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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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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玩……玩……”

連錦一邊想著,一邊有些迷糊了,好像還真的不知道要玩什麽了,此刻這迷糊的樣子就更像是小孩子,可是這玲瓏的身材就不是這樣了,蕭楚白就感覺到自己身上越發的在燥熱,果然自己就不應該答應和這人一起睡的。

但是現在後悔似乎已經來不及了,蕭楚白也不管那麽多了,索性是被子把連錦一蒙,然後裹著連錦抱在了自己的懷裏,雙手力氣恨到,根本不給這人動一動的機會,如今自己也緊皺著眉頭。

連錦不樂意,從被子裏面伸出來了小腦袋,看到自己眼前這人此刻是閉著眼睛的,那劍眉入鬢,十分俊美,看著就已經讓人無法自拔了,可是卻滿是霸氣,不像旁的男子長得好了,就會顯得有些陰柔,有些挪不開視線了。

第二天一早日曬三竿,高升想著現在總算是沒有什麽事情了吧,看著也快要到上早朝的時間了,推著們就進來了,剛一進門就已經看到了床榻上兩個人,此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連錦身上穿著的是純白色的裏衣,如今被蕭楚白抱在懷裏,連錦那一上手也搭在蕭楚白的腰上,兩人對這樣暧昧的動作渾然未覺。

“這……我……”高升楞住了,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再去看的時候,還是這個樣子,此刻就覺得好像是見鬼了一樣,根本不敢相信,身上抖了抖轉身就離開了蕭楚白的寢殿,根本不敢多留,只是在離開蕭楚白寢殿的時候,這聲音不小心就有些大了,讓蕭楚白和連錦兩人都悠悠轉醒。

“這……這是怎麽回事?”連錦剛一睜開眼睛就已經看到了眼前這一幕,真個人都詫異的看著眼前人,幹巴巴的開口問嗯了一句,大概是不敢相信自己此刻看到的是真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自己會和蕭楚白睡在一起的?

“你說呢,連將軍?”蕭楚白原本正熟睡,天知道這人抱著自己睡了一般上,蕭楚白就算是柳下惠也受不了這人時不時的撩撥,這一晚上都沒有怎麽睡著,最後就這樣堅持了一個晚上,天都快亮了的時候,才睡了過去。

如今一只手支撐著自己的頭,看著眼前,這唇角就是一抹笑意,這樣的臉上帶著如此讓人淪陷的笑意,連錦十分確定自己看到的時候,整個人身上都是一陣發抖,也難怪連錦此刻會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可是昨天我……”連錦抱著被子,把自己包裹了個嚴實,此刻就好像是蕭楚白要對自己做什麽的樣子,防備的看著眼前人,盡量想讓自己回想起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眼神中滿是不解,到底是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記得我昨天晚上……我不是……”連錦此刻咬著牙,當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說的,要怎麽說呢,說自己記得自己昨天晚上不是在這人床上的麽,這樣的話,連錦就是咬掉了自己的舌頭都說不出來的。

“聖上嫁到,雪貴妃駕到。”只是正在連錦要說什麽的時候,就聽到門外高升的聲音,這人的聲音似乎是有些著急了,好似是在給屋裏面的兩個人報信一樣,如今聽著有些慌張。

“滾開,你們家主子呢,趕緊給本宮叫出來,不要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就不敢出來了。”雪貴妃見高升直接跪在了自己原本要落腳的地方,就已經皺了皺眉頭,這眼神中滿是不悅的開口說了一句,口氣中滿是憤怒,要知道雪貴妃這一晚上就等著這一刻呢,如今總算到了,怎麽hi這麽就放棄這麽好的一個機會?

“太子殿下還不曾起身,娘娘請稍等,您就算是真的要進去,也得等奴才進去瞧瞧殿下是不是穿上衣服了是不是?”高升這臉如今生生漲成了豬肝色,對眼前雪貴妃解釋的說道,高升當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不好說話的娘娘,也知道雪貴妃是有意要來找蕭楚白麻煩的,如今自己只要堵住這雪貴妃說話的由頭就可以了。

“你這個奴才,太子殿下當真不是白養著你的,裏面若是一個人沒有穿衣服,這事情到是要辦,但是若是兩個人,我看你今天要如何解釋。”

