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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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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滑雪場回去,大家都難免疲憊,躺在回程的大巴車上睡了過去。輾轉回到民宿,又逛了逛劄幌的市區,大家早早睡下,因為第二天還要早起,出發前往登別溫泉。

登別是一個位於北海道西南部的小城,而登別所有溫泉的水都來自於地獄谷。

從火車站下來,酒店的大巴車已經在等著接他們了。溫泉度假酒店的服務非常周到,沒用多久,他們就到了下榻的酒店裏。

滑完雪以後,除了靳岑,其他三人都或多或少摔了幾次,嚴亦疏作為新手更是摔得慘,只覺得渾身都酸痛難耐,裹著巨大的羽絨服,蔫蔫地站在靳岑旁邊。他們定的溫泉酒店是有獨間湯池的,非常貴,但是靳岑大手一揮,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定下了。

房間分配和在民宿的時候一樣,還是靳岑嚴亦疏一間,陳毅祁楊一間。

一大早起來趕路,一行人打著哈欠約定了中午飯見,然後轉頭回自己的房間裏睡覺了。

靳岑把行李箱放好,拿出酒店備齊的浴衣,遞給嚴亦疏一套。

“困?”他看著滿臉疲憊的眼神,挑眉問道。

嚴亦疏迷糊地接過浴衣,點了點頭,直接站在靳岑面前開始換衣服。

少年瘦削的身子上有幾塊昨天摔倒後留下的淤血,青紫一片,看起來很是可怖。

靳岑看得眉頭蹙起,昨天從滑雪場回去以後大家都太累了,嚴亦疏更是勉強刷牙洗了個臉,直接躺在床上睡死了過去,他都不知道嚴亦疏居然摔成了這樣。

嚴亦疏自己倒是沒什麽所謂,他系著浴衣的帶子,只想著快點躺上床睡覺。

睡得迷迷糊糊之間,他感覺靳岑好像是出去了一趟。這一覺睡得不是很安穩,總感覺身上很難受,腿上更是有一種熱熱的觸感,好像是有人在搓他的腿似的。

他掙紮著睜開眼,先是看見了男生低著頭,露出來的發旋。順著額頭往下,睫毛輕輕垂在眼瞼上,鼻梁弧度優美,感覺能在上面滑滑梯。

靳岑半跪在床榻邊,地上放著一瓶紅花油一樣的東西。

嚴亦疏的腳踝被靳岑握在手裏,上面腫了一小塊。

而膝蓋處的淤血都已經浮著一層油光,顯然是被靳岑擦拭過了。

見他醒來,靳岑擡起頭,語氣不善地問:“你自己腳受傷了沒感覺嗎?是要腫成豬蹄才知道痛?”

嚴亦疏揉了揉眼睛,感覺靳岑揉的有點癢。被靳岑訓斥,他不毫無懼意,順著靳岑的手腕往上蹭了蹭,沖他露出了一個還帶著倦意的笑。

“心疼啦?”

嚴亦疏伸了個懶腰,被伺候得很舒服,語氣懶洋洋地問道。

靳岑冷笑一聲,立刻用力地捏了嚴亦疏的腳踝一下,那鉆心的疼立刻刺得嚴亦疏一個激靈,困意都消散了幾分。

“醒了就自己弄。”靳岑把嚴亦疏的腳放下,站起身,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嚴亦疏還呈“大”字形躺在床上,聞言立刻癟嘴。

“不要,岑哥幫我弄啊。”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用腳去勾靳岑的浴衣帶子,語氣慵懶又軟,像是在撒嬌。

“岑哥弄得舒服。”嚴亦疏朝他嘻嘻笑。

聞言,靳岑眸光暗了暗,他走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嚴亦疏,心裏癢得很。

房間很大,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面走路幾乎聽不見聲音。靳岑彎下腰,用手摟住嚴亦疏的背,聲音喑啞地問:“那你想更舒服一點嗎?”

