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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婚蜜愛,總裁先生很溫柔》作者:於一心

文案:

他拆散她的愛情,對她威逼利誘,圍追堵截,可卻在婚後把她晾在一邊,兩年不碰。

舒若爾跟好友猜測,他可能是同性,或是身患隱疾。

還分析,“越是不行的男人,越喜歡向世人證明自己的實力。”

遭人陷害,緋聞纏身時,她被他的人壓去做婦科檢查,驗明清白,旋即國民女神是處的新聞刷爆網絡。

舒若爾氣勢洶洶跑去質問始作俑者,卻反被推到,她心大慌,“我們說好互不幹涉。”

某男慢條斯理地解扣子,“互不幹涉不代表我不幹你。”

“如果讓你心上人知道你碰了別的女人是不會原諒你的。”這是護身符,舒若爾只要提起他就會停。

可今天這個護身符失效了,他說,“沒有心上人,我睡自己老婆天經地義。”

1:被曝醜聞

早上九點半,霧霾未散,從百亞國際總公司頂樓辦公室的落地窗望出去,整座城市都是朦朦朧朧的,連樓下街道的車水馬龍都看不清楚。

十分清冷孤寂,又好像是被全世界拋棄般的壓抑。

辦公室過於寬敞,也開了明亮的燈,一男子臨窗而立,他頎長的背影在這明亮燈光下顯得比窗外景色更加清冷。

在他腳邊左向一米之外,靜靜躺著一部被砸爛的手機。

辦公桌電腦裏正在播放網絡直播,裏面傳來的七嘴八舌成為辦公室裏唯一的聲音,夾在男人指間的煙所冒出的一圈一圈煙霧成為唯一活動物。

三者力證站在窗前紋絲不動的男人不是一蹲雕塑。

“篤篤篤。”很有節奏的輕緩敲門聲,帶著小心翼翼地試探。

男子依舊是紋絲不動的,“進來。”

門開,進來一位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長相靚麗,整體是精明幹練的樣子,“任總,您的新手機買來了。”

男子轉身。

黃語蓉眼前一亮,呼吸微滯。

這是每次任嘉致看向自己時都會有的感覺。

她垂下眼眸,掩藏心事,上前恭敬地把新手機遞過去。

任嘉致接過,聲音語氣是與他此時鐵青的面部表情相得益彰的冷漠,“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明朗已經帶人過去了,舒若爾的經紀人也正在趕往酒店的路上。”他此時的樣子太過於冷厲,饒是從他接手公司就一直跟在身邊的黃語蓉也忍不住心驚膽戰。

不過是旗下娛樂公司的女明星被爆與男人酒店開房的醜聞而已,就算是重捧新星也犯不著總公司老板親自處理。

可他今早上進公司一接到消息就大發雷霆,並親授另一名助手厲明朗親自處理。

她不知道,她嘴裏不過是被爆醜聞的女星正是昨晚夜不歸宿的總裁夫人。

“舒若爾出來了。”

“舒小姐,有人拍到你昨晚與溫文樂在這家酒店開房,請問你們是否是情侶關系?”

“如果是情侶,請問你們交往多久了?之前為什麽一直不公開?”

“溫文樂呢?作為事件男主角,他為什麽躲在酒店裏面不出面?”

......

電腦裏傳出的,記者爭先恐後的提問,打破詭異的辦公室氛圍。

黃語蓉偷偷擡眸看向臉色陰沈的男人,下一秒聽見他好聽但卻冰冷的聲音響起,“出去吧。”

她微頓,轉身,撿起被扔到地上的手機,把電話卡抽出放到辦公桌,離開辦公室。

任嘉致坐到辦公桌前沙發椅上。

鷹隼的眸冷晲著直播裏,快被記者擠成肉餅,滿身狼狽的女人。

2:這回死定了

宿醉後被粗暴的敲門聲吵醒,舒若爾揉著頭痛欲裂的腦袋,看著頂上刺眼而又陌生的水晶吊燈。

臉順著嘩啦啦的流水聲轉向浴~室,磨砂玻璃門映出身形輪廓,即便是模糊的看不清也非常確定,那是個男人。

但不是自己家那位。

她猛地睜大眼睛坐起來,絲被滑落,露出她未著寸縷的身體。

低頭一看,雪肌無任何異色,再動,私~處也沒有一點異樣,提起的心稍微安了一點點。

但被陌生男人看光光,內心還是非常氣憤,崩潰。

她慌張下床,從地上衣服褲子裏撿起自己的匆匆穿上,順便再看了看屬於男人的衣褲,混亂的大腦飛速轉動。

衣服好像是跟昨晚一起吃飯的同劇組裏的溫文樂穿的一樣?

