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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以免到時候有什麽變故,來不及反應。”

“好。”燕王道,“傳令,名邢勇點二百愁雲衛,立刻包圍嫣霖臺,命刑司提捕人員,協同行動,務必將含沙擒獲。”

“明白。”侍衛傳令而去。

“蒼鈴你就不要去了,畢竟這件事存在極大的危險性,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們。”燕王道。

“姐夫我……”

還不等蒼鈴有所辯駁,燕王卻轉過頭臉色頗為凝重的對鐵白梨道,“夫人,你也去安排吧,一定不能出現什麽意外。”

“放心。”

鐵白梨拱手便要離開,在她即將動身之際,對蒼鈴道,“妹妹這一次就老老實實待在城主府內,同夫君一同等候消息吧。”

蒼鈴見無法服他們讓自己也去,一臉氣鼓鼓的,一副誰也不想理的樣。

城主府外,邢勇此時已點起二百愁雲衛,甲光赫赫,分四隊而列,邢勇手提戰錘,騎一匹胭脂寶馬,對著眾人掃視一圈,只了一句“出發。”便率先打馬,向著嫣霖臺飛奔而去,二百愁雲衛絲毫不敢耽誤的緊跟在他後面。

而另一邊,鐵白梨也放出了飛雨亭傳訊專用的青隼。

城主府的動靜,含沙自然不知,她騎馬正準備往城外而去。

含沙沒有發現,不代表其他人也沒有。

柳雪站在城主府外的一處高塔之上,早將一切看在了眼裏,嘴中嘀咕著:“含沙這個不心的家夥。”

手裏一只潔白的信鴿,已然放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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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夜叉

書房中,燕王問道:“這一次,咱們的選擇會不會……”

鐵白梨打斷了燕王的話,道:“選擇必然有可能存在失誤,可是既然已經做了選擇,想許多又有什麽用?原本含沙的出現就讓你我感到疑惑,借著這個機會,也好解除咱們的疑慮,畢竟之前飛雨亭送來的密報上寫的清楚,這個含沙的身份是假的,對於這樣一個人,也沒有必要過於寬縱。”

“也是。”燕王拿起那份密報,看著上面所寫,再想想近來發生的事情,也不由得感覺到,這個女恐怕真的與之脫不開關系。

“不知道邢勇將軍那裏怎麽樣了,半個時辰過去了也沒有消息,該不會出了什麽意外吧……”

“夫君不必擔心,我已命令雪組織地字殺手三人,玄字殺手十五人,分別埋伏在嫣霖臺左右,一旦邢勇將軍那裏出了什麽變故,他們會率先派人來報。”

“如此便好。”

嫣霖臺外,愁雲衛早已將嫣霖臺團團包圍,可是奈何,他們無法輕易攻入其中。

彌漫在嫣霖臺四周,將偌大一塊土地都籠罩起來的灰白色煙霧,還有大門前匍匐的毒蛇,使得愁雲衛的軍士們不敢輕易行動,即便是邢勇面對這樣的情況,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與輕舉妄動。

而且不僅如此,真正令他們遲遲不敢出手的,還是因為此時嫣霖臺中時不時發出的女的尖叫聲與狂笑聲。

尖叫聲淒厲,狂笑聲瘋癲。

最詭異的還是隨著那狂笑聲,周圍竟起了忽大忽的風,風大仿若折樹,風似過雲穿庭。

一時間,愁雲衛竟無人敢進,只得先將嫣霖臺團團圍住。

圍困並不是辦法,但目前也只能如此。

眾將士面面相覷,臨陣對敵他們從不畏懼,但是面對這麽奇詭的景象他們卻開始遲疑。

更何況這滿地皆是毒蛇,若是強行闖入,也只能造成無謂的傷亡罷了。

“拿火來。”刑勇忽而沈沈道。

行軍,哀事也。既出兵,既做已死打算,將軍有必死之心,士兵無生之意,一往無前,方能臨陣破敵。但這並不代表,刑勇會不珍惜自己手下士兵的生命,他斷然不會讓麾下士兵隨意送命在這些畜生口下。

