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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戀愛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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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但是我不認為我必須向你們讓出屬於我的利益。”“不不不,王先生,我不並不是要奪走你的利益,我認為我們和做會得到更大的利益,我們有更便宜的毒品,走私更加的方便、洗錢也更加的快捷、而且光頭黨和戰斧幫控制著大量的東歐女性,高挑的外國美女上海人誰不喜歡呢?”“如果你弄上一堆歐美壯漢,我想上海女人會更加喜歡!”王亞樵笑著說道。“我們可以合作,共同控制上海!一起轉取整個世界的金錢!”王亞樵說道:“真是太誘人了!我也很想將我的斧頭幫開設到紐約、芝加哥、舊金山、洛杉磯,我可以提供最能打、最心狠手辣的成員,控制那裏的毒品、賭博,你說如何呢?如果你答應我今天晚上回去就選人,簽證下來了我的軍團就會前往美國,殺死執法者、黑人幫派、白人幫派,如何?”舍曼說道:“王先生,這個我做不了主,我負責的只是猶太幫在上海的分支。”“還有將來中國分支。”王亞樵說道。“你可真會說笑。”舍曼說道。王亞樵說道:“你的老大不會允許我進入你們的地盤,我自然也不會允許你們進入我的地盤,你們的老大不會允許我殺戮你們的人民,我自然也不會允許你們殺戮我的同胞。”“那麽說我們沒有什麽好談的了?”舍曼問道。王亞樵說道:“不,為什麽不談?你們可以向在上海的外國人賣毒品、推銷你們的走私物品和東歐□□。”舍曼說道:“那麽我們之間可以和平?”“當然可以和平,前提是沒有一個中國人被你們殺死,如果有,每死去一個中國公民,我的斧頭幫就會殺死十個外國人!然後徹底的清剿你們,也不知道長江外有沒有鯊魚,希望他們不介意外國人的肉。”“當然,這就是我們的協議,或許我們應該簽署…”“終究會撕裂,何必浪費紙筆呢?”王亞樵笑著說道。“當然!當然…”

王亞樵離開之際,向兩個華人問道:“黃鑫、孫正山。”黃鑫、孫正山點點頭。“你們是中國人嗎?”王亞樵問道。黃鑫和孫正山說道:“不,我們是美國人。”“哦!那你們中文說的挺好的,比舍曼說的好多了,也比那個伊娃強。”“我爺爺奶奶是中國人。”孫正山說道。“你呢?”王亞樵向黃鑫問道。“我母親是中國人,父親是美國人。”王亞樵奇怪的看著黃鑫,在他身上沒有一絲歐美人的血統,或許他的父親是墨西哥裔。“我的父親是美籍華人。”王亞樵點點頭。

王亞樵等人乘車離開。舍曼對幾人說道:“上海黑幫前段時間被一個稱之為黑夜使者的家夥重創,他們沒有實力也沒有精力消滅我們,未來的幾個月是我們成敗的關鍵,全力發展組織,吸納所有願意加入我們的地痞混混,俄羅斯的朋友你們最好多走私一些武器,中國超市裏可沒有槍械出售!”舍曼對伊娃說道:“美麗的伊娃小姐我可以請你吃晚餐嗎?”伊娃說道:“猶太人,我對你不感興趣。”“那真是讓人感到失望!”舍曼說道。

“王大哥,我們下一步怎麽辦?”王家兵問道。“怎麽辦…經全力發展組織,將南京、杭州、蘇州、合肥的精英黑幫全部調往上海,向北方幫杜生購買軍火,他有多少,我們要多少,不要拘泥於價錢!讓每個兄弟都有一把□□,現在是非常時刻,外國佬在積蓄力量,我們也在積蓄力量,希望沖突爆發的時候我們的武力能夠超過他們!”“是!大哥!”王家兵說道,王家兵以前一直認為王亞樵已經老了,他身上已經充滿了腐朽的氣息,黑幫的那股沖勁已經從他身上消失,現在看沒有,他依舊九十年代敢打敢殺的斧頭幫幫主。王亞樵想起一件事,說道:“讓兄弟們留意這段時間歸國的華僑和留學生,說不定他們之中就有三合會和大圈幫的人,並且通知每個黑幫老大小心身邊有華僑親戚的黑幫成員。”“大哥,他們是中國人啊!”王家兵說道。王亞樵笑笑說道:“你剛才沒有聽到黃鑫和孫正山的話嗎?他們是美國人,當他們的子彈射入你的胸膛的時候,後悔可來不及啊!”

