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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戀愛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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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找了一會取出一個十厘米見方的小盒子,在桌在上小心翼翼的打開桌子,盒子中是一個小小的臂環。“這是我的導師十年的研究成果!”中正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說道。“有什麽用?”思安問道。“只要按下這個紅色的按鈕,它就會釋放出一種低頻電波,可以幹擾一切攝像頭,監控攝像頭、手機攝像頭等等只要在它的影響範圍內都無法正常工作!”思安驚奇的說道:“那你的導師真的是一個天才,不過你又是怎麽得到的?偷的?”中正幹笑兩聲說道:“我的導師前些日子出車會死了,我和同學收拾他的實驗室的時候看到的,我就偷偷的收了起來,這是這個機器的文件。”“那電波有害處嗎?”思安有些擔心的說道。“姐,放心,低頻電波對人體是無害的,而且我們生活的環境周圍全都是電波,要知道我們使用的手機就是接受電波的。”“那就好!”

思安同中正商討了一下利器的樣式之後就要離開,中正說道:“等一下!”不一會中正提著一個小箱子走出來,將箱子遞給思安說道:“姐,拿上這個。”“這是什麽?”“□□18自動□□,防身用的!”中正說道。“呃…我從來都沒有用過槍…”思安想把箱子還給中正。中正拒絕道:“你拿著吧!等過些天我們去美國度假,那裏到處都是射擊場,到那裏我們再學習。”思安最終還是帶走了□□,還有一百顆漂亮的九毫米□□彈。

經過秘密途徑,思安得到了他想要的利刃,一種是五厘米長投擲飛鏢,形狀類似於匕首,在縮短長度和降低重量的條件下為了更方便的投擲飛鏢只有短短一裏面的尖端開刃,這可以在最大限度內不減輕痛苦的情況下造成最小的傷害,另一種是兩截合金短棍,短棍的尖端有一個一厘米長的刀刃,並且刀刃可以縮回短棍,且兩根短棍可以調節自身的長度來更加方便的攜帶,同時兩根短棍可以通過對接和扭動連接在一起形成一根長棍。

思安對自己的裝備感到滿足,並且選找到一處荒廢的工廠進行了長時間的訓練,掌握了在城市高層快速前進和速降的技巧。在張中正的建議和陪同下思安前往美國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的槍械度假,沒有使用過槍械的人永遠也感受不到槍械射擊時帶給人的那種快感,那是一種對性命掌控的快感。在美國教練的幫助下思安學會了集中具有代表性槍械的使用方法,並且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取得了不俗的成績。

回到國內的思安根本無法抗拒槍械的吸引,總是會在無人的地方來幾次實踐打靶,更是到了後來思安直接報名參加了□□射擊訓練,當然因為其身份問題,□□訓練更像是一種閑暇時候的消遣,□□和真正的槍械相差甚遠,但是無法否定的是其對思安槍法的幫助作用。

又是一個黑夜,思安再次穿好裝備,打開中正送給的箱子,兩把嶄新的□□18□□和六個彈夾靜靜的躺在那裏,思安糾結了一小會還是將彈夾壓滿子彈,將□□和彈夾壓在槍套和彈夾套中系在腰間,將槍械轉到身體後部風衣之中,飛鏢裝滿飛鏢袋,兩截長棍別在大腿處短套筒內。

“我是黑夜中的使者,裁決你們罪惡的使者,不論你們是否知曉我的存在,不論你們是否已經準備好了,但是我來了,我真真切切的來了,帶來我對你們的審判!正義的審判!”摩托發動沖出車庫,消失在漫漫黑夜的之中。

在繁忙街道上狂飆的使者無法掩人耳目,但是任何鏡頭都無法記錄下她的身影,來自黑夜幽靈的審判之手。

☆、打擊□□、解救同胞

黑幫手中除了毒品和賭博外最為賺錢的便是控制□□,□□之中的□□,有一部分是好逸惡勞之女性,她們不喜歡工作、不喜歡努力、不喜歡踏踏實實,她們唯一想要的便是金錢和虛榮,除了一小部分貪慕虛榮和金錢的女性被包養或是嫁入富貴人家外剩下的這類女性根本資本支撐她們的虛榮和金錢,於是其中不少這樣的女性便走上了成為□□的道路。她們自願同嫖客交易,並且在黑幫的保護和控制下進行交易,所得到的收益通黑幫七三分成,這樣的□□更加的主動、也更加受到嫖客的歡迎,自然掙得的金錢更多。

