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平靜的大學生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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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艾米莉和摩根回程的車上，摩根撥通了霍奇納的手機，兩邊都開了免提。
“情況怎麽樣？”霍奇納問。
摩根回答：“雖然無法確定她是否是變種人，但她不會是兇手。”
“那個金發藍眼的男人呢？你們問到他的身份了嗎？”
“她那位保護者正和她在一起，她說昨晚直到十一點為止，他們都在一起看電影，她和那位保護者關系非常親密，卻並不是戀人關系，但他卻會專程來她家裏為她做飯煮奶茶。到最後她也沒有告訴我們那位保護者的全名，”說到這一點，艾米莉止不住地想笑，“但我們認出了他。”
“認出？他是什麽名人嗎？”瑞德疑惑地問。
“不只是名人，應該說是全民偶像，”摩根插話說，“有他為那女孩做不在場證明，沒人會質疑真實性。”
他想，怪不得那女孩會說“全美國人都喜歡他”。
瑞德難得開了個玩笑：“你像是在說美國隊長，只有美國隊長做不在場證明，才可能出現這種沒人質疑真實性的情況。”
“哦，kid，你還真是——”摩根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誇他了。
霍奇納這邊忽然又有電話打了進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向摩根這邊說道：“加西亞打電話過來了，我們連成三線通話。”
這邊線才一連上，加西亞的聲音就相當焦急地傳了過來：“怎麽樣，你們有結果了嗎，那個女孩不是兇手吧？”
“不是，她有完備的不在場證明。”J.J說道，“而且我不認為她是個反社會，尤其是在她的保護者面前，她表達的依賴和親近感非常明顯，她有豐富的情感。”
“嘿，你們還沒有說她的保護者是誰，怎麽會有沒人會質疑的全民偶像。”瑞德追問。
加西亞這邊也插|進話來：“哦這當然是一種誇張的說法，不過來吧，告訴我他的名字，讓我來看看小公主的保護者是何方神聖——”
艾米莉強忍住笑意，盡量平淡的說道：“洛芙·奈特叫他史蒂夫，他的全名叫做史蒂夫·羅傑斯，是個金發藍眼的大胸甜心，出生於布魯克林。”
“哦好的、史蒂夫·羅傑斯，布魯克林出生的大胸甜心——等等、你們是說史蒂夫·羅傑斯？那個傳說中的史蒂夫·羅傑斯？覆仇者聯盟裏的那個、那個——哦天哪，艾米莉我聽見你在笑了，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們不是真的見到美國隊長了吧！”
“事實如此，加西亞，”J.J也被她誇張的語調逗得有點繃不住笑了，“我們見到了一個會幫鄰居家小姑娘做飯煮奶茶照顧弟弟的美國隊長，而且他還幫她警告了糾纏她的學長，你想象不到他看她的眼神有多寵溺——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是美國隊長，我甚至會懷疑他是她失散多年的親生父親。”
“快告訴我你們幫我要了簽名！”
“事實上，不只是簽名，在聽說你非常喜歡美國隊長之後，洛芙拿拍立得現場拍了一張照片然後讓他簽了名，這可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一張。”
“我快要昏過去了——我要現在給她寫一封三千詞的感謝信！住在紐約真是太幸福了，說不定你的鄰居就是哪個覆仇者——等等，我現在是不是已經得到美國隊長的現住址了？”
“加西亞——”羅西有點無奈地喊了她的名字。
“這大概是失去親人之後的一種慰藉吧，”艾米莉看向窗外，“希望她能永遠擁有那種燦爛的笑容。”
……
“看起來不管三年前那件事如何，現在的洛芙·奈特活的相當幸福。”羅西靠在椅背上，指節有規律地敲打著桌面，“不過這麽一來，我們就又回到原點了。”
剛剛出門去找洛芙的三人都已經回到紐約警局來。
“我在想，也許洛芙那些推測是對的，”艾米莉說，“在可以看到曼哈頓大橋的地方拋屍，被害者的特征也確實和導致紐約大戰的阿斯加德邪神特征相符。也許兇手曾經在紐約大戰裏失去過某個人。”她打通了加西亞的電話，“加西亞，你能調查一下上周有關覆仇者聯盟或是洛基發生過什麽事情嗎？應該不會是什麽大事，從推特上找找相關情況？”
