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失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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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的事情，沈耀天從不輕易承諾，即便是對小孩子，也做不到欺騙。
“華醫生，你可能不了解我們家的情況，其實威威的媽媽……”
“沈董，孩子在手術之前需要好好的休息。”華冰清笑著打斷沈耀天的話，又伸手摸了摸威威的小腦袋，“快睡吧，醒來就能看到媽媽了。”
華冰清的聲音仿佛一道舒緩的旋律，格外溫柔，威威聽了她的話竟然乖乖地躺下，閉上了雙眼。
顧眉看著她溫柔的側臉，眉眼間添了幾縷笑意，要是這樣的女人，做威威的媽媽該有多好。
威威睡著之後，沈耀天和他們一同去了辦公室，幾人商討了一個多小時，將威威的手術定在了下周三。
……
出了醫院，華冰清開車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這個公寓是她上周才租下的，裏面除了一些衣服外，沒有煮飯的任何工具。
她的廚藝本不算太好，而且在醫院工作也沒有固定的下班時間，所以目前根本就沒有做飯的打算。
公寓的樓下，有一家賣冒菜的小店，華冰清進去隨意吃了點水粉，掏出手機一看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這個時候她才想起，沈赫離說晚上九點在楓林別墅等她。
對去見沈赫離這件事上，華冰清從沒想過逃避，況且有些事情不是想逃避就能逃避的。
她直接點開百度地圖，搜了一下楓林別墅的地址，還好開車過去只有二十四分鐘的路程。
付了錢，華冰清拎著包回到了車上，剛剛系好安全帶，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餵。”
“是華醫生嗎？”
“嗯。”
“華醫生，剛剛在雲安路三段發生了一起嚴重的汽車追尾事故，大量的傷者都陸續送到了我們醫院，今晚值班的人手不夠……”
聽到電話那頭快要急瘋了的聲音，華冰清立馬應了一聲，“十五分鐘後到醫院。”便掛斷了電話。
路上，華冰清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起手機想要給沈赫離撥個電話過去，手指剛劃開鎖，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他的電話。
趕到醫院，到處一片混亂，華冰清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奔向了搶救室。
……
今天晚上，原本有一個很重要的飯局，但沈赫離直接推掉，早早地回了楓林別墅。
留在別墅打掃衛生的吳阿姨，見到沈赫離之後，面色一驚。
先生從未這麽早回過家。
“沈先生，您回來了。吃晚飯了嗎？”吳阿姨上前，熱情地問道。
站在玄關處的沈赫離，彎腰換鞋，“你去廚房隨便跟我做點什麽，做完就可以離開了。”
吳阿姨恭敬地應了一聲，“好的。那先生，我明早再來打掃衛生。”
“明天晚上再過來吧。”
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沈赫離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與華冰清的糾葛。
吳阿姨連連應是，去給沈赫離倒了一杯水後，便進了廚房。
沈赫離回主臥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便下樓來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一副頗有耐心地模樣。
很快吳阿姨便做好了三菜一湯，從廚房裏出來，“沈先生，飯菜已經做好了。”
沈赫離擡手看了看時間，八點四十，沖吳阿姨點了點頭，便起身朝餐桌的方向走去。
一向沈赫離都是沈默寡言，吳阿姨自然也不會多說點什麽，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隨意收拾了些東西便離開了楓林別墅。
大門剛被離開的吳阿姨關上，沈赫離握住筷子的手指一頓，漆黑的瞳孔裏折射出異樣的光芒。
從離開醫院到現在，他的心中一直忐忑難安，五年了，他的冰清終於又回到自己的身邊。
可是……五年後的華冰清還是他的冰清嗎？
沈赫離有些痛苦地閉上雙眼，再睜開，臉上已經恢覆如常。他快速地用完餐，將碗筷收進廚房，離九點便只剩下五分鐘了。
滴答，滴答。
墻上的掛鐘有節奏地敲打著，時針已從9指到了11。
沈赫離的眸底除了極致的寒冷，再無其他。
他起身從酒櫃裏隨意拿了一瓶酒，坐到沙發邊的地毯上，後背靠著沙發，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直到黎明的曙光從窗戶照進房間裏……
聖康醫院。
淩晨五點，華冰清才從手術室出來。
醫院這邊已經為她準備好了辦公室，小護士領著她過去。
華冰清看到眼前的小姑娘，有些眼熟，卻一時沒想起來。
小護士急忙自我介紹道，“華醫生，我叫白雲，藍天白雲的白雲，昨天我在搶救室給您準備了手套的那個。”
華冰清這才想起來，這個白雲，也是昨日被沈夫人刁難的小護士。
“華醫生，您不知道，其實我特別崇拜您，您不過比我大了五歲，便成了國際上醫術數一數二的大夫，您簡直就是我的偶像！”白雲抑制不住心裏的激動，說了一大通。
見華冰清沒有應答，白雲很快發現自己話有些多了，又停下剛才的話題，有些期待地問道，“您想起來了嗎？”
“我想起來了。”華冰清淡淡地笑了笑，道，“白雲？是吧。你也忙了一個晚上了，快去休息吧。”
“哦，對，那我就不打擾華醫生您休息了。”白雲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看著白雲活潑可愛的背影，華冰清有些失神，五年前，她也曾是這麽青春年少的模樣。
進了辦公室，華冰清整理了一下早上要用的病例本，便趴在桌上小憩。
鬧鐘是在6點10分響起的，華冰清一下從夢中驚醒，坐在椅子上楞了片刻，才去了洗手間，用涼水澆在臉上，驅趕疲憊。
昨晚送來的傷者已經被安置好，林飛在那邊也不需要她再操心，她直接去了威威的病房。
威威住在六樓的高級病房，華冰清剛出電梯，耳邊便傳來女人的叫罵。