除了這些自願成為□□的虛榮女性之外還有一種女性,她們的數量不多,這些女性就是被拐賣的沒有任何自由的女性,她們被迫同客人交易,所得到的所有款項全部都得上交黑幫,因為她們的不配合、甚至是反抗,她們的價錢最為低廉,幾乎可以這麽說她們便是黑幫圈養的□□,沒有自由、沒有權利,甚至是沒有思想、沒法思考,她們的命運都掌握在黑幫手中,她們的工作便是接客賺錢,幾乎沒有人知道她們的處境,根本沒有嫖客在乎她們的處境,因為報告者往往會被扣上□□的罪名,罰款拘留,而這些可憐女性也往往得不到應有的救助。

這些悲慘的女性,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張中正給思安弄來了大量的報告,思安看到著數以千計的被囚禁的女性便怒火中燒,完全沒有去想中正是從那裏得到的消息。思安看了一番資料,決定先從規模最小的外灘幫控制的地下妓院下手,將壞人懲治、將這些可憐的失去自由的女性解放出來。

摩托車發動,在黑夜中思安向著外灘而去。

轟鳴

轟鳴

轟鳴聲中帶去的是怒火

轟鳴

轟鳴

轟鳴聲中帶去的是審判

偉大的黑夜侍者啊!

帶去的是黑夜對罪惡的審判

外灘幫控制下的地下妓院每夜都會吸引大量的饑渴男性,從跨國公司的高層管理者、到尋常市民和打工者都有,他們的消費也大不相同,個人憑借各自的喜好而選擇著女性,有來自歐美的白人□□、有來自非洲的黑人□□、有來自中東的□□、也有出售處女的初夜、也有頭牌的當紅□□、同樣也有五六十一次的被禁錮的□□,在這個國際大都市只要你有錢任何國家任何膚色的女性都可以任你把玩。

外灘幫的地下妓院的入口是一處小醫院,每個進入其中的人都會被守門的保安和偽裝成醫生護士的黑幫成員審視一番,在確定沒有攜帶任何錄像、錄音設備後便可以從醫院的太平間進入面積龐大的私自開挖的地下妓院,任何意圖偷拍的人都會被斬去一根指頭。從十年前開業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十八個偷拍者被斬去小拇指,至今這十八根指頭依舊被泡在藥液中陳列在通向妓院的走廊中,這其中編有八人是記者。

“吆!翔哥!艾瑪小姐可是一直等著你來呢!”門口的黑幫守門者殷勤的說道,來者是一位衣冠楚楚的四十多歲的大叔,大叔笑著說道:“不找艾瑪了,外國妞太狂野了,我老了腰部可受不了了!聽說你們這裏來了一群初中生…”“大哥裏面請!包您滿意!”大叔笑著進入醫院。

在醫院不遠處沒有路燈的街巷口,是看冷眼看這些進入其中的嫖客。“他們都該死!”思安惡狠狠的說道。一輛遮掩車牌的轎車停在醫院門前,一位體態肥碩且化著濃妝的中年婦女走入其中,“嗯?她是他們的老大?女的?哼哼!這次賺了!大媽看我怎麽收拾你!”思安說完將大腿上的短棍藏在袖子中,快步而不失得體的走向醫院門口。

來到醫院門口,守門的十六個黑幫成員居然沒有攔住思安,而是用一種挑逗和佩服的眼神看向思安,已經準備好打鬥的思安有些無語了,這些家夥居然將自己當做是□□了,這樣也好省的同這些人纏鬥,思安走入醫院大門,大門緩緩關閉。

大廳內的醫生一臉橫肉、護士的眼神銳利,一看這些家夥就不是真正的醫生,思安將門關上,並且鎖起來。“小姐,你在幹什麽?”思安奇怪的動作將一位忽視吸引了過來,思安說道:“我再關門啊!”“為什麽關門?”“關起門來好打狗啊!”思安一說完便甩動手臂短棍在手幾個敲擊就將黑幫女擊倒在地上,短棍利刃露出刺入黑幫女身體中,利刃中的細小管路流出麻藥將其快速迷暈,這是思安特意要求改進的,這樣可以提高攻擊的效率。

