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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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張斌笑了。
“聽了你的話，我有點後悔啊。”
於躍也笑了一下。
張斌又是一笑：“但，九十分鐘比賽結束了。”
於躍挑眉：“沒有加時？”
張斌搖搖頭：“這是聯賽，不是你死我活的淘汰賽，所以雙方握手言和。”
說著張斌伸出一只手，於躍笑著握了上去。
甄蓉心裏一塊石頭落地了，果然是好事。
“我早就覺得你們應該是朋友！”甄蓉這話倒不是作偽。
她很佩服張斌，也更佩服於躍，這兩個男人都是人才，看到他們敵對，其實甄蓉有種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感覺，不希望任何一方失利，更不希望兩敗俱傷，所以很為兩人高興。
“張總確實是個讓人尊敬、懼怕的對手。”於躍不介意繼續給張斌臉上貼金，當然，這本身也是一句心裏話。
因為他真的很為這個對手感到驕傲，也很尊敬這個對手，只是他們的相遇就是從矛盾開始的，那個立場很難更改，所以敵對在所難免。
但他就是尊敬這個對手，因為那兩個不堪的二世祖，他覺得張斌的可恨是值得尊敬的。
起碼他按規矩來，不管是為了彰顯自己的能力也好，因為一些顧忌也罷，事實就是如此。
張斌一笑，道：“你也是，這時候沒有擺出一個得意的嘴臉，很給面子。”
於躍笑著搖搖頭：“我從來也沒勝利，何談得意的嘴臉？”
“可我覺得我一直很失敗啊。”張斌道。
於躍搖搖頭，欲言又止了一下，還是道：“你知道安語為什麽選擇我麽？”
張斌心裏一跳，接著笑道：“其實一直很好奇，我究竟是哪裏太差。”
甄蓉又是莫名的緊張了一下，這個於躍，你不能避開這個麽？你非要刺激他一下？
於躍道：“兩點，第一是我救過安語的命，她可能有點傳統，來了個以身相許。”
張斌啞然失笑：“還有呢？”
“還有，不是你太弱，是你太強了。”於躍道。
張斌疑惑擡頭。
於躍道：“你的強勢，你的能力讓她沒有安全感，我問過她，少奶奶不做，跟我幹嘛，她的答案是她沒有信心駕馭你，和你結婚，其實或許只有像你今天的未婚妻一樣，甘願以你為核心，甘願給你做衛星，說句不好聽的，你就算在外邊花天酒地，就算養個後宮她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安語做不到，她也不敢想如果有那一天，她拿什麽來跟你抗衡。”
張斌笑了，於躍的話說得好像很真實，他無從印證真假，但很有道理。
原來是自己太強了的原因，這個毛病還真的不好改呢……
也是，以安語驕傲的性格，怎麽能允許自己花天酒地呢…….
“於總真會安慰人啊。”張斌笑著說。
於躍聳聳肩，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模樣。
張斌笑道：“這些年沒少惡心於總，既然九十分鐘結束握手言和，為了表示歉意，以後我這邊的資源願意跟於總共享，京都這邊的影視投資，只要於總有興趣，我可以幫忙介紹下。”
於躍突然有種高大上的感覺，貿易戰停止了，雙方開始敞開大門談合作了，這自然是雙方都希望的。
“好啊，以後我這邊的項目張總有興趣，也可以一起搞，有張總的支持，我想很多事情都不難了。”於躍笑道。
兩人哈哈一笑，再次握手，大有一副不打不相識的感覺。
只是兩人笑的燦爛，心裏卻都有一個感覺，狼狽為奸。
商人逐利，還真特麽是不爭的事實，這種敵對關系都能化幹戈為玉帛，要不要臉啊？
甄蓉卻不想這麽多，覺得男人就是大氣啊。
反正要是自己，男人被搶走了，她和情敵見面是做不到談笑風生的。
“哎呀！”
正高興的甄蓉突然驚叫一聲。
兩個笑著的男人聞言側目，一臉不解。
“剛才吃飯的時候，於躍和那個竇天龍打了個賭！”甄蓉道。
“打賭？”張斌驚訝一聲。
“是啊，那家夥不知道哪個筋搭錯了，非要和於躍打賭！”說著甄蓉就把事情簡單的講了一下。
張斌聞言一陣無奈，這些家夥還真有眼力見。
不過丫好心辦錯事啊！
“沒事兒，於總再留一天，竇天龍是我哥們，明天大家一起吃個飯，把話說開了就好了，打什麽賭啊，傷和氣。”張斌道。