......

敲門聲在她起床後不久就停止了,穿戴完畢的舒若爾拿上自己物品,逃也似的走出房間。

外面並無一人。

那激烈的敲門聲好像就只是為了把房裏的人吵醒。

她驚慌失措,心驚肉跳,只想第一時間逃離現場,結果卻在出酒店時,被早已候在外面的記者堵個正著。

面對記者們直白的提問,她太陽穴突突直跳,痛意更濃。

短短幾十秒,沒有隨行保鏢保護的她直接被爭搶新聞的記者推倒在地,粗糙的水泥地摩擦掌心,痛意讓她回過神來,腦子裏第一反應就是:完了,這回死定了!

看著從四面遞過來的話筒,爭先恐後的記者,黑壓壓的,單憑她一己之力,基本沒有突圍的可能。

作為一個已婚人士,即便只是有名無實的純夫妻,她也不能說自己跟溫文樂是情侶,可如果說不是,她被抓與人開房就會被硬按成約炮。

按照輿~論一貫的發展走向,她會被世人打上放~蕩,不自愛的標簽。

即便,這房蹊蹺的連尚未理清頭緒的她都清楚,多半是被算計了。

短暫思考,她撐地起身,站得筆直,“我跟溫文樂不是情侶。”

“孤男寡女酒店開房,不是情侶就是炮~友嘍。”立刻有記者追問。

“還是舒小姐想說,你們昨晚只是在對劇本?或是演習床~戲要怎麽拍才逼真好看?”

一聽她否認情侶關系,記者們的提問就刁鉆起來,一個接著一個的,恨不得把她踩得永無翻身之地。

還沒等思緒混亂的舒若爾想到接下來該怎麽應對,一聲接著一聲剎車聲響起,動靜浩大的瞬間吸走記者們的註意力。

車門齊齊打開,每輛車子都走出四名高大威猛的男人。

圍堵在她面前的記者被硬生生分出一條路。

厲明朗走到長舒口氣的她面前,“舒小姐,任總讓我接您去醫院。”

3:驗身

“去醫院做什麽?”想到那個名義上的丈夫,舒若爾的心又緊繃起來。

“做婦科檢查。”厲明朗公事公辦,回答完她的問題又面向蠢~蠢~欲~動的記者,“各位記者朋友上午好,按照我公司高層領導一致決定,我們接下來要帶舒小姐去醫院驗身,在結果未出來前,大家可以繼續直播,但我們公司不希望再看到一點與此事有關的報道,若如不然就是與整個百亞國際為敵。”

記者們還沒沸騰,舒若爾就先激烈地提出反對,“我不去,我不要去......”

直播查婦科,驗房~事,根本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這是任總的意思。”即便她是總裁夫人,厲明朗也不敢不服從老板的命令。

說著對站兩邊,距離最近的兩保鏢招手,“帶舒小姐上車。”

舒若爾的反抗起不到任何作用。

氣惱的,“我自己會走!”

....

躺在醫院冰冷的床~上,任由醫生扒掉自己褲子,屈辱,委屈,憤恨,如排山倒海席卷內心,她的眼眶漸漸就紅了。

再沒感情,也是夫妻,他竟如此待她。

檢查完畢,醫生等她穿好褲子才出門。

守在門外的記者一窩蜂湧上來,詢問檢查結果。

走在後面的舒若爾聽見醫生回,“我不知道你們弄個黃花大閨女過來是想要我檢查什麽,我只能說這姑娘很幹凈,很健康。”

記者們不約而同發出一聲唏噓。

有人直問,“不可能吧,你的意思是她是處?”

“圈子裏誰不知道舒若爾背後有金主包養,她怎麽可能會是處呢?”

被質疑醫德,女醫生也怒了,“你們要不相信大可以再換家醫檢查。”

舒若爾走出病房,神情冷冽的走到說她被包養的男記者面前,拿起對方工作證,扭頭看向已走到身邊的經紀人,“立刻聯系我的律師,我要告這名記者誹謗。”

對方立刻抽走自己工作證,很不服氣的揚聲質問,“你憑什麽告我誹謗?”

