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冬日戰士的正確飼養方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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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仇者大廈。
今日曼哈頓島仍舊是一片祥和景象，從覆仇者大廈頂層向外看去，托尼深深感受到了站在資本主義頂端的快樂與某些甜蜜的小煩惱，比如賈維斯告訴他說他的好員工小叮當正在某個早就被他買下來的APP上連載一篇CP非常獵奇的小黃文，他正在猶豫著是否要將這條消息告訴正在和她同居的史蒂夫。不過想來就算是她連載的是美國隊長×紅骷髏的小黃文，對她怎樣都生不起氣來只會萬般寵溺的史蒂夫恐怕也只會摸摸她的頭說她文筆真好意識超前吧？
還有就是他的父母在停留了一小段時間之後，又準備出發進行還未完成的世界之旅，這一次，他們選擇去還未去過的亞洲浪一圈，估測要去個三年五載，他準備在那之前邀請史蒂夫和洛芙一起再來聚個餐。
他還有一丟丟擔憂的問題是神盾局至今沒有找到的洛基的權杖，自洛基點明神盾局內部有不少九頭蛇臥底之後，尼克·弗瑞帶頭進行了內部清洗，但沒有驚動外部，究竟洗沒洗請、洗掉了多少還不得而知，至少洛基的權杖是沒有找回來。班納研究了很久尋找權杖的方法，但始終沒有任何線索。雖然借助洛芙的力量應該能夠找到……果然他應該再提一句拜托她尋找心靈寶石，就算是為了這個世界，只能讓她稍微承擔一點風險。
托尼回過身走向吧臺，想給自己調上半杯馬提尼。
才邁出兩步，卻聽見賈維斯忽然出聲：“先生，洛芙小姐的信號消失了。”
托尼眉頭一皺：“又是什麽連環殺手？”
賈維斯聲音平靜：“無法確認綁架犯身份，只能確定是一名男性，他在第一時間就毀掉了手環的掃描裝置和定位裝置，手環的攝像頭沒有拍到任何有關他的場景，根據測算應該是一名職業特工或殺手。”
托尼這下意識到有些不妙了：“他知道手環的作用？賈維斯，立刻調出來那附近的監控攝像頭，還有通知老冰棍過來。”他的手緊緊握成了拳，“小叮當可能出大事了。”
該不會是因為她寫的小黃文被九頭蛇看見了吧？然後紅骷髏的忠實擁護者就派人來把她抓走……托尼搖了搖頭，對自己的腦洞感到有點好笑。
她的能力應該並沒有暴露，那麽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那個身份暴露了。
托尼深深地嘆了口氣。
“先生，已獲取綁架犯圖樣，經識別已確認為前蘇聯殺手冬日戰士，所屬組織有極大可能為九頭蛇，洛芙小姐並未受傷，但已經無法尋找到其蹤跡。”
“九頭蛇……”
“先生，請問是否要聯系弗瑞先生？”
托尼思考幾秒，搖頭：“不行，洛芙同樣不能落在他手上，況且他身邊究竟還有多少九頭蛇還不得而知。”說不定她的身份暴露就是因為弗瑞身邊的人。
他再度望向落地窗，窗外仍是一片陽光明媚的景象。
實際上，真讓他去想，他總覺得過不了多久就會收到那個能力奇特的女孩的聯絡，內容除了“托尼啊有個混蛋綁架我但是我已經把他捆好了接下來該怎麽辦”不做其他猜想，不過保險起見，也為了讓老冰棍不那麽著急，他還是姑且聯絡一下X教授確保她能安全回來吧。
——————
同一時間，大都會街頭。
正無所事事行走在大都會街頭思考人生的扛飛機專業戶、還沒有超人之名且不知道自己族人還剩幾個游蕩在外的氪星之子卡爾·艾爾、或者說克拉克·肯特腳步猛地一頓，一個對他來說標記了特別關註的詞匯突兀地傳進了他的耳中。
“瑪莎”。