人生來畏懼黑暗,喜愛光明和溫暖,而這些毒物卻不同,它們生性喜好陰冷和黑暗。

刑勇這般舉動正是此意。

身旁士兵不一會便拿來一個火把。

刑勇接過後勒馬向前,距離那些毒物很近方才停下。

他將火把一點點探過去,若是毒物畏懼火光,自然會畏縮後退。

可刑勇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他活了這麽多年,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只見那些毒物非但沒有害怕之意,卻紛紛昂起頭,精神抖擻的瞪著那一雙綠豆似的眼睛,嘶嘶的吐著血紅色的信,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而這並不是最糟糕的,當火光劃過後,那灰白色的煙霧不僅沒有半分消散,反而更加濃郁。

此時,院中的笑聲忽然頓停,卻又漸漸的咿咿呀呀響起,聲音開始細如蚊鳴卻絲絲入扣,仿佛能鉆入所有人的耳朵一般,過了一會兒忽然又大如雷鳴,好似唱戲,仿佛有人哀傷哭泣一般。

刑勇虎目圓睜,目中滿是疑慮。

這聲音似聞未聞,聲聲哀切,仿佛在哪聽過一般。

忽而,他的身邊竟出現了細微的抽泣聲,刑勇一回頭,身後的幾名士兵,眼淚竟然潺潺而下。可這些士兵都是血性男兒,就算是刀劍砍在身上,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他們怎麽會?

“我知道了!”隊伍之中有人一聲驚呼:“這是唱哭喪的調!”

刑勇恍然,難怪他有些熟悉,家中長輩死去後辦的喪事裏,就有人唱過腔調類似的樂曲。

這哭喪是一個古老的職業,每每家中有人死去,總會請這種人唱戲。

這種人唱戲,就如同梨園唱戲一般,不過,他們唱的卻是喪戲,一字出口,聲聲悲切,聞之傷心,聽而落淚。

“不要慌!”

可能是因為剛剛那名士兵的哭泣,愁雲衛的軍士接二連三的不斷有人落淚,短短幾個呼吸竟然有人情不自禁的哭嚎起來。

邢勇見此,不由心中大驚,暗道:這樂曲的感染性實在太強,如果任由此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咣!”邢勇的戰錘狠狠砸在了地面上,將青石板鋪成的街道砸了一個坑出來。

就是這一聲,原本哭泣的士兵竟被嚇得止住了淚水,可沒過多久,在哭喪調持續影響下,他們又恢覆了剛剛那副悲悲切切的樣。

“七分愁雲慘淡,八方寒風哭嚎。兒郎淚,不灑疆場空流淌,月陰晴,莫道人心善良。”

不知從何方傳來詩詞吟誦之音。

邢勇眉頭一皺,心不好,暗中提高了警惕。

“什麽人,藏頭露尾宵所不齒。還請現身一見。”

“人心善良紛紛,善良人心爾爾。人心善,誰人真得知曉,人心惡,卻也自在逍遙……”

“宵鼠輩,速速現身!”

邢勇四下打量,奈何卻未發現什麽異常的動靜,只是這吟誦的聲音聽起來越來越近了一些。

“樂淘淘啊,樂淘淘。看我在何處?我在何處何處在我?哈哈哈,我便在眾人心中。”

終於,一名男緩緩走了出來,在嫣霖臺的大門處,好像鬼魂一樣,就那麽穿了過來……

邢勇非常確定,剛剛那大門絕對沒有打開過,這個男人就這麽活生生的從大門裏穿出來了!

邢勇上下打量這男,看起來三十四五歲的樣,身材清瘦,面容英俊,但是卻有著一種病態,嘴唇之上全無血色,雙目無神,一雙根本看不到白眼仁的眼睛,叫人不由發寒,五毒長袍烈烈,手中拖著一只杯,杯中滿是殷紅的液體,倒是看不出那是什麽。

“什麽人!”

“你叫我出來,卻又不知道我是什麽人?哈哈哈,那你又為何要叫我出來?”男搖著頭,仿若一臉無奈的嘆息道:“這位將軍還真是跋扈啊。”

邢勇眉頭皺了皺卻沒有話。

男此時好像看到了地上的那柄戰錘,嘴角上揚,冰冷冷的笑聲,帶著一絲絲譏諷:“好大的錘,將軍這是從什麽地方偷來的鐵匠錘,快快送還回去,我早就過了,莫道人心善良,看你,連人家打鐵的錘都偷出來了,正應了我那話。”

“通名!”