雪貴妃咬了咬牙,這人就是有意要讓自己不能說什麽的,雪貴妃又不是個傻子,此刻看著眼前這的高升,不知道有多少怒氣是發洩不出來的,真想讓這個臭奴才去慎刑司呆一段日子。

“這……雪貴妃這是什麽話……”高升面露難色,自己現在能夠說什麽,屋子裏面的人怎麽到現在都還沒有動靜,不會沒有聽到這外面的動靜吧,如果這兩人還不出來的話,聖上當真是要震怒了,高升這心中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怎麽辦……如果被雪貴妃看到了的話……我還好,但是你……作為皇子在宮中做這樣的事情,只怕是要讓人詬病了。”連錦一聽到這外面的動靜,身上就忍不住一陣發抖,這一瞬間,連錦想到的竟然不是自己,而是蕭楚白要怎麽辦,此刻擔憂的看著蕭楚白說道。

“本宮自有辦法,你先慢慢梳洗,一會再出來。”蕭楚白一楞,這心中就是一陣暖意,在這樣要命的時候,連錦難道不知道要先去關心自己麽,竟然都不肯為自己著想,就要想著他,蕭楚白都在想,眼前這個人和昨天拒婚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了,此刻苦笑著說了一句,這手在連錦的肩上拍打了一下。

“可是……”連錦還想說什麽,這眼神中此刻已經盛滿了擔憂的神色,就怕這人出去了就出什麽事情的樣子。

“無事,信我。”蕭楚白明明都走到門口了,卻回過頭,對身後的連錦肯定的說了一句,這眼神中滿是柔情安撫著眼前人心情,這淡淡的神色,讓人就是一陣安心。

“太子殿下終於舍得出來了,也不知道這前一日可是宿在了溫柔鄉了,如今竟然這麽晚了才起身。”雪貴妃看蕭楚白一個人出來,就知道連錦還在寢宮裏面,眼神中慢是鄙夷的說了一句,想著這兩人都已經犯了這樣的罪,難道還想要逃過去麽,這可是不可能的了,既然這兩個人已經害的蕭浩和連沁茹兩人被禁足,此刻雪貴妃也不會這麽輕易就放過這兩人的。

“貴妃娘娘此話何意?”蕭楚白冷笑著,看來這人必定是早就想到了最後會是這個結果,就在的鞥這到這一刻,讓他和連錦兩人措手不及了,沒想到這人為了讓自己從太子的位置上下來,這樣的不則手段。

“本宮是什麽意思,想必太子殿下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殿下還是自己實話實說吧,或許聖上心情好了還要成全殿下,若是殿下不肯實話實說,這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顯然雪貴妃是故意要這樣的,這眼神中滿是囂張的神色,對眼前蕭楚白說著,一點不擔心自己會得罪了蕭楚白,淡淡的神色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笑意。

“看來雪貴妃娘娘是來找連錦的。”正在這時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眾人不用擡眼去看,就知道這人必然就是如今的鎮國將軍連錦了。

“可是呢,連將軍總算是出來了,前一日睡的可好了?”雪貴妃見連錦出來,這眼神中就冒出來一陣光芒,似乎看到這人是多好的事情,連錦可不會覺得這人和自己的關系已經這麽好了,必然就是有什麽圈套等著自己呢,此刻不知道這人到底想要做什麽,連錦也是一陣慌亂,卻不曾在臉上表現出來的。

“不知雪貴妃這大清早的找連錦所為何事,連錦可不記得一個深宮婦人需要見朝臣。”連錦冷笑一聲,如今已經走到了這人跟前,都不曾給聖上行禮,就已經開口質問了一句,這淡淡的神色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笑意,連錦故意如此就是要掩飾住自己的慌張。

“這話,大概是本宮要問連將軍的,不知道連將軍作為朝臣,這一晚不曾離宮,留在太子殿下這裏,是所為何事呢?”雪貴妃輕笑,早就想到連錦會說這話的樣子,此刻冷笑了一聲,開口問眼前人時候,這眼神中似乎還有著威脅的顏色。

“連錦前一晚上喝多了,太子殿下留連錦休息一夜,這太子殿下留連錦休息一日也是無可厚非的,怎麽雪貴妃就是為這事情大張旗鼓的過來的嗎?”

