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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懲罰,既然沒有人懲罰你們我就來懲罰你好了!”思安手中緊握羽毛球拍,又從一旁的同學手中拿過另一支,一個箭步上前手中球拍如同雙刀一樣毫不留情的擊打在太妹身上。

鐵質的羽毛球拍的邊緣因為擊打已經變形,太妹們疼痛的在地上打滾,並不是她們不想反抗,而是兩個揮動的羽毛球拍猶如帶刺的墻壁一般然她們無法靠近。哭喊尖叫聲響徹整個校園,一旁教學樓窗戶上擠滿了看熱鬧的學生,他們呼喊著為思安加油,思安因為同學們的加油手中力氣和速度更大更快了。這個時候老師們出現了,他們制止了思安的攻擊,如果再任由思安這麽打下去有心理陰影將不會是那個被欺負的女生而是這幾個太妹了。

在學校校長辦公室,幾個太妹的家長被叫來,思安的父親被叫來,幾個太妹的家長十分激動。“我的孩子是我家中的公主!我都不舍得動一下居然被你的女兒暴打!你要給我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們法庭上見!”一個律師家長喊道。

平安面不改色依舊平和的說道:“四個人居然打不過一個真丟人!”“你說什麽?”律師家長大聲吼道。平安也不多說話拿出支票本寫下四張面值各兩萬的支票說道:“沒死、沒斷骨頭,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去告我女兒,不過我覺得立案都是問題,第二個拿上支票回去好好管教一下你們自己的女兒。”平安說話聲依舊是那麽平和卻帶有不可抗拒的意味。律師家長思考一番最終還是接過了支票,平安對校長說道:“如果沒有什麽問題我就走了。”“請便。”校長說道。

“爸爸,搞定了?”思安問道,她已經不止一次的給父親造成這些麻煩了,父親從來都沒有責怪過她,總是會在第一時間過來為她處理。“是的,幹得不錯我的姑娘!看來你把她們四個揍得不輕啊!”平安笑著說道。思安笑笑說道:“我當時就像是洪荒之力附體一般,在同學們的喝彩聲中一股莫名的正義力量從身體深處爆而出!那個時候我覺得我就是正義的化身!世界的王者!”“嘿嘿嘿!扯得有點遠了!”平安趕忙制止女兒。思安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但是笑聲逐漸消失,沈默了一會問道:“為什麽好人總是受到壞人欺負,而壞人總是逍遙法外呢?”平安說道:“為什麽會提出這個問題?”“因為我覺得這非常不公平!”思安說道。紅燈轎車停下,平安說道:“我也覺得這非常不公平,壞人因為壞從沒有顧及所以他們欺負好人,而好人因為好會有非常多的顧及,他們顧及打死打傷壞人了怎麽辦,會不會受到牢獄之災,坐牢了老婆孩子父母怎麽辦呢?所以好人不會欺負別人而總是會被壞人欺負,壞人就沒有這麽多的顧慮。”

紅燈結束,轎車繼續行駛。“如果好人沒有顧及他就會成為壞人,當這個世界上的人不再顧及生命、親人、友誼、法律、道德,那麽這個世界必定會陷入可怕的混亂,正是因為這些受欺負的好人,我們的世界才會穩定,才會發展,而這個不公平的糾正需要一個好的榜樣,一個英雄,去改變這座城市,這個國家,這個世界。”“這個英雄會是誰呢?”思安問道。“是你我的女兒!”平安回答道。

思安看向車窗外,一輛輛汽車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街道兩旁一座座幾十層高的住宅樓拔地而起,天空白雲之間一架架飛機拖著長長白色煙跡飛過,世界真的很大,上海也真的很大,未來這裏會有更多的人定居,城市會變得更加混亂,這座城市真的需要一位英雄。“爸爸!我怎麽做才能成為英雄呢?”思安趴在車窗問道。平安說道:“憑借訓練得到強健的體魄,憑借頭腦學習到更多的技能,而不可獲缺的是一顆百折不撓的堅強的心!”“那我就要從明天…不!從今天開始鍛煉身體為我成為英雄打下堅實的基礎!”思安堅定的說道。