“沒有名字……”及此處,男不由的一臉黯然之色。

漆黑的眼睛竟然也有了閃動的淚光,再加上那從未終止過的哭喪的曲調,邢勇心神竟然也有了些許的動搖。

就當他還要開口的時候,霎時間,原本還淒淒慘慘的男,竟然一瞬間改頭換面一樣,猙獰異常,面色赤紅,就連那頭發都變的有些深深發藍,左臉頰上竟然又多出一張血盆大口來,牙尖齒利,修長的舌頭好像芯一般打顫。

“啊!”

邢勇一聲驚喝,的坐騎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喘著粗氣,顯然是嚇得不輕!

“呵呵呵呵呵……”

詭異的笑聲壓過了哭喪的曲,二百愁雲衛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握緊了手中兵刃,心翼翼的盯著那個男。

“可笑的人啊。”男上前一步,用手撚著深藍的頭發,吐著舌頭:“剛剛還悲悲切切,霎時間便被某家嚇成這般模樣,這等膽色也做兵丁嗎?”

突然間,就見男臉頰上的那張嘴接著道:“不是問某家何許人嗎?七鬼之首,幽冥夜叉!”

話音未落,只見夜叉身後徒然飛出七八條鎖鏈,狠狠的戳進了愁雲衛的陣列。

邢勇沒想到此人下手如此之快,可他早有提防,卻也險些被打落塵埃。

“夜叉惡鬼!是鬼!”陣列中,淒慘的哭嚎聲中不知道誰人喊了這麽一句!

“哈哈哈!晚了,晚了;某家取命來了!哈哈!”

城主府,會客廳內。

隨著時光的推移,燕王和鐵白梨依舊在焦急的等待事情的最新進展。

嫣霖臺距離城主府不過十五裏的距離,按照愁雲衛的行軍速度,一個來回,再加上抓捕時消耗一些時間,怎麽算一個時辰也該回來了,可是現在呢?

兩個時辰過去了,竟然還沒有一絲消息傳回來。

“應該不會出什麽意外,畢竟那附近有飛雨亭的人,如果有什麽情況肯定會飛馬來報。你我還是在此安坐吧。”鐵白梨道。

“你不知道我心中所慮,之前你我曾論及含沙身世,你可記得那個時候你對我,或許含沙並不是一個人,還有更多的人藏在暗中,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邢勇他們與含沙糾纏拿不住她,反是若他們拿住了含沙,在押解的路上被含沙身後之人所阻的話……唉。”

燕王這般樣,鐵白梨也不由緊張起來。

“應該不會,地部殺手都在暗中,即便是含沙還有助力,他們也會前來稟報的。”

“不然。”燕王皺著眉擺擺手,心下很是不安:“咱們有私下的安排,難道他們就不會有嗎?蒼鈴姐的出現或許就是一個預兆啊,我不相信蒼歌會沒有一點安排的任由蒼鈴一人出來。”

“恐怕現在咱們的行動都在蒼歌的監視之下吧。對了,起蒼鈴,夫君可知道這個丫頭去什麽地方了?這麽久沒見到她了。”思及此處,鐵白梨的眉毛皺的越發的緊,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燕王聞言一怔:“她不是你要她去欺風營找雲將軍的嗎?”

“啊!”鐵白梨一驚,一下站了起來:“我沒有讓她去欺風營啊!壞了,這丫頭恐怕是自己去嫣霖臺了。”

“快來人!”燕王當下對李慶吩咐道:“記住,立即派人出去尋找蒼鈴姐。而後傳令邢勇,若在嫣霖臺外看到蒼鈴姐,立即將她送回城主府不得有誤。萬一要是來不及了,告訴邢勇,務必保全蒼鈴姐周全。現在就去,你親自去!”

“是!”

“看來我不能在這了。“我現在就去飛雨亭,萬一有什麽突變的情況,也好有個應對。”言罷,鐵白梨便飛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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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五毒俱全

嫣霖臺外。

邢勇的戰錘狠狠的砸在了夜叉身上,可還未等他得意的時候,卻發現那原本應該腦漿迸裂的夜叉竟然落在地上成了一堆衣服,目瞪口呆間,邢勇就聽得耳後鎖鏈聲急,下意識一屈身,就見一條鎖鏈狠狠的順著自己的腦袋上飛過,穿近了身前的墻壁之上。

邢勇回手一錘,砰的一聲砸在了鐵鏈上。

“裝神弄鬼之輩!”