“上周……哦，有一個‘浩克狂摔北歐邪神限定紀念款’的粘土人售罄了，所有比例的都賣完了。實際上我的桌子上也擺著一個迷你的，1/6那個稍微有點貴，網上有不少紐約大戰的受害人都放出了只留下浩克、把洛基拆散的圖，畢竟他是紐約事件的罪魁禍首。”加西亞說，“雖然他長得是挺好看，但中二氣太強烈了——我找到了一個網站，這裏面的用戶全都是紐約大戰的受害人，他們放出了各式各樣虐待洛基小人的圖，看樣子他們都給斯塔克工業的基金會提供了不少資金。”是說他們買了不少粘土人。
羅西點了點頭：“也許我們的兇手也在做一樣的事情。”
“我找到了一個每隔三天就會在清晨發一張圖片的用戶！她沒有損毀洛基的粘土人，而是……把很多釘子敲進了他的身體裏。”加西亞把照片發到了每個人的平板上，表情有點不太好，“我知道她為什麽要捅上那些人這麽多刀了。”
“加西亞，能查到她的身份或住址嗎？”霍奇納問。
“不行，用戶全都是匿名的，只知道她住在布魯克林下城區，而且每三天購入一個這樣的粘土人——”
“加西亞，查找購買名單，這個粘土人上市只有三個月，以每三天購入一個的頻率下單客戶應該不會有幾個。”霍奇納說。
“問題在於——我拿不到購買名單，這可是斯塔克工業旗下的公司，雖然他們會公示每周利潤額但對客人的隱私保護做的也非常到位，更別說鋼鐵俠還有個超級AI，哦天吶，那個AI和我說話了，他問我為什麽想要客人的名單，還問我有什麽能為FBI效勞的嗎——天吶，我聽到了他的聲音，他說話真好聽！托尼·斯塔克真是太棒了！”
“加西亞——”
加西亞輕咳一聲：“好吧，賈維斯、就是鋼鐵俠的超級AI說可以給我們提供幫助，但要得到生產出售周邊那家公司最高權限人的授權。”
“最高權限人？托尼·斯塔克嗎？”
“額、不是、公司掛在史蒂夫·羅傑斯也就是美國隊長名下，但最高權限人是……洛芙·奈特！哦我們的小公主還真是了不起，她才十四歲就已經成為了一家公司的最高權限人！怪不得她會成為美國隊長的鄰居！她簡直太厲害了！”
此時時間已近傍晚，剛剛去過一趟洛芙家的J.J和艾米莉當即又出發跑了一趟，反正距離並不算遠，而且據他們推測，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應該還在那裏為兩個小孩準備晚飯。
而被FBI再一次敲門的時候，洛芙已經接到賈維斯的通知，等在客廳裏了。
史蒂夫出門去買晚餐用的材料，洛芙想著正好可以避開他，從FBI口中得到她想要的信息。
賈維斯發給她的檔案她已經看過了，上面說兇手在紐約的第二個目標是她，但她和她的母親在之前就去了華盛頓旅行恰好避開了危險，而那之後兇手的屍體就被發現了，推測是某位被害人的家屬所為，但現場被打掃的很幹凈，沒有任何證據，加上那家夥是個對小女孩下手的變態，所以案子幾乎沒有進行調查就被丟到了一邊去。
既然是這樣，為什麽這次的案子還會和她聯系到一起去？
又不是她殺了之前那個變態。
“嘿，又見面了，洛芙，”J.J向她打了招呼，“我們的技術員說賈維斯已經通知過你了。”
“是呀，他向我傳達了FBI的需求，我也請示過托尼了，他說隨我高興。”
聽見她提到“托尼”，兩個人猛地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托尼·斯塔克”，繼而回想起她在之前和美國隊長說話時也提到過“托尼”——這是個和斯塔克工業的老板關系非常好的姑娘。
和覆仇者聯盟有著不為人知秘密關系的金發姑娘咬著下唇，正當J,J和艾米莉以為她是在糾結是否能做出暴露用戶隱私這種事的時候，金發姑娘忽然開口了。
“我有條件。”
兩位FBI探員都是一楞。
她們並不認為這個已經被他們小組認定為好女孩的洛芙會憑借這件事獲利，但她提出的條件……她們想不出來。
“首先，我不能給你們名單，我必須保護客人的隱私權，但我可以幫你找到你們要找的人，”洛芙說，“告訴我篩選條件，賈維斯能夠立刻給你們答案。”
“這並不算是條件，”J,J問道，“你想要得到什麽？”
洛芙猛地擡眼：“我想知道真相。”她說，“我查到了2010年那件連續殺人案犯人死亡的案件，恰好是你們小組當時在追查，就是因為那件案子對嗎？你們一定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你們會聯系到這件案子而懷疑我。我給你們名字，你們給我真相，這樣可以嗎？”
“然而實際上……即使我們不答應你的條件，你也會把名字給我們。”艾米莉篤定的說。