“別！”於躍擺擺手。
張斌不解，於躍道：“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既然都賭了，那就沒必要回收，他或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想治我，但吃飯的時候六個人圍著我逼著我賭，什麽難聽說什麽，一個藝術家看著呢，一個大作家也盯著呢，我很難受啊，這個賭必須打。”
“不好吧，這太傷和氣了，以後或許還是朋友呢。”張斌道。
這個賭要是達成了，自己這個中間人很難受啊。
於躍要是輸了還好，萬一竇天龍輸了呢，自己怎麽跟他交代，告訴他自己和於躍成了朋友了，這家夥不得疼死？
雖然那個賭看起來於躍兇多吉少。
但張斌足夠理智。
他是了解於躍的，這家夥要是沒有什麽自信會打賭？
他是和於躍打過賭的，輸的那叫一個慘，印象那叫一個深。
相比竇天龍的優勢，當年自己的優勢大了去了。
但特麽的誰能想到這家夥簽了個鳥哥，更沒想到的是當時人家鳥哥就在籌備一個神曲。
雖然沒人能提前知道火到那個程度，但相比自己的藝人，人家終究還是厲害一些的，所以教訓很慘痛。
於躍就算再強出頭，再爭面子，會明知不敵的情況下賭一個億麽？
何況現在這家夥明顯不想撤。
於躍搖搖頭：“石頭雖然咯腳，但沒有墊腳石怎麽登山呢？你可不能把這塊石頭踢走，再說那麽多人看著呢，我懷疑其他桌的都聽到了，那家夥現在八成也在宣傳呢，他想蹭我熱度，那我就得收點成本。”
“你這麽有信心？”張斌問。
於躍笑而不語。
……
化敵為友，喝了幾壺茶，於躍告別離開。
目送於躍離開，甄蓉轉頭看向張斌：“真的要和他做朋友了？”
“當然了。”張斌笑著道。
甄蓉展顏一笑：“於躍說的對，你真是太強了。”
張斌笑著回身，一邊向裏邊走去，一邊道：“你是不是想說大丈夫能屈能伸？”
甄蓉嘻嘻一笑：“不過我覺得你是先放下了，所以才有此一舉。”
張斌笑笑沒說話。
甄蓉也累了半天，老早回去休息了，張斌則拿出電話打給了竇天龍。
“老竇，我聽說你今天和於躍打了個賭？”張斌問。
“哈哈哈，這麽快就知道了？”對面傳來爽朗的笑聲。
“多謝仗義啊，不過……”張斌有些惆悵。
“怎麽了？”竇天龍疑惑一聲。
“我請於躍來，是想化敵為友的…….”
“什麽？”果然，竇天龍如張斌預料中一般驚訝。
“化敵為友？什麽情況？”竇天龍詫異道。
“鬥下去沒意義，而且這樣的商業天才太少見，能當朋友不比當敵人好麽？”張斌道。
竇天龍錯愕半天，理倒是這個理，在商業市場，有太多這樣的情況，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但是…...”
“沒什麽但是的。”張斌知道竇天龍但是的意思，他想說但是他搶了你的女人啊。
這話張斌不想讓他說出來。
“靠，這可咋辦？”竇天龍道。
“你怎麽想了個這麽個招啊？”張斌問。
竇天龍道：“這不是想找回場子麽……你和於躍聊過了？”
張斌道：“是的。”
“他想撤回這個打賭？”竇天龍問。
張斌聞言道：“你覺得呢？”
“靠啊，一個億啊，要打水漂了……從來都沒賺過這麽輕松的錢。”竇天龍道。
張斌驚訝道：“你覺得你能贏？”
“當然了！”竇天龍道：“你知不知道我們賭的什麽？”
“我知道，但你覺得於躍要是沒點信心，會跟你玩這麽大？”張斌道。
“哈哈哈，你知道為什麽玩這麽大麽？”竇天龍問。
“為什麽？”張斌問。
“因為他不想玩，被我們架起來了，然後為了嚇退我，才把我之前的提議給廢了，改賭一個億的股權，但我沒跑！”竇天龍道。
張斌道：“你知道我提出替你們兩人把賭約取消的時候，於躍怎麽說的麽？”
“怎麽說的？”竇天龍問。
“他很自信！”張斌道：“他不想取消。”
竇天龍先是一楞，接著哈哈一笑：“難道你覺得他會求著你取消掉？那樣就算取消，他的臉面往哪擱？外強中幹而已！他這是故意表現強勢，然後希望把我嚇退，想讓我主動提取消吧？”
“不是，老逗，你是不是魔障了？”張斌驚訝不已，這家夥夠能腦補的。
竇天龍哈哈一笑：“難道你覺得他有贏的機會？”
“有！”張斌說。
“為什麽？”竇天龍問。
“直覺。”張斌說。