因為黑夜使者的緣故,上海尋常市民對加入黑幫沒有任何的興趣,而且上海本地黑幫是絕少會吸納那些街頭混混的,因為街頭混混在黑幫眼中都是些沒骨氣、不經打、沒力氣的嘻哈問題少年。可是外國黑幫卻不在乎這些,他們現階段最大的目的就是增加人數,而從國內來的支援力量總是不足。當這些街頭小混混終於能夠如願加入黑幫的時候他們才不會去在乎為誰效力,當他們得到槍械並開始訓練的時候,他們更加忠心於外國黑幫了。

轉眼之間兩個月過去了,外國黑幫經過不停的招兵買馬實力大增,上海黑幫通過外地調遣和外地招募實力也在快速的恢覆著,雙方一直處在一個非常微妙的態勢下,上海黑幫盡量避免同外國黑幫的沖突,但是面對沖突上海黑幫毫不退縮,雙方有過□□次大的對峙,都是以外國黑幫退讓而告終,這並不代表外國黑幫遵守條約,而這些在王亞樵等老大眼中都是風暴夜前的平靜。

“杜生只賣給我們槍械和單兵□□,不□□?”王亞樵問道。負責談判的王家兵說道:“是的!不過槍械都是清一色的九五□□。”“槍再多沒有子彈怎麽能行?而且九五□□用的是5.8mm槍彈,我們庫存最大的是五六用的7.62mm槍彈,杜老頭絕對是故意的!”王亞樵說道。“那彈藥問題?”“向龔新宇買!”王亞樵非常不想同南蠻子幫再有交際。

“親愛的!我們去逛街好不好啊!”思安抱著子喬的胳膊說道。“肚子都這麽大了,就不要亂跑了!尤其商場,人那麽多,萬一碰壞了怎麽辦?”子喬擔心的說道。“那你就等緊緊的護住我嘍!”思安笑著說道。“你們這些女同志啊!真是那你們沒有辦法…”思安說道:“那些在工廠工作的孕婦那個不是幹到臨產前一兩個星期啊!我的身體可比他們強壯多了!不當緊的!”“好吧!好吧!”子喬只好說道。

每一個男性都不喜歡逛街、逛商場,或許是少了一個東西、多了兩個東西的緣故,女性非常的喜歡逛街,只要沒有人催促,我們的女性同胞可以在一個小商場中逛上一個上午。

“我的姑奶奶啊!你轉夠了沒有啊!”子喬疲哀求道。思安說道:“這才多長時間啊!我還沒有賣多少東西呢!快點走了,孕婦還沒有說什麽呢!你找什麽急啊!走我們去給未來的寶寶買一些衣服!”“從上午八點半開始,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一刻了!”“…時間很長嗎?快點走了,那邊有美女哦!”思安笑著說道。“…到處都是美女…”子喬無奈的說道。

“看那邊!那幾個外國壯漢!他們一定是黑社會的!”思安指著前面的幾個外國壯漢說道。“的確夠壯的…思安你說吃肉多了是不是就會那麽壯呢?”子喬說道。“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你會成為那個人的模樣!”思安笑著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胖子。“我的天啊!我還是少吃些肉多做運動。”思安笑著說道:“多吃魚肉少吃肥肉,而且等我生了孩子,我們天天運動!”思安笑著用力在子喬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個小變態!”“我變態我自豪!”思安笑著說道。

“哦!張子喬!”標準的美式漢語響起。思安擡頭看向發出聲音的人,一位美麗而性感的外國少女,思安看著這個個子比自己還要高、比子喬還要高的外國女性很是警惕。“伊娃!你還是這麽漂亮!”子喬笑著說道。伊娃走了過來,跟隨一起走過來的還有思安和子喬剛剛議論的外國壯漢。子喬向思安介紹道:“伊娃,俄羅斯美女,我上大學的時候偶然認識的異國美女!”“偶然?”思安有些不解的說道,不過思安對子喬第一時間解釋十分滿意。“偶然!”伊娃笑著說道。“他被流氓欺負,我幫助了他!這是你的妻子?”“是的!還有肚子裏的孩子!”子喬摟著思安的肩膀說道。“我很想和你交談,不過我還有一些生意要談,或許你可以給我你的電話,我們可以一起吃個晚餐!”伊娃微笑著說道。“當然!當然!”兩人交換了電話號碼。