連錦一陣不解的模樣,好似覺得自己在蕭楚白這裏休息沒有什麽不對的樣子,對眼前人說著,淡淡的神色好似對眼前人的不屑一顧。

“只是喝多了休息一夜自然是沒有什麽事情的,但是連將軍和太子殿下睡在了一個屋子裏面,這是不是一張床上誰又知道呢?”雪貴妃掩著嘴角對眼前人輕笑說了一句,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了聖上,似乎是在讓聖上拿個主意的樣子,好似是在說自己不過是個婦人,不懂這事情要怎麽處理。

“貴妃娘娘,這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連錦一楞,這心中就是一陣慌張,遲疑了一下才對眼前人冷冷的說了一句,強裝著鎮定的模樣,能看出來,這人也是緊張的。

連錦那個神色自然也被雪貴妃看在了眼裏,如今就等著連錦露出這個樣子,這唇角就是一抹自信的笑意,似乎早就想到了連錦會慌張。

看向聖上,在看到連錦的神色的時候,這眼神中竟然也是一陣失望,連錦就知道大概是不大好了,若是讓聖上認為她和蕭楚白發生了什麽的話,只怕這聖上必然是會對連錦有防備的,如今要如何是好?

“雪貴妃這話說的言之鑿鑿,若是不知道的都以為雪貴妃對本宮的關心已經超過了對二弟了,這樣日日都派人在本宮東宮這裏看著,本宮可是要念著雪貴妃對本宮的關心了?”

蕭楚白卻是一點都不害怕,更是不驚慌,冷笑了一聲對眼前人開口問道,這眼神中卻是鎮定自若,連錦此刻都要楞住了,蕭楚白怎麽額可以這麽囂張,他們兩個前一天晚上不是……

“太子殿下這是什麽話,本宮當真是擔心太子殿下年紀輕輕的做錯了什麽事情的。”雪貴妃面色青一陣白一陣,這難道不是在告訴聖上自己沒事都在想著要怎麽算計蕭楚白麽,若是聖上真的信了,雖然今日會對蕭楚白有所懲處,但是對她可也是會有疑心的。

“如今瞧著雪貴妃這意思,難不成是在說本宮和連將軍已經行了周公之禮了?”蕭楚白冷笑,根本不理會這人的話,這淡淡的語氣當中,語速並不快,似乎不著急去跟眼前人解釋的樣子。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處一室,第二天一早,更是兩人一同起身從房間裏面出來,若說沒事的話,本宮是不相信的。”雪貴妃似乎也是面露難色了,看著聖上說了一句,這神色中似乎滿是猶豫,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是不想說出來呢!

“呵——雪貴妃這樣大張旗鼓,大早上就已經把父皇給帶過來了,若是這樣還不是有意為之,本宮才算是真的不相信了。”蕭楚白冷哼了一聲,早就知道這人來這裏必然是早有預謀的,好在在這人道的時候,蕭楚白就已經想到了要怎麽做了,要不然現在還真是有些措手不及的。

“若是殿下和連將軍當真是什麽都沒有發貨所能話,這一晚上到底在做什麽,也總要說一聲吧,若是這事情傳出去了,叫人如果說咱們皇家呢?”

雪貴妃一副是為眼前人著想的樣子開口問著,這滿口都是皇家聲譽,若是這人當真是擔心皇家聲譽的,只怕如今就不會大早上這樣著急忙慌的跑過來要給蕭楚白和連錦一個大難看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兩個給朕說清楚,前一日的時候你們可是在突厥廉孝格格跟前抗旨拒婚,現在又是怎麽回事?”聖上也是一臉不悅的開口說著,這緊皺著眉頭的模樣能看出來,聖上也是生氣了,這人被雪貴妃給說動了,也擔心這兩人是已經發生了什麽。

“父皇,兒臣不過是看連錦喝多了,擔心連錦一人離宮所以就留下連錦在太子東宮休息,絕無其他。”蕭楚白冷著臉色,對聖上說完這話的時候人就已經跪在地上了,這臉上堅定的模樣,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聖上跟自己發火一樣。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是無事本宮卻是不信的,這連二小姐如今是否是完璧之身,都是無人能夠確定的,太子殿下這樣言之鑿鑿,可是有意要隱瞞什麽的?”

雪貴妃冷哼了一聲,這話語惡毒,分明就是故意要讓這兩人在聖上面前難做,更是要讓這兩人被聖上疑心,這口氣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猜度,這人沒有證據,居然就敢說這樣的話?