“是啊，無論如何我都會把名字給你們，我不希望紐約再次因為洛基而陷入恐慌，雖然我也挺喜歡他的臉，但他奪走了我的母親和記憶。”洛芙擡手敲了敲手環，然後看向兩位聯邦探員，“賈維斯已經在線，告訴他篩選條件吧。”
“一位每三天就下一次單購買洛基相關粘土人的女性，住在布魯克林下城區，我們想要盡可能得到她的更多資料。”
幾秒之後，高端的人工智能賈維斯從洛芙的手環裏出聲：“相關資料已經發送給加西亞女士，先生說應減少洛芙小姐和案件的接觸度，所以不在這裏向兩位小姐念出相關信息，非常抱歉。”
J.J&艾米莉：聲音還真挺好聽。
而這邊艾米莉也接到了瑞德打來的電話，年輕的小博士說他們已經在實施抓捕的路上了，順便表達了一下對幫忙的洛芙的謝意。
然後問題就又回到了洛芙提出的條件上。
“看起來你和鋼鐵俠關系很不錯，你在為斯塔克工業工作？”
“確切的說我只為托尼一個人工作……托尼是個好人，紐約大戰的時候他誤傷到了我，但那之前其實我已經快死了，他救了我的命，還給了我很多錢。”說著，洛芙撇了撇嘴，“不像垃圾神盾局，在職員工意外身亡，連半毛撫恤金都沒給我。”
J.J&艾米莉：emmmmmmm
艾米莉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關於2010年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洛芙搖了搖頭：“什麽都不記得。”
“實際上我們並沒有確切的結論，因為根本沒有證據去證明我們的推論，而這個推論對你很不利，”艾米莉斟酌著字句，“我很感謝你的幫助，但是你確定，你真的想要知道嗎？這也許會影響到你現在的生活。”
“但我想要知道我為什麽會成為現在的我。”她堅持。
“好吧。”艾米莉妥協了，“我只能告訴你現場調查的結果，你看過檔案應該知道犯人死在了一個倉庫，被人捅了十幾刀，是明顯的過度傷害，案發現場被清理得非常專業，沒有留下任何毛發或者腳印，像是個專做這類工作的專業團隊。而被殺害的犯人身上的傷口，從角度推算，殺死他的人不會超過四英尺。”
洛芙瞪大了眼睛。
“難道、是我——”
“我們無法確認這一點，但我認為不是，”黑發探員對著她搖頭，“犯人死亡的時間你和你的母親在華盛頓旅游，我們確認了這一點，所以別擔心。”
洛芙楞楞的搖了搖頭：“可你們還是因此而把這個案子聯系到了我。”
“我們會來找你只是因為你是被第三位被害者追求的人而已，這是例行調查，再來就是因為羅傑斯先生曾經威脅過第三位被害者。”
不對——她的話前後矛盾，洛芙意識到了這一點，明明一開始她是想告訴自己真相的，但說到一半又忽然說了謊。
洛芙猛地擡起頭，這才發現手裏拎著晚餐食材的史蒂夫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客廳的入口。
作者有話要說： 再抒兩章情我們就去打洛基啦！br />
誒嘿上一章真的有了二十個評論誒有點小開心w
【默默打滾中
所以爆肝一發來個三更啦w
請大力吹捧我【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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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有完備的不在場證明。”J.J說道，“而且我不認為她是個反社會，尤其是在她的保護者面前，她表達的依賴和親近感非常明顯，她有豐富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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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史蒂夫·羅傑斯，布魯克林出生的大胸甜心——等等、你們是說史蒂夫·羅傑斯？那個傳說中的史蒂夫·羅傑斯？覆仇者聯盟裏的那個、那個——哦天哪，艾米莉我聽見你在笑了，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們不是真的見到美國隊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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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告訴我你們幫我要了簽名！”