待到伊娃離開,思安伸出手說道:“手機!”“怎麽了?”子喬把收集遞給思安。思安一邊擺弄子喬的手機一邊說道:“當然是不讓你犯錯誤了!共進晚餐,共進晚餐完了要幹什麽啊?啊?”“呃...好吧好吧!你啊!心思怎麽這麽多啊!”子喬笑著說道。思安將手機裝入子喬的口袋說道:“我當然得小心了!外國妞可以非常開放的,只要談的開立馬就可以啪啪啪!尤其是俄羅斯妞開放!”“你從哪裏聽到的這謬論…”子喬有些無語了。“說!你們是不是曾經有過深入交流啊?”思安問道。“說什麽呢!不和你瞎轉悠了,回家啊!”子喬說完就向前走去。思安趕忙快步趕上抱著子喬的胳膊說著各種好話。

外國黑幫在極短的時間內規模擴大了幾十倍,組成了以外國黑幫成員為核心和新吸納的上海混混成員為輔,真正有作戰能力的仍然是外國黑幫成員。

勢力強大了、聲勢浩大了,自然在同上海本地黑幫的沖突中不會再去退縮,好在雙方都很克制,沒有人員死亡的情況發生。相對於核心成員的克制,外國黑幫的外圍成員上海混混們就顯得十分囂張了,他們仗著黑幫成員的身份和腰間的槍械欺男霸女、招搖霸市,他們用腰中的□□無度的索取保護費,或是用手中的槍械進行搶劫,或是掏出槍逼迫市民做各種侮辱人格的行為,最為可惡的是這些混混們對女性的□□和□□,他們沒有黑幫應有的底線,他們只有像瘋子一樣的狂妄、自大。

“那些外國人我們幹不過就算了,那些小混混居然也敢騎在我們頭上!不好好的教訓一頓他們根本不知道閻王爺有幾只眼睛!”一個外灘幫的成員說道。“對!真該好好的收拾他們!我知道幾個混混前些天□□了幾個學生,我們就從他們身上下手,閹了他們!”另一個外灘幫的成員惡狠狠的說道。“同意!”周圍的黑幫成員紛紛附和道。

在夜中上海的一處偏僻的街巷中穿來了慘叫聲,半個小時以後救護車呼嘯而至,他們僥幸保住了性命,卻永遠失去了作為一個男人的根本。“是上海黑幫!他們動手了!”伊萬推門而入對舍曼說道。舍曼擺擺手說道:“不,這只是手下成員的個人報覆行為!既然他們可以報覆,我們也可以報覆他們!讓手下的那些小混混們去做!”“好的!讓中國人打中國人,讓他們流淌自己民族的鮮血吧!”伊萬笑著說道。

外國黑幫外圍的混混們得到了暗示,他們殺死、殺傷的上海黑幫越多他們便會獎勵的越多,當然這是暗示,沒有任何的明文規定,外國黑幫還不想同上海黑幫爆發全面沖突。

混混們的囂張攻擊和上海黑幫的犀利回擊讓整座城市陷入了混亂之中,只要黑夜降臨,幾乎每一條街巷中都會傳來打鬥的聲音,幾乎每個城區都會傳來激烈的槍聲,混混們傷亡慘重,上海黑幫也損失不輕。

在入夜的西藏北路,街道的北邊,一群混混們揮舞著手中的木棒和感到聚集在一起,他們就像是一群瘋癲的嬉皮士,叫囂著,將石塊投向周圍的建築,突然路南邊出現了七八輛黑色越野車,四五十個黑幫沖下汽車,手中的利斧說明了他們的身份,斧頭幫。面對寒光林林的斧頭混混們絲毫不懼怕,他們仗著人多依舊在那裏喊叫著、挑釁著上海黑幫。