這是他母親的名字，自他父親過世後，他的母親就是他和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系，即使已經得知了自己身為外星遺孤的身世，但撫養他長大、並將他當做親生兒子去愛的瑪莎仍舊是他最重要的人。
於是他停下腳步，用他的超級聽力專心去聽剛剛那個方向傳來的聲音，心裏期望著和“瑪莎”有關的最好不要是什麽壞事，結果發現說話的是幾個語氣滿是愉悅的男人。
——“是啊，是瑪莎的女兒……”
——“……瑪莎還真是完成了相當了不得的創舉，可惜她死的太早了看不到這一幕。”
——“我們已經得到她了，A隊已經出發，半小時內將完成和冬日戰士的交接。”
——“實驗室已經準備好，只要人送到立刻就可以開始實驗……”
大胸的小卷毛思考了兩秒得出了結論，認為這是一起惡性綁架事件，甚至有可能是邪惡的人體實驗，被綁架的是個母親名為“瑪莎”的女孩，她的母親“瑪莎”已經去世，現在這個女孩已經失蹤，甚至很可能沒有人在尋找她。
確認了這一點，擁有超能力的大胸先生猛然調轉方向，向著聽到聲音的方向來源飛奔了過去，準備先抓到那幾個參與實驗的犯罪份子繼而順藤摸瓜找到那個被綁架的女孩。
他不知道“冬日戰士”是什麽人，但他想，這應該是一個有紀律有組織的犯罪集團，“瑪莎”恐怕也是這個組織中的一員，她退出了組織、或是背著組織生下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的身上也有一定特殊性，問題多半出在女孩的基因上——她被改造了，或是她父親的基因非常特殊。
接著，他又聽見了幾句話。
——“帶上變種人抑制器，上頭說她和X戰警有關系，可能是變種人。”
——“……註意著點覆仇者那邊的動靜，鋼鐵俠絕對已經知道了！”
——“放心，冬日戰士還沒失手過——不知道她本人知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如果她願意主動加入我們，配合實驗，那再好不過，省的再給她洗腦了。”
大胸先生漂亮的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
主動配合實驗？不然就給她洗腦？這究竟是一個多麽邪惡的組織？那個女孩面臨的處境還有多危急？
無論如何，他必須要拯救這個女孩。
無論是為了“瑪莎”，還是為了正義。
——————
同一時間，哥譚。
蝙蝠洞內。
“老爺，您還沒準備放棄對那位峰不二子女士的身份調查嗎？”管家俠阿爾弗雷德把剛煮好的咖啡和現烤的小甜餅放在桌上，看向電腦前已經連續工作了十幾個小時的大齡任性老爺，忍不住地想要嘆氣，“您已經確認鋼鐵俠身邊根本沒有這樣一位女性的存在，唯一一個可能符合她身份的人選只有那位叫做洛芙·奈特的小小姐，我還以為這件事您在去年就已經放下了。”
老管家心憂地想，要是什麽時候老爺能夠因為喜歡哪位女性而專心調查她就好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因為人家能力特殊就非要弄清楚緣由。雖然因為喜歡她而調查她也不是什麽好現象……總之怎麽看自家老爺都是註孤生的節奏。
“但洛芙·奈特年僅十四歲，那個自稱瑪莎的女人卻是美國隊長的女友。”布魯斯·韋恩擡了擡眼，拿起一塊小甜餅，“更有可能的人是洛芙·奈特的母親瑪莎·奈特，但她確認死於紐約外星人入侵——這裏面一定有某些我沒有註意到的東西。”
“為什麽您就那麽肯定她一定是美國隊長的女友呢？”管家俠有些力不從心地嘆了口氣。
他更希望那位女性還是單身，這樣說不定自家老爺會忽然開竅愛上她也說不定……
“他們在同居且表現出了一切親昵地像一家人的特質，讓我確定這一點的是美國隊長對她的稱呼……該死，我竟然忘記了這個稱呼。”忽然想起來哪裏不對的蝙蝠俠仰頭捂住了臉，“是的，洛芙，他叫她洛芙，不是什麽愛稱而是她的名字，至於如何解釋美國隊長對她的態度……”哥譚的暗夜騎士腦中靈光一閃，感覺自己發現了真相，“不是戀人，是親人，洛芙·奈特不為人知的父親就是美國隊長。”