“事實上，不只是簽名，在聽說你非常喜歡美國隊長之後，洛芙拿拍立得現場拍了一張照片然後讓他簽了名，這可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一張。”
“我快要昏過去了——我要現在給她寫一封三千詞的感謝信！住在紐約真是太幸福了，說不定你的鄰居就是哪個覆仇者——等等，我現在是不是已經得到美國隊長的現住址了？”
“加西亞——”羅西有點無奈地喊了她的名字。
“這大概是失去親人之後的一種慰藉吧，”艾米莉看向窗外，“希望她能永遠擁有那種燦爛的笑容。”
……
“看起來不管三年前那件事如何，現在的洛芙·奈特活的相當幸福。”羅西靠在椅背上，指節有規律地敲打著桌面，“不過這麽一來，我們就又回到原點了。”
剛剛出門去找洛芙的三人都已經回到紐約警局來。
“我在想，也許洛芙那些推測是對的，”艾米莉說，“在可以看到曼哈頓大橋的地方拋屍，被害者的特征也確實和導致紐約大戰的阿斯加德邪神特征相符。也許兇手曾經在紐約大戰裏失去過某個人。”她打通了加西亞的電話，“加西亞，你能調查一下上周有關覆仇者聯盟或是洛基發生過什麽事情嗎？應該不會是什麽大事，從推特上找找相關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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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西點了點頭：“也許我們的兇手也在做一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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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亞，能查到她的身份或住址嗎？”霍奇納問。
“不行，用戶全都是匿名的，只知道她住在布魯克林下城區，而且每三天購入一個這樣的粘土人——”
“加西亞，查找購買名單，這個粘土人上市只有三個月，以每三天購入一個的頻率下單客戶應該不會有幾個。”霍奇納說。
“問題在於——我拿不到購買名單，這可是斯塔克工業旗下的公司，雖然他們會公示每周利潤額但對客人的隱私保護做的也非常到位，更別說鋼鐵俠還有個超級AI，哦天吶，那個AI和我說話了，他問我為什麽想要客人的名單，還問我有什麽能為FBI效勞的嗎——天吶，我聽到了他的聲音，他說話真好聽！托尼·斯塔克真是太棒了！”
“加西亞——”
加西亞輕咳一聲：“好吧，賈維斯、就是鋼鐵俠的超級AI說可以給我們提供幫助，但要得到生產出售周邊那家公司最高權限人的授權。”
“最高權限人？托尼·斯塔克嗎？”
“額、不是、公司掛在史蒂夫·羅傑斯也就是美國隊長名下，但最高權限人是……洛芙·奈特！哦我們的小公主還真是了不起，她才十四歲就已經成為了一家公司的最高權限人！怪不得她會成為美國隊長的鄰居！她簡直太厲害了！”
此時時間已近傍晚，剛剛去過一趟洛芙家的J.J和艾米莉當即又出發跑了一趟，反正距離並不算遠，而且據他們推測，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應該還在那裏為兩個小孩準備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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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出門去買晚餐用的材料，洛芙想著正好可以避開他，從FBI口中得到她想要的信息。
賈維斯發給她的檔案她已經看過了，上面說兇手在紐約的第二個目標是她，但她和她的母親在之前就去了華盛頓旅行恰好避開了危險，而那之後兇手的屍體就被發現了，推測是某位被害人的家屬所為，但現場被打掃的很幹凈，沒有任何證據，加上那家夥是個對小女孩下手的變態，所以案子幾乎沒有進行調查就被丟到了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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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她殺了之前那個變態。
