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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百口莫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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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室裏,幽暗的燈光下,刑偵科的隊長林峰眸光犀利的透過微光射向我。

姓名。

朵雅。

……

民族?

……無可奉告。

家庭住址?

……無可奉告。

身份證呢?

……秘密。

當我說完秘密兩個字的時候,對面的林峰直接拍案而起。

什麽都無可奉告,連身份證都是秘密,你到底有什麽事情事可以說的?小姐,你要知道這裏是警局,不是你家裏,殺人了還給我保密,還是你是黑戶所以沒有身份證?!

林峰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尾音偏上的帶起了陰森可怖的氣息。

我目不斜視地盯著他的眼睛,記得有人曾告訴我,如果為了掩飾心底的害怕,可以盯著對方的眼睛,那樣就不會覺得心虛。

所以我為了掩飾某事,盯著林峰的眼睛回答:我沒有殺人,我也不是黑戶,至於身份證,我怕你看了會害怕。

好吧,我承認我沒有身份證,但是我後面的話絕對是說真的。

我一個公主的身份證自然是沙漠蛇女族的王族象征。

我說他看了會害怕也不是說假的。

只是我這些話聽在隊長林峰的耳朵裏就成了赤裸裸的身份威脅。

你這話想說明什麽?說明你背後的背景足以讓你可以做這些作奸犯科的事情?以至於有人會保你,所以你無所顧忌?林峰顯然是聽岔了我話裏的意思,剛正不阿的國字臉逼近我的身體,在氣勢上壓得我無所遁形,可偏偏我刑偵科就不怕你這樣的人。

林峰說完這話,也不管我是什麽臉色,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繼續審問我。

拿不出身份證我就直接當你是黑戶,將來上了法庭罪加一等。林峰的聲音頓了頓,翻起了手上的記錄本,執筆繼續問,其他的資料審問我也不跟你多費口舌,說吧,你跟死者的關系,昨晚為什麽會出現在死者房間?為什麽要殺死者,又為什麽用那麽殘忍的手段做出那麽慘絕人寰的案件?

林峰一連串好幾個問題問出口,問得我應接不暇的同時,又覺得荒謬。

我承認我個人資上是有隱瞞,也有黑戶的嫌疑,但是殺人的話,我可從未有過。

我毫不躲閃林峰犀利逼問的眼神,目光毫不畏懼: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人,我還沒那麽殘忍去殺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人。至於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房間裏,我怕我說了你不會相信。

我說的這是大實話,任誰聽到我昨天發生的詭事都會以為我是在胡編亂造。

畢竟,半夜遇到走不出的走廊,以及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除了我,似乎沒有其他人遇到過,也沒有人聽到過,我更沒看到任何人從屋子裏出來過。

我關於昨晚的事情都還沒說出口,林峰就露出副我在撒謊的表情。

朵雅小姐,請你實話實說,杜撰出來的故事是欺騙不了警察的。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林峰說話的聲音裏帶著幾分不可忽略的怒意,沈沈的聲線在昏暗的審問室裏顯得格外森寒。

我皺了皺眉,卻沒有退縮幾分眼神。

我沒有撒謊。

我還是將昨晚在‘一夜旅館’發生的所有事情告訴了林峰。

我說的一字不漏,更沒有多增加寫科幻的事情。

午夜dj的鬼故事,走不出的走廊,離奇的尖叫聲,女人掰手指數數……

種種的事情無一漏下,全權告訴林峰。

可我的話,還是成了他嘴裏的謊話連篇。

在他不信任的眼神裏,我又補充了下:林隊長,我不騙你,你如果不相信我就算了。而且你也可以查到我是昨天晚上才到你們田茶鎮,歸根究底是個外來者,甚至我還是第一次來田茶鎮,從殺人動機來說,我都不認識你們,怎麽去殺人?要不是看到那個屍體被砍成一節一節,我都不一定會碰到這麽個人。甚至,我都不知道這廝的是誰!

我實話實說,林峰皺著沒有在昏暗的燈光下做著筆錄。

我看他半天沒說話,還以為他是相信了我,可最後還是把我送進了監獄裏。

抱歉,朵雅小姐,你的話半真半假,連身份證都沒有,我無法全然相信你。再加上物證齊全,你就先在監獄裏待幾天,我們會盡快查出真相,希望你也能在監獄好好反思下,你的腦子似乎總有些不幹凈的思想,有時間我會報告上級給你找個精神科醫生看看。

我沒想到最後林峰給我的答案還是送監獄裏關幾天,還判斷我的腦子有問題。

我欲哭無淚的被林峰帶出審問室。

林隊長,拜托你好好用下腦子,我是無辜的。我會出現在案發現場,我比你還茫然無措。

我雙手被手銬銬上,強行被帶出了審問室,一路上我不肯放棄的林峰說著。

可所有的話都是那麽的蒼白無力,我一個人相信世界上有鬼神有什麽用。

這個時候,一直在外面守著的慕桁忽然走到我的面前給了我一記安心的眼神。

我楞了楞,又明白的點點頭,但願慕桁會幫我出去吧。

在我被送入監獄的時候,我不知道慕桁在外面跟林峰他們說了什麽,心裏慌慌的。

我初次進入沙漠外的監獄,沒想到監獄長是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眼神色瞇瞇的讓人看了就覺得不是好人。

喲,又有新來的了?

監獄長一看到我被送入監獄,就露出副色瞇瞇的眼神,看得我一陣惡心反胃。

田茶鎮警局裏的監獄室似乎是個很封閉的存在,裏頭的男囚犯大過女囚犯,雖然是分開住的,但是男女囚犯對立而住。

我被送行的警察扔給了監獄長,在監獄長一陣惡心的觸摸中忍到了我的囚室。

小美女,進去吧,嘿嘿,但願明天看到你,你還是個漂亮的小花骨朵。

進入囚室後,監獄長忽然在我耳朵後說出這麽一句話。

他離得我很近,呼吸都能感覺到,癢癢的讓我覺得難受又反感。

我敏感的逃開,跟他隔開一段距離,不爽的蹬了他一眼: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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