偽裝成醫生護士的黑幫成員見狀立刻抽出砍刀向思安沖來,思安立刻從懷中的飛鏢袋中摸出三枚飛鏢,右手甩動三枚飛鏢同時出手飛向三個沖來的黑幫壯漢且命中了三人的腹部,麻藥擴散,三名黑幫成員立刻暈倒。

思安挺棍迎向沖來的八名黑幫成員,雙棍甩動,刀棍碰撞叮叮當當火花四濺,在棍棒中八名黑幫成員全部倒地。思安看著八人手背上的外灘簡易地圖刺青,這是外灘幫的標志,思安用短棍尖端的利刃在每一個人刺青之上劃了一個叉,思安滿意的點點頭。

正要進入太平間的思安突然在醫院大廳的櫃臺後看到了一些按鈕,其中兩個最大的分別寫著:全面封閉和緊急疏散,思安嘴角微微向上一咧,摁下了全面封閉的按鈕,厚重的鐵卷簾落下將醫院的每一扇大門每一面窗戶全部封閉,外面守衛的黑幫成員立刻慌了神逃走了。因為全面封閉意味著有不同區域的警察出警稽查□□,所以守門者才會飛速逃離,這倒方便了思安在裏面的戰鬥。

思安短棍重擊,全面封鎖的按鈕頓時破成碎片。思安提著雙棍子向著天平間走去,一路上將所有前來探查情況的偽裝黑幫成員全部打倒,並且留下了自己的印記,刺青上交叉的叉。

“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守衛在太平間的幾個黑幫成員向思安問道。思安笑笑說道:“有人入侵了!”“誰?警察?”思安笑笑挽動手中的短棍說道:“不,是我!”黑幫成員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雙方陷入了沈默對峙。一個黑幫成員終於忍不住抽出砍刀向思安沖來,在黑幫成員的喊叫聲中雙方開始了戰鬥。一個黑幫成員對著對講機喊道:“緊急情況,緊急情況!快來太平間,有一個瘋子入侵者!有入侵者!有…”還說完聲音就這樣戛然而止。緊接著一個女聲從對講機中傳出。“來吧!我就在太平間,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少本事!”守衛妓院和醫院的外灘幫的所有成員全部取出砍刀湧向太平間,他們要用手中的砍刀讓入侵者知道外灘幫的厲害!

在太平間通向地下妓院的狹窄通道內,思安橫立於此,手中短棍指向通道的前後,黑衣黑幫成員手提砍刀逼向思安。思安手中短棍一甩動,短棍增長一倍,短棍尖端短刃出現,思安說道:“來吧!”“你是誰?不知在何處得罪閣下!”一個白色西服青年擠過人群來到前面說道。“不,你們沒有得罪我,是我主動找你們的!”“那我們之間只有戰鬥了?不知如何稱呼閣下。”白色西服男問道。思安說道:“來自黑夜中對罪惡的審判,黑夜使者!”“我們沒有犯罪,這只是生意!”男子說道。“那就是骯臟的生意!”思安說完沖向白衣男,白衣男子立刻向後退去,黑衣黑幫成員立刻揮刀沖向思安,思安雙棍上下舞動,堅硬的短棍總能夠挑開砍刀的攻擊,鋒利的利刃總能夠將黑幫成員傷害,鮮血在狹小的空間內濺射,行動敏捷的思安在人群中穿行,或是騰空翻越,或是接住墻壁的翻騰。狹小的空間讓黑幫成員的人數優勢無法發揮,讓思安的敏捷和迅捷手法盡情施展,黑幫大量成員倒在這個狹小的空間。

思安一個旋轉短棍將周圍靠近的黑幫成員掃倒,短棍相接變為長棍,長棍向前,向兩邊甩動,命中黑幫成員的脖頸,大量黑幫成員被擊中頸部敲昏過去。思安突入地下妓院,在這個接待大廳中的黑幫成員被快速擊倒,黑幫成員從通道內湧出,思安掏出飛鏢灑向通道,在迷藥的作用下黑幫成員全局覆沒。

