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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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凝固結痂在周邊，看起來十分的猙獰恐怖。
不過好在現在的醫術發達，就算這傷口再深，愈合之後都不會留下疤痕。
“你的朋友們都去忙了嗎？”護士把拆下的紗布全部放到一邊，然後拿起消毒好了的白色紗布擦拭掉旁邊的小痂。
朋友？林芽兒想到了孔墨章和沈靈。“嗯。”她淡淡嗯了聲。
“真羨慕你有姜先生這麽好的男朋友。昨晚他在你病床旁守了一整夜，直到今天下午四點才離開的。”說這話時，護士的眼裏充滿了羨慕。
“姜先生……”林芽兒一時沒想起她身邊何時有姓姜的朋友，便直接道：“我男朋友姓顧，在國外留學呢。”
護士的手一頓，似乎明白了什麽。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開始心疼姜宇。
昨天姜宇的反應她都看在了眼裏，本來還很羨慕林芽兒有這麽好的一位男朋友。現在看來，是那位姜先生在單戀啊。
真是可惜了……
強忍著痛意待護士換完藥又拿新的紗布幫她包紮好，林芽兒問：“那位姜先生叫什麽？”
護士聞言微微驚訝，她回答：“你不知道嗎？他叫姜宇，昨晚送你來醫院，辦手續付費等事情都是他做的。”
姜宇……
“謝謝了。”她垂下眼眸。
在把東西都放好後，護士準備離開。離開前她又說了一句：“對了，早上有兩位警官來找你，他跟我說等你醒來後務必要告訴他。不過我看你現在的狀態並不是很好，如果你方便的話那……”
“我很方便，麻煩你幫我通知那兩位警官吧。”擡眸，林芽兒道。
護士再得到回答後出了病房，隨後放好東西便打了個電話給張翼。張翼接到電話就從警局趕到了醫院，用時不到二十分鐘。
“你感覺怎麽樣？”
張翼坐在林芽兒的床邊，手裏拿著紙筆。
“沒事。”林芽兒只是臉色有些蒼白，除去那些不舒服的癥狀，還真沒其他事了。
“嗯，那現在你能具體說說昨晚發生了什麽嗎？”
林芽兒眨了下眼睛，娓娓道來昨天發生的事情：“昨晚八點的時候我準時直播，播了很長一段時間，大概是幾點我就不大清楚了。發現那個男人的是我的粉絲，因為我直播的身體是右肩膀靠後對著門，如果我不回頭是看不到的。”
張翼點了點頭，他早上去了案發現場，知道沈靈家裏房間的布局。
林芽兒直播時面朝東，背對西南面。
“你接著說。”
“當時粉絲只是叫我不要往後看，並沒有告訴我後面到底有什麽。雖然不知道後面有什麽，但是我也開始害怕起來。而當我知道門外站著一個男人後，我開始慌了。我強裝鎮定的給孔墨章發了一條短信，希望他回來幫我。可是過去十分鐘後，我沒等到孔墨章，這公寓的第三層就停電了。”說到這裏，林芽兒額頭溢出了冷汗，似乎昨晚那驚心動魄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會不會是那個男人把電閘給拉了？途中男人有離開嗎？”蓮湖公寓斷電只斷三層是有些奇怪，所以當那邊的工作人員檢查出來後，才確定的確是人為。“電路壞掉的地方距離沈靈家房子有一大段距離，如果男人去把破壞電源的話，你完全有時間離開。”
027：抓到兇手
“沒有，男人一步也沒有離開！”林芽兒有些激動，她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白色的墻，繼續：“如果他有離開的話，我的粉絲們會告訴我的。”
靜，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一分鐘。
張翼輕蹙了下眉，他意識會有同夥這個問題。
“斷電後，他闖進了你的房間，想對你實施強暴。雖然三樓斷電了，但是公寓樓下的燈還是亮的，外加現在天氣也好，空中掛著明月，多少都會有點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子，所以……”後面的話他等著林芽兒接。
“所以，當時的屋子裏還是有些亮的。我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我看清了他的身高，發型，以及聽到了他的聲音。”說到這，她閉上了眼睛。
“再喊我就殺了你，再喊我就殺了你……”囔囔著這句話，林芽兒似乎想到了一個人。
這聲音不熟悉，但是很特別。
張翼看著她低囔著，心裏有絲期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過了三分鐘之後，林芽兒猛得睜開了眼睛。