竇天龍一楞：“你什麽時候開始相信直覺了？忘了咱們之前的分析了？就今年這市場，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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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你的話，我有點後悔啊。”
於躍也笑了一下。
張斌又是一笑：“但，九十分鐘比賽結束了。”
於躍挑眉：“沒有加時？”
張斌搖搖頭：“這是聯賽，不是你死我活的淘汰賽，所以雙方握手言和。”
說著張斌伸出一只手，於躍笑著握了上去。
甄蓉心裏一塊石頭落地了，果然是好事。
“我早就覺得你們應該是朋友！”甄蓉這話倒不是作偽。
她很佩服張斌，也更佩服於躍，這兩個男人都是人才，看到他們敵對，其實甄蓉有種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感覺，不希望任何一方失利，更不希望兩敗俱傷，所以很為兩人高興。
“張總確實是個讓人尊敬、懼怕的對手。”於躍不介意繼續給張斌臉上貼金，當然，這本身也是一句心裏話。
因為他真的很為這個對手感到驕傲，也很尊敬這個對手，只是他們的相遇就是從矛盾開始的，那個立場很難更改，所以敵對在所難免。
但他就是尊敬這個對手，因為那兩個不堪的二世祖，他覺得張斌的可恨是值得尊敬的。
起碼他按規矩來，不管是為了彰顯自己的能力也好，因為一些顧忌也罷，事實就是如此。
張斌一笑，道：“你也是，這時候沒有擺出一個得意的嘴臉，很給面子。”
於躍笑著搖搖頭：“我從來也沒勝利，何談得意的嘴臉？”
“可我覺得我一直很失敗啊。”張斌道。
於躍搖搖頭，欲言又止了一下，還是道：“你知道安語為什麽選擇我麽？”
張斌心裏一跳，接著笑道：“其實一直很好奇，我究竟是哪裏太差。”
甄蓉又是莫名的緊張了一下，這個於躍，你不能避開這個麽？你非要刺激他一下？
於躍道：“兩點，第一是我救過安語的命，她可能有點傳統，來了個以身相許。”
張斌啞然失笑：“還有呢？”
“還有，不是你太弱，是你太強了。”於躍道。
張斌疑惑擡頭。
於躍道：“你的強勢，你的能力讓她沒有安全感，我問過她，少奶奶不做，跟我幹嘛，她的答案是她沒有信心駕馭你，和你結婚，其實或許只有像你今天的未婚妻一樣，甘願以你為核心，甘願給你做衛星，說句不好聽的，你就算在外邊花天酒地，就算養個後宮她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安語做不到，她也不敢想如果有那一天，她拿什麽來跟你抗衡。”
張斌笑了，於躍的話說得好像很真實，他無從印證真假，但很有道理。
原來是自己太強了的原因，這個毛病還真的不好改呢……
也是，以安語驕傲的性格，怎麽能允許自己花天酒地呢…….
“於總真會安慰人啊。”張斌笑著說。
於躍聳聳肩，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模樣。
張斌笑道：“這些年沒少惡心於總，既然九十分鐘結束握手言和，為了表示歉意，以後我這邊的資源願意跟於總共享，京都這邊的影視投資，只要於總有興趣，我可以幫忙介紹下。”
於躍突然有種高大上的感覺，貿易戰停止了，雙方開始敞開大門談合作了，這自然是雙方都希望的。
“好啊，以後我這邊的項目張總有興趣，也可以一起搞，有張總的支持，我想很多事情都不難了。”於躍笑道。
兩人哈哈一笑，再次握手，大有一副不打不相識的感覺。
只是兩人笑的燦爛，心裏卻都有一個感覺，狼狽為奸。
商人逐利，還真特麽是不爭的事實，這種敵對關系都能化幹戈為玉帛，要不要臉啊？
甄蓉卻不想這麽多，覺得男人就是大氣啊。
反正要是自己，男人被搶走了，她和情敵見面是做不到談笑風生的。
“哎呀！”
正高興的甄蓉突然驚叫一聲。
兩個笑著的男人聞言側目，一臉不解。
“剛才吃飯的時候，於躍和那個竇天龍打了個賭！”甄蓉道。
“打賭？”張斌驚訝一聲。
“是啊，那家夥不知道哪個筋搭錯了，非要和於躍打賭！”說著甄蓉就把事情簡單的講了一下。
張斌聞言一陣無奈，這些家夥還真有眼力見。
不過丫好心辦錯事啊！
“沒事兒，於總再留一天，竇天龍是我哥們，明天大家一起吃個飯，把話說開了就好了，打什麽賭啊，傷和氣。”張斌道。
“別！”於躍擺擺手。