斧頭幫將手中利斧指向混混們,傳達的信息非常的明確,來戰!混混們不再廢話,“拼刀子!”一個混混說道,所有的混混附和道,他們抽出砍刀和鐵棍迎著斧頭幫前進。“沖鋒!”混混中一個聲音響起。“沖啊!”所有的混混喊道。“既要死,那就讓他們去死!砍之!”這些斧頭幫成員的頭目喊道。斧頭幫迎著混混開始沖鋒。在距離混混十五六米時候,斧頭幫頭目喊道:“擲斧!”四十五把寒光林林的利斧旋轉著飛向沖來的混混們,面對擁擠在一起的混混根本不用瞄準,利斧下落帶著致命的重量下落,很快的就將死亡帶給這些人渣,九名混混直接被落下的利斧劈開了頭顱、八個混混被落下的利斧砸爛了腦袋,十五個混混被利斧砸中和砍中了肩膀。斧頭幫取出腰部的利斧同混混們碰撞在了一起,面對肉搏戰斧頭幫的成員都早有準備,在黑色的西服之下是一層用彈簧墊片編織的鎖子甲,這層薄薄的甲胄保護黑幫成員不被混混的匕首和砍刀傷害,而沒有任何防護的混混面對斧頭幫落下的斧子十分無力。身著色彩鮮艷嘻哈風格的混混們被黑衣斧頭幫成員像收割麥子一樣的收割著,二三百人的混混面對四十五人的斧頭幫毫無招架之力,著就是黑幫成員和街頭混混的差距。

“我們需要跟多的人!”一個混混頭目說道,越來越多的混混從西藏北路的北端進入街道。“我們也需要更多的人!”斧頭幫頭目說道,更多的車輛停在西藏北路的南端,更多的斧頭幫成員沖入街道,雙方展開了添油燈戰術,只有實力不濟的一方撤退或是被消滅才能結束這場戰鬥。

混混畢竟只是混混,他們並沒有視死如歸的精神,也黑幫的冷酷無情,面對鮮血和死亡他們選擇了撤退,當斧頭幫成員投擲出了最後一撥利斧,這場戰鬥宣告了結束。

“這些人不可靠!”在一旁高樓觀戰的舍曼說道。“他們只是一群邋遢的朋克少年。”弗朗西斯說道。“還是然我們結束這場戰鬥吧!”舍曼說完西藏北路街道兩旁的建築物的窗戶突然打開,窗戶後占滿了手持突擊□□的外國黑幫成員。“拔槍!”斧頭幫頭目喊道,並且率先拔出□□向著兩邊建築內的外國黑幫射擊。

當槍聲結束的時候,街道上只有滿身槍口的斧頭幫成員,他們沒有一個人逃跑、更沒有一個人投降,他們用五四火宣告著這片土地是誰的地盤,他們用他們的鮮血告訴敵人:這是值得我犧牲的土地,他們的死亡不辱斧頭幫的威名。

來往的同伴

請告訴兄弟們

我沒有給他們丟臉

來往的同伴

請告訴兄弟們

我沒有放棄抵抗即使只有一人

來往的同伴

請告訴兄弟們

我已經死去請為我報仇

“和平協議已經失效,中國政府一直都是不開第一槍,但是這些黑幫分子不是,搶先動手!讓那些混混們出動!攻擊任何看到的上海黑幫,全面蠶食上海黑幫的勢力範圍和經濟來源!”舍曼說道。

“他奶奶的!終於要動手了,看到外國人不要擔心!揍他狗娘養的!那些漢奸混混直接剁去雙手!做什麽不好,非得做漢奸!”王亞樵對部下命令道。

雙方的沖突全面展開,外國黑幫全面入侵上海黑幫的勢力範圍,通過走私將廉價的毒品全部運至上海,用低廉的墨西哥毒品全面排擠昂貴的東南亞毒品,上海黑幫重要的經濟來源毒品交易受到了沈重的打擊。上海黑幫控制的賭場和妓院也遭受到了外國黑幫的攻擊,而洗錢行業也因為海外一頭被阻隔而幾乎陷入停頓,經過外國黑幫的攻擊,黑幫在上海的生意陷入了癱瘓。