父母們的妥協並不代表太妹們的妥協,他們尋找校外人員意圖給思安一個狠狠的教訓。“你要我們怎麽做?杜霞?”一個胸口有龍虎紋身的壯漢說道。“把這個女的□□了!□□最好!”杜霞遞上照片惡狠狠的說道。“哦!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如果這樣做就太可惜了,你們有什麽仇非得這樣?”“天大仇恨!”杜霞憤怒的說道。“好吧!不過這樣做的風險很大!□□可是重罪,你能給我什麽報酬呢?”“我能給你的全部。”惡霸說道:“那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家了。”杜霞陷入了糾結當中,最後仇恨沖昏了她的頭腦,“嗯…”自己做下的孽自己受。

在學校門外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停在對面,車內惡霸對自己的同夥說道:“一出現立刻綁走!”“大哥,最後怎麽處理?”惡霸說道:“扔到黃浦江裏,一具無名死屍誰會去查!”“大哥,那個女的長什麽模樣?”“就是這個!”惡霸將照片遞給自己的小弟。其中一個看起來最文弱的混混接過照片後驚訝的說道:“大哥,我認識這個人!她是張氏集團老總的女兒!”“什麽?就是那個蓋房子造船的老總?”“是啊大哥!”“他媽的,差點就栽在這裏了!快走!”面包車加速離去,思安高興的走出校門坐上一旁等待的轎車回家了。

“為什麽不動手?”杜霞喝問道。“她是張氏集團的千金你知道嗎?”惡霸問道。“知道!我在問你為什麽不動手?”杜霞喝問道。惡霸一個巴掌將杜霞打倒在地上說道:“媽的!□□她?如果□□了她!老子就會被她爹□□!他媽的!”惡霸擡腳踹在杜霞的身上。杜霞不知道從哪裏來了力氣跳躍而起用長指甲抓撓著惡霸,一邊抓撓一邊喊道:“你這個混蛋!還給我我的第一次!”被激怒的惡霸緊緊掐住杜霞的脖子,杜霞揮動著雙臂踢蹬著雙腿,瞳孔慢慢消散,杜霞被掐死了,她的屍體三天後在黃浦江岸被發現,法醫鑒定是溺水而亡。

惡人終會有惡報,即使現在他風光無限,但終將會受到清算。

☆、神奇的戒指和父親的死去

在家中的露臺上,爺爺悠閑的躲在太陽傘下喝著杯中的熱茶,他喜歡在炎熱的上午喝熱茶,那種因為滾燙而出汗的感覺真的好極了。

張平安來到露臺,坐在圓桌旁的另一張躺椅上,終於他鼓起勇氣結結巴巴的說道:“父親,我想給思安找一個媽媽,你看孫莉莎怎麽樣啊?”平安松了一口氣,終於將這個憋在心中的話說了出來,他不能再拖了,孫莉莎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爺爺將太陽眼鏡摘下放在圓桌上說道:“是嗎?你問過思安嗎?”“沒有,我想她會同意的。”“會同意的?我看不見得!她懷孕了?”“是的…”“是你的孩子?”“呃…我想是的。”平安低頭說道。爺爺說道:“讓她進入我的家庭,然後再分走你的財產?讓她生下的那個野種分在我嗝屁之後分走我辛辛苦苦創下的家業?我不認為沒有父親支持的年紀輕輕的思安能夠鬥得過精明的孫莉莎。”“我保證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平安趕忙說道。

張銀考思索了一小會說道:“只要思安同意你和孫莉莎就可以結婚,但是…你必須把我傳給你的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全部給思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明白…”平安說道。“包括你名下所有的固定財產!汽車除外。”“是的,父親。”平安坦然的說道。“這樣即使你們兩個離婚,即使那個孩子生下來也不會動搖家族延續的根本!”爺爺說道。“是的。”“抽時間和思安談一談。”“我會的。”“不過你們兩個的結婚日期必須在孫莉莎生下孩子之後。”爺爺頓了頓說道:“我希望看到親子鑒定。”平安告辭離開。張銀考說道:“戒指!給你的女兒!”平安滑動手指上非常普通的黃金戒指。“是的,父親。”“向她展示神奇!”“是的。”爺爺看著離去的父親雙眼閃爍著。