“那你又憑什麽說我被包養?”舒若爾氣勢很足的回擊,“如果你現在能拿出我被包養的真憑實據我就不告你,如果不能,這官司你吃定了。”

就算是HelloKitty,她也是一只帶著利爪的cat,被欺負狠了也會繞。

經紀人唐姝立刻給律師打電話。

不服氣叫嚷的男記者被保鏢捂住嘴帶下去。

殺雞儆猴這招很管用,記者們暫時安靜下來,伺機而動。

跟老板報告完檢查結果的厲明朗走過來,“舒小姐,任總要求你再做個血化驗。”

抽完血,厲明朗安排兩保鏢在醫院陪記者守結果,剩下的送舒若爾回家,並看管好她,自己則跟經紀人回公司覆命。

直白點說,她被禁足了。

4:爆發

全程直播,先前婦科檢查結果出來,看直播的網友就沸騰了,後面血化驗的結果證實,舒若爾血液裏殘留著迷~藥成分,劇情徹底反轉。

一大早掛在各大網站上的,有關舒若爾與同劇組男星酒店開房的新聞皆被洗白文取代。

而她還是處~女這件事則自動成為部分吃瓜網友熱烈討論的點。

瞬間,舒若爾轉換成無辜受害者,被叫玉女的同時,被包養傳言也不攻自破。

同樣被全方位曝光的溫文樂則變成連路人都忍不住要罵上幾句的陰險小人。

少部分與大眾背道而馳的聲音被淹沒於茫茫網絡之中,掀不起半點波浪。

保住名聲,也漲了粉,但舒若爾心裏卻並沒有一絲欣喜的情緒。

關掉開機後就一直來電不斷的手機,關掉鬧心的網絡,被禁足在家的她,以練書法平覆自己狂躁的情緒。

晚十一點,任嘉致回來,帶著酒氣及秋夜裏的寒意,推開臥室門,徑直走到大床邊,一把掀開蓋在女人身上的被子。

剛剛入睡就被驚醒,蓋在身上的溫暖被冷意取代,被舒若爾壓下去的情緒爆發,她騰地彈坐起來,“任嘉致,你有病啊?”

房裏沒有開燈,微弱光線來自窗外路燈,男人臉上情緒隱沒於昏暗中,看不真切,但憑感覺是不太好。

任嘉致扯下領帶,再脫外套,居高臨下地盯著高仰著頭,氣勢洶洶的女人,啟唇是冷淡嘲諷的語氣,“果然是膽被養肥了,敢恬不知恥的玩出軌,也敢不思悔改的大吼大叫了。”

養不熟的小野貓,久不教訓,都快忘記溫順這兩個字該怎麽寫了。

舒若爾氣勢頓時弱了下來,不管怎麽說,她跟男人共度一晚是事實,但還是堅持為自己辯解,“對不起,但我是被人陷害的,沒出軌也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呵!

一聲短促冷笑至男人口中溢出,下一瞬,大床下陷,是他坐了下來。

任嘉致捏住她倨傲不服的下巴,“都睡到別的男人床~上還不叫出軌,那是不是非得要捅破那層膜才叫對不起我?”

語氣冷若冰霜,言語羞辱意十足。

舒若爾看著近在咫尺的,臉色鐵青,滿身戾氣的男人,絲絲拉拉的痛從心窩傳遍全身。

積在心裏的委屈都沖出來了,不管有理沒理她都失控了,奮力拍開他掐著自己的手,“我承認輕信他人,被算計是我不對,是我活該,那你覺得你當著全國網友的面逼著我去驗身,羞辱我就是對的?你覺得這是作為一個丈夫該對自己妻子做的事?還有,作為一個隔三差五就跟摟著各種女人出入各種場合的男人,你有什麽資格質問我?有什麽資格對我發脾氣?你敢說你這兩年沒背叛過婚姻,沒有對不起我的時候?”