……

嚴亦疏上一秒還躺在床上,下一秒就天旋地轉地騰在了空中。他一陣眩暈過後定睛一看,發現自己居然被靳岑抱了起來,按照姿勢來說……這大概是一個公主抱。

靳岑的手臂摟著他的腰,沈穩有力。

操……嚴亦疏震驚了,他下意識地晃了晃腿,卻被靳岑用手按住了膝蓋。

“別亂動。”靳岑抱著嚴亦疏往浴室走。

浴室處推開門,有一個小湯池,水流汩汩地從池子做成了吐水的小烏龜的出水口處往外冒,熱氣蒸騰往上,一片白霧茫茫。湯池不太深,站下去水大概能沒過腰際,但是比浴缸肯定是大上很多的。

嚴亦疏看著湯池在心裏吞了口口水,感覺自己就像是放在溫泉水裏的雞蛋,半熟不熟,難受的很。

“行了行了岑哥,該放我下來了。”嚴亦疏被抱著格外的別扭,他幾次都想從靳岑的懷裏掙紮下來。誰知道靳岑卻不放手,直接把他抱到了湯池的邊上,然後嘴角噙著一抹笑,把嚴亦疏直接放了下去。

嚴亦疏的浴衣漂浮在水面上,下半身的衣服濕透了,貼在他的皮膚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肌膚的肉色。

靳岑在霧氣氤氳中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服。

和嚴亦疏此刻的狼狽不同,靳岑顯得從容許多。他把浴衣脫下,露出一身精瘦的肌肉,男生往前踏了幾步,也走進了湯池裏。

嚴亦疏正在水裏脫衣服,帶子解到一半,又被靳岑拉住了手。

溫熱的水流淌過***,男生的手從他的身後往前探,撫過緊貼著皮膚的布料,暧昧地在上面打著裝。

若隱若現最是誘人。下半身衣物打濕以後,將嚴亦疏身上的線條全數勾勒出來,而他上半身的衣服卻還沒有濕,浴衣的領口只露出了一小片裸露的肌膚,在水汽蒸騰間泛著淡淡的粉色。靳岑是從下往上探的,他的手逡巡過濕了的衣物,在那截優美的腰線上揉捏了一下,再往上,在嚴亦疏掩蓋在浴衣下的那點處使勁地按捏了一下。

嚴亦疏仗著自己是傷患,靠在靳岑的懷裏,一點力都不想出,飄飄蕩蕩地浮在了浴池裏。

“小嚴老師,全部都給我?”靳岑咬住嚴亦疏的耳垂,親昵地磨蹭著。

嚴亦疏“嘖”了一聲,明明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還是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語氣輕松地說:“岑哥,是男人就不要問——”

“唔……”他話音還沒說完,就被靳岑的吻封住了唇。

剩下的字句揉碎在了這個帶著水氣的吻裏。

唇齒交纏,軟而靈巧的舌頭掃過對方的口腔,一陣鉆心的瘙癢。靳岑親吻的時候喜歡從嘴角吻起,一寸寸地往裏面**,這樣親吻,讓人感覺自己的所有都被人接納和喜愛。這個吻愈發的激烈,兩個人分享著彼此的呼吸,就像在分享彼此的生命一樣。

嚴亦疏上半身的浴衣只有胸前的那兩點因為靳岑的揉捏濕透了,透出了暗粉色,顯得格外**。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一吻結束,嚴亦疏神色迷離,臉紅得像熟透了的桃子,隨手一捏就可以榨出鮮美清甜的汁液,他急促地喘著氣,靳岑的腦袋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滑,刺刺的發梢掃過領口被扯開的胸膛,呼吸來到了胸前的紅肉上。

男生先是用牙齒咬了咬那可愛的一點,嚴亦疏的背忍不住一一挺,緊接著靳岑又吸吮起來,又舔又咬之下,乳首顫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在霧氣彌漫的房間裏倒是看不太清,只有離得很近的靳岑能清楚地看見這是怎樣可憐又惹人興奮的一幕。

他一只手拉開嚴亦疏的衣服,寬大的浴衣直接從肩膀上滑落,落在了水池裏。

此刻男生白皙的身子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中。包括他身前已經擡起頭的小亦疏,正挺立著,好像是在和靳岑打招呼。