既然生意沒有辦法做,那麽就來戰鬥吧!“不然老子好過!老子也不讓你們好好過!全部揍他狗娘養的!”上海黑幫老大們下達了戰鬥的命令。

在上海這座已經平安了落實多年的城市,戰火再次被點燃,槍聲從每一條街道上響起,慘叫從每一棵樹後傳來。

“不不不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一個混混罕見靠著墻壁向緩緩走來的斧頭幫哀求道。“我們不會殺你…”斧頭幫成員說道。“你們要幹什麽?”混混看到斧頭幫將他的兩個手臂架了起來驚恐的問道。“沒有什麽,只是想要取走你身體上的兩個部位!” 兩個準備好的黑幫成員將手中利斧高高舉起,奮力向下砍去,砍在混混的手臂上,一斧子顯然沒有辦法將混混的手臂砍下來,但是□□的骨頭茬子恐懼無比,又是兩斧子,混混的兩個手臂被砍了下來。疼痛的混混哀嚎的在地上滾來滾去,斧頭幫將他的手臂拋到了遠處的水池中。“這就是下場!把活著的人的手臂全部砍下來!這就是做漢奸的下場!”斧頭幫的成員將每一個混混的手臂全部砍掉,不論男女、也不論他們如何哀求。斧頭幫離去,留下的是一群哀嚎的叛國者,沒有手的他們根本無法撥通求救電話,而疼痛和失血讓他們無法離開,周圍居民樓中的市民冷眼看著這些哀嚎者,他們沒有撥打任何救援電話,十幾分鐘後這些混混就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或是死亡。這樣的場景在上海大量的出現,混混你們的慘叫震懾著那些意圖叛國的人們,今天死亡的是他們,明天死亡的就是你們。

在海寧路和河南北路的交叉口,外國黑幫同上海黑幫相遇,雙方稍微一楞神之後便掏出槍械開始射擊,頓時原本熱鬧的十字路口此時想入了混亂之中,逃跑的人群驚恐的喊叫著,一個又一個無辜市民倒在槍口之下,而更多的黑幫成員倒在對方的槍口下。

當上方停止射擊的時候,十字路口已經沒有一個行人。砰一聲槍響提醒著躲藏在掩體後的黑幫成員對方還沒有離去。“我們得占領人行天橋,那裏視野開闊洋鬼子將無處藏身。”一個上海黑幫頭目說道。“機槍手火力掩護,□□手準備沖鋒,目標立交橋!”隨著幾個□□被拋出,而後便是手榴彈的幾聲爆炸,上海黑幫機槍手們開始向濃煙中漫無目的掃射,突擊□□手在頭目的帶領下向人行天橋沖去。面對射擊外國黑幫爭鋒相對,密集的彈雨傾斜而來,因為□□的緣故子彈大都落在了草坪和街道上。

上海黑幫很快沖到上了人行天橋,讓其沒有想到的是外國黑幫也有了相同的想法並且雙方在爬上臺階的一瞬間相遇了。兇狠的黑幫成員就像是決鬥的牛仔不顧一切的開槍,前排的人中彈紛紛倒地,後排的黑幫成員投出□□在對方的人群中爆炸。“沖啊!”這時中國人表現出了他們的傳統,那就是在危難時刻的一往無前,上海黑幫發動了沖鋒,他們沖上了人行天橋,向撤退的外國黑幫無情掃射,經過一番慘烈的戰鬥上海黑幫成功的占領了人行跳橋,他們居高零下向躲藏在灌木叢後、大樹後、低墻後的外國黑幫發出死亡的判決。

外國黑幫一個又一個的倒下,就在上海黑幫認為他們即將取得這次戰鬥的勝利的時候,海寧路上傳來了重卡的轟鳴聲。“快離開這裏!快離開這裏!”上海黑幫頭目喊道。但是一切都太晚了,轟隆一聲炮響,無情的炮彈便落在脆弱的人行天橋上,脆弱的天橋立刻被轟成了兩半。外國黑幫將越野重卡改裝成了一輛可以防禦子彈的裝甲車,在裝甲車的車廂中加裝了一座四聯裝40mm高炮和兩座左右布置的106mm無坐力炮,剛剛發射炮彈的便是這無坐力炮。

在無坐力炮的轟擊下人行跳橋上的上海黑幫全軍覆沒,被壓制的黑幫成員爆發出了歡呼聲。坐在武裝車中的伊娃通過對講機向車廂中的操控員下達了高射炮攻擊的命令之後便拎著一支火箭筒跳下了武裝車。

重卡車廂四聯裝高炮轉動,炮口調節為平射狀態。“讓我們來盡情射擊吧!”操縱高炮的戰斧幫成員輕聲說道。隨著腳踩下發射踏板,四聯裝高炮發出了令人恐懼的火光和怒吼,高射炮炮彈在上海黑幫躲藏的地方爆炸開來,橫飛的單片將上海黑幫傷亡慘重,在海寧路的另一邊一輛相同的武裝車出現,強大的火力徹底宣判了這裏上海黑幫的死亡。