“哈哈!我本就是惡鬼,哪來的裝神弄鬼之……這位將軍,不要抗拒了,收了你的性命,也是讓你解脫!”

夜叉的身影不知什麽時候已然出現在邢勇身後,手中帶著倒刺的鎖鏈筆直的宛如一把利劍,便隨著話語聲,刺向邢勇背部。

原本邢勇並沒有發現夜叉的身形,可那一道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身影,還是暴露了夜叉的位置。

邢勇就地一滾,躲開了鐵鏈,沈重的戰錘直奔夜叉的腿,可是夜叉卻也不躲不閃,硬生生的挨下了這一錘,可是奈何,戰錘砸在夜叉的腿上,並沒有筋斷骨折的聲音,還是如前般那樣,只帶過了一件衣服……

夜叉的身影再一次消失了,無影無蹤,地面上仍能看到那一件又一件被戰錘砸下的衣衫,還有地面墻面上留下的交戰痕跡。

邢勇拎著戰錘,萬分警惕心,愁雲衛二百壯士,此時已剩下一百二三十人,一地的死屍,一地的鎖鏈,血流如何,原本驍勇健碩的兒郎現在皆是心驚膽戰,不是他們脆弱,實在是這夜叉殺人的方式太過令人驚駭。

那個人竟然能夠平白無故的從口中噴出熊熊烈焰?想想剛剛夜叉與他們面對面,笑著噴出烈火吞噬他人的生命,便叫這愁雲衛一眾兵丁心寒……

邢勇再一次同夜叉戰到了一處。

他心中明白,現在除了自己之外,愁雲衛的軍士幾乎都是引頸待戮,又豈能抵擋住夜叉的神威?

所以想要減少不必要的傷亡,無非兩種選擇,其一就此收兵,其二將夜叉先行拿下,可是現在的情況卻很尷尬,兩種選擇無一可行,邢勇心中焦急,卻也無可奈何。

而就在邢勇與夜叉酣戰的時候,有五道身影鬼魅一般落在嫣霖臺的牌樓上。

兩女三男,均身披五毒繡袍,各執兵器,佇立於此。兩名女倒也不是別人,一人是那一夜在嫣霖臺中飲血酒的柳雪,一人則是嫣霖臺主,含沙。

“。”其中一人對著夜叉喊道:“看來我們辦事還不慢,正好有機會來看的神威!”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白蠍的沒錯。”

著,這人拿下了戴在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頗為可怖的面容。

“為何不見玉蟾?她在什麽地方?”含沙倒是沒有像那兩人一般對夜叉如此奉承,反而頗為直接的問道。

夜叉從鼻中噴出一陣濃煙,一個閃身與邢勇拉開了距離,這才開口道。

“玉蟾在臺裏;事情都辦好了嗎?”

“當然。”

“這便好。”夜叉嘴角一挑,就見其面上閃過一道黑影,猙獰的面容也恢覆到了之前俊俏的模樣:“好了,這位將軍。住手吧。”

邢勇一怔,看著夜叉以及那牌樓上站定的五人,當他的目光看到含沙的時候不由鼻中冷哼:“看來含沙姑娘是不會隨我一同去城主府了?”

“我……”

“哎。”夜叉直接打斷了含沙的話,對邢勇道:“這位將軍,含沙肯定不會隨你回城主府了;你也帶著剩下的人離開吧,某家保證不會趁勢追趕。剛剛我一人你都占不得上風,如今我七人皆在此處,你也不想白白丟掉性命吧?”

邢勇眉頭一緊,雖然沒有話,但他腳下卻向後退了兩步。

夜叉的沒錯,自己與他單打獨鬥都占不了上風,而且同時間還被他接連殺了許多人,再加上一個城主夫人口中輕描淡寫便能取人性命的含沙……

他回頭看身後的軍士們,一個個心驚膽戰,戰意全無,邢勇也不得不承認,再打下去,恐怕真的就是全軍覆沒的下場了。

幾個新出現之人雖然自己未曾與他們交過手,但是想必也不會是庸碌之輩,所以現在的情況,恐怕真的出了撤退就再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見邢勇猶豫,夜叉再次開口:“這位將軍,某家不是在勸你,是在給你機會;可能你還不知道吧,這周圍也有不少你那方的伏兵,可是……哎!可惜啊,恐怕現在他們……呵呵……”

“是啊。”牌樓上,那猙獰面目的男笑道,那笑聲詭異至極:“他們現在估計正在向閻王殿報道吧?哈哈哈!”

