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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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接下來甄萌萌就跟聽故事一樣, 聽完了一位傳奇陰陽師的一生（不是。
好吧，其實也不是非常傳奇，但那位陰陽師在受重傷消失之前與妖界一些企圖占領人間而發動襲擊的大妖怪你來我往的打架經歷，與現在甄萌萌能把自己靈力傳輸進其他本丸刀劍付喪神體內這件事……
真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哦, 這位陰陽師據鐵鼠表示，就是她。
“十年前你於陰陽寮總部失蹤後, 我們就開始滿世界地找你。”鐵鼠端端正正地跪坐在蒲團上, 一只兔子耳朵的小女生也跪坐在他的旁邊，看著甄萌萌的表情非常委屈。
甄萌萌覺得自己的人生都玄幻了：“可是我……我不記得。”
而且十年前？十年前她才多少歲？
不、不對, 如果按照鐵鼠所說，十年前她就是這個樣子。
“冒昧問一下。”甄萌萌覺得這中間說不通的地方太多，“我當陰陽師當了多久？而且你們怎麽確定就是我？還有就是你之前說, 如果大天狗和雪女原本是我的式神，我的靈力真如你所說這麽強大, 那位安倍——黑晴明又是怎麽將我的靈力洗幹凈然後和他們簽訂契約？”
鐵鼠說：“安倍晴明大人本身就是大陰陽師之一，黑晴明是安倍晴明分離出來的存在。我們猜想即使你的靈力強大，但如果有另一個同樣強大的陰陽師出現時，你與我們的契約關系會被打破。”
……可是你口中這位大陰陽師的□□, 前不久才被我用靈力壓在地上起都起不來啊……
甄萌萌暗自疑問，不過這個疑問很快就被鐵鼠回答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我們從你身上感受到的靈力, 要比之前的你還要強勁百倍。”
臥槽，不得了。
甄萌萌完全不知道說什麽，隨即又想到對方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我當了多久陰陽師？而且你還沒回答我你們怎麽確定是我？或許只是因為我的靈力給你們的感覺和你們前契約者給你們的感覺相似, 所以你們認錯人了而已呢。”
“我們不會認錯的。”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山兔斬釘截鐵道。
她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眶也紅紅的含著淚：“你就是我們的陰陽師。”說完嘴一扁，就想哭。
甄萌萌立刻大驚：“好好好，我就是我就是，你別哭！”
下一秒，山兔笑了。
甄萌萌：？？？什麽毛病？
“哼，你這家夥還是老樣子。”就在這個時候，本來和茨木童子一起、也不嫌院子灰塵多一屁股坐在泥土上閉目養神，也不在乎周圍圍著一群付喪神的酒吞童子睜開眼，直直看向院子裏的甄萌萌，“一看到小孩子委屈就愛心泛濫。”
對於這位據說是站在巔峰、最強大的妖怪，甄萌萌覺得她應該是要發怵的。
但奇怪的是，她非但沒發怵，還想翻個白眼過去。
“還有就是……”鐵鼠再次開口，“你當了九十一年的陰陽師。”
甄萌萌的註意力一下子被九十一年拉了過去，緊接著第一反應是：”那我已經到退休年齡了啊，可以養老了。會不會陰陽寮總部為了防止我把妖界的事情洩露出去，所以修改了我的記憶。”
“主上。”剛才端了茶上來就不走，跪坐在一旁聽的燭臺切光忠無奈了，“重點是九十一年。”
哦對，沒錯。
但……“這也不是不能解釋的，光忠。”甄萌萌看向他解釋，“就像我現在跟時政簽了五年，但在合同生效的一瞬間我的現實時間就相當於被停止了。我在這裏過了五年，但我回去後我還是那個二十一歲、準備考研的大學生。”
院子裏突然陷入了一陣蜜汁沈默。
甄萌萌在這陣沈默中也跟著沈默了一會兒，反應過來——
我草，我剛才是不是說出了什麽不得了的訊息。