她轉頭看著張翼，沒讓他失望的道：“我想起這個人是誰了。”
“是誰？”張翼的一顆心怦怦直跳，他私心想著，要是抓到了昨晚那個兇手，周小筠一案也就破了。
“這個男人的聲音我聽過，因為我拒絕過他。”
隨後，林芽兒把前幾天她去電子廠遇到的事情跟張翼說了一遍。當然，說的過程中，她沒有暴露自己是去找莫莉。
一想到莫莉，林芽兒突然間又想起了徐恩恩。相比起來，她這脖子被劃了一刀實在是太輕了。
至少她只是肌膚之傷，而徐恩恩卻是心靈跟肉體，以及她以後的整個人生都受到了重創。
張翼根據林芽兒提供的信息去了電子廠，卻得知那個廠工在被林芽兒拒絕後的第二天就失蹤了。
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不過好在已經完全確定了他就是作案人，在得到他的照片之後，警方開始展開了大面積的搜索。終於在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時，抓到了他。
A時警局，下午兩點。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張翼走進，坐在男人的對面。
兩人對視了幾秒，張翼開口：“杜兆慶，Z市馬桃鎮人，今年二十七。來A市短短三個月，在工廠裏上班經常偷懶，還有著小偷小摸的壞習慣。但是只敢欺軟怕硬，膽小。”
一口氣把之前在工廠裏了解到的情況說出，張翼往後背靠著椅子：“說說吧，你為什麽要對林芽兒下手。”
已經確定了杜兆慶跟殺害周小筠的不是同一個人，張翼難免有些失望。不過能在這麽短時間內抓到惡性質的強奸未遂作案人，也不錯了。
“我沒有殺人。”杜兆慶一張臉都嚇白了，但是他依舊狡辯。
“證據都擺在你面前了，狡辯給你帶來的懲罰會更嚴重。”張翼雙手環胸道。杜兆慶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果刀和血液檢測報告，以及指紋報告。
他咽了咽口水。
“我……我沒有想過要殺她。”
“說說吧。”只回了身子，張翼拿起桌上的鋼筆。
事情到了這一步，膽小的杜兆慶只好全部都承認了。
他說，一開始在電子廠門口林芽兒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拒絕他，讓他心裏很不爽。所以他就想找機會報覆林芽兒，或者是嚇嚇她。
但是想了很多辦法，都行不通。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他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可以讓人發洩情緒的網站。網站裏大多都是對生活不滿的發洩者，看到這，他也就加入了其中，找到一位聊天好友跟他傾訴心中的不滿。
本來只是傾訴，他沒想過對方竟然會說可以幫他想計謀。
而後，杜兆慶就開始了犯罪之路。
那個人，卻也在杜兆慶行動之後將他刪除，同時清除了所有的記錄。任警方就算是怎麽搜索也搜索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此事放一邊，杜兆慶因強奸未遂加故意傷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林芽兒在醫院聽到結果時，表情卻是淡淡然。當她看到孔墨章臉上輕微的 擦傷時，她隨口問了一句：“你這是怎麽弄的？”
“小意外。”孔墨章輕描淡寫，隨後又像是知道了什麽大事一樣驚訝的從椅子上站起了身。
他看著林芽兒和沈靈，還有柏君浩。“你們說，人的雙唇會扁平到沒有一條縫嗎？看起來就和沒有嘴巴一樣。”
三人想了想，同時回答：“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應該會有這類人吧。”
“怎麽了？”沈靈一邊餵林芽兒喝湯，一邊問。
“我那天趕回蓮湖公寓的時候，在一輛車裏看到了我剛剛描述的小孩。當時雖然是晚上了，但路燈挺亮的，車窗又是半透明的那種。我從車外往裏看，那個孩子也轉頭看著我。當時他的身體也很奇怪……”說著孔墨章拿出iPhone手機打開備忘錄，在裏面把自己看到的畫出來。“你們看，就是這樣。”
沈靈接過孔墨章遞過來的手機一看，輕蹙了下眉。“是很奇怪。”她把手機屏幕轉到柏君浩面前。
柏君浩點了點頭，隨口說了一句：“會不會是他的嘴被人用膠帶封住了？”
此話一出，其他三人怔住了。