5:互不幹涉

想起網上那些肆意談論她處~女之身的言論,舒若爾就倍感屈辱,憤怒。

任嘉致目光沈沈地盯著她,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我敢說,我沒有,所以你也必須得把身心給我守好了。”

“.....”舒若爾楞住,轉而又想起,自己懷疑的,他可能不是gay就是性無能,覺得他無法跟別的女人親密也是再正常不過。

心裏有些替自己不值。

作為一個期待愛情,期待幸福生活的女人,她實在是不願意把終生搭在這樣一個,身心都可能不健康,也完全不愛自己的男人身上。

可要說離婚,她又沒有主動權。

任嘉致見她低下頭,不再激憤的惹怒自己,心裏的火也稍微降了一小丟。

直接把人從床~上抱起來。

“啊。”突然的重心失控讓舒若爾驚叫出聲,雙手本能圈住他,反應過來,“任嘉致,你又想幹嘛?”

結婚兩年,他們一直分房睡,很少有屬於夫妻,愛人間的親密接觸,甚至因為工作原因,他們連共同在家的時間都不是特別多。

突然被他抱起,舒若爾心中的驚恐真不是一星半點。

“幹~你。”任嘉致撂下這話時,已抱人走出房間。

第一次算是洞房,還是回主臥比較好。

“.....”舒若爾整個被雷劈中,“你....你不是.....”

不行麽,這三個很可能讓自己命喪黃泉的字到了嘴邊被及時止住,也反應過來,自己此時的關註點不對。

“我不是什麽?”任嘉致步伐邁得很大,不一會就到主臥門口,低頭盯著懷裏女人,冷然,生硬的,“開門!”

一個激靈,舒若爾心尖都顫了,雙手死死攀著他肩膀就不轉向門把,還試圖勸解他,“我知道錯了,你消消氣,冷靜下來,別沖動。”

她確實理虧,但這不代表她願意跟他做那檔子事啊,她還想著等他那天良心發現,放自己追求幸福呢。

嬌養了兩年的老婆,自己還沒看光卻被別人占盡便宜,任嘉致沒第一時間回來弄死她已經算是很冷靜了。

不廢話,騰出只手自己開門。

舒若爾抓~住時機,欲圖來個泥鰍脫逃。

然,看出她意圖的任嘉致,制住她就跟如來佛制住孫悟空似的,任她使盡渾身解術也逃不過五指山。

抱人進房,開燈,一腳將門踢關,大步向前,把不斷掙脫叫喚的女人扔到床~上。

被褥柔軟,舒若爾並沒覺得疼,剛半起身,就又被隨即覆蓋上來的男人壓住。

她心大慌,“任嘉致,你不能亂來,我們說好互不幹涉的。”

任嘉致騎在她身上,慢條斯理地解襯衣扣子,“互不幹涉不代表我不幹~你。”

6:王八羔子

被一百多斤的男人坐身,舒若爾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除了雙手還可以撲騰外,身體動彈不得。

眼瞅著男人扣子解完,深谙掙紮無用的她決定使用終極“武器”。

“如果讓你心上人知道你碰了別的女人是不會原諒你的。”這是護身符,每次她只要提起他就會停。

可今天這個護身符失效了。

黑眸戲謔的盯著身下還在垂死掙紮的小野貓,任嘉致脫下襯衣,擒住她不斷在自己身上制造痕跡的爪子,翻身禁錮在後背,單身握緊,另一只拿起自己剛脫下的襯衫,邊綁邊道,“沒有心上人,我睡自己老婆天經地義。”

“任嘉致,你王八羔子。”反抗最為有力的雙手被禁,驚慌害怕的舒若爾有些口不擇言了,“你敢硬來,我會告你強~奸的。”

人神共憤的絕世美顏,令人血脈噴張的肉體,濃濃的男性荷爾蒙。

這些曾被舒若爾YY過的東西,對現在的她來說,完全沒有心情欣賞。

任她又叫又罵也全不理會,任嘉致捆綁好她雙手又解自己皮帶,再用皮帶把她一得自由就亂踢亂踹的雙腳拴住。

最後用幹凈手帕塞住她叫叫嚷嚷的嘴,“省著力氣等會再叫。”

“嗚嗚.....”舒若爾扭動著身體,瞪著他,心裏又恨又怕。

他此時集冷,狠,無情於一身的樣子是她過去兩年不曾見過的。

任嘉致對她的驚恐視若無睹,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大咧咧從床邊走進浴~室。

早上在被算計中醒來,白天經受輿~論轟炸,好不容易平覆,晚上又要被強~奸,舒若爾這一天過得實在是太糟心。

一個人再大的委屈都撐過來了,可他一對自己態度惡劣她就忍不住要崩潰。

等任嘉致匆匆洗完澡出來,被綁在床~上的女人已淚淌一臉。

他微緊眉,沈著黑眸,走過去。

一看他靠近,舒若爾就本能的瑟縮,往後挪動,洶湧的淚也生生止住了。

“結婚時就該履行的夫妻義務,給了你兩年時間準備,到現在你還有什麽好哭的?”任嘉致落坐床邊,從床頭櫃上的紙盒裏抽~出紙巾幫她擦臉。

手剛伸過去,她就往後躲。

“別動。”男人生硬的低喝,另只大掌禁錮她腦袋,邊幫她擦臉邊嫌棄,“本來就長得很一般,這一哭簡直醜的沒法看了。”