是的。
甄萌萌盤腿坐著的姿勢一動不動，但悄悄把本來彎下去的背脊挺直了，正襟危坐的同時，偷瞄了一眼低眉順眼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光忠。然後再偷瞄一眼院子裏也一同在沈默的付喪神，最後看向對面聽完後也不知為何陷入一陣沈默的鐵鼠和山兔。
不知為何？不，甄萌萌覺得她是知道原因的。
本來上崗年限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麽特別機密的東西，但甄萌萌知道審神者之間對這件事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之前她也在審神者論壇上見到過類似討論，雖然最後都沒有就“付喪神們知不知道她們其實只是員工、遲早有一天會離開”這個問題討論出一個答案，但對於主動交代自己以後會離開這種事……
幾乎所有審神者都覺得應該保持緘默。
反正她們現在才上任一個月，五年的時間還長著呢，那麽早說幹嘛。
“我們並不知道你跟陰陽寮總部簽訂的合同是怎樣的。”鐵鼠再次開口。
這個時候還不如別開口呢……甄萌萌覺得他這句話話音剛落，院子裏的氣氛更詭異了。更別說走在她對面之一的山兔，已經嘴巴一扁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甄萌萌看著他們，莫名心虛。
“不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與此同時，院子裏本來還有些悶熱的空氣一下子就被降落在院子裏的涼意給驅散了不少。雪女不知道什麽時候也飄了進來，坐在甄萌萌的側手邊：“沒有哪一家員工合同會簽這麽久，而且相比在時之政府工作，陰陽寮的工作要輕松很多，不用寫報告。”
甄萌萌像看到救星一樣點頭，隨即疑惑：“你好像很清楚？”
“雪女是與你簽訂契約的第一位妖怪。”大天狗也慢慢走了進來，不過他沒有進到屋子裏，而是順勢盤腿坐在院子前的走廊上，“所以你與她說的事情比較多。”
甄萌萌拖著長音哦了一下，雪女冰冷冷道：“剛才那些大部分是你的原話。”
“……”像是我會說出來的，甄萌萌點頭，然後悟到了另一層意思，“所以，我是自願在陰陽寮裏當陰陽師，還一當就當了整整九十一年？”
“是的。”雪女看著她，帶著不易察覺的柔和，“而且錢多。”
不得了，然而甄萌萌還是有點疑問：“可九十一年都做著相同的工作，我難道不膩嗎？”
“所謂的工作，其實就是和大妖怪打交道以及阻止人類被妖怪迫害。”雪女道，“你並不是一成不變地待在一個地方足不出戶，而且在與大天狗簽訂契約之後，你就經常讓他帶著你飛了。”
甄萌萌第一反應就深覺是自己會做的事，第二反應是怎麽覺得這句話那麽奇怪？
三秒後，她恍然大悟。
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說，她當陰陽師的時候並不無聊，不用整天處理文件寫報告並且為日常生活發愁的意思所以才當了那麽久陰陽師嗎？換言之就是，以前的她並不喜歡現在的生活。
看不出來啊我去。
甄萌萌震驚地看著雪女，這家夥外表全是淺白色，誰知道是個切黑啊？！
她這麽想著，轉過頭看了眼光忠，臉上沒什麽表情，那就看手。
——好的，握拳了。
緊接著去看其他人——好的，小短刀們垂下了頭，退退直接無聲地開始掉眼淚了。
甄萌萌看回雪女，確認道：“你說我不是一成不變待在一個地方足不出戶。”
雪女點頭：“是的。”
甄萌萌又問：“你說我與大天狗簽訂契約後，經常讓他帶著我飛。”
雪女又點頭：“是的。”
甄萌萌臉上立刻笑出一朵花：“可是親愛的，相比出去，我更喜歡待在家裏啊。因為出去還要洗臉擦水擦乳擦防曬、穿內衣換衣服穿襪子，回來還得卸妝洗內衣洗襪子。”
雪女一楞，其他人的視線也一下子集中過來。
甄萌萌繼續笑：“而且讓大天狗帶著我飛這件事也不合理啊，因為我……”
雪女楞楞地看著她，聽到她一字一頓地道：“恐、高、啊。”
雪女沈默了一會兒，冷靜道：“是你記得你恐高，還是真的恐高。”