長棍揮下將最後一個意圖爬起來的黑幫成員擊倒在地,思安拽住一個黑幫成員的腳踝瀟灑的用力一轉,用黑幫成員的身體將大廳的玻璃門擊碎。玻璃碎裂的聲音讓妓院中絕大多數的人停下自己的事情,被打擾的男女紛紛看向來者,他們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思安大聲的說道:“罪惡!腐糜的氣息!罪惡的氣息!我是來清洗罪惡的使者,來自夜黑的使者!”“你有病吧!”一個□□大聲的說道。“她沒有病,她很正常!”白衣男子說道,男子的手臂伸入上衣,從懷中掏出了一把□□。“現在你為你所作所為而感到後悔嗎昂?”白衣男子瞄準思安扣動扳機,撞針的聲音清晰入耳,但是子彈並沒有被即發,卡殼了!男子立刻動手排除故障,思安立刻將手中的長棍投擲而出,長棍投擲的強大力量將男子撞飛了出去,□□掉落在地上,在長棍擲出的那一瞬間思安就沖了出去,在男子倒飛出去的瞬間長棍就再次被思安握住,高高舉起猛然向下揮舞,重重的砸在了男子的肩膀昂,身體翻轉,長棍橫掃而出將男子擊飛了出去。

思安將所有的醜陋交易打斷,在這裏每一個□□的男子的手臂都被用利刃劃出了一個深的叉,疼痛和鮮血這是作為對他們的懲罰,嫖客們並沒有不反抗,看看那些同黑幫成員躺在一起的嫖客他們最輕的便是骨折。思安將那些被黑幫控制的女子釋放出來,他們中從十來歲到四五十歲的女子都有,人數足有兩三百人,有的面漏稚色,有些眼袋黝黑,她們被摧殘的不成人樣,心靈上的、身體上的、最為重要的是這悲慘的遭遇耽誤了她們大好青春也讓她們的人生沾染汙點,她們痛恨黑幫,恨不得食其血肉。

思安對這些被囚禁的婦女說道:“現在你們自由了,那裏就是囚禁你們的人,發洩你們的憤怒,跟隨我離開這裏,回到社會、回到家中。”自願成為□□的女性聚集在一起在角落中冷眼看著這些激動的女性,被囚禁的女性們對於控制她們、虐待她們的黑幫成員沒有哪怕一點的仁慈,能找到武器的就用武器報仇、而找不到武器的她們就用指甲和牙齒報仇,等她們發洩完畢,地上躺著的黑幫成員或是被殺死、或是被折磨成重傷,思安一點也不同情這些黑幫成員,甚至認為讓他們在昏迷中受難是對他們的仁慈。思安帶著他們來到醫院的出口,防禦解除,卷閘門卷起,數百名女性走向了自由,走向黑夜中的自由,當她們回頭尋找恩人的時候,她卻不見了蹤影。

這一事件在上海引起了軒然大波,在自由的國際化大都市之下卻隱藏著這麽一個骯臟混亂的地方,罪惡囚禁著數百女性為她們賺錢,人性從來都沒有如此被踐踏,即使是舊中國也沒有發生過如此讓人感到痛恨的事情,人們紛紛咒罵著、同情著,這些婦女被帶回了警局,她們會得到自由,但是她們也必須對那四十多名被她們殺死的黑幫成員負責。

“那裏比我想象中的要…怎麽說呢?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一個五十歲的男人在一個只有十二三歲的稚嫩孩童身上肆意的展示醜陋,為什麽他們之前從來沒有受到懲罰,如果沒有我那些婦女還別折磨,還在被囚禁,那些女孩子們或許一輩子都會在那裏,但她們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被掐死裝進麻袋扔到黃浦江中…同樣是女人,她們卻遭受如此的大難…”思安說道。

在一旁的張中正說道:“現在你覺得你應該對黑幫仁慈嗎?奪走他們的罪惡靈魂,讓他們得到理應得到的審判!”思安並沒有著急回答,喝掉杯中的茶水說道:“是啊!他們罪大惡極,他們已經是罪人了,我為什麽還要當罪人呢?每個人都有活著的權利,剝奪他人生命權利的行為還是交給國家和法律去做吧!或者是那些受害者去做…我要做的是不停的打擊他們,不停的攻擊他們,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讓他們知道作惡總會有報應。”“好吧!姐,昨天也挺後怕的不是嗎?如果那個白衣人扣響了扳機…或許我就看不到你了。”中正說道。思安為自己的紫砂杯倒上茶水說道:“可是我還站在這裏…”中正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將帶來的箱子放在茶幾上,說道:“那我走了,今天晚上我還約了人…”“去吧!忙你的事情去吧!”中正離開了。