又是一個暑假假期,假期結束之後思安將會進入初三學習,初三結束之後面臨的是人生的第一個重要節點,中考,當然這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的,而初二結束時的暑假就顯得尤為重要,這個時候父母會為孩子報上補習班以增加孩子明年好上好高中的幾率。

“這個暑假們去哪裏度假呢?”思安問道。“當然是環游歐洲了!”平安笑著說道。“太好了!我早就想去五大湖看看了!”思安高興的說道。“那個是北美洲!”平安糾正道。“呃…都一樣,都是黃毛鬼子的地盤!”思安笑著說道。平安笑笑說道:“哦!思安,看那裏一個彩票站!或許我們可以去碰碰運氣!”

平安將轎車停在路邊,但是他並沒有下車,對思安說道:“思安,你相信運氣嗎?”“嗯…不相信,但是也相信!不過父親你說的運氣是什麽?”平安說道:“運氣還分什麽呢?就是買彩票中五百萬的那個運氣!”“哦!這個運氣啊…反正我同學都沒有中過,我想這種運氣是有的吧!”平安笑著伸出無名指說道:“這是一枚神奇的戒指,是父親傳給我的,它充滿著神奇,帶上它能夠讓人幸運無比!”“多幸運?”思安問道。“我現在就為你展示,今天是周幾?”“周四!”“那就是今天晚上彩票開獎嘍?”平安笑著說道。“是啊!”思安不解說道。“我這裏正好有兩塊錢可以買一註!”“呃…父親投機取巧可不是商人應該有的作風!”“娛樂高興一下嘛!走!”

平安隨機購買了一註雙色球,回到家中思安立刻就向爺爺告狀父親的浪費行為,結果爺爺並沒有像往常爺爺罵父親,晚上九點多,思安和父親拿著彩票等待著開獎。“哇哦!爸爸中獎了哎!”思安高興的說道。平安笑著說道:“這就是幸運之戒!”“是挺幸運的,但是也不能說明這是戒指的功勞啊!或許是隨機選號的功勞啊!”思安可不相信中彩票是這枚金色戒指的功勞。平安說道:“周日彩票還會開獎,你明天可以帶上戒指去試一試,如果你中了就說明戒指的確會帶來幸運!”平安將戒指摘下遞給思安說道。“好吧!”思安把比自己手指大一圈的戒指戴在中指上。“嗯?”戒指突然縮小到合適手指的大小。“它變小了?”思安驚奇的說道。一旁的爺爺說道:“是你眼花了我的孫女!”爺爺拿起桌子上的彩票遞給思安說道:“拿去兌獎,買一些你想要的東西!”“好的!”思安高興的說道。

晚上十點多,臥室的房門被敲響。“誰?”思安問道。“是我,思安我可以進去嗎?”門外的平安說道。“進來吧!”思安說道。平安坐到床邊,將趴在床上的狗推下床,說道:“不要讓狗上床。”“好吧,好吧!”思安含糊不清的應承著。“有什麽事情嗎?”思安問道。“是關於給你再找一個媽媽的事情…”平安說道。“那個孫莉莎?”“呃…是的。”“我不喜歡她,那就是個狐貍精,成天摸著口紅穿著超短裙黑絲襪的,一看就不是什麽良家婦女!”“…”平安有些無語。“爸爸,這就是你把股份給我的原因嗎?”思安問道。“是的。”“這真的讓人為難,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我母親的樣子,因為她難產死了,我從小都沒有感受過母愛,全都是爺爺和你對我的愛,或許…我們可以一起吃頓飯,我從來都沒有同她吃過飯。”“當然,周日怎麽樣?我已經在明珠塔定好位置了。”“旋轉餐廳?”“對。”“好吧!正好可以驗證彩票中沒中!我困了。”“那我就出去了。”“嗯!”“狼狗來!”思安拍打著床叫到,狗一個跳躍上床,平安知道這是女兒表達不滿,也就沒有制止。

或許是張平安的提醒,或許是孫莉莎周末特定的打扮,並沒有穿著那身讓思安稱之為不是良家婦女的打扮。

“思安!”孫莉莎熱情的打招呼。思安根本沒有理會直接向明珠塔內部走去,平安笑笑無奈的沖著孫莉莎搖搖頭。乘坐電梯來到旋轉餐廳,在服務生的引導下三人來到餐桌旁。“我打電話預定的是靠窗的位置。”平安說道。“對不起先生,那裏有人坐了…”“坐了?這不是我該操心的問題吧!”平安說道。

