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想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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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芳首先反應過來，臉紅的像個蘋果，她把莫寒抓在手裏的項鏈重新塞回襯衫裏，但是因為動作太暧昧，反而更加容易讓人誤會。
然後莫寒是第二個反應過來的，他起來站到顧芳身邊，看著周麗娜就沒給個好臉色。
“你怎麽來了？”他問道，想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剛才確實沒發生什麽事，只不過離得近了一點，姿勢暧昧了一點，要說接觸可是根本連碰都沒碰到。
不過碰到了也沒什麽，他內心只是把顧芳當小妹妹，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只不過因為再加了一個以前自己下面隊員的身份，所以難免信任更加多一點而已。
周麗娜的臉色很臭，不過看著對面兩個人雖然一個臉紅一個無所謂，卻都很大方的樣子，反而覺得自己的反應很可笑。
她能說什麽？確實什麽都沒發生，而且就算發生了，她周麗娜又能說什麽？只不過心裏難受而已。
不過想到莫寒昨天為了救自己奮不顧身，她心裏就有點不舒服，一點點而已，不多，就一點點，最多就是同生死因此的不舒服。
她那麽勸自己，說出來的話就緩和了一些：“芳芳，我剛才還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你在這裏。”
顧芳連忙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有一個未接電話：“哦，娜娜姐，剛才我正好有點事，所以沒接到。”
可不就是有點事麽，周麗娜都看見了。
莫寒扶額，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周麗娜意外的住的離這個夜總會很近，開車過來也就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夠做很多事了。
周麗娜覺得這個包廂呆著很不舒服，她掃了一眼顧芳，提議出去說。
莫寒也正有此意，三個人就往門口走。
楊樹正站在夜總會門口接待來客，每天晚上總是有些人來頭不小，需要他親自接待的那一種，一般這種人都會提前打招呼，他也會提前安排不讓別人看見。
一般這種都是當官的，不願意被人知道，卻又忍不住要來玩，這樣的楊樹一般都是提前安排好，來夜場只不過隨便呆一會，等選好了人立馬在酒店安排好房間。
莫寒原來準備今晚跟一跟這條線，因為他聽下面的人說會來幾個級別不低的高官，就是沖著昨晚那批新到的小妹來的，但是被顧芳和周麗娜這一打擾，只怕計劃就得從長計議。
莫寒煩躁的點煙，剛點上想起周圍站了兩個妹子，做了個掐滅的姿勢。
“教官沒事你點吧，我……我不怕。”顧芳說道，說完覺得自己用錯了詞，紅著臉要糾正。
周麗娜卻搶先把話堵住：“掐了，你也好意思當著女人的面抽煙。”
莫寒笑笑，抽了一口就把煙掐了，掃了一眼顧芳和周麗娜，示意兩個人有話說話。
兩男一女，互相又是這樣的身份，這麽大庭廣眾站著難免尷尬，就算不尷尬，被人看見也不好。
對誰都不好。
“我就是想和你對對看昨晚的事。”周麗娜公事公辦，說的一板一眼，“按理來說應該請你回去錄口供，但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這件事和你有關，我也就不為難你。但是我的報告該怎麽寫，你得給我個答覆。”
也就是說，周麗娜想知道，她昨天把那個大塊頭的胖子引走以後，莫寒是怎麽幹掉另外兩個人的。
“我自己的能力我自己清楚，局裏的人也清楚，我根本不可能幹掉他們三個人，所以我得你幫我想個好的借口，還原下事情的發生情況，我好往報告上寫。”