靳岑呼出一口濁氣,他靠近嚴亦疏,兩個人的肉棒摩擦在一起,嚴亦疏臉愈發的紅了,手卻被靳岑抓住,往兩個人的身下按。

湯池旁邊放了用來按摩放松的精油,靳岑拿了一瓶在手上,粉嫩小巧的瓶子上面點綴著櫻花的圖案,他擠了一坨出來,液體也是粉色的,透明介質,仔細看,裏面好像還有一一點亮晶晶的閃粉,他抹在嚴亦疏的胸前,白暫的肌膚上泛起了一層誘人的光澤。

很燙。

嚴亦疏感覺自己好像一尾游在熱水裏的魚,呼吸不上來,漫天都是熱意,他只能攀附著靳岑的肩膀,努力擡起頭,以求呼吸到一日氧氣。

靳岑平日裏看起來冷冰冰的,此刻手鉗著嚴亦疏的腰,他占有欲極強,滾燙熾熱的內裏才暴露出來。

精油從嚴亦疏的背脊上滾落,一路向下,滑出了一一道淺粉色的印子,蜿蜒向下,落入了嚴亦疏的臂瓣裏。

嚴亦疏身材不像是靳岑,肌肉線條優美有力,是更加具有少年氣的瘦削身材,但是嚴亦疏的瘦削不顯得病態,只讓人覺得他幹凈又清爽。

此刻,這樣一一具少年的身子緋紅一片,臂瓣在靳岑的揉捏之下顯出了好似玫瑰碾爛後的瑰紅。

靳岑準備這一天已經有不少的日子了。

他上網查閱了很多資料,也觀看了不少小黃片,但是真的實戰的時候,他的動作還是青澀又笨拙。靳岑只能盡自己所能地在嚴亦疏身上點火,調動起男生的性質。嚴亦疏只感覺腦袋暈乎乎的,酸軟泥濘的快感一層又一一層地往上冒,讓他站也站不穩。

不知道過了多久,靳岑才進去了一小寸。

嚴亦疏在隨波逐流的快感裏突然閃現過一道白光,他驚叫了一聲,被貫穿的感覺十分明顯,又酸又痛。

靳岑已經出了一身汗。他小心翼翼地控著自己不要太大力傷到嚴亦疏,一邊往那處擠精油,一邊安撫性地聞著嚴亦疏的側頸。

一小瓶精油很快就用完了。

靳岑喘息一聲,在精油的幫助下,那咬得很緊的火熱小嘴終於讓他往裏面再滑了一寸,甬道內緊致火熱,燙的靳岑感覺自己快要繳械投降。

嚴亦疏趴在水池邊,前胸貼著池壁,身後是靳岑的胸膛,貼在他的後背上,每一寸肌膚好像都要燃燒起來了。

靳岑的肉棒太硬了,就像靳岑的人一樣,興奮又霸道地在嚴亦疏的甬道內研磨,一寸寸堅定地往前進,嚴亦疏感覺自己要被碾爛了,腦海中混沌又虛浮,什麽想法都沒有,只想著靳岑能給他一個痛快。

靳岑貼在嚴亦疏的背上,叼著他的後頸肉,用牙齒嚙咬著,伸手在池邊又拿過一瓶精油,這次是桃子味一全數順著背脊流入了少年的臀縫裏,被堵住的一小汪是比剛剛櫻花味的更深的粉色,看起來格外的純情又誘人。

靳岑好像聞到了桃子熟透後被碾爛的清甜香味,他安撫的摸了摸被撐開的褶壁,好像能感覺到自己的東西在嚴亦疏體內,心裏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感。

他一一挺身,身下欲望怒意迸張的那處全數沒入了進去。

“啊一”

嚴亦疏趴在池壁上,手指扒著入水的小孔,指尖好似熟透了般呈現出欲滴的紅。

靳岑進去以後,沒有急著動。他安撫地含住嚴亦疏的耳垂,粗重的喘氣噴在嚴亦疏的耳廓,嚴亦疏的耳朵本就格外敏感,在這個時候更是隨便玩弄一下就會鉆心的瘙癢。他掙紮了兩下,想要躲開靳岑的喘氣,卻被靳岑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靳岑用手盛起一汪水,溫熱的水流從嚴亦疏的肩膀上往下傾瀉,稍稍安撫了一下嚴亦疏緊張繃緊的身體。

