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與國風有關的紅昭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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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生又看了眼成績單上南郁的成績，300多分，倒數第十，不過也比她有出息多了。
她趴在桌上無聲地嘆了口氣。
周堯忽然往後面撞了一下，周生生立刻反彈坐直跟一年級的小朋友似的，雙手整齊交疊放於桌前。
每間教室的後門都是一扇罪惡之門，冬天的時候還能借口冷把它關上，但也堵不住那往上一米多處的小窗口，中間有兩根豎杠，跟監獄的圍欄似的。
班主任“巴掌大”的臉正貼在那個窗口的外面，兩只黑秋秋滴溜溜轉的眼珠子跟燈塔上的探燈似的不停巡邏。
周生生好心地戳了下秦湛北：“你認真點，老馬在後門看著呢。”
“好。”秦大爺懶洋洋地應了一聲，但還是那副散漫張揚的模樣。
周生生不管他了，要作死就作吧。
上面化學老師又開始講卷子了，手裏捏著粉筆走下來，玩起互動來了，他夠著身子到周生生面前問：“0.6×3=？”
被猝不及防抽到的少女呆了呆答：“2.4。”
老師臉紅耳赤地一揮手：“一把叉，老馬知道要打死你。”
會被打死的某位少女：“······”
老師又開始講下一題，從第3題跳到了第18題，神跳躍！
他把卷子夾在腋下，伸出雙手不知道要幹什麽：“打個比方，我欠你五十萬······”
周生生簡直神來之筆：“那你什麽時候還我？”
化學老師琢磨了下，腦子開始繞不過彎來。
秦湛北舔了下牙根：“你跟一個喝醉酒的人扯什麽犢子？”
“好玩嘛！”周生生眼裏盛滿俏皮。
半期考試過後，各科老師開始抓課程進度，都想留點兒時間來總覆習，畢竟每一學年的完結都是以全市模考來作為結束語的。
周生生覺得自己不能覆習，她得預習，可剛打開書，書上的文字就恍若一個個天文數字飛了出來在她眼前打轉。
轉眼，已入盛夏，到了六一兒童節，也是周生生到市裏參加省比賽的日子。
比賽地點在南大禮堂，由舞蹈隊的老師帶著去，老馬特意挑了幾個人跟她一起去幫她助陣，還神神秘秘地藏了一些東西在包裏。
秦湛北、周堯、劉多他們都來了，在舞臺下面坐著。
劉多也是個學習渣子，看見秦湛北還拿本數學書來只覺得頭疼：“大佬，你非要這麽羞辱我們嗎？”
秦湛北手指扣在書上翻了一頁：“我看書算是羞辱你們嗎？那我告訴你們我參加了全國數模大賽這算不算再羞辱一次？”
劉多及全體親友團，倒地，卒。
比賽順序是由抽簽決定的，周生生抽在中間，感天謝地是個好名次，從前頭一路看下來，她忽然覺得她的主題立意很好。
前面的人選的舞種大多都是爵士、芭蕾、urban、拉丁之類的，得分並不高，而她則選了一只與國風有關的紅昭願，融入爵士的古典舞，既有創新又保留了古風。
在她露出微笑的時候，她前面的一位女選手上臺了，是來自五中的特長生米婭，果真人美氣質好，有種古典美的feel。
她穿著露腰的西域服飾，長腿掩隱在輕紗之下，手臂間纏繞的輕紗隨著底下掩藏鼓風機的吹拂而飄動，隨著大屏幕上的敦煌畫卷徐徐展開，背景音樂也緩緩響起，是一曲夢回敦煌。
這位米婭在學校大概跳的是民族舞，很多新疆舞的動作都被她融入其中，同樣是國風，周生生不由得凝眸。
她忽然看向了臺下的秦湛北，他的目光正緊盯舞臺。
艹，有那麽好看嗎？
像是有所察覺，秦湛北偏過頭來，兩人的目光驟然撞上，他的眼眸太過漆黑，即使是在燈光暗弱的臺下也能看得出來，像一汪深潭。
周生生扭頭就走，在後臺拐角等著上臺。
