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麽答案，她心裏都已經有了準備可以接受。

“這個問題就算讓你找到了答案，又怎麽樣呢？”重鋒冷冷笑了一聲，“我救不救你，反正你都是會回來的。”

“如果我死在外面呢？”

“你是凈靈體，不可能死。”重鋒微微搖頭，一切，他早已經勝券在握。

“那如果，我的凈靈體被別人奪走了呢？”

“先不說外面的人有沒有這樣的能力，就算有，你的凈靈體，是我親手培養出來的，別人怎麽能使用？”重鋒笑著搖頭。

“培養？”眸光微微一動，重葵的胸口，忽然像被巨大的石頭重重地撞擊上來，讓她覺得悶得難受。

重鋒嘆了一口氣，道：“葵兒，慧極必傷啊，你這麽聰明，讓我不得不加快計劃，原本，我不想這麽快就奪走你的凈靈體，因為時機並不成熟。可是你啊，你不是那個我一直控制的小丫頭了。”

“是啊，如果我一直那麽蠢，說不定能活個一兩年。”重葵的眸色越來越冰冷，“你說的培養，是不是要告訴我，我也不是你的女兒？錦瑟夫人生的那個女孩，也不是我嗎？”

“當然是你。”重鋒說，“我只不過是人族血脈，怎麽可能生出擁有凈靈體的孩子？”

重葵覺得胸口再次被擊中，這一次的感覺，令她更加痛苦和難受。

似乎不用重鋒說的太明白，她似乎能聯想到自己的出生，必定是充滿了骯臟的陰謀和不堪。

“你也看到這些人了，這麽多和你一樣的人，他們之中，有許多人，在你之前就已經出生了，可是他們竟這麽虛弱，稍微動動手，就能讓他們死，這樣的身體，就算有源源不斷的替身給姜離又如何？都不能長久，而且靈魂的轉換，是那麽痛苦的一件事。”

重鋒看著那一間間牢房，裏面那個少女，一雙雙充滿恐懼的眼睛落在重鋒身上。

她們敢反抗巫離，但是卻不敢對重鋒有半個字的怨言，對他十分懼怕。

但是隱藏在心底深處的仇恨，卻也不時地從那一雙雙眼睛深處閃過。

“這血胎之術，又是怎麽誕生的呢？”重葵問。

“你也知道血胎之術啊。”重鋒低下頭，攏著衣袖，像個獨立於世外的高人，“血胎之術源於上古神族時期，神族還未雕零之時，血胎之術，由一個名叫祭淵的神族創造，他用一位神王的一滴血，便制造出一名和那位神王一模一樣的人，不僅僅是外貌相似，連實力，血脈，術法，等等都一模一樣！”

重葵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原來如此……

“那，這一滴創造了這麽多替身，以及我的血，又是源自於何人呢？”重葵聽到自己的聲音幹巴巴的，像是即將撕裂開來。

如此沈重的話題，她說出口，仿佛也帶著幾絲顫音。

“你不必知道那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創造了這麽多你，卻只得到你一個凈靈體，多虧了你的母親錦瑟，若沒有她的身體孕育了你，我想我永遠不可能成功吧。”

祭淵大人表示，就算只是臺詞出場，也要給盒飯錢！你們看著辦吧！

這麽傲嬌的反派也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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