見三人都不說話，柏君浩又補充道：“是有這種情況，現在人販子那麽多。還有看你畫的這身體，這孩子要麽就是斷臂，要麽就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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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現在的醫術發達，就算這傷口再深，愈合之後都不會留下疤痕。
“你的朋友們都去忙了嗎？”護士把拆下的紗布全部放到一邊，然後拿起消毒好了的白色紗布擦拭掉旁邊的小痂。
朋友？林芽兒想到了孔墨章和沈靈。“嗯。”她淡淡嗯了聲。
“真羨慕你有姜先生這麽好的男朋友。昨晚他在你病床旁守了一整夜，直到今天下午四點才離開的。”說這話時，護士的眼裏充滿了羨慕。
“姜先生……”林芽兒一時沒想起她身邊何時有姓姜的朋友，便直接道：“我男朋友姓顧，在國外留學呢。”
護士的手一頓，似乎明白了什麽。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開始心疼姜宇。
昨天姜宇的反應她都看在了眼裏，本來還很羨慕林芽兒有這麽好的一位男朋友。現在看來，是那位姜先生在單戀啊。
真是可惜了……
強忍著痛意待護士換完藥又拿新的紗布幫她包紮好，林芽兒問：“那位姜先生叫什麽？”
護士聞言微微驚訝，她回答：“你不知道嗎？他叫姜宇，昨晚送你來醫院，辦手續付費等事情都是他做的。”
姜宇……
“謝謝了。”她垂下眼眸。
在把東西都放好後，護士準備離開。離開前她又說了一句：“對了，早上有兩位警官來找你，他跟我說等你醒來後務必要告訴他。不過我看你現在的狀態並不是很好，如果你方便的話那……”
“我很方便，麻煩你幫我通知那兩位警官吧。”擡眸，林芽兒道。
護士再得到回答後出了病房，隨後放好東西便打了個電話給張翼。張翼接到電話就從警局趕到了醫院，用時不到二十分鐘。
“你感覺怎麽樣？”
張翼坐在林芽兒的床邊，手裏拿著紙筆。
“沒事。”林芽兒只是臉色有些蒼白，除去那些不舒服的癥狀，還真沒其他事了。
“嗯，那現在你能具體說說昨晚發生了什麽嗎？”
林芽兒眨了下眼睛，娓娓道來昨天發生的事情：“昨晚八點的時候我準時直播，播了很長一段時間，大概是幾點我就不大清楚了。發現那個男人的是我的粉絲，因為我直播的身體是右肩膀靠後對著門，如果我不回頭是看不到的。”
張翼點了點頭，他早上去了案發現場，知道沈靈家裏房間的布局。
林芽兒直播時面朝東，背對西南面。
“你接著說。”
“當時粉絲只是叫我不要往後看，並沒有告訴我後面到底有什麽。雖然不知道後面有什麽，但是我也開始害怕起來。而當我知道門外站著一個男人後，我開始慌了。我強裝鎮定的給孔墨章發了一條短信，希望他回來幫我。可是過去十分鐘後，我沒等到孔墨章，這公寓的第三層就停電了。”說到這裏，林芽兒額頭溢出了冷汗，似乎昨晚那驚心動魄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會不會是那個男人把電閘給拉了？途中男人有離開嗎？”蓮湖公寓斷電只斷三層是有些奇怪，所以當那邊的工作人員檢查出來後，才確定的確是人為。“電路壞掉的地方距離沈靈家房子有一大段距離，如果男人去把破壞電源的話，你完全有時間離開。”
027：抓到兇手
“沒有，男人一步也沒有離開！”林芽兒有些激動，她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白色的墻，繼續：“如果他有離開的話，我的粉絲們會告訴我的。”
靜，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一分鐘。
張翼輕蹙了下眉，他意識會有同夥這個問題。
“斷電後，他闖進了你的房間，想對你實施強暴。雖然三樓斷電了，但是公寓樓下的燈還是亮的，外加現在天氣也好，空中掛著明月，多少都會有點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子，所以……”後面的話他等著林芽兒接。
“所以，當時的屋子裏還是有些亮的。我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是我看清了他的身高，發型，以及聽到了他的聲音。”說到這，她閉上了眼睛。
“再喊我就殺了你，再喊我就殺了你……”囔囔著這句話，林芽兒似乎想到了一個人。
這聲音不熟悉，但是很特別。
張翼看著她低囔著，心裏有絲期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過了三分鐘之後，林芽兒猛得睜開了眼睛。
她轉頭看著張翼，沒讓他失望的道：“我想起這個人是誰了。”
“是誰？”張翼的一顆心怦怦直跳，他私心想著，要是抓到了昨晚那個兇手，周小筠一案也就破了。