“我兒子明明好好的，怎麽可能有先天性心臟病？一定是你們醫院誤診！我告訴你們，我兒子可是沈氏集團的親孫子，要是你們誤診，就讓我公公撤出聖康醫院的股份，讓你們這醫院分分鐘倒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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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冰清的聲音仿佛一道舒緩的旋律，格外溫柔，威威聽了她的話竟然乖乖地躺下，閉上了雙眼。
顧眉看著她溫柔的側臉，眉眼間添了幾縷笑意，要是這樣的女人，做威威的媽媽該有多好。
威威睡著之後，沈耀天和他們一同去了辦公室，幾人商討了一個多小時，將威威的手術定在了下周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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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樓下，有一家賣冒菜的小店，華冰清進去隨意吃了點水粉，掏出手機一看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這個時候她才想起，沈赫離說晚上九點在楓林別墅等她。
對去見沈赫離這件事上，華冰清從沒想過逃避，況且有些事情不是想逃避就能逃避的。
她直接點開百度地圖，搜了一下楓林別墅的地址，還好開車過去只有二十四分鐘的路程。
付了錢，華冰清拎著包回到了車上，剛剛系好安全帶，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餵。”
“是華醫生嗎？”
“嗯。”
“華醫生，剛剛在雲安路三段發生了一起嚴重的汽車追尾事故，大量的傷者都陸續送到了我們醫院，今晚值班的人手不夠……”
聽到電話那頭快要急瘋了的聲音，華冰清立馬應了一聲，“十五分鐘後到醫院。”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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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醫院，到處一片混亂，華冰清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奔向了搶救室。
……
今天晚上，原本有一個很重要的飯局，但沈赫離直接推掉，早早地回了楓林別墅。
留在別墅打掃衛生的吳阿姨，見到沈赫離之後，面色一驚。
先生從未這麽早回過家。
“沈先生，您回來了。吃晚飯了嗎？”吳阿姨上前，熱情地問道。
站在玄關處的沈赫離，彎腰換鞋，“你去廚房隨便跟我做點什麽，做完就可以離開了。”
吳阿姨恭敬地應了一聲，“好的。那先生，我明早再來打掃衛生。”
“明天晚上再過來吧。”
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沈赫離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與華冰清的糾葛。
吳阿姨連連應是，去給沈赫離倒了一杯水後，便進了廚房。
沈赫離回主臥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便下樓來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一副頗有耐心地模樣。
很快吳阿姨便做好了三菜一湯，從廚房裏出來，“沈先生，飯菜已經做好了。”
沈赫離擡手看了看時間，八點四十，沖吳阿姨點了點頭，便起身朝餐桌的方向走去。
一向沈赫離都是沈默寡言，吳阿姨自然也不會多說點什麽，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隨意收拾了些東西便離開了楓林別墅。
大門剛被離開的吳阿姨關上，沈赫離握住筷子的手指一頓，漆黑的瞳孔裏折射出異樣的光芒。
從離開醫院到現在，他的心中一直忐忑難安，五年了，他的冰清終於又回到自己的身邊。
可是……五年後的華冰清還是他的冰清嗎？
沈赫離有些痛苦地閉上雙眼，再睜開，臉上已經恢覆如常。他快速地用完餐，將碗筷收進廚房，離九點便只剩下五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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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上的掛鐘有節奏地敲打著，時針已從9指到了11。
沈赫離的眸底除了極致的寒冷，再無其他。
他起身從酒櫃裏隨意拿了一瓶酒，坐到沙發邊的地毯上，後背靠著沙發，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直到黎明的曙光從窗戶照進房間裏……
聖康醫院。
淩晨五點，華冰清才從手術室出來。
醫院這邊已經為她準備好了辦公室，小護士領著她過去。
華冰清看到眼前的小姑娘，有些眼熟，卻一時沒想起來。
小護士急忙自我介紹道，“華醫生，我叫白雲，藍天白雲的白雲，昨天我在搶救室給您準備了手套的那個。”
華冰清這才想起來，這個白雲，也是昨日被沈夫人刁難的小護士。
“華醫生，您不知道，其實我特別崇拜您，您不過比我大了五歲，便成了國際上醫術數一數二的大夫，您簡直就是我的偶像！”白雲抑制不住心裏的激動，說了一大通。
見華冰清沒有應答，白雲很快發現自己話有些多了，又停下剛才的話題，有些期待地問道，“您想起來了嗎？”
“我想起來了。”華冰清淡淡地笑了笑，道，“白雲？是吧。你也忙了一個晚上了，快去休息吧。”
“哦，對，那我就不打擾華醫生您休息了。”白雲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看著白雲活潑可愛的背影，華冰清有些失神，五年前，她也曾是這麽青春年少的模樣。
進了辦公室，華冰清整理了一下早上要用的病例本，便趴在桌上小憩。
鬧鐘是在6點10分響起的，華冰清一下從夢中驚醒，坐在椅子上楞了片刻，才去了洗手間，用涼水澆在臉上，驅趕疲憊。
昨晚送來的傷者已經被安置好，林飛在那邊也不需要她再操心，她直接去了威威的病房。
威威住在六樓的高級病房，華冰清剛出電梯，耳邊便傳來女人的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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