張斌不解，於躍道：“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既然都賭了，那就沒必要回收，他或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想治我，但吃飯的時候六個人圍著我逼著我賭，什麽難聽說什麽，一個藝術家看著呢，一個大作家也盯著呢，我很難受啊，這個賭必須打。”
“不好吧，這太傷和氣了，以後或許還是朋友呢。”張斌道。
這個賭要是達成了，自己這個中間人很難受啊。
於躍要是輸了還好，萬一竇天龍輸了呢，自己怎麽跟他交代，告訴他自己和於躍成了朋友了，這家夥不得疼死？
雖然那個賭看起來於躍兇多吉少。
但張斌足夠理智。
他是了解於躍的，這家夥要是沒有什麽自信會打賭？
他是和於躍打過賭的，輸的那叫一個慘，印象那叫一個深。
相比竇天龍的優勢，當年自己的優勢大了去了。
但特麽的誰能想到這家夥簽了個鳥哥，更沒想到的是當時人家鳥哥就在籌備一個神曲。
雖然沒人能提前知道火到那個程度，但相比自己的藝人，人家終究還是厲害一些的，所以教訓很慘痛。
於躍就算再強出頭，再爭面子，會明知不敵的情況下賭一個億麽？
何況現在這家夥明顯不想撤。
於躍搖搖頭：“石頭雖然咯腳，但沒有墊腳石怎麽登山呢？你可不能把這塊石頭踢走，再說那麽多人看著呢，我懷疑其他桌的都聽到了，那家夥現在八成也在宣傳呢，他想蹭我熱度，那我就得收點成本。”
“你這麽有信心？”張斌問。
於躍笑而不語。
……
化敵為友，喝了幾壺茶，於躍告別離開。
目送於躍離開，甄蓉轉頭看向張斌：“真的要和他做朋友了？”
“當然了。”張斌笑著道。
甄蓉展顏一笑：“於躍說的對，你真是太強了。”
張斌笑著回身，一邊向裏邊走去，一邊道：“你是不是想說大丈夫能屈能伸？”
甄蓉嘻嘻一笑：“不過我覺得你是先放下了，所以才有此一舉。”
張斌笑笑沒說話。
甄蓉也累了半天，老早回去休息了，張斌則拿出電話打給了竇天龍。
“老竇，我聽說你今天和於躍打了個賭？”張斌問。
“哈哈哈，這麽快就知道了？”對面傳來爽朗的笑聲。
“多謝仗義啊，不過……”張斌有些惆悵。
“怎麽了？”竇天龍疑惑一聲。
“我請於躍來，是想化敵為友的…….”
“什麽？”果然，竇天龍如張斌預料中一般驚訝。
“化敵為友？什麽情況？”竇天龍詫異道。
“鬥下去沒意義，而且這樣的商業天才太少見，能當朋友不比當敵人好麽？”張斌道。
竇天龍錯愕半天，理倒是這個理，在商業市場，有太多這樣的情況，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但是…...”
“沒什麽但是的。”張斌知道竇天龍但是的意思，他想說但是他搶了你的女人啊。
這話張斌不想讓他說出來。
“靠，這可咋辦？”竇天龍道。
“你怎麽想了個這麽個招啊？”張斌問。
竇天龍道：“這不是想找回場子麽……你和於躍聊過了？”
張斌道：“是的。”
“他想撤回這個打賭？”竇天龍問。
張斌聞言道：“你覺得呢？”
“靠啊，一個億啊，要打水漂了……從來都沒賺過這麽輕松的錢。”竇天龍道。
張斌驚訝道：“你覺得你能贏？”
“當然了！”竇天龍道：“你知不知道我們賭的什麽？”
“我知道，但你覺得於躍要是沒點信心，會跟你玩這麽大？”張斌道。
“哈哈哈，你知道為什麽玩這麽大麽？”竇天龍問。
“為什麽？”張斌問。
“因為他不想玩，被我們架起來了，然後為了嚇退我，才把我之前的提議給廢了，改賭一個億的股權，但我沒跑！”竇天龍道。
張斌道：“你知道我提出替你們兩人把賭約取消的時候，於躍怎麽說的麽？”
“怎麽說的？”竇天龍問。
“他很自信！”張斌道：“他不想取消。”
竇天龍先是一楞，接著哈哈一笑：“難道你覺得他會求著你取消掉？那樣就算取消，他的臉面往哪擱？外強中幹而已！他這是故意表現強勢，然後希望把我嚇退，想讓我主動提取消吧？”
“不是，老逗，你是不是魔障了？”張斌驚訝不已，這家夥夠能腦補的。
竇天龍哈哈一笑：“難道你覺得他有贏的機會？”
“有！”張斌說。
“為什麽？”竇天龍問。
“直覺。”張斌說。
竇天龍一楞：“你什麽時候開始相信直覺了？忘了咱們之前的分析了？就今年這市場，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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