米婭下來的時候兩人迎面相對，她溫柔地沖周生生一笑，像是花都開了，俗話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兩人也沒啥恩怨，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管他秦湛北看誰呢。
現在主持人在報上一個選手的成績，她弄了下頭發，等主持人報完幕燈光暗下來的時候，她彎著腰上去。
音樂之前，底下一群傻-逼開始大吼大叫。
“拍拍手啊加加油，周生生往前別回頭，形如鐘來站如松，全國七中是一龍！”
周生生：“······”
底下觀眾開始瘋狂發笑，有的還錄下了這段視頻發到網上。
以圓形屏風為背景，她站在背後被燈光投出燈影，就像是皮影人一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段和線條分明的側顏。
展開手中流蘇折扇從屏風後走出來，這時候燈光大亮，等前一段歌詞都唱完後是空白歌詞的背景音樂，是一段她自己改編並且融入爵士風格的舞蹈。
周生生穿的是一襲露腰紅衣和紅色輕紗褲裙，牛奶皮膚被襯得若有似無，腰肢如水一般仿佛伸手一掐就能斷。
底下雖然是褲裙但卻是開叉的輕紗，彎腰擡腿之間，一雙白皙細腿讓人浮想聯翩。
周堯嘖嘖發嘆：“這應該是周生生身上僅剩的一個特長了吧。”
“不！”秦湛北一口否決。
周堯：“？？？”
秦湛北：“打架也是她的一個特長。”
對噢，周堯差點忘了她以前打架時的那些騷操作。
最後歌詞“你還在我的心上”時，周生生露出了表演以來的一個笑容，算是點睛之筆。
她生得好看，卻是極帶攻擊性的長相，也就是男生偏愛女生偏恨的類型，一直散散漫漫的秦小二爺停住了眼，眸子上移到她星星碎碎的月亮眼裏。
秦湛北心頭忽然有點兒發麻，像是被一根絲線給細細纏繞了起來。
音樂快完的時候周生生回到了屏風之後，燈光再次變暗，她輕輕搖著折扇，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首尾呼應。
下臺的時候，她看見了導播沖她露出一個笑容，她心裏更加確定了。
她回後臺拿自己的手機，準備摸回秦湛北他們那兒看表演，就見米婭沖她微笑：“你跳得好好，特別是編舞那一段。”
“謝謝。”周生生裝得斯文客氣，拿了手機就要走。
“誒，等一下。”米婭發亮的眼睛看向她，“你是七中的嗎？”
她點點頭。
“我是五中的，不過下學期我就要轉到你們學校了，到時候多多照顧啊！”米婭的眉眼都彎成了角。
“好。”周生生沒多想便答應了，拿了手機往外走。
這身衣服有點兒薄，禮堂又開著冷氣，沖劉多要了上臺前給她的外套穿上，他們騰出個位置給她坐。
她一坐下，大皮鞋立刻阿諛奉承：“女神！以後你就是我的夢中情人。”
周生生：“······”這狗子不是燒壞了吧？
“甭管他！”周堯一把推開他的臉，“我們生生可是寶藏女孩，平時深藏不露的。”
劉多白他一眼：“你又知道？！”
周堯：“切，我能不知道嗎？！”
周生生推推一言不發的某位大爺：“你怎麽不說話？”
“我在想······”秦湛北故意賣起關子，“為什麽你的舞蹈能力不和你的學習成正比？”
“······”
日！她就不該問他的。
“我在誇你。”秦湛北挑了眉頭。
“呵！”周生生連嘴角也懶得扯了，“我還謝謝您吶！”
“我的意思是你的舞蹈能力爐火純生。”
周生生立刻反唇相譏：“那不就是變相地說我成績跌破天際嗎！”
秦湛北：“······”
看吧，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臺上到了主持人報分數，是上個節目米婭的夢回敦煌，算是全場以來最高的分數。
劉多不滿道：“我看她跳得也不怎麽樣嗎？不就是穿得好看點兒吸引了底下一大群男評委，我們生生比她更好看。”
大皮鞋附和：“就是，那女的一看就不怎麽會跳舞。”
