分明就是白淳希,但為什麽被抓起來之後就變成了白真希?還自殺了..."

"我想不到..."閆一一吸溜著鼻子一臉惆悵。

陳瞿夕只好發動了車子,嘆息道:"也不指望你,先回去,我再好好想想這個問題。"

閆一一咯咯直笑,頗有些不好意思。

...

因為最近要借用陳瞿夕家的大書房,她便很有骨氣的賴著不走了,因為身為居家型女子,有責任有義務的照顧好男票的飲食起居,雖然她總是拉著陳瞿夕跑到陳瞿義家蹭陳珍的手藝。而現在陳珍遭此大難,她這心裏還有些空落落的。

想到吃飯,就想到胡女士和雙鯉,閆一一這才想起自己在江河酒店跑掉的事實,嚇的臉都綠了。雙鯉那貨好說話,但你胡女士那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一潑婦啊,這要是解釋不清還不得被她給扒了啊,這還真是飛來橫禍。

可是怎麽回事?怎麽這倆看她失蹤這麽久就連一丁點反應都沒有,電話沒打,短信沒發,這是怎麽回事?

閆一一跟她們混熟了,也不管那邊說沒睡著,直接一通電話打了過去,自然是給雙鯉的。

那邊雙鯉正在敷面膜,臉上黏糊糊的掛著一塊白布子,躺在沙發上很是愜意。聽到電話過來,手上還不方便接,於是就艱難的用胳膊肘戳了半天,這才戳通了電話。

閆一一顯然已經等急了,一開口就是一頓懟:"怎麽這麽慢,你是掉廁所裏了嗎你?"

雙鯉瞥了眼旁邊,回答的很坦然:"你丫今天在江河酒店讓我們等了三個小時你怎麽不說呢你?"

閆一一一時語塞。

雙鯉接著說:"虧得後來那個姓江的老女人過來挑釁,我們才知道你是有事兒了,不然非得轟了你不可!"

"挑釁?"閆一一默默的皺了皺眉:"江經理啊?"

"是啊!"一直隱身的胡塵扯過了雙鯉的電話,對著手機就是一頓氣吞山河的咆哮:"我都服了,我們在那左等右等你都不來,剛想給你打個電話的,結果那女人一臉便秘樣的沖了過來,說什麽你跟陳瞿義有染啊怎麽怎麽地的。"

雙鯉生怕胡塵一股腦的全說完沒有自己表現的機會,於是在一邊喊著補充:"我倆當時很莫名其妙的好嘛,然後她就說了'陳瞿義已有家室,像你這種又瘦又白長得那麽醜的女人肯定看不上,'嘿,我這暴脾氣,聽的我當時就生氣的甩了她一個耳光。"

閆一一聽胡塵又說:"那一耳光甩完,雙鯉還不解氣,於是我倆合計投訴這個女的。結果這女的橫啊,還說我們跟你是一丘之貉,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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