就舒若爾這長相,放在美女如雲的娛樂圈不算最美,但姿色絕對是上乘,最為難得的,她連微整都沒動過,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純天然。

剩下的百分之十歸功於後天勤奮,健身+保養+打扮。

任大總裁這話說出來也真不怕被啪啪打臉。

7:身心皆痛

說不出話,也不想說話,舒若爾就睜著雙朦朧淚眼瞪著他,她自我感覺是很有氣勢,實際剛流過淚的眼睛水汪汪的,瞪大時怎麽看都是可憐兮兮的我見猶憐。

將她的倨傲不服盡收眸底,任嘉致只說了一句,“不要再我看見這雙眼睛哭。”就抿緊唇再不吭聲。

幫她擦幹凈臉又拔手帕,解皮帶,解襯衣。

四肢重獲自由。

擦覺男人態度軟化了些,舒若爾仍不敢輕舉妄動,直到坐在床邊的男人上床,她才又本能的躲避。

雙眸半瞇,男人面無表情的俊臉頓變陰冷。

大手握住她肩膀,按倒,覆上,狠狠吻住她驚呼的嘴.....

動作連貫,一氣呵成。

舒若爾很努力地掙紮,而掙紮的功效就是圍在他腰間的浴巾被蹭掉,自己的雙手被禁頭頂,雙~腿也被男人分開死死壓住。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她又想哭,可他嘴裏的酒香又在某瞬間讓她感到恍惚。

結婚兩年,沒有夫妻之實,親熱再少也終歸是有,記憶裏他們第一次接吻就是在他喝酒之後,也是強吻,但實際上,他才剛靠近自己,她只是聞著從他嘴裏溢出的酒香就醉了,盡管那會她還沒有接受他,甚至還在怨他拆散了自己的愛情。

呼吸被抽盡,舒若爾憋的臉頰通紅,而清晰感受到的屬於男性的生理變化又讓她無比驚恐。

使勁全力的扭動,結果卻是在幫他挑火。

任嘉致暫停,給她呼吸空間的同時也粗喘著聲說著,“這是作為任太太的義務。”

她知道這是夫妻義務,只是不甘心。

舒若爾大口大口呼吸,嚴重缺氧讓她未能及時把心裏的話說出來,就又聽見他的聲音響起,“已經給了你兩年時間準備,今晚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做到底。”

話畢,滾燙的唇又落在她唇上,堵住她的拒絕又轉移,順著脖頸一路向下,所過之處皆是桃花朵朵開。

身體背叛了心,被撩出興奮,她很怕自己的心也會陷進去,肢體受控就言語反擊,“我昨晚才被人碰過,也不愛你,你非要硬來就不嫌臟,不嫌....啊”

惡心兩個字被尖叫取代,是埋首於胸前的男人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舒若爾痛得臉部扭曲,渾身發抖。

她本是想刺激男人放棄,卻是適得其反的,直接把人極力壓下去的滔天~怒火給點燃了,把原本還憐她是初次,想要通過耐心的前~戲,給她一個相對美好點的初體驗的男人給徹底激怒了。

後果可想而知。

即便他在徹底占有後暫停下來,安撫她,補上前~戲等她適應,這房於舒若爾而言是圓得一點都不美好。

身痛很短暫,心痛卻是越演越烈。

8:相濡以沫

持續一個多小時。

灌滿了她,任嘉致翻身躺下,姿勢是將尚未從高~潮中緩過勁的女人摟在懷裏,一只手臂胳膊穿過她後頸,摸著她汗濕的中短發,一只輕撫著她後背,下巴則抵著她的頭。

很溫馨繾綣的姿勢,兩顆心卻是相隔十萬八千裏。

舒若爾如木偶,如破碎的娃娃,除了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栗,心是痛到極致後的麻木了。

如果這場情~事發生在結婚初期,她不會這樣,因為她在決定嫁給他時就做好了準備,可發生在被放任兩年,覺得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也想要全身而退後的今天.....