周生生：“······”
人家好歹也是特長生吧，經不住你們倆這麽造。
雖然米婭的分數這麽高，但周生生心裏還是很篤定的，米婭雖然從出場到結尾都表現得完美無懈，但她只是做足了“表面功夫”，舞蹈的功底還是不怎麽紮實。
她這次選的是唱跳，又融入了自己的編舞，雖然撞上了同期的國風，但還是很有優勢的。
秦湛北湊到她耳邊，低語問：“這麽有把握？”
說話的時候他身上的氣息傳來，加上離得近，一開口就是一股溫熱，像是貼上去了一樣。
周生生偏頭與他對視，眼裏都是挑釁的囂張：“什麽時候你這麽不相信你爸爸了？”
秦湛北：“······”
這個節目表演完畢，到了宣布周生生分數的時候，主持人刻意賣了一下關子，在底下群眾都激動不已的時候報出了一個讓人意外的高分。
全場掌聲如雷，實至名歸。
周生生沖秦湛北得意的笑，他無奈，屈指彈了一下數學書的邊緣，卻不經意碰到了她因為開叉露在空氣中的大腿。
膚如凝脂，擦過的那邊皮膚像惹了太陽一般灼熱。
周生生像是沒有察覺一樣與身邊的人說說笑笑。
劉多臉上掛滿了“吾家有女初成鳳”的姨母笑：“我就說嘛，生生肯定是第一。”
四哥寵溺地笑著攬住她的肩膀：“是是是，您老有預言能力。”
過了周生生這一茬，後面的也無所畏懼，竟都是些越來越差的角色。
領獎的時候，周生生掰扯了一大段有的沒的，然後急急忙忙地沖下臺套上衣服跟秦湛北他們離開禮堂。
周生生今天終於圓夢了：“這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學校啊！”
秦湛北舔舔唇問：“你不是想當醫生嗎？那應該去醫學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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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堯忽然往後面撞了一下，周生生立刻反彈坐直跟一年級的小朋友似的，雙手整齊交疊放於桌前。
每間教室的後門都是一扇罪惡之門，冬天的時候還能借口冷把它關上，但也堵不住那往上一米多處的小窗口，中間有兩根豎杠，跟監獄的圍欄似的。
班主任“巴掌大”的臉正貼在那個窗口的外面，兩只黑秋秋滴溜溜轉的眼珠子跟燈塔上的探燈似的不停巡邏。
周生生好心地戳了下秦湛北：“你認真點，老馬在後門看著呢。”
“好。”秦大爺懶洋洋地應了一聲，但還是那副散漫張揚的模樣。
周生生不管他了，要作死就作吧。
上面化學老師又開始講卷子了，手裏捏著粉筆走下來，玩起互動來了，他夠著身子到周生生面前問：“0.6×3=？”
被猝不及防抽到的少女呆了呆答：“2.4。”
老師臉紅耳赤地一揮手：“一把叉，老馬知道要打死你。”
會被打死的某位少女：“······”
老師又開始講下一題，從第3題跳到了第18題，神跳躍！
他把卷子夾在腋下，伸出雙手不知道要幹什麽：“打個比方，我欠你五十萬······”
周生生簡直神來之筆：“那你什麽時候還我？”
化學老師琢磨了下，腦子開始繞不過彎來。
秦湛北舔了下牙根：“你跟一個喝醉酒的人扯什麽犢子？”
“好玩嘛！”周生生眼裏盛滿俏皮。
半期考試過後，各科老師開始抓課程進度，都想留點兒時間來總覆習，畢竟每一學年的完結都是以全市模考來作為結束語的。
周生生覺得自己不能覆習，她得預習，可剛打開書，書上的文字就恍若一個個天文數字飛了出來在她眼前打轉。
轉眼，已入盛夏，到了六一兒童節，也是周生生到市裏參加省比賽的日子。
比賽地點在南大禮堂，由舞蹈隊的老師帶著去，老馬特意挑了幾個人跟她一起去幫她助陣，還神神秘秘地藏了一些東西在包裏。
秦湛北、周堯、劉多他們都來了，在舞臺下面坐著。