“但您要知道，美國隊長從冰山中被挖掘出來也就是近兩年的事情。”
一旦找到一個點就能機智地看透事情真相的布魯斯解釋道：“瑪莎·奈特是神盾局生物科技方面的研究員，洛芙·奈特的出生理由顯而易見——”
年邁的老管家點點頭認可了自家老爺的說法，發覺自己想讓自家老爺迅速墜入愛河的妄想再度失去希望，正想就此離開，卻一眼瞟見旁邊一臺電腦上忽然彈出的攔截密文，他推了推眼鏡，走近電腦屏幕。
“老爺，平安夜那次滲入的九頭蛇內部網絡攔截到一條密文。”
布魯斯聞言回頭：“是什麽內容？”九頭蛇又想搞什麽大新聞？
“破譯後的內容是，‘瑪莎的女兒已經到手，A隊已經出發與冬日戰士交接，今晚到達後立即開始實驗’。”阿爾弗雷德對照著電腦屏幕念道。
布魯斯·韋恩猛地站了起來。
——“瑪莎的女兒”。
“我想，有極大概率，被綁架的人就是那位名叫洛芙的小小姐，”阿爾弗雷德繼續說道，“後面還有一句話，‘她的身體裏有美國隊長的變異基因成分，她將成為我們的血清原料，或是我們的又一個冬日戰士’。”
“……九頭蛇。”布魯斯的表情一時無比陰沈，“查找信息來源，我要知道交接地點在哪裏。”
“瑪莎”是他母親的名字，在他年幼時就在他面前被人殺害的、最重要的母親的名字，兒時的經歷他仍舊記憶猶新，導致他在聽到這個名字時總會下意識地心有觸動——在平安夜聽見那個女人自稱“瑪莎”的時候就是如此，現在也是一樣。
那個名為愛的女孩，瑪莎的女兒……
他要去救她。
——————
洛芙醒來的時候天還是亮的，房間裏沒有其他人。她估計自己並沒有昏迷多久，只是手腕被塑料繩捆得有點疼。她並沒有被綁在實驗室裏，而是被丟在一個兩層廢棄倉庫的一角。
不大的房間裏沒有什麽遮蔽物，二層倒是有一扇破碎的窗戶，但遺憾的是通往二樓的樓梯已經只剩下一半了。一層裏只有一扇窗戶，外面還圍著鐵絲網，隱隱投進光線來，能夠出入的只有她面前正對著的一扇門，但既然房間裏沒人，那恐怕抓她來的那個家夥正守在門外，至少是在附近。
洛芙扭了扭自己酸痛不已的脖子，在心裏為她即將折騰的冬日戰士點了根蠟。
雖說突然被襲擊她是毫無反抗之力，但是既然她醒來了——
哦呵呵呵呵呵，她說過什麽來著？把他剃禿是吧：）
金發姑娘小聲叫出六花之一、她幾乎沒用過的孤天斬盾，輕松為自己劃開了束縛手腕腳腕的塑料繩，然後捂著疼痛腫脹的手腕站了起來。
“……真過分。”女孩小聲嘟囔著，把手伸進口袋裏掏了起來。
任意門？不不不，她才不要就這麽跑路，對付像皮特羅一樣過分地、揪她頭發的壞人，她必須替天行道把他剃禿才行！
此時的洛芙還不知道有一個十幾人的九頭蛇小隊正向她所在的倉庫急速奔來準備把她送進實驗室，不知道大都會有個好心的外星人已經抓到一批九頭蛇成員捆成一團丟在了警察局門前並且獲知了她的所在處已然飛到了這間倉庫的樓頂用透視眼看著她的情況，不知道哥譚的黑暗騎士在白日裏駕駛起蝙蝠車開出了哥譚到達這間倉庫的百米開外把微型攝像頭發射|進了二樓的窗戶裏，也不知道變種人的首領用腦波強化機尋找到了她、前一秒剛告訴鋼鐵俠她的具體位置、下一秒就安慰他說可以安心在覆仇者大廈等著她滿載而歸了。
她只是歪著頭思考著，半響終於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秒表，又拿出一個錘子，只不過錘子因她手滑一不小心沒有拿住而落地，頓時發出了沈鈍的響聲。
聽到聲音的冬日戰士猛地打開了門，正對上金發姑娘笑意盎然的精致臉龐。