她不恨他,只是不想接受。

回蕩在房裏的喘息聲漸漸平覆,頭頂響起男人事後性~感慵懶的聲音,“允許你拍戲已經是我能放任你的最大極限,像昨晚那樣的,如果再有一次,不管你是有意還是被陷害,後果都是你承受不起的。”

濕漉漉的睫毛顫動,睡前還想著等明天冷靜下來要主動跟他談此事的舒若爾,現在一個字都不想說。

反正他都會處理好。

即便是隱婚,他也不允許自己跟除他以外的男人扯上暧昧關系,哪怕只是網友臆想的CP都會被清除,禁言。

每部戲都要先經他同意才能接,拍時連蜻蜓點水般的淺吻都必須用替身,或借位。

這就是她老公,一個占有欲強到變~態的男人。

撇掉這個,除了愛,其餘她想要的他基本都會滿足。

可她最想要的就是愛,得不到就只能守好自己,期盼離婚解脫,因為不甘心就這樣把一輩子都搭上。

平覆後任嘉致體貼的抱她進浴~室泡澡,還很懂的往浴缸裏滴精油。

睡覺時,他說,“從今晚起,你就跟我睡主臥。”

眼皮一跳,舒若爾任他抱著,默不吭聲。

隨即男人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又道,“小耳朵,我們是夫妻,這叫相濡以沫。”

相濡以沫.....

可惜他們沒有情投意合。

心像是填滿棉花,很輕卻密集的讓人透不過氣,於是舒若爾失眠了,直到淩晨三~點多才漸入夢鄉。

次日醒來,旁邊位已冷,只有熟悉又陌生的環境,一動就疼的身體在提醒著她,昨夜一切都是真實的。

收拾好下樓。

“太太。”管家立刻迎上來,“先生走時讓我不要打擾您,現在您起來了就給夫人回個電話吧。”

她昨天回來就關了機,長輩們聯系不上就只好打家裏電話。

舒若爾一頓,轉而微勾唇,“好。”

管家看著她,欲言又止,終是沒忍住提醒,“夫人很生氣,太太您要做好心理準備。”

9:馬上離婚

任家在安城算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作為當家主母的胡靜芳,也即是任嘉致母親,對她這個毫無家世背景的兒媳是一百個不滿意,瞧不起,平日相安無事都能挑刺,這會被鬧出開房醜聞,免不了一通批評。

舒若爾心裏是拒絕回這個電話的,理智又深知不可以。

電話撥通,響了四聲方被接聽,“餵。”

“媽,我是若爾”

舒若爾話剛說完,胡靜芳的聲音就陰陽怪氣的傳來過來,“捅這麽大個簍子還能睡到正午,你的心寬程度倒是符合你的職業。”

任父任母遠在國外度假,昨晚看到新聞,任母氣得差點就親自飛回來教訓她,這會又等了好幾個小時電話,氣自然是更大了些。

舒若爾張了張嘴,想要總結一番語言卻發現,除了對不起無話可說。

“當初嘉致要娶你時我就不同意,可你既然嫁進來了就該有為人妻的自覺,整天不著家還跟人鬧緋聞,孤男寡女共度通宵,要說一點親密關系都沒發生,我第一個不相信。”氣急敗壞的胡靜芳卻是連說對不起的時間都不給她,連珠帶炮的發出語言攻擊,“任家的臉面都被你丟光了,你在跟野男人吃喝玩樂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嘉致?”

這麽大段話吼出來,胡靜芳被氣得呼吸都粗重了。

喉嚨好似壓了快石頭,梗得慌。

舒若爾閉了閉眼,終是把那句對不起擠出喉嚨,並允諾,“我以後會加倍註意,絕不會再有下一次。”

她不需要炒作,也不屑於炒作,但對別人借自己炒作的行徑卻是防不勝防。

被算計,她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無處說,只是對於溫文樂團隊,她希望任嘉致能給他們一個慘烈的教訓。

電話那端,胡靜芳氣得頭疼,深呼吸好幾次才稍微平緩過來,“跟野男人開房是被下迷~藥,那昨天婦科醫生說你還是處又是怎麽回事?”