“那不知道,末將要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貴妃娘娘才會相信呢?”此刻連錦開口問了一句,這口氣中帶著些許的笑意,讓雪貴妃看了整個人都是一楞,這兩個人為什麽這麽鎮定,這兩人難道就不怕他們做的事情被聖上知道麽?

“男人家是否是處子之身不好瞧,如今這人又是太子殿下,不如……”雪貴妃說道後面似乎是有猶豫了的樣子,對著聖上這眼神中是一陣欲言又止,好似是有什麽事情不好意思說出來一樣。

“不如什麽?”連錦皺了皺眉開口問了一句,這眼神中已經充滿了不悅,這清冷的口氣當中能聽出來這人的怒氣,都不用說就知道這人此刻心中是憤怒的。

“不如就看看連二小姐如今是否是完璧之身,也是可以的,若是證明了連二小姐是完璧之身,這對連二小姐的名聲也是有好處的。”雪貴妃輕笑著開口,淡淡的神色當中不覺得這是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如今這口氣更是悠然。

“原來雪貴妃這一大早上就在太子東宮等著末將,是因為這事情。”連錦冷笑著,早就知道這人必然是早就有轉唄所以才會在這裏等著自己的,卻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呢,如今心中就是忍不住的冷笑。

若說連錦不慌張,那是假的,雖然有過上一世的經歷,但是連錦也不知道自己和蕭楚白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麽,如今臉色上也是有些不自然的神色。

“好,既然貴妃娘娘要查,不如就查好了,只是父皇,兒臣有一事要說明。”蕭楚白這臉上滿是鎮定,大概是因為這在場的只有蕭楚白一人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為了連錦,蕭楚白還是想要想辦法,讓雪貴妃不去查,畢竟這事情,對連錦的名聲不好,若是說出去了,說連錦是個被懷疑過清白的,這人日後要如何擡起頭來做人呢?

“是什麽要求?”聖上一楞,望著蕭楚白似乎是沒有想到蕭楚白會這個時候和自己提條件的樣子,倒是很好奇蕭楚白想和自己說什麽了,畢竟蕭楚白看起來鎮定自若,倒也讓聖上有些相信這兩人問心無愧了。

“這事情終歸影響連錦聲譽,若是今日查出來的話,總要讓雪貴妃為連錦做什麽,這才算是公平吧,要不然雪貴妃這樣聲勢浩蕩的道這裏來說連錦與兒臣有染,最後查出來若是說沒有的話,雪貴妃可是什麽都沒有損失,倒是可惜了振國將軍好端端的被人這樣誤會了,對咱們皇家聲譽有損。”

蕭楚白對聖上一字一句的解釋著,這話語說著沒有任何的不對,更沒有偏袒連錦,這雪貴妃原本就是早就算計好這兩人的,只是雪貴妃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的是,蕭楚白這人對連錦的喜愛,已經到了坐懷不亂的地步,兩人根本什麽都沒有發生,如今更是清清白白。

“太子殿下這話說的,本宮也只是擔心這皇家的聲譽罷了。”雪貴妃一楞,著實沒有想到蕭楚白這個時候還能說處理啊這樣的話,對這人的鎮定,雪貴妃終於露出來了些許的不自然,有些擔心,這兩人該不會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吧?

“雪貴妃大可一個人悄悄地過來,如今這樣把父皇都請過來,只怕如今宮中已經沒有人不知道連錦前一日宿在本宮這裏了,雪貴妃說是擔心這事情傳出去讓皇家聲譽受損,是不是有些牽強了?”

蕭楚白根本不在意這人的話,只是三言兩語就給打了回去,如今這臉上笑吟吟的模樣,讓雪貴妃都有些懷疑,到底是自己來找這人的麻煩的,還是自己被蕭楚白給找麻煩了,整個人身上忍不住就是一抖,覺得此刻自己是被這人給為難了的。

“這……”雪貴妃想要開口解釋,可是此刻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看著聖上的神情也顯得有些為難,想讓聖上幫自己說話,但是雪貴妃知道聖上這個時候什麽都不會說。

要知道,自己陷害的這個人,是剛剛成為振國將軍的連錦,若是這人真的有錯,聖上會說自己做的好,但是若是這人沒有錯的話,聖上必然大怒,要知道如今周家軍和連錦是同氣連枝的,聖上若是得罪了連錦,就是得罪了整個周家的百萬大軍,這樣的代價,不光是雪貴妃付不起,就算是聖上也不能完全說自己不在意這樣的事情的。