作者有話要說： 洛芙：什麽？後臺？我都醒了還要什麽後臺！剃禿你我一個人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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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曼哈頓島仍舊是一片祥和景象，從覆仇者大廈頂層向外看去，托尼深深感受到了站在資本主義頂端的快樂與某些甜蜜的小煩惱，比如賈維斯告訴他說他的好員工小叮當正在某個早就被他買下來的APP上連載一篇CP非常獵奇的小黃文，他正在猶豫著是否要將這條消息告訴正在和她同居的史蒂夫。不過想來就算是她連載的是美國隊長×紅骷髏的小黃文，對她怎樣都生不起氣來只會萬般寵溺的史蒂夫恐怕也只會摸摸她的頭說她文筆真好意識超前吧？
還有就是他的父母在停留了一小段時間之後，又準備出發進行還未完成的世界之旅，這一次，他們選擇去還未去過的亞洲浪一圈，估測要去個三年五載，他準備在那之前邀請史蒂夫和洛芙一起再來聚個餐。
他還有一丟丟擔憂的問題是神盾局至今沒有找到的洛基的權杖，自洛基點明神盾局內部有不少九頭蛇臥底之後，尼克·弗瑞帶頭進行了內部清洗，但沒有驚動外部，究竟洗沒洗請、洗掉了多少還不得而知，至少洛基的權杖是沒有找回來。班納研究了很久尋找權杖的方法，但始終沒有任何線索。雖然借助洛芙的力量應該能夠找到……果然他應該再提一句拜托她尋找心靈寶石，就算是為了這個世界，只能讓她稍微承擔一點風險。
托尼回過身走向吧臺，想給自己調上半杯馬提尼。
才邁出兩步，卻聽見賈維斯忽然出聲：“先生，洛芙小姐的信號消失了。”
托尼眉頭一皺：“又是什麽連環殺手？”
賈維斯聲音平靜：“無法確認綁架犯身份，只能確定是一名男性，他在第一時間就毀掉了手環的掃描裝置和定位裝置，手環的攝像頭沒有拍到任何有關他的場景，根據測算應該是一名職業特工或殺手。”
托尼這下意識到有些不妙了：“他知道手環的作用？賈維斯，立刻調出來那附近的監控攝像頭，還有通知老冰棍過來。”他的手緊緊握成了拳，“小叮當可能出大事了。”
該不會是因為她寫的小黃文被九頭蛇看見了吧？然後紅骷髏的忠實擁護者就派人來把她抓走……托尼搖了搖頭，對自己的腦洞感到有點好笑。
她的能力應該並沒有暴露，那麽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那個身份暴露了。
托尼深深地嘆了口氣。
“先生，已獲取綁架犯圖樣，經識別已確認為前蘇聯殺手冬日戰士，所屬組織有極大可能為九頭蛇，洛芙小姐並未受傷，但已經無法尋找到其蹤跡。”
“九頭蛇……”
“先生，請問是否要聯系弗瑞先生？”
托尼思考幾秒，搖頭：“不行，洛芙同樣不能落在他手上，況且他身邊究竟還有多少九頭蛇還不得而知。”說不定她的身份暴露就是因為弗瑞身邊的人。
他再度望向落地窗，窗外仍是一片陽光明媚的景象。
實際上，真讓他去想，他總覺得過不了多久就會收到那個能力奇特的女孩的聯絡，內容除了“托尼啊有個混蛋綁架我但是我已經把他捆好了接下來該怎麽辦”不做其他猜想，不過保險起見，也為了讓老冰棍不那麽著急，他還是姑且聯絡一下X教授確保她能安全回來吧。
——————
同一時間，大都會街頭。
正無所事事行走在大都會街頭思考人生的扛飛機專業戶、還沒有超人之名且不知道自己族人還剩幾個游蕩在外的氪星之子卡爾·艾爾、或者說克拉克·肯特腳步猛地一頓，一個對他來說標記了特別關註的詞匯突兀地傳進了他的耳中。
“瑪莎”。
這是他母親的名字，自他父親過世後，他的母親就是他和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系，即使已經得知了自己身為外星遺孤的身世，但撫養他長大、並將他當做親生兒子去愛的瑪莎仍舊是他最重要的人。
於是他停下腳步，用他的超級聽力專心去聽剛剛那個方向傳來的聲音，心裏期望著和“瑪莎”有關的最好不要是什麽壞事，結果發現說話的是幾個語氣滿是愉悅的男人。
——“是啊，是瑪莎的女兒……”