劉多也是個學習渣子，看見秦湛北還拿本數學書來只覺得頭疼：“大佬，你非要這麽羞辱我們嗎？”
秦湛北手指扣在書上翻了一頁：“我看書算是羞辱你們嗎？那我告訴你們我參加了全國數模大賽這算不算再羞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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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順序是由抽簽決定的，周生生抽在中間，感天謝地是個好名次，從前頭一路看下來，她忽然覺得她的主題立意很好。
前面的人選的舞種大多都是爵士、芭蕾、urban、拉丁之類的，得分並不高，而她則選了一只與國風有關的紅昭願，融入爵士的古典舞，既有創新又保留了古風。
在她露出微笑的時候，她前面的一位女選手上臺了，是來自五中的特長生米婭，果真人美氣質好，有種古典美的feel。
她穿著露腰的西域服飾，長腿掩隱在輕紗之下，手臂間纏繞的輕紗隨著底下掩藏鼓風機的吹拂而飄動，隨著大屏幕上的敦煌畫卷徐徐展開，背景音樂也緩緩響起，是一曲夢回敦煌。
這位米婭在學校大概跳的是民族舞，很多新疆舞的動作都被她融入其中，同樣是國風，周生生不由得凝眸。
她忽然看向了臺下的秦湛北，他的目光正緊盯舞臺。
艹，有那麽好看嗎？
像是有所察覺，秦湛北偏過頭來，兩人的目光驟然撞上，他的眼眸太過漆黑，即使是在燈光暗弱的臺下也能看得出來，像一汪深潭。
周生生扭頭就走，在後臺拐角等著上臺。
米婭下來的時候兩人迎面相對，她溫柔地沖周生生一笑，像是花都開了，俗話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兩人也沒啥恩怨，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管他秦湛北看誰呢。
現在主持人在報上一個選手的成績，她弄了下頭發，等主持人報完幕燈光暗下來的時候，她彎著腰上去。
音樂之前，底下一群傻-逼開始大吼大叫。
“拍拍手啊加加油，周生生往前別回頭，形如鐘來站如松，全國七中是一龍！”
周生生：“······”
底下觀眾開始瘋狂發笑，有的還錄下了這段視頻發到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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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生穿的是一襲露腰紅衣和紅色輕紗褲裙，牛奶皮膚被襯得若有似無，腰肢如水一般仿佛伸手一掐就能斷。
底下雖然是褲裙但卻是開叉的輕紗，彎腰擡腿之間，一雙白皙細腿讓人浮想聯翩。
周堯嘖嘖發嘆：“這應該是周生生身上僅剩的一個特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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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堯：“？？？”
秦湛北：“打架也是她的一個特長。”
對噢，周堯差點忘了她以前打架時的那些騷操作。
最後歌詞“你還在我的心上”時，周生生露出了表演以來的一個笑容，算是點睛之筆。
她生得好看，卻是極帶攻擊性的長相，也就是男生偏愛女生偏恨的類型，一直散散漫漫的秦小二爺停住了眼，眸子上移到她星星碎碎的月亮眼裏。
秦湛北心頭忽然有點兒發麻，像是被一根絲線給細細纏繞了起來。