“不知道父皇可答應?”但是如今蕭楚白卻沒有這麽容易放過雪貴妃了,雖然如今雪貴妃已經後退,但是蕭楚白不知道這人下次什麽時候會再來找連錦麻煩,必須讓這人知道自己的立場,要讓這人明白,自己如今雖然不能讓連錦成為太子妃,可是這人,自己護定了。

“好,依你。”聖上緊皺著眉頭,若是如今只有蕭楚白在的話,聖上還能說不行,但是如今連錦也在場,聖上就是什麽都說不了的了,若是自己不答應,這難道不是在告訴連錦自己也是想要想辦法讓連錦被為難的是什麽呢?

聖上這一答應,雪貴妃已經慌張了,自己都人如今可都在東宮門口等著了,雪貴妃這個時候後悔恐怕是已經來不及了的,如今這模樣多希望自己能夠分身,去告訴門外的人趕緊離去,但是這也不過是個美好的幻想罷了。

“雪貴妃大概是已經帶著人過來了吧,那這人就讓這些人過來吧,也省的兒臣自己去找了。”蕭楚白輕笑,只是看著這人過來就知道這人必然是早就已經想過了所以才會這樣鎮定自若的出現,但也就是因為雲貴妃太小看這兩人了,現在才會有些措手不及了。

“這……聖上,臣妾看還是算了吧,太子殿下說的有道理,若是讓人知道了,這……”此刻倒是血蠱覅誒有些擔心了,不敢再去囂張,也放棄了要調查連錦的身子了,對聖上開口說道。

“雪貴妃這話是什麽意思,要調查的是雪貴妃,不要調查的也是雪貴妃,不知道的還以為雪貴妃是拿末將當猴兒耍呢,如今末將還真要好好查查了,看看末將這身子,到底有什麽不幹凈的。”

連錦冷笑,只是看著蕭楚白的樣子,連錦就知道,前一天晚上他們兩個一定什麽都沒有發生,如果兩人真的發生了什麽的話,連錦相信蕭楚白不會這樣冒險的,此刻也不擔心了,對著雪貴妃說了一句,就算是看著聖上的時候,這眼神中也是沒有絲毫的怯弱的。

聖上這眼神中就是一陣悔恨,自己早就應該想到,這兩人不是傻子,如果真的要做這樣的事情,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叫他和雪貴妃給知道,如今對雪貴妃也是一臉憤怒的神色,這個女人只會添亂,整日讓自己被這些事情纏身,聖上怎麽能不生氣呢?

“好了,不要鬧了,這事情到此為止,不準再提起了。”聖上果然惱怒的說了一句,這眼神中不知道有多少對雪貴妃的責備,這女人這一次真的是把聖上給惹急了的。

“這……聖上……”雪貴妃能看出來聖上這是和自己生氣了的,如今眼神中滿是擔憂,朝著聖上走過去,聖上如今已經轉身要離去了,雪貴妃若是還留在這裏的話,聖上只怕會覺得這人不知好歹了。

“雪貴妃搬弄是非,汙蔑朝廷重臣,禁足三個月罰俸半年。”可是雪貴妃都還沒有走到聖上身邊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聖上這樣一句話,這一聲之後,人也就轉身離去,再也沒有回頭去看雪貴妃一眼,此刻這樣的神色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憤怒。

雪貴妃聽到聖上這話整個人都楞住了,這下雪貴妃也知道完了,知道自己這一次做事是真的讓聖上憤怒了,之前聖上雖然生氣,但是也從來沒有這樣重罰過雪貴妃,雪貴妃也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從來不曾收斂。

但是雪貴妃沒有想到,這一次原本是自己設好的陷阱讓這兩人跳進去的,可是為什麽這兩人一點都不慌張,雪貴妃不會覺得這兩人是強裝鎮定,必然是這兩人前一天晚上什麽都沒有發生,此刻就更加詫異了,蕭楚白對連錦難道不喜歡麽,還是因為太喜歡了,所以不肯在這時候讓連錦的身子交給自己。