——“……瑪莎還真是完成了相當了不得的創舉，可惜她死的太早了看不到這一幕。”
——“我們已經得到她了，A隊已經出發，半小時內將完成和冬日戰士的交接。”
——“實驗室已經準備好，只要人送到立刻就可以開始實驗……”
大胸的小卷毛思考了兩秒得出了結論，認為這是一起惡性綁架事件，甚至有可能是邪惡的人體實驗，被綁架的是個母親名為“瑪莎”的女孩，她的母親“瑪莎”已經去世，現在這個女孩已經失蹤，甚至很可能沒有人在尋找她。
確認了這一點，擁有超能力的大胸先生猛然調轉方向，向著聽到聲音的方向來源飛奔了過去，準備先抓到那幾個參與實驗的犯罪份子繼而順藤摸瓜找到那個被綁架的女孩。
他不知道“冬日戰士”是什麽人，但他想，這應該是一個有紀律有組織的犯罪集團，“瑪莎”恐怕也是這個組織中的一員，她退出了組織、或是背著組織生下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的身上也有一定特殊性，問題多半出在女孩的基因上——她被改造了，或是她父親的基因非常特殊。
接著，他又聽見了幾句話。
——“帶上變種人抑制器，上頭說她和X戰警有關系，可能是變種人。”
——“……註意著點覆仇者那邊的動靜，鋼鐵俠絕對已經知道了！”
——“放心，冬日戰士還沒失手過——不知道她本人知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如果她願意主動加入我們，配合實驗，那再好不過，省的再給她洗腦了。”
大胸先生漂亮的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
主動配合實驗？不然就給她洗腦？這究竟是一個多麽邪惡的組織？那個女孩面臨的處境還有多危急？
無論如何，他必須要拯救這個女孩。
無論是為了“瑪莎”，還是為了正義。
——————
同一時間，哥譚。
蝙蝠洞內。
“老爺，您還沒準備放棄對那位峰不二子女士的身份調查嗎？”管家俠阿爾弗雷德把剛煮好的咖啡和現烤的小甜餅放在桌上，看向電腦前已經連續工作了十幾個小時的大齡任性老爺，忍不住地想要嘆氣，“您已經確認鋼鐵俠身邊根本沒有這樣一位女性的存在，唯一一個可能符合她身份的人選只有那位叫做洛芙·奈特的小小姐，我還以為這件事您在去年就已經放下了。”
老管家心憂地想，要是什麽時候老爺能夠因為喜歡哪位女性而專心調查她就好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因為人家能力特殊就非要弄清楚緣由。雖然因為喜歡她而調查她也不是什麽好現象……總之怎麽看自家老爺都是註孤生的節奏。
“但洛芙·奈特年僅十四歲，那個自稱瑪莎的女人卻是美國隊長的女友。”布魯斯·韋恩擡了擡眼，拿起一塊小甜餅，“更有可能的人是洛芙·奈特的母親瑪莎·奈特，但她確認死於紐約外星人入侵——這裏面一定有某些我沒有註意到的東西。”
“為什麽您就那麽肯定她一定是美國隊長的女友呢？”管家俠有些力不從心地嘆了口氣。
他更希望那位女性還是單身，這樣說不定自家老爺會忽然開竅愛上她也說不定……
“他們在同居且表現出了一切親昵地像一家人的特質，讓我確定這一點的是美國隊長對她的稱呼……該死，我竟然忘記了這個稱呼。”忽然想起來哪裏不對的蝙蝠俠仰頭捂住了臉，“是的，洛芙，他叫她洛芙，不是什麽愛稱而是她的名字，至於如何解釋美國隊長對她的態度……”哥譚的暗夜騎士腦中靈光一閃，感覺自己發現了真相，“不是戀人，是親人，洛芙·奈特不為人知的父親就是美國隊長。”
“但您要知道，美國隊長從冰山中被挖掘出來也就是近兩年的事情。”
一旦找到一個點就能機智地看透事情真相的布魯斯解釋道：“瑪莎·奈特是神盾局生物科技方面的研究員，洛芙·奈特的出生理由顯而易見——”