證實她的清白卻也曝光兩人有名無實的婚姻,這對即使再不喜歡她也巴望著含飴弄孫的任爸任媽而言,打擊太大了。

對這個問題.....

否認醫生的話就會在任家人心裏埋下自己不貞的種子,可若承認.....

舒若爾咬緊唇,過了好一會還是只能,“對不起。”

“你,你們.....”胡靜芳氣了半天,甩出一句,“離婚,你們馬上就給我離婚!”

聲音尖的,隔著手機都震得耳朵疼。

舒若爾都不知道是怎麽結束通話的,手機裏嘟嘟忙音響了好久才後知後覺,內心已虛脫。

經此,任母該是更加厭惡她了。

管家見她放下聽筒才上前,“太太,可以開飯了。”

舒若爾起身,走向餐廳時還聽著傭人介紹午間的菜,特別強調,“燕窩是先生特意囑咐的,說是給您補身。”

除了沒愛,他對她一直都是挺好。

10:被威脅

飯後,舒若爾開機,選擇性的給包括舒父在內的幾個關系親近之人回電話,而後便關了電話卡,只開wifi上網。

她與溫文樂開房一事仍是各大網站頭條,最後動態停在昨日下午,百亞娛樂發布的起訴聲明。

溫文樂方從始至今未做出回應,倒是在她關機期間打了幾十通電話過來。

網絡上出現很多溫文樂的黑料,明面上看是知情網友爆料,實際,舒若爾知道,這應是出自任嘉致手筆。

以他的能力,有的是讓對方被圈子拋棄的方法,可他偏偏采用這種磨人的,一步步摧毀的慢方式。

可見,他這次是真動了怒。

而她不會自戀的認為,這是因為在乎她,

而她一想到自己被溫文樂看光過,或許還猥瑣過,就覺得自己臟,憤怒的內心崩潰,想要他下手再狠一些。

但,她不會把這些陰暗的想法說給他聽。

約莫下午十五點半左右,窩在書房畫水墨畫的舒若爾被微信來電鈴聲打擾。

她暫停,去看手機,溫文樂三個大字赫然出現在屏幕上,她緊鄒起眉,雙眸冷色盡顯。

沒有接聽,對方鍥而不舍,實在吵得煩了她才手動掛斷。

靜了近一分鐘,信息提示音響起,她猶豫幾秒點開,下一瞬手裏的筆啪嗒掉到地上,她整張臉都慘白起來。

身子甚至忍不住發抖。

......

出門被保鏢擋住,“對不起太太,沒有任總允許我們不能放你出門。”

舒若爾心急火燎,好說歹說也沒能讓守著她的保鏢松口,返身進屋,雙手飛快點擊屏幕,是給溫文樂發微信信息,“我現在不方便出門。”

很快得到回覆,不過是微信通話邀請。

視線裏是聞聲望向自己的管家保姆,舒若爾覺得自己太陽穴突突跳得厲害,她深呼吸,故作鎮定地上樓,到無人之處方接聽,一開口就是氣急的,“溫文樂,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想當面跟你談談那晚的事。”溫文樂也不拐彎抹角,“像剛剛發給你的那種東西,我手上還有很多。”

舒若爾氣得發抖,也心慌害怕。

沒等她吭聲,手機裏又傳來惡魔般的聲音,“因為你,我現在合約盡解,聲名狼藉,如果你不乖乖配合,我不介意給廣大網民發福利,相信國民女神的純情艷照,大家一定很感興趣,尤其是那些屌絲,宅男們,肯定很樂意在深夜難眠時對著處~女女神的裸照自擼。”

處~女兩個字咬重了音,有種牙咬切齒的恨意。

“溫文樂,你卑鄙無恥。”顧不得會不會被管家傭人聽見,舒若爾這聲罵也是飽含恨意。

裸照啊,換做任何思想正常的女人都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被世人觀賞,那打擊絕對是毀滅性的。

11:規矩

溫文樂毫無悔過之意,“早知如此我就該更無恥的把你幹了,讓你切切實實被訂上放蕩不貞的稱號,或許就沒有後面這些事了。”

真睡了,不信她還敢去驗身,就算她敢,若沒有強大後臺,她的演繹生涯到頭了。

自以為是的溫文樂不知,他如果真把人睡了,那他不死也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這次通話是以憤怒到極致的舒若爾砸掉手機為終。

“太太.....”從她上樓就時刻留意著的管家聞聲跑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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