“貴妃娘娘,聖上讓老奴來送您回去。”正在雪貴妃想著這事情自己到底是哪裏做錯了的時候,就聽到了榮喜的聲音,這人一臉諂媚的笑意,早就已經把自己對雪貴妃的鄙夷給掩飾在了眼底,就算自己再不喜歡這人,榮喜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的。

榮喜是聖上的人,不能讓聖上看出來自己有另覓新主的意思,也不能讓聖上看出來自己對什麽人有不喜,若是叫聖上看出來了,日後必然會對榮喜有所防備,聖上對自己身邊的人要求極高,更會有可能因此丟了性命,榮喜不是傻子,此刻自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好。”雪貴妃一楞,看著榮喜良久之後才說了這麽一句,這眼神中所有的怨懟在這一刻被雪貴妃隱藏,也是因為雪貴妃知道這人是聖上的人,所以雪貴妃不會在這人面前表現出來自己對聖上決定的不滿,在這碧雲有人對聖上不滿,那就是死罪,雪貴妃還沒有這麽蠢。

榮喜送雪貴妃回宮之後,回到了禦書房,看到聖上似乎是在愛沈思,在想著什麽事情的樣子,淡淡的神色間還有著些許的愁容,雙鬢有些花白了,可見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有些讓聖上發愁。

“聖上,如今這天兒雖然入了初春,但是這天也不見得暖和,可不要貪涼,在這窗外站久了,是要著涼的。”榮喜上前了一步,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給聖上關上了窗戶,這說話的時候聲音中還有些老生常談,明明這人和聖上的南極所差無幾,但是看著聖上卻總是照顧的。

想也是了,榮喜跟在聖上身邊幾十年,從聖上成年開始,到聖上長大,再到聖上成為皇帝,這一路上若說除了先皇後,和太後的話,就只有榮喜是一路看過來的,如今看著聖上有時候勞累,榮喜也是會心疼的。

“這宮中,也就是你有這個膽子,敢壞了朕賞景的心了。”

聖上這手指了指榮喜開口說了一句,淡淡的神色當中不知道有多少無奈,可是卻也有著些許的笑意,榮喜知道,聖上這不是再跟自己生氣,而是在跟自己感嘆,聖上這是在難過,這宮中無人願意和自己說句實話,所以才會如此。

“聖上這話如何說的,老奴跟在聖上身邊這麽多年,總是要為聖上著想的,皇子們必然也是如此,只是聖上老奴說了聖上不要怪老奴,國家國家,國在前,家在後,臣子臣子,臣在前,子在後,諸位皇子就算是對聖上有這份心也是沒有這個膽子的,不像奴才,奴才不懂朝廷上那些事情,只要伺候皇聖上,便是奴才的職責所在了。”

榮喜輕笑著,給聖上在那香爐裏面添了些許的龍涎香,香篆上的那香灰的花紋還讓榮喜多看了兩眼,這赤金的香爐上也是金黃的龍紋,蓋上了香爐的蓋子,轉過身一臉諂媚的望著聖上。

“你這話,是誰叫你說的?”但是聖上終究是聖上,不管是什麽時候,聖上都要對任何人都要保持著懷疑,就算榮喜是聖上身邊的人,聖上如今也是要疑心的,因為聖上始終擔心,若是自己一個不小心,這碧雲就不覆存在了。

“這話哪裏還需要旁人來告訴老奴來著,老奴自己心中想想,也是能夠想的通透的。”榮喜見聖上懷疑自己也不慌張,輕笑著開口解釋了一句道,榮喜知道,就是因為聖上生性多疑,所以這個時候自己越是解釋,聖上越是會懷疑自己,倒是不如什麽都不說,讓聖上自己打消這疑慮的好。

“殿下,東宮外有個小太監說要求見太子殿下。”正在蕭楚白和連錦說話的時候,高升從門外走進來,一臉恭敬的對兩人福了福身,如今看連錦悚然已經是一副看著這東宮女主人都樣子了,讓連錦是好一陣尷尬,去又不能去解釋,人家沒有說什麽自己反倒是開口解釋,連錦總覺得似乎是有越描越黑的嫌疑了。