甄萌萌比她更冷靜：“我真的恐高，不信你去問我家園長！哦就是巖融，本丸個子最高的那位。”
雪女本來還想說什麽，但是在觸及甄萌萌的視線時，本來想出口的話也被對方看似友好的視線給看了回去。抿了抿唇，她垂下眼沒有再說什麽。
哼哼，小樣兒。
甄萌萌揚眉，覺得自己打了一場勝仗似的，不過很快她又想起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還沒問，雖然之前的問題也沒確定答案，甚至感覺還陷進了一個更大的謎團裏：“那之前你和大天狗說我是妖怪？”
對於這個問題，雪女的回答簡直可以用沒回答來形容：“關於這個其實我們也不清楚，但我們可以確定的是，普通人類不可能經歷了九十一年的生活還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頓了一下，“即使用你剛才簽約做解釋。”
我還能說什麽？
就只確定一點我曾經做過陰陽師，然後受了重傷突然消失，這些家夥找了我十年，有兩個傻白甜還被黑晴明陰了一把後，才在這裏找到的我。
但關鍵是，對於他們說的事情，我都沒有記憶啊？！
甄萌萌覺得現在最大的問題就在這裏。
那邊本靈總是時候未到，前情敵臥倒在床昏迷不醒，時政叛徒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再次下手；
這邊妖怪又找上門來跟她說你以前是我們的契約者，目的未明。
但總不能是找她來敘舊的吧……
不然他們找她十年就是為了敘舊？！
哦，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理由的，而且怎麽想都是因為這個——
人格魅力太大，他們都愛上她了啊（攤手。
作者有話要說： 萌萌：我現在不單一群刀子要養，我還得養一群的大妖怪，錢如流水……（又要開始斤斤計較地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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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甄萌萌就跟聽故事一樣, 聽完了一位傳奇陰陽師的一生（不是。
好吧，其實也不是非常傳奇，但那位陰陽師在受重傷消失之前與妖界一些企圖占領人間而發動襲擊的大妖怪你來我往的打架經歷，與現在甄萌萌能把自己靈力傳輸進其他本丸刀劍付喪神體內這件事……
真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哦, 這位陰陽師據鐵鼠表示，就是她。
“十年前你於陰陽寮總部失蹤後, 我們就開始滿世界地找你。”鐵鼠端端正正地跪坐在蒲團上, 一只兔子耳朵的小女生也跪坐在他的旁邊，看著甄萌萌的表情非常委屈。
甄萌萌覺得自己的人生都玄幻了：“可是我……我不記得。”
而且十年前？十年前她才多少歲？
不、不對, 如果按照鐵鼠所說，十年前她就是這個樣子。
“冒昧問一下。”甄萌萌覺得這中間說不通的地方太多，“我當陰陽師當了多久？而且你們怎麽確定就是我？還有就是你之前說, 如果大天狗和雪女原本是我的式神，我的靈力真如你所說這麽強大, 那位安倍——黑晴明又是怎麽將我的靈力洗幹凈然後和他們簽訂契約？”
鐵鼠說：“安倍晴明大人本身就是大陰陽師之一，黑晴明是安倍晴明分離出來的存在。我們猜想即使你的靈力強大，但如果有另一個同樣強大的陰陽師出現時，你與我們的契約關系會被打破。”
……可是你口中這位大陰陽師的□□, 前不久才被我用靈力壓在地上起都起不來啊……
甄萌萌暗自疑問，不過這個疑問很快就被鐵鼠回答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我們從你身上感受到的靈力, 要比之前的你還要強勁百倍。”
臥槽，不得了。