“傻大個,我要你回去你回去便是,別再猶豫了,不然的話,呵呵,恐怕你這無雙城的衙門,明天一早就都要關門了。哈哈哈。”白蠍也笑道。

“什、什麽!”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怪不得天府將軍的位置沒有交給你,這麽吧,你現在趕回城主府報信或許那麽衙門的各部官員中還有一些能夠救的過來,要是再拖延下去,到時候他們毒發,那恐怕連我都沒有辦法了……”夜叉搖著頭道,一副教訓後生晚輩的樣。

“你!”

邢勇咬了咬牙,原來之所以夜叉會與自己膠著這麽久,原來是拖延之計,而且看樣這陰謀絕不僅限於此,在此繼續耽誤時間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邢勇哼了一聲,回身上馬就欲離去。

可是當他剛剛上馬了句“去城主府”的時候。

就聽見夜叉的聲音再次響起,“請轉告李城主、鐵夫人,那個叫蒼鈴的丫頭現在就在我們的手裏,還有,告訴他們如果想要那丫頭的話,還是請蒼歌來吧……當然了,如果李夫人願意用自己交換的話,也是可以的。畢竟在我看來,蒼鈴與李夫人沒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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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大長老駕臨

飛雨亭總部。

辛紫忈此時焦頭爛額,整個飛雨亭的情報系統好像崩潰了一般,從一天前開始,到現在派出去執行任務的人員不但沒有一個回來稟報的,就連一條訊息也都沒有傳遞回來。

不僅如此,就在剛剛,她接到了三處分部的通告,他們那相繼有人員出現了中毒的情況,而且醫師根本查詢不出所中何毒,自然也就無法配置解藥。

鐵白梨此時也在總部中忙著處理雪組織的問題。

雪組織比之飛雨亭本部要好上不少,可是也出現了殺手相繼中毒的情況,而且除了派出去的三名地部殺手之外,還有另外一名剛剛加入雪組織不久的地部殺手也秘失蹤了。

人們在他的房間中發現了一封書信,內容大概意思為:因為他無法接受雪組織封閉的生活,選擇不辭而別,同時向鐵白梨致歉。畢竟雪組織中的殺手,都是由她親手挑選出來的。

信中還,不需要派人尋找自己,自己只是暫時離開,並不是脫離雪組織,同時還發出了警告,如果雪組織派人尋找自己亦或是追殺自己的話,那麽他便會徹底背叛雪組織以及飛雨亭。

鐵白梨對於這封信的態度幾乎不能容忍。

地字部的殺手,他們不但要司職殺手的本職工作,同時其中一些還負責組織的管理,涉及到的機密問題絕不是一星半點;而這位神秘失蹤的殺手,正是管理層中的一員。

後經仔細查探,那名殺手的房間裏除了這一封書信外,還發現了幾枚飛釘和雙方交手的痕跡,而且就連那封書信的筆跡真偽也有待考證,故而那名殺手可能並不是如信中所的自行離開組織。

於是鐵白梨立即下令徹查此事,天涯海角,生死無論,都一定要將那名殺手的蹤跡尋找出來。

“首領大人。”一名侍從進來稟報道。

“有下部呈送公文,請大人過目。”

鐵白梨接過公文一看,不由柳眉緊皺,公文上竟然空無一字,只有一幅類似於面具的圖畫。

這面具畫的倒是栩栩如生,而且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卻不知道為什麽,給人一種被註視的錯覺。

“這是什麽時候送來的?”

“就是剛剛。”

“那呈送公文之人呢?”鐵白梨問道。

侍者茫然搖頭,他並沒有看到呈送公文的人。

沈吟片刻後,鐵白梨突然道:“快,馬上派人去追,一定要抓住他。”

“是!”