靳岑輕而柔地在嚴亦疏的背脊上親吻著,嚴亦疏咬著牙,情欲漸起,讓他慢慢適應了身後的脹痛,就在他閉上眼,慢慢再次沈浮在酸軟的快感裏的時候,靳岑又開始動了。

重重的撞擊一下接著一下,靳岑趁著嚴亦疏放松,一一直往裏面頂,嚴亦疏一一下啞了聲,他張開嘴,無聲地發出了一聲喘息。

首先襲來的是痛。被脹滿的痛、被撐開的痛…緊接著而來的就是酸,讓人感覺臉紅又奇怪的酸意密密麻麻地彌漫開,到最後,才是說不出來的,一點奇怪的快感。

水流隨著兩人的動作在身體間打轉,不少隨著靳岑進出湧入了嚴亦疏的甬道裏,嚴亦疏被燙的眼尾都泛起了淚花,他從喉嚨裏咕嚕一聲,張嘴就想罵人。

“靳岑一我操你一”

靳岑動作不停,用手捂住了嚴亦疏的嘴,聲音低啞粗重,充滿了濃濃的情欲味道。

他俯身貼近嚴亦疏的耳朵,說:“是我在操你。”

嚴亦疏悶哼一一聲,狠狠地咬住了靳岑掌心的肉,靳岑不僅沒有松手,還把掌心貼的更緊了,任由嚴亦疏去咬。他好像已經找到了要領,撞擊得更加猛烈了,一次擦過了嚴亦疏甬道內某處敏感的軟爛,嚴亦疏幾乎是一瞬間松開了牙齒,從喉嚨裏叫出了一聲。靳岑只感覺層層疊疊的快感不停堆積,如果不是他控制力強,幾乎下一一秒就要在嚴亦疏的體內洩了出來。

他咬著牙,撈起嚴亦疏的大腿,嚴亦疏掛在他的腰上,做出了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直直頂到了最深處。

男生白暫的皮膚上此刻已經是紅痕一片了,若是一顆皮薄汁多的大桃子,現在也是被啃得汁水淋漓。

身體裏被靳岑發現的那處敏感點被靳岑不停地頂著,男生體力極好,腰上有勁,把嚴亦疏頂的眼前直冒白光。

他的睫毛此刻都不知道是因為水汽還是因為眼淚全數打濕了,黏在一起,變成了可憐的幾簇,那顆淡棕色的小痣隱沒在眼尾飛起的紅暈裏,像是被融化了一般。

“小嚴老師,我射給你好不好?”靳岑感覺自己快要攀上頂峰了,他暖昧地摸著嚴亦疏的平坦的小腹,問道,“你說這裏會漲起來嗎?”

“你,他媽,廢話不要這麽多一”

嚴亦疏被頂的話都說不順,破碎的呻吟從他的嘴裏不住地往外冒,說什麽都像是在撒嬌。

“好。”靳岑低下頭,再次吮上了嚴亦疏的嘴唇,手掌裹住小亦疏擼動起來,他往各個方向頂了幾下,沖著嚴亦疏反應最激烈的地方一陣猛沖,激烈連綿的快感疊加到了頂點,嚴亦疏的身體好像過電一般,一陣戰栗抖動,兩個人同時達到了頂峰。

雖然說靳岑很想射在裏面,但是害怕嚴亦疏發燒,他在最後還是抽了出來,白濁在湯池裏浮沈,氣味和場景都色情極了。

浴池裏只有一一扇小窗,外面是地獄谷連綿的積雪山峰。此刻快要正午,陽光酒落在大地上,一切都明晃晃的。

兩個少年沈浸在肉體和精神雙重達到頂峰的無雙快感裏,只覺得眼前白茫茫一片,就好像掛在天際的太陽,此刻正掛在浴室的天花板上。他們緊緊地擁著對方,在這片白光之下,融化成了一一室無邊暖昧的春光。

歡愉過後。

浴池裏只有一扇小窗,外面是地獄谷連綿的積雪山峰。此刻快要正午,陽光灑落在大地上,一切都明晃晃的。

兩個少年沈浸在肉體和精神雙重達到頂峰的無雙快感裏,只覺得眼前白茫茫一片,就好像掛在天際的太陽,此刻正掛在浴室的天花板上。他們緊緊地擁著對方,在這片白光之下,融化成了一室無邊暧昧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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