甄萌萌完全不知道說什麽，隨即又想到對方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我當了多久陰陽師？而且你還沒回答我你們怎麽確定是我？或許只是因為我的靈力給你們的感覺和你們前契約者給你們的感覺相似, 所以你們認錯人了而已呢。”
“我們不會認錯的。”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山兔斬釘截鐵道。
她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眶也紅紅的含著淚：“你就是我們的陰陽師。”說完嘴一扁，就想哭。
甄萌萌立刻大驚：“好好好，我就是我就是，你別哭！”
下一秒，山兔笑了。
甄萌萌：？？？什麽毛病？
“哼，你這家夥還是老樣子。”就在這個時候，本來和茨木童子一起、也不嫌院子灰塵多一屁股坐在泥土上閉目養神，也不在乎周圍圍著一群付喪神的酒吞童子睜開眼，直直看向院子裏的甄萌萌，“一看到小孩子委屈就愛心泛濫。”
對於這位據說是站在巔峰、最強大的妖怪，甄萌萌覺得她應該是要發怵的。
但奇怪的是，她非但沒發怵，還想翻個白眼過去。
“還有就是……”鐵鼠再次開口，“你當了九十一年的陰陽師。”
甄萌萌的註意力一下子被九十一年拉了過去，緊接著第一反應是：”那我已經到退休年齡了啊，可以養老了。會不會陰陽寮總部為了防止我把妖界的事情洩露出去，所以修改了我的記憶。”
“主上。”剛才端了茶上來就不走，跪坐在一旁聽的燭臺切光忠無奈了，“重點是九十一年。”
哦對，沒錯。
但……“這也不是不能解釋的，光忠。”甄萌萌看向他解釋，“就像我現在跟時政簽了五年，但在合同生效的一瞬間我的現實時間就相當於被停止了。我在這裏過了五年，但我回去後我還是那個二十一歲、準備考研的大學生。”
院子裏突然陷入了一陣蜜汁沈默。
甄萌萌在這陣沈默中也跟著沈默了一會兒，反應過來——
我草，我剛才是不是說出了什麽不得了的訊息。
是的。
甄萌萌盤腿坐著的姿勢一動不動，但悄悄把本來彎下去的背脊挺直了，正襟危坐的同時，偷瞄了一眼低眉順眼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光忠。然後再偷瞄一眼院子裏也一同在沈默的付喪神，最後看向對面聽完後也不知為何陷入一陣沈默的鐵鼠和山兔。
不知為何？不，甄萌萌覺得她是知道原因的。
本來上崗年限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麽特別機密的東西，但甄萌萌知道審神者之間對這件事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之前她也在審神者論壇上見到過類似討論，雖然最後都沒有就“付喪神們知不知道她們其實只是員工、遲早有一天會離開”這個問題討論出一個答案，但對於主動交代自己以後會離開這種事……
幾乎所有審神者都覺得應該保持緘默。
反正她們現在才上任一個月，五年的時間還長著呢，那麽早說幹嘛。
“我們並不知道你跟陰陽寮總部簽訂的合同是怎樣的。”鐵鼠再次開口。
這個時候還不如別開口呢……甄萌萌覺得他這句話話音剛落，院子裏的氣氛更詭異了。更別說走在她對面之一的山兔，已經嘴巴一扁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甄萌萌看著他們，莫名心虛。
“不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與此同時，院子裏本來還有些悶熱的空氣一下子就被降落在院子裏的涼意給驅散了不少。雪女不知道什麽時候也飄了進來，坐在甄萌萌的側手邊：“沒有哪一家員工合同會簽這麽久，而且相比在時之政府工作，陰陽寮的工作要輕松很多，不用寫報告。”
甄萌萌像看到救星一樣點頭，隨即疑惑：“你好像很清楚？”
“雪女是與你簽訂契約的第一位妖怪。”大天狗也慢慢走了進來，不過他沒有進到屋子裏，而是順勢盤腿坐在院子前的走廊上，“所以你與她說的事情比較多。”
甄萌萌拖著長音哦了一下，雪女冰冷冷道：“剛才那些大部分是你的原話。”