思安拿起桌子上的皮夾子,看著上面整個黑幫地下經營地點圖。“有得忙了…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思安將夾子扔到一旁,將中正放在桌子上的箱子打開,一把嶄新的M110狙擊□□、彈夾和子彈。“真漂亮…”箱子合上,思安把箱子扔到了櫃子最深處。

黑夜,又是一個黑夜

上海,上海

夜上海是那麽迷人

讓人墮落

滋生邪惡

夜上海,夜上海

黑夜中的上海

歌聲、糜爛

在上海金山區密林包圍的一幢白色的歐式建築物前,豪華轎車來來往往,許許多多有身份的大人物在門口處被身著緊身禮服的貌美女子挽住手臂熱情的迎入了大廳。這些有身份的人中有大商人、有大富豪、也有政府官員,他們分別掌握著權利和金錢,有金錢的渴望權利、有權利的渴望金錢,金錢希望借助權利獲得更多的利益,或是借助權利認識更多掌握權利的人,權利希望得到金錢,多的數不清、用不完的金錢去滿足自己的欲望,滿足自己的罪惡,於是黑幫成員建立了這麽一個紐帶之地,這裏的主人就是青幫,上海勢力範圍最大的幫派。

這所青幫建立的高級妓院不僅能夠滿足來客的□□,也能夠讓來到這裏人得到他們想要的。在這裏每一晚上豪擲千金不是誇張,世界各地最為奢華昂貴的奢侈品、如同皇帝般的服務、如同太後般的享受,而賣點便是那擁有沈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的頂級□□,當然她們總是喜歡讓別人稱呼自己是公主,或許是所謂的公主稱謂讓她們每一晚上賺取的金錢比一個普通市民二十年的收入都高,美麗的容貌並沒有讓她們自我珍惜,卻為了虛榮在這裏肆意的揮霍青春和身體。

思安用手中的望遠鏡站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樹頂端觀察著這座看似純潔卻無比骯臟的建築,思安認識其中的一個□□,她是集團總部一位員工的妻子,在集團總部年會上思安見到過她,因為其美貌而記住了她。思安搖搖頭為那位員工感到可惜,而進入白色建築的客人中思安更是認識其中的一大半,平常見到時一個個人模人樣、道德模範、良好市民的樣子,卻沒有想到內裏都是這樣。思安非常鄙視和痛恨找□□的男人,因為思安是女性,以一個正派女性的角度來看,每天晚上被不同的東西捅著感到的全然是惡心。“詛咒你們全部得艾滋病!”思安嘟囔道。

輕輕一躍,身體輕盈的落在地面上,手臂揮動繩索和鉤爪收回。思安悄然無息的向前而去,不時的做出翻滾或是跳躍的動作,在眼鏡的幫助下思安躲過了紅外報警器,來到了白色建築外的灌木中。

這時兩個巡邏的黑幫成員從灌木旁走過,思安輕輕躍起手中武器用力擊打在兩人脖頸上,思安扶住倒下的兩人,將兩人拖到了灌木叢中,手中飛鏢投擲而出三個黑幫成員你倒地昏迷。

思安快速的來到一扇打開的窗戶前,悄悄的看去是兩個正在喝酒的中年男性,陪伴他們的是兩個身材性感的火辣美女。思安一躍輕松的落在窗臺之上,正在說話的四人被突然闖入的思安嚇了一跳,“你是誰?”其中一個男性喝問道。思安說道:“你猜!”“你們的人?”男子向懷中的□□問道。“不知道…”“如果是的話也不錯,餵!多少錢一個晚上?”一個男性吸口雪茄問道。思安跳下窗臺,一邊將窗簾拉上一邊問道:“你能給我多少錢?”男子笑著從沙發旁的黑色公文包中摸出了三疊錢。“六萬美元!”男子笑著說道。思安笑著說道:“太少了!”說完從大腿上取下短棍用力一甩,雙手揮舞,短棍呼呼作響。“狂野!我喜歡,再給你六萬!”另一個男性從他的公文包中也取出了六萬美元放在桌子上。“好吧!我就坦白說了吧!世界上為什麽會有你們這些腦殘呢?”