音樂快完的時候周生生回到了屏風之後，燈光再次變暗，她輕輕搖著折扇，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首尾呼應。
下臺的時候，她看見了導播沖她露出一個笑容，她心裏更加確定了。
她回後臺拿自己的手機，準備摸回秦湛北他們那兒看表演，就見米婭沖她微笑：“你跳得好好，特別是編舞那一段。”
“謝謝。”周生生裝得斯文客氣，拿了手機就要走。
“誒，等一下。”米婭發亮的眼睛看向她，“你是七中的嗎？”
她點點頭。
“我是五中的，不過下學期我就要轉到你們學校了，到時候多多照顧啊！”米婭的眉眼都彎成了角。
“好。”周生生沒多想便答應了，拿了手機往外走。
這身衣服有點兒薄，禮堂又開著冷氣，沖劉多要了上臺前給她的外套穿上，他們騰出個位置給她坐。
她一坐下，大皮鞋立刻阿諛奉承：“女神！以後你就是我的夢中情人。”
周生生：“······”這狗子不是燒壞了吧？
“甭管他！”周堯一把推開他的臉，“我們生生可是寶藏女孩，平時深藏不露的。”
劉多白他一眼：“你又知道？！”
周堯：“切，我能不知道嗎？！”
周生生推推一言不發的某位大爺：“你怎麽不說話？”
“我在想······”秦湛北故意賣起關子，“為什麽你的舞蹈能力不和你的學習成正比？”
“······”
日！她就不該問他的。
“我在誇你。”秦湛北挑了眉頭。
“呵！”周生生連嘴角也懶得扯了，“我還謝謝您吶！”
“我的意思是你的舞蹈能力爐火純生。”
周生生立刻反唇相譏：“那不就是變相地說我成績跌破天際嗎！”
秦湛北：“······”
看吧，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臺上到了主持人報分數，是上個節目米婭的夢回敦煌，算是全場以來最高的分數。
劉多不滿道：“我看她跳得也不怎麽樣嗎？不就是穿得好看點兒吸引了底下一大群男評委，我們生生比她更好看。”
大皮鞋附和：“就是，那女的一看就不怎麽會跳舞。”
周生生：“······”
人家好歹也是特長生吧，經不住你們倆這麽造。
雖然米婭的分數這麽高，但周生生心裏還是很篤定的，米婭雖然從出場到結尾都表現得完美無懈，但她只是做足了“表面功夫”，舞蹈的功底還是不怎麽紮實。
她這次選的是唱跳，又融入了自己的編舞，雖然撞上了同期的國風，但還是很有優勢的。
秦湛北湊到她耳邊，低語問：“這麽有把握？”
說話的時候他身上的氣息傳來，加上離得近，一開口就是一股溫熱，像是貼上去了一樣。
周生生偏頭與他對視，眼裏都是挑釁的囂張：“什麽時候你這麽不相信你爸爸了？”
秦湛北：“······”
這個節目表演完畢，到了宣布周生生分數的時候，主持人刻意賣了一下關子，在底下群眾都激動不已的時候報出了一個讓人意外的高分。
全場掌聲如雷，實至名歸。
周生生沖秦湛北得意的笑，他無奈，屈指彈了一下數學書的邊緣，卻不經意碰到了她因為開叉露在空氣中的大腿。
膚如凝脂，擦過的那邊皮膚像惹了太陽一般灼熱。
周生生像是沒有察覺一樣與身邊的人說說笑笑。
劉多臉上掛滿了“吾家有女初成鳳”的姨母笑：“我就說嘛，生生肯定是第一。”
四哥寵溺地笑著攬住她的肩膀：“是是是，您老有預言能力。”
過了周生生這一茬，後面的也無所畏懼，竟都是些越來越差的角色。
領獎的時候，周生生掰扯了一大段有的沒的，然後急急忙忙地沖下臺套上衣服跟秦湛北他們離開禮堂。
周生生今天終於圓夢了：“這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學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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