“嘿，又見面了，洛芙，”J.J向她打了招呼，“我們的技術員說賈維斯已經通知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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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並不認為這個已經被他們小組認定為好女孩的洛芙會憑借這件事獲利，但她提出的條件……她們想不出來。
“首先，我不能給你們名單，我必須保護客人的隱私權，但我可以幫你找到你們要找的人，”洛芙說，“告訴我篩選條件，賈維斯能夠立刻給你們答案。”
“這並不算是條件，”J,J問道，“你想要得到什麽？”
洛芙猛地擡眼：“我想知道真相。”她說，“我查到了2010年那件連續殺人案犯人死亡的案件，恰好是你們小組當時在追查，就是因為那件案子對嗎？你們一定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你們會聯系到這件案子而懷疑我。我給你們名字，你們給我真相，這樣可以嗎？”
“然而實際上……即使我們不答應你的條件，你也會把名字給我們。”艾米莉篤定的說。
“是啊，無論如何我都會把名字給你們，我不希望紐約再次因為洛基而陷入恐慌，雖然我也挺喜歡他的臉，但他奪走了我的母親和記憶。”洛芙擡手敲了敲手環，然後看向兩位聯邦探員，“賈維斯已經在線，告訴他篩選條件吧。”
“一位每三天就下一次單購買洛基相關粘土人的女性，住在布魯克林下城區，我們想要盡可能得到她的更多資料。”
幾秒之後，高端的人工智能賈維斯從洛芙的手環裏出聲：“相關資料已經發送給加西亞女士，先生說應減少洛芙小姐和案件的接觸度，所以不在這裏向兩位小姐念出相關信息，非常抱歉。”
J.J&艾米莉：聲音還真挺好聽。
而這邊艾米莉也接到了瑞德打來的電話，年輕的小博士說他們已經在實施抓捕的路上了，順便表達了一下對幫忙的洛芙的謝意。
然後問題就又回到了洛芙提出的條件上。
“看起來你和鋼鐵俠關系很不錯，你在為斯塔克工業工作？”
“確切的說我只為托尼一個人工作……托尼是個好人，紐約大戰的時候他誤傷到了我，但那之前其實我已經快死了，他救了我的命，還給了我很多錢。”說著，洛芙撇了撇嘴，“不像垃圾神盾局，在職員工意外身亡，連半毛撫恤金都沒給我。”
J.J&艾米莉：emmmmmmm
艾米莉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關於2010年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洛芙搖了搖頭：“什麽都不記得。”
“實際上我們並沒有確切的結論，因為根本沒有證據去證明我們的推論，而這個推論對你很不利，”艾米莉斟酌著字句，“我很感謝你的幫助，但是你確定，你真的想要知道嗎？這也許會影響到你現在的生活。”
“但我想要知道我為什麽會成為現在的我。”她堅持。
“好吧。”艾米莉妥協了，“我只能告訴你現場調查的結果，你看過檔案應該知道犯人死在了一個倉庫，被人捅了十幾刀，是明顯的過度傷害，案發現場被清理得非常專業，沒有留下任何毛發或者腳印，像是個專做這類工作的專業團隊。而被殺害的犯人身上的傷口，從角度推算，殺死他的人不會超過四英尺。”
洛芙瞪大了眼睛。
“難道、是我——”
“我們無法確認這一點，但我認為不是，”黑發探員對著她搖頭，“犯人死亡的時間你和你的母親在華盛頓旅游，我們確認了這一點，所以別擔心。”
洛芙楞楞的搖了搖頭：“可你們還是因此而把這個案子聯系到了我。”
“我們會來找你只是因為你是被第三位被害者追求的人而已，這是例行調查，再來就是因為羅傑斯先生曾經威脅過第三位被害者。”
不對——她的話前後矛盾，洛芙意識到了這一點，明明一開始她是想告訴自己真相的，但說到一半又忽然說了謊。
洛芙猛地擡起頭，這才發現手裏拎著晚餐食材的史蒂夫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客廳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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