“……”像是我會說出來的，甄萌萌點頭，然後悟到了另一層意思，“所以，我是自願在陰陽寮裏當陰陽師，還一當就當了整整九十一年？”
“是的。”雪女看著她，帶著不易察覺的柔和，“而且錢多。”
不得了，然而甄萌萌還是有點疑問：“可九十一年都做著相同的工作，我難道不膩嗎？”
“所謂的工作，其實就是和大妖怪打交道以及阻止人類被妖怪迫害。”雪女道，“你並不是一成不變地待在一個地方足不出戶，而且在與大天狗簽訂契約之後，你就經常讓他帶著你飛了。”
甄萌萌第一反應就深覺是自己會做的事，第二反應是怎麽覺得這句話那麽奇怪？
三秒後，她恍然大悟。
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說，她當陰陽師的時候並不無聊，不用整天處理文件寫報告並且為日常生活發愁的意思所以才當了那麽久陰陽師嗎？換言之就是，以前的她並不喜歡現在的生活。
看不出來啊我去。
甄萌萌震驚地看著雪女，這家夥外表全是淺白色，誰知道是個切黑啊？！
她這麽想著，轉過頭看了眼光忠，臉上沒什麽表情，那就看手。
——好的，握拳了。
緊接著去看其他人——好的，小短刀們垂下了頭，退退直接無聲地開始掉眼淚了。
甄萌萌看回雪女，確認道：“你說我不是一成不變待在一個地方足不出戶。”
雪女點頭：“是的。”
甄萌萌又問：“你說我與大天狗簽訂契約後，經常讓他帶著我飛。”
雪女又點頭：“是的。”
甄萌萌臉上立刻笑出一朵花：“可是親愛的，相比出去，我更喜歡待在家裏啊。因為出去還要洗臉擦水擦乳擦防曬、穿內衣換衣服穿襪子，回來還得卸妝洗內衣洗襪子。”
雪女一楞，其他人的視線也一下子集中過來。
甄萌萌繼續笑：“而且讓大天狗帶著我飛這件事也不合理啊，因為我……”
雪女楞楞地看著她，聽到她一字一頓地道：“恐、高、啊。”
雪女沈默了一會兒，冷靜道：“是你記得你恐高，還是真的恐高。”
甄萌萌比她更冷靜：“我真的恐高，不信你去問我家園長！哦就是巖融，本丸個子最高的那位。”
雪女本來還想說什麽，但是在觸及甄萌萌的視線時，本來想出口的話也被對方看似友好的視線給看了回去。抿了抿唇，她垂下眼沒有再說什麽。
哼哼，小樣兒。
甄萌萌揚眉，覺得自己打了一場勝仗似的，不過很快她又想起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還沒問，雖然之前的問題也沒確定答案，甚至感覺還陷進了一個更大的謎團裏：“那之前你和大天狗說我是妖怪？”
對於這個問題，雪女的回答簡直可以用沒回答來形容：“關於這個其實我們也不清楚，但我們可以確定的是，普通人類不可能經歷了九十一年的生活還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頓了一下，“即使用你剛才簽約做解釋。”
我還能說什麽？
就只確定一點我曾經做過陰陽師，然後受了重傷突然消失，這些家夥找了我十年，有兩個傻白甜還被黑晴明陰了一把後，才在這裏找到的我。
但關鍵是，對於他們說的事情，我都沒有記憶啊？！
甄萌萌覺得現在最大的問題就在這裏。
那邊本靈總是時候未到，前情敵臥倒在床昏迷不醒，時政叛徒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再次下手；
這邊妖怪又找上門來跟她說你以前是我們的契約者，目的未明。
但總不能是找她來敘舊的吧……
不然他們找她十年就是為了敘舊？！
哦，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理由的，而且怎麽想都是因為這個——
人格魅力太大，他們都愛上她了啊（攤手。
作者有話要說： 萌萌：我現在不單一群刀子要養，我還得養一群的大妖怪，錢如流水……（又要開始斤斤計較地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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