莫寒皺眉，這倒確實是個難題，畢竟昨晚那一場他都贏的艱難，要是換成周麗娜，根本沒有贏的可能。
“那你就說是互相殘殺。”他隨便想了個理由，“反正人都死了，他們還能怎麽你？再說除了最後那個大胖子，另外兩個人身上根本沒有你的指紋，你說他們互相殘殺，也不是說不過去。”
周麗娜想了想，好像不是不行，但有一個問題：“但是那上面有你的指紋，這該怎麽處理？”
莫寒笑了：“所以這就得你周大隊長幫忙了啊，只要周大隊長保證我不被抓，保證我的指紋不被錄入到你們系統，他們誰知道那幾個死人身上的指紋哪裏來的？”
周麗娜皺眉，這原來是可以，但是現在……她昨天就悄悄讓小波把莫寒的指紋錄入系統，現在已經傳給國際刑警了啊！
莫寒攤手，“那我也沒辦法了，要麽你搞定，要麽我被抓，你自己選。我要是被抓，那你就得解釋一下昨天晚上跟我出去的事，我落不著好，你肯定也沒好果子吃。”
周麗娜沒好氣的瞪了莫寒一眼：“你這是在威脅我？”
莫寒涼涼的笑：“不算威脅，這不是在商量嗎？我是良好市民一個，幫著你破了一個案子，還不跟你搶功勞，你要不幫我這個忙，那功勞分我一半好了，我又不怕的。”
顧芳急了：“娜娜姐，你想想辦法吧，我看昨天那案子不簡單，要是真讓外人知道是教官做的，那他們會來報仇的。”
就是這個道理，莫寒賭的就是周麗娜不忍心，她看在昨天自己救了她一命的情況下，絕對不忍心自己被追殺。
周麗娜面有猶豫，莫寒也不催，走到一邊的街角，又點上一支煙，一邊抽一邊看著夜總會門口，楊樹正對著一個高官點頭哈腰。
本市的高官他調查的差不多，根據他的記憶裏面並沒有這個人，而他既然能讓楊樹親自迎接，說明來頭也不會小，所以他只可能不是本市的人，那他是誰？和黑勢力又有什麽關系？
周麗娜這邊被顧芳勸的還在猶豫，如果把莫寒的指紋撤回，就算是銷毀證據，這種事情她怎麽可以做呢？
顧芳急紅了眼：“娜娜姐，這怎麽叫銷毀證據，你昨天取證教官的指紋的時候就不是作為犯罪嫌疑人，只不過是走一個流程，現在就當沒走過又怎麽樣？”
當作沒走過，但不還是走了嗎？
“那……那實在不行，那就換一組指紋！”顧芳脫口而出。
換一組指紋？怎麽換？換誰的？
“換……我知道該換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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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莫寒是第二個反應過來的，他起來站到顧芳身邊，看著周麗娜就沒給個好臉色。
“你怎麽來了？”他問道，想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剛才確實沒發生什麽事，只不過離得近了一點，姿勢暧昧了一點，要說接觸可是根本連碰都沒碰到。
不過碰到了也沒什麽，他內心只是把顧芳當小妹妹，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只不過因為再加了一個以前自己下面隊員的身份，所以難免信任更加多一點而已。
周麗娜的臉色很臭，不過看著對面兩個人雖然一個臉紅一個無所謂，卻都很大方的樣子，反而覺得自己的反應很可笑。
她能說什麽？確實什麽都沒發生，而且就算發生了，她周麗娜又能說什麽？只不過心裏難受而已。
不過想到莫寒昨天為了救自己奮不顧身，她心裏就有點不舒服，一點點而已，不多，就一點點，最多就是同生死因此的不舒服。
她那麽勸自己，說出來的話就緩和了一些：“芳芳，我剛才還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你在這裏。”
顧芳連忙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有一個未接電話：“哦，娜娜姐，剛才我正好有點事，所以沒接到。”
可不就是有點事麽，周麗娜都看見了。
莫寒扶額，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周麗娜意外的住的離這個夜總會很近，開車過來也就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夠做很多事了。