“可問清楚了是哪個宮裏的?”蕭楚白皺了皺眉,這個時候自己最好還是不要隨便什麽人都見得,此刻對高升開口問了一句,這神色中似乎有著不悅。

“這人說是榮總管叫過來的。”高升繼續對蕭楚白開口說著,自己給太子傳話,怎麽會不問清楚就來說呢,沈穩老練這也是蕭楚白留著高升在自己身邊的原因。

“叫他進來。”蕭楚白似乎是想了想,這次啊對著高升說了一句,這眼神中似有凝重,也有著淡淡的擔憂之色。

“殿下可是擔心這人是聖上派過來試探殿下的?”連錦看著蕭楚白的樣子,這顏色中就是一抹淡笑的神色,望著這人的模樣此刻就已經知道這人為何會如此,卻還是明知故問了一句道。

“你既然知道,何苦這樣笑話本宮?”蕭楚白無奈,可是不知為何連錦對自己越是這樣無理,蕭楚白這心中就越是開心,有時候發覺到了自己這個樣子,蕭楚白的歐有些不解,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自己原本對連錦,分明不是這樣的想法。

“就是因為知道,才想問一句,也是想讓殿下明白。”連錦苦笑一聲對眼前人說著,顯然蕭楚白沒能明白自己這話是什麽意思,若是這人明白了的話,就不會這樣問了。

“此話何意?”蕭楚白一楞,果然開口問了一句,這神色當中帶著些許的不解,眉宇間對連錦的信任就更加深重,如今的蕭楚白顯然已經把連錦當成了自己如今最值得信任的人了。

“殿下,若是聖上當真要試探殿下的話,這個時候殿下能想到聖上會這樣做,聖上九五之尊,更能想到殿下聰慧,必然猜得到殿下想法,聖上怎麽會做這樣傷及父子感情的事情呢?”

連錦輕笑著對蕭楚白開口問了一句,這眼神看著蕭楚白不知道為什麽,過了一夜之後,蕭楚白總是能想到前一日連錦的樣子,這身上冷不防一陣就好似是有些發冷一樣,打了個冷戰,心中是一陣詫異,自己對連錦這是怎麽了?

“連錦此話有理。”蕭楚白這臉色是一陣不自然,清嗓一般的咳了咳,對連錦說了這麽一句,轉頭已經看向了門口的位置,這個所謂的小太監如今也已經進門了,看到蕭楚白的時候似乎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殿下,榮總管叫小的來跟殿下說一句話。”這小公公見到聖上就已經開口了,恭敬的不敢擡頭,但是卻也不曾害怕,顯然是榮喜不知道培養了多久的了。

“是什麽?”蕭楚白開口問了一句,這口氣中沒有急切也沒有敷衍,這無所謂的樣子,是要讓這人回去傳話告訴榮喜的,榮喜若是知道蕭楚白敷衍自己的話,這心中必然會有怨氣,若是知道蕭楚白太過急切的話,這對蕭楚白是不好的,更容易叫榮喜拿捏到蕭楚白的軟肋。

如今這樣不在意的樣子是最合適的,看不出來急切讓榮喜無處下手,看不出來敷衍,不會把榮喜這麽好用的一個人拱手讓人,要知道在蕭楚白成皇的這條路上,必須出現個人成為蕭楚白在聖上身邊的眼睛,連錦知道顯然現在皇後是用不上的,那蕭楚白只能另辟蹊徑了。

“大總管叫奴才來跟殿下說一句,聖上疑心,這段日子,殿下和將軍,還是少見為宜。”這小太監再次開口,在說話的額時候,這眼神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這兩人,似乎是在示意兩人自己所說的就是眼前這倆個的樣子。

“本宮知道了,回去告訴榮喜,就說這一次本宮多謝他了。”蕭楚白整個人都是一楞,看著眼前這人良久之後才開口說了這麽一句,這口氣中有著些許的憂傷,其實聖上到現在都還不太能夠理解,為何做了皇帝,就要整日的疑心身邊的所有人。

臣子也就算了,宮妃,皇子,都在聖上的懷疑之後,這讓蕭楚白想到了那一句高處不勝寒,果然九五之尊的這個位置,代表的就是寂寥,估計,獨自一人麽?

“是,那奴才這就回去了。”小太監看出了蕭楚白神色中有些許的不對勁,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轉身離去。

“殿下可是想到了什麽?”連錦一擡眼看著蕭楚白,此刻倒是也不著急離去了,想想如今聖上已經知道前一日這倆個人在一起了,連錦若是這個時候離去的話,反倒是會讓聖上懷疑,還不如在這裏和蕭楚白把該說的說完了,日後再去避免見面,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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