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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未免太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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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人都安靜的走過去,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在這間小小的冰淇淋店裏正在上演怎樣的驚心動魄的事情。

夏一果看著面前的安小念那樣的淡定,心裏卻很著急,看到忽然有人的目光朝這裏看了過來,忍不住想要破口大叫。

但是在看到安小念身後的人拿出那亮閃閃的刀的時候,她果斷的閉嘴。

安小念嘴上在跟那個男人玩著迂回的戰術,希望可以轉移一點的註意力:“哦?故人?您說的是您自己,還是另有其人。”好像她還是挺認可他說的那些話的。

那個男人還是有一些詫異的,在他的認知裏面,安小念應該是像大多數人一樣,不承認,但是安小念好像是直言不諱,又好像只是隨便說說。

不過他到底是一個成熟的男人,還是一個反應很快的男人,幾乎一瞬間,他就意識到這不過是安小念在轉移註意力的一種辦法。

給了安小念身後的人一個暗示,那個人好像才意識到安小念偷偷的舉動,夏一果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安小念是在想辦法。

“安小姐很聰明。”那個男人也不禁主動地誇獎了一聲,不得不承認安小念是他見過的最特別的女人。

但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他們的行規,據算是再賞識這個與眾不同的女人,他也不可能因為她而破壞了規矩。

安小念好像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計劃被識破,她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謝謝。”她現在也沒有什麽辦法,一直都是沈初漠羽翼下的小鳥,離開了沈初漠,她也不知道該怎麽飛。

只是那些人不可以傷害夏一果,那些人是沖著她來的,與夏一果無關。

“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麽?”她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問題,現在夏一果還在他們的手裏,她也沒有時間再跟他們做什麽迂回的戰術。

她現在已經出來了六個小時,如果再不回去的話,沈初漠會擔心,甚至會因為找不到她而發瘋,而且發瘋的沈初漠很可怕。

那個男人終於很清晰的露出了讚賞的目光:“就是喜歡與安小姐這麽聰明的人打交道,也不需要什麽難,只要是安小姐配合我們演一出戲就好了。”

說著,他忽然“啪啪”的拍了幾下手掌,從人群中的不遠處的座位上慢慢地走過來一個看起來從事文藝工作者的人。

其實沒有人可以清晰地看出來職業,但是這個人好像是害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搞文學的,從頭到腳都經過了很好的包裝。

看著安小念眼中忽然的明了的驚訝的眼神,他就知道她已經明白了,所以忍不住輕輕地開口:“至於你的朋友,就跟我們站在一起好了,您放心,我們不會為難她,但是就看您怎麽做了。”

他說出來的話並沒有什麽語調,但是卻有一種不容拒絕的恐怖。

夏一果在看到那個人出來的時候,只是一瞬間就明白了是什麽,所以她忍不住驚呼:“小念,不要!你知道你答應的是什麽,你會毀了的,你…..”

接下來的話她說不出口了,因為忽然一個冰涼的東西壓在了她的脖子上,那種涼意瞬間的鉆進了皮膚。

安小念究竟得罪的是什麽人?對於一個搞文學的人,最大的弊病就是抄襲,而那個人這一次也夠狠,竟然想到了偽造證據這樣的一個奸計。

這太殘忍!

“看起來您的朋友也明白了,安小姐身邊果然都是聰明人。而且我知道您剛才準備同志的那個人也很厲害,所以我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裏耗。請吧。”那個男人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位置。

那個“文藝工作者”好像是根本沒有在意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所有的信息都透露著他是一個搞創作的那種人,而且是一個癡人。

安小念看了一眼夏一果,忽然嘴角勾起了一絲明媚的笑容。她現在的名聲已經很臭了,不在乎多這麽一個,她只是不想要他的初初跟著她一起受苦。

還有她的朋友,卻因為她的原因,現在正在敵人的刀下,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她轉身直接走到了那個人的旁邊坐下來,然後就看到旁邊迅速的走上來幾個攝像師,特地用了一種偷拍的角度。

果然很專業。

“小念,不要,不要,你不用管我。”被兩個男人壓制住沒有任何的辦法掙脫的夏一果卻只能淚眼朦朧的看著那麽決絕的安小念,因為她的嘴巴已經被堵住,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這是一個法制社會,那些人根本就不敢做什麽。

她好像忘記了這世界上,雖然有“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這樣的話,但是也有一句話叫做“鞭長莫及”。

所以安小念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了抵抗,不過是雪上加霜而已,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安小念忽然的扭頭,那麽鎮定的看著那個男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那聲音中有一種顫動,似乎是緊張:“我只問你一句話,是不是邊城?”

整個世界都好像安靜了,那個男人也只是看著安小念,什麽都沒有說。邊城?不知道,他只是覺得電話那邊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名字應該是一個男人。

不過那個人好像對安小念挺重要的,她一直都沒有露出任何的怯意,卻在說這個名字的時候,有那麽一絲的不確定與緊張。

他們這行的規則就是不能說,盡管知道安小念可能是誤會了什麽,但是他還是什麽都不能說。

金主說只要是把視頻寄給她 ,那麽其他的錢自然會打過來,這些東西都是要寄出去的,所以他絕對不可以說多餘的話。

安小念好像是明白了什麽,她很淡定的轉過了頭,美麗的眼睛裏沒有任何的情緒,但是夏一果知道她在傷心,是那種無法訴說的傷心。

好像是喃喃自語,又好像是在說給自己聽:“這樣未免太麻煩。”其實只要是他說出來,她就可以做,不需要費這麽多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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