鐵白梨不由沈思起來,現在事態的變化越來越詭異,而且很多事情已經超出了掌控,如果任由如此下去的話,恐怕將會是一個難以收拾的場面。

蒼鈴失蹤,自己回到本部後,便派人前去尋找,可是這麽久過去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鐵白梨雖然嘴上勸解燕王,但實際上她內心也非常焦急,尤其是在這裏看著那些從各處呈送的公文,上面所描述的各種各樣的情況,實在是叫人感到身心疲憊。

可奈何,現在卻不是應該休息的時候。

鐵白梨心中非常想要得到一個答案,為什麽這麽多的事情總會堆積在一起爆發?

不過這卻也應了那句老話“禍不單行,福無雙至。”越是這樣的時候,那麽隨之而來的問題就會越多。

燕王的心緒越來越難以安寧下來。

鐵白梨離開後,他嘗試著如剛剛那般坐定,可是卻沒想到,自己的心緒竟會變得如此慌亂。

時間越過越快,終於在燕王的焦急等待中,邢勇回來了。

邢勇讓愁雲衛返回大營,而他卻是馬不停蹄的趕來城主府,等不及稟報便直接闖了進來,甚至還推倒了想攔住他的李慶。

邢勇此人頗為識得大體,可就一些特別的情況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一點上,雖然看起來與項宸比較相像,可實際上即便是項宸在暴怒的時候,也能保證自己在絕對清醒的思維下,支配自己的行為。

邢勇的失態並沒有讓燕王申斥他,燕王對他還是比較了解的,能使他變成這般的,必然不會是什麽事。

果不其然,當邢勇將夜叉一眾人的事情如實覆述給他後,燕王沈默了,沒有一絲絲情緒波瀾的沈默,一言不發,仿佛石雕一樣……

“城主大人?”邢勇不由的喚道,而燕王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眼中的光彩變得逐漸黯淡,一種無力籠罩了他的全身,深入到了他的心靈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燕王才緩緩而堅定的道。

“無雙城的官僚機構崩塌了,我們已經來不及挽救什麽,傳命下去,命天府、愁雲、欺風三部官兵,即刻進駐無雙城內外各處,嚴加巡守,穩定各方;通知夫人,即刻趕回城主府,不得有誤;命天府上下將官,立即前來城主府議事。邢勇,你去傳令吧,記住無論如何,都要穩定住無雙城之大局!”

“末將遵命!”

城主府大殿內,此時只有燕王與鐵白梨二人。

“城內的情況你都知道了,官僚結構崩塌還有重建的可能,但是蒼鈴的事情,我想咱們還是稟報無雙堡吧,畢竟敵暗我明,況且他們又點名要無雙王親自到場要人,萬一蒼鈴有個長短,就不好辦了。”燕王道。

燕王故意將夜叉要鐵白梨前去兌換人質的事情隱瞞了下來,依照鐵白梨的性,如果她知道後,必然會前去,但這並不是他要想看到的。

“我們沒有辦法保證蒼鈴的安全,所以最好還是按照他們所要求的那樣辦吧。”鐵白梨無奈道。

燕王伏在公案上寫起了書信,不過當他寫完交到李慶手中的卻是一封他早就寫好藏在袖中的信。

半天之後,天府眾將、雲銳鋒和邢勇,都陸續來到了大殿。

大家都知道這一次的危機比兵變時更為嚴重,所以每個人的臉上,都異常凝重。

眾人進入大殿,按照官職的大依次排列,為首的自然是項宸,而後便是雲銳鋒、邢勇,以及其他諸將。

這並不是無雙城內的所有將官,因為燕王之前命令各軍按應對緊急事態的方案,已經進駐無雙城內外各個指定位置,以此來穩定局面。

許多將軍需要各自帶著兵馬安排布置,自然就無法來到這裏,所以隨同項宸而來的,基本上都是天府內的謀士。因而這裏已經算的上是無雙城最高規格的將領集會了。

“城主大人。”

眾人剛剛站定後,項宸便率先開口道。

“各軍各部已到達指定位置,由他們分別安排、部署、挾制。無雙城對內對外各三道防線,無雙城外十裏,均有人布防,相信不出意外的話,絕不會有人能夠逃得出去。”

“很好。”燕王淡淡的點點頭。

鐵白梨道,“各位將軍,這一次召集大家到此的緣由想必大家都清楚了,這一次我們所面臨的是比之前兵變更為棘手的事情,所以在這裏我以一個妻的身份,祈求各位能夠與我夫君同心同德,一同將含沙一夥徹底消除,且揪出其幕後黑手勢力。”