“這個男人的聲音我聽過，因為我拒絕過他。”
隨後，林芽兒把前幾天她去電子廠遇到的事情跟張翼說了一遍。當然，說的過程中，她沒有暴露自己是去找莫莉。
一想到莫莉，林芽兒突然間又想起了徐恩恩。相比起來，她這脖子被劃了一刀實在是太輕了。
至少她只是肌膚之傷，而徐恩恩卻是心靈跟肉體，以及她以後的整個人生都受到了重創。
張翼根據林芽兒提供的信息去了電子廠，卻得知那個廠工在被林芽兒拒絕後的第二天就失蹤了。
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不過好在已經完全確定了他就是作案人，在得到他的照片之後，警方開始展開了大面積的搜索。終於在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時，抓到了他。
A時警局，下午兩點。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張翼走進，坐在男人的對面。
兩人對視了幾秒，張翼開口：“杜兆慶，Z市馬桃鎮人，今年二十七。來A市短短三個月，在工廠裏上班經常偷懶，還有著小偷小摸的壞習慣。但是只敢欺軟怕硬，膽小。”
一口氣把之前在工廠裏了解到的情況說出，張翼往後背靠著椅子：“說說吧，你為什麽要對林芽兒下手。”
已經確定了杜兆慶跟殺害周小筠的不是同一個人，張翼難免有些失望。不過能在這麽短時間內抓到惡性質的強奸未遂作案人，也不錯了。
“我沒有殺人。”杜兆慶一張臉都嚇白了，但是他依舊狡辯。
“證據都擺在你面前了，狡辯給你帶來的懲罰會更嚴重。”張翼雙手環胸道。杜兆慶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果刀和血液檢測報告，以及指紋報告。
他咽了咽口水。
“我……我沒有想過要殺她。”
“說說吧。”只回了身子，張翼拿起桌上的鋼筆。
事情到了這一步，膽小的杜兆慶只好全部都承認了。
他說，一開始在電子廠門口林芽兒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拒絕他，讓他心裏很不爽。所以他就想找機會報覆林芽兒，或者是嚇嚇她。
但是想了很多辦法，都行不通。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他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可以讓人發洩情緒的網站。網站裏大多都是對生活不滿的發洩者，看到這，他也就加入了其中，找到一位聊天好友跟他傾訴心中的不滿。
本來只是傾訴，他沒想過對方竟然會說可以幫他想計謀。
而後，杜兆慶就開始了犯罪之路。
那個人，卻也在杜兆慶行動之後將他刪除，同時清除了所有的記錄。任警方就算是怎麽搜索也搜索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此事放一邊，杜兆慶因強奸未遂加故意傷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林芽兒在醫院聽到結果時，表情卻是淡淡然。當她看到孔墨章臉上輕微的 擦傷時，她隨口問了一句：“你這是怎麽弄的？”
“小意外。”孔墨章輕描淡寫，隨後又像是知道了什麽大事一樣驚訝的從椅子上站起了身。
他看著林芽兒和沈靈，還有柏君浩。“你們說，人的雙唇會扁平到沒有一條縫嗎？看起來就和沒有嘴巴一樣。”
三人想了想，同時回答：“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應該會有這類人吧。”
“怎麽了？”沈靈一邊餵林芽兒喝湯，一邊問。
“我那天趕回蓮湖公寓的時候，在一輛車裏看到了我剛剛描述的小孩。當時雖然是晚上了，但路燈挺亮的，車窗又是半透明的那種。我從車外往裏看，那個孩子也轉頭看著我。當時他的身體也很奇怪……”說著孔墨章拿出iPhone手機打開備忘錄，在裏面把自己看到的畫出來。“你們看，就是這樣。”
沈靈接過孔墨章遞過來的手機一看，輕蹙了下眉。“是很奇怪。”她把手機屏幕轉到柏君浩面前。
柏君浩點了點頭，隨口說了一句：“會不會是他的嘴被人用膠帶封住了？”
此話一出，其他三人怔住了。
見三人都不說話，柏君浩又補充道：“是有這種情況，現在人販子那麽多。還有看你畫的這身體，這孩子要麽就是斷臂，要麽就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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