一個被炸斷手臂的龍虎幫成員被俘虜。伊娃揮揮手說道:“讓他站在路中間!”戰斧幫的成員笑著將龍虎幫的成員帶到了路中央,這位幫派成員似乎看到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而且突然發現今晚的月亮是他此生見到過最漂亮的月亮。伊娃用手中的火箭筒瞄準了站在路中央的龍虎幫成員,隨著扳機的扣下,在□□的呼嘯聲中和爆炸聲中龍虎幫成員被炸成了碎片,最後能看到的只有最先被炸斷的有龍紋身的殘臂。

“射的很準!”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伊娃身後的舍曼說道。“我射的技術也不錯,那方面的技術。”伊娃白了一樣舍曼扛著火箭筒離開了。“蘇俄妹子很是桀驁不馴,你確定你能夠征服得了?”弗朗西斯調笑道。“是嗎?我可不這麽認為!”舍曼笑著說道。

雙方越來越頻繁的槍戰讓市民的生命陷入危險,只要行走在接到上就有可能被殺死,只要站在窗戶後面就有可能被榴彈射傷,大量的市民拖家帶口的逃往外地,僅僅一個星期的時間繁華的上海就變得蕭條起來,不論是外國黑幫還是上海黑幫,這樣的情況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作為管理上海的上海市政府對這一系列的黑幫火拼進行了最嚴厲的譴責,上海市長更是在新聞發布會上進行了最直白的譴責。

上海是一座國際化大都市,是中國東部沿海最為閃亮的明珠,美麗的大上海吸引著全國各地和世界各地喜歡它的人們,經過幾代人的不懈努力才有了今天城市的輝煌,然而有些人卻竭力破壞這裏的和平,他們想要將我們的上海變為他們的上海,想要將我們的上海變為犯罪的天堂,變為他們入侵中國的橋頭堡,這是每一個上海人和每一個中國人所不允許的,城市是屬於市民的,城市歡迎所有帶著和平而來的人的,而是不是那些帶著裏武器和混亂而來的人的!……既然他們膽敢入侵我們的家園,那麽我們就叫他們死亡!

突然發布會現場的大門被撞開,兩個渾身是血的警察倒在地上抽搐不停。手持槍械的外國黑幫沖入會場,他們來到發布臺前,掐住上海市長將其高高舉起,外國黑幫壯漢說道:“你要殺死我們?現在呢?你還要殺死我們嗎?”他松開手,市長跌落在地上,他驚恐的連連後退,眼睛中滿是恐懼。“你害怕死亡嗎?”壯漢用漢語說道。市長驚恐的點點頭說道:“害怕…”“這就對了,跪下!”外國黑幫壯漢呵斥道。市長緩緩的跪了下去,黑幫壯漢說道:“這座城市是屬於有能力控制它的人的!是屬於有能力的人的!不是這等窩囊廢!砍掉他的腦袋!”市長向外國黑幫哀求著:“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是市長,我可以給你們很多…求求你們,我孩子和老母親,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有錢!我有很多很多的錢!我個你們我們所有的財產,十幾個億!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我我我我…非常有錢,非常非常有錢,不要殺我,錢都是你們的了!不要啊!”山口組鋒利的□□落下,就像切白蘿蔔一樣簡單,上海市長的腦袋骨碌碌的滾落臺下,噴起的鮮血淋濕了不遠處的一位女性記者,她尖叫著,卻隨著一聲槍響而停止了尖叫,她被射殺了。“惡心的□□!走!”外國黑幫離開了會場。一同離開的還有市長譴責的憤怒、死亡前的哀求和那鮮血噴出的慘烈景象,幾乎所有人都通過媒體看到了這一幕,當然還有市長大人貪汙十幾個億的事情。

“他老婆在加拿大生活。”“兩個兒子也在那裏。 ”“聽說都已經取得了加拿大國籍,而且還有一座巨大的豪華莊園!”“聽說他在美國還有三個情婦!”“聽說他已經向上面提交辭職信了,只不過因為城市動亂辭職沒有被批下來。”“還好沒有批下來!”“他的老婆要被人幹了!”“小三也沒錢在美國生活只好去傍另一個大款了!”“他們都很有套路!”危險的環境並不影響市民對小道消息的討論。