房門打開,走廊沒人,思安離開房間關上房門,房中的受到重擊暈倒在地上,男性腦門上大大的叉形傷口幾乎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頭骨,看來思安非常的生氣,不過桌子上的美元不見了蹤影。

“你是誰?”思安在光顧和懲戒了六個房間後終於被一個身著紅色服務生服裝的黑幫成員發現,在他被思安擊暈之前他成功的使用對講機發出了入侵者的消息。

“有入侵者!監控有沒有發現?”一個頭領問道。“坤哥,沒有,監控十五分鐘前突然壞了!”“那還不趕緊去修!”“麥哥已經去了十五分鐘了!”“一刻鐘?不好!叫兄弟們都行動起來!”“坤哥用不用通知在天字號房間中那個的大佬們?”“打擾他們?不想活了!你帶著十個兄弟拿上槍守衛好通向天字號房間的通道,入侵者一定不了解這裏的構造,不然一刻鐘足夠他做很多事情了!”“坤哥,如果看到了就開槍射殺他?”“射殺你妹啊!”頭領狠狠的在其頭上一拍說道:“我們不是販毒的那幫人,槍殺的性質就不一樣了!屍體處理起來風險很大!能用刀解決的就用刀解決!”“是是是!”

正如那個坤哥所猜想的那樣,思安根本沒有這裏的建築圖,在建築中整個就是瞎晃蕩。將兩個手持砍刀的黑幫成員擊倒,思安一個閃身進入了一旁的房間,關上門,門外走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外面的人越來越多了…得想另一個辦法…”思安來到將窗戶打開,向上四周張望了一番,跳出窗戶沿著建築外墻的棱狀物向上攀爬,這些棱狀物和線條都是建築的外墻裝飾,看起來很漂亮,卻也方便思安的攀爬。

歡笑□□的聲音從建築的頂層傳來,思安來到頂層的陽臺,輕輕打開陽臺門,揭開一點點的窗簾,裏面的□□的一幕讓思安感到惡心,這些人在外面擁有或是讓人尊敬、或是讓人家敬畏、或是讓人羨慕、或是讓人嫉妒的身份,他們都是社會的上層人士,表面上道德高尚、表面上學歷高深,沒想到在這裏,他們竟然會展的如此骯臟。

思安深呼吸一口氣,點開智能眼睛上的錄像功能,掀開窗簾邊進入大廳,懷中一把飛鏢掏出,就如同播撒種子一般,這些銳利的飛鏢飛向這群骯臟的人群,在人群的尖叫聲中思安揮動雙棍沖了上去,雙棍沒有利刃凸出,只有雙棍去強有力的重擊,女人們尖叫著逃向角落,男人們經過了一開始的驚恐而開始起來反抗,但更多的還是同女人們向角落龜縮,思安短棍快速而無情的落下,每一次落下心中的怒火就更加的旺盛。

突然大廳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一個躲藏在□□中的男性向大門跑去,意圖打開大門讓外面的黑幫成員進入,思安一個翻身來到長沙發旁,左腳用力蹬出,沈重的長沙發在光滑的地板上劃過,將大門堵住。

思安一邊痛打著這些有地位的嫖客,一邊謾罵著:“一個個看起來人模人樣!沒想到暗裏如此惡心!如此惡心!我都為你們感到丟人!恥辱!社會的渣渣!民族的敗類!”短棍甩動,利刃出現,每個嫖客的手臂上都留下罪惡的標記,永遠都不會消失的恥辱。罪惡的男人該打,為罪惡提供服務的□□也該打。“不勞而獲!貪慕虛榮,我都為你們感到惡心!感到恥辱!”

咚咚咚!巨斧砍著厚重的木門,很快巨斧就砍穿了大門,思安知道自己該離開了,扯下窗簾將堆滿桌子的嫖資全部卷走。“記住我是黑夜使者,如果我下次懲治邪惡的時候看到誰的手臂上出現了傷疤,那麽就等待我更加嚴厲的懲罰吧!”思安說完跳窗而出,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當天晚上,思安拍攝的視頻就出現在各大視頻網站和交友軟件,一整個夜晚視頻都在被瘋狂的轉發者,觀眾們看著視頻中熟悉的老板和領導,心中所想的是什麽每個人都不同。