服務生有些害怕的看向平安原本預定的位置,平安不再多和這位服務生說什麽,徑直走向自己經常去的餐桌旁,一個帶著金鏈子瘦弱的年輕人和兩個濃妝艷抹衣著暴露的少女坐在那裏談笑風生。“這是我預定的位置!”平安說道。瘦弱的男子穿著寬松的衣服,一看就是一個混混,再戴上那根大粗金鏈子說不出的二百五勁。

“滾蛋!沒看到老子在和美女聊天嗎?”平安原本就因為孫莉莎的事情被搞得焦頭爛額,現在又被這個混混挑釁,火氣騰地一下升起來了,向身後的保安揮揮手,四個保安立刻上前將這個不守規矩的小混混架走了,被架走的小混混激烈掙紮高聲謾罵著,保安兩個拳頭打掉他的幾顆牙齒才讓他安靜下來。“你們兩個該走了!”平安對兩個少女說道,少女只好提上包坐離開了,沒有再去理會那個混混。

平安對一旁的服務生說道:“擦幹凈一些,你們不應該什麽人都招待的。”服務生連稱是。

三人入座,夜晚的傷害美麗極了,燈光將這座遠東大城照的格外璀璨。“您的食物。”服務生將食物端上餐桌。“你叫?”思安首先說話了。“孫莉莎。”孫莉莎微笑著說道。“哦!哪裏人啊?”“南京人。”“哦…你的親戚有沒有非正常死亡的?我是說南京大屠殺。”思安問道。“呃…沒有。”“那真幸運,難道你的爺爺奶奶或是使他們的父母中有日本人?哦!我非常討厭日本人,我爺爺打仗的時候殺死過日本人,還有美國人、南朝鮮人、土耳其人,或許有英國人和法國人,他們同美國人長的太像了!”旋轉餐廳中有一半的人都是老外,能聽得懂中文的老外都看向思安,思安絲毫不在意的說道:“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一顆子彈照樣要那些洋鬼子的命,我的夢想就是像我的爺爺那樣為國效命,殺洋鬼子!”思安說著舉起雙手擺出一個射擊姿勢瞄準一旁的外國人,嘴中突突突的發出機槍掃射的聲音,手勢也橫掃而過,這個動作讓外國人非常不安。

思安坐正說道:“我原則上同你和我父親的事情。”“謝謝…”“停!”思安制止了孫莉莎的話說道:“我也有幾點要求!第一點,不要妄想我叫你一聲媽媽;第二點,你不能居住在老房子中,我想爺爺也會這麽要求你的;第三點,你和我爸爸的孩子我是不會叫他弟弟妹妹什麽的,我們是兩路人你明白了嗎?”“這個…”孫莉莎有些驚訝,她不明白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會說出這樣的話,或許是大家庭教育的結果吧。“我必須得上個廁所。”孫莉莎說道,臨走時向平安使了一個眼神,平安向思安笑笑也跟了上去。

在廁所口的花盆後,“你的女兒…怎麽說呢?真是太厲害了!”孫莉莎捏著額頭說道。平安笑笑說道:“所以思安是父親最喜歡的孫女。”“我該答應嗎?”“你自己來決定。”平安笑笑離開了。孫莉莎長舒一口氣說道:“冷靜冷靜!莉莎!冷靜,馬上就要進入豪門了,生下孩子就可以爭奪繼承權了,你的夢想馬上就要實現了,幾百億美元的資產…呼…放松,幾個小小的條約,當你掌握大權的時候那個小野種就再也不是你的對手了!”孫莉莎並沒有進入廁所,她需要的就是冷靜一下,可憐的孫莉莎還不知道集團的所有權已經易主了,這個過程是秘密的。

回到座位的孫莉莎微笑著說道:“思安,我同意你的要求。”“很好!希望我們相處的愉快。”晚餐隨後的進程非常愉悅,時間很快就到九點半了。“哦!我的彩票!”思安揮手,服務生來到一旁,“有什麽可以為你效勞的?”服務生問道。思安說道:“麻煩你給我查一下今天晚上雙色球的開獎結果吧!”“好的,請稍等。”

