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萬靈之王，你靈力充沛，所以可以穿越數次嗎？”

靈王點點頭，說道：“我掌管世間的靈力，所以空間壁障裏吸取的靈力，不能讓我致命，但是每一次恢覆也相當困難。”

“那麽那個神族……”重葵欲言又止，“我猜想，她可能真的和姬玄殤的身世有關。只可惜人海茫茫，在九州大陸上想找一個人都那麽困難，更別說去另一片大陸找了。”

“在神族沒有退走之前，這片大陸上也曾經被神族眷顧，那時候，有許多神族。”靈王感慨地說。

重葵可以想象那一副盛世景象，一定很令人激動。

“其實，何必對自己的身世那麽執著，他現在同樣生活的很好，錦瑟太後依舊疼愛他。”

“可是，始終血濃於水啊。”重葵嘆息一聲，“這一次問道了這麽多東西，但依舊茫然無頭緒。”

“慢慢來。”靈王說，“對了，你方才說起萬獸無疆，那個在重府裏捷足先登搶走萬獸無疆的人，仿佛知道你的心思一樣，實在很詭異。”

“你想到什麽了？”重葵問。

“原本也沒有多想，但是方才聽你和優曇鬼君說話時，提起了神族，我便想起了當年天曜大陸上一位驚世鬼才所創造的一門禁術。”

“什麽禁術？”

“那是一種可以窺探人內心的秘術，名叫‘費思量’。”

“‘費思量’？”重葵不笨，經過一提醒，便相同了，“你的意思是，有人修習了這種禁術，然後來窺探我的心思嗎？如果真的有這種禁術，那不就是讀心術了嗎？”

“確實和讀心術差不多，但沒有那麽簡單，‘費思量’這樣的術法，自然被正道所不容，據說是哪個絕世天才創造出來窺探自己愛慕的女人的心思的。”

“這樣的術法，要實行，必定要付出一些代價吧。”重葵說，她發現了，這個世界是很公平的，一些看似強大的術法，實施起來，也要有等價交換。

一般來說，交換的籌碼都是靈力，這是大部分術法成立的基礎。

但也有一些不同尋常，邪魔外道的術法，要交換的，就不僅僅是靈力了。

對於她的聰明，靈王一向十分讚許：“沒錯，使用這個術法，要付出的代價也很大。”

重葵靜靜地聽著。

“此種術法，不走正道，因此除了要顯出大量的靈力之外，每次使用都會損傷自己的修為和心性，修為可以再修煉，損傷心性卻是不能修補的，使用‘費思量’，會讓那人的心性越來越脆弱，也更容易讓邪魔惡念入侵。”

聽著靈王緩緩的聲音，重葵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一想到自己的心思想法都被這種邪惡的術法窺探著，她的心裏怎麽會好受？

“有破解之法嗎？”重葵問。

“這術法完全沒有流傳出來，鮮少有人知道，更別說什麽破解之法了。”靈王緩緩搖頭。

“真是可惡！”重葵恨恨地說，“是什麽人在窺探我的心思，讓我知道了，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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