年邁的老管家點點頭認可了自家老爺的說法，發覺自己想讓自家老爺迅速墜入愛河的妄想再度失去希望，正想就此離開，卻一眼瞟見旁邊一臺電腦上忽然彈出的攔截密文，他推了推眼鏡，走近電腦屏幕。
“老爺，平安夜那次滲入的九頭蛇內部網絡攔截到一條密文。”
布魯斯聞言回頭：“是什麽內容？”九頭蛇又想搞什麽大新聞？
“破譯後的內容是，‘瑪莎的女兒已經到手，A隊已經出發與冬日戰士交接，今晚到達後立即開始實驗’。”阿爾弗雷德對照著電腦屏幕念道。
布魯斯·韋恩猛地站了起來。
——“瑪莎的女兒”。
“我想，有極大概率，被綁架的人就是那位名叫洛芙的小小姐，”阿爾弗雷德繼續說道，“後面還有一句話，‘她的身體裏有美國隊長的變異基因成分，她將成為我們的血清原料，或是我們的又一個冬日戰士’。”
“……九頭蛇。”布魯斯的表情一時無比陰沈，“查找信息來源，我要知道交接地點在哪裏。”
“瑪莎”是他母親的名字，在他年幼時就在他面前被人殺害的、最重要的母親的名字，兒時的經歷他仍舊記憶猶新，導致他在聽到這個名字時總會下意識地心有觸動——在平安夜聽見那個女人自稱“瑪莎”的時候就是如此，現在也是一樣。
那個名為愛的女孩，瑪莎的女兒……
他要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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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芙醒來的時候天還是亮的，房間裏沒有其他人。她估計自己並沒有昏迷多久，只是手腕被塑料繩捆得有點疼。她並沒有被綁在實驗室裏，而是被丟在一個兩層廢棄倉庫的一角。
不大的房間裏沒有什麽遮蔽物，二層倒是有一扇破碎的窗戶，但遺憾的是通往二樓的樓梯已經只剩下一半了。一層裏只有一扇窗戶，外面還圍著鐵絲網，隱隱投進光線來，能夠出入的只有她面前正對著的一扇門，但既然房間裏沒人，那恐怕抓她來的那個家夥正守在門外，至少是在附近。
洛芙扭了扭自己酸痛不已的脖子，在心裏為她即將折騰的冬日戰士點了根蠟。
雖說突然被襲擊她是毫無反抗之力，但是既然她醒來了——
哦呵呵呵呵呵，她說過什麽來著？把他剃禿是吧：）
金發姑娘小聲叫出六花之一、她幾乎沒用過的孤天斬盾，輕松為自己劃開了束縛手腕腳腕的塑料繩，然後捂著疼痛腫脹的手腕站了起來。
“……真過分。”女孩小聲嘟囔著，把手伸進口袋裏掏了起來。
任意門？不不不，她才不要就這麽跑路，對付像皮特羅一樣過分地、揪她頭發的壞人，她必須替天行道把他剃禿才行！
此時的洛芙還不知道有一個十幾人的九頭蛇小隊正向她所在的倉庫急速奔來準備把她送進實驗室，不知道大都會有個好心的外星人已經抓到一批九頭蛇成員捆成一團丟在了警察局門前並且獲知了她的所在處已然飛到了這間倉庫的樓頂用透視眼看著她的情況，不知道哥譚的黑暗騎士在白日裏駕駛起蝙蝠車開出了哥譚到達這間倉庫的百米開外把微型攝像頭發射|進了二樓的窗戶裏，也不知道變種人的首領用腦波強化機尋找到了她、前一秒剛告訴鋼鐵俠她的具體位置、下一秒就安慰他說可以安心在覆仇者大廈等著她滿載而歸了。
她只是歪著頭思考著，半響終於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秒表，又拿出一個錘子，只不過錘子因她手滑一不小心沒有拿住而落地，頓時發出了沈鈍的響聲。
聽到聲音的冬日戰士猛地打開了門，正對上金發姑娘笑意盎然的精致臉龐。
作者有話要說： 洛芙：什麽？後臺？我都醒了還要什麽後臺！剃禿你我一個人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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