思安拿著服務生遞來的紙條和彩票對著數字,思安將彩票和服務生的紙條裝進口袋,表情至始至終都沒有什麽變化。“如何?”平安問道。“五百萬進賬!”思安說道。“五百萬?”孫莉莎不解的問道。“彩票中了。”平安解釋道。孫莉莎看向思安的眼神瞬間不一樣了,處事不驚不亂,這姑娘前途不可限量。

“爸爸,我覺得這是一個賺錢的好辦法,一註五百萬,一百註就是五個億!哇哦!一星期中十個億,一年有…五十二個星期,一年就是五百二十億啊!十年超越比爾蓋茨不是夢想!我真的太有才了!這可比經營公司來錢塊多了!而且是純現金,比爾蓋茨也拿不出這麽多現金吧!”思安覺得自己太有才了。父親卻說道:“如果你這樣做了第二天就不見了!”“啊?啊…說的也是哈!規則被破壞了呃… ”思安搖搖頭說道。

吃飽喝足支付飯錢,三人走出明珠塔,此時雖然是深夜,廣場上人依舊很多。“車在那邊,走吧!”平安剛剛說完突然感覺到自己胸部一陣冰涼,低頭來看一把尖刀刺穿了胸口,鮮血從傷口流出,尖刀又是幾下進出,身後的兇手才緩緩後退。平安回頭看去,是那個帶著金鏈子的瘦弱年輕人,在不遠處是兩個嬉笑的少女。鮮血充滿肺部的,平安倒在了地上,猩紅的鮮血將胸前的衣服染紅,思安並沒有哭泣,也沒有悲痛,而是惶恐,跪在地上的她握著父親的手,不知道該幹什麽,平安用最後的一絲氣息說道:“平安,最終我也沒有平安,做你想做的事情…”平安說完胸部不再伏動,眼睛再也沒有眨一下,他死掉了,死在了一個混混手中,多麽可笑。思安伸手將父親的眼睛合上,沾滿鮮血的雙手捂著眼睛哭了起來,站立在一旁的孫莉莎一時間不知道該幹什麽。

刺殺者被保安擒住轉交給警察,等待他的必定是死刑。

蘇州總是喜歡下雨,而且是蒙蒙細雨,在鄉下的家庭墓園中,這裏已經埋葬著三個人,奶奶王萍、長子張平建、長孫張也建,但這僅有的三個墳墓中有兩個是空的,現在這座家庭墳墓又多了一個人,二子張平安。

葬禮遵循傳統,卻沒有人哭泣,張銀考在長子長孫死去之後就已經看開一切了,張思安眼中也沒有淚水,不是她不傷心,而是她已經傷心透了,張平治也沒有哭泣,他現在心中已經高興死了,現在他是成為董事長的最佳人選,他的妻子白婭茹在葬禮這個悲痛時候居然畫著濃妝、穿著鮮艷的衣服。物是人非,死掉人就是沒有利用價值的垃圾一樣,總會有人跳出來將他清算,也有人會跳出來將其謾罵、詆毀。

看著張平安的棺槨慢慢放入墓穴,爺爺對思安說道:“現在你是家中的主心骨了,你要堅強起來,活出自己的精彩,闖出屬於自己的天空。”

活人不能一直活在死人的悲傷中。張平安下葬後的第三天張氏集團的董事會就舉行了一場規模很大的會議,不僅董事們,各個部門的經理、副經理都被通知參加會議。

張平治走進會場,徑直走向董事長的座位,因為那裏空著兩個位置,張平治就自作主張的坐了上去。會議室安靜下來,張平治說道:“對於我哥哥的遭遇大家想必都知道了,他的離去讓我們萬分悲痛,他是一個好的領導者,也是好兄弟…”張平治裝模作樣的擠出了幾滴眼淚繼續說道:“但是集團還得走下去!我們應該化悲痛為動力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之中!將集團發展的更好!”原本有掌聲的地方卻沒有掌聲,所有人都竊竊私語起來。“你是董事長嗎?”張斌問道,經過這些年集團的飛速發展,尤其是房產公司和網絡公司帶來的巨額利潤讓這些老股東對張平安敬佩有佳,現在突然冒出了一個傻子一樣的張平治,誰會信服他呢?而且他現在的樣子的確像是一個傻子。