“我去!市長都被人殺了,這也太猖狂了!上海以前的黑幫也沒見殺過市長啊!”子喬驚訝的說道。思安笑笑說道:“外國黑幫嘛!他們連總統都敢殺,一個小小的市長算的了什麽!”子喬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一個好好的上海市變成了現在的混亂模樣,真是讓人搞不明白啊!”“有什麽搞不明白的!我就很明白啊!”思安笑著說道。思安和子喬同不少上海人一樣離開了危險的居所來到了蘇州。“現在這麽大,公司損失不小吧…”“不算太大!股票漲停隨它去吧!反正我的產業絕大部分都是實體經濟,網絡和開發、投資已經暫時轉移到了蘇州,工人的家人也被安排到崇明島和長興島上了,隨它鬧去吧!”“你個什麽也不關心的小壞蛋!”子喬笑著點了一下思安的鼻子說道。“我關心的是孩子!來聽聽他翻身了沒有!”子喬將耳朵貼在思安隆起的腹部說道:“哦!他動了!而且還會唱歌了呢!還有奏樂,他一定有一個蛔蟲樂隊”思安拍了一下子喬笑著說道:“笨蛋!我肚子裏面才沒有蛔蟲呢!那是你的手機鈴聲,快去接電話!”

子喬不一會就接完畢電話走進房間。“誰啊?”思安問道。“當然是美麗的伊娃小姐了!”子喬笑著說道。“幹什麽?”思安警惕的問道。“她想要請我吃飯。”“你呢?”思安問道。子喬說道:“我當然是果斷拒絕了!我還得陪著我的思安呢!”“好老公!來親親獎勵你!”思安笑著說道。

“市長都被公開斬首了?”王亞樵有些不相信的說道。“網絡上到處都是這個視頻!是真的!”杜闊說道。“他們瘋了?敢把市長殺了,北京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杜闊說道:“當年我們在上海最囂張的時候也不敢去殺政府官員,這群洋鬼子倒好直接把市長斬首了!夠狠!”“夠狠是夠狠…我們得反擊!”“怎麽反擊?”杜闊問道。“暗殺!派出殺手暗殺外國八大黑幫的頭目!沒有領導者的他們不過是一盤散沙!我們就可以將其各個擊破!”王亞樵說道。“這個難度不小…”杜闊有些為難的說道。王亞樵拍拍杜闊的肩膀說道:“有困難要克服!沒有困難也要創造困難頂上去將其克服!”“…好吧!暗殺的事情我來負責。”杜闊說道。

經過一番縝密的計劃之後上海黑幫開始了他們的暗殺活動,對於外國黑幫小頭目的暗殺幾乎沒有什麽難度,但是對於類似於舍曼、麥克、本田弄些高級頭目的暗殺非常不成功,一例都沒有成功。

裹著睡袍的舍曼看著花園中殺手的屍體,就是這些家夥差點要了自己的命。“他們是那個幫派的?”舍曼問道。一個漢奸頭目檢查了一下殺手身體上的刺青說道:“是青幫的殺手。”“青幫?這些天針對我們的暗殺也就是他們發起的了…青幫的頭目是誰?”“杜闊。”漢奸頭目說道。“很好!叫孫正山來,告訴他我有任務要交給他!”

很快孫正山就來到舍曼面前。舍曼問道:“你是不是遇到了暗殺?”“是的昨天。”“是青幫杜闊幹的!”舍曼說道。“杜闊!”孫正山咬牙切齒的說道。“暗殺他!”舍曼低聲說道。“三天之內他必死無疑!”孫正山說完起身離開。

夜上海、夜上海、迷幻的夜上海

不會因為戰亂而蕭瑟

不會因為苦難而破敗

夜上海、夜上海、奢靡的夜上海

不會因為改變而蕭瑟

不會因為體制而破敗

夜上海、夜上海、腐朽的夜上海

上海的混亂和幫派所面對的麻煩沒有讓杜闊有太多的煩惱,正如他每個夜晚做的一樣,他都會去找他某一個美麗年輕的情人,用自己肥碩的身軀肆意在那嬌柔的女子身上擠壓著釋放著老而不盡的精力。一張大網漸漸的向杜闊而來,死亡的大網。

“你們是誰?”守衛在門前的青幫精英對走來的幾個陌生人喊道。陌生人閃電般的掏出了口袋中的□□,將門前的青幫精英擊斃,遠處暗處的狙擊手將潛伏在暗處的青幫成員射殺。

站在門口的市民驚恐的看著這幾個殺手,殺手微微一笑將市民推開走進單元樓打開電梯刷卡按下二十八層的按鈕。電梯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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