“姐!你可正夠狠的!”中正笑盈盈的說道。思安點頭說道:“那是當然!姐不狠怎麽能鬥得過他們?”中正搖搖頭說道:“不,我是說視頻的這件事情,你居然用自己的ID上傳。”“呃…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當然有問題了!天大的問題,網絡警察可以在第一時間將你鎖定!傳播□□視頻看著可是要坐牢的,而且影響這麽大!”思安倒是無所謂。“不過,姐你放心,我已經把你的尾巴處理好了,警察最終追查到的也不過是敘利亞大馬士革的ID,我可不相信他們會去那裏抓人!”中正笑著說道。思安將茶杯放下,揮揮手說道:“我讓你看看我一個晚上的收獲!”思安將中正領到公寓中的一個屋子,用鑰匙將房門打開,房間裝飾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連個窗戶都沒有,而在墻角則有十幾摞錢。思安說道:“這些都是我從黑幫手中沒收的錢!你說我將這個屋子堆滿需要多長時間呢?”“…多長時間,還沒收…姐!你還真把自己的當做警察了啊!”中正無奈的說道。“黑夜的警察!”思安微笑著說道。

☆、打擊賭博

在思安接連不斷的打擊之下,整個上海罪惡的夜生活變的收斂了許多,黑幫將他們黃色產業隱匿起來,只招待一些特定的信得過的老顧客,而黑幫成員更多的開始在網絡上進行單線交易模式,而不是將□□擊中起來,這讓思安幾乎無法下手,即使一整個晚上拼命的奔波也只能懲治十來起□□活動。

思安開始將目光轉向更容易集中打擊的黑幫產業,那就是賭博,現在非常流行網絡賭博,但是網絡賭博存在太多的欺騙性,因為軟件是人設計的,只要人為的控制一下就可以讓賭徒血本無歸,所以絕大部分的賭徒都喜歡前往黑幫控制的大賭場去賭博,在這裏贏錢輸錢全靠運氣,在黑幫的保護下沒有人敢在這裏出老千,也沒有人敢在這裏搶劫,敢搶劫從這裏走出收獲滿滿的賭徒的人,全都被黑幫扔到長江餵魚了。

在浦東新區一處燈火通明晝夜生產毛絨玩具的工廠的地下隱藏著上海市東部最大的平民賭場,這個賭場的控制者為龍虎幫,分辨龍虎幫的成員非常簡單,所有龍虎幫成員你的右臂都有一幅猛虎下山的刺青,而左臂有騰雲長龍的則是對幫派有過貢獻的成員。

每當入夜,上千名賭徒便會進入這座工廠偽裝下的賭場,在這裏慷慨的掏出他們所能夠拿出的金錢,一些人能夠一夜暴富,而絕大多數的人都會血本無歸,而利潤最大的享有者便是控制賭場的黑幫。這裏的黑幫成員相較於妓院的黑幫成員更加強壯、更加毒辣,卻沒有販賣毒品的黑幫成員那般冷酷和血腥。

在工廠巨大的地下室中,上千名賭徒在興奮的叫喊著,他們手中緊握亮閃閃的籌碼,眼睛緊緊盯著紙牌或是色子,贏錢的人狂癲的叫喊著,輸錢的人以新的高漲的熱情投入到下一輪的賭博中,一麻袋一麻袋的賭金被莊家也就是黑幫收取,一袋子一袋子的百元大鈔被丟在入口處的砝碼兌換區,這麽多的金錢,都是罪惡的金錢。

賭博讓人家破人亡,卻也吸引著意圖不勞而獲的人們,他們渴望成為富人,通過這種犯罪的手段,他們終將會得到審判,來自黑夜或是來自地獄的審判。

一輛小卡車停在距離工廠數百米的遠的路邊,思安就坐在駕駛座上,對於這個地下賭博場思安自知無法一個人一個人的去懲罰他們,經過幾天的偵查思安想到了一個懲罰他們的方法,那就將換取籌碼的金錢全部盜走,當賭客們無法用手中籌碼換取金錢的時候,那就是這裏爆發混亂和黑幫失去信譽的時候。

思安跳下卡車,隱入一旁的綠化帶中,翻過工廠的柵欄,沿著通風管路進入工廠內部,思安很快的來到了玩具工廠的倉庫,倉庫的正下方就是賭場資金的存放地。

從背囊之中取出一個細長的支架,支架頂端放上一個精妙的機械,短距離超聲波振蕩器,振蕩器啟動,細小而尖銳的聲音傳出,支架下的水泥樓層以一種肉眼可以看到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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