燕王接過鐵白梨的話,繼續道,“上次兵變與含沙一夥之間存在一定的聯系,所以希望大家能夠速戰速決,讓無雙城徹底安定下來。”

燕王的目光中透露出少有的兇光,畢竟蒼鈴在無雙城出了事情,他必須要拿出堅決的態度,畢竟無雙堡那頭還在密切的觀察著他們。

燕王與鐵白梨隱瞞了蒼鈴的事情,並不是不打算對她負責,而是不希望在自己的統治下過度強調無雙堡的控制。此時無雙城的主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燕王。

邢勇是個明白人,當他聽過了燕王的話,便已然明了,什麽是自己應該的,什麽是自己應該忘記的。

邢勇此人在這一點上與項宸類似,他們經驗豐富,畢竟都在官場摸爬滾打了許多年,一些事情不需要多,也能夠體會。

“城主大人。軍隊方面已經調度完成,這樣的大動作據我所知自無雙城成立以來,還從未有過,我想含沙一夥應該不會就這麽坐以待斃,所以末將請示,是否可以即刻下令,命令全軍即刻在全城範圍內搜捕含沙一夥!”項宸道。

“不急。這一次軍隊的任務是負責全城內外的防務,同時穩定全城局勢,畢竟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官員死於非命,各司衙門無法辦公恐怕會在百姓間引起軒然大波,必須要保證城內秩序的穩定。決不能出現任何變亂,而且項將軍,一旦發現有變亂的苗頭,立即鎮壓,同時抓捕領頭之人,若遇抵抗,當即格殺。”

“末將遵命!”

雲銳鋒此時上前一步:“城主大人,末將以為……”

還不等他完,就聽見李慶的聲音傳了進來。

“城主大人!無雙堡大長老的車駕已經趕到城主府大門之外!”

燕王點點頭以示知道了,隨即對眾人吩咐道:“無雙堡來人,眾將軍隨我出去迎接!”

燕王與鐵白梨並行向外走去,項宸等眾將則跟在二人身後。

其間,燕王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大長老?蒼歌竟然沒來,太出乎我的意料了。聽你過大長老是一位持重老者,這蒼歌派他來是什麽意思。”

鐵白梨咬著嘴唇:“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位大長老曾經解去過我身上的劇毒,而且上一次李二狗的解藥也是他給我的,雖然到最後二狗還是……你我還是要心接待,夫君身上的毒或許要依仗他了。”

燕王點點頭不再言語,可他卻不知道,此時鐵白梨的心中早已打定主意,那就是必然要為李二狗的死尋求一個答案,哪怕到最後要得罪這位大長老,她也一定要弄清楚為什麽服用了他給的解藥後,李二狗的毒不但沒有解除,反而還立斃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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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試探

城主府外,鬼伯的車輦已然停下。

燕王、鐵白梨和項宸等一眾人,也已按照秩序站定。鬼伯咳嗽一聲緩緩從車駕中下來。

“大長老。”

燕王等一眾人對鬼伯恭敬施禮,不過一眾人中唯有項宸面帶不屑。

大長老似乎也不在意,在侍者的攙扶下來到燕王夫婦面前:“有勞城主大人、夫人了,我這把老骨頭也犯不著你們這麽多人來接我,殿下也是,要是依著老朽的意思,我一個人一匹馬趕過來就是了,偏偏要帶上這麽多的隨從儀仗……唉。”

著,鬼伯不由嘆息一聲,而後將目光轉向了鐵白梨。

“夫人,不知為什麽,老朽看你有些面熟啊,難不成咱們在什麽地地方見過不成?”

鐵白梨欣然一笑,掩飾住內心的驚異道:“大長老笑了。我自從與夫君入主無雙城之後,便再沒有離開過這裏,又怎麽會與大長老見過面。”

“是啊。”鬼伯點點頭臉上帶著一絲神秘莫測的笑容:“可能是老朽眼花了吧,看見你就好像看到了曾經一位故人……不過這天下相像之人眾多,老朽唐突了,夫人莫怪。”

“大長老客氣了。”

一眾人走進了城主府,因為鬼伯的來臨,再加上之前的事情已經交代的差不多了,所以此時大殿內,除卻鬼伯與李清夫婦二人之外,便只有項宸、雲銳鋒、邢勇三位將軍了。

在場六人,燕王與鐵白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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