會議室的大門打開,身著中山裝的張銀考和身著淡藍色西服套裙的張思安走進會場,所有人立刻起立,張銀考來到依然坐在董事長位置上的張平治身邊說道:“平治你做錯位置了。”張平治尷尬起身坐在了一旁的首席執行官的位置上。張銀考讓張思安坐在的董事長的位置上,對一旁的張平治說道:“平治你又做錯位置了,你的位置在下面。”張平治腦袋一片空白,機械的離開了首席執行官的作為,走向屬於他的位置,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他已經徹底沒有了繼承權。張銀考坐在首席執行官的位置上說道:“大家坐下,現在開會。”所有人都坐下。

張銀考說道:“集團的最高領導層出現了一些變化,但是這些變換不是今年業績下降的理由,希望諸位還需努力!”張銀考頓了頓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張思安就是集團的董事長,但是她並沒有成年,作為她的法定監護人我現在代行其董事長的權利,各位還有什麽疑問的嗎?”沒有人敢提出疑問,讓一個十四歲的女孩擔任集團董事長這說出去就是一個笑話,如果真是這樣那麽這個集團一定會衰敗下去,但是不同的是掌握集團者是這個集團的創始人,那眾人就沒有任何疑問了。“好了,既然大家沒有問題了,那麽散會,回到崗位各司其職,我會去每一個公司視察的。”說完張銀考帶著張思安離開了。

在董事長辦公室中,爺爺對思安說道:“幾年每到這裏,這裏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啊!辦公室比以前大了十幾倍,看看這些紅木、杉木家具,看看這些真皮沙發、鍍金制品!名貴花草,他可真會享受啊!”爺爺坐在皮椅上翻看著手中薄薄的資料對思安說道:“你父親這幾年也沒有光顧著享受,僅僅幾個房產公司的市值都快占據這個集團價值的三分之一了!不算網絡公司和投資公司,傳統工業的市值只占據集團的五分之二,現在的市場真是奇怪,不過能賺錢就行了!”爺爺將資料遞給思安。“思安看看我們還有什麽領域可以涉足的呢?”思安草草翻看了一番說道:“新能源啊之類的。”“說得對,不過這方面我們最好不要涉足,因為我們在這新能源方面已經落後太多,如果想要趕上的話需要付出的成本太高,還是利用別人的成果吧!還有別的想法嗎?”“嗯…娛樂公司啊!拍電影、捧紅明星啊什麽的!這樣我們做廣告就不用掏錢了!”思安笑著說道。“好主意!中國這些年文化產業發展迅速,如果我們不插上一腳真的有些可惜了!”“嗯!”

敲門聲響起,“進!”思安說道。推門進入的是孫莉莎,幾年前她是董事長秘書,現在依然是董事長秘書,不過思安覺得她的秘書要當到頭了。“這是您要的文件。”孫莉莎遞上一摞文件說道。爺爺說道:“我是首席執行官,難道首席執行官沒有秘書嗎?”“呃…首席執行官和董事長以前是同一人…”孫莉莎小心的說道。“那就去給首席執行官找一個秘書,有豐富經驗、沒有歪心思的秘書,你繼續當董事長的秘書。”“是。”“你可以離開了。”孫莉莎走出辦公室。爺爺對思安說道:“現在這個房間在你大學畢業之前得空著了。”“好吧!我還想上研究生出國留學呢!”思安說道。“那可不行,我不確定我能活那麽長時間。”“爺爺…”思安留下了眼淚。

☆、時光匆匆

時光匆匆,歲月荏苒,這幾年中中國經濟發展迅速,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跡,家族企業在爺爺的管理下蒸蒸日上,在國內占據了極為重要的地位。

初中的遭遇讓思安的中考很不理想,爺爺動用人脈關系輕而易舉的讓思安進入了整個上海最好的高中學習,在高中中思安學習極為優異,參加了眾多的國內國際中學賽事,追中成為這座高中十幾位保送進入扁擔大學的學生之一,同時參加高考的思安不負眾望取得了六百七十九分的優異成績,經過爺爺的建議思安進入了父親曾經所在的扁擔大學經濟學院。