周麗娜覺得這個包廂呆著很不舒服，她掃了一眼顧芳，提議出去說。
莫寒也正有此意，三個人就往門口走。
楊樹正站在夜總會門口接待來客，每天晚上總是有些人來頭不小，需要他親自接待的那一種，一般這種人都會提前打招呼，他也會提前安排不讓別人看見。
一般這種都是當官的，不願意被人知道，卻又忍不住要來玩，這樣的楊樹一般都是提前安排好，來夜場只不過隨便呆一會，等選好了人立馬在酒店安排好房間。
莫寒原來準備今晚跟一跟這條線，因為他聽下面的人說會來幾個級別不低的高官，就是沖著昨晚那批新到的小妹來的，但是被顧芳和周麗娜這一打擾，只怕計劃就得從長計議。
莫寒煩躁的點煙，剛點上想起周圍站了兩個妹子，做了個掐滅的姿勢。
“教官沒事你點吧，我……我不怕。”顧芳說道，說完覺得自己用錯了詞，紅著臉要糾正。
周麗娜卻搶先把話堵住：“掐了，你也好意思當著女人的面抽煙。”
莫寒笑笑，抽了一口就把煙掐了，掃了一眼顧芳和周麗娜，示意兩個人有話說話。
兩男一女，互相又是這樣的身份，這麽大庭廣眾站著難免尷尬，就算不尷尬，被人看見也不好。
對誰都不好。
“我就是想和你對對看昨晚的事。”周麗娜公事公辦，說的一板一眼，“按理來說應該請你回去錄口供，但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這件事和你有關，我也就不為難你。但是我的報告該怎麽寫，你得給我個答覆。”
也就是說，周麗娜想知道，她昨天把那個大塊頭的胖子引走以後，莫寒是怎麽幹掉另外兩個人的。
“我自己的能力我自己清楚，局裏的人也清楚，我根本不可能幹掉他們三個人，所以我得你幫我想個好的借口，還原下事情的發生情況，我好往報告上寫。”
莫寒皺眉，這倒確實是個難題，畢竟昨晚那一場他都贏的艱難，要是換成周麗娜，根本沒有贏的可能。
“那你就說是互相殘殺。”他隨便想了個理由，“反正人都死了，他們還能怎麽你？再說除了最後那個大胖子，另外兩個人身上根本沒有你的指紋，你說他們互相殘殺，也不是說不過去。”
周麗娜想了想，好像不是不行，但有一個問題：“但是那上面有你的指紋，這該怎麽處理？”
莫寒笑了：“所以這就得你周大隊長幫忙了啊，只要周大隊長保證我不被抓，保證我的指紋不被錄入到你們系統，他們誰知道那幾個死人身上的指紋哪裏來的？”
周麗娜皺眉，這原來是可以，但是現在……她昨天就悄悄讓小波把莫寒的指紋錄入系統，現在已經傳給國際刑警了啊！
莫寒攤手，“那我也沒辦法了，要麽你搞定，要麽我被抓，你自己選。我要是被抓，那你就得解釋一下昨天晚上跟我出去的事，我落不著好，你肯定也沒好果子吃。”
周麗娜沒好氣的瞪了莫寒一眼：“你這是在威脅我？”
莫寒涼涼的笑：“不算威脅，這不是在商量嗎？我是良好市民一個，幫著你破了一個案子，還不跟你搶功勞，你要不幫我這個忙，那功勞分我一半好了，我又不怕的。”
顧芳急了：“娜娜姐，你想想辦法吧，我看昨天那案子不簡單，要是真讓外人知道是教官做的，那他們會來報仇的。”
就是這個道理，莫寒賭的就是周麗娜不忍心，她看在昨天自己救了她一命的情況下，絕對不忍心自己被追殺。
周麗娜面有猶豫，莫寒也不催，走到一邊的街角，又點上一支煙，一邊抽一邊看著夜總會門口，楊樹正對著一個高官點頭哈腰。
本市的高官他調查的差不多，根據他的記憶裏面並沒有這個人，而他既然能讓楊樹親自迎接，說明來頭也不會小，所以他只可能不是本市的人，那他是誰？和黑勢力又有什麽關系？
周麗娜這邊被顧芳勸的還在猶豫，如果把莫寒的指紋撤回，就算是銷毀證據，這種事情她怎麽可以做呢？
顧芳急紅了眼：“娜娜姐，這怎麽叫銷毀證據，你昨天取證教官的指紋的時候就不是作為犯罪嫌疑人，只不過是走一個流程，現在就當沒走過又怎麽樣？”
當作沒走過，但不還是走了嗎？
“那……那實在不行，那就換一組指紋！”顧芳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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