在平安死後的第二年,孫莉莎不顧家人反對剩下了腹中的孩子,一個可愛的小男孩,憑著孩子孫莉莎開始向張銀考發難,但是張銀考從一開始就不承認這個孩子,他曾經對一位好友說過,“她休想從我這裏拿走一分錢!”於是孫莉莎將張銀考和張思安告上法庭,親子鑒定的結果是腹中的孩子是張平安的,孫莉莎有權利獲得張平安的遺產,張銀考沒有絲毫隱瞞平安去世時候的財產狀況,根據法院的判決,張銀考、張思安和那個孩子平分張平安的財產,張平安去世時候的財產為五百二十一萬人民幣,孫莉莎得到了一百七十三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元六角七分。

“為什麽會這樣?!他可是張氏集團的所有者,他是股份的持有者!股票呢?股票呢!”孫莉莎在判決後歇斯底裏的喊道。張銀考鄙夷的說道:“在平安死之前股份就已經全部繼承給了思安,這些都是有據可查的!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不是這樣的…”孫莉莎哭著說道。一百七十萬不少了,但是放在上海看真的不多,半套房子都買不下來。思安走到孫莉莎身邊說道:“很諷刺不是嗎?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到今天?一些家族的主意不是你這種小人物所能打的!你知道什麽是豪門嗎?”孫莉莎哭泣著並沒有回答。思安笑笑說道:“真正的豪門不是香港臺灣的那些所謂的豪門,真正的豪門擁有生生不息的活力,每一代人中都有強有力而睿智的領導者,而這位領導者必須掌握著整個家族所有的權利和利益,並且真正的豪門是同國家的興衰捆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並且為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就像我的爺爺,還有我那死去的伯父和堂弟,他們都為國家付出了生命,屍體都沒有留下…這才是豪門,不是那些有點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們。”孫莉莎擡頭看向十八歲的思安,這場官司她整整打了三年,工作丟了、受盡眾人鄙視,卻落得如此下場,擡頭仰望思安的孫莉莎突然發覺,這一切似乎是一個天大的陰謀,自己真的在那個時候不應該有非分之想,現在後悔一切都晚了。

思安終究年輕,無法做到像爺爺那樣冷酷,畢竟孫莉莎一旁的孩子擁有父親的血脈,自己還得喊他一聲弟弟。於是掏出支票本,寫了一串數字簽上自己的名字,對孫莉莎地上:“這是八百萬,你應該記得四年前明珠塔上的彩票,前幾天我的父親也中過一張,稅後是八百萬。”思安將支票塞到孫莉莎的手中說道:“上海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回你的家鄉八百萬和一百七十萬能讓你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永遠不要回上海,他也一樣,不要妄想我以後會有同情心!”思安說完離開了,清脆的高跟鞋踏擊的聲音踏擊著孫莉莎已經脆弱不堪的心臟。

“馬上就要十八歲進入大學校園了!是時候該學開車了,這樣也省的司機每天去接你了。”爺爺說道。“每天接我?呃…我不住宿舍嗎?”思安奇怪的問道。“離家這麽近住宿舍幹什麽?”爺爺笑著說道。“我不管,我就要在學校住!”思安倔強的說道。爺爺笑著說道:“哦!我知道,我家思安長大了!要找男朋友了!”“什麽啊!”思安不好意思的說道。“很正常的事情嘛!那就在學校住吧!不過你要小心那些年輕的小夥子們,他們的甜言蜜語都是有目的性的!”“爺爺你也甜言蜜語過?”“沒有,十六歲就跑去打仗了,幾天換一個地方的哪有時間找女的甜言蜜語啊!不過你可要註意了,現在男孩滿腦子都是壞水!”“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又這麽能打,敢對我圖謀不軌分分鐘鐘秒殺他!”“這才是我的好孫女!走我帶你去看看我送給你的禮物!”爺爺笑著說道。“什麽禮物啊?”“別人想要都得不到的東西!”爺爺將思安帶到後院的地下車庫中,一兩嶄新的大漢豪華超跑靜靜的停在那裏